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侠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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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热汤,总算是听明白了上面的争论,原来是去年世黎族欠收,一入冬就要黄家堡以及附近的几个村寨全部上缴粮食一千石,要不然就要灭村灭族。
“他世黎族也就是一千人的战士,我们几个村寨加起来也就是800多的战士,还怕他们不成,要死也要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凭什么我们种的粮食给他们上缴,要上缴我们也是交给官府啊。”一个看上去很壮实的男子吼道,声音把整个大厅都吼得嗡嗡响。
这个时候陈安鼓了鼓掌,“大哥,是条汉子,我敬你。”他举起了热汤,一干而尽。
第三十一节,正式冠礼()
安安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脑袋一万个为什么翻来覆去,而暖和的被窝里安静的呼吸声,更像是催眠曲一样,只是一会儿,他再次睡了起来,自从莫名其妙的穿越,这是他睡得最踏实的半个小时,没有人打搅,没有做梦,没有纠结。
“公子,你还真能睡,不过你睡觉的样子好帅。”被窝里的女孩的整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了安安的眼前,对于一起床就能感觉到那股细软和欣赏,陈安深深的感觉到,这难道就是久违的家的感觉吗?扪心自问,此类事情放在现代,至多也是酒后乱性的***而已,但是这是大晋朝,陈安也不是刻意挥动翅膀,就能改变历史进程的主角,此刻就算是蝴蝶效应,也只是番禺的某个小县和湘东陈家因为自己的到来稍稍改变了一点点。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陈安,很高兴认识你。”安安有些举足失措,脸红的他能够感觉到被窝里的某个地方,这碎女子正在挑逗他。
“嗯哼。”碎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脸红的盯着她,对于偷偷摸摸的进被窝的风险和后果,她妈妈昨晚就告诉她了,很多东西本来比较朦胧,但是昨晚硬是红着脸全部听完了。因为她妈妈告诉她“要想留着这个男人,只有你发挥你的女性魅力让他彻底的迷恋你,而不是同情你,亏欠你。”于是,剩下的剧情很自然的被这位楚国的小地主家的大小姐给彻底掌握,年纪刚满十五岁的她,就像是美女蛇一样的将安安死死的按在了床板上,直到上午十点,才腿软的下床。见到三两的第一句话,只剩下“救命”,吓得三两还以为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被下毒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告诉你,以后他就是我的男人,而你就是我仆人,再看,小心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去,喂狗。”黄家大小姐一夜少女变少妇,天生的雍容华贵加上楚国女人特有的泼辣,一下子镇住了三两,看到自己的主子低着头猛吃东西,三两知道,这辈子算是完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降住了自己的三公子。
“安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小女子黄英,是黄易的女儿,这是我的八字,你回去的时候拿给你家父母,找个良辰吉日把我娶进家门哦。英儿可在家等着你哦。”说完,便一阵风一样的飘进了内室,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三两和低头猛吃的安安。
“走了吗?”安安低头问到。
“公子,家母已经离开了。”三两肯定的回答。
“妈的,这黄家女子果然够狠啊,要不是我得到了几千年的历史经验,搞不定今天早上就要败下阵去。现在商量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开溜吧,这地方不宜久留,你家公子迟早要被榨干。”安安立马低下头说道。
“公子,这个比较困难,我今天起早,特地去走了一圈,发现我们其实已经被别人软禁了,不过刚刚家母不是让你回去找老爷商量,托媒人过来商量大婚的事情吗?”三两努了努嘴,陈安这个时候才发现边上的香囊。这是一个鸳鸯戏水,看样子,这刺绣的水平已经相当的高超,可以看出绣的女子是多么的用心,一针一线就像是托付终身一样。
“竟然才十五岁,未成年,妈呀,我造了什么孽啊。”安安想着刚刚的场景,整个人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一样。
“公子你都十六了,十五岁的碎女子出嫁在我们湘东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也就是大户人家才会把女儿拖到十五岁再出嫁。一般的农家都是十三四岁就出嫁了。”三两说道。
“这样啊。我心底的罪恶感不是那么强了。”安安拍了拍胸口。
“现在是几点,我们该回去了吧。”安安问到。
“你的大戏是在中午12点,现在是10点半,快马加鞭能够赶回去。”三两立刻计算。现在他已经能熟练的运用24小时制了,这对于安安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情。
“好,那我们带上这个开路先锋,快马扬鞭击雪去。”安安吃饱了,身体多少恢复了点力气。以前别人告诉他,女色和酒足以摧垮任何强悍男人的身体的时候,他还懵懵懂懂,一脸质疑,现在他总算可以现身说法了,要知道,到现在除了走路的力气,其他一切都是空谈,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把他推到,重新摧残,这想着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果然,黄英的出去,解除了所有的紧闭,现在所有人看着两个,多少还带了些善意的笑容,安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三两的协助下上了马,坐在马上,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气吞山河,万里如虎的豪气。
“英子,等着我。”安安似乎很豪气的喊了一句,然后在全村的欢呼声中离开了黄家土寨,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村民们会欢呼,直到多年后,一个两人独处的晚上,黄英告诉他,因为她性格泼辣,作风很像男人,所以周围几个村寨,甚至是世黎族都不敢跟她提亲,周围三乡五里的大家闺秀都嫁完了,就她十六岁了还没出嫁(这句话让陈安当时噎着了,没想到古代也可以虚报年龄,亏他为了这件事还耿耿于怀了好多年)。当然关于黄英结婚的时候是不是满了十六岁,只有双方的家主和媒人知道,反正那时候的陈安也没有问,双方父母和媒人一商量,可以,就当场拍板了。
安安是迎着北风赶路回家的,能够在准点赶回陈家堡,绝对让二两发软的双脚直接回血。成年礼完全是走过场,这对陈安来说没有问题,那些个程序,他已经了然于心,身为长辈的陈慎身居高位,今天的主要事情看起来是陈安的冠礼,但是大家都知道,真正的大事就是陈家分家,因此,以前那些外地的叔叔伯伯们,今天全部到齐,甚至官府也派来了几个文官过来佐证,当然那是要给银子的。
很多人想看看这个最小的晋朝县令是什么样子,当然这件事情除了陈家堡和官府,其他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是更多的人想要看看安安会不会出洋相。还好,腿软的他,记忆力并没有衰退,顺顺利利的走完了冠礼的过场,陈家所有能够议事的全部集中在了议事厅,安安也作为旁听出席了这次分家大会。
第三十二节,议事()
这是一场交易,赤裸裸的交易,双方都已经没有家族血脉的那种亲情眷顾了,而是为了利益努力的去争取,面红耳赤对他们来说根本就已经不能形容激烈的程度了,两个官府的书记官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因为作为地方的书佐,他们比谁都清楚,一个大家族分家意味着什么,稍微如果没有分配好,对他们的仕途绝对是最大的阻碍,要知道多少做到太守级别的,因为一场私斗而被罢官,甚至问狱。
“陈家的几位,听我这个外人说一下,你们分家没错,但是我们谭太守带来了一句话,务必什么事情在议事厅里解决,任何争执不要出了这个屋,还有你们吵归吵,吵完了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湘东陈家本是北方迁来,切不可因小失大。”一个为首的书佐说道。
“既然李书佐都说话了,老二,老三都坐下,大家心平气和的聊。这次分家,作为家主为什么到现在才说,我就想看看我们家族到底有多团结,没想到,呵呵,在几位大人面前,还真是给我长脸了。老二,老三,你们争那些没用的奴仆干嘛,那些本都是本地的穷人,才卖身为奴,老二你还能带到番禺去,现实吗,我都给了两百亲族了,你还不嫌多,还有,老三,不就是再多个200两黄金吗,这些年,湘东陈家能有今天,没有老二的商队,有这么大的成就吗。”陈慎站起来说话,这个时候再不站起来,就连陈安都要鄙视这位家主了,安安本来跟着大哥二哥来旁听的,没想到,一进来,这里的火药味比起外面的战争还要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老爸说的在理,有什么好争的,都是一家人,锅里的就是碗里的,碗里的也是锅里的,争来争去,以后真的亲戚都没得做了。”安安靠着一个大柱子上说道。两个哥哥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老曹家是怎么败的,你们难道都忘了吗?一个筷子,轻轻就折断了,一把筷子,就算是大力士也掰不动。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么简单的道理,亏你们都四五十岁了,还不懂。”安安这是说上瘾了,这也难怪他,作为拥有现代文明的他来说,最看不惯的就是中国人的内斗,这个劣根性无论是在经济,还是在社会领域,都给中国带来了很多的不利影响。
“劣子,不得无礼,退下去,罚你闭门三日。”即使陈慎觉得陈安说的有理,虽然有些事大土话,但是对于这些地主出生的人来说,特别的受用。
“走吧,三弟。”二哥陈琳立刻把他往外拉。
“大哥,这三侄子说的话很在理,我跟二哥给你认错了还不行,况且今天是他的冠礼,后面还有很多事情关系他的,还是让三侄子继续旁听吧。”陈家老三说道,陈瑜立刻点头,剩下的几个家主长老们,都点了点头,陈慎这才饶了陈安的闭门思过之罪。
“劣子,还不谢谢这些叔伯宗老。”
“多谢各位叔伯宗老的抬爱,小子不才,在大家都知道了分家计划的情况下,争论这些小事已经是无足挂齿的了,既然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么小子就再请求一事。”陈安立刻来到了大殿中央,下跪道。
“说事就说事,还行这么大礼,赶快起来。”那些宗老们以前没觉得这陈安怎么知书达理呢,没想到这会是越看越喜欢。当然,主要的是因为他的关系,他们湘东陈家又回到了士族的怀抱,陈慎成为永安大夫,虽然是个闲职,好歹官职可是只仅次于这荆州刺史,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上达天听。一个地主再厉害,也只是为乡十里,而成为士族,至少整个荆州,从此湘东陈家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了。这便是中国式封建社会。当然作为社会主义的陈安没想到这一层,但是作为同辈中,他是唯一一个有官位的人,他即使跟自己的哥哥站在一起,他哥哥都要站在他的后面。所以,他向这些家族宗老们下跪,除了几个有过官职的没有那么惊慌,那些个没有官职的完全就要跳起来的。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这藐视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有什么话就说吧,反正今天这个分家的事情已经讨论的差不多了。等下记得下去多陪这些亲朋好友们。今天允许你醉酒。”陈慎立刻笑着说道,他也不喜欢吵闹,更不喜欢家族吵闹,要不是现在家族底子薄,他才会不会允许会在这里讨论呢,基本上他的这个分家计划已经得到了陈瑜的认可,也就是说两个陈家的大老板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出来晒一晒,这就是所谓的顺应民意,也就是家族政治,大家争一下,其实对于大局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争一下,解释一下,炒一下,和一下,有意见的人就最后都达成了一致,默契的一致,亦或者是妥协的一致。
“小子昨天路过茶陵黄家,偶遇大雪,就在黄家借宿了一晚,结果晚上喝酒时,跟黄家大小姐黄英一见钟情,最后把持不住,还睡了一晚,我保证这绝对不是酒后乱性,而是真情所致,所以望父亲能够同意我和黄小姐的婚事。”这小子说的是义正言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但是整个议事厅就热闹了,偷笑的,摇头的,发呆的,喝茶的,吃点心的,什么情况的都来了。
“你跟那黄家大小姐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陈慎必须镇定,因为几十双眼睛都看着他呢,这老三还真是喜欢给他惹事。这才一天不见,就找了个儿媳妇,而且还是茶陵黄家,这可是老对手的大小姐,竟然被他儿子睡了。
“那茶陵黄家可是从来都看我们这些北方士族不顺眼,没想到,他家的宝贝千金竟然被三侄子给睡了,这想着就解气。”陈家老三笑着说道。
“这多少还是不合礼教,这洞房都没有呢,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太草率了,不过想着是老黄家的,我也觉得解气。”一个白胡子的宗老笑着说道。结果其余人都是大笑,两个书佐看到大厅一团和气,也就自觉的去前厅喝酒去了,那里自然有人好好招待他们。
“叔父,没想到你也这么说。”陈慎都老脸一红,这里都是一群流氓吗,还是北方的老士族。
“家主,你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小安,这南方就是这般规矩,女人爬上男人的床,那说明我们小安有魅力,想当年,你们几个年轻辈也算是英雄了得,怎么没见你们被黄家女人爬上床。从这点看来,你们都不如小安。哈哈。”此刻的陈安的脑袋里,只有为老不尊四个大字飘过。
“这婚事我们不能推的,刚好,让小安在湘东成家,也算是我们这次分家最大的喜事。这家族分家对别人来说是坏事,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是喜事,这以后不管是湘东陈家还是番禺陈家都会兴旺发达的。这可是吉兆。家主,赶紧请王婆吧,多备些好礼,明天一早就去黄家提亲。”宗老大笑道。
“是,叔父。”这南方的规矩,陈慎还是懂的,要是自己的儿子睡了小家小院的女儿,那这个家里也就是接到陈家堡,受陈家堡庇佑而已,而要是大家族的,那就必须要娶了,而且是明媒正娶。否则就相当于两家开战,这对于湘东陈家来说绝对是噩梦,能够跟这些根基很久的南方家族联姻,绝对对他们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他不可能去破坏这个规矩的。
“谢谢父亲,谢谢叔叔伯伯,谢谢各位宗老。欧耶,我结婚了。”安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高兴的跳了起来,直到跳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然后,然后就只看到一个大字型的青年直摔了在议事厅中央,大声呻吟。
第三十三节,陈家剑阵()
安安确实醉了,也累了,高兴到了一半突然间被惆怅给淹没的感觉,比起摔下来的痛楚,根本就不算什么。他留下两行清泪,这是对过去的割舍,更是对琪琪的不舍,没想到说好的一生一世,到头来,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本是欢喜奔腾日,奈何半路冷冰冰。
“三啊,你没事吧?”陈琳立刻过来看着已经痛的流泪的弟弟问道,其余的人也都笑呵呵的看着这个乐极生悲的大侄子。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陈安扶起来后,就看到了两位书佐离开时剩下的酒瓶,直接大灌了几口,然后走出了议事厅,留下了一群完全被吓到的陈家老少爷们。
“小安不会是摔出什么毛病了吧?”一个宗老问道。
“你摔出毛病了,还能做出这样的诗词歌赋吗?”另一个宗老立刻否认。
“反正是不正常了。”陈瑜作为最了解他的人发表了意见。
“哎,他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今晚你们这些子侄们就多陪陪你们的三弟喝喝酒,畅叙幽情,大人们继续议事。”陈慎也有些想不通,但是作为父亲,他还是能够理解一个孩子成为成年人,一个孤单的人突然有了家庭,亦或者又要离开家庭的那种惆怅复杂。
陈安提了瓶酒就往外走,最后到了米江河边上,才停了下来,也许,这个时候他能够认识和熟悉的就只剩下这一江江水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他对着江水,对着呼啸的风雪,高声大唱,《三元经》此刻全速运转。手上一壶酒,一把刀,迎着风雪。肆意挥舞,留下远远观望的陈家后辈们,一阵惊叹,一阵羞愧,自比更是毫无比法,只觉得此子当是他陈家百年来最杰出的青年才俊。有勇有谋,能文能武,敢爱敢恨,豪气冲天。几个陈家后辈,更是提剑上前,共同舞剑,一声欢笑,几口黄酒,还有舞出的感情,顿时此情此景,吸引了很多妇人,她们纷纷爬上了城墙,远远的观望着,孩童们不顾严寒,高兴的鼓着掌,跺着脚,最后就连陈家堡的议事的大人们全部都跑了出来,这陈家嫡系子弟共48人,竟然摆出了一个就算是陈慎和陈瑜都不敢进的剑阵,而这剑阵的阵眼竟然是喝了半醉的陈安,所有人都围着他运转剑阵,并且还是踏歌而行。
“此剑阵虽然只有48人,但是只要阵眼发挥完全作用,可以困死至少500人。”陈家老三说道,他是唯一一个一直在陈家堡,从来没有走出去的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因为整个陈家的安保系统,都出自于他的手。
“此剑阵的变化,暗合伏羲八卦,却不属于伏羲八卦,这一唱一舞,却是处处杀机。老三,你看东边和西边的6人,每人似乎都是随性舞剑,但是却始终在一根中轴线上,而另外六路更像是绞肉机。如果是疯狂运转的话。”陈慎自己也开始重视起来,前面以为吆喝是妇人们大惊小怪,没想到,这陈安出了一次家门,俨然变成了自己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三儿子了。
喝个酒,唱唱词调,这是书生们经常干的事情,本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想当年,陈家风光之时,什么天才鬼才没见过。但是短短半个小时,就利用自己的个人魅力,凭着半醉的酒兴,以及一首气势尚可的诗歌,就演变成一个变化万千,可攻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