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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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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起来。

    刘墉也跟着笑了一会儿,又道:“这已经不是不雅观了,而是有些可恶了。我还想说一下更深层次的东西,乱扔垃圾、随地解手不仅是有碍观瞻,更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身体健康,每个人的寿命长短。”

    众人不禁吃了一惊,怎么和健康、寿命扯在一起了?只见刘墉呷了茶,慢条斯理地问:“我先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人可以活多久吗?”

    “据说彭祖活了八百岁。”

    “那是传说。”

    “姜子牙活了一百四十岁。”

    “这个有些夸张,你们说点有真凭实据的。”

    “文王活了九十六岁。”“孔圣人寿七十三岁。”“孟夫子高寿八十四岁。”

    刘墉微笑道:“这些就可信了。这说明人是可以活到一百岁的。可是你们有信心也活到他们的岁数吗?”

    在座的诸人都相视摇头,微微叹气。刘墉痛心地道:“四十岁便可称老夫,好些少年活不及弱冠,更有众多的婴儿出生不久便夭折,这是什么缘故?”刘墉又自问自答道:“只要是人没有不生病的。生病就该及时请郎中,然而大多数家里却请不起医,吃不起药,因而小病酿成大病,大病转为重病,这就是为何大多数人寿命都不长的缘故。”

    “人为何会生病呢?外感六淫、疫疠,内伤七情、劳倦、饮食,可以说生病是所有人都无法避免的。不过只要我们提前预防,措施得力,完全可以少得,甚至不得大病、重病。诸位想必还记得前年我们搞的那个疫病应急演练吧。其实当时的真实情况是富义县已经有了大疫的征兆,因担忧人心惶惶、政局不稳,虞相才采纳了本官的建议搞了个假演练真扑疫,很迅速地把大疫萌发的苗头给扑下去了。”

    虞翻颔首道:“确实如此。当时情形极是凶险,灾民中死了十来个人,已经有大疫的先兆了。要不是太守当机立断,果然采取措施,富义县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皆有些后怕。

    刘墉笑问道:“你们想活久一些吗?”众人都齐齐点头。

    “这是人之常情。”刘墉点点头,开玩笑,谁不想长命啊,又道,“以前我曾与虞相讲过‘未病先防’和‘既病防变’的防治理念。可惜那时整个富义艰难竭蹶,入不敷出,此策便如镜花水月、痴人说梦。如今雒原政治清明、富可敌国,再行此策水到渠成。依我之见,若人人都按章遵循,保管人均之寿命延长二、三十年,到时七、八十岁者比比皆是。”

    众人皆大喜,问道:“太守真有好法子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卫生运动() 
刘墉点点头,正色道:“万事有因必有果,万事有果必有因。若说生病是果,那么什么是因呢?不讲卫生或者没有条件讲卫生便是因。大多数疾病,包括时疫、疠病等令人恐慌的疾病都与每个人的卫生习惯密切相关。换句话说,同等条件下,为何有的人经常生病,有的人却健康长寿,主要原因就是卫生习惯问题。”

    众人都为之一呆,更加莫名其妙,听不懂刘墉这是什么意思。

    刘墉又解释道:“为何穷人比富人更易得病,寿命更短呢。仔细想想就明白了,穷人家只能喝不干净的生水,吃不新鲜的食物,不可能在饭前要净手,起床睡前刷牙洗脸。当然,不是穷人家不讲卫生,他们缺衣少食,能避寒吃过半饱就不错了,更谈不上勤洗澡勤换衣了。”

    “这就是太守所说的卫生习惯吧?”说话的是医曹掾史。

    “正是。讲卫生的好习惯一旦养成,将会使你一生受益。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刘墉点点头,“为什么不能随地吐痰、随地解手,不能乱丢垃圾?为什么我们要灭老鼠,要打苍蝇、蚊子?”刘墉尽量让自己的解释通俗易懂,“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同样的道理,疫病就喜欢和这些脏东西待在一块。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越是脏乱的家庭和环境,病人越是多呢?”

    众人凝神细想了一阵,确实是这个道理。大家交头接耳了几句,纷纷点头。

    “因此,只要咱们爱清洁、讲卫生,远离那些脏物,就不容易生病。”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听了刘墉这一番讲解,大家都有些心动了。

    “分成两步,一是颁布公共卫生公约让全府所有人等皆遵章行事;二是开展多项措施,治理环境。这里我拟了一个公约,我念一下”

    公共卫生公约——为促进雒原经济社会发展。百姓生活安康,建设整洁优美的人居环境,营造良好的公共道德,增强身体素质。提高人均寿命,经雒原郡府衙研究,特制定如下卫生公约:

    一、全民养成以讲卫生光荣、不讲卫生可耻的观念,自觉遵守卫生公约;

    二、勤洗手来勤洗脚,勤剪指甲勤洗澡。早晚刷牙;

    三、碗筷要清洗,煮沸消毒,不喝生水,不吃脏东西;

    四、不随地解手、不随地吐痰、不乱扔垃圾;

    五、每家每户的房前屋后及院内是自家的责任地,要做到无垃圾、无污水、无污泥,坚持每天一小扫,每周一大扫;

    六、在公共场所随地吐痰、乱扔垃圾的,给予批评教育,罚款十枚铜钱;随地大小便的,给予批评教育。罚款五十枚铜钱。如屡教不改或情节严重者,可处以两倍罚款、全郡通报、游街示众等处罚;

    “其实最可恨的便是随地小解了。”刘墉恨恨道,“说实话,我真想这样写。再有解开裤子就地方便的,就‘咔嚓’一下,切了他的******。”

    众人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刘墉也笑道:“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太守这个公约好是好,下官却有些小担心。”医曹掾史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老年人记性差。那些习惯又是伴了他几十年的了,可不容易改过来。小孩子不能明辨事理,又多是随性而为,要遵章守纪也是难办。”

    “可不可以对老年人、小孩子网开一面?”有人提议道。其他的人窃窃私语一阵后。纷纷出言附和。

    刘墉一阵踌躇,当时考虑得的确不是很仔细,正想答话时,虞翻插话道:“我看不必。若是这样,只怕这项措施会难以执行,最后必无疾而终。我看可以这样。老人违反了的,由其儿子代为受罚;小孩犯错的,其父代为受过。俗语便说了,‘子不教父之过’,‘父过子偿’嘛。”

    虞翻这一提议得到大家的认可,刘墉便加上了这一款。没多久,雒原府各亭都张贴出了布告,公布雒原郡公共卫生公约,并由亭长负责通知到户到人,又召开各种形式的宣传教育培训,让这一公约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心中。

    颁布后的前十天为宣传和自改阶段,正式施行后只要你违反了某项,譬如说在小巷里解手,冷不丁的就会窜出一个戴着红袖箍的人,板着脸道:你违反了卫生公约,罚款五十文钱。什么?你没钱。那就戴上这顶帽子,拿着小红旗去逮别人,什么时候逮住了,你什么时候可以走;如果一天都没逮住,那对不起了,你只得干满一天了。当然,在执行的过程中也是会讲人性化的,比如你不经意地丢了些果皮,立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马上捡起来的便只批评教育,不再罚款了。

    与此同时,刘墉又在全郡合理布局,修建垃圾池、果皮篓、公共厕所、大众浴室等公共卫生服务设施,同时改明沟为暗渠,及时清运垃圾,铲灭苍蝇、蚊虫滋生的场所,开展灭鼠、灭蝇、灭蚊等运动。另又发布严令,城市中心区域内禁养食用牲畜,并将传统的散养方式改为规模养殖,便于统一管理、统一防制。

    当然,以上的措施仅对一般疫病作用明显,对于古称疫疠的传染病特别是烈性传染病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刘墉又从以前的中兽医的验方中筛选了几个对伤寒、时疫有效的验方在各季节免费发放,做到时时有预案,时时能应对。

    刚开始大多百姓还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抵触情绪,毕竟几千年来大家都是这么过的。不过一段时间后,眼看着街道整洁有序,环境干干净净,各种恼人的害虫也少多了,也深深地感受到讲卫生的好处,开始发自内心地拥戴起这项利国利已的政策来。

    刘墉和虞翻换了便服在城中实地考察了一番,见四处环境都焕然一新,皆欣喜不已。两人在茶楼的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座,边品茶边观察窗下过往的人们。虽然来来往往的人流中偶尔还是有几个违规的,不过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说明严罚的作用是明显的,人们的卫生习惯大大提高了。

    刘墉暗暗点点头,万事开头难,这已经比自己当初预想的要好不少呢。刘墉见虞翻也是一脸的笑容。便道:“虞公,如今雒原政治清明、府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我想再颁行一项利国利民的措施,你看如何?”

    虞翻笑道:“公子请说。”

    刘墉得意一笑道:“我想施行保险。”这是刘墉作梦都想搞的。当年在徐州时他曾向糜竺提出过,却被无情的现实击了个粉碎。而今雒原社会稳定,人们富裕,应该可以施行了吧?

    “保险?”虞翻一呆,“这是个什么意思?”

    刘墉轻轻一笑道:“所为保险,就是人们向我们交一些钱,和我们签一个合约。出钱的人叫投保人,我们收钱,承担责任称为保险公司,出的那个钱叫做保险费。这个合约叫做保险合同。”虞翻听得是一头雾水,不过他见识过刘墉太多的奇思妙想,只需耐心地听下去就会明白的。

    果然,刘墉继续解释道:“保险合同就是约定投保人与保险公司在合约规定的时间内发生事故而造成的财产损失、健康状况,包括意外受伤、生病、死亡等的责任赔偿。简单来说,保险就是花钱买一段时间的平安。保险的很多种,疾病险、意外险、养老险”刘墉举例说明了保险的基本特征,又道:“人们为什么买保险?就是要把自己的风险转移出去,将风险降到最低。那保险公司会不会赔本呢?不会的,因为保险是将少数人的损失分散给众多的投保人。从而使个人难以承受的损失,变成多数人可以承担的损失,这实际上是把损失均摊给有相同风险的投保人。而保险又是由许许多多个体组成的,真正要赔付的少之又少。说到底。交的保险费会远远多于保险公司所出的赔款,这个差额就是我们的利润。”

    刘墉一脸的兴奋,继续道:“虞公,如今咱们掌握的赚钱营生太多了,瓷器、药酒、银行咱们积累了那么多的财富,我想结合着卫生运动。再弄个医疗保险,让咱们的百姓也得些实惠。”

    虞翻怔怔道:“这个保险不一样么?不为赚钱?”

    刘墉笑道:“这个几乎不赚钱的。就是让每个百姓出很少的钱,如果他在以后的任何时候生病了,就由我们出大部分钱帮他医治,可以极大的减轻他们的负担。当然,他如果一生都不怎么生病,这钱就白送给我们了。当然这种情况是微乎其微的。”

    虞翻听了眉头紧锁,一阵沉默。

    刘墉没有在虞翻的脸上等到期待中的兴奋,反而是一脸的肃穆,心中惴惴,问道:“虞公,你觉得有何不妥?”

    虞翻踌躇道:“公子,按说你是雒原的最高官长,作为下属,我本应无条件的遵行”

    刘墉见虞翻吞吞吐吐,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虞公,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明说的。你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出来就是。”

    虞翻叹道:“公子,虞翻何尝不明白你心中拳拳爱民之心。可是此策虽好,在雒原却无法施行。”

    “这是为什么?”刘墉闻言一呆。

    “我的公子爷啊。雒原轻徭薄役,量才施用,吸引了大量外地人口,早已不堪重负了。如今再施以更多惠民之举,请问公子,是当地人才享有还是全都享有?若只是当地人才有则易引起双方的矛盾;若是全部都有,只怕更会有大量人口蜂拥而至,不堪承受啊。”

    刘墉听了呆若木鸡,接连受了两次打击啊。虞翻见刘墉半晌不说话,心中不忍,开导道:“公子,虞翻也以为此策极好,不过时机未到,必得国家一统后方可施行。”

    刘墉点点头,叹气道:“虞公说得对,是我太着急了。”

    虞翻笑道:“公子,你是该着急的地方不着急。依我看,有一件事才是你最应该办的。”

    “什么事?”刘墉一愣。(。)

第一二五章 皖城迎亲() 
虞翻笑道:“那便是公子的婚事。吉日就快到了!”

    原来,回到富义的第三日,刘墉便亲到虞翻府上,请他为自己主婚,讨教婚事的筹办礼仪。虞翻听后欣然答应,细细讲解,又向天卜告,定下了吉日。刘墉派廖化率兵护送貂蝉、蔡文姬先往皖城,同时备好四份重礼,一并送与乔公,又派亲兵前去襄阳等地请诸葛亮等一众好友。这边大力开展爱国卫生专项行动的同时,刘墉一面带着兄弟们布置新房,一面到各处采办物件。

    这些原本处于社会底层的工匠、商人们如今的地位早已得到提升,与氏族并无太大差别,可以随心所欲穿自己喜欢的各种材质、颜色的衣物,可以用各式规格的器具,可以建自己喜欢的宅子,可以自由通婚,甚至还可以做官。现在郡里的比曹掾史、仓曹掾史、医曹掾史,以前便是普通的商人、农民和郎中。

    这些人听说这些物件是为刘墉娶妻所用,都大是振奋,异常欣喜,不分昼夜,不辞辛劳地工作,籍此来表达对刘墉的感激之情。而刘墉在其他地方比较节俭,不过在成亲这件事上却大方慷慨,甚至是不惜成本,各项物件在选料上都是精上取精,极尽考究;在设计上极尽巧思,用尽奢华。

    迎亲这一日终于到来了。刘墉头戴金冠,身着大红吉服,带着鼓乐队,马车拉着骋礼,一路吹吹打打,前往皖城迎亲。这一行人数众多,旗帜鲜明,衣着华丽,令人侧目。当先的是二十名衙役,着黑衣红边,腰扎红缎,骑同样黑色的马匹,在前面鸣锣开道;接着是身着印花红色袍服的二十人骑着一色的枣红马。列成两行,高举着带着流苏的旌罗伞盖;接下来是八辆白色敞篷马车,披红挂彩,载着一班鼓乐手。也是腰系红绸,身穿吉服,一路吹吹打打。紧接着便是准新郞刘墉了,骑着一匹通体没有一根杂毛的白色战马,四辆同样高大的白马拉的精致小车跟在其后。车上都是一顶花轿,外罩大红绣花锦缎,轿边缀着黄色的流苏,四角各挂一只风铃,显得既华贵又精巧,后面则是一长串驮着各式骋礼的马车。

    最后压阵的则是威风凛凛、六十人的仪仗队。这个仪仗队可不得了,它是魏延、甘宁等众多将领呕心之作,便是想在迎亲的队伍中好生表现一番,以期达到独树一帜,博个满堂彩的效果。他们在全军的众多军马中特意挑选出数十匹白马。全是通体纯白,高头长腿,又挑选了一样高矮,一般魁梧的武士六十名为迎亲礼仪。分列成每队二十名的枪、刀、箭三个方队,全部统一的新制甲胄,着红、蓝、白披风,步伐一致,整齐划一,威风八面。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准新郞刘墉了。他的座骑则是众将精心挑选的一匹雄俊战马。全身雪白,配上五色绒毯、金漆马鞍,扎着大红的缎带,马头中挽了朵大红花。更显得鹤立鸡群。那身大红的吉服可是绣娘们花了三个日夜缝制出来的,上面金丝镶嵌、珠宝点缀,熠熠生辉;头上的金冠用黄金打造,镶有鸽子蛋大的夜明珠,极为耀眼。真是“三分人才,七分打扮”。刘墉端坐马上,英姿飒爽,顾盼生辉。

    这一路村庄、小镇经过不少,这些乡民从没见过如此壮观的迎亲队伍,都觉得新奇,扶老携幼,便似过节一般,前来观看,赚足了眼球。这场面可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姑娘们羡慕以后也有男子能这样来娶我,小伙们则恨得牙痒痒,你这样招摇过市还让不让我们娶妻了?当然,更多的还是看热闹的,将它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见识广博的卖弄之辞。

    离乔家庄三十里,廖化便陪着乔家的婚姻主事前来相迎,然后鼓乐齐奏、摆开仪阵,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向乔家庄进发。这里各处早已粉刷一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洋溢着浓浓的喜气。街道边挤满了迎接的人群,都是身着新衣,笑逐颜开。

    刘墉在乔府门前下马,两个亲兵一路小跑过来,将迎亲文书递与刘墉。刘墉双手托着“迎书”,高举过顶,小碎步跑上台阶,谦恭地交到管家手中。管家接了,让人送进内堂。刘墉又捧上一只大雁,这个习俗叫“执雁娶妻”。大雁都是一夫一妻,不离不弃,厮守一生,一只亡故另一只便不再择偶,因此古人用大雁来做贽礼,以象征夫妻情深,用情专一。不过这次刘墉却是一次迎娶四个女子,不免有些于礼不合。管家接过大雁让人送了进去,接下来又是骋礼的礼单,也送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传出话来,“请佳婿入堂。”观看的人群一听此话,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管家一脸笑容,拱手躬身请刘墉入内。刘墉含笑颔首,又向人群做了个团揖,才迈开步子进入大门,来到内府正堂。乔公身穿吉服,满面红光,端坐在椅子上,见刘墉进来,捋着胡须点头微笑。刘墉抢前几步,双膝跪倒,以女婿身份叩头见礼,乔玄则安然受之。

    刘墉从怀中捧出献帝亲书的赐亲谕旨,恭送到乔玄的手中。乔玄展开细细一看,又惊又喜,没想到皇上竟亲自为自己的女儿赐婚,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尊崇。乔玄将刘墉拉了起来,眼含热泪道:“贤婿啊,你弄如此大的排场,一路上动静不小,给老夫可挣足了面子。现在又有圣上亲赐的婚书,老夫心满意足,不枉此生啊。老夫便将莹儿还有另三个义女都交与你了,只望你们琴瑟和鸣,和顺安康,老夫也就知足了。”

    刘墉当即跪倒,郑重说道:“刘墉定会一心一意待她们姐妹,视若珍宝,便是重话也不会说她们一句的。”

    乔玄扶起刘墉,笑道:“你是个好孩子,老夫信得过你。你们启程的时日老夫也请好了,便在后日。”知道刘墉有很多不懂,乔玄又道:“这两日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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