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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品大闲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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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7、人面不知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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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这个宁泽怎么样?”童贯似乎很随意地问张好。

    张好战战兢兢,他却一点也不知道王渊到底会跟童贯说宁泽什么。来之前王渊还特别拜访过自己一次,却只说了想请他在童相公面前美言几句并转交一封书信。当然,连同书信塞过来的还有十张一百贯的关子,却只字没提宁泽。

    数目虽然不少,张好其实也不是很在乎。不过能让王渊向自己讨好,那是脸上有光彩的事儿。自然拍了胸脯。

    现在无端端被童贯问起,张好真是吓得够呛。幸亏他也算积年的鸡贼,开始和童贯耍起真诚的花枪:“呵呵,要说这个宁泽么,孩儿倒不知其他。不过此子书画鉴定确是少见,而且翰墨精通,在孩儿跟前,对老祖宗那是虔诚礼敬之极。呃,不知此子是否忤了老祖宗心意?”

    张好打定主意,只说书画,不说别的,还特别强调在自己跟前宁泽对童贯很那个什么。反正都是他娘的一堆空话,若是童贯翻脸说宁泽不好,他可以马上一个嘴巴扇在自己脸上,然后直呼上当,那就没事了!

    “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文武双全,看来还真是个可造之材。老夫也没错抬举他!”童贯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张好一听大喜,心头直喊吓死宝宝了。可嘴上还不敢乱说话,万一是老祖宗诱敌深入呢?只是陪笑道:“哦?这宁泽有恁大福分,能得老祖宗青眼相看?”

    “嗯,王几道写信来替他喊冤,还说他才堪大用。老夫想着平乱事紧,他能如此看重此子,想必是有些斤两。故而给了他个陪戎副尉的闲职。”此时童贯已经完全回忆起来。这会儿又看见自己亲信的太监这么替宁泽说好话,心头高兴了不少。

    张好听了,一边暗暗嗔怪王渊做了人情却不跟自己交底,另一方面又窃喜,这种军中的事自己的确不敢乱开口。这么一来还省了许多口舌,而且,宁泽求帮忙的那个事希望就大多了!

    “那也是老祖宗识人之明啊,若是换了旁人,哪有这等眼光气度?”张好急忙大大一个马屁送上。童贯也脸露得色,这种人情他最肯做。又不费自己什么本钱。

    “说起来,孩儿还真的差点忘了,那宁泽还托孩儿帮个忙哩。只是孩儿谨记老祖宗教训,除了本分,不敢胡乱插手,故而没答应他,只说须得听了老祖宗钧旨才行。”

    “哼哼,他托你什么了?”童贯鼻子里是冷笑,语气却全无怪罪之意。

    张好低声笑道:“这少年有个朋友的姐姐,唤作梁红玉,东京人士。也不知犯了何罪,被开封府判到教坊司,罚她做了一个营妓。宁泽的朋友找到他那里,他只好来求孩儿。孩儿想这也算军中之事,岂敢僭越,故而没敢答应他。”

    他说得很简单明白,却说自己也不知道梁红玉犯了什么罪。免得这老祖宗记性万一很好,杀过的人虽多,却独独记得梁家呢?

    不过童贯压根儿就不知道世上还有梁红玉这么个人。当时处死梁父,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家里男的充军,女的发作营妓。”哪管叫什么名字?

    “老夫还当何事,这有什么难处?”童贯走到桌边坐下,提起毛笔。张好急忙冲上去给他研磨伺候。童贯顺手在纸上龙飞凤舞画了一个大大的画押就把笔扔到一旁:“回头你自己写个文书,把这画押带上去找教坊司就是。嗯,你虽小心过甚,不过如此处理,老夫甚慰啊。切记,自己尽自己的本分,不相干的事莫乱插手!”

    童贯还不忘顺嘴勉励张好几句。

    真不能想象,要是梁红玉知道了这情形,该是哭还是笑?糊里糊涂做了营妓,又糊里糊涂被脱了籍,全都是童贯糊里糊涂干的好事儿。

    把宁泽求的事情办完,张好就陪童贯说些闲话,也不算闲话,都是他作为观察使,在军中的所见所闻。用张好的话来说,右前锋军算得上治军严谨,似乎王渊很在乎军法威严,也很在乎童相公的面皮。对部署讲话,多是先提到如何给童相争光。

    作为自己派下去的心腹观察到这些,童贯自然心里很高兴,说明王渊十分尊重自己。

    张好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瞟着外面,算算时辰差不多了,外面果然有人进来禀报:“启禀老祖宗,右前锋军王渊送来急信!”是童贯贴身服侍的小黄门。

    “拿过来。”童贯站在那里,小黄门急忙走上几步,双手把王渊的信呈上。转身的时候,眼角不为人知地朝张好送了个淡淡的秋波,若无其事出了门去。

    张好并不敢直接把信呈给童贯,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受了王渊之托,那就麻烦了。这可是大忌讳。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贴身小厮,以急件的方式递上来。这时候自己不正在说王渊好话么,两下一凑巧,童贯心情高兴,自己也不会暴露。

    果然,童贯撕开信仔细看了两三遍,眼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背着手在屋里慢慢踱步,最后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一股凛冽的寒风吹进来,新鲜空气让张好鼻子一冷。

    “二士争功,呵呵,也是好事!”童贯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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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泽走在熙熙攘攘的颖昌街头,望着大街小巷热热闹闹一派繁忙气象。

    刚开始他心情不错,瞧瞧这个,摸摸那个,逗弄一下小孩玩的风车,拉扯一下小贩捏的面人儿。要过年了嘛,处处喜气洋洋。大姑娘小媳妇儿都结伴出来,买些时新的花样布料、胭脂水粉;老头子老太太也颤颤巍巍走在街上,手里紧紧攥着些钱钞,预备儿孙们的压岁礼物。

    叫卖声此起彼伏,从街头直到街尾。

    有那么一瞬间,宁泽恍惚觉得回到了湖阳县。恍惚柳清思就在自己身边,轻轻挽着他的胳膊,略带羞涩又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可不会去管什么大宋规矩,什么男女有别,肯定如同上一世那样,牵着自己心爱的人,走过大街小巷,迎接人们对金童玉女的羡慕。

    他会毫不迟疑买下柳清思喜欢的任何东西,只为博红颜一笑。

    她会梳个什么头?初见柳清思,咋绾双鬟,淡绿的襦裙,明艳安静如尖尖独立含苞未放的荷花。那么现在就该是初为人妇的同心髻,一样的淡淡靓装,穿着长长的褙子,却掩盖不住她少女的青春气息。

    她不尚华丽,多半头上不着许多珠翠,可簪子一定要的,那会是什么式样?当凤朝阳呢,还是蜂蝶探蕊?耳后便是绿石明铛好了,可以衬得她俏脸愈发粉嫩……

    宁泽心头一痛,再也想不下去!

    不知被谁一撞,他侧身避过,原来是几个儿童在街上相互追逐,身后一个大姐姐远远跑来,笑着叫他们站住。

    宁泽眼前一花,那个奔跑的少女忽然又幻化成了另一个身影,娇憨爽直,心无城府,总是对自己发脾气,有时候还拧耳朵,恶狠狠说着些傻话。那身影对自己的依赖和柳清思不相上下,却更活泼。热烈。若是她在,一定从街头吵到街尾,叽叽喳喳闹个不停。说不定跟谁吵起架来,大大的眼珠子一瞪,就要拔出飞刀朝人家栽去。

    也说不定会傻里傻气捏着个面人儿细细端详,跟面人儿说些痴话。

    宁泽嘴角上扬,自言自语嘀咕一句“傻丫头!”

    渐渐地,两个身影越来越朦胧恍惚,慢慢变成一块压在宁泽心里的石头,不重,却痛得厉害!

    苦笑着摇摇头,吹散心里烦闷,再怎么样,也要高高兴兴把这个年过下去。

    “老板,这个怎么卖?”

    ……

    提着大包小包出城回到军中那间小屋,里面静悄悄地毫无声息。

    几天没来了,他有些犹豫竟不敢敲门。

    徘徊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把门拍响。

    梁红玉开门出来,看见他满脸堆欢站在外面,嘴里哈出大口冷气,脸色冻得发红,淡淡道:“进来吧。”

    宁泽已经调整好心情,一边进屋一边故意放大分贝笑道:“我猜估计你们也不会进城,今儿专门去了一趟,给你们办些年货礼物。师姐,这是给你的时兴布料……咦,她呢?”

    说这话忽然打住,好像屋里只有梁红玉一个。

    “你不是躲着她么,问她干嘛?”梁红玉冷冷一笑,关上门自顾自坐下,低头点茶捧一杯在手里,两只手揉滚着捂手。

    “呵呵,这话怎么说的?我躲谁也不能躲她啊,干嘛去了?”宁泽笑道。

    “走了。”

    “什么?”

    “走了。”

    “去哪儿了?”“不知道!”

    “你可别哄我,这都要过年了,她能去哪儿?”宁泽有些发急。

    “呵,知道要过年了,你这一躲去了多少天?问都不来问一声,人家走了,又来假惺惺不成?”梁红玉杏眼含威瞪着他。

    “我这不是近来挺忙么?”宁泽心虚地回答,眼珠子却到处乱看:“真走了?”

    “难道还要哄你不成?”梁红玉忽然心头一酸,眼泪掉到杯子里。

    宁泽心头一颤,双手松开,一大堆东西尽数洒在地上。

0068、王渊东去() 
(紧赶慢赶,终于没误了时辰,真是急死本宝宝!明天老实要换办公室,话说现在这间屋子不通风很憋气,郁闷了很久,码字都不利索。这回换个坐北朝南窗明几净可以俯瞰半个小城的,希望能给老实码字带来灵感。所以,如果明天只有一更,那一定是忙活搬迁去了,大家原谅原谅!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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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良久,宁泽只轻轻的问一声:“她是回家么?”梁红玉半晌才说了句不知道。

    到底何红菱为什么离开,临走跟梁红玉说了些什么,宁泽没问。

    再问也是徒生烦恼。

    弯腰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拿起来放到桌上,笑道:“师姐,这些是小弟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一点心意别嫌弃。这些是她的,也烦劳你瞧着处理吧。”默默转身朝门口走去。

    忽又回头咧咧嘴:“师姐别离开这儿,那腌臜地方就别回去了。再说,你走了,这屋子空着,小弟更难受。等除夕,小弟还回来过年!”

    梁红玉坚持了两天,本就是打算等他回来,指着鼻子好生臭骂他一顿,然后拂袖而去。哪知道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口。瞧他一脸的落寞,心里更是同情。却又找不到话来安慰他。轻轻叹一口气:“好,回来过年!”

    门外寒风呼号,宁泽仰头看着乌沉沉的天,怔怔发了好半天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有兵卒路过,相识的也只是偷偷指指点点,也有些以为天上有什么好看的玩意儿,也跟着仰头瞧半天,最后摇头离去。

    回到营房,兵卒们都要对他恭敬行礼,叫一声副尉,他也恍若不闻。饭来了就吃,吃饱了就睡在韩世忠榻上。

    直到夜深人静,韩世忠推推他:“起来,起来。”见他半天没反应,韩世忠性发,一把将他揪得坐起。

    “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宁泽没好气说道。

    “睡个屁,你一晚上姿势都没变过,当老子不知道啊。说说,为甚如此?”韩世忠其实蛮细心,只是不爱理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但毕竟是兄弟,见他郁闷得已经有些不像话,再不问问,怕他憋出病来。

    “没什么,就是精神不太好。”宁泽想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少扯淡,早上出门还乐呵呵的,说要去办年货给那俩丫头,怎么回来如同霜打一般?谁给你气受了?”韩世忠说着,重重拍拍他肩膀:“唉,这娘们儿啊,还真不能哄着惯着,你得第一回就让她服了,以后就没那些幺蛾子出。要是老让着,天天给你脸色看哩!”

    说得深有感触,宁泽心情本来糟糕之极,也被他弄得忍不住歪嘴一乐:“瞧着意思,你倒挺有几下散手?”

    “嘿嘿,说我还是说你呢?讲讲吧,今日又是为了什么?”

    “也没什么,红菱走了。”对着韩世忠,宁泽也不想继续遮掩下去。

    “啊?怎么走了,你得罪她了?这小丫头挺不错的,也不扭捏作态,又心疼你。虽说有些虎气,可真讨厌不起来。你还要什么?”韩世忠很不懂。

    宁泽很无奈:“可我家里有娘子啊!”

    “嗨,有娘子怕甚?我不是有三个,你都还撺掇我呢么,咋轮到自己就这么死心眼儿呢?”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唉!”他觉得自己说不明白。

    忽然又来了兴致:“咦,你这意思,心思活动了?”

    韩世忠一瞪眼:“说你呢,扯我做甚?”

    “呵呵,别装了,哦我都忘了,这是小弟白天给你买的。”宁泽急忙伸手入怀,抠啊抠,抠出一根金镶玉的簪子递给韩世忠。

    “给我干啥?这是女人的式样啊!”当然,男人也戴簪子,可没这么娘炮的家伙。

    “这不给你准备的么?回头给俺姐姐送去,大过年的,也不惦记给人家弄点礼物,还得我来操心!”宁泽埋怨道。

    韩世忠哭笑不得:“我说小子,你自己稀饭吹冷了没?我的事你少掺和。”

    宁泽撇撇嘴:“兹当本少爷积德行善了,已经走了一个,难道你还想走第二个不成?人家可不愿意一个人住在我那儿,打量着要回得胜楼呢。还是我求了半天才答应留下来过年。你要真不愿意,那我回头跟她说去,她爱上哪儿上哪儿成了吧?”

    “呃,这个,还是别说了吧。”韩世忠犹犹豫豫说道。

    “对了,何必呢你这是。”

    “唉我就奇了怪了,说我的时候吧你倒干脆随意,咋轮到自己就如此没点决断呢?两个一起收了多好?”韩世忠很纳闷。

    宁泽深沉地看着他:“我问你,你娶了三房,都是家里给张罗的吧?”

    “是,没错。其实我也特烦,要不怎么出来当兵呢?”

    “所以说,我跟你这种封建包办婚姻简直没办法沟通,我那是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懂吗,自己这关!”

    “好了好了,不懂,睡觉!”韩世忠看他似乎郁闷散了许多,也就不耐烦再听他啰嗦,赶紧扯被子睡觉。

    被生生勾起火来的宁泽没法入睡了,听着外面风声,披衣独坐良久。

    这个年过得没意思透了,梁红玉做好了饭菜,宁泽把韩世忠拉了一起过去。韩世忠略有尴尬,但还是按照宁泽的计划,把那根簪子当做礼物送给梁红玉。梁红玉接的时候倒挺大方,只是微微有些脸红。

    军营之中,除了值夜守卫巡逻的士兵,全都闹哄哄的在过年,又惧怕韩世忠那张臭脸,也没人过来聒噪。

    三个人也吃也喝,宁泽就是嗨不起来。最后实在怕搅了五哥和嫂子的气氛,推说放水,一个人溜出们来。

    他绕着各处营房转啊转,看着别人吃肉喝酒好不快活,自己都觉得丢人,只好不停地到处走。直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去叫韩世忠回营房。

    屋里一男一女倒也规矩,没干出格的事,也就是相谈甚欢而已。等韩世忠跟他一起出来,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成了你们?”

    “呵呵,兄弟,五哥这也是盛情难却,难为你如此费心!”

    “不要脸!”宁泽笑骂一句,忙问端的。

    韩世忠却死活不肯剧透半点,只是乐呵呵傻笑了一晚上。

    然后情形就反了过来,宁泽天天窝在营房,跟着王六斤他们操练,步也跑,队也列,枪棒也学习,弓箭也不拉下,连他自创的负重行军拉练二十里都跟着咬牙切齿地干。倒落了个以身作则的美名声。完了韩世忠有事没事总会找到些借口,隔一天就要跑小屋子一趟。当然,时间也不长,就一两个时辰而已,回来还偷偷给宁泽带些酒菜吃。

    初八这一天,小旗过来传王相公的话,请他去大帐一叙。

    “子霑,过年也没叫你过来吃杯酒,没怪罪老夫吧?”王渊笑问道。

    “岂敢,相公军务繁忙,宁泽闲散人一个,哪能过来聒噪相公。不知今日有何事吩咐?”

    “呵呵,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童相竟真准了老夫的信,传令过来,后日就要开拔东去了!”王渊摸着大胡子,一脸的畅快。

    宁泽喜道:“那可恭喜相公,这一去旗开得胜,定立不世之功!”

    “还是要谢谢你,若非你出谋划策,老夫岂能如愿以偿?怎么样,到底要不要随老夫走一遭?”

    这一刹他真有些心动,留在此处的确很鸡肋,成天一只单身狗丧家似的,也许大家都是单身狗,别人无所谓,可他自己心虚啊。总以为有异样的眼神在看他。还不如索性跟着王渊去,也免得在此活受罪。

    可转念一想,万一自己走了,那丫头回心转意又回来了呢?

    其实他也知道这纯属自找借口,说到底还是有些不敢。说是不用上阵,可真打起来,谁还顾得上谁啊?别说死,就是被拉两个口子也受不了的。

    “多谢相公栽培,小子还是那句话,帮相公练出一支像样的队伍来再说吧!”拱拱手,还是拒绝了。

    王渊看了他半天,微微露出些失望之色:“好吧,也由得你。不过还是该谢谢你,老夫已经准了,骐骥营那匹你降服的白马,从今便归你使用。你随时可以去瞧瞧。等仗打完,就送给你!”

    宁泽大喜过望:“多谢相公,多谢相公!”

    “老夫后日便要开拔,四万人马我要带走三万,留下一万人马,暂且交给老夫副将方可渝带领。我已经交代过他,我不在时,你一如从前不变。只是他若有垂询,你也不许耍滑,可明白了?”

    “这个自然,小子一贯如此,领导在和不在一个样。呵呵!”

    “还有第三件事,你这前锋五队,是老夫亲自授权你负责整治的。因此老夫也对方将军说了,一切供给从优,务须充足。有何难处,也可以直接找他。”

    听到王渊这么周到细致的安排,宁泽还有什么话说。自然除了谢谢,就是恭送相公,祝相公打个打胜仗。

    腊月初十,旌旗招展,刀枪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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