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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沧海情殇-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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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李仲飞抢出门外,朝人影消逝的地方追去,却碰上空灵居士迎面走来。空灵居士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愣了愣道:“李少侠还未歇息?正好,老夫有事找你。”

    “前辈方才可曾见到有人跑过去?”李仲飞望向空灵居士身后。

    “有人?”居士扭头看看,笑道:“李少侠莫不是眼花了吧?除了松阵所困之人,谷中只有你我与赵大人了。”

    月光皎洁,小院中一览无遗,确无半点异常,若有人逃出小院,势必会与空灵居士相遇。

    听空灵居士如此说,李仲飞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方才看走了眼,只好道:“前辈有何要事?请房中详谈。”

    这时,赵晋也被二人说话声吵醒,打着哈欠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空灵居士打个招呼,冲李仲飞道:“不必了,一句话两句话而已。你们天亮还要赶路,就不多耽搁了。”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于李仲飞手中:“此乃老夫亲笔所书,见到小女紫英后,可以此作为相认的信物。”

    闻言,赵晋轻轻哼了一声。

    “赵大人多心了。”空灵居士看了赵晋一眼,微笑道:“赵大人虽带有官印,但如今非常时期,嘉王恐怕不敢全信,反倒不如老夫一纸家书来的心安。”

    “多亏前辈想得周全。”李仲飞将信小心收好,目送居士离去。正待回房,突然发现窗纸的一角竟破了一个小洞,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条神秘的人影

    。

    赵晋见他发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皱眉道:“看来真的有人一直在暗中窥伺?”

    李仲飞小声道:“方才我便是发现有人躲在窗外,才追出来的。”

    赵晋环顾四周,道:“巴掌大的地方能被你追丢,要么此人轻功绝顶,要么就是你眼花了。”

    “居士也说我眼花。”李仲飞一指破洞道,“这又作何解释?”

    赵晋沉吟半响,道:“先不去管它,会和嘉王要紧,若此人胆敢追来,咱俩还怕拿他不下?”

    “这倒也是。”李仲飞见猜不出个子丑寅卯,便笑笑进屋歇息去了。

    但这一番折腾,加上心中疑窦重重,无论他再怎么强迫自己入睡,目光却总忍不住扫向窗户。好容易挨到天透微光,又有一条人影自窗外闪过,不过是赵晋来喊他动身。

    二人去向空灵居士此行,空灵居士一直送出谷外,并未另外有所交代,只说燕月如留在空灵谷养伤的事应尽快通知张新。直到临分别时,空灵居士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一切须小心谨慎,莫让担心你的人徒增伤心,若一旦死心追悔莫及。”

    正是这句话,让李仲飞一路上心神不宁。他左思右想不得其所,看着赵晋兴高采烈的样子,羡慕之余又有些妒忌。他犹豫了一下,问道:“看大人模样,竟似一点也不担心嘉王的处境?”

    “担心又能如何?”赵晋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不能调整好心态,无需敌人动手,自己便要先愁死了。”

    “这番话张明浩前辈也对我说过,但听着容易,要想做到,却太难了。”李仲飞苦笑一声,忽听身后传来爆豆般的马蹄声。

    回头看去,只见一队宋军骑兵远远奔来,速度极快。这群军骑与寻常骑兵不同,个个背上插着四面三角小旗,颜色各异。

    赵晋拨马闪向路旁,小声道:“这些是递送加急军情的信使,咱们让让吧。”

    军骑飞驰而过,扬起漫天尘土,李仲飞皱眉道:“难道有金军犯边?”

    “边境的战报到不了这里。”赵晋摇头道,“我猜应该与嘉王出逃有关。”

    李仲飞一惊,失声道:“我们快追吧。”

    “那些都是百里挑一的军马,我们如何追赶的上?”赵晋嘿然道,“就算追上了又能如何?劫了他们?”

    李仲飞沉声道:“若真的对嘉王不利,将其截下也未尝不可。”

    “大可不必,”赵晋无所谓的笑笑,“还有三十多里便到庐州城,到时自然可见分晓。”

    “为何?”李仲飞不解其意,赵晋指着前方渐渐消失的军骑,道:“看他们背后所插的令旗,这些人送的是三百里加急州府布告,所以必会在庐州城停留,咱们只需看看城外有无告示,不就明白了?”

    李仲飞恍然大悟,仍忍不住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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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血盟冷陵() 
烛光通明,炭火正旺。

    客栈厅堂之中,六张八仙桌合并一起,上面摆满了各色菜肴,陈博陪着李仲飞和赵晋另桌品茶,等候五子去寻在外伏击军骑的弟兄回来。

    紫英换了身流云长裙,自厅前厨后往来穿梭,不停将一盘盘美味端出,赵晋本乃饕鬄之辈,在旁看得目不暇接,大声感叹道:“尊夫人武功了得,想不到厨艺也这般精湛,赵某今日算开眼了。”

    “赵大哥过奖,”陈博难掩得意之色,起身为赵晋斟满茶,道:“还未请教赵大哥大名。”

    赵晋微微一笑:“赵某单名一个晋字。”

    “赵……晋。”陈博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沉吟道:“如今李氏专权,意欲谋朝篡位,天下武林有志之士群起讨之,不知赵大哥所属何门何派?”

    赵晋轻轻摇头,还未开口,恰巧紫英送菜出来,笑道:“赵大哥的名字可谓富贵之极。”

    “何以见得?”赵晋拇指轻抚杯沿,目光却落在紫英端着的那盘“南煎肝”上。

    紫英走到桌旁,从已经摆满的碟盘之间分出少许空隙,道:“徽宗朝肃王殿下之孙也叫赵晋,赵大哥与皇族同名,还不富贵?”

    “皇族有甚好的。”赵晋神色有些黯然,低声道:“肃王他老人家当年统掌六镇兵马,忠心护国,最终却客死异邦,至今不能魂归故土,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山野村夫。”

    “赵大哥此言差亦,”紫英摇头道,“当年都怪徽宗昏聩,**信奸佞,才使得百姓流离、山河破碎。肃王虽有心报国,然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且徽宗不顾骨肉之情,竟自断子嗣,将肃王送入虎口。”

    紫英款款而谈,却没察觉赵晋脸色已变得铁青,抚在杯沿上的手指也在微微发颤。待她言辞稍顿,赵晋轻咳道:“夫人之言可谓一针见血,不知听谁所论?”

    “家父啊。”紫英想了想又道:“家父还说,如今皇上羸弱,大宋内忧外患,唯有上下一心方可转危为安。放眼天下诸侯,唯有那个与赵大哥同名的隆兴节度使赵大人可保社稷无虞。”

    闻言,李仲飞愣了愣,看向赵晋,脱口道:“大人,居士说的不正是你吗?”

    赵晋沉默不语,只是探手入怀,掏出了那方小印。陈博陡然色变,慌忙起身,却不想碰翻了长凳,紫英也呆住了,连手中菜盘脱手、汤汁四溅也不自知。

    妄议皇权乃抄家灭族的大罪,何况还当着赵晋的面,二人岂能不慌?陈博脸色惨白,拉着紫英俯身跪倒,口称死罪。

    赵晋长叹一声,将二人扶起,拍着陈博的肩膀道:“陈兄弟莫要惊慌,尊夫人所言虽不妥,但句句在理,何罪之有?”

    见他言真意切,陈博这才转忧为喜,小心问道:“大人此次北上,难道……”

    赵晋点点头,将小印收回怀里,沉声道:“嘉王虽未被立为太子,但贤孝良善,同辈皇子之中无出其右者,大宋交付其手,方不辱没列祖列宗,赵某正为此事而来

    。”

    陈博夫妇大喜过望,激动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为赵晋斟茶,弄得赵晋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李仲飞瞅了眼窗外,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听声音人数不少。”

    “定是他们回来了。”陈博快步迎了出去,片刻不过,只见他带着一名黑衣少年回来,冲李仲飞二人道:“这位便是在下提起过的冷陵冷兄弟。”顿了顿又道:“冷兄弟,我来给你引见……”

    “不用。”冷陵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目光自李仲飞脸上一扫而过,盯着赵晋道:“赵大人别来无恙啊?”

    “怎么,原来你们认识?”陈博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唉,冷兄弟方才若在,兴许又少了许多误会。”

    冷陵却摇头冷哼道:“冷某一介草民,怎配认识赵大人?”

    赵晋听出话中带刺,不由仔细打量冷陵,冷陵声音更冷,沉声道:“大人不用想了,当年之事虽关系本盟生死存亡,但在大人眼中却不及一杯美酒。”

    赵晋双眉紧锁,反复咀嚼着冷陵的话,半晌不得头绪。陈博在旁不解道:“到底何事?冷兄弟还是把话讲明了的好。”

    说话间,又有十余人进得厅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见赵晋在场,纷纷叫嚷起来,显然积怨颇深,更让在场几人莫名其妙。

    冷陵摆手制止住众人喧哗,板着脸说道:“八年前,金军进犯均州,本盟高手尽出,阻断金军粮道,却被天忍教背后偷袭,致使总坛尽毁,无奈之下家父和长老们决定南下,打算经大散关进入宋境。”

    “均州之战?”李仲飞想起了魏士旭和石铁心,忍不住道:“我知道,神劲军也参与了那次战争。”

    冷陵非常不满李仲飞插嘴,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道:“谁知大散关守将姜成死活不开城门,最终我们只能继续向东撤退,以致被天忍教追上,经过连番血战,无数同袍惨死……”

    说到这里,他一指赵晋,咬牙道:“当日,这位赵大人就在大散关的城头饮酒品茶不亦乐乎,他那冷漠的眼神,在下一辈子也忘不掉!”

    闻言,李仲飞猛的一拍脑门,叫道:“我明白了,你是血盟少盟主,冷轩之子冷飞云!”

    此言一出,陈博不由掩面哀叹,冷陵气的直翻白眼,跺脚道:“冷飞云乃家父!”

    “哦哦,呵呵。”李仲飞挠着头傻笑起来,“怨我糊涂,冷老盟主已经战死了三十余年,你却不过十五六岁,怎可能是他的孩子,呵呵。”

    听他旧事重提,冷陵更怒,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道:“你是故意的吧!”

    李仲飞自知理亏,向后一缩脖子,赵晋叹道:“其实……赵某袖手旁观,实属无奈之举。”

    “想起来了?”冷陵不再搭理李仲飞,冷冷一笑,看向赵晋的眼神里满含讥讽:“大人真真不容易啊!”

    “唉……当时只因赵某与姜成故交,才应邀前往大散关。”赵晋又是一声长叹:“非是赵某冷漠,依朝廷兵制,赵某无权对大散关军政大事指手画脚,否则以谋逆论处,少盟主错怪赵某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误会解开() 
“奇怪,谁杀你父亲了?你父……”面对美妇不要命般的强攻,李仲飞左支右拙,一句话未说完便已险象环生,他只好故技重施,一口气连挑三具尸体,以阻美妇锋芒。m 520

    但这次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美妇竟然不管不顾,挥剑拨开当先两具尸体,最后一剑更惊鸿一般,直接将第三具尸体由左肩至右胯劈成了两半。

    好在尸体死去多时,体内血液早已凝固,不然李仲飞和美妇二人都免不了变成血人。但即便如此,房中内脏和碎肉飞溅,也令二人狼狈不堪。

    美妇发髻蓬乱、娇喘连连,再没了初见时的那般风华绝代,她手捏剑诀,衣裙无风自动,手中三尺青芒陡然暴涨

    。李仲飞知她又要祭起杀招,也不免动了真火,决定即便加重双方的误会,也要先将其拿下再说。

    然而就在此时,院中忽然传来那爽朗的声音:“夫人,误会了,都是自己人。”紧接着,赵晋也喊道:“仲飞兄弟,别打了!”

    听见喊自己人,美妇还不为所动,又听到“仲飞”二字,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有些古怪,沙哑着嗓子问道:“仲飞……李仲飞?”

    “正是在下。”李仲飞收剑后退半步,有些奇怪道:“夫人认识在下?”

    美妇冷哼一声,道:“你为何不早些说出自己名字?”

    “在下怎知与夫人相识?”李仲飞一摊手,苦着脸道:“在下方才好容易找到个机会报上居士名号,却不知为何被夫人误认作杀父仇人,在下……”

    美妇打断他的话,厉声叱道:“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何说家父已死?”她声色虽厉,但全然没了刚才那般滔天的杀意。

    “在下何时说过?”李仲飞愣了愣,随即恍然,一拍脑门苦笑道:“误会,都是误会!在下方才说的是‘此前’。”

    “此……”美妇樱唇微启,忽然噗嗤一笑:“瞧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连话都说不清?”

    误会解开,二人飞身下楼,一青衣男子迎前数步,抱拳道:“阁下便是李仲飞李少侠吧?”

    “不敢,在下正是李仲飞。”李仲飞见赵晋满头大汗,发髻间白气升腾,忙冲青衣男子匆匆一礼,跑至赵晋身边,想以自身真气助他调息。

    青衣男子见状,略带歉意道:“适才敌友不明,在下以众敌寡,多有得罪之处,还望……”

    话未说完,便被美妇打断:“当时情况以命相搏实属正常,夫君何需自责?何况他是李仲飞的朋友,若敢怪你,哼!”

    说罢,重重哼了一声,瞪向李仲飞,却发现李仲飞正专心验看赵晋伤势,她的话根本一句也未听进去。美妇当即不满地一跺脚,就要过去拍李仲飞的肩膀。

    “娘子不可!”青衣男子急忙闪身拦住,剑眉微锁,小声责怪道:“你难道忘了?李……李兄弟并不知道内情。”

    “没忘啊,”美妇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可咱们妹子……”

    “还说!”青衣男子脸色一板,阻止美妇继续说下去,扭头看向李仲飞,轻咳道:“这位大哥只是真气损耗过甚,并无大碍。”

    这时,李仲飞刚刚查验完毕,知道青衣男子所言非虚,吁口气道:“还未请教……”

    青衣男子刚刚双手抱拳,美妇已抢言道:“家父未提起我们吗?那你为何在房中喊出我的名字?”

    “居士只说有一明珠紫英,其伉俪二人协助嘉王殿下脱离虎口。”李仲飞解释道,“在下听你三人在窗外的谈话,才有此猜测。”

    听到说起迷烟一节,美妇俏脸微红,挽住青衣男子的胳膊,含羞道:“妾身闺名紫英,这位是妾身的夫君陈博。先前种种误会,仲飞啊,你就别再揪住不放啦。”

    “在下岂敢

    。”李仲飞听她语气亲热,不由一愣,略作沉吟,试探道:“说来惭愧,在下实在想不起何时见过二位,不知能否给点提示?”

    “你当然不认识我们啦。”紫英美目流转,笑靥如花,“但我们却时常听人说起你哟。”

    “谁?”李仲飞越听越糊涂,扭头看向赵晋。赵晋还在一旁喘粗气,忙摇头道:“不,不是我。方才我只是一时情急喊了你的名字,谁知陈兄弟果然停了手,不然……赵某这条老命恐怕就要交待咯。”

    “赵大哥说笑了。”陈博躬身一礼,道:“在下以二对一,实乃已胜之不武,惭愧。”

    赵晋知他客气,无所谓的笑了笑。紫英却悄悄捅了下陈博,略带不满道:“仲飞又不是外人,你怎么总客气个没完没了?”

    “娘子慎言。”陈博轻拍紫英手背,道:“大伙尚未用膳,你去做些准备吧。”

    “好好,”紫英含嗔带笑,白了陈博一眼,“诸位大侠慢聊,妾身这便去弄些膳食。”说罢轻移莲步,招呼一旁呆立的五子走向厨房。

    陈博苦笑摇头,看向紫英的目光中却充满着万般柔情。

    见他夫妇恩爱如斯,李仲飞忍不住叹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古人诚不欺我啊!”

    紫英尚未走远,听到这声感慨,回头笑道:“仲飞想起自己的心上人来啦?稍后可要和姐姐说说呀。”

    “娘子!”陈博恶狠狠瞪向紫英,自己却失笑出声,冲李仲飞二人道:“拙荆任性刁蛮,二位见笑了。”

    赵晋笑道:“尊夫人性情率直,又巾帼不让须眉,陈兄弟羡煞旁人也。”

    李仲飞以为是在说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心中对陈博夫妇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不停在心底反复思索是什么人让这对夫妇对他如此熟悉。

    苦思良久始终不得其解,最终长叹一声,神情黯然。茫然四顾间,却发现赵晋与陈博都在笑眯眯的看着他。

    陈博笑道:“李兄弟还真是一点没变,依旧动辄神游九天。”

    李仲飞一听,几乎蹦了起来,拱手哀求道:“陈大哥,你是我亲哥成不成?告诉小弟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吧?”

    陈博面露不忍,几欲张口,最终却叹道:“时候到了你自然知晓,无需我夫妇多嘴。”

    “这……这是何道理?”李仲飞苦着脸郁闷不已。

    赵晋在旁笑道:“陈兄弟,你可当心啊,我这兄弟的心眼比针鼻还小。”

    “哦?”陈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仲飞,“李兄弟不会因此记恨在下吧?”

    “那倒不至于,”赵晋眨眨眼,大笑道:“这小子心事多了,恐怕会把自己愁死、烦死、急死!”

    陈博一愣,哈哈大笑,笑声直透九霄、豪迈爽朗。紫英被笑声吸引,推开窗户探头娇笑道:“还怎的杵在院里傻笑?夜色寒凉,快进屋喝茶吧。”

    “对对,娘子所言极是。”陈博笑声不绝,把住李仲飞二人胳膊走向厅堂。

第三百七十四章 无法解释() 
窗外没了动静,李仲飞心中愈发忐忑,他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不禁焦躁道:“怎么办?难不成已经怀疑我们了?”

    “再等等,”赵晋动也不动,悄声道,“这伙人截杀过路军骑,又无意害我等性命,想必是襄助嘉王的江湖侠义之士。”

    “难道……”李仲飞摸摸怀里空灵居士的书信,暗暗叹了口气。

    这时,门外又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一直来到窗边才停下。李仲飞眯眼偷瞧,只见一人在窗外鬼鬼祟祟,看身影应该是那伙计五子。

    “这厮想作甚?”李仲飞慢慢摸索着,将红颜紧紧抓在手里,忽听窗纸破裂,破洞处有一小竹管徐徐探入。

    “五子兄弟且慢动手,”方才那个爽朗的声音又自门外传来,只听他低声道:“夫人,这样不好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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