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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国之学霸来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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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人皆为财死() 
司空府的兵丁都走光了,张宅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om

    家奴们自觉地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将那些贵重值钱之物重新搬回库房里去。

    张忘本想阻拦,想了想便由着他们去了。

    他施施然来到杨修面前,摸着他的小脑袋道:‘不错,知道江湖救急,还算有良心。”

    杨修翻了个白眼,拍着胸膛道:“我华阴杨氏数百年大族,世代书香,忠义传家喂,先生你去哪里?”

    张忘牵着豆子的手往外走:“去哪儿?当然是跑路啊。”

    “跑路?”

    杨修一脸茫然:“祸事已经消弭于无形,先生为何还要跑?”

    张忘鄙夷地看着他:“数日不见,还以为你会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堪。你不会以为司空府的人真的会被你一个小屁孩给吓到吧?”

    杨修挠挠头:”可他们确实都被我赶走了啊。”

    张忘说道:“走了小虾,还会来小鱼,死了小鱼,还会来大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司空张济贪赃枉法这么多年,若真能被你一个小屁孩吓到,下辈子就不用混了。”

    杨修有些不服气:“张济不怕我,难倒还不怕我祖父吗?”

    张忘奇怪地道:“张济和你祖父同为三公,一个是司空,一个是太尉,谁也不比谁大,司空为什么一定要怕太尉?”

    杨修理所当然道:“我祖父不但是太尉,更是皇帝的老师,他张济如何能比?”

    张忘冷笑道:“张济虽然不是帝师,但他有十常侍做后台。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你祖父身为帝师,敢骂皇帝,却不一定敢惹十常侍。”

    杨修想起十常侍为非作歹的传闻,想起祖父不闻不问的事实,顿时有些丧气。

    他理解了张忘的担忧,问他道:“你打算去哪里避祸?”

    “让我去投靠十常侍那些阉人,感情上接受不了。眼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是太尉府了。”张忘一边走一边挥手,“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前头带路?”

    杨修吃惊地瞪大眼睛,指着那群忙忙碌碌的奴仆:“你走了,他们怎么办?”

    张忘道:“张济搞我,是为了求财,不会吃饱了撑的为难我这些家奴的。om”

    杨修依旧不能释怀,问道:“你就不怕张济派人拆了你的家?”

    张忘呵呵一笑:“这宅子原本就不是我的,是你家送的啊,要心疼也是你太尉府心疼。”

    杨修彻底无语了,跟在张忘身后往外走,心说这家伙这么没良心,我为何要偷跑出来救他?

    几个人往外走,没走几步就不得不退了回来。

    门外呼啦啦涌入不少兵丁,刀光闪烁,戟意凛然,正是太尉府去而复返的兵丁。

    张忘懊恼的瞪了杨修一眼:“啰里啰嗦说废话,耽误我跑路的时间,这下要被你害死了。”

    杨修没想到张忘说的话立马就应验了,脸色顿时也有点难看。

    “司空府长史董访,奉命查抄贼赃。”

    一个目光冷峻的年轻官吏,越众而出,站在张忘和杨修面前。

    他向杨修郑重施了一礼,便铁青着脸看着张忘,一言不发。

    张忘微眯起眼睛,上前一步道:“原来是董长史,不知令兄公仁近日可好?”

    董昭,字公仁,董访的哥哥,济阴定陶人。

    历史上的他先跟袁绍,当过巨鹿太守,后跟曹操,一路升迁,高居司徒之位,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董访本人虽然在历史上不出名,但是有个不好惹的哥哥,也足够让人头疼了。

    董访见张忘认识自己的兄长,有些诧异,但他是来查抄张忘家产的,自然不便和张忘套什么交情。

    于是张忘跟他说话,他就当做耳旁风,完全没有给予回应。

    杨修心中恼怒,上前一步,准备继续以太尉嫡孙的身份压人。

    那些兵丁却不知先前被许诺了什么,哗啦一声涌上前来,对他刀戟相向。

    司空府长史董访皮笑肉不笑道:“小公子请自重,司空府奉命查抄贼赃,此乃朝廷大事,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张忘眨了眨眼睛,在背后怂恿道:“小公子不要怕,尽管上去理论,司空在此也不敢真的下令杀你,更何况一个小小长史。”

    “小小长史?”

    董访闻言,气极而笑。

    司空府在司空张济之下,有长史及诸曹掾、史、属等属官。

    不算司空府分领的宗正、少府、司农三卿,单说司空府内诸官吏,自己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这张忘一介布衣,竟然看不起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见杨修被张忘蛊惑,蠢蠢欲动,司空府长史董访拔剑出鞘道:“小公子请自重!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若是小公子硬要妨碍公务,一旦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再后悔可就晚了。”

    “威胁我?”杨修小脾气爆发,昂首挺胸就往刀戟丛林走去,被几个吓疯了的家将急忙拖了回来。

    杨修挣扎了两下,无力摆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张忘。

    张忘对他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自然不会真的让他去触霉头,对他的目光假装看不见。

    董访见张忘认怂,冷笑一声,吩咐手下兵丁查抄脏物。

    刚刚被张忘家奴们搬回库房去的白陶白瓷,转眼又被司空府兵丁搬了出来。

    “咦?这儿很热闹啊!”

    一个公鸭嗓子从身后猛然响起,吓了洋洋得意的董访一跳。

    他恼怒地回过头去,呵斥道:“何人在此聒噪”

    话音未落,脸色顿时变了。

    一个面白无须的小太监,带着几个侍从,正在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司空张济和十常侍勾搭成奸,身为司空府长史,董访对宫中太监并不陌生。

    眼前这人,乃是小黄门左丰,皇帝刘宏的近侍,负责传达政令和宣召诏书。此人官职虽低,为人却阴狠贪鄙,丝毫不弱于十常侍。

    这个人这个时候出现在张忘家,是要做什么?

    小黄门左丰奉旨来传诏,一登门就被眼前的混乱场面给弄懵了,随口说了一句,竟然被人当堂呵斥,一张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董访,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汉时直呼人姓名是一件非常失利的事,小黄门左丰直呼董访的名字,显是故意为之。

    董访惹得起太尉的嫡孙,却不敢得罪皇帝的近侍,低声下气道:“卑职奉命来张忘宅上查抄脏物。”

    左丰皱了皱眉头:“张宅为何会有赃物?”

    董访回道:“司空府的匠人里出了贼,将司空府的物料拿来张宅贩卖,贼人已经浮法,但是赃物一定要追缴回去。”

    左丰对他心有不满,冷哼一声道:“有赃物也轮不到你司空府来查抄吧?太尉府和洛阳府难道都是吃闲饭的?”

    董访道:“贼赃都是我司空府流出来的,自然应由我司空府来查抄。贼人已经伏法,被太尉府贼曹左史带回去了。”

    左丰四下里看一眼,面上冷笑之色更盛,他指着兵士手中的白陶,不还好意的问道:“这秘法制出的白陶,据我所知乃是张家独有,怎么也成了你司空府的脏物?”

    董访愣了一下,狡辩道:“秘制白陶之法自然是张宅独有,但是白陶所用的材料,或许就是贼赃也说不定。”

    “白陶所用材料,乃是洛阳北邙土。北邙之土,如何就是贼赃?”左丰眯眼看着董访:“你信口胡言,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董访见左丰咄咄逼人,不由得怒火满胸,一个小黄门,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敢开染坊啊。

    他傲然挺直了胸膛,怒哼一声道:“我司空府如何做事,自有我司空府的规矩。阁下身为内侍,似乎无权过问吧?”

    “我无权过问?”

    左丰尖声反问了一句,挥手便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董访的脸上。

    董访被打懵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左丰:“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乃司空府长史,士族出身,你一介阉人,竟敢公然辱我?”

    “辱你算什么,老子还要宰了你呢!”左丰最恨被骂过阉人,吩咐左右一声道:“给我拿下。”

    “哗”的一声,左丰身后的几个内侍一拥而上,将董访按在地上。

    司空府的兵丁一看长史被抓,顿时间乱了套,一群人慢慢上前,对着左丰等人刀枪相向。

    左丰凛然不惧,从怀中掏出圣旨,大喝道:“放肆,圣旨在此!你们要造反吗?”

    院中众人一看左丰把圣旨拿出来了,一个个不管情愿不情愿,扑通扑通,全都跪在了地上。

    张忘见状,暗松了一口气,要是自己没有提前将家产捐给刘宏,今天这一关,不死也要脱层皮。

第五十章 知面不知心() 
左丰趾高气扬地站着,欣赏了一会众人跪拜的丑态,这才亮起公鸭嗓子,口宣圣旨。om

    “诏曰:蜀郡张氏,不忧自身卑鄙,常怀报效之心,其情可勉,其志可嘉。今封其父为左亭侯,以酬其捐献家产、进献秘制白陶法之功。张氏子忘,即日起赴考工室为令史,以报君恩,钦此。”

    张忘叩谢皇恩之后,上前领旨。

    左丰腆胸迭肚,一脸渴望地看着张忘。

    张忘将全部家产秘制白陶之法捐给皇帝,显然是一种很聪明的用来自保的做法,但是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今天张忘一定会栽到司空张济的手里。

    所以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自己对张忘有救命之恩。这么大的恩情,你不表示一下吗?

    张忘看懂了左丰的眼神,一时有些为难。

    贿赂是门学问,不是说见人塞钱就好了。

    就拿这左丰来说,你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挑着十几担子铜钱回宫。

    那么给他什么呢?

    给他精美的陶瓷,他不敢要,因为从理论上,张忘家中之物都是皇帝刘宏的了。

    给他生财的手艺,他天天侍奉在皇帝身边没有人力物力也没有机会去实践。

    给黄金白银珠宝玉佩,自己没有。

    给他个美女,那就是骂人了。

    张忘回头瞥了一眼,发现杨修锦袍玉带煞是好看,便冲他挥挥手,将他叫到跟前。

    杨修有过被张忘劫财的经历,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主动将戴的帽子摘下来,以免张忘伸手去解他的玉带。

    张忘将镶有宝石的帽子递到左丰眼前,笑着说道:“天气炎热,钦使带个帽子遮遮阴凉吧。”

    左丰心照不宣地将帽子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心中十分满意。

    帽子上镶嵌的是一块祖母绿的翡翠,形状大如拇指,颜色绿如嫩芽,简直让人百看不厌。om这样的祖母绿翡翠,一块在市面上起码能卖到十数万钱。

    张忘又示意家仆拿来一筐五铢钱,挨个往那些侍从袖子里塞,每个侍从袖子里都塞得满满的,这才罢休。

    左丰见张忘如此懂事,很是满意,在淳于毅的带领下,去客房休息去了。

    来这一趟不是光宣旨这么简单,不带着张忘的家产和秘制白陶之法回去,皇帝刘宏一准会剥了他的皮。

    董访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如遭雷击。

    难怪张忘始终都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无论自己怎么样羞辱都毫无反应,哪怕是眼睁睁看着家产被抄没,也丝毫不当回事,原来他早就将宅中的一切,都捐给了汉帝刘宏。

    司空府为了谋夺张忘家产,费尽心思,到头来狐狸没抓到,却惹来一身骚,真是何苦来哉?

    司空张济若是知道自己大张旗鼓地一番作为,都是在和当朝皇帝抢财宝,不知道心头是什么滋味?依着他那刻薄寡恩的性子,到时候会想也不想,就把自己丢出来顶罪的。

    想到自己渺茫的前途,董访不由得万念俱灰。

    张忘本不想搭理他,想到他的哥哥董昭实在是个人才,便叹一口气,走到他身前。

    董访见他要侮辱自己,愤然将头扭向一旁。

    张忘伸手帮他去解身上的绳索,口中说道:“曾经有个道士擅长下棋,凡是与别人下棋,总是让人家先走一步,这个道士后来死在褒信县,死时对一个村里的老头托付死后的事情。几年后,这个老头遵照嘱托为道士改葬,打开坟墓见到的只是空空的棺材和衣服罢了。”

    董访见张忘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主动给自己解开绳索,有些惊讶,但是对他讲的这个故事,则完全不能理解。

    张忘继续道:“道士曾经有诗曰:烂柯真诀妙通神,一局曾经几度春。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诗赋念罢,他冲着董访一拱手:“我与司空大人误会颇深,不是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能化解干戈的,但那是我与司空大人的事,与董兄无关。董兄今日来为难我,乃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换成我是你,一样要身不由己。今日你无端受辱,我也没有得到一分好处,此事就此一笑揭过,你意下如何?”

    董访见张忘有心放过自己,还主动为自己找台阶下,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感激。

    他恢复了自由之后,郑重给张忘道谢:“小郎君有古君子之风,董访拜服。今日事多有得罪,日后若有机会,必当重谢。”

    张忘大度地笑笑:“闲话不必多说,董兄请先走一步。那左丰为人阴毒,我怕他一会出来,不肯放过你。我对令兄的才华深为仰慕,若有机会,代我向令兄问安。”

    董访答应下来,拜别了张忘,带着司空府的兵丁匆匆忙忙逃走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过如此。

    杨修走过来,忿忿不平道:“先生为何要放过他?难道你以为你退让一步,司空张济就会放过你吗?”

    张忘无所谓道:“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打下枣来就是捞着了,没打下来,权当锻炼身体。”

    杨修翻了翻白眼,心说讲道理也不讲得高深一些,满嘴大俗话,真是可惜了你满腹的才华。

    张忘唤过张鬃来,吩咐他道:“把白瓷留在库房里不要动,其他所有的白陶、冰块、铜钱、米粮都搬上车,准备运往皇宫。如果凑不够五十辆大车,就拿铜钱去市集上,买些粟米、大麦、浊酒之类不值钱但是很占地方的货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在路上形成一种浩浩荡荡连绵不绝的场面。”

    张鬃领命去了,张忘又对豆子道:“我叫你准备的那些锦旗绸带都给我送到书房里来,正好有个除了抄书什么也不行的家伙来了,可以废物利用一下。”

    杨修气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张忘拖着,不情不愿地跟他到了书房。

    豆子拿来一堆花花绿绿的丝帛绸带,给杨修铺在长案上,然后开始磨墨。

    杨修摆出自己熟悉的抄书架势,看向张忘,问道:“这回要抄什么?”

    张忘邪魅地一笑,开始念诗。

    “位卑未敢忘忧国,万贯家财报君恩。”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只求江山得千古,不为臣子富贵谋。”

    “回头一笑百媚生不对不对,这段掐了。”

    “赤心事上,忧国如家。”

    “啊――啊――”

    张忘“啊”了半天,感觉有些词穷,便说道:“就这些吧,一句诗词抄五十遍,每辆大车上都给我插满,我要让着洛阳街头,万人空巷,争相目睹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忠君爱国情怀。”

    杨修起先还被这些忠君爱国的诗句感动的浑身哆嗦,但是一想到张忘平日的为人,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这不会就是张忘说过的喊口号吧?看似美好,其实都是空的。

    张忘看懂了他对自己的鄙视,语重言长地教育他:“不要别人说什么,都以为他说的是假话,因为再坏的人,心中也有自己的坚持。人尽可夫的支女,有可能是个孝女,贪财如命的将军,有可能是个忠臣。仁义道德这些东西,离我很远,但是我衷心地爱着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张忘停顿了一下,将“我只是不爱这片土地上昏庸之君,糜烂之臣”这句话咽了回去。,

第五十一章 结交小太监() 
小黄门左丰喝着茶水等了半天,一点不耐烦地样子都没有。om

    他仔细把玩着帽子上的祖母绿翡翠,感受着翡翠上传来的细腻柔滑的触感,脸上喜意盎然。

    他已经从奴仆的口中,知道这顶帽子原本是太尉杨赐嫡孙杨修的了,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还回去的打算。帽子是张忘给他的,他只承张忘的情,太尉府的损失,应当去找张忘找补,轮不到他的头上。

    一个侍从担心皇帝在皇宫等得久了,会将怒气撒在他们头上,便上前一步,低声对左丰道:“都这么久了,张忘还没有准备好要进献的家产,要不要去催催他?”

    “不必。”左丰端起茶盏,慢条斯理放了一块冰进去,放在唇边慢慢啜饮。

    小的时候去河里钓鱼,鱼儿越是久久不上钩,人的心就会越焦急。一旦鱼儿上了钩,将之钓上来后,那种终有得偿所愿的快乐感,简直无法言喻。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让皇帝刘宏多等一会儿,不是什么坏事。当然了,这种大不敬的话,藏在心里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

    张忘年轻虽轻,却甚会做人。给他准备的时间越久,他能给皇帝带去的惊喜,势必也会越多。

    门外的人喊马嘶声,一直就没停过,不用说,那是张忘在紧锣密鼓地为进献家产做准备。

    只要这件事不出纰漏,等到自己把一车车的财物拉回宫去后,陛下肯定会重赏自己。

    张忘安排好杨修抄写诗词,又去看了看家奴们的准备,满意地点点头,去找左丰谈心了。

    左丰这个家伙,在历史上并不是什么好人。

    据演义记载,光和末年,黄巾四起,朝廷派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领兵讨伐黄巾。

    当时黄巾张角的军队十五万,与卢植的五万人相聚于广宗,数次交战,未见胜负。om

    正值朝廷派黄门左丰前来考察军情,左丰挟公向卢植索取贿赂,但卢植说:“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奉承天使?“于是左丰怀恨在心,回到朝廷后污蔑卢植故意按兵不动、怠慢军心。于是天颜大怒,派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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