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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沧海情殇-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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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难道还想……”李仲飞以为朱熹仍固执己见上书谏君,不由急火上涌。但他刚行了拜师礼,加之朱熹身体不适,有些话不好说得太重,只得旁敲侧击道,“先生初入京城便连连上札,会不会引起圣上的反感呢?”

    朱熹察言观色,笑道:“当今圣上豁达开明,这几条都是基本的道理,潭州相关事项也是借机督促圣上兴修学院、广纳人才,圣上应该听得进去。你放心,对于劝谏兵戈,老夫只字未提。”

    闻言,李仲飞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长吁口气道:“先生所言极是。”

    “仲飞啊,让你这后辈晚生夹在中间,着实为难你了。”

    朱熹慈祥的笑声中饱含睿智,令李仲飞不觉汗颜,不等他应话,朱熹又道:“车马颠簸,想必你也累了,老夫尚有一札未尽,你先回去歇息吧,有事老夫会让英儿通知你。”

    李仲飞想了想,感觉自己也没什么别的事必须现在讲清楚,于是叮嘱了几句多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便退出了房外。

    他仔细关好房门,又逐一检查了一遍窗户是否有漏风的地方,正准备离开时,紫英提着热好的饭菜走了过来。

    “家父还在写奏札?”紫英看了眼朱熹映在窗纸上的身影,不无责备道,“你怎么也不劝劝?”

    “先生的脾气岂是你我能劝得住的?”李仲飞勉强笑笑,故作轻松道,“反正圣上近期无意召见先生,倒不如依了他及早写完奏札,也好安心修养。”

    紫英略作沉吟,也感觉别无他法,只好冲李仲飞晃了晃手中的食盒,伸手去推房门。

    李仲飞知其意,忙指指自己肚子道:“只顾东奔西走,尚未觉得饥饿,你们先用膳吧,我想趁这点时间去问问那两个押车的丐帮弟子。”

    “这不太好吧?”紫英的手刚触到房门又自缩回,面露难色道,“他二人也不容易,你还是等明日吧?”

    “也行,那我去睡觉了。”李仲飞替紫英推开房门,转身走向东跨院。

    别院空房甚多,由于两名丐帮弟子就住在停放马车的东跨院,李仲飞便挑了间相邻的房间睡下。一夜过去,那两名丐帮弟子始终睡得很沉,直到第二日清晨,仍能听到他二人响亮的鼾声。

    这两个家伙,心还真是宽啊!

    李仲飞的耐心早在这彻夜的鼾声中消磨殆尽,天刚放亮便带着满腔的怒气冲进了二人房间。

    “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你们在翠青山时便如此倦怠吗?”李仲飞冷着脸狠狠摔上房门,巨大的碰撞震得整个房间都嗡嗡作响。

    两名丐帮弟子被响声惊醒,见是李仲飞,忙不迭的下床行礼,睡眼惺忪之际根本没弄清哪里做错了事,惹得李仲飞发这么大的火,只得缩头缩脑地站在床边垂首不语。

    李仲飞瞅着二人的狼狈相,背转了身子皱眉道:“先穿好衣服再说话!”

    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其中一个年长的弟子试探地小声道:“不知李长老有何事吩咐属下?”

    李仲飞又等了片刻才回过身,见二人已穿戴整齐,深吸口气道:“你们这一路辛苦了啊。”

    “还好,还好……”年长弟子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躬身道,“不敢,不敢。”

    李仲飞看在眼中,火从心生,冷冷道:“既然你明白,我也不废话了!我问你,你们一路上遇到了什么事、什么人?最好从实交代,敢有一字隐瞒,休怪我将你们送到执法堂去!”

    “没……没什么啊?”两名丐帮弟子对视一眼,懦懦道,“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话虽如此,二人紧张到发颤的脸颊又怎能骗得过李仲飞的眼睛?李仲飞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猛的一拍桌子,厉声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敢瞒我?若真一切都好,马车上的书籍又为何成了那般模样!”

    他手劲极大,松木打造的八仙桌承受不住力道,在发出一阵涩耳的咔吧声后轰然断裂。桌上的茶壶茶杯顿时打翻在地,残茶剩水溅的满地都是。

    两名丐帮弟子面如土色,齐齐打了个哆嗦,却一语不发。

    见状,李仲飞更怒:“不说是吧?想必你们出来的久了,早已忘了执法堂的手段了吧?要不要我送你们回翠青山,亲自交给高长老处置?”

    两名丐帮弟子扑通跪倒,以额抵地,浑身上下抖若筛糠,但依旧咬紧了牙关不吐一字。

    到这时,李仲飞隐约感觉到这事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不然这二人断不会甘冒被执法堂严惩的风险如此守口如瓶。

    他略作沉吟,矮身扶起二人,语气一转道:“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因空灵谷被焚,我才担心有歹人觊觎,反正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不说也罢。你们操劳了这么久,又险些伤在周彪那伙歹人手上,既然平安来京,就去金玉兰阁多玩几日,至于马车的事嘛,我自己调查便可。”

    说话间,他一直留意二人的反应,见年少弟子嘴唇微动,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开口,忙又长长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自责的语气道:“只是如此一来,朱老夫子怕是要多担惊受怕一段时间了。后悔啊,我真该再多等一日,等两辆大车都准备妥当,再一同动身,就不会出这些差池了。”

    话音甫落,年少弟子突然哽咽一声,哭叫了声李长老。

第六百零九章 押车二弟子() 
年少弟子也就十五六岁年纪,肩头只缝着区区两个小麻袋,一看便知道涉世未深,竟被李仲飞几句软话感动得痛哭失声。

    见状,李仲飞决定再添一把火,从他身上打开缺口,于是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温言道:“别急别急,有话慢慢说。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辛辛苦苦跑了上千里路,最后却出了这种差池,心里一定很委屈吧?”

    如此一来,年少弟子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李李长老,我们不是想想瞒你,也不想让让朱老前辈担惊受怕怕”

    “哦,我相信,我相信。”李仲飞心知事已水到渠成,就算年长弟子不说,这个年少弟子也会和盘托出,他笑了笑,示意二人坐下说话。

    年长弟子叹口气,扶着年少弟子坐在床边,低声道:“属下受陈大侠嘱托,一路上片刻不敢离开马车,连睡觉都是轮流值守,直到抵达临安城北之后,属下以为已近京城,不会再出意外,才松懈下来。哪成想这一松懈不要紧,竟然同时伏在车上睡死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便全然不知了,再醒来时,还是紫英女侠将我二人叫醒的。”

    李仲飞闻言,暗骂一声老狐狸,事到如今还想着避重就轻,简直把我李仲飞当三岁小孩了!

    他看了看年少弟子,又盯住年长弟子的双眼,将语气放的极缓,一字一句地道:“这次就你俩押车进京,那么是谁来玉笏别院送信的呢?”

    “这”年长弟子被他盯得冷汗直冒,喃喃道,“是是我们找的路人。”

    李仲飞在心底呸了一声,继续问道:“你们事先并不知晓朱老夫子住在玉笏别院,要托人送信也应去郭府或是赵府,我很好奇,什么路人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从郭、赵二位大人口中打听到朱老夫子的下落?”

    “是,是因为”年长弟子顿时语塞,拼命躲闪着李仲飞目光,嘴唇已开始有些发青。年少弟子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大哥,马车被人翻动,确实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理应帮李长老查明真相,帮主知道我们违背了他的意思,也不会怪我们的。”

    年长弟子脸色大变,忙伸手去捂年少弟子的嘴。李仲飞早已在旁听得真切,急声道:“你们见过张帮主?送信的人就是张帮主身边的人?你们守口如瓶是出自张帮主的授意?张帮主不愿让我知道他还在京城?”

    连珠炮般的发问,彻底击懵了年长弟子,年长弟子望着李仲飞汗如雨下,怔怔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仲飞自然不会提醒他是年少弟子说漏了嘴,当即不动声色地道:“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想给你们个机会罢了。放心,我只想查清马车出事的缘由,不会向张帮主出卖你们的。”

    “谢谢谢李长老。”年长弟子方寸大乱,想也不想便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二人来到城北,正想径直进城去郭府找朱熹交差,却被一名六袋丐帮弟子拦住了去路,当得知张新就在附近茶摊时,他二人忙上前拜见。

    张新询问了他们的来意,说朱熹已经不在郭府,并让他二人在茶摊稍事歇息,由那名六袋丐帮弟子来玉笏别院送信。

    他二人受宠若惊,激动之余自然对张新言听计从,然而吃了几碗茶水之后,张新却提出有事先走,并叮嘱他二人不可将见他之事告知李仲飞。

    他二人恭送张新走后,仍不忘返回看守马车,但不多时便沉沉睡去,直至被紫英叫醒。

    李仲飞听完,沉吟良久才道:“你们是何时发现马车上的书籍被人翻动过?”

    “回到玉笏别院后,是紫英女侠发现的。”年长弟子回答的很干脆。

    李仲飞皱眉道:“你敢肯定?”

    “回李长老,”年少弟子这时已止住了哭泣,重重点头道,“马车上的油布一直盖的很整齐,若不是紫英女侠翻开油布,我们也不知道里面竟乱成了那个样子。”

    李仲飞没有继续追问,负手在房间里来回度着步子,脚踩在碎瓷碴子上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每响一声,两名丐帮弟子的脸颊都不由跟着哆嗦一下,仿佛李仲飞每走一步都踩在他俩的心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中也一点一点变得沉闷压抑。

    终于,年长弟子最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急促地喘了几口粗气,小声道:“李长老,您不相信属下的话?”

    李仲飞摇摇头,仍没有出声。年长弟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哀求道:“属下把知道的都说了,甚至违背了帮主的命令,求李长老开恩,放过属下兄弟二人吧。”

    李仲飞停下脚步,将目光转回到年长弟子脸上,又停了片刻方道:“我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今日你我三人的谈话绝不会让张帮主知晓,只是我有一点尚未想通。”

    “李长老请讲,”年长弟子脸色稍缓,抱拳躬身道,“事已至此,但凡属下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李仲飞满意地笑了笑,沉吟道,“据我所知,张帮主早在数天前便已离开了京城,为何又会出现?这几天他一直在附近徘徊还是去而又返?为何要瞒着我?他没有等送信的弟子返回便突然离去,要去往何处?”

    年长弟子被问得直发傻,直到被年少弟子碰了一下才道:“帮主做什么岂是属下这等普通弟子能知晓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帮主离开茶摊后是向西走了,走的很匆忙,还用上了轻功。”

    “向西?”李仲飞若有所思道,“琥珀镇?”

    两名丐帮弟子异口同声道:“不知道。”

    李仲飞相信二人说的都是实情,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道:“既然如此,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想玩就在京城玩几天,花销从金玉兰阁支取,算我账上。”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回翠青山。”二人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再做停留?行个礼就此匆匆离去了。

第六百一十章 终盼圣旨到() 
两名丐帮弟子走后,李仲飞坐在房中却又不禁犯了嘀咕。

    紫英去城北接迎马车时,是和他一同下山的,也就是说那名六袋丐帮弟子将消息送到后便先行离去了。

    既然张新走时没有等六袋弟子回复,那六袋弟子肯定要回茶摊与张新汇合,但为何两名押车的丐帮弟子最终是被紫英叫醒的?是那六袋弟子没有看见停在茶摊附近的马车?还是根本没有回茶摊?

    若是没有回茶摊,难道早已事先与张新商议好了另有碰头的地方?既然早有商议,那么张新遇到马车便不是偶然,却又为何还有询问两名押车弟子的来意?这岂不是欲盖弥彰么?张新为何要欲盖弥彰?

    马车确实被人动过手脚,这一点已毋庸置疑,而且是在张新走后、紫英去前,两名押车弟子昏睡不醒的这段时间动的手,如果六袋弟子返回过茶摊,那这段时间又要缩短了许多。

    是谁能将时间算得如此精准?是无意间起了觊觎之心的小毛贼?还是有人一直尾随马车北上?

    李仲飞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疑点越多,他感觉非常有必要找个人问问,而这个他心中最佳的人选便是韩侂胄。

    韩侂胄与张新乃结义兄弟,张新来京不会不与韩侂胄联系,那么韩侂胄纵然对张新的行踪做不到了如指掌,也能知道个大概。若连韩侂胄都不知道,那他只能再亲自跑一趟琥珀镇了,只有先弄清了张新和那六袋弟子的疑点,剩下的才好慢慢抽丝剥茧,找出真相。

    念及于此,他疾步而出,正想去同朱熹打声招呼,却听别院外人声嘈杂。随着德伯将大门打开,竟涌进了一队官兵,而且带兵的将领他也认得,竟是铁人英。

    “铁人英,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带着这么多士兵?”李仲飞现在看到官兵便头皮发麻,忙横跨一步,拦住了铁人英的去路。

    铁人英翻身下马,冲李仲飞抱拳道:“李兄弟,朱大人可在?”

    “先生身体不适,昨夜又歇息的晚,想必尚未醒吧。”李仲飞指着乱哄哄的士兵道,“这些都是你的兵?大清早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都给我赶出去,别扰了先生清梦。”

    “太阳晒屁股了还大清早呢?”铁人英置若罔闻,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封明黄卷轴,“快去叫朱大人起床吧,有好事。”

    李仲飞见是圣旨,忙道:“你来接先生进宫?”

    “差不多吧,”铁人英横了向外驱赶士兵的德伯一眼,轻咳道,“圣上有旨,命朱大人明日一早进宫商议授课事宜,劳兄弟通报一声,我好及早回去复命。”

    苦候了这么多天,宫中终有有了消息,对朱熹而言绝对是件喜事,但李仲飞心中却喜忧参半。他将铁人英拉到僻静处,压低了声音道:“圣上没提别的事吧?”

    “你以为圣上会提什么别的事?”铁人英眨眨眼,哈哈大笑,尖锐的嗓音在半空飘荡,听起来格外刺耳。

    李仲飞强忍着想捂住耳朵的冲动,又问朝中是否存在对朱熹不利的传言,可任他软磨硬泡,铁人英不是顾左而言他,便是以笑带过。越是如此,李仲飞心中越是没底,更不敢冒然放铁人英去见朱熹。

    就在二人纠缠不清之际,紫英从正堂跑来,冲铁人英盈盈一礼道:“有劳将军辛苦一趟,家父已在堂中等候。”

    “醒了啊?”铁人英也不回礼,径直走向正堂,与李仲飞擦肩而过时,故意冷哼了一声:“好大的架子!”

    李仲飞听不过耳,狠狠瞪了铁人英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毕竟铁人英前来传旨,朱熹理应亲自出迎,铁人英为此埋怨几句倒也无可厚非。

    由于未让他参与,李仲飞也乐得不用陪着磕头听旨,等二人进了正堂,他便在别院大门附近等候。

    涌进院子里的士兵在德伯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全被赶了出去,三三两两聚在空地上说着闲话。德伯累的满头大汗,一手掐腰,一手扶住门框,不停喘着粗气。

    李仲飞心生感慨,上前抵住德伯的后背,想以自身内力助他调息,然而刚刚接触到德伯的衣衫,德伯却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恰巧避开了李仲飞的手掌,转身冲李仲飞行礼道:“少侠有何吩咐?”

    李仲飞愣了愣,收回手道:“老伯会武功?”

    德伯摇摇头,一脸茫然之色,不着痕迹地退向墙边。刹那间,李仲飞竟有些失神,感觉德伯似乎在刻意掩饰着什么,这个花甲老人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老迈昏聩。

    这时,铁人英带着一脸的不忿从正堂走了出来,待到李仲飞身边时,突然伸手把住李仲飞的胳膊,将李仲飞拽出了别院。

    “怎么了?”李仲飞甩脱他的拉扯,笑道,“像所有人都欠你十万贯钱似得?”

    “没什么。”铁人英笑了笑,不过傻子都看得出他笑的极为牵强。

    “没什么便好,我就不送你了。”李仲飞自知与他无话可说,便想尽快将其打发走,好去忙自己的事。

    铁人英显然有话要说,又半推半请的将李仲飞带离了大门,直到四下无人,才小声道:“兄弟,有些话我不得不当面嘱咐你一句,你既然回京了,为何不去枢密院报到?总跟着这个老夫子蹚什么浑水”

    “什么叫蹚浑水?”李仲飞没好气道,“保护先生的安全,怎么到你眼里成了蹚浑水了?再说这也是郭元帅安排的。”

    铁人英冷笑道:“据我所知,郭元帅可没这么说过,他只不过让你劝朱大人回京。朱大人几次三番公然违背圣意,你当心从中受到牵连。”

    “人在世上,做事全凭良心!”李仲飞越听越不是滋味,拂袖道,“你那套我永远学不来!好了,我还有事要办,你该忙什么便去忙什么吧。”

    铁人英也急了,伸手想扯李仲飞的衣袖,却被李仲飞甩手打开,不由怒道:“你帮姓朱的就算有良心了,不帮他就没有良心了?圣上登基之后,你终日呆在金玉兰阁,见过韩大人没有?进宫探望过圣上没有?我知道当时弟妹伤势未愈,你担心她、照顾她也理所应当,可如今既然既然唉!让你气糊涂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韩赵起波澜() 
看着铁人英急得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李仲飞心中突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料定铁人英话中必有深意,恐怕会透露些意想不到的重要内情,忙耐下性子道:“你先别急,我听你的还不成?可你总该让我明白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吧?难道”

    “不说了,越说越乱,你这几日最好去趟韩府。”铁人英摆手打断他的话,扭头便走。然而未走几步又折返回来,语重心长地道:“刚才被你气糊涂了,说起韩大人,我还得唠叨几句。自从你卷入朝堂是非,最早结识的是韩大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韩大人的为人。然而如今你却整日与玉笏门的人混在一起,你不觉得本末倒置,愧对韩大人的信任吗?”

    “这”李仲飞挠挠头,不解道,“韩大人也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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