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寒门贵族-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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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咬着性感的唇,伸手顺着他的腰臀往下摸去,“整天在人家身上使坏,今天说什么也得让你尝尝这滋味!”
杨昆呲牙咧嘴地抓住她的手腕子,举到眼前看了看,“指甲留得太长了,改用舌头的话,效果会好得多……”
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傅青梅腻声道:“给姐做个示范先……”
一番抵死缠绵过后,她慵懒无力地伏在杨昆的胸口,用手指在他汗津津的肌肤上划着圈圈,忽尔神秘地一笑,说:“那丫头对你有意思。”
杨昆一愣,拧着眉头使劲想了想,才意识到她说的是陈静,不以为然地笑笑,“别逗了!”
傅青梅在他胸口轻轻掐了一下,“我跟你说真的,她老是抹弯抹角地打听你的情况,虽然故意装得漫不经心的样子,不过我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对你感兴趣。”
“你这叫先入为主,拿自己喜欢的东西当宝,就不愿别人拿去当草。”杨昆用指背轻轻摩挲着挤压在两个人肋间的完美弧线,说:“人家只是对咱俩的关系感兴趣罢了,我看那丫头也是个精明伶俐的人物,仔细被她揪住你的小辫子。”
“我先揪住你的小辫子……”傅青梅探手到身下轻轻揪了一把,随即放松力度,轻轻揉捏着,在他耳边轻轻吐着气,说:“告诉你个小秘密,那丫头还是个……”
杨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他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在某种邪恶的念头驱使下,几乎不用她怎么撩拨,他的身体就再一次起了变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翻身将傅青梅压在下面,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也别变着法地试探,哥们虽然不够专一,可也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傅青梅眯着眼睛,手上轻轻加了把力道,“真的不是么……咝~嗯……”
双节将至,生意兴隆,这段时间,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忙碌、充实且开心。
只是在皆大欢喜的表象下,偶尔也会冒出些不太和谐的小插曲。
例如,何平这几天就在跟宋玉芳闹别扭。
矛盾的起因,在于那辆刚入手不久的捷达车。
新车刚开回来时,宋玉芳挺兴奋,自觉也算跨入到“有车一族”了,拉着何平开着车满县城转悠,也不管熟不熟悉,只要见到认识的人就远远地打招呼,回到学校,也没少向同学们显摆。
要单只是这样的话,以何平一贯的肚量和容忍,也闹不起别扭来。
设身处地地想想,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都有虚荣和炫耀心理,小宋也不过比别的女孩子表现得外向一些而已,何平自己还觉得新鲜呢,又怎么能管得住她不出去显摆。
等车开回来一阵子,坐过几次之后,宋玉芳那股子新鲜劲渐渐过去,攀比的小心思又占了上风。
车这玩意,和女人一样,就怕货比货。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火锅城和烧烤吧门挨门,捷达车就经常和隔壁那辆奔驰停在一起,这么一对比,便很容易看出差距来。
第309章 :无法忍受()
其实严格地说,作为大众公司的代表车型高尔夫的一母同胞,与同期上市的高尔夫2相比,捷达2除了大灯和车尾造型不同,其它的零部件和前者完全通用,说白了就是一款加了后备厢的高尔夫,在动力性能和安全性等方面的表现是毋庸置疑的。
虽然国内上线的这一款捷达只是阉割过的合资版本,不过其在引擎技术、底盘悬挂、变速箱及驱动系统等方面都采用了80年代后期相对先进的技术,和那辆面市超过10年的老奔驰相比,除舒适性和美观程度稍有不如之外,整体性能都要强出太多。
只不过,大部分女人都是视觉系动物,看待问题时,感性程度远远超过理性。
宋玉芳根本不懂车辆配置、性能这些内在的东西,只看外观,就觉得和奔驰相比,捷达车空间小、舒适性差,方头方脑的造型没有一点流线感,尤其是朴实无华的车标和前进气格栅,跟奔驰车那亮闪闪的裤衩子车标及标志性的镀铬鬼脸相比,更显得土气十足。
她就问何平:“听虎子说,老杨那车比咱这辆还便宜了几万块钱,怎么看起来愣是比咱的气派?”
何平翻了个白眼,说:“人家那车开了十年还能卖十几万,咱这车开上十年就只能按废铁价卖了,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能搁一块比么?”
宋玉芳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搞了半天原来是便宜货,亏我还替你上外头宣扬了好几天呢,杨昆也太不够意思了,你这么鞍前马后地替他忙活,不比他二叔操心劳神得多?凭什么就让咱们开便宜货?”
何平被她唠叨得心火上升,强忍着解释道:“捷达属于中档商务车,和桑塔纳是一个档次的,倒不是什么便宜货,再者说了,新车怎么也比旧车好吧?”
宋玉芳眼珠子一转,开始撺掇他:“要不,咱们跟老杨打个商量,换过来开怎么样?反正他蔫头搭脑的,开辆好车也显不出气派,倒不如让给咱们风光风光呢,也不用他补差价给咱们,算起来还是他占便宜了。”
出于商业保密需要,这几部车的归属情况仅限于小圈子里这少数几个人了解,连虎子和常三都不清楚,同时受心底那点有限的自尊心驱使,何平并没有告诉她这辆车其实也是杨昆出钱买的,不过是免费给他使用而已,是以没有明确拒绝她的“奇思妙想”,只是含糊地说:“这捷达车是出了名的皮实、耐用、省油,真要换了那车,别说维修、保养了,连油都加不起,挣点钱不容易,还是安生点吧。”
每个人看问题的出发点不同,所得到的结论也就天差地别,像何平这句话,落到杨昆的耳朵里,就是知足常乐,在宋玉芳听来,却是不思进取。
她忍不住板起脸来,冷言冷语地嘲讽道:“怪不得人家能挣大钱,你就只能守着这破烧烤店混时光呢,连辆好车都不敢争,这胆头也未免太小了点。”
类似的论调,何平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也没心情跟她大吵大闹,同样冷冰冰地回敬了一句:“你看谁有钱、车好,尽管跟人家好去,我不拦你!”
宋玉芳作风再开放,也受不了这么伤人的话,气得粉面通红,指着何平的鼻子骂:“怎么着,睡老娘睡腻歪了,想换个相好的?是不是已经有目标了?是不是隔壁那几个****?我告诉你何平,想甩了老娘,没那么容易!”
看着她拂袖而去,何平也懒得理她。
在他看来,这小妞从来就不知道满足为何物。
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盘了会账,他有些心浮气躁地扔下账本和笔,点了支烟,有些迷惘地眯着眼睛,考虑自己的感情问题。
坦白地说,除了在一起厮混之外,他和宋玉芳之间基本上没什么感情基础。
初中没毕业就在街面上混生活,何平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男孩子,跟女孩子在一起的目的就是单纯地寻欢作乐,至于成家什么的,压根没考虑过。
当然,两个人刚开始混在一起时,在她身上是看不到这些缺点的。
即使能看到些端倪,受分泌过剩的荷尔蒙尤其是肾上腺素的刺激,对方的这些缺点,在彼此的眼里也都是优点。
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时间长了,激~情渐渐磨没,剩下的就只有鸡毛蒜皮的琐事,以前可以忽略不计的缺点,也会被无限放大,直到难以容忍的程度。
在一起混了几个月后,初见宋玉芳时的小鸟依人、温柔体贴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膨胀的虚荣心和无休无止的索取欲~望。
正因如此,自从两个发生第一次口角直到现在,何平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她了。
而且随着生意越来越好,手头的积蓄越来越多,他的心态也变得越来越成熟、现实。
前几天被三皮哥大婚的热闹场面刺激得不轻,考虑到自己也已经二十好几了,何平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安分点的女孩子谈婚论嫁了?
撇开彼此性格上的差异不论,像宋玉芳这种虚荣、浮夸、拜金的女孩子,委实不是居家过日子的良配。
还是那句话,没有比较,就看不出差距。
守着火锅城一堆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何平的眼界也比以前高得多。
就拿齐小霞来说,虽然人家只是农村出身,但在工作环境的调教下,识大体、知进退,为人落落大方,活泼开朗,工作能力和处事态度更是甩出宋玉芳好几条街。
这样的女孩子,不管是居家过日子,还是一起打拼挣钱,都比只会撒娇耍小性子的宋玉芳理想得太多。
何平觉得,是时候结束这段已经变质的关系了。
只是他觉得,眼下宋玉芳正在气头上,贸然提出分手,怕她一时想不开再闹出什么笑话来,也只能等她气消一些之后,再找机会跟她挑明,大家和平分手,好聚好散。
至于这样对她是否公平,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宋玉芳不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他也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从她年轻的身体上获得了无数欢愉,她也从他腰包里掏走了不少实惠,大家心知肚明,大家不笑二哥。
第310章 :谎报军情()
虽然早已习惯了“有困难找昆哥”,但何平并不打算把准备和小宋分手的事告诉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像这种感情问题,他不认为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昆哥能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来。
杨昆也没注意到他们俩之间的小猫腻。
事实上,从提车那天算起,有将近一周的时间,杨昆都没怎么去过开发区的店里,也没怎么关心自己名下的其它产业。
用人不疑,既然创业之初就决定要当甩手掌柜,那么除了关注必要的财务安全以及产业发展的大方向之外,就要尽可能地给各个产业的管理人员提供足够的权限和发挥空间。
和几处已经逐渐走上正轨的产业相比,昆哥更关心邺钢大厦的承租事宜。
从这几天活动的收获来看,整件事的进展不如他想像得那么顺利。
作为全邺河地区最庞大的经济实体,利润率排名全国前三的钢铁企业,邺钢集团拥有超过3万名在职员工,以及过万名离退休职工,总从业人数占了市区的近10分之一强,是个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
与之相对应的,集团内部除了焦化、高炉、炼钢、轧钢等数十个生产车间外,其附属企业和配套设施也相当完备,加油站、医院、托儿所、中小学、养老院、农贸市场、电影院……甚至有自主营业的公交公司和信用社,俨然一个独~立的小王国。
在这个生、老、病、死都不用麻烦市政系统的小王国里,其“臣民”们的意识观念相当排外,无亲无故的外地人想要伸手进去捞食吃,很难。
杨昆就有种无从下嘴的感觉。
眼看着离大厦交工的时间越来越近,邺钢宾馆的装修队伍也已派出了先遣人员进驻工地,开始着手进行前期的准备工作,他这边却看不到明显的希望,虽然还没到心急如焚的份上,却也感觉到压力倍增。
心里有事,注意力难免有些不集中,因此,当收到王波的留言,应邀到他的新居喝酒消遣时,杨昆也没注意到一向跟何平形影不离的宋玉芳并没有出现。
易阳规矩,新婚的九天里,讲究个热闹,请亲朋好友过来吃顿饭,喝个酒,聊会天,虽比不上闹洞房的程度,总好过小两口守着冷冷清清的单元房看电视要强。
刘婷怀孕不到两个月,正是胎儿最容易流产的危险时期,她的性格比较传统,在男女之事上的作风略显保守,除了偶尔用手之外,也不肯采用其它羞人的方式帮王波解决生理需求,穷极无聊的三皮哥便拉着小哥几个,天天饮酒、打牌,消磨时光。
酒过三巡,杨昆才觉得何平今天似乎不在状态,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何平犹豫了一下,没说。
杨昆便不再问。
现在跟着他混饭吃的不下百十号人,即使杨昆拥有重生者的先天优势,或许能带着大家挣点小钱,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却不可能兼顾到每个人的精神状态,哪怕是何平这位最早跟他一起打拼的元老也不例外。
有句从佛谒里引申出来的话叫“一人一世界”,这百十号人就有百十种想法,真要挨个去细致了解的话,昆哥不累死也得烦死。
接着喝了没几杯,有人给他打传呼,掏出来一看,学校小卖部的电话号码,留言是“911”。
杨昆就觉得一头雾水。
会留这种信息给他的只可能有两个人,孙研,或刘小亮。
不管这个传呼是谁打的,他又没和叶小换在一起,就算她妈妈心血来潮过来查岗,也查不到他头上来。
也不仅仅是今天没在一起,自打上次象征性地上了两天课之后,他已经有十来天没怎么在学校里出现了,这段时间老妈又忙得没时间给他们俩改善生活,是以除了隔三差五地给小叶子捎顿早餐外,还真没怎么凑到一起腻乎过。
无惊无险的,这是谁“报假警”逗昆哥玩呢?
转念一想,以孙研和刘小亮的性格,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借三皮哥卧室的电话回过去,刘小亮接的。
他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过来陪我喝酒。”
杨昆听出来他的语气有些低沉,似乎心情不大好。
至于为什么……反正见了面自然就会知道原委,他也没多想,便和王波两口子告了个罪,说有事要先走一步。
这段时间,奥迪车基本上一直是傅青梅在用,他见何平没喝多少酒,便让他开捷达送自己去学校。
到校门口,临下车时,何平叫住了他。
杨昆一只脚踩在地上,回头问他:“怎么了?”
何平皱眉、抿嘴,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吃吃噎噎地犹豫了好一会,“算了,没事。”
杨昆看着他的眼睛,说:“有事闷在心里不是个好习惯,现在不想说,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聊了,随时奉陪。”
何平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放松,释然笑笑,点点头,“我知道,只是个人问题,我能解决。”
杨昆惦记着刘小亮,没再多说,拍门下车,看着捷达车掉头远去,满眼疑惑地摇了摇头。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有点不太正常似的?
到教室找到刘小亮时,这小子正坐在杨昆的座位上,靠着墙抽闷烟。
刘运升家教甚严,因而刘小亮除了偶尔喝点酒外,平时极少抽烟,也不会往肺里吸,只是嘬一口,喷出来,纯属浪费资源。
韩志彬坐在旁边,捏着烟卷的手藏在桌底下,正在小声跟他说话,看见杨昆进来,朝他挤了挤眼睛。
他搞不清韩志彬这个表情究竟代表什么意思,见刘小亮眼神有些呆滞,便想开个玩笑调节下气氛,将十指捏得嘎巴作响,冷笑着说:“居然敢谎报军情,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
刘小亮把烟蒂扔到地上踩熄了,闷声说:“陪我去操场喝酒。”
“现在?”杨昆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裹紧外套,瞅着窗外问:“你知道外头有多冷?”
刘小亮不说话,只是瞪着略带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韩志彬忍不住凑到杨昆耳边,跟蚊子叫似地嘀咕道:“失恋了……”
杨昆说:“走!”
第311章 :酒入愁肠()
刘小亮从抽屉里拉出平时没怎么用过的书包,拎在手里往外就走。
韩志彬小声嘀咕了一句,拿起他的军用棉大衣披在身上,和杨昆并肩走出教室。
和一言不发的刘小亮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杨昆边走边问韩志彬:“孙研?”
韩志彬迟疑着点头,随即又摇头,他也不知道详情,只是晚自习后不久,见刘小亮失魂落魄地从外面回来,觉得不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刘小亮只说了一句话:“失恋了,别理我,烦着呢。”
杨昆寻思了一下,觉得这种场合还是人少一点更容易沟通,跟韩志彬说了自己的想法,他理解地点点头,指指宿舍楼,脚下拐了个弯,悄悄脱离了三人小分队的行进路线。
刘小亮没注意到俩人的小动作,或者注意到了,却根本没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走到操场,一屁股坐到西看台的台阶上,从书包里往外掏东西。
杨昆走到跟前,瞅了一眼,两盒午餐肉,几包花生米,以及两瓶……张弓特曲。
很明显,这两瓶“出口转内销”的白酒以及简单的下酒菜应该是刘小亮刚才打传呼时顺便买的。
挨着刘小亮身边坐下,他拿起午餐肉罐头上自带的钥匙,开始启封盖。
刘小亮拧开一瓶白酒,对着酒瓶灌了一大口,哈出一口带着白雾的酒气,仰头又要再喝,被杨昆劈手把酒夺了过去。
刘小亮一愣,以为他拦着自己不让喝,刚要发作,就见杨昆也对着瓶口来了一气,然后打了个冷战,“草,真特么冷!”
虽然这么说只是为了打开话题,不过这句话本身并没有太夸张的成分,冬夜的室外气温达到零下好几度,操场上风大,西看台又正当风口,即便俩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也是冻得浑身直哆嗦。
在这种鬼天气里迎着凛冽的北风喝酒,除了冻得脑袋发僵,四肢发麻之外,半点举杯浇愁的意境也体会不到。
杨昆心里明白,刘小亮这家伙放着背风的地方不去,专拣这凛风如刀的风口子坐,纯粹是给自己找虐来了。
他没有找虐的习惯,不过死党心情沮丧,理解也好,同情也罢,他自认为有义务陪他受会罪。
把开了封的午餐肉连汤匙一起递给刘小亮,他摆手不接,说:“我不饿,给你买的。”
杨昆连喝了两大口酒,辣得嗓子里火烧火燎的,便自己拿汤匙挖了一块塞到嘴里,罐头里的油脂被低温冻得凝固起来,味同嚼蜡,实在没什么滋味可言,勉强吃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就着花生米,你一口我一口地灌了多半瓶酒下肚,血脉行开,杨昆才觉得四肢稍微暖和了些,却知道这种喝酒暖身的效果持续不了多久,没有相应的肢体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