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奇公子-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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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甘宁灼热的目光,天子心中惬意更甚,感受到身旁天子的不安,与天子同坐的贵人伏寿轻轻伸出手,握住了天子的手,天子感受到这温暖,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伏寿朱唇轻启,“甘大人乃是我大汉忠臣,更是世之勇士,以伏寿看,甘大人的勇力,怕是还要胜吕奉先当年一筹,我大汉有如此勇将,乃是我大汉之幸,何罪有之?”
听到伏寿开口,甘宁面上多有不快,自己问的是天子,要是你是皇后,说上两句还没什么,可你不过是宫中一贵人而已,有何资格来妄议我这执金吾?
更让甘宁不快的是,你拿我和吕奉先相比?是想高捧我甘宁?还是在给朝中公卿百官,给大司马上眼药,说我甘宁不忠不义,和吕奉先那三姓家奴一样?最重要的是,甘宁清楚的知道,刘奇帐下,武艺和自己相当的人不少,就连当年吕布帐下军侯张辽都能和自己相较一二,甘宁就更清楚,自己和吕布有差距了。
想通这一点,也不理会天子神情,甘宁稍稍转身,将身子对正了刘奇,“大司马,下官鲁莽,还请大司马责罚!”
刘奇面色不喜不悲,开口道,“下不为例!”
第407章 天子击缶,司马吹埙()
“请陛下击磬!”
看着面前案几上的玉磬玉棒,天子左手持玉磬,右手持玉棒,几声清脆的声音在厅中传开,回荡不绝,本来十分轻松欢愉的庆典,朝堂上下,却没有一人感觉到轻松愉悦。
看着天子木然的表情,刘奇面色丝毫没有变化,随着刘奇的呼喝,又有两名小吏捧上来两样乐器,刘奇带着几分淡然开口,“陛下,乐有金、石、土、革、丝、木、匏(pao)、竹八音,如今已有金石之音,土之音有埙、缶,还请陛下择一以为用!”
刘奇显然是一次又一次的打天子的脸,之前自己追查城中此刻,天子心中就开始不安分了,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天子,要是自己不在镇平城中,天子还不翻了天!刘奇就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击打击天子的威望,让天子安分下来。
面对案上的两种乐器,天子心中纠结不已,按理来说,八音之中,埙独占土音,不过刘奇愣生生将这种流传于市井之间的击缶而歌愉悦他人的手段送到了天子面前,现在天子面对的就是,要么,你就吹埙,要么,就像市井之徒一样,击缶而歌,取悦朝中公卿。
面对这陶埙,刘协深感无力,自己并未接触过这乐器,要是能吹响还好,可要是吹不响,自己这面子就丢的大了,天子耳畔再次响起伏寿的声音,“陛下,昔日秦王尚能在渑池击缶而歌,今日公卿高坐,臣妾愿为陛下歌一曲,不知陛下可愿为臣妾击缶助兴。”
此事的刘协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和陶否放在一起的小锤,点了点头道,“善!”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伴随着伏寿清脆的歌声,天子木然的敲击着面前的陶缶,听着伏寿吟唱的这段,赫然是《诗经》中卫风的一段,名字叫做《淇奥》。
一曲歌罢,伏寿重新坐回位置上,天子也舒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平缓,看到天子这一幕,刘奇心中不禁多了几分鄙夷,这天子,也忒没担当了。
刘奇知晓,这段歌是赞美周平王的卿士武和,相传武和晚年九十多岁了,还是谨慎廉洁从政,宽容别人的批评,接受别人的劝谏,因此很受人们的尊敬,卫国百姓就做了这首《淇奥》来赞美他。
伏寿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诘责刘奇,暗中指责刘奇威逼君主,不是忠臣良将,同时暗室朝中公卿,要做忠臣,不要和刘奇同流合污,要忠于天子。
本来是一件好事,后宫弱女子都为天子出头了,可天子前后的表现,完全就是在拆自己的台,朝中公卿看得明明白白的,同时一个个心中也寻思着,刘奇,不会就这样将天子从头虐到尾吧!
等到伏寿落座之后,天子才缓过神来,看到案上摆放的陶埙,心中登时生出一计,笑眯眯的说道,“朕击缶颇有所感,听闻皇兄博学通达,不若请皇兄用这陶埙吹奏一曲,以告慰我刘氏列为先祖。”
虽说天子玩的这一手,是别人玩剩下的,可这是天子第一次开口要自己演奏,要是刘奇拖下去的话,后边,还真就落入下风了呢!刘奇最喜欢的是横笛,可对陶埙,前世多少也有几分涉猎,听到天子这浑身带刺的话语,刘奇胸中当下有了定议。
刘奇缓缓说道,“埙独占土音,可以正五音,调六律,刚柔必中,清浊靡失,将金石以同功,岂笙竽而取匹?陛下既然金口玉言,那臣就奏上一曲吧!”
随着刘奇的动作,厅中传来带着几分凄凉幽怨的埙声,余音不绝,刘奇一曲吹罢,过了好一会,众人才醒悟过来,司徒淳于嘉开口道,“大司马此曲不凡,只是,老夫似乎未曾听过这曲子,不知此曲可有名字?”
刘奇也不犹豫,笑眯眯的说道,“司徒大人见笑了,此曲不过是本侯在楚地之时听闻有人吹奏,好奇便学了来,相传乃是当年高祖皇帝围困项王于亥下之时,所奏之曲,名讳已经遗失,本侯就将此曲唤作《楚歌》。”
没错,刘奇吹奏的,就是后世出名的埙曲《楚歌》,你天子既然说我有不臣之心,那本侯就告诉你,如今你已经是四面楚歌,就安分一点。
听到刘奇报出曲名,朝中公卿震动,天子面色煞白,毫无血色,伏寿气的小脸通红,一鼓一鼓的,恨不得用自己那娇俏的眼神将刘奇给大卸八块。
尚书令陈纪轻咳一声道,“大司马,进行下一项罢!”
陈纪虽然不想面对当下情景,可心中却清楚,自己这外甥,既然摆开阵仗了,那必然有自己思虑,此事定然会进行完,眼不见心不烦,现在也只有催促刘奇,快点将此事进行到底了。
“请陛下搏拊!”
这搏拊是古代的一种击打乐器,是革类之音所在,和腰鼓形状类似。或放置在鼓座上,或向现代腰鼓一样通过丝带悬挂在脖子上,用两手拍鼓面。
看到放到天子面前案上的搏拊,以及发愣的天子,刘奇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陛下,若是搏拊不合陛下心意,那臣就命人为陛下送来鼗鼓。”
听到刘奇的话,天子面色大变,这鼗鼓,现代俗称拨浪鼓,却是宫中伶人指挥舞蹈时发号施令之物,若是天子用上这鼗鼓,恐怕面子丢的就更大了。
当下天子轻咳一声道,“不用了!”
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面对这简单的鼗鼓,天子终于鼓足勇气,敢发出自己的声音了,“不用了,朕好久没接触过搏拊,但多少也懂几分。”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天子稚嫩的语气在厅中回荡,虽有几分稚嫩,可连着搏拊在内,却也有几分先辈踌躇满志的神态,以及对如今大汉朝局不稳的惆怅,更多了几分手中无权的苦闷之情。
“陛下大才,臣远不及矣!”
听到刘奇的话,天子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可不等天子笑完,刘奇的下一句话就蹦了出来,“乡野闲人,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琴乃是君子之德,还请陛下奏操琴。先辈有云:琴瑟和鸣!如今伏贵人在侧,不妨请伏贵人与陛下一同演奏。”
“可!”天子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随后缓缓说道,“丝之音,有琴、瑟、筝、筑、箜篌,皇兄与朕同为我大汉宗室后嗣,为免让这丝竹之音闲杂不足,不若就请皇兄带人演奏筝、筑、箜篌之乐,以告慰我大汉社稷。”
“上有命,敢不从耳!”刘奇面无表情的拱手应答。
看着面前案上摆放的琴、瑟,天子同伏寿演奏了起来,刘奇稍稍侧了侧,向身旁之人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刘奇身旁那人压低声音开口道,“大司马,此乃《雀巢》。”
听到身旁之人解释,刘奇脸黑了下来,这夫妻二人,琴瑟合鸣,红果果的在影射自己鸠占鹊巢啊!
刘奇面色黑了下来,身旁之人压低声音问道,“大司马,我等一会演奏什么曲目?”
刘奇咬了咬牙说道,“《广陵散》。”
“广陵散?”刘奇身旁那人嘀咕了一句,面上带着些许忧虑开口问道,“大司马,这广陵散是何曲目?属下却是不曾听闻。”
刘奇稍稍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发,《广陵散》的曲目本名唤作《聂政刺韩王》,讲述的是春秋战国时期此刻聂政刺杀韩王的壮烈之举。
刘奇缓缓说道,“就是《聂政刺韩王》,不过本侯觉得这曲目名杀气过重,就将其唤作《广陵散》。”
天子一曲终了,这才带着几分挑衅的目光看向刘奇,“皇兄,不知朕这操琴之术如何?”
刘奇抿了抿嘴说道,“尚可!”
天子开口问道,“不知道皇兄打算演奏何曲?”
刘奇嘴角噙着一丝淡然的笑意,“《广陵散》。”
“朕洗耳恭听!”天子带着几分酸涩开口。
“到你们上场了!”刘奇带着几分傲然开口。
随着刘奇话语落音,两人从刘奇左右走了出去,一名带着几分儒雅的男子自顾自的摆弄着箜篌,毕竟这箜篌卧在地上,是大型乐曲,必须调好才行。
另一名六十余岁的老者迈步走到了筝钱,自顾自的准备了起来,天子忍不住出言发问,“皇兄,你就不介绍一下这二人。”
二人听到这话,齐齐朝着天子躬身行礼。
“草民杜夔见过陛下!”
“草民邯郸淳见过陛下!”
“杜公良?”
“邯郸子叔?”
厅中一众公卿不由惊呼起来,这二位虽然认识的人不多,可在士林中名声不差,都是当世乐理大家,有这二人出手,那天子的颜面,恐怕存留不了几分了。
天子带着几分淡然开口,“皇兄,现在可还无人击筑哩!”
刘奇故作姿态的拍了一把脑袋,随后目光在厅中巡视一圈,“何人愿为本侯击筑?”
第408章 事了拂衣去()
刘奇带着几分询问的话语让厅中气氛瞬间一凝,众人都清楚,这个时候走出去,就搅进了天子和大司马争锋的泥潭,刘奇此举,未必没有试探朝中公卿的意思。
可就算有人有这个打算,可面对杜夔和邯郸淳这两大当世的音律高手,更是没有底细,要是不出错罢了,要是出了错,那到时候麻烦全由走出去的人撑着了。
“下官不才,愿为大司马击筑。”一道洪亮的声音传开,随后众多郎官中走出一人,傲然而立,“下官京兆严象,愿为大司马效劳。”
“可!”刘奇轻轻点了点头,看到贾诩投过来的目光,刘奇就清楚,这严象站出来,是贾诩安排好的,为的就是在天子面前混个脸熟,在公卿百官之间搏个名声,让朝廷公卿,别忘了还有个京兆严象。
虽然严象有些拖后腿,可邯郸淳和杜夔都是当时音律大家,有这二人为严象粉饰打掩护,一曲终了,终究没出什么大问题。
可朝中公卿百官和天子脸上都满是恹恹之色,先是楚歌,后是这充满杀气的聂政刺韩王,刘奇这一举动,让朝堂上下,满是惶然不安。
随着刘奇的号令,这些乐器都被送了下去,随后送上来的乐器,是代表木音的柷,这柷四方形,下小上大,形似斗,侧面各有一圆孔,相传是夏启所作。
“请陛下击柷!”刘奇笑意吟吟的看向天子。
这柷是用木棒击奏,偏巧刘奇送上来的木棒,有成。人手臂粗细,天子单手持着都算费力,更不要说是用这玩意演奏了。
刚刚奏完一曲的严象再次站了出来,“臣严象愿为陛下击柷,还请陛下准许。”
听到严象的话,天子如释重负,“那就有劳严爱卿了。”
一曲终了,没有意外,没有出彩,除却天子眼中带着几分解脱,其余人都像是局外人一般,木然的看着严象演奏,一个个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甚至有些人,不啻带着恶意揣摩,这个严象如此高调,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严象下去之后,刘奇又命人捧上来两样乐器,分别是二十二管的竽和十三簧的笙,刘奇面色严肃的开口,“还请陛下奏匏器之音!”
如果说之前都是打打闹闹,考验的都是天子的应变力,那这匏类乐器呈上来,完完全全的就是刁难了,这在后世被称之为簧管类乐器的大家伙,想要吹响难度倒是不大,可想要吹出乐声,那就不是简简单单能够办到的,要是众多乐器合奏,留着这类乐器和声还好,可现在是笙、竽两种乐器单独奏乐,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有了严象开头搅局,终于有人站了出来,五经博士孔融带着几分傲然开口,“陛下,臣孔融愿为陛下吹竽,请陛下准许。”
随着孔融站起来的还有在九卿中颇没有存在感的卫尉张喜,“陛下,臣张喜愿为陛下吹笙,还请陛下准许。”
“有劳二位爱卿了。”天子淡淡的开口应答。
孔融不识时务,但对刘奇还有些用,更是刘奇一手送到宫中去的,刘奇可以不计较,试探天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刘奇本打算看看,朝中公卿有多少公卿还想闹腾,可未曾想到,闹腾起来的竟然是九卿之一的卫尉张喜,刘奇心中担忧的是,张喜是自己站出来的,还是被朝中那些对自己有意见的公卿推举出来的。
看着二人神态,刘奇言笑晏晏的开口,“陛下,臣愿为二位大人歌以助兴,还请陛下准许。”
天子猜不透刘奇心思,可到了这一步,若是天子不同意刘奇请求,刘奇进一步威逼,到时候面对这笙竽乐器,也只有丢脸的份。
听到刘奇的话,天子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皇兄既然有如此兴致,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随着二人吹奏声的响起,厅中回荡的还有刘奇那洪亮的声音相伴。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听到刘奇的喝唱,天子的鼻子都气歪了,朝中群臣更是激愤不已,可如此盛大的典礼之上,天子都没有开口,他们这些人要是开口,多半有僭越之罪,到时候刘奇想要收拾他们,简单的跟一加一一样。
刘奇唱的这段歌,唤作《鹿鸣》,是《小雅》的首篇,是指君王宴请群臣宾客时所唱,虽然到现在民间也有所流传,可也都是公卿士大夫宴请之事作为诸人唱上一段,以示对宾客的尊重,从不敢将全篇唱完。
今日算是天子宴会,刘奇为的是打击天子威望信心,如今既然有人蹦出来搅局,那刘奇不介意喧宾夺主,到时候狠狠肃清朝堂异己,常言道,攘外必先安内,如今朝堂上这群家伙都是老狐狸,若是不耍点狠招,真的很难看出这些人的偏向。
一曲终了,刘奇斜眼看去,不少人面上都是愤然不已,不过一个个都忍着没有发作,刘奇心中有了议定,自然是继续撩拨朝中公卿的怒火。
“请陛下奏竹之音!”伴随着刘奇的话语,刷刷刷的就有侍从捧上来四个托盘,有人认得出来,其中两样是箫和笛,可另外两样,就有些陌生了。
只有三公九卿博学之辈,才认得出来,为首的那两样乐器,是礼乐中规格最高、最为少见的篪(chi)和龠(yue),都是较为少见的乐器,这龠(yue)来头更大,相传是黄帝命伶伦作律,伶伦截取竹首制为“黄钟之宫”,也称为“黄钟之龠”,乃是竹音之首。
刘奇带着几分威逼之色开口道,“请陛下吹龠!”
天子面带无奈无奈之色,双手持龠,就往唇边凑去。
“大司马,你可是威风的很呐!比之当年跋扈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一道满是讥讽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看着那缓步走向厅中的身影,刘奇面上满是不屑,“汝何人耶?焉敢在此大放厥词!”
那人面对刘奇的呵斥,丝毫不做犹豫,带着几分藐视看向刘奇,“下官侍中朱展,见过大司马。下官今日当着圣面,劝谏大司马一句,还请大司马莫要忘了人臣之道。”
刘奇带着几分看死人的目光,开口喝问道,“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本侯的决定?今日有这胆气,当年董卓乱政之时你在何处?李傕、郭汜肆虐朝堂之时,你又在何处?今日本侯请天子为我大汉祭祀,你胆敢蹦出来胡言乱语?沽名钓誉之辈,真当本侯不敢杀人么?”
朱展对刘奇怒目而视,“大司马不觉得,今日所作所为,有些太过了么?”
“哦?”刘奇笑眯眯的看着朱展,“本侯何过之有?龠乃黄钟之宫,本侯请陛下吹龠,告慰我大汉英灵,宣扬礼乐教化,一举一动,俱是兢兢业业,为我大汉前程考虑,何过之有?倒是你朱展如此目无尊卑,扰乱我大汉祭祀盛典,居心何在?”
看着无人应声支持朱展,刘奇嘴角抿出一抹笑意,看来,现在是无法将这些潜藏在暗中的人逼出来了,伴着笑容,刘奇面上狰狞乍现,“来人,将这目无尊上的狂悖之人给本侯押下去,等到正月之后,问讯腰斩!”
看着朱展被押送下去,没有一人胆敢出声,等到朱展被押送下去,天子手上的龠发出幽幽的声音,随后天子放下龠,刘奇还准备开口,就看到自家舅舅尚书令陈纪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