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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死亡在海拔8000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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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韩峥虽然桀骜,但对困难时期支撑柱社团的刘砾还是很信服的。

    “对了,你最近还有在联系那个小家伙吗?”刘砾突然问。

    “谁?”韩峥明知故问。

    “哎,我不是让你加他微信了吗?你就一直没联系他,何叔的钥匙还扣在你那里呢。没有这把钥匙,他可打不开k2大本营的保险箱。我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还给人家?”

    “等他有这个本事的时候。”韩峥起身。就那小子现在的模样,他一点都不想把钥匙交还给他。他根本不明白这把钥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你去哪?”身后刘砾追问。

    “攀岩训练。”

    晚餐时间,电视里正在放珠穆朗玛峰的介绍,何棠江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突然开口:“妈,你说这珠穆朗玛这么高,得废多大力气才能爬上去?”

    顾萍的手一抖,菜差点掉在桌上,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好好的提这个干吗?”

    “没什么,电视里不是在放嘛。前几年奥运的时候,我们还有人爬到珠峰上去传圣火。我就想,八千米!平时我爬八层楼梯就喘不过气了,他们不累吗?”

    顾萍松了口气,没好气对儿子道:“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五体不勤?人家不知道每天要做多少锻炼,最起码都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水平。”

    “哦。”何棠江安静了一会,“那是不是没有运动员水平的身体素质,就登不了这么高的山啊?”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吃饭。”

    何棠江不说话了,几口扒拉干净碗里的饭,穿好鞋就出门。真人小姐姐在线服务,帮你找书陪你聊天,请微/信/搜/索或等你来撩

第66章 何棠江的冬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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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起来,打电话的那人的语气说不上好;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你扔吧,扔到马里亚纳海沟去吧!我简直想把手机扔到对面那人脸上。北京那么远,我妈还情绪低落呢,你让我两天跑过去;什么人啊这是。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我还是来了;说到底心里总有那么一些不甘。

    如果不去的话;这辈子可能都解不开“何山”身上的谜团,他为什么要抛弃我和老妈,他这十三年去哪了,这些问题都将不会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了。

    “去吧;糖浆。机票钱我借你。”楚柳挨着我的肩膀,“阿姨有顾老师照顾,你就说自己出去毕业旅行了。”

    就连许嘉雯都说:“不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怕你死不瞑目。”

    所以我现在坐在这架飞机上,被后悔和不甘两种情绪夹击得都快成肉夹馍了。而让我变成肉夹馍的罪魁祸首;用何山的遗物为诱饵把我千里迢迢勾引到北京来;可能还打算看好戏呢。不行;越脑补越觉得气人。

    直到走出首都机场,我心里仍窝着一股气。最近接连几件事都不顺心,我打定主意等到了京华大学,非得和常青会的人好好问清楚来龙去脉不可。

    “师傅,去京华大学。”

    “啊?什么大学?”

    “京华。”

    “你早说嘛。”他方向盘一转,车子缓缓驶离机场,“同学,去京华看朋友啊?”

    朋友?我想起电话里那个惹人讨厌的声音,不太情愿地嗯了一声。

    “要说你也来得巧,要是早几天,没有学生证你还进不去呢。前几天,京华校园里戒严啊。”师傅啰啰嗦嗦地,却一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戒严,有什么大人物去学校吗?”

    “嘿嘿,是倒好了,听说是学校里出了问题。具体我也不知道,去问你朋友嘛,他不就在京华吗?”

    司机师傅话说了一半,惹得我满腹疑虑。京华作为全国知名的第一学府,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游客进出,前几天竟然戒严不允许校外人士入内?莫名地,我把这件事和“何山”联系在了一起,随即自嘲起来。

    怎么可能呢。何山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一个抛弃妻子的没用男人,他不可能引起这么大波澜的。

    等车到了京华,我却差点被司机扣在出租车上。

    “喂,楚柳,给我支付宝转一百!我打车钱不够我不认识路,当然只能打车啊。”

    听着电话里楚柳一声声骂我败家子,我将他转来的钱又转给司机。

    “这下够了吗?”

    “够了。要我说你们穷学生也别打什么车,坐公交嘛,转几次就到了,也就十块钱。”司机收了车钱,脸色好看些了,还不忘顺带提点我一顿。

    我看着他的车屁股喷着气吭哧吭哧跑远,真想质问他做什么马后炮,我上车的时候怎什么不早说?

    “喂,糖浆,你到了没?不要因为欠人车钱被拐去挖煤了啊。”

    手机里还传来楚柳的声音。

    “放心,挖煤也不会找你来赎的,钱我回去还你。”我没好气地挂断他电话。

    再抬起头时,牌匾上金色的四个大字“京华大学”一下子就钻进了眼眶。

    京华大学真的很大,大到要在这里找一个小小的社团真的很难。再不知道问了多少人后,才有人给我指了路。指路的是一个年轻的女生,应该只比我大一两岁,我谢过她之后,她却又叫住了我。

    “同学,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你找常青会的人做什么?”她神色似乎有些古怪。

    “我朋友在那。”

    不得已,我只能又搬出了这个“朋友”借口。

    “哦。”她看了我脸色,似乎有些顾忌道,“那你有空提醒你朋友朋友,这个社团,能退还是退了吧。”

    没等我问得更清楚一些,她就被朋友喊走了。

    五分钟后,我看着眼前这座上个世纪风格的二层小房,想起那个女生的劝诫,有点踌躇不前。一楼靠外是一排窗,再里面是阳光透不进的走廊,走廊很深,再往里看只能看到一片漆黑。门口牌匾上“常青会”三个字已经有些褪色,怎么看怎么阴气逼人。

    站在这座莫名有些阴气森森的建筑门口,我忍不住思绪翻飞。

    常青会。

    京华大学戒严。

    何山。

    莫非这三者还真的有联系不成?

    抛开脑子里越来越乱的思绪,我抬脚踏进常青会的大门。在鞋底踏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的一瞬,心里突然涌上一种预感。

    我也许,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有人吗?”

    走廊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回音,说实话,这有点渗人。

    “明明和我约的这个时间,人却不在?”

    我抱怨了几句,四下张望着周围的房间。几乎所有的房间门都锁着,有的窗户没锁,可以看到里面堆积得一摞一摞的资料。剩下几件房间门没锁的,却是空空荡荡,地上还有刚搬走的家具的灰尘印子,像是有人急匆匆地离开时没来得及收拾。

    “有没有人!”

    这种时候为了不显得自己胆小,我选择尽量把嗓门扯高,如果楚柳在,肯定要说我是虚张声势。

    我又走了几步,发现右手边一间屋子和其他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的门把手是新换的,看起来最近还有人来往。我试探着想把手握上去——

    “何棠江?”

    “谁?!”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贴着我的后脖子传过来,吓得我原地一哆嗦。

    随即,我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另人讨厌的声音。

    “呵。”

    仅仅只有一个字,虽然只有一个字,却已经足以表达里面的不屑与轻视!

    我转身,终于看见了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家伙。看见真人之后心里的不爽更加灼灼燃烧,这个态度轻慢的家伙,他,他长得竟然挺帅的!

    不能从颜值上藐视对方,让我稍微失落了那么一会。

    声音让人讨厌就算了,语气臭屁也罢了,这些我都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他比我高比我帅,看起来还是受女生欢迎的那一类,这就很让人不爽了。对了,我就叫他“不爽男”好了。

    见我不说话,“不爽男”再次开口。

    “何棠江?哑巴?”

    “是何棠江,不是哑巴,谢谢。”

    “哦,我想也是。”

    “不爽男”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解释,就说。

    “跟我来。”

    他推开了我刚才想推开的那扇门。

    出乎人意料的,这间屋子布置得很温馨,和外面那些荒废的气息格格不入。屋子不大,却被井井有条地分为若干个区域。书和书架在靠墙正对窗户的西边,靠窗的是一组沙发三件套,虽然老旧了,但是保养得很好。这些都是屋内靠里的布置,最靠近门口的地方则被人特意打造成了健身区。跑步机、哑铃,还有一些我见都没见过的健身器材,整齐得堆叠在这里,旁边还有一个小门,上面贴着“更衣室”标识,通往另外一个屋。

    “哇”

    我有点被惊到了,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房间,却五脏俱全。

    然后,我看到了茶几上的那个红色的木头盒子。

    “不爽男”捧起那盒子,作势要递给我。

    “遗物。”他言简意赅,直接就递到我手上。

    盒子有些重,大概有十几斤。沉甸甸的,很是有些分量。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鼻酸。何山,在我仅有的记忆里他个子很高,一比八多的男人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多斤,可如今却化作十几斤的尘埃,龟缩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会不会太憋屈些了呢。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掀开盒盖,摸上那质地粗糙的木头时,还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你们就不能给他换一个好一点的骨——”

    “骨什么?”

    “不爽男”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戏谑。

    “你以为这是骨灰盒?”

    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我差点要摔了这鬼盒子,tmd,这要是何山的骨灰盒,我能在他坟前蹦迪!可不是骨灰盒,你干嘛摆出一副交接骨灰盒的架势啊!

    我拿着盒子里的唯一的一样东西,一把破铜钥匙,几乎要戳到“不爽男”眼珠上。

    “这是什么玩意,何山呢?”

    “何山。”“不爽男”退后几步让开一些,“他就在那,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在他退开后显得空旷的视野里,一团夹杂着呼啸北风的大雪突然撞进我的视网膜。冷冽的风雪恍如冰刀砸在脸上,刺骨的寒意几乎顺着身体每一道缝钻进血脉中,吞噬仅有的热量。

    那是一座雪山的海报!仅仅是一张海报,却让我刹那间,以为自己匍匐在那白色的庞然大物脚下。

    海报上这么写着。

    “何山就在那,你要去把他接回来吗?”?: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一场比赛(一)() 
此为防盗章哦;购买比例不足70的读者,24小时后可以看到“不然我和你开玩笑?”我看他。

    见说不过我;楚柳又去纠缠他表哥。

    “哥,这家伙三个月前胳膊刚被穿了一个窟窿,你带他做这么危险的事;出了意外怎么办?”

    楚柳表哥哭笑不得道:“行,出了意外我养他下半辈子。”

    “不是!”楚柳真着急了;“他一点基础都没有,你们不要开玩笑了!”

    楚柳之所以这么着急,还是因为不久前我和他表哥的一番对话。当他表哥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注意到我兴奋的表情时;这个没比我们大几岁的年轻男孩笑道;“很感兴趣,要不要试一试?”

    “这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吗?”我看了下墙面的高度,最起码两米;没有辅助我爬都爬不上去。

    “谁都可以来参与。当然,他们得先做好准备。”楚柳表哥上下看了我一眼,“香香说你想参加我们的练习。”

    其实我的初衷并不是想参加跑酷爱好者的练习;只是想找人带着我一起健身;好去赢得和韩峥的赌约,把何山的钥匙夺回来。只是现在,我对跑酷这项运动产生了一些兴趣。

    我犹豫了一会;开口:“我认识的一个人是登山社团的。我和他打了一个赌;只要我赢了;他就把扣在那里的东西还我。”

    “酷。”

    楚柳表哥吹了声口哨。

    “所以你们赌的什么?”

    “看我能不能做到一件他绝对做不到的事。”

    这就是韩峥肯还我钥匙的条件。

    “你能帮我吗?”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之所以请求他,是因为我只在他身上看到了和韩峥一样的气息。那种无所畏惧,无所不能的气质。

    楚柳表哥答应了我的要求。

    自那之后,楚柳就一直在我们耳边哔哔。一会说我手还没痊愈不能这样冒险,一会又说他表哥不负责任,拐带未成年人。

    “我看他成年了。”楚柳表哥诧异地看我。

    “没谈恋爱,没有对象,都是未成年人!”楚柳义正言辞地挥着拳头,然后被我一巴掌打趴在地上。

    “闭嘴吧,秀死早。”

    楚柳表哥看着我们打闹也不掺和,只是一直在前面带路。不知道绕过多少小巷,在穿过最后一个巷子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喧闹的人声一下子充斥满耳边。

    这是一个不足五十平米的篮球场,四边用铁丝网拦着,一群人挤在里面像是猴子一样不断攀爬、摔倒。我甚至看到有人一个纵步抓住了篮框,然后手一甩,直接将自己甩上了后面的篮球架。爬上去的人在上面炫耀没够一秒,就被另一个人踢了下来。对了,踢他下去的人,是从两米远外的铁丝网上越过去的。

    楚柳看得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不要命了”、“哇,腿要断!”这些词。

    可我却注意到,这些人其实并不是在盲目地练习。他们手臂与腿上都带着护具,在做运动前都会做足热身运动,大部分人并没有在练习高难度的动作,而是在不断重复一些基础训练,比如跳跃、掌握平衡。之前那几个在篮球架上飞来飞去的家伙,反而才是少数。

    “呦,猿猴!”有人和楚柳哥哥打招呼,“带了两个小朋友过来?”

    “我弟弟和他朋友。”楚柳表哥和他兄弟击掌,“带他们过来见识见识,对了。”他把我一把拉过去,“这个小家伙,和登山社的人打了一个赌。”

    “登山社,哪个登山社啊?”有人问。

    楚柳表哥看向我。

    “京华。”我说,“京华大学常青会。”

    不是我的错觉,在我说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周围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安静了一瞬。

    “京华常青会。你还认识那里的人?”有人从背后走过来勾住我的肩膀,“小朋友本事不小嘛。”

    我回头看去,见到正是刚才那几个爬篮球架跟玩儿似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右边眉毛缺了一块。

    “常青会很厉害吗?”我忍不住问。

    “何止是厉害。”眉毛奇怪的男人回道,“虽然不是一个圈子,但是玩户外极限运动的,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你有朋友在那里?”

    “不是朋友。”想起韩峥,我就憋气,“是敌人。”

    “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的笑声并没有使我恼怒,我看着他们,认认真真地又说了一遍。

    “是我要打败的人。”

    眉毛男笑够了,问我。

    “你要怎么打败他?”

    “做到一件他做不到的事。”

    “是吗?可是能考进京华,又能进常青会的人,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吧。”

    我打定主意回去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常青会,但是嘴上仍旧不服输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眉毛男定定看了我,咧嘴笑了:“好,这个忙我帮定你了!”又对楚柳他表哥说,“猿猴,人就交给我了!”

    “哎,等等,表哥,他手还没好全呢!”身后楚柳还在着急,却被他表哥拦下了。

    “放心吧,剑哥不会做没分寸的事。”

    剑哥,我记住了这个眉毛奇怪的家伙的名字。在他把我带离篮球场,来到一个狭小的房间后,我试着这么喊了一声。

    男人笑了。

    “我不问你为什么非要和别人打这个赌。我只问你,为了赢,你能下多少决心?”

    “百分之百。”我信誓旦旦地说。

    “不够!”剑哥说,“才百分之百的决心,你一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人,想要赢一个常青会的正式成员!异想天开!”

    他对我吼:“要百分之一万,一百万,能拿出你全部的决心,你才有千分之一赢得赌注的机会!”

    他嗓门特别大,在我耳边轰隆隆的响,即便早有准备,我仍旧是被这人的气势吓到了。然而想到韩峥当时轻蔑的表情,想起他说的“我不配”,心里的火蹭的一下燃了起来!

    “那就全部,反正我一定要赢他。”

    “好。”剑哥慢慢笑了,推开身后的窗子,对我说:“如果我说,你唯一能赢的方法,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你敢不敢?”

    我脸色一阵发白,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剑哥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你,恐高?”他惊讶道,“你恐高还和登山社的人打赌!”

    他脸色变了,不再像之前充满热血和鼓励。

    “不要拿你的命开玩笑!”他恶狠狠道。

    一般人多多少少都有恐高,他们会下意识地避免站在高处不安全的地方,但是我的状况更糟糕,即便是在五楼,即便和窗户还有着数米的距离,我却已经开始眼前发黑、晕眩,感到恶心。如果再靠近一点,我想我连站都站不稳。

    剑哥一眼看穿了这点,他知道我不是一般人对于高处和危险的生理性畏惧,而是心理问题。

    我的畏惧,远远比一般人更严重。

    “走吧。”剑哥的声音有点无奈,“你这个心理状况别说跑酷,爬没有拉杆的楼梯都做不到。”

    他没有看我,不知道是在对什么感到失望,独自一人率先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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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比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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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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