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血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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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数，希特勒就像个人间天使，这些评论都无法作为这个人的标签。但是毫无疑问，这些人都在朗朗青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反正在这里胡邹乱说一通，也没什么砖家叫兽找他麻烦。

　　　　“不好意思了，刚刚有些失礼，作为主人实在不该如此对待他的客人。本来远方来的客人到蛮族人的部落受到的招待不能满意是主人的不是，但也请您见谅。”阿诺首领沉重的叹了口气，掀开厚厚的熊皮门帘，望着围在外面还有些义愤难填的族人们，“可能是这些年过得太过于安稳了，为了一个区区的奶酒，呵～你说的很对，这根本不是原来的蛮族人了。年轻的时候我不顾老父亲的反对，独自离开家乡到了人类的世界，那里的繁华给了我很大的印象，回到部落后我向父亲建议改革，没想到他却对我说这是蛮族人的传统，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蛮族人什么都可以抛弃，就是不忘记祖先的教训。这话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啊～就是因为祖先的教训，让族人生存的地方越来越小，最后只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小山沟里，就是因为祖先的教训，不要忘记了蛮族人骨子里的骄傲和勇敢，让我们只能躲在这里苟延残喘，就是因为祖先的教训，我们整日与野兽为伍，与山林作伴，与外面的危机同行。我的族人们，生我养我的族人们，为什么就不肯抛弃那些令人作呕的习惯，为什么就不能学着如何发展壮大，为什么就不怕哪一天会被这种教训灭族，为什么…算了，他们只记得当年的蛮族盛况，沉浸在根本就不存在了的荣耀里，他们根本就不理解蛮族祖先真正的意志！原来的蛮族人不是这样的，他们骄傲，因为有骄傲的资本，因为不用担心外面的威胁，因为有强大的部落赋予的尊严，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正视自己呢？”

　　　　金沙和夏佐坐在地毯上听着阿诺首领发泄似的自说自话，原以为野蛮人不过是一群大脑袋都是肌肉的蠢货，没想到还有个能认识自己的聪明人，还是去过外面留过洋的清醒人士，如果不是他这身打扮，夏佐都要找找他后脑勺是不是绑了根辫子，顺便告诉他大清朝就是这么灭亡的。

　　　　“你是铁石部落的首领，现在也不晚”金沙道，说不出来亡羊补牢的典故，但明眼人对于那则故事里所说的道理还是能看得见的

　　　　阿诺闻言微微摇头，“谢谢你我的老朋友，当初你来的时候族人们还要对你们动手，你也看到了，我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说服族人们放下戒备，更别说其他的了。”

　　　　“其实吧，你的方法不对哦”夏佐早就坐下来捡着木盘子里没动过的肉，一边说话一边大嚼，食物的碎屑喷的到处都是，阿方索不在乎地抹抹脸继续刀叉面相盘中肉。

　　　　“方法不对？什么意思？”阿诺首领再次冲到夏佐面前，吓得他一口食物呛到喉管，垂死挣扎般的咳了老半天才咽下去，没好气的瞥了阿诺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也不想想，光说什么改革改革的，大家伙一点好处都没见到怎么可能跟着你做这做那的？说到底还是惰性在作怪，刚才我也看到了，你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还没说话呢，手底下的人就吵起来了，一看就是平时的威慑力不够，别用亲民爱民的废话来搪塞。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你的位置越来越尴尬，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御下之术了，那玩意儿说了你也不懂。你一没让你的族人尝到甜头，二没好好建立自己的威信，这样他们能听你的才怪呢！就这样还想带领你的族人过上更好的日子那才叫做梦，你是聪明人，应该能理解吧？”

　　　　说完继续埋头吃肉，这种性子软弱的人到哪儿都不缺，大宋官家老赵退让走了燕云十六州，退让出了西夏大辽女真高丽蒙古的犯边，退让出了以秦桧为例的一大票只顾自己捞钱夺权的奸佞之臣，退让出了靖康潭渊之盟，还让上下两代俩皇帝给人劫走了赔了一大笔钱，这样的主人能坐几百年江山也算他老赵家祖宗显灵了。老话说得好，一样米养百样人。让一个人去做另外一个人本就是强人所难，除非抛弃掉许许多多的包括性情、习惯、甚至是心底的良知！如果瞻前顾后的，做什么都前怕狼后怕虎的，那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种土豆玩吧。夏佐不知道这个蛮族人部落首领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毕竟这是人家的事，看在顾客的面子上，作为旁观者的立场，说说也无妨。

　　　　“金沙啊～”顺手拎起一根羊腿，拉过也陷入思考的金沙，“你说这人靠不靠谱啊，别到时候东西没弄到反被人抢”

　　　　“这个你可以放心～你们带来的盐巴和麻布、铁器我全都要了，还是老样子”金沙还没说话，阿诺就抢道：“另外我还可以再加点，以后都可以按照加的价格算”

　　　　“说说条件吧”夏佐大大咧咧的啃着羊腿，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好”阿诺首领一拍手，说道：“刚才你的一番话我仔细考虑过，确实有道理，这些年我是对族人纵容了一点，而且铁石部落想要真正改变光我一个人认识到是不行的…”

　　　　“没错没错”才反应过来，这老小子什么意思：“必须得亲眼看见了外面的不同，才会清醒认识自己。”

　　　　“维塔先生，您说的太对了”阿诺首领笑眯眯地说，看到夏佐和金沙眼里的疑惑，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神色，“铁石部落最近几年有几个人有点不服从管理的意思，而且出去多看看也是个机会…”夏佐睁大了眼睛看着阿诺木讷的脸上居然带着狡黠的奸笑。

　　　　于是就在第二天交易完成之后，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商谈，将交易利润和货物量提高了一成之后，夏佐终于答应了阿诺首领的请求，十个铁石部落的年轻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夏佐面前，其中就有那个不服气的小少年。

第24章　不一样的阿方索（）　
童叟无欺是句说烂了的老话，到现在来说却有点讽刺，诚信甚至变成难得的奢侈品，古时人说无奸不商，其实当初这并不是个贬义词，起初应是“无尖不商”，讲的是从前卖米的粮商，每卖出去一斗米都要装米的斗都要冒尖了才行，卖布商人每尺布都要多裁个一两寸，这种可贵的行商手段到现在基本看不到了。夏佐还是第一次做生意讲价钱讲到亏心的地步，可是看金沙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谁家巴掌大的布可以值一张狐狸皮的，谁家一小袋盐巴可以换一张虎皮的，谁家的一把镰刀值三只狗熊皮外带两副鹿角的。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些东西在黑石城不值钱，可是在这里不同，咱们一路跋山涉水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光是路上花费的时间、应对的困难就值钱。不算上这次，前几回山民来交易，你看他们的样子，有觉得我们的要价高了吗？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他们有自己的渠道能买到想要的东西，那还要行脚商人干什么？”金沙抖了抖手上的熊皮，油光水滑毛发根根分明的，一口气吹上气打了个旋，一看就是上好的皮子，最可贵的是上面没几个伤口。

　　　　夏佐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是自己先入为主了。在南山村住了那么久，老巴林冒着生命危险大一张皮子在黑石城也不过换到几枚银币，这就是毫不讲理的卖方市场。

　　　　铁石部落的交易没想象中的那么隆重，和之前差不多双方将能拿出来的东西明明白白摆出来，没有你争我吵的砍价，也没有因为买卖不公平而产生的纠纷，秉承着最为古老的以货易货传统。夏佐根本插不上手，原先带过来的准备一同卖出去的铁矛、战斧、战锤之类的武器被选择性的遗忘了。男人，尤其是血液里多少带一点暴力因子的男人，这些冷冰冰的兵器在很大程度上比金币还招人喜欢。

　　　　“不卖留着下崽子啊？”夏佐暴跳如雷，这些东西花了那么多光芒闪闪的金币大家伙都不同意卖出去，说了多少次，这帮混蛋一个个假装没听到。就连阿方索都紧紧抓着手上的战锤不松开，一脸悲愤的样子生怕大哥把这些可爱的宝贝卖出去。

　　　　一行人在铁石部落停落多久，直到带出来的东西全都交出去后的一个清晨，带着九个彪形大汉一个半大孩子走出了这个深山里的小部落。

　　　　“喂～咱们其实可以走近路的”独自生着闷气的夏佐被那个孩子叫住了

　　　　“喂什么喂，爷叫夏佐，以后叫老板！”态度恶劣地拍掉阿诺德摸上车轮战斧的手，恶声恶气地说

　　　　“哼～”阿诺德傲娇的扭头

　　　　路过一片刚刚绽放的花丛的时候，跟着来的蛮人全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表情肃穆，眼睛里闪烁着水汽蕴满了不舍和向往

　　　　“不要去打扰他们了”金沙看走在前面的夏佐往后要去拉停下来的蛮人们，有些沉重地跟他说：“这是蛮族的象征之花，代表了蛮族人最为朴素的向往，代表着和平，和睦，静谧以及对于自然的崇敬。传说每个蛮族人死后都会化为一朵美丽的圣弗朗西斯之花，化为他们的信仰注目着其他的蛮族人。”

　　　　夏佐不了解蛮族的文化，或者说从古老的从前带来的传统。但每个人心中有这种正面的感情，不得不说是一种最为宝贵的财富，这种财富能保护自己不被外面的万丈红尘浸染成一无所有的可怜人，能保证自己不被外面的繁华盛景灯红酒绿扭曲成怪物，保持本心最重要。

　　　　“阿索，把他们拉过来，整什么景呢，有时间看这个，多在心底念叨两声足够了”

　　　　赶着路还在跳大神的阿方索听到老大的话立马跑到感伤中的蛮族人面前，扯着嗓子道

　　　　“我大哥让你们快点走了，别整什么景了”大块头是个直肠子，夏佐说什么在他那里就是什么

　　　　“圣弗朗西斯之花是我蛮族的精神？你说整什么景是什么意思～”这就怒了，其中一个叫卡尔的肌肉块大胡子蛮人怒声道

　　　　“就是这个意思～”对花丛比划两下，示意道：“有空自己看这个，心底念叨念叨就成了，别整景了，我大哥是这个意思，怎么了”

　　　　“你这是在侮辱蛮族的圣花吗”这是另一个叫卡特的捏着拳头说的

　　　　“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大块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你说什么？”、“确实在侮辱圣花啊～”“、小子，别看你块头大我就不不敢对你怎么样？”

　　　　一众蛮人顿时大怒，撸起短短的袖子比划着拳头冲阿方索大骂。头脑简单的人心思单纯，对人没什么恶意，但也有自己的底线，就是不能嘲讽他的智商，不能一副怒气冲冲要动手的样子

　　　　“砰！”阿方索见这十来个人全都对他指指点点的，语气还不好，想也不想的就一拳。这一拳打在了嚷嚷地最凶的卡尔脸上，卡尔如同被重锤击中了似的向后飞出去，一时没有防备倒在盛开的圣弗朗西斯花丛中。

　　　　卡特见哥哥被打了，挥拳怒吼着冲过来。阿方索迅速出手，抓住挥过来的拳头，以身高的优势提起大脚揣在卡特腹部。卡特剧痛之下背弓如虾，不放过似的屈起手臂肘部重重打在他身上，卡特“啊～”地痛呼一声趴在地上。

　　　　本来看蛮人要动手准备去帮忙的夏佐看到阿方索三两下打趴下两人，惊奇之余也不打算上前。剩下的八人看同伴被打倒，同时怒吼着围上来，原以为这个大块头会害怕，没想到他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奇异的笑容。

　　　　八个平均身高在1米9以上肌肉愤起，身上披着乱糟糟兽皮意，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的大汉子怪叫着围成一个圈，阿方索见状怒吼一声，从包围圈中间升腾起一股细不可查的红色热气，掐住眼前的拳头顺时针发力扭过去，左臂伸直握紧轮圆了往后砸在左边攻上前来之人的脸上，身子顺势往后一靠贴近后面围上来一人的怀里，左肘用力向后撞击！转瞬间解决掉三人！

　　　　“呃啊～”因为大背包的遮挡，没有察觉到背后还有另外一人，这人一拳砸在阿方索脖子上，要害处受创，痛喊一声后也不看背后，反手扳住这人的背部，裸露的右臂上青筋暴起，怒吼着往下一扽，提起膝盖狠狠的撞击在这人的胸腹部。可由于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偷袭他的人身上，其他还站着的三个大汉带个半大孩子已经欺身上前，同时挥舞着拳头砸在阿方索身上，站在十几米外的夏佐都能听到重拳到肉的闷响声。大块头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慢慢转过头来红着眼睛怒瞪着这四个人。

　　　　“喝哈～”阿方索展开长长的双臂，大吼一声，身上快速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色热气

　　　　“这、这是战气？他修炼出战气了？”不光是夏佐，金沙也瞪大了隐藏在黑袍下的褐色眼睛，宽阔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等他们俩展开热烈的讨论，阿方索半蹲下高大的身躯，如同展开双翼将要飞翔的猎鹰，直视着眼前的猎物，大喊一声：“炎犀冲撞！”双腿发力，踏开松软的土地，携带着淡红色的热气冲向四人。

　　　　这四个人还在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块头，他就冲到了眼前，双臂展开足有两三米的长度，将这四人全都笼罩在臂展之内！阿方索像一台强力推土机似的，直直地推出去四五米的距离，经过的地面如同被犁过似的留下一道深深的沟渠。被包裹住的四人完全没有反应之力，不管怎么拳打脚踢都突不破那层淡淡的红色热气！前冲的阿方索身上的雾气随着推出去的距离越长也越来越淡，直到“蓬”地一声闷响，将这四个人狠狠的砸在地上，被砸到的地面出现一个浅浅的坑，溅起朵朵泥土以及残枝败叶，阿方索这才拍着手站起来睥睨地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叫的四人。

　　　　“唰、唰～”几声，其他缓过来的蛮人们通通取下背在身后颇为原始的武器，面对着阿方索，如临大敌。

　　　　“住手～！住手～！”夏佐和金沙同时喝到，动用武器就不是较量而是厮杀了。金沙是担心大家真动起手来万一伤到哪一方就麻烦了，一个是自己合作伙伴的弟弟，以后还有求于他，另一方是大客户蛮人部落的人，里面还有首领的儿子，这要是出点事情，这以后的生意都没法做了；虽说夏佐也在担心动用兵器出现伤亡，但单纯的是对于阿方索。

　　　　“韦尔斯！惠顿！检查一下有没有人受伤了！”金沙人第一时间就叫队里稍微懂点应急医疗的人检查。低声嘀嘀咕咕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人群听到金沙的话从中走出两人

　　　　“阿索，你这，这是怎么回事？”小跑到阿方索身边的夏佐一边比划着一边问到。

　　　　“这个？这个是你教我的啊？”阿方索喘匀气，扭扭脖子也比划着动作不假思索的说。

　　　　“我教你的？”夏佐瞪圆了眼睛，看阿方索十分肯定的样子，一遍遍努力地搜索记忆，无果。又开始闷头嘀咕：“我什么时候教的？难道是我忘了这茬？还是说我在梦里有如神助梦游中教他的，或者是他在做梦？这不就是说爷也是被什么神通广大的大人物看上了，为了给点甜头教阿索的？嘿嘿嘿…啊不对！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会有印象的，为了避免藏钱的地方暴露每天做梦我可都会注意不说梦话的，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对了！难不成是那个倒霉催的前任教他的？应该不可能吧，要是那个倒霉鬼会这手，也不至于死在外面让爷捡个便宜”

　　　　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道道来，准备问个仔细。突然听到蛮人们又怒气冲冲的过来要讨说法的样子，还把给他们检查的韦尔斯和惠顿给推了个跟头，看他们手上拿着简陋的刀片子铁叉之类的武器，商队其他人也纷纷抽出兵器，剑拔弩张的。

　　　　“你们以为这是故意针对你们、侮辱你们蛮族吗？”夏佐走到两群对立的人中间，鼻孔朝天傲娇的说：“你们都错了！”

第25章　杀戮（）　
“你们都错了”

　　　　面对一群最少比他高一个头的大汉们，夏佐用一种奇特而高傲的姿态斜视这他们。听到他这么说，本就愤怒的蛮人们更加怒壑难填，举着简陋的武器紧盯着夏佐

　　　　“你们以为即将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那是人类的地盘，不是在小小的铁石部落！人类就算没见过多少，可应该听说过吧～就拿我们这些行脚商人来说，凭什么可以拿着你们得不到的珍贵盐巴、麻布换你们用生命换来的猛兽皮毛？凭什么可以拿着你们羡慕的精良武器？这次跟着商队去那里，你们也多少知道一点阿诺首领用了多大的代价吧？他不是让你们去看谁不爽就去砍人家的！也不是让你们去玩乐的！不放低一点姿态，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整天侮辱部落侮辱蛮人的，人类世界排外性最严重知道吗？不让你们现在学一学，到时候回到这儿来的就不是十个人，是死的渣都没有的灵魂！”越说语气越重，到后来就是用吼的了。要按平时他们早就按耐不住冲过来动手了，可能被首领推荐过来，脑子还是有点灵光的，听到夏佐一番话，都陷入了沉思。人，不管是什么人，都是这样，听到堪称推心置腹的话，不管怎么难听，都会学着怎么接受。

　　　　“阿索，你这是怎么变的，我记得没教过你啊？”夏佐见蛮人们都安静下来，随后便问大块头弟弟，那帮蛮人能不能听进去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铁石部落是目前最大的客户，而且是阿方索不对在前，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忘了吗？就是那个漂亮的小姐给你的一本书，还教我们认字，后来我就照着上面学的”阿方索憨憨地说

　　　　夏佐拍着脑袋，差点忘了这件事，黛安娜说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一点修炼的天赋，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在家打猎，可是不死心啊，学了十几天字，能认识一些了，看过那本叫做《炎武三解》的书，也照着上面试过好多次，就是没办法入门这才抛到脑后的。现在想想，这段时间阿方索总是跟跳大神似的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全都是那本书上面的，刚才跟蛮人们打的时候看到他喊什么“炎犀冲撞”，应该也是那上面的。

　　　　对于这种好事轮不到自己，当然抱着大骂贼老天的愤世嫉俗心态，不过骂了多少次也不能改变现状。双手还变成鸡爪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戴着手套不敢取下来。

　　　　也不知道金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十几个壮汉被他指使得团团转还听不到什么怨言，作为地精能做到这种地步不敢说天下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