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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沧海情殇-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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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虽如此,但一进入天目山中,便发现自己太过想当然了。他虽然数次听说琥珀镇所在,也知道从京城沿官道一路向西便能到达,但他毕竟没有去过,加之这次又是沿天目山下绕路而行,转了半日,竟在山里迷失了方向。

    眼看夜色黑透,李仲飞更找不到东南西北,乱闯之际,忽觉前方草丛晃动,一只梅花鹿自密林间冲了出来,紧接着,不远处又似有弓弦之声响起。

    他未及多想,信手抄出,见入手果然是支羽箭,心知定是山中捕猎的猎户,不由高声唤道:“可是猎户?在下迷路,还请”

    岂料话刚出口,又是一道寒光入目,这次竟然径直向他袭来,他又惊又怒,急忙闪身躲过来箭,纵身跃上旁边一棵大树,暗忖若是那人失手便罢,若真是歹人,自然不能放过。

    数息之后,一人从密林深处窜出,李仲飞见其手持长弓,背后壶中的羽箭正与他先前截下的一摸一样,心知此人定是放箭之人。他不露声色的躲在树上,静观其变。

    那人跑到李仲飞先前站立的地方四下张望,又围着李仲飞舍下的坐骑转了两圈,喃喃自语道:“咦?明明看到有人,怎么不见了?难道受我一箭,滚到山沟里去了?”

    闻言,李仲飞勃然大怒,悄然落到那人身后,冷冷道:“阁下在找我么?”

    那人猛地回头,见一个大活人凭空出现,吓得嗷的一声向后窜去。李仲飞一个箭步赶上,抬脚将其踹翻在地,恨声道:“我与你有仇?”

    月光暗弱,寒风刺骨,李仲飞双眉倒竖、面目狰狞,恍如来自九幽地狱的索命无常。那人浑身发抖,拼命摇了摇头,李仲飞又问道:“我与你有怨?”

    那人又哆嗦几下,却问道:“你是人是鬼?”

    “老子自然是人,”李仲飞咬牙切齿道,“不过险些被你害了,变作厉鬼!”

    那人缩了缩脖子,又仔细打量了李仲飞一番,突然梗着脖子道:“大半夜的,你为何在此扮鬼吓人?我我只是在猎鹿,谁想害你了?”

    李仲飞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赖,一脚踏在他胸口之上,疼得他哇哇乱叫,却丝毫挣脱不得,只能用双手胡乱扯着李仲飞的裤腿大喊饶命。

    李仲飞试出他并无武功,只道也许自己真的误会了他,便收脚道:“你当真没看见我?”

    “我我只是个猎户,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害你?”那人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揉着胸口道,“你这人太不讲理,好端端的伤我作甚?”

    李仲飞看他身着装扮与普通猎户一般无二,便信了他的话,亮出手中羽箭叹道:“你方才一箭,几乎要了我的性命。”

    猎户一脸无辜,拱手道:“看来真是我错了,还请你原谅。对了,瞧你不似山中猎户,又骑着马,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仲飞随手将羽箭插回猎户箭壶,愁眉苦脸道:“实不相瞒,我原本是去琥珀镇,不想在此迷了路。”

    “琥珀镇?”猎户咋舌道,“你错的太远了,琥珀镇由此向东三十多里呢。”

    李仲飞叹口气,抱拳道:“你若知道,可否带我前去?我定当重谢!”

    猎户撇撇嘴,似乎不太相信,李仲飞摸了摸身上,掏出一锭银子交到猎户手上,猎户这才喜道:“没问题,跟我来吧,不过这山路可不好走。”

    “你只管前行,我能跟上。”李仲飞摆摆手,牵着马跟在猎户身后。

    二人在山中左拐右转,直到天光透亮仍不见出山,李仲飞有些不耐,皱眉道:“咱们这一夜已走了不止三十里,你不会故意带着我绕圈子吧?”

    “怎么可能?”猎户笑笑,指着前面道,“翻过这座山坡就能看见琥珀镇了。”说罢,突然加快了脚步。

    此人身手极为敏捷,两三下便将李仲飞远远落在了后面,再一愣神的功夫,已消失在山坡之后。

第六百三十八章 血盟搜密探() 
“快到了就好,想不到这群山跌宕,还真是麻烦,以后可不能再如此莽撞了。”李仲飞苦笑一声,紧紧跟上。

    谁知刚爬上坡顶,忽觉眼前又起寒光!这次他看得清楚,正是那猎户所发,大怒道:“你果然心存歹意!”

    猎户见他躲开,也不惊慌,反而大叫道:“就是他,总算被我找到了!”

    话音甫落,猎户身后又现出一大群人,足足四五十余众,分两侧向李仲飞包抄而来。猎户冲李仲飞冷笑道:“阁下已经穷途末路,还是早些投降为好,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李仲飞艺高胆大,根本没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当即舍了坐骑,踏前一步道:“原以为遇到一个歹人,不成想竟闯到强盗窝里来了。如此也好,今日就让在下为这一方百姓除去你们这些祸害!”

    猎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装糊涂?告诉你,识相的快把密信交出来,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密信?”李仲飞一愣,脱口道,“什么密信?”

    这时,又有二三十人出现在猎户身后,李仲飞色变道:“想不到这京城附近的匪患如此严重?”

    “什么匪患?你才是匪!”猎户啐口唾沫,冲刚来的一个魁梧大汉道,“蔡大哥,这小子果然一直在山里乱转,若不是恰巧有只鹿从他身边跑过,兄弟还真发现不了他呢。不过大哥当心,这小子扎手的很,别被他逃了。”

    “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除非他能背生双翅飞上天去!”魁梧大汉点点头,戟指李仲飞道,“老天有眼,该着朱大人逃过此劫。我劝你”

    话刚出口,他突然怔了怔,失声叫道:“恩公?怎么是你?”

    李仲飞正听得云里雾里,闻言忙定睛看去,那魁梧大汉竟是他先前在严州城里救下的耍幡艺人。不等他开口,魁梧大汉已挥舞着双手,招呼同伴道:“兄弟们误会了!这位便是我给你们提起过的恩公,李仲飞李将军!”

    “什么?”人群大哗,有叫李公子的,有叫李大侠的,纷纷收起兵刃,朝李仲飞围拢过来。

    耍幡大汉小跑着来到李仲飞身前,郑重其事地磕了个头,才道:“恩公不是南下接应飞虎军去了吗?怎会独自一人在这天目山中出现?”

    那猎户也跟过来,陪着笑道:“小的有眼无珠,竟不认得李公子,幸亏蔡大哥及时赶到,不然小的这张脸算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见李仲飞一脸茫然,耍幡大汉笑着解释道:“小的名叫蔡知锋,得恩公指点,便与妹子来了琥珀镇,现已加入血盟,这些人全是血盟的弟兄。”

    “血盟的人在此作甚?”李仲飞更加奇怪,挠着头道:“你们慢慢说,这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密信,朱大人又是谁?”

    “咱们边走边说吧,”蔡知锋极为激动,“那日恩公未至,少盟主每天都在镇口等候恩公,这些天可把少盟主急坏了。”

    听闻冷陵一直在等他,李仲飞感动之余又不禁有些愧疚,忙随着蔡知锋等人下山而去,一路上,他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李远沛进京的消息传入宫中,赵扩虽愿意不计前嫌,厚待李凤娘,但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这个谋反的舅舅,当即下令全城搜捕。然而一连鸡飞狗跳地搜了三天,李远沛却似泥牛入海,毫无踪影。

    赵扩闻讯大怒,亲自降旨,以临安为中心向四面州县继续搜捕,生要见人,死也要把尸体抬到他面前。

    郭杲见动静越闹越大,恐仅凭官军难以奏效,便请丐帮和血盟协助,与官军一起在京畿布下天罗地网。

    经过一番明察暗访,没得到李远沛的消息,却让血盟在一次联合设卡时碰到了一伙鬼鬼祟祟的商旅。这伙商旅见盘查的紧,竟突然抽出兵刃,杀伤了不少官兵,后因寡不敌众便边打边撤往天目山方向。

    血盟也伤了几个弟子,见状岂肯善罢甘休?一面传信琥珀镇马场增援,一面穷追不舍。商旅死伤殆尽,最后只逃走了一个领头的,躲进了天目山中。

    经过审讯俘获的受伤商旅,血盟才得知这伙人乃沈继祖派往潭州的密探,为的是搜罗朱熹不利的证据,准备帮着韩侂胄一举打垮朱熹等人。如今带着密信回京复命,不想遇到盘查,担心事情败露才大打出手。

    血盟一直与空灵谷关系密切,知道此事后更不能袖手旁观了,因此才精锐尽出,直到今日,已搜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也没有半点线索吗?”李仲飞奇怪道,“这天目山方圆不过数十里,那人还能飞天遁地?”

    蔡知锋苦笑道:“说来真是奇怪,血盟先后派出数百弟子进山,却连一点点踪迹也没寻到。”

    “会不会早已从别的路离开天目山了?”李仲飞看向昨夜偷袭他的那个猎户。

    猎户姓尤名桓,兴国府人氏,与蔡知锋一样,是在琥珀镇新加入的血盟,以前常年行猎于天目山,对周围地形了如指掌,他见李仲飞开口相询,忙道:“天目山出路不少,但大多隐秘难行,不常进山的人根本找不到。而且我们搜山时,殿卫已联系了山中的豹卫封锁道路,除非那人运气太好,否则仍在山里躲藏。”

    “运气?这可难说了。”李仲飞唏嘘道,“在下若不是运气不错,现在恐怕还被困在山里呢。你那一箭来的无声无息,若不是在下运气好,碰巧惊了那头梅花鹿,恐怕”

    蔡知锋吃惊道:“尤兄弟,你和恩公动上手了?”

    尤桓嘿然道:“没动手怎知李公子扎手哦不,是武功盖世。其实李公子谦虚了,仅凭运气,能随手抄得住小的那只羽箭?”

    蔡知锋不无责备道:“就算你真的遇到密探,也不能上来便下死手啊?郭元帅可是叮嘱过要留活口的。”

    “蔡大哥教训的是,兄弟知道错了。”尤桓笑嘻嘻地一抱拳,错后了蔡知锋半个身子。

    李仲飞笑道:“蔡大哥,你与令妹能在血盟安顿下来,在下便放心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道于陵儿,切莫见外。”

    蔡知锋红着眼圈道:“少盟主待我兄妹如亲人一般,如此大恩,我兄妹无以为报,恩公”

    “看,这话又见外了不是?”李仲飞打断他的话道,“血盟初入中原,根基未稳,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同心协力。还有,蔡大哥莫再一口一个恩公的称呼在下了,在下听着别扭。”

    “是!”蔡知锋抱拳躬身,突然指着前面道,“恩李公子,琥珀镇到了。”

第六百三十九章 镇口遇红颜() 
旭日初升,娇艳似火。

    晨雾缥缈之间,山脚下屋舍连绵、街巷纵横,一条宽阔的官道自镇中贯穿而过,向着京城方向漫漫延伸,远远望去,整个镇子犹如一个巨大的“中”字。

    李仲飞驻足半山腰,不由轻吁道:“来趟琥珀镇还真不容易呢,弟兄们辛苦一宿,想必都饿了,咱们一起去镇上吃些东西吧。”

    蔡知锋却摇摇头,指着镇子北面一大片用栅栏围起来的草场道:“马场就在镇北,请公子先行一步吧。密探没有抓到,小的们还要继续搜山,不敢懈怠。”

    “既然如此,祝你们尽快成功。”李仲飞这才发现只有十几个血盟弟子跟在自己身后,看来其他人早已进山了,于是从尤桓手里接过马缰,沿着一条羊肠小道辗转而下。

    他并没有急着赶去马场,而是直奔了镇东头,按照蔡知锋所言,冷陵每天都在官道旁等他,今天应该也不会例外。想起当初赵扩为躲避追杀投奔赢家庄,他与赵晋留下断后,冷陵在赢家庄外翘首以盼的情景,不禁感慨万千。

    “那时还不知道陵儿是男是女,如今竟与她结为了夫妻,真是造化弄人啊。”

    唏嘘间,两侧屋舍已抛在身后,李仲飞站在镇口左右四顾,并没看见冷陵的身影,轻叹道:“我也真是的,一去近十日,陵儿怎可能天天在此守候?就算她想,冷盟主也不会同意啊!”

    一想到冷飞云,李仲飞便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先来与冷陵会和,也有不愿意单独去见冷飞云的原因在里面。正踌躇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呼,像极了冷陵的声音。

    李仲飞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自街口茶舍倒飞而出,凌空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于街道中间,正是冷陵。

    “陵儿?”李仲飞笑声未起,却见茶舍中又冲出一个人影,直扑冷陵。那人一身火红劲装,手中宝剑寒光暴射,转眼已将冷陵笼罩其中。

    冷陵的武功显然不及此人,手里虽拿着“红颜”,却连拔剑出鞘的机会也没有,在那人凌厉肃杀的剑气威逼之下,已是险象环生。

    在这琥珀镇中,竟有人当街对冷陵行凶!李仲飞又惊又奇,忙飞身掠去,同时扬手一道劲气打向红衣人。强劲的掌风逼得红衣人不得不闪身避让,趁此机会,冷陵“呛啠А币簧沼诎纬隽恕昂煅铡薄

    “红颜”出鞘,冷陵如鱼得水,三十六招飘萍剑法一气呵成,不但化解了眼前危机,返将红衣人逼退了五六步。红衣人显然识得“红颜”厉害,不敢以自己宝剑与之硬拼,一边继续后退,一边恶狠狠地骂道:“无耻!”

    冷陵的飘萍剑法得自冷飞云真传,连李仲飞也不敢小觑,而红衣人在冷陵全力猛攻之下仍能开口自如,李仲飞担心再任由冷陵厮杀下去会有所闪失,忙横身拦下冷陵,怒视红衣人道:“阁下为何”

    话刚出口,他却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原来面前的这个红衣人竟是失踪多时,在坠云涧被李仁忠掳去的侬语艳!他不敢相信地使劲揉了揉眼睛,待看清侬语艳唇角那粒美人痣后,才惊呼着朝侬语艳狂奔过去:“语艳,真的是你吗?”

    然而未及数步,便被侬语艳用剑尖抵住了胸口。李仲飞诧异道:“你怎么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惦记你们!对了,欣儿呢?她为何没有与你在一起?”

    “亏你”侬语艳冷哼一声,刚要作答,冷陵忽然从李仲飞身后闪出来,对着她分心便刺。侬语艳面寒若冰,再不理会李仲飞,轻翻手腕挡开来击,顺势回刺冷陵肩胛。

    眼看二女又要战作一团,急得李仲飞连声喝止,但二女哪里肯听?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这次,侬语艳没有刻意避让“红颜”之利,上手便是硬碰硬的拼命招式,只见剑气回荡、火星四射,连李仲飞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防二女打出真火,伤到对方。

    本来跟着侬语艳冲出茶舍的还有十余条大汉,看衣着均是血盟弟子,众人见李仲飞在场便没有围攻侬语艳,这时发觉李仲飞竟然也拦之不下,个个摩拳擦掌,想冲上去帮冷陵。

    李仲飞岂容场面继续混乱下去?又不敢强行去夺二女兵刃,只得大喝道:“还劝不听了?你们打吧,我走了!”

    他这嗓子乃急中生智,仗得便是自己在二女心中的地位。果然,二女同时收剑回退,又几乎同时冲至李仲飞身边,一人一只胳膊拉住李仲飞再不肯放开,齐声叫道:“李大哥别走!”“相公,陵儿错了!”

    不等李仲飞窃喜,侬语艳又探头骂道:“小贱人,你唤谁相公?”

    冷陵柳眉倒竖,反唇道:“你才小贱人,不要脸!”

    侬语艳大怒,用力将李仲飞向自己这边拽去,冷陵不甘示弱,也将李仲飞扯向自己那边。二女同时用力,只听“刺啦”一声,李仲飞的两只袖子竟同时撕裂,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仲飞如今简直一个头赶两个大,不,应该比十个头还要大,而且还隐隐作痛。他瞥着目瞪口呆的血盟弟子,冲二女大吼道:“闹够了没有?嫌不嫌丢人?”

    此时,街上又围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武林中人,李仲飞一张俊脸涨得红中透紫,抬脚向茶舍走去,气哼哼道:“想来便来,不想来永远别再理我,太丢人了!”

    二女对视一眼,跟在李仲飞身后齐齐抢进茶舍,却在门口因谁先进门又争执不下,李仲飞无力地叹了口气,作揖道:“两位小姑奶奶,你们消停会行吗?有什么事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能!”侬语艳抢先进门,一屁股坐在李仲飞身边,指着冷陵道,“我问你,‘红颜’为什么在她手里?”

    冷陵也冲了进来,挨着李仲飞另一侧坐下,抢言道:“我是他娘子,他的便是我的!”

    侬语艳怒道:“那你知不知道,这把‘红颜’宝剑是我送给他的?”

    “那又如何?”冷陵撇着嘴道,“送给他便是他的了,我是他娘子,他的便是我的!”

    “放屁!”侬语艳语塞,一拍桌子又要动手,李仲飞慌忙将她拦下,冲冷陵苦着脸道,“好陵儿,你就少说两句吧。”

第六百四十章 干戈化玉帛() 
冷陵以为李仲飞有意偏帮侬语艳,顿时不悦道:“凭什么不让我说,让她说?相公偏心!”

    侬语艳却一挑眉毛,得意道:“李大哥让你闭嘴便闭嘴,瞧你这刁蛮模样,连欣儿妹妹一根小手指也比不上!”

    “欣儿是谁?”冷陵嘟着小嘴,暗下黑手狠掐李仲飞大腿,“还有,她说得是不是真的?‘红颜’真是她送你的?”

    见李仲飞吸着冷气点头,冷陵撇撇嘴,将“红颜”丢在桌上:“相公,你怎么认识这么个蛮横女子?”

    侬语艳跟着撇嘴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瞧瞧你自己什么样子?李大哥,你真的娶她为妻了?唉,真可怜啊!”

    二女吵起来没完没了,李仲飞夹在中间插不上一句话,干脆将“红颜”和侬语艳的宝剑一并收到一旁,起身让茶舍掌柜为他寻件长衫置换。这光着两条胳膊,着实难堪。

    他这一起身,二女随即停了嘴,一起瞪着他争相释放着自己的不满,李仲飞只好又坐回原处,叹口气道:“陵儿,你也知道这‘红颜’乃是我一位故友所赠,今日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便大打出手?”

    冷陵委屈道:“是她先动手的。”

    “谁让你不告诉我李大哥在哪儿?”侬语艳不敢对视李仲飞责备的目光,垂手道,“我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你不是这么问的!”冷陵得理不饶人,学着侬语艳的语气道,“这把剑的主人呢?他死哪儿去了?”

    冷陵边说便比划,连叉腰的姿势都学得惟妙惟肖,李仲飞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侬语艳通红着小脸道:“我我看你这般美丽,就像画中仙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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