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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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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既如此,刘墉便奉旨前往,皇叔、两位将军保重!”

    “崇如不必担心,我们自会小心谨慎行事。”刘备笑道,“倒是崇如,你可得好好筹划下如何治理洛阳,别让曹操小瞧你的本事!”

    “皇叔宽厚仁义,百姓拥戴,刘墉正想向你讨教呢。”

    刘备捋着胡须笑道:“崇如只须记住四字:与民生息。”

    刘墉躬身拜谢道:“多谢皇叔赐教。”

    刘备又道:“崇如,陛下诏命任你为洛阳令,可统率兵马却非有曹操的印信方成,崇如这便去丞相府叩谢领符吧。我想,曹操或许还另有交代。”

    “多谢皇叔。刘墉先去了,等我谢过曹公再回来向皇叔及两位将军禀报。”

    曹操见刘墉前来拜谢,笑容满面,拉着刘墉的小臂亲切地道:“崇如,不必拘礼。来来来,咱们坐下叙话!”

    随从奉上茶点,曹操先随意闲聊了几句,满是关切之意,最后才道:“不瞒崇如,让你领洛阳令,巡视关外乃是曹某的意思。不过这仅是表意,实则是让崇如统兵攻取河内。”

    刘墉心中一凛,“皇叔所料不错,曹操这番安排果然另有用意。”

    曹操见刘墉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有些畏战,便安慰道:“曹某知你此前未尝攻城掠地,上阵厮杀。不过崇如也无须忧虑,孤已为你准备了三万兵马,是河内眭固的五倍。此外,孤还令于禁为副,辅佐于你。于禁智勇双全、能征善战,亦是孤的爱将。你等二人拿下河内并非难事。崇如,此次定徐州,取下邳,你智计百出;对本相不掘沂、泗之水,广收民心,深合孤意。曹某爱才心切,愿你以此战建立功勋,曹某才好为你请功。不过,河内虽不坚险,若眭固先行探知,亦会早做防范并全力拒守以待袁绍之兵。即便你强攻取下,若兵卒伤亡太大,本相也不好为你表功,切切记牢此点。你还有何要求,只管提出,孤尽力施为。”

    刘墉又是吃惊又是感动,心中五味杂陈,一面是重情重义、知人善用的长者,另一面又是杀戮无常、湮灭汉室的奸臣,内心天人交战,最终尊汉反曹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

    “丞相既已言道此次戡乱并无艰险,臣下若再多讨要岂不显得刘墉太过平庸,丞相又何须要这样一个常人。”

    曹操捋须大笑,又道:“崇如当真不要?”

    刘墉亦笑道:“其他不用,刘墉可否向丞相另借一人?”

    曹操皱眉道:“除玄德一脉,其他人本相都可应允。”

    刘墉笑道:“多谢丞相。臣下想要尚书郞卫觊。”

    “卫伯觎?”

    “正是。”

    “却是为何?”曹操本以为刘墉想再要一员善统兵的大将,不料却是要个文官。

    “丞相。洛阳等地久逢战乱,民生甚苦,正需要一位得力之人进行治理,以休养生息,刘墉对政事并不擅长,我闻伯觎兄为官多年,清廉刚正,勤政爱民,正是合适人选。”

    曹操很是满意,笑道:“孤已令卫觊为治书侍御史,出使益州,正好与你同路。这样吧,由卫觊帮着你打理好洛阳政务再去益州便是。”,想了想又提醒道,“祟如平定河内,即刻上书,本相上表朝廷,旋即将你召回另有任用。”

    刘墉刚想告辞,曹操又道:“兵发河内之事甚是机密,你就不要再回刘备府了。这几日,你便在我府上歇息,由于禁陪同打理军中之事。”

    “诺。”刘墉无可奈何,只得拱手道:“遵丞相令。”

    建安四年春,刘墉拜别曹操,带着卫觊、于禁,率三万兵丁从许都出发,前往洛阳。

    此时河内太守府中眭固正焦急等着曹操这边的消息,这时守兵来报,“禀将军,洛阳那边送信回来了。”

    “快传进来,说说刘墉的大军在洛阳有什么动静?是否全到洛阳了?”眭固焦急地问。此前许都的细作奏报说刘墉带着大军出城后往洛阳而去,眭固不敢疏忽,一面派人前去打探,一面吩咐手下秣兵厉马,一刻也不得停息,以防曹军突然挥师北伐,突袭河内。

    “禀将军。洛阳盗贼蜂起,人心惶惶,那刘墉为安百姓之心,展露军威,故先行布告全城,全军自正午时分从东门入城,穿城而过,自西门而出。刘墉言道,大军虽为朝廷派遣,却不占民宅,不与民争利,如今全在城西外三十里地驻扎。”

    眭固还是不放心,又问:“你等可清点好人数?”

    “那大军整整走到半夜。小的并属下仔细查看了,三万人只多不少。”

    “那就放心了。看来刘墉等人确是为洛阳治安而来,不在我等。”眭固放下心来,“传令,城防解除备战,众军丁休息三日。”

    眭固转身又对那细作道:“你辛苦些,速回洛阳,有什么异常,速来报我。”

    “是。”

    得到眭固命令,众人欢呼雀跃,这些日子可把大家伙给累坏了,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于是除必要的值日放哨外,其余兵丁便聚在一起,或嬉闹赌钱,或划拳饮酒,困了便就地一倒。

    当晚丑时,眭固正入梦乡,忽然外面杀声四起,眭固翻身而起,开门一看,只见四处城门已是火光冲天,呼喊声、惨叫声、奔跑声,兵器交撞声不绝于耳,只顷刻间,那杀喊声又近了不少。

    眭固赶紧集合院内亲兵。众人醉眼朦胧爬起来,手忙脚乱穿好衣物、抽出兵刃,外面却突然寂静下来,不闻一丝声响。眭固暗道不好,随众人眼盯着院门。

    不一会儿,那两扇门“当当”两声落进院内,明晃晃的钢刀、黑黝黝的铁枪随着火把伸进门来,便在同时,院墙上“哗啦啦”地闪出若干弓弩手,箭尖对着院内。

    眭固一看来人全是曹军装扮,满心狐疑:“刘墉的兵马不是全是洛阳吗?怎么突然又杀出一支曹军来?”

第七十一章 计取河内() 
眭固见四周全是曹操重兵,围得密不透风,暗自一叹,将手中的宝剑往地下一扔,对手下吩咐道:“算了,大家都不必抵抗了,将手中的武器都扔了吧。”众人本就心惊胆战,听眭固这么一说,真是一种解脱。兵丁们一阵手忙脚乱,纷纷将手中兵器丢到一边。

    一队曹兵涌进院内,持刀而立,将眭固等人围在当中,也不出声。工夫不大,只听门外一阵马蹄声响,几名亲兵护卫着一个儒生打扮的年轻人缓缓走了进来。

    眭固见那人作儒生打扮,二十来岁年纪,个子不高,模样很是普通,不由心中一动,“你便是刘墉?”

    “眭将军好眼力,在下正是刘墉。”刘墉微微一笑,手一挥,众军一拥而上,将眭固等人牢牢缚住。

    眭固也不抵抗,叹道:“刘将军果然好手段,眭某佩服!”

    刘墉惊疑道:“你知道我的计策?”

    眭固叹道:“你兵行险招,先挑选一个相貌与你相似之人冒用你的旗号,带兵前往洛阳,瞒过眭某的细作。而你却率着这百十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沁阳左近隐匿。待我等以为你远在洛阳而放松之时,你伺机而动,冒险潜入,此为‘擒王之计’也!”

    刘墉长舒一气,反问道:“眭将军,这就是你认为的刘墉之计?”

    “难道不是吗?对了,你还得买通我的部下。”眭固喃喃道,语气愈发悲愤,“公子居然能收买我的部下,令眭某防不胜防。可是,眭某心有不甘,那些都是我的心腹,你有什么手段能让他们背叛我,你能否告诉我,让眭某死而无怨。”

    刘墉越听越觉好笑:“眭将军何出此言?你怕是猜错了吧。”

    眭固恨恨道:“眭某猜错了吗?若不是城中有内应,你等如何能轻易潜进城来?若不是你收买了我帐下的将领,你便是能生擒眭某,又如何能从河内五千精兵中将眭某带走?”

    刘墉怔怔地看了会儿,突笑道:“眭将军莫免太自以为是了吧?你听听外面的喊杀声,你当真以为刘某就这么点人?”

    眭固听见外面喊杀声渐小,心中一动,颤声道:“难道我的兵将中竟早有反叛之人,如今在带兵助你?”

    刘墉摇摇头,叹道:“实话对你说了。那是刘某的人马正和你的部下交锋呢。不过,我这边可是一万多士气正旺的精兵,而你那五千人,措不及防,又多是醉酒疲倦之兵,如何能抵。我想再过一阵战斗就会结束了。”

    眭固大惊失色道:“一万多人?眭某不信,你哪里来的一万多人,你定是在诓我。”

    “将军现为刘墉阶下囚,刘某有必要诓你么?”刘墉摇了摇头,道:“眭将军。在下并未收买任何人。眭将军如此悲痛,足见你平日待部下之情义。在下想,你既如此深待他们,将心比心,恐怕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收买的。”

    “听刘将军如此一说眭某心里好受多了。只是眭某不明白,你自许都出发时是三万人,到洛阳驻扎也是三万人。你走后许都也再没兵马调动,这些兵丁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将军使了什么法术飞过来的?”眭固仍不敢相信。

    刘墉呵呵轻笑:“我可不会什么法术。不过在下的确是耍了个小把戏。”

    见眭固茫然不解,刘墉又道:“我等自许都出发的时候的确是三万人不假。然而真正到达洛阳的,却只有一万余人。”

    “我不信。我的心腹细细数过的,三万人只多不少。”

    “不好意思。其实是这样的”刘墉心中满是得意,“当探知许都细作回河内后,我便将兵分成两部,我率其中一部轻装上阵,偃旗息鼓,先到河内附近隐匿待发。刘某放出斥侯,一些监视洛阳回沁阳的人,一些潜入城中打探兵马布防、粮草配置、人员部署等。待洛阳的细作回来向你禀报,河内布防松懈之际,我便乘隙而出,一战而定。”

    “这些眭某都已知晓,可眭某仍是疑惑不解。你刚才也说了,你已经分兵一万到这边来了,那边也只剩下一万多人,可我的心腹明明数出来是三万人的啊!”

    “很容易的。”刘墉微微一笑,小小地得意了一把,又道,“我知你的细作都在城中,于是,我让兵丁排成两列依次从洛阳东门进城,又从西门出城。前军出城后,绕一大圈躲过你的细作,又回到东门外,跟在后军后面再次入城。如此循环,你要多少人我都可以变出来。”

    眭固面如死灰,叹道:“刘将军果然高明,眭某佩服!”

    刘墉一拱手,说道:“不敢,我也是向别人学来的!”这话不错,刘墉这计的灵感的确是来自于二战时美国将军巴顿。

    此时周仓来报,“禀将军,眭固的妻儿老小俱押在后院,该如何处置?”

    眭固闻听噗通跪倒在地,俯首连连,央求道:“刘将军,恳请你饶过家小,眭某感激不尽。”

    刘墉想了想,对眭固道:“眭将军可命一心腹之人,再挑选百十个兵丁,护送家眷回乡,府中金银细软也可尽数带走。”

    眭固一听,热泪盈眶,叩头不止,“多谢刘将军大恩。”

    周仓提醒道:“将军,你私放眭固家眷,就不怕丞相怪罪?”

    刘墉道:“丞相着我便宜行事,无妨。再者,眭固有罪,与家人何干?你照我的意思去办吧。”眭固更是痛哭流涕,感动不已。

    “来人,待眭将军安排妥当,便解往许都听凭丞相发落。路上务必好生陪护,不可怠慢。”刘墉手轻轻一挥,早有兵丁将眭固等押了出去。

    此时于禁、董袭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刘墉笑问道:“于将军,城中都已拿下了?”

    “那眭固部下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各处都已息战。众军正在清点人数,打扫战场。”于禁略有些遗憾,打得不太过瘾,又笑容可掬地对刘墉道,“将军之策真是神鬼难测,怪道丞相对你赞不绝口。”于禁先前对刘墉位在自己之上颇为不满,可见兵不血刃拿下河内,不由得敬佩万分。

    “于将军,我只留下本部人马,留守沁阳,安定民心。你再辛苦些,将降兵分派到你部各营,补充军力。现周边各县并不知沁阳有变,你率兵马迅即出击,定能轻易拿下。然后构筑工事,以防袁绍来袭。”

    “喏。于禁领命。”

    董袭待于禁离开,问道:“将军,天快亮了,你一路劳累,属下马上派人收拾太守府,你先休息一阵。”

    “董大哥,现在并无外人,我们还是兄弟相称的好。”

    “好的,刘兄弟。”

    “这便对了。”刘墉笑道,“城中百姓恐怕也是寝食难安。这样吧,周大哥带着大伙先帮着百姓把火扑灭,将战死的士兵,不管是我们的还是他们的,都好好安葬吧。受伤的,无论敌我皆要进行医治,毕竟我们同是大汉的子民啊。”

    周仓领命离开,刘墉又对董袭道:“河内府中的官吏都在吧?”

    “是,都被弟兄们围在府衙里呢。”

    “很好。董大哥去将城中地主大商,还乡官吏等也一并请来,同在府衙内议事。”

    不一会儿,刘墉带着亲兵赶到府衙,那里面的官员、差役们及各富户都战战兢兢,不知要这个少年要如何处置自己。

    刘墉也不客气,在大堂一坐,“诸位也坐吧。”反正那时也没板凳,说是坐,其实和跪没什么区别。

    “刘某奉圣上旨意,一举收复河内,你们心中有怨言吗?”

    “没有我等早盼望朝廷派兵前来。”众人忙争先表达忠心。

    “那好。”刘墉也不管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既如此,那本将军便要下令了。主簿,你且记好,到时务要四处张贴,令全城百姓知晓。”

    “是,将军。”其余众人忙竖起耳朵,知道这命令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

    “第一,河内府及各县官吏原有职务仍然保留;第二,所有民众私产仍归自己所有,其他任何人不得侵占”

    刘墉还没说完,下面的人便叫喊起来,“多谢将军!”

    “静一静,刘将军还没说完呢。”董袭不得不出言阻止。

    “第三,在座的商家富户和乡绅需派其护院与府中衙役组成联防队,由本官属下及各县县尉统领,负责城中治安,若有偷盗、放火、****之徒,从速从严从重惩处。”

    “第四,由各县县长负责对河内府所有无地流民进行登记造册,到时有专人组织开垦屯田。”

    “第五,”

    刘墉这几道命令一经颁布出来,无论官吏、富户还是流民都拍手称赞。而今袁绍眼睛正盯着幽州的公孙瓒,对河内无暇兼顾,因而刘墉并不太担心。果然,并州的高干按兵不动,而河内府的官吏见刘墉对自己不仅不加惩处,反而依旧留用,信任有加,更是心怀感激,工作愈加尽力,因而短短数日之后,河内各县便安定下来。

    有这班干吏的尽心辅佐,刘墉肩上的担子也轻了不少,除了每日的巡视,还可以忙里偷闲读读书,练练字。这日,刘墉正在房中临摹,周仓跑进来道:“刘兄弟,听门房的军丁禀报说有个人非要见你不可。”

    刘墉没抬头,“周大哥,你看我的字练得怎么样?”

    “写得真好,每个字一样大小,每笔都是又直又平。”周仓随口乱叫。

    “去,不懂装懂。”刘墉笑骂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要你乱拍马屁。对了,是什么人要见我?”

    “这人我可没见过。听说装扮像个乞丐,不过说话文绉绉的,俺们也不懂,他又说是刘兄弟的故人,有机密事情相告,所以俺们便来通报了。”

    “故人?”刘墉一阵狐疑,我在这个世界哪还有什么故人?也许这人真有要事呢。刘墉心道,“那就请他进来吧。”

第七十二章 蔡家有女() 
不一会儿,周仓带着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刘墉一见,那人衣衫褴褛,个子不高,脸上黑乎乎糊着一层,也不知是尘土还是血迹;眼睛不大,一对漆黑的眼珠却甚是灵动。

    刘墉上下打量了半晌,脑中确实没有印象,便道:“刘墉似乎未曾与兄台谋过面吧?”

    “实不相瞒,在下与公子素昧平生,却是丞相的故交。”那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嗓子发炎,听着有些怪异。

    “是吗?曹丞相礼贤下士,求才若渴,天下与他有旧的数不胜数,难道都是他的故交?”刘墉忿忿不平地道,怎么三国时代也有骗子啊。

    “哼!曹丞相与家父亦师亦友,难道不是故交吗?”那人有些气急,声音突然变得尖细,便似太监的语调。

    刘墉心中忽一动,忙问:“敢问兄台贵姓?”

    那人昂然答道:“在下姓蔡。”

    刘墉笑容满面,得意地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那人吃了一惊,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刘墉暗笑:“你父亲官拜左中郎将,封高阳乡侯,姓蔡名邕字伯喈,可对?”

    那人“啊”了一声,似有些钦佩,但仍犟嘴道:“我既说家父与曹丞相亦师亦友,又说姓蔡,你能说出家父的名字也不见得有什么本事。”

    刘墉嘻嘻笑道:“那我不仅知道你是女子,还知道你的闺名,这算不算本事呢?”

    那人更是吃惊,心道你知道我是女子并不奇怪,因为天下人都知道蔡邕只有一女,可是知道自己闺名的可不多啊,这人是在逛我的吧?那女子惊疑不定,摇摇头道:“公子既说知晓妾身名字,便请讲出来。”

    刘墉笑了笑,一字一句地道:“小姐芳名琰,字文姬,可对?”

    那女子又惊又恼,叱道:“我的名字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是丞相告诉你的?”她心里委实有些气恼,女子的闺名岂能轻易示人?

    “丞相并没告诉过在下。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说我说得对不?”

    “奴家的确叫蔡琰,不过不叫文姬,叫昭姬。”刘墉不知道蔡文姬本名蔡昭姬,后来是为避司马昭讳,才改名文姬的。

    刘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或许是在下记岔了。”

    蔡文姬又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我是女子的?难道我身上还有哪里疏漏了,看起来不像男子?”她自认为装扮极好,没想到竟让刘墉瞧出了端倪,心中有些不服。

    “小姐这般装束,任谁都不会疑心的。”刘墉暗笑,你身上又脏又臭,打死我也猜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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