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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九韶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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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公主为了学习女红,曾向奴婢学习……”
  “诬陷!”还不等她说完,项陵站了出来,“玉衡!小雩一向待你不薄,你竟敢在大堂之上大放阙词出卖她!到底是何居心!”
  舒瑾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路,与他正面对视:“驸马何必激动,若这件事子虚乌有,也不必害怕!与大殿之上肆意咆哮,你究竟至皇家颜面于何地?”
  项陵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却不得不压制住怒气,李郁走过来,轻拍了拍他的肩,冲他摇头,舒瑾一声轻笑回头对舒珏拱手说道:“陛下!现今公主就在宫中,既然驸马不服,何不召公主前来对质,孰是孰非,一辩便知!”
  舒珏坐在上首,久久没有出声,他看了看苏怀安,又看看项山水,目光在众臣身上旋转一圈,沉默了。
  看着完全不知所措的舒珏,舒瑾嘴角一勾,正要催促,忽听舒珏故作镇定地大声说道:“传……阿姐!”许是因为太过无措,他的阿姐二字说得极为尖锐。
  舒瑾忍住轻笑,提醒道:“陛下,您应该说长公主。”
  舒珏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坐在上面无语了很久,才低头哦了一声,族冕上的珠子轻轻晃了几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长公主到——!”
  晚雩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道自己一向行规蹈距,怎么会有巫蛊出现在公主府?
  “糟了!难道是那个!”莞尔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停住了脚步,晚雩回过头去,但见她的脸色变了几变,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她飞快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在回廊里,晚雩拦也拦不住。
  “公主,请。”太监弯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晚雩侧头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迈进了大殿。
  随着她的脚步,数十双眼睛一一落在她身上,有好奇的有爱慕的,也有担忧的。视线和项陵的不期然相撞,但见他微微冲自己摇了摇头。
  “啊……长姐!”舒珏咬紧了下唇,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舒瑾先他一步道:“舒晚雩,你使用巫蛊之术诅咒先帝,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项陵脚刚迈出去一小步,就被项山水拦住。
  “拿一件巫蛊娃娃,再找一个我府中的丫头就能定罪吗?河南王,你的人证物证是不是太苍白了些!”
  她看着莫玉衡,眼睛眯了起来。真想不到在身边五年多的贴身丫鬟,竟然会是舒瑾的奸细,究竟是她识人不清,还是她对她太不好?
  舒瑾负手走到了玉衡面前,玉衡抬头与他对视一眼,垂下了头去。一直没有吭声的舒珏突然说道:“莫玉衡,除了刚才你所说的,你还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这个是长姐做的吗?”
  柴忠秀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个小皇帝还不算太笨。
  莫玉衡支吾了几声,眉头紧紧蹙了起来,现下她的身份已经暴露,若不是在此扳倒晚雩,死的就是自己了。
  “奴婢还有!”她伏地一拜,“公主是向奴婢学习的女红,所有上面的针脚,奴婢很熟悉,可以一模一样绣出来,另外,布匹也是公主府独一无二的。奴婢,曾亲眼看到公主深夜缝制。”
  背后灼热的视线更加凶狠了,好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头上,她俯下身子,将一切都无视掉。
  然头顶稚嫩的声音,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威仪,如一座重重的大山压在了她的头顶,逼得她喘不过气。
  “也就是说,你明明看见阿姐做巫蛊娃娃,却不制止,甚至助纣为虐,帮助她?那你不就是从犯,当受连坐之罪!”他愤而拍了一下龙案,啪的一声吓得众人不敢出声。
  玉衡抬头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柴忠秀轻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皇帝毕竟年纪太小,考虑事情还不够周全,竟不知不觉上了舒瑾的贼船。
  果不其然,只听舒瑾拱手接下了话:“陛下说的极是!此女罪大恶极,理当受连坐之罪!只是主犯是长公主,长公主应当受到更严重的刑罚才是!谋害皇帝,当处以极刑!”
  身后有倒吸气的声音,玉衡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哆嗦着嘴唇,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她整个人颓然地坐倒在地,却不出声指证舒瑾。
  只是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地丢弃了。
  舒珏坐在龙椅上,嘴巴微开,一脸的震惊,显然接受不了自己一句话就把最爱的姐姐给卖了,他很面色苍白地开了开口:“不是的,我……”柔弱的话音消失在舒瑾的振振有词中。
  “陛下英明!”
  项陵一步上前,道:“陛下!一切都还不成定论,就这样定长公主的罪,不合逻辑!”
  舒瑾姿势不变,只是扭过头来:“铁证如山还不能定罪,那么怎样才能定罪?难道要回到案发现场,重新目睹一遍吗?”
  “长公主舒晚雩制作巫蛊娃娃诅咒先帝,罪在不赦!”底下鸦雀无声,舒瑾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逡巡一遍,带着胜利的喜悦朝外大喊了一声:“来人!”
  两个侍卫快步走了进来,舒珏还想为晚雩说话,然声音却敌不过舒瑾大声:“将长公主和莫玉衡押入天牢!”
  手被一左一右扣住,晚雩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却被更加劳地限制了行动,她一眼横过去,侍卫却无动于衷,押着她往外走。
  “站住!”柴忠秀突然大喝一声,大殿中的目光全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御史大夫一职虽不如丞相,可是却也位列三公,德高望重他一说话,底下都安静了,舒瑾斜眼看着他,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柴忠秀执笏说道:“陛下!长公主品行端良,完全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事情,此事大有蹊跷,臣建议先将长公主暂时收押,再慢慢彻查此案!”
  项山水也出列,和柴忠秀并立,弯腰道:“柴大人言之有理,臣恳请陛下准了柴大人所奏。”
  苏怀安站在舒珏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提醒道:“陛下,丞相大人和御史大人在等着您说话呢。”
  舒珏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只那么看着底下,目光越过一众人,与晚雩对视。
  “就……”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舒瑾打断:“陛下!此案关系重大,二位项大人与长公主关系密切,臣恳请在审理过程中,二位大人能够避嫌。”他侧头看了眼项陵,嘴角一勾,悄然露出一个笑容,“为了表示此案审理过程中的公平性,希望两位大人能够避居府上,暂不露面。另外,须嘚派禁卫包围公主府,严加看守。”
  这就是软禁了。
  有人看是交头接耳,然没说几句话就被舒瑾一个眼神逼回去了。
  项陵心思一动,上前一步越过舒瑾,道:“此事是河南王揭发,既然要避嫌,河南王理当也在避嫌之列,请一个公平公正的人主审此案。”
  舒瑾斜睨了他一眼,并不反驳。舒珏因第一次上朝,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早起过,本就困得不行,又因舒瑾连番上奏,紧绷了许久的精神终于开始疲乏,却因为事情涉及到晚雩而不得不强打精神,他忍住不耐的情绪,坐着了身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显得威仪,道:“就照你们所言,长公主和二位项大人软禁各自府中,没有我……朕的手谕不得离开。派禁卫严加看守公主府和相府,另外,由廷尉主审此案。诸位爱卿还有其他事要奏吗?”
  舒瑾眉头一突,又说:“陛下!若由廷尉一人主审,怕会有失偏颇,应当再加御史大夫、司隶校尉,由此三者共同审理,方显公平!”
  柴忠秀暗地里叹一口气,麻烦了……
  三个人有两个人是站在晚雩这一边,看似有利于他们,实际上一个司隶校尉,就足够他们头疼的了。李郁一向风流成性,早年曾与司隶校尉钟尚朗的女儿定下婚约,两户人家本来门当户对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提出退婚,钟家小姐早就倾心与他,忽听退婚的消息,一时承受不住,竟然自杀了。钟尚朗疼爱女儿,从此以后就发誓与李郁不共戴天,连带他这个老头子,也一并恨上了。

  “……那,就这样吧。退朝!”舒珏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众大臣分列两边纷纷跪下,于山呼中送走了舒珏。



第八十六章 巫蛊案(3)
  晨霜孩子地上,银白色的如一层薄膜覆盖在灰色的土上,红日冉冉升起,晒化了一滴的白霜,窗前伫立了一个女子,明亮的眼眸中浮现着茫然戚色,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额前的发沾了些许露水,一束束掉下来,遮住了视线。
  她的手中紧紧拽着一张慊帛,还没有被打开。
  茫然的眼中突然出现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她的眼珠动了动,忙擦去泪痕,将慊帛收回袖中,前去开了门。
  莞尔一头扎进的她的房间,还没站稳就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手臂,问道:“那个小人你丢了没有!”
  慕盈一脸的莫名其妙,手臂被抓得疼了,便伸手去推,半天才问:“什么小人啊?”
  “就是那天,那天你做了一个小人,诅咒芳菲的小人啊!”
  她想起来了,那个小人那么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仍了,怎么突然间问这个。她更加奇怪,“那个我早就丢了啊,怎么了?”
  “丢哪了!”莞尔的语气恶劣极了,劈头盖脸就问道,慕盈本就差极了的心情更差了,也差点爆发,“你冲我凶什么,丢了就是丢了!就在垃圾堆里,要是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找回来!”说这就要往外走,却被莞尔一把拉住。
  她将她拽回来,嘭的一声用脚踹上门,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怒气还是掩不住,“玉衡这个叛徒,拿了你的娃娃和舒瑾勾结一气,诬陷姐姐行巫蛊之术咒害先帝!”
  慕盈有些糊涂,一夜没睡的脑子有些思维不能,她道:“你等等!玉衡?她拿小人诬陷小雩?不会吧!她是小雩的丫鬟啊。”
  莞尔一个白眼横过去,“丫鬟又怎么了!她分明就是舒瑾安插在姐姐身边的人,现在好了,不知道姐姐会怎么样,要是让舒瑾得逞了,要是让他得逞了……”她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如坠冰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慕盈站在原地,呆呆看着脚下,暗暗下了决定,她突然打开门,大步往外走。
  “你站住!”莞尔追出来,拦住她的去路,慕盈拍开她的手,没好气道,“既然是我做的,我就等去承认,不能让小雩趟这趟浑水。”说着又要走。
  莞尔拽着她的手不让走,“你是猪脑子啊!就算你去认了又有谁会相信你啊!皇宫是你想进就能进去的吗?”
  “那你说怎么办!”
  慕盈也怒了,一把甩开她,摊开了手望着她。两个女孩子向来相处和睦,第一次吵了架,还那么凶。
  莞尔想了半天,也没有主意,不由两手叉腰,猛地吐出一口气,“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等有了消息再说!”说着飞奔出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太阳升得老高了,一地的霜露消失的无影无踪,慕盈站在原地,咬紧了牙关。
  巫蛊之术一向牵连甚广,不管你权力有多大,身份有多贵,一旦案发一样株连九族。到时候别说晚雩,整个项家可就没人了……自己住在公主府,又能逃脱得了吗?还不如直接认罪,反正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说不定死了,还能回去呢!
  就这样吧!
  她壮士断腕一般挺胸走出了院子,然还没出公主府大门,就见禁卫军黑压压地从远处奔了过来,甲胄器械碰撞的声音整齐划一,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慕盈的心头,她心中一紧,忙沿着墙壁跑掉。一拐弯就看见了晚雩和项陵被一行人半押半请地送回来。
  软禁么,果然是躲不过去。
  她低下头,让自己淹没在围观的人群中。
  出来的匆忙,没有带钱,身上只有稍微值钱的一支发钗,她依依不舍地看了很久,才在老板的催促下将它递过去。
  “给你!”当铺老板丢过去一小锭碎银子,转身将钗子放在一边的盒子里。
  吃过午饭,慕盈游荡在大街上许久,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就在迷茫之际,眼角忽然瞥见一个身影匆匆而过,她下意识扭过头去,眼前一亮,认出了那个背影。
  “李郁!”她追了上去……
  三日之后,就是三司会审,李郁坐在大堂正中,一左一右分别是柴忠秀和钟尚朗,虽然坐得极开,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来自右手方向赤裸的剥皮饮血般的怒视。
  他擦擦汗,挺直了背。
  所有涉案人士都被押了进来,包括晚雩,都跪在地上,钟尚朗还来不及说话,就听李郁先开了口:“公主,冒犯了。”
   “哼……”一道 的轻叱从鼻孔而出,李郁扭过头去,但见钟尚朗微侧着头看着眼前的笔,因微微仰头的缘故,他甚至还可以看见鼻孔里面的几撮鼻毛。
  他思绪猛的一打住,忙轻轻甩了甩头。
  现在可不是研究鼻毛的时候啊……
  “公主,对于此案,你有什么辩驳的吗?”
  晚雩的看着钟尚朗,连日来的疲惫使得声音有些嘶哑,“钟大人,我从来都没有害过父皇,试问,有哪一个女儿,会咒害自己的父亲,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钟尚朗微睁大了眼睛,脸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却不是生气。
  他想起了他的女儿。她是那样的温柔可爱,乖巧得不像话。他早年丧妻,唯一陪伴他的就是这个女儿,却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陪上了自己的性命。
  看着晚雩的脸,有那么一刹那,女儿的影子与她重叠了起来。
  他闷闷地叹一口气,突然噤声。李郁心头一震,颇惭愧地扭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可能因为思女之情,而放过晚雩了。
  “莫玉衡!你讲这只巫蛊娃娃的由来一一道来,若是说谎,定不轻饶!”惊堂木猛地一拍,尖锐的声音吓了莫玉衡一跳。
  听着她不知道第几遍的描述,李郁脸色冷了下去,在狱中他不止一遍让她重复当时的事情,可是无论他怎么消磨她的意志。她总是那一套说辞,不曾改变。
  拿着惊堂木的手一紧。
  不对……!
  “你说这只娃娃是你一针一线教公主做的?那么也就是说,你就在公主身边,一边看一边教?你当时就没想过此事的严重性?”
  玉衡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一眼他,想了一会儿,犹犹豫豫道,“我是公主的侍女,自然应当唯公主之命是从,可是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扰得我夜夜不得安宁,我……我后悔了。”
  李郁嘴角一勾,却一本正经地道:“你先前在殿上说是看见公主缝制娃娃,现在却又说和公主一起缝制,前后说辞……怎么不一呢?”
  玉衡猛地抬头看他,连着三日轮番问审之后,她严密的思维已经开始涣散。竟然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李大人!你这是诱供,犯人从来没有说过和公主一起一针一线地缝制娃娃。”
  李郁轻轻瞥了眼钟尚朗,“如果不是一起缝制,又怎么能大言不惭地说出可以分支处一模一样的娃娃的话呢?钟大人难道忘记了此女在大殿上说过的话了?”
  钟尚朗神色一滞,思绪回到三天前。
  “二位大人,若说能做出一模一样的娃娃,我这里也有一个女子,说能做出一模一样的娃娃。”
  晚雩望着他,眉梢一挑。但见李郁微微一笑,突然道:“带犯人进来!”
  犯人……?
  所有人回过头去望着门口,但见在两个狱卒的带领下,一个布衣女子走了进来,她的头发尽数散了下来,看上去落魄的很,然整个人却干净的不像一个犯人。
  “……盈盈……”那日她被押回府中,却不见盈盈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害怕而自己逃走了,却不想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只娃娃是我做的!和长公主无关!”她在她的注视下跪了下去,不疾不徐地说道。
  钟尚朗一声冷笑,在她之后慢吞吞地开了口,“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以为你这个黑锅很好背吗?”慕盈仅想了片刻就点点头,看也不看他,道,“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这不是背黑锅,若是大人不信,大可以看一下小人的左腋下,因民女不擅长女红,所以那里有一处血迹,是民女的指尖血。”
  她一口气说完,临了还抬头看了一眼李郁。
  李郁将小人翻过来,果然发现上面有一滴不大不小的血迹。他点点头,将小人交给钟尚朗。钟尚朗从鼻孔里哼一声,拉起小人的一只手,眉头皱了一下。
  第八十七章 巫蛊案(4)
  “果然有血滴!这真是你做的?”
  慕盈点头,“要是给我相同的材料,我能做出一模一样的!”
  钟尚朗狐疑的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会儿,道,“那就看你所说是不是属实吧。来人!取针线百布等材料。”
  将玉衡和慕盈两个人隔开,分别派了两个人看守她们,等了大半天之后,慕盈先做好了娃娃。
  “虽然不可能一模一样,可是手法和有些细节之处,是一样的。”
  三个人拿着两只娃娃比较了很久,又互相看看,都没有发表意见,又过了许久,玉衡也做好了。李郁三人将三只娃娃比较了很久,却不得不承认,玉衡做的那只比较相似。
  慕盈看着他们的表情,有些急地补充道,“就像世上不可能有两个相同的人一样,同一个人做出的东西,也不可能完全相同,越是相似越是说明是模仿的。三位大人,你们能保证写出来的两个字是一模一样的吗?要分辨真假,只要细节之处就好了。”
  钟尚朗又举起了她所做的娃娃,看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见他沉默,李郁又拿起玉衡所做的娃娃,摸着下颚看了很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的确,这两只娃娃的确一模一样,可是针脚上,这只要严密太多了,显然巫蛊娃娃,并不是莫玉衡教公主做的。”
  “……!”玉衡抬头,错愕地看着他。钟尚朗侧头看着他,并没有反驳。
  他是恨李郁不假,可是这不是代表他会不辨是非。
  “二位大人还有别的意见吗?”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柴忠秀摇了摇头,捻须微笑着,道:“没有。”李郁又回过头去,“钟大人呢?”
  钟尚朗偏了一下头,算是表示无意见。
  “那么,莫玉衡,你究竟有何企图,竟然诬陷公主?造谣生事?”

  玉衡诧异地看着他,半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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