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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国之学霸来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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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之法呢。”

    过晏答应一声,将跟随自己多年的青锋剑别在腰间,从墙头上一跃而过。

第四十七章 小人太猖狂() 
见过晏跟随而来,张忘心中略感安慰。

    既然刘陶并非存心伤害自己,而是好心做了错事,情有可原,那么自己就原谅他吧。

    淳于毅正在四处里寻找张忘,见三人从后院联袂而来,连忙迎上前去。

    无视淳于毅一脸的焦急,张忘好整以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毅瞥了过晏一眼,神情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当他的面讲。

    “过侠客乃是豪情盖世、义薄云天的好汉,你拿他当自己人便可,不用忌讳。”

    过晏的武艺不如王越,但是轻生死,重然诺,其人品和义气,甩了王越好几条街。张忘前世读金庸的武侠长大,最敬重这样的英雄。

    过晏感激地看了张忘一眼,按在青锋剑上的手不由得握得更紧。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当初便是因为刘陶无条件信任自己,自己才会为之前后奔走,出生入死这么多年。

    淳于毅见张忘表态了,这才说道:“有个行商赶着牛车上门,一百文钱一车卖石膏,二管家张鬃见他卖得便宜,便全都收了下来。哪知道刚收下,司空府属官和太尉府贼曹左史便带兵破门而入,声称那行商乃是贼人,石膏亦是从司空府偷盗的赃物。”

    “哦?”张忘挑了挑眉毛:“钓鱼执法?”

    淳于毅不懂什么叫钓鱼执法,继续道:“司空府的属官要搜宅收缴赃物,张鬃不肯,正带了家仆和他们对峙,太尉府的贼曹左史拿住了那行商后,就在一旁看热闹。先生,现在该如何是好?”

    “钓鱼执法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司空府和太尉府联合执法,老子的面子还真大啊,三公一下子招来了两个。”

    张忘喃喃说完,忍不住哑然失笑。

    司空府来找麻烦,乃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来自己和司空张济结仇,张济不可能放过自己。二来自己的白陶生意名躁洛阳,日进斗金,以司空张济贪鄙无度的性格来看,他根本就不可能忍得住不下手。

    不过太尉府来人,就有些出乎张忘的意料了。

    太尉杨赐既是名臣,又是帝师,人品杠杠的,绝不至于做出这等夺人家产的龌龊之事,尤其是在自己和杨家关系匪浅的情况下。

    看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太尉府也是三教九流,各地虎狼汇聚之地,太尉杨赐根本没有能力将之整顿的犹如铁板一块。

    想清楚前因后果,张忘一挥手道:“走,看热闹去。”

    淳于毅眼珠子差点掉下里,你自己家要被人家查抄了,你还有心看热闹?

    他在后边跟了几步,发现张忘的轻松神情不是装出来的,对他的没心没肺顿时有些无语。

    豆子感觉到张忘握着自己的手有些紧,知道他其实有些生气,便仰头安慰道:“这件事太尉可能不知道,要不然你派个人去一趟太尉府问问?”

    张忘没想到豆子察言观色的本事这么强,一下子便看穿了自己伪装出来的平静。

    他懊恼地捏了豆子的脸蛋儿一下,回头对淳于毅道:“你去一趟太尉府,去找杨修,就说我快要被他家养的恶狗咬死了,问他愿不愿意来救。”

    淳于毅愣了一下,问道:“他要是不来呢?”

    张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若能来,我待他还和以前一样,他若不来,哼哼,你就跪下求他来咯,我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

    淳于毅被张忘的话揶揄得满面通红,转身从后门走了。

    自己拜的这个先生,不该逞强的时候乱逞强,该要脸的时候,又死不要脸,真是拿他无语了。

    张鬃带着家仆正在和官兵对峙,见张忘终于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是黄巾兵小头领,其实也不过是个土里刨食的泥腿子罢了,哪里真正有过和朝廷对抗的经历?

    张忘看到前庭剑拔弩张的场面,双腿微微颤抖地走了过去。

    妈蛋的,老子前世也不过是书呆子,这种场面从来没经历过啊

    司空府属官和太尉府贼曹左史见正主来了,俱都眯起眼睛望了过来。

    张忘负手望天,鼻孔出气,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大喝一声道:“来将通名,张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话音一落,司空府和太尉府的人顿时都傻了。太尉府和司空府联合执法,你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你这是要疯啊?

    司空府属官上前一步道:“大胆,司空府奉命追缴贼脏,你是何人,敢在此大放狂言?”

    “你若不知道我是谁,又怎么会特意找上门来?”张忘轻蔑地看着他:“贼赃在何处?”

    “贼赃在此!”司空府属官见张忘死到临头还这么张狂,顿时勃然大怒,他用手指着院子中一辆牛车,厉声道:“张忘,纵容家奴收购贼赃,你可知罪?”

    张忘歪头看了那一车石膏一眼,问张鬃道:“可曾付过钱?”

    张鬃眼前一亮,摇头道:“不曾。”

    张忘点点头,回头对属官道:“老子没付钱,怎么就叫收购贼赃了?你是哪里来的蠢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血口喷人,毁我名誉?”

    属官气得满脸通红:“张忘,你休得狡辩,你若不是有心收购贼赃,这贼人怎么会带了贼赃来到你家。”

    张忘眨了眨眼:“夏日炎热,我的家奴见他口干舌燥,不由生出怜悯之心,于是唤他进来喝口冰水解渴。怎么,这样也犯法吗?”

    “你说这种鬼话,骗三岁小儿吗?”属官见张忘胡搅蛮缠,气得快要蹦起来了,他扭头指着那行商道:“你自己说,进张宅干什么了?”

    那行商早已瘫在地上,见属官发怒,便哆哆嗦嗦道:“张忘家人唤我进来,要买我的石膏,已经说好了价格,正准备给钱的时候,你们就到了。”

    属官得意洋洋地看向张忘,呵斥道:“张忘,你还有何话说?”

    张忘怜悯地看了那行商一眼道:“蠢货,不管临来时司空府许了你多少钱财,你都一文钱也拿不到。你会被灭口,你的父母妻儿,也会被灭口,你们一家人,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在世上留下一丝痕迹。”

    行商被张忘一番话说道满脸苍白,看向司空府属官的眼神便有些后悔。

    司空府属官见张忘三言两语便挑拨的那行商要叛变,急忙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挥动长戟,将行商一下子刺死在地上。

    眼看着行商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司空府属官转过头来对张忘道:“贼人已经伏法,你还有何话说?我怀疑你家中还有其他贼赃,现在就要搜查,你若敢阻拦,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忘见他敢当着自己的面杀人,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便退到了一旁,挥手道:“既然你执意要搜,那就请便吧。”

    家奴们见张忘服软,俱都一脸悲戚之色。张鬃怒吼一声你要发作,被过晏一把拦下了。

    属官见张忘认怂,哈哈大笑,对手下兵丁道:“给我搜,所有价值昂贵的可疑之物,都有可能是从司空府购来的贼赃,一样不落,全都拿走,回去后再慢慢甄别不迟。”

    “堂堂三公,吃相竟如此难看!”

    张忘叹息一声,盘腿在地上坐下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观看戏的太尉府贼曹左史,问道:“贼人已死,你这贼曹左史还在这里干什么,等我留你吃饭吗?”

    贼曹左史冷笑一声:“本官留在此处,乃是防备有刁民暴动。”

    张忘也冷笑一声:“人家来这一趟,大包小包的带了东西走,赚得盆满钵满。你来一趟,站在一边吃屁喝风,同样是得罪了人出了力气,你咋就这么贱呢?”

    贼曹左史勃然大怒:‘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官如此说话?“

    张忘拍着自己胸膛:“来呀来呀,打我啊,互相伤害啊,借给你个胆子你敢不敢?你知不知道当初我是和谁一起来的洛阳?”

    “我要是不知道你是和谁一起来的洛阳,这会儿早就一戟戳死你了。”

    贼曹左史气得呼呼直喘,想要动手却又不敢。

    司空张济的手下可以对张忘肆无忌惮的出手,他却不能。因为太尉杨赐的嫡孙杨修,就是张忘给带到洛阳来的。

    虽然自从张忘来了洛阳,杨赐一次豆没有见过他,但是不怕一万,就跑万一,万一得罪狠了张忘,回头被太尉杨赐收拾,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张忘,你莫要猖狂,今日之事,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场!”

    贼曹左史撂下一句狠话,便不再搭理张忘了。有司空张济收拾他,自己只需要看热闹就好了。自己只收了看热闹的钱,没必要亲自冲锋上阵。

    “说得好啊。”张忘双手枕在脑后,竟然就此躺在了地上,“今日之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收场。”

    家奴们见张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出于对他的信任,也都安静了下来。

    张忘歪头看着忙忙碌碌搬东西的兵丁,吩咐道:“东西随便他们拿,无需在意。但是谁要敢趁机骚扰尔等家眷,就给我一刀宰了,无需多言。日后追究下来,老子给你们顶着!”

    “是!”

    数百奴仆齐声断喝,声震云霄。

第四十八章 救场如救火() 
司空府的兵丁都走光了,张宅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家奴们自觉地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将那些贵重值钱之物重新搬回库房里去。

    张忘本想阻拦,想了想便由着他们去了。

    他施施然来到杨修面前,摸着他的小脑袋道:不错,知道江湖救急,还算有良心。”

    杨修翻了个白眼,拍着胸膛道:“我华阴杨氏数百年大族,世代书香,忠义传家喂,先生你去哪里?”

    张忘牵着豆子的手往外走:“去哪儿?当然是跑路啊。”

    “跑路?”

    杨修一脸茫然:“祸事已经消弭于无形,先生为何还要跑?”

    张忘鄙夷地看着他:“数日不见,还以为你会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堪。你不会以为司空府的人真的会被你一个小屁孩给吓到吧?”

    杨修挠挠头:”可他们确实都被我赶走了啊。”

    张忘说道:“走了小虾,还会来小鱼,死了小鱼,还会来大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司空张济贪赃枉法这么多年,若真能被你一个小屁孩吓到,下辈子就不用混了。”

    杨修有些不服气:“张济不怕我,难倒还不怕我祖父吗?”

    张忘奇怪地道:“张济和你祖父同为三公,一个是司空,一个是太尉,谁也不比谁大,司空为什么一定要怕太尉?”

    杨修理所当然道:“我祖父不但是太尉,更是皇帝的老师,他张济如何能比?”

    张忘冷笑道:“张济虽然不是帝师,但他有十常侍做后台。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你祖父身为帝师,敢骂皇帝,却不一定敢惹十常侍。”

    杨修想起十常侍为非作歹的传闻,想起祖父不闻不问的事实,顿时有些丧气。

    他理解了张忘的担忧,问他道:“你打算去哪里避祸?”

    “让我去投靠十常侍那些阉人,感情上接受不了。眼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是太尉府了。”张忘一边走一边挥手,“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前头带路?”

    杨修吃惊地瞪大眼睛,指着那群忙忙碌碌的奴仆:“你走了,他们怎么办?”

    张忘道:“张济搞我,是为了求财,不会吃饱了撑的为难我这些家奴的。”

    杨修依旧不能释怀,问道:“你就不怕张济派人拆了你的家?”

    张忘呵呵一笑:“这宅子原本就不是我的,是你家送的啊,要心疼也是你太尉府心疼。”

    杨修彻底无语了,跟在张忘身后往外走,心说这家伙这么没良心,我为何要偷跑出来救他?

    几个人往外走,没走几步就不得不退了回来。

    门外呼啦啦涌入不少兵丁,刀光闪烁,戟意凛然,正是太尉府去而复返的兵丁。

    张忘懊恼的瞪了杨修一眼:“啰里啰嗦说废话,耽误我跑路的时间,这下要被你害死了。”

    杨修没想到张忘说的话立马就应验了,脸色顿时也有点难看。

    “司空府长史董访,奉命查抄贼赃。”

    一个目光冷峻的年轻官吏,越众而出,站在张忘和杨修面前。

    他向杨修郑重施了一礼,便铁青着脸看着张忘,一言不发。

    张忘微眯起眼睛,上前一步道:“原来是董长史,不知令兄公仁近日可好?”

    董昭,字公仁,董访的哥哥,济阴定陶人。

    历史上的他先跟袁绍,当过巨鹿太守,后跟曹操,一路升迁,高居司徒之位,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董访本人虽然在历史上不出名,但是有个不好惹的哥哥,也足够让人头疼了。

    董访见张忘认识自己的兄长,有些诧异,但他是来查抄张忘家产的,自然不便和张忘套什么交情。

    于是张忘跟他说话,他就当做耳旁风,完全没有给予回应。

    杨修心中恼怒,上前一步,准备继续以太尉嫡孙的身份压人。

    那些兵丁却不知先前被许诺了什么,哗啦一声涌上前来,对他刀戟相向。

    司空府长史董访皮笑肉不笑道:“小公子请自重,司空府奉命查抄贼赃,此乃朝廷大事,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张忘眨了眨眼睛,在背后怂恿道:“小公子不要怕,尽管上去理论,司空在此也不敢真的下令杀你,更何况一个小小长史。”

    “小小长史?”

    董访闻言,气极而笑。

    司空府在司空张济之下,有长史及诸曹掾、史、属等属官。

    不算司空府分领的宗正、少府、司农三卿,单说司空府内诸官吏,自己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这张忘一介布衣,竟然看不起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见杨修被张忘蛊惑,蠢蠢欲动,司空府长史董访拔剑出鞘道:“小公子请自重!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若是小公子硬要妨碍公务,一旦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再后悔可就晚了。”

    “威胁我?”杨修小脾气爆发,昂首挺胸就往刀戟丛林走去,被几个吓疯了的家将急忙拖了回来。

    杨修挣扎了两下,无力摆脱,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张忘。

    张忘对他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自然不会真的让他去触霉头,对他的目光假装看不见。

    董访见张忘认怂,冷笑一声,吩咐手下兵丁查抄脏物。

    刚刚被张忘家奴们搬回库房去的白陶白瓷,转眼又被司空府兵丁搬了出来。

    “咦?这儿很热闹啊!”

    一个公鸭嗓子从身后猛然响起,吓了洋洋得意的董访一跳。

    他恼怒地回过头去,呵斥道:“何人在此聒噪”

    话音未落,脸色顿时变了。

    一个面白无须的小太监,带着几个侍从,正在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司空张济和十常侍勾搭成奸,身为司空府长史,董访对宫中太监并不陌生。

    眼前这人,乃是小黄门左丰,皇帝刘宏的近侍,负责传达政令和宣召诏书。此人官职虽低,为人却阴狠贪鄙,丝毫不弱于十常侍。

    这个人这个时候出现在张忘家,是要做什么?

    小黄门左丰奉旨来传诏,一登门就被眼前的混乱场面给弄懵了,随口说了一句,竟然被人当堂呵斥,一张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董访,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汉时直呼人姓名是一件非常失利的事,小黄门左丰直呼董访的名字,显是故意为之。

    董访惹得起太尉的嫡孙,却不敢得罪皇帝的近侍,低声下气道:“卑职奉命来张忘宅上查抄脏物。”

    左丰皱了皱眉头:“张宅为何会有赃物?”

    董访回道:“司空府的匠人里出了贼,将司空府的物料拿来张宅贩卖,贼人已经浮法,但是赃物一定要追缴回去。”

    左丰对他心有不满,冷哼一声道:“有赃物也轮不到你司空府来查抄吧?太尉府和洛阳府难道都是吃闲饭的?”

    董访道:“贼赃都是我司空府流出来的,自然应由我司空府来查抄。贼人已经伏法,被太尉府贼曹左史带回去了。”

    左丰四下里看一眼,面上冷笑之色更盛,他指着兵士手中的白陶,不还好意的问道:“这秘法制出的白陶,据我所知乃是张家独有,怎么也成了你司空府的脏物?”

    董访愣了一下,狡辩道:“秘制白陶之法自然是张宅独有,但是白陶所用的材料,或许就是贼赃也说不定。”

    “白陶所用材料,乃是洛阳北邙土。北邙之土,如何就是贼赃?”左丰眯眼看着董访:“你信口胡言,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董访见左丰咄咄逼人,不由得怒火满胸,一个小黄门,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敢开染坊啊。

    他傲然挺直了胸膛,怒哼一声道:“我司空府如何做事,自有我司空府的规矩。阁下身为内侍,似乎无权过问吧?”

    “我无权过问?”

    左丰尖声反问了一句,挥手便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董访的脸上。

    董访被打懵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左丰:“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乃司空府长史,士族出身,你一介阉人,竟敢公然辱我?”

    “辱你算什么,老子还要宰了你呢!”左丰最恨被骂过阉人,吩咐左右一声道:“给我拿下。”

    “哗”的一声,左丰身后的几个内侍一拥而上,将董访按在地上。

    司空府的兵丁一看长史被抓,顿时间乱了套,一群人慢慢上前,对着左丰等人刀枪相向。

    左丰凛然不惧,从怀中掏出圣旨,大喝道:“放肆,圣旨在此!你们要造反吗?”

    院中众人一看左丰把圣旨拿出来了,一个个不管情愿不情愿,扑通扑通,全都跪在了地上。

    张忘见状,暗松了一口气,要是自己没有提前将家产捐给刘宏,今天这一关,不死也要脱层皮。。。

第四十九章 人皆为财死() 
司空府的兵丁都走光了,张宅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om

    家奴们自觉地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将那些贵重值钱之物重新搬回库房里去。

    张忘本想阻拦,想了想便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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