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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沧海情殇-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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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韩大人的信任吗?”

    “这”李仲飞挠挠头,不解道,“韩大人也好,玉笏门也好,都是国之重臣、忠臣,有什么分别吗?”

    “你!”铁人英翻个白眼,抓狂地跺脚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明白啊!也罢,今日我好人做到底,免得你将来不得善终!”

    听他越说越严重,李仲飞心里咯噔一声,联想到前日空灵谷遇袭时周彪说过的话,不由凝神道:“洗耳恭听。”

    铁人英缓口气,板着脸道:“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你可知韩大人劳苦功高,却为何没得到封赏?”

    “略有耳闻,”李仲飞沉声道,“我以为是韩大人举荐赵汝愚接替丞相,因此遭到留正背后报复。”

    铁人英摇摇头,冷哼道:“留正虽胆小怕事,但为人正直,不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韩大人之所以受此不公,其实乃赵汝愚从中作梗!”

    “赵大人?不可能!”李仲飞惊道,“同生共死的”

    话到一半,他猛的想起寿皇驾崩的当夜,赵汝愚对韩侂胄的恶劣态度,以及后来数次意见不同时,二人的明争暗斗

    这些往事在他脑海中一件件叠加起来,他似乎看到从赵、韩二人之间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若隐若现,却深不可测。

    “难道这是真的?”李仲飞目瞪口呆,喃喃自语。

    铁人英叹口气道:“这件事是关公公告诉韩大人的,不然韩大人至今还被蒙在鼓里。那日圣上有意加封韩大人为太尉,赵汝愚却以韩大人的身份不妥为由竭力阻止。”

    “韩大人的身份?他什么身份?”李仲飞奇道,“韩大人以一己之力对抗李党,被李党迫害至众叛亲离的地步,家中仆从散尽,族属亲朋形同陌路,他却始终如一,并且冒死救圣上逃离虎口,这一切还不能说明什么吗?若我说,韩大人当太尉已是委屈了,该封他为丞相或是大元帅!”

    铁人英唏嘘道:“可惜你说了不算啊!韩大人的功绩众所周知,但赵汝愚只抓住了一点便让圣上无可奈何,那便是韩大人乃外戚!李党之祸皆因外戚而起,若让韩大人掌权,必成第二个李党!”

    “无稽之谈!”李仲飞怒道,“赵大人怎可如此糊涂!”

    “你以为赵汝愚真的糊涂?他自己高居相位,怎么不避宗亲之嫌?反而执意要韩大人躲外戚之忌?”铁人英拍着李仲飞的肩膀道,“好了,话已至此,剩下的你自己去找韩大人聊聊吧。韩大人如今心情郁闷,快和当初圣上逃出京城后的情形差不多了!我走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李仲飞点点头,抱拳道:“多谢铁大哥,兄弟”

    “别说了,你能叫我一声铁大哥,我知足了!如今我承蒙圣恩在殿卫当差,有事可去中军圣下寨找我。”铁人英用力给了李仲飞一个熊抱,让手下牵过坐骑,率队下山去了。

    烟尘四起,蹄声渐远。

    望着铁人英的背影,李仲飞心乱如麻,站在原地怔怔发呆,连紫英何时走到他身边的也没有觉察。

    “你们以前就认识?”紫英抬手在脸前扇了扇,试图拂去弥漫的尘土。

    “大姐来了?”李仲飞愣了愣,目光仍停留在铁人英离去的方向,点头道,“我们从孩童时便在一起了,此人虽干过许多嗯,错事,但心肠不算坏,只是以前没遇到对的人帮扶罢了。”

    紫英冷笑道:“是吗?”

    李仲飞怔道:“不是?”

    紫英叹道:“按说你们关系亲密,我不该向你提及此事,但你可知他方才为何不快?”

    不等李仲飞应声,她又兀自道:“他竟公然向家父索要银两,依家父性格自然不吃他这一套,非但没给,反而训斥了他几句,因此呵呵,他在你面前没少说家父的坏话吧?”

    李仲飞苦笑一声,摇头道:“他并未提及先生,只是说了些其他的事。”

    顿了顿,他转身走向别院:“明日先生就要进宫了,看来授课的日子也将不远,先生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紫英跟在他的身旁,抿着嘴唇道,“听说罗神医尚在京城,你若有时间”

    李仲飞心思电转,忙道:“在下正有此意,及早莫及晚,在下现在便进城。”

    “有劳了,”紫英俏脸上掠过一抹腼腆,“总是麻烦你,大姐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可你陈大哥偏偏不在,大姐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举手之劳而已,大姐休要客气,反正在下正好想进城一趟。”李仲飞笑笑,加快了脚步,却听紫英低声道:“兄弟是去韩府吧?”

    李仲飞愣了愣,皱眉道:“大姐听到我们的话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见官兵迟迟不去,还以为有别的事情。”紫英垂下头,极不自然地摆弄着衣角。

    这副小女子姿态落入李仲飞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他深吸口气,沉声道:“大姐有话直说,没必要藏着掖着,反而显得生分。”

    紫英本就是巾帼女侠,闻言直视李仲飞道:“既然兄弟把话挑开了,大姐也不瞻前顾后了。从空灵谷时,我便看出你一力主战,支持圣上北伐,但现在看来,朝廷之中已不是战和之争那么简单了。若有一日玉笏门再逢劫难,希望你能仗义执言,莫忘了与家父的师生情分。”

    她叹口气,又垂首道:“不知何时开始,你和我们在一起又以‘在下’自称,我明白,你这是与我们疏远了,难道是因为心儿妹妹?还是你知道了上次在庐江城的真相?”

    说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丝异样,再抬头看时,哪里还有李仲飞的人影?顿时气得她俏脸通红,欲哭无泪。

第六百一十二章 无意苦争权() 
紫英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早在青螺岛时,李仲飞便被韩侂胄舍生取义的精神所折服,后来二人翠青山再次重逢,李仲飞对韩侂胄的感情已不仅仅局限于佩服,而是一种近乎于狂热的敬仰。

    可以说,李仲飞敢于只身卧底五毒教和愿意冒死保护赵扩,很大程度上是受了韩侂胄的影响,相对于这层关系,玉笏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一旦二者对立,李仲飞难免不会偏向于韩侂胄。

    然而,紫英担心归担心,当着李仲飞的面把话挑明便实为不妥了。她这番话落入李仲飞耳中,只会激起李仲飞的反感和委屈,因为李仲飞一直自认做人处事全凭良心公义,紫英的话却好似在暗示他意气用事。

    所以,不等紫英说完,李仲飞连马也顾不得回去牵,就赌气离开了月轮山,至于后来紫英猜测的那几个理由,他一个字也没听到。

    到韩府时,正赶上午膳时间,韩侂胄夫妇围桌而坐,两碗白饭一碟青菜,看得李仲飞不禁眼圈泛红。

    “韩大人,您何必清苦如斯?”站在廊下,李仲飞忽然有种冲动,想立刻把赵汝愚拽来,让其看看眼前之人究竟是怎样一个好官、清官!

    “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清淡了。”韩侂胄故意将清苦改成了清淡,放下筷子,不无责备的对韩福道:“为何不通报一声?韩某也好亲自出迎李将军。”

    一声“李将军”入耳,李仲飞的火噌的窜上了头顶,他将韩福护在身后,拉长了脸道:“在下回家还需通报么?韩大人如此称呼在下是何意思?想撵人的话就请直说!”

    韩侂胄愣了愣,将李仲飞请进房中,笑道:“回家好,回家好。数月未见,小友又贵为上将,韩某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还望小友见谅。”

    李仲飞脸红道:“这几个月一直繁事缠身,确是在下之过,不过请大人放心,即使你我数年不见,在下也始终如一。”

    “好,好”韩侂胄喜不自禁,一连说了六七个好,扭头招呼道:“夫人啊,今日小友回来,还不快去定些酒菜,为夫要与小友尽情畅饮一番。”

    自李仲飞进门,韩夫人便避进了内室,闻言款款而出,向李仲飞施礼道:“请公子稍候,妾身去去便回。”

    “不敢劳烦夫人,在下”李仲飞忙虚扶一把,挠着头道,“在下其实吃过了。”

    话音未落,他的肚子却不争气地敲起了震山鼓。也难怪,除了昨晚在金玉兰阁夹了几口菜,至今仍水米未进。

    韩侂胄夫妇相视而笑,再次请李仲飞落座,李仲飞念及韩家如此节俭,怎忍心让韩侂胄破费,便硬扯着韩侂胄奔了金玉兰阁。

    一路上,李仲飞从韩侂胄口中证实了铁人英的话,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韩侂胄非但没有表现出半分愤懑,反而一脸不在乎地说自己难得落个清闲,正好可以借机多陪陪家人。李仲飞听了,对韩侂胄这份坦荡胸怀更加敬佩万分。

    说话间,不觉已近金玉兰阁,只见金玉兰阁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十几个店伙计迎来送往,忙的不亦乐乎。唯独崔磊,竟不顾生意繁忙,躺在一张藤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见李仲飞二人走来,才伸个懒腰起身道:“韩大人好久不见,今日怎么有空”

    李仲飞看他一副懒散的模样就来气,不等他说完便一掌拍在他肩头道:“生意这么好也不知道帮忙招呼客人,整天无精打采的,不认识的还以为你七老八十快入土了呢。”

    “一切有卢大掌柜,哪用得着小弟操心?”崔磊撇撇嘴,对几个打招呼的熟客也视而不见。

    李仲飞无可奈何,摇头叹道:“懒得管你,你爱怎样便怎样吧,不过我可告诉你,那辆马车可别出什么差错。”

    “一车破书能出什么差错?”崔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见李仲飞眼现怒意,忙改口笑道:“放心,小弟单独安排了一处小院,让那些押车的丐帮弟子片刻不准离开,连饭菜也是派专人送进去,绝对安全。”

    “这车书籍乃朱老夫子毕生心血,一定要好生看护。”李仲飞还想再叮嘱一番,崔磊已苦着脸冲韩侂胄拱手道:“我这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婆妈,让大人见笑了。大人请!”

    韩侂胄笑道:“小友心细如发,这是你我所不能及的,劳烦崔老板带路。”

    他顿了顿,看向李仲飞:“此处也有一车书吗?”

    李仲飞怔道:“大人知道朱老夫子运书进京?”

    “没,没什么,韩某只是随口问问。”韩侂胄笑笑,跟在崔磊身后走进大堂。

    崔磊一直将二人带到二楼,李仲飞见他打开的仍是昨夜那个雅间,不由奇道:“楼上楼下均已客满,为何独独这间始终空着?难道有什么玄机?”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崔磊请二人入内,夸张地咧着嘴道,“不只这间,左右相邻的两间也从不安排食客,为的便是自己人来此有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崔老板细心不输小友,韩某倒是看走眼了。”韩侂胄赞许地点点头,打量着四壁上的字画道:“颜筋柳骨,吴形阎影,崔老板真乃俗中带雅、闹中取静啊!”

    “在下乃一粗人,怎识得其中韵意?不过弄了些赝品充充门面罢了。”崔磊学着李仲飞的样子挠了挠头道,“金玉兰阁改头换面之后,韩大人还是第一次来吧?想吃些什么,在下吩咐厨上精心置办。”

    李仲飞摆弄着茶具抢言道:“我与大人多时未见,有什么拿手的只管上来!”

    韩侂胄笑道:“莫要铺张,随便弄几样可口的小菜便好,崔老板看着办吧,不过酒必须要够醇够烈。”

    “没问题!”崔磊一拍胸膛,忽又压低了声音道:“方才提到小院,我才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来了几个道士,点名要找大哥,说是大哥的熟人。”

    李仲飞一头雾水,茫然摇了摇头,“道士?我不认识什么道士啊?”

    “果然,”崔磊见状,冷哼道:“江南并没有道家名门,料想大哥也不会认识。我见那几个道士提及大哥时语气不善,便将他们安排去了后院,万一有麻烦也好权益行事。

    “做的不错,”李仲飞沉声道,“可曾打听过他们的底细?”

    “口风甚紧,无从探知。”崔磊想了想,忽然一拍脑门叫出了一个名字。

第六百一十三章 有因须有果() 
崔磊一拍脑门,失声叫道:“对了,有一次送饭的弟兄听到他们谈话,这些道士彼此以师兄弟相称,领头的姓刘,其他人都叫他刘师兄。”

    李仲飞一愣,喃喃道,“姓刘,道士,难道是他们”

    “大哥认识啊?”崔磊好奇道,“他们属于什么门派?小弟为何从未听大哥提起过?”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们了。”李仲飞苦笑道:“不算认识,只一面之缘罢了,当时还惹出了不小的误会。他们乃鱼山剑派弟子,不知何方人士。”

    韩侂胄在旁道:“韩某倒有些耳闻,这鱼山剑派确非江南门派,好像位于博州附近,隶属大名府治下,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了。”

    “博州?那不是金境吗?”李仲飞想起在赢家庄时,郑奎夫妇托他寻子,曾提及过博州之名。

    崔磊听了,脸色一沉道:“原来是金人?要不要做些手脚,直接弄死得了,反正看样子好像是来寻大哥晦气的。”

    说罢便要转身出去,韩侂胄忙拦住他道:“休要鲁莽,金境之中也有许多百姓心向大宋,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大宋兴王师、驱胡虏。这鱼山剑派行走江湖多年,并未传出什么劣迹,既然是来寻小友的,小友愿见就见,不愿见便随他们去了。”

    刘振磊一行不远万里来寻,肯定与七风道人之死脱不了关系,一想到此处,李仲飞便开始头皮发麻。他挠着头,嘬着牙花子道:“先稳住他们,别告诉他们我回京了,过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也好,”崔磊点点头,招呼店伙计提水斟茶,自己则到后厨安排酒菜去了。

    来的店伙计韩侂胄认得,自赵扩避祸金玉兰阁时便跟着崔磊做事,乃神劲军的人,于是便不避讳,呷口茶冲李仲飞道:“方才见你如此不自然,应该想到什么了吧?你与鱼山剑派有何误会,说出来看看韩某有没有帮上忙的地方?”

    “其实也没什么,”李仲飞叹口气,说出了七风道人之死的原由,又道,“毕竟人是死在了五毒教,在下怕给五毒教惹出祸端,便扯了个谎。想必定是他们寻不到七风道长的遗骸,来兴师问罪的。”

    韩侂胄摇头叹道:“你啊!是误会就应早日澄清,你总不能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吧?五毒教如今归顺朝廷,也算武林正派了,你不如就此出面替双方冰释前嫌,万事有因也必须有果,老这么悬着只会让事态更加恶化。”

    李仲飞轻抚杯沿,皱眉不语,良久起身道:“大人所言极是,既然鱼山剑派也是名门正派,行事不会太过极端,要不我现在去见见他们,陈明实情?”

    韩侂胄摆摆手道:“等下让崔老板将那为首的刘姓道人请来便可,你若去了,万一人多口杂,你一言我一语反倒容易坏事。”

    其实李仲飞此刻心中极为忐忑,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避免鱼山剑派与五毒教结仇,于是便依了韩侂胄之言重新坐回座位,与韩侂胄说起了朱熹担任侍讲的事。

    不多时崔磊返回,李仲飞便将韩侂胄的打算说了,崔磊也感觉非常有必要,便去找卢建章商议此事。卢建章翻开留宿客人的登记簿,发现登记之人正是刘振磊,于是让崔磊亲自去后院相请,又暗中布置了大批人手以防有变。

    见到刘振磊后,崔磊留了个心眼,并未提及李仲飞在金玉兰阁,而是说账上压银不够,让刘振磊再去补些银两。

    金玉兰阁在京城首屈一指,花销自然不菲,正巧刘振磊一行住了些许时日,囊中已显羞涩。刘振磊不疑有他,一边跟着崔磊回到大堂,一边好言相求能否多宽限几天。

    崔磊心中窃喜,不由分说推着刘振磊朝李仲飞所在的雅间走去:“拿不出银子是吧?那好,咱们楼上说话。”

    刘振磊见有店伙计流水般向雅间送着酒菜,不禁奇道:“为何带我来此?想请我吃顿饭再赶人?想不到你这店家倒也客气的很。”

    崔磊一直将他推到雅间门外,才笑道:“你进去便知,我保证你今日不醉不归!”

    刘振磊满腹狐疑地推开了门,李仲飞正坐在冲着门的地方,二人乍一对视,刘振磊顿时大惊失色,脚踩七星,反手便要去抽宝剑,谁知手刚触到腰间,才猛地想起自己的佩剑并未带在身上,不由愣了一愣。

    愣神的功夫,李仲飞已起身道:“刘道长请坐,在下恭候多时了。”

    “坐什么坐,我与你有什么好坐的!你个满口谎言的小人,纵布下圈套我也不怕!”刘振磊大喝一声,飞扑李仲飞。

    崔磊眼疾手快,从背后一把扯住了刘振磊道袍,向后拽去,刘振磊身形受滞,看也不看回肘击向崔磊面门。

    袍袖生风,尺余之外便刮得崔磊脸颊刺痛,崔磊心知厉害,忙低头躲过,趁机出手反制刘振磊腋下要穴。刘振磊早知他有此一招,不等招式变老,顺势屈肘下击,正碰上崔磊的指尖。

    崔磊吃痛,缩手的同时抬臂上扬,堪堪架住了刘振磊的胳膊。二人稍作接触,崔磊随即翻腕探掌,贴着刘振磊的手臂内侧上撩,用拇、食二指在刘振磊肩窝狠狠掐了一下。

    顿时,刘振磊整条臂膀酸麻不已,再无后招反制崔磊。崔磊意在阻止刘振磊,也明白自己若非占了突袭的便宜,根本不是刘振磊的对手,见状忙向后退开半步,拱手道:“刘道长,承让了!”

    刘振磊输他半招,揉着肩窝恨恨道:“金玉兰阁果然藏龙卧虎,你们别得意的太早,待我取来宝剑,再战不迟!”

    说罢转身欲出,却被卢建章事先召集的手下堵在了门口。

    韩侂胄趁机道:“在下韩侂胄,这位道长请稍安勿躁,我们并没有恶意。”

    “韩大人?”刘振磊平生最重英雄,从当初无为城对赵晋的态度便可见一斑,闻言叫道:“韩大人快闪开,莫厮杀起来误伤了你,等我杀了这帮恶人再向你赔罪!”

    “哈哈,道长无需赔罪,韩某断言你们不会再打起来。”韩侂胄指着李仲飞笑道,“韩某知道你们二人有些误会,不如今日就由韩某从中为二位说合说合?”

    “五毒奸佞,人人得而诛之!”刘振磊怒视李仲飞道,“本门七风师叔便死于五毒教之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第六百一十四章 杯酒释前嫌() 
刘振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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