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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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身子往前一凑,追问道:“公台,你死容易,可你老母、妻子、儿女又该如何?”曹操知道陈宫是个大孝子,想以此说动陈宫投降。
陈宫昂首道:“陈宫听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决定我家老母妻儿生死的在明公,而不在我。”
曹操既怜惜陈宫之才,又有活命之恩未报,便回顾左右问道:“诸位可有主意为孤留住公台?”
陈宫傲然道:“吾心意已定,坚若磐石。明公还是少做此无用之举,尽早让陈宫受戮才是。”众谋士见陈宫铁骨铮铮,又知其恨曹操入骨,定不会促膝投靠的,如去劝降,定是自取其辱,便都低着头,不发一言。
曹操见众谋士都不应声,心中很不高兴,扭头对刘墉道:“祟如可有良策留住公台。”
刘墉心中犯难,这陈宫可不比关羽,不仅反曹,而且对大汉朝廷也没太多感情,“降汉不降曹”这一类话便没有什么作用,脑子里面转了几转,方小心翼翼地答道:“丞相可先放了公台,然后慢慢再想办法。”
曹操有些奇怪:“放了公台容易,只怕他再起兵作乱啊。”
陈宫也道:“明公若今日放我,我亦不会感激,仍会与曹公为敌。”
刘墉言道:“敢问丞相,如果放了公台,他能投何人?天下虽大,可对公台能言听计从的,惟吕布而已。”
曹操沉思片刻,“崇如言之有理。”
“公台要投,必是与丞相有隙之人,然则天下虽大,却只有寥寥数人而已。张绣势单力薄,刘表偏安之人,此二人只知守土自保,不足为惧;袁术行将就木,苟延残喘罢了,更不值一提,如今能与丞相抗衡者,惟有河北袁绍。但此人刚愎自用、嫉闲妒能,其帐下人才济济,公台若投,必不得重用。况且那些谋士各怀鬼胎,结党营私,相互猜忌,怎能由公台鹤立鸡群,鳌头独占。俗语有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故刘墉以为,公台并无可投之处,丞相可放宽心。”
陈宫听了刘墉一席话,先是不屑,后是泄气,这刘墉说得有道理啊。天下之大,难道除了曹操,就再没懂我之人了吗?陈宫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看刘墉,面如死灰,抱拳道:“刘墉,你说得极有道理,老夫平生没有佩服过几个人,你算一个。不过老夫不会如你所愿的。”
“不好!”刘墉听陈宫如此说法便知要糟,急叫道,“快拉住公台。”
陈宫不待左右反应过来,用尽全力挣脱束缚,一头向城墙猛撞过去,“呯”的一声,鲜血四溅,脑浆崩出,立时没了生气。刘墉悲从心来,自责不已,暗道,“刘墉啊刘墉,你太自以为是了。陈宫就是被你害死的。”
曹操抢过来,看着陈宫的尸体,也是一阵感伤。
“丞相,刘墉无能,逼死公台,还请丞相责罚。”
曹操双眼含泪,摆了摆手,叹道:“公台看破世事,无牵无挂,崇如不必自责。来啊,厚殓陈宫,送往许都安葬。将公台的老母、妻儿送到许都小心奉养,怠慢者格杀勿论!”
吕布一看,高顺和陈宫都死了,曹操会如何处罚我呢?扭头一看刘备便坐在曹操的主宾位上,吕布心想,我可是刘备的救命恩人,正好让他还自己这个人情,于是对刘备道:“刘使君现为丞相座上客,可否为吕布美言几句,求丞相饶我性命?”刘备冲吕布微微一点头,吕布顿感心中大定。
曹操回到座位坐定,吕布道:“丞相,你所担心的,不就是我吕布吗?如今我愿诚心归顺丞相。以后杀锋陷阵,攻城掠地,听凭丞相驱使。以吕布之能,助丞相荡平四海,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
曹操听了这几句话有些动心了,曹操本就爱才,况且吕布武艺天下第一,无人能敌,若能收服为己所用,定能如虎添翼。
曹操踌躇了半晌,脸上阴晴不定,一转脸,看见刘备,便问:“玄德,你看本相该如何处置?”
刘备拱手答道:“丞相,你还记得丁原、董卓么?”
吕布一听,勃然大怒道:“刘备,原来这世上最不讲信义的人是你!”
刘备的话一出,刘墉便知不好。刘备这一句话要人命啊!曹操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呢?刘墉搜肠刮肚想着如何挽回吕布的性命,可脑子里一阵混乱,只想着“刘备不是答应我要救吕布的啊,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曹操听了刘备的话登时就明白了。吕布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杀了义父丁原,拜董卓为义父;为了美女貂蝉又能将董卓杀了,以后会不会又杀我呢?吕布虽然骁勇,但自己手下大将众多,并不是非要不可。何况吕布为人狂妄,朝三暮四,反复无常,难保不是养虎为患。于是曹操狠下一条心,对军士道:“来啊,将吕布推下去,缢死在白门楼上。”
刀斧手往下推吕布,吕布回头骂道:“刘备,你这忘恩负义的大耳贼!你难道忘了辕门射戟我救你性命吗?”
正在这时,从下边又推上一个人。这个人冷冷一声讥笑道:“吕布,大丈夫顶天立地,让死便死,何苦求饶?”
第六十九章 觐见献帝()
刘墉一看,原来推上来的是张辽。
刘墉听得曹操下令将吕布缢死,顿时一阵茫然,我虽然穿越了历史,但我仍改变不了历史的进程,我只是个看客吗?我救不了陈宫,也救不了吕布,那貂蝉怎么办?大乔怎么办?
曹操指着张辽道:“这人看起来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
张辽冷冷道:“濮阳城里见过,你怎么忘了?”
曹操笑道:“原来你也记得。”
张辽恨恨说道:“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把火不大,竟没烧死你这****!”
张辽所说的是曹、吕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吕布趁曹操起兵讨伐陶谦,为父报仇,兖州空虚之际,袭破兖州,占据濮阳。吕布用陈宫诈降计,将曹操大军诱入城中,四门放火,外设伏兵。曹操果然中计大败,手臂须发,尽被烧伤,侥幸逃脱保得性命,这是曹操的奇耻大辱,怎能不急?
果然,曹操气得浑身发抖,怒道:“好匹夫!你已是曹某阶下之囚,还敢口出狂言么?”说着,抽出宝剑,要亲自斩杀张辽。张辽面无惧色,把头一抬,闭目等死。
眼瞧着曹操的宝剑就要砍下来了,刘备伸手就把曹操的手腕儿托住。这时,就听“扑通”一声,关羽撩袍跪倒在曹操面前。
曹操一愣,道:“云长,这是为何?”
刘备道:“丞相,文远义薄云天,忠君爱国,乃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请丞相三思。”
关羽也道:“丞相,文远乃忠义之士,关某愿以性命作保,求你饶了他吧。”
曹操哈哈大笑,将宝剑一扔,把张辽往自己的座位上一按道:“张将军,刚才是曹某戏谑之言,文远不要放在心上。如今天下动荡,国士分裂,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曹某恳请将军重归社稷,助我平定四海,重振大汉,以安天下,此万民之福也。”说着,曹操亲自给张辽松绑,然后将自己的锦袍脱下来披在张辽身上。
张辽见曹操如此真诚,心中感动,立起身来,抱拳跪倒在曹操跟前道:“张辽愿追随丞相麾下。”
“文远将军请起。”曹操将张辽搀起来。
张辽又道:“丞相,外边还有吕布的几员旧将,我去招来,同为丞相效力。”曹操答应,于是臧霸、孙观、吴敦、尹礼等人也归降了。
曹操一举灭了吕布,又收服了张辽等名将,心中大喜,封赏有功之臣。张辽为中郎将、关内侯,刘墉升任牙门将。
刘墉自知刘备心中着实不愿,但曹操的封赏却不敢违抗,只得过来跪倒谢恩。曹操笑着对刘备道:“玄德,我深爱崇如之才,愿收之伴我左右,玄德能否割爱?”
刘备心道,我便是怕吕布为你所用,故而借你之手除了他,又怎会放刘墉给你,如虎添翼,便拱手道:“明公、刘备俱为朝廷效力,何分彼此?”
曹操哈哈大笑道:“看来玄德是舍不得了。好吧,曹某便不夺你所爱,崇如仍归玄德统领。”令军士解吕布家眷前往许都安置,其余各部自回营寨。
刘备带着关羽、张飞并刘墉回到自己的大帐,屏退随从,刘备道:“我知崇如对刘备心中多有怨恨,怪我刘备出尔反尔,未守当日承诺,力保吕布性命。崇如可知我为何不救吕布么?”
听了刘备之语,刘墉仍不发一言,刘备摇头苦笑,只得又道:“崇如,不是刘备故意毁约。那日崇如言道可将吕布安在曹操身边,令二虎相争,我等坐观取利。我思之良久,终觉不妥。”
关羽也道:“崇如,大哥与我、翼德商议过数次,皆以为保住吕布隐忧更甚。本来想早些告诉你的,只因你常在曹操身边,后来又到下邳城内,没办法先行沟通,以致误解至此。”
这时刘墉的心也平静下来了,刘备如此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便问道:“请使君为刘墉言明深意。”
刘备解释道:“丁原、董卓能被吕布所灭,一则皆因其不知吕布品行,疏于防范;二则两人或威望不足,或不能用人,不足令吕布甘心臣服。而曹操何许人也?胸襟广阔,知人善用,又是当朝丞相,协天子以令诸侯,手下谋臣如云、猛将如雨,怎能容忍吕布独领一军,称雄一方。若是如此,吕布必会俯首帖耳,听命于曹操。这样一来,曹操如虎添翼,那我们要铲除曹贼、匡扶汉室岂不是更加艰难。”
刘墉听到这儿,忙道歉道:“刘使君所言极是,还是刘墉想得太简单了。”
刘备摆了摆手,又道:“崇如无须如此,咱们都是为了剪除****,复兴汉室。现在弄明白就好了,咱们精诚团结,同心协力,除贼安邦。”
曹操命全军在下邳休整二日,传令班师回许都。前军路过徐州,却被当地的士绅和百姓拦住车驾,说有事要拜见曹操。曹操闻迅前来,只见路边黑压压地跪了一大片。
曹操跳下车来,走上前去,将领头的几个年老士绅搀扶起来,轻声问道:“诸位乡亲,拦住曹某车驾有何事么?”
领头老者说道:“曹公啊,刘使君弘毅宽厚,知人待士,自领徐州后,境内刀兵不起,百姓安居乐业,徐州上下莫不欣喜。如今丞相荡平吕布,徐州治下百姓恳请丞相恩准让刘使君重为州牧,徐州上下皆感激丞相之德。”
曹操一听,脸上阴睛不定,沉吟片刻,方展颜笑道:“众位乡亲,你们想留玄德为徐州牧,曹某也十分赞同。不过,玄德此次劳苦功高,天子已下诏召见。我想等刘使君觐见陛下后再返回徐州如何?”
“丞相此言当真?”
“玄德家眷仍留在徐州,诸公可知曹某所言不虚吧?”
“多谢丞相。阖州上下都翘首企盼刘使君早去早回。”
曹操答应一声,留车骑将军车胄为刺史镇守徐州,率三军返回许都。在相府附近拨了一所庭院给刘备使用,又命人将吕布妻妾女儿好好安置。
第二日,曹操带着各有功人员上殿面君,表奏各有功人员。汉献帝闻听其中有两个姓刘的,特别是刘备据说还是高祖之后,登时心情为之一振,立即颁旨让刘备和刘墉觐见。
刘墉偷眼见那汉献帝不过二十岁年纪,眉清目秀,心中暗叹,这位八岁时便敢呵斥董卓的小皇帝真是生不逢时啊,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如在太平盛世,或许可以成为一代明君,现在呢?只是曹操的傀儡而已。
汉献帝一看刘备,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不由心中一动,便问道:“卿是何人之后?”
“回陛下,臣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刘雄之孙,刘弘之子。”
汉献帝心中暗喜,当即命宗政卿查看家谱。果然,刘备是孝景皇帝的后人,按照辈份来看,比自己还要高上一辈。
汉献帝刘协心里大喜,自从自己登基之后,前有董卓摄政,后有李傕等人作乱,日日担惊受怕,朝不保夕。好不容易逃脱苦海,没想到又落入曹操手中,将自己当个摆设。如今天降个刘备,既是我大汉宗亲,又是盖世英才,真是天不亡我。
刘协打定主意,传诏道:“来呀,升坐偏殿,朕要行叔侄之礼。”当即在偏殿设座,请刘备上座,汉献帝深施一礼:“刘协拜见皇叔。”
刘备受了一礼,又将刘墉引见给献帝,言道刘墉虽不是帝王后裔,却也是忠君爱国之人。汉献帝大喜,传旨,封刘备左将军、宜城亭侯。
却说曹操回到相府,几大谋士都来了,有人就道:“丞相,刘备乃当世豪杰,志存高远,非比常人,必不肯久居人下。刘备只暂领徐州数月,便深得百姓拥戴,此人心智深不可测,丞相不加防范,却上书为刘备请功,却是为何?如今天子认他为皇叔,封左将军,可谓一飞冲天!在下以为,刘备早晚必成大患,望丞相及早图之!”
曹操笑道:“此前诸公均劝我杀刘备,独奉孝劝我留之。吾今上表为刘备请功,奉孝可知孤意?”
郭嘉道:“丞相虽灭吕布,却仍四面受敌,北有袁绍,西有刘表、张绣,南有袁术,东南孙策亦在蠢蠢欲动。今丞相将刘备引见天子,世人皆知丞相恢廓大度,赏罚分明,天下英才闻之无不趋之若鹜,竞相来投。”
曹操捋着胡须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奉孝也。诸公多虑了!刘备虽是豪杰,可惜无兵无地,便如一只困于笼中无尖牙利爪的猛虎,何惧之有?曹某将其带至许都,不许留在徐州,便是为此。”
“丞相高明。”
曹操又道:“先前崇如曾言,孤之大患,乃冀州袁绍。现徐州已定,吾欲与袁本初兵戎相见,又恐腹背受敌,诸君可有良策?”
郭嘉道:“孙策虽勇,然江东未平,分身乏术,丞相可许以高官厚禄,与之结纳,便不足为患;荆州刘表,虽与袁绍呼应,然则心无大志,谨小慎微,只知保土安民,难有作为,亦不足惧。益州牧刘璋与刘表虽同为汉室宗亲,却互有嫌隙,彼此不容。丞相可命人出使益州,要刘璋出兵牵制刘表则无忧也。”
曹操心中大喜:“孤有奉孝,何愁大事不成,霸业不兴?好,孤即表奏孙策为讨逆将军,封为吴侯;命卫觊为治书侍御史,出使益州,交好刘璋。”
“丞相英明。”
曹操又道:“孤深爱关羽、刘墉二人,众卿可有妙计令其为我所用?”
第七十章 疏不间亲()
程昱道:“云长与玄德情同兄弟,急切不好施为。倒是刘墉,既非我中原人氏,与玄德又交往不久。丞相可借圣上旨意,令刘墉统兵出征,只要立下大功,便可借此调离刘备身旁,丞相再施于重赏,刘墉必感恩戴德,投效丞相。”
“嗯。好!”曹操高兴道,“如今可有让刘墉立功之事否?”
荀彧插话道:“先前丞相东征时,河内太守张扬曾想出兵策应吕布,不料部将杨丑将其杀死欲投丞相,熟料杨丑又被部下眭固所灭,转投袁绍。如今袁绍与公孙瓒正在幽州激战,无暇西顾。丞相此时出兵,可一举荡平河内,剪除眭固。河内乃洛阳门户,据有河内,前可抗袁绍之兵,后可保洛阳之安。”
“文若之策极好,望丞相采纳之。”郭嘉言道。
“好。令刘墉、于禁统兵两万,攻取河内。”
荀攸道:“只是臣还是有些担忧。只怕这边大军刚一出动,细作便会将消息报与眭固,河内便会严加防范。况且刘墉统兵不久,攻城略地恐非其所长,怕是难当此重任。”
“公达不必担心。你没见刘墉手下兵将之神勇么?我敢断言,若大家都以同等数量的兵丁相抗,我军中没有一个将军是其敌手。况且河内兵马不过数千,今以数倍之力攻取仍劳而无功,这刘墉便是庸材,丞相也无需求之。”
曹操笑道:“正是如此。”
程昱又道:“早前董卓挟持陛下西去长安之时,裹挟百姓,焚烧洛阳全城,又纵兵为乱,致使礼坏乐崩、哀鸿遍野。丞相令韩福为洛阳太守,然多年治理,但仍诸强割据,盗贼横行,民怨沸腾。不若令刘墉巡视洛阳,伺机突袭河内,或可一战而定。”
“仲德所言也是不妥。许都、洛阳俱有河内细作,我等只要出兵,对方便可知晓,如何有出其不意之举?”
“诸公不必再议。”曹操捋着胡须,笑道,“孤以为刘墉自有计策。这样,明日孤表奏朝廷,加封刘墉为洛阳令,总揽关外事务,遇事可自决,韩福调任长安,总督关中。”
“还有一事。”曹操又道,“如今孤所忧虑的并非刘备,而是太尉杨彪,他与袁氏兄弟乃姻亲。如今袁术坐镇寿春,袁绍盘踞冀州,这二人一北一南,均与孤为敌。倘若杨彪与之勾结,孤寝食难安。”
“丞相,可这样”
再说刘备府上,刘备带着一众人焚香叩头接过朝廷的圣旨。刚送走了颁诏的黄门,张飞便大叫起来,“朝廷下旨让刘墉任洛阳令,统领三军,却以于禁为辅,将大哥和你我闲放一旁不用,圣上这是何意?”
关羽叹道:“三弟,这分别是曹操之意,与圣上何干?关某以为这是曹操忌惮大哥贤能,不敢重用;又深爱崇如之才,有意提携之故。”
刘备沉默片刻,皱眉道:“不只如此。我以为此乃曹操‘疏不间亲’之计。此举是想让崇如尽快立功,等职位与我等相当后便可顺势调离,收为己用。”
刘墉听得心中一惊,刘备怕不会对我有什么猜忌吧?便道:“皇叔,刘墉可向陛下进言,就说刘墉才疏学浅,难堪重任,请皇上收回成命。”
“不妥!皇上金口玉言,岂有收回之理?”刘备摇摇头,道,“再者,即便我们皆知这是曹操的主意,可也是出自天子诏命,不敢不从。无妨,崇如只管前去便是。”
刘墉也是无计可施,想着朝中紧接着便会有许田围猎、衣带诏等大事件发生,自己却只能旁观,又不能提醒说破,刘墉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幸好刘备虽参与其中,终是有惊无险,也算万幸。因而,刘墉拱手说道:“既如此,刘墉便奉旨前往,皇叔、两位将军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