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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老罗鬼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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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帝就是元惠帝,这是朱元璋元惠帝死后给他的谥号,认为他“顺天应人”,非常具有讽刺意味。当然,在当时帖睦尔对《推背图》中所有表达的意思并不能真正理解,只是隐隐觉得,这段卦象可能预示了大元王朝的灭亡。

    在当时的大元,萨满教非常盛行。达官显贵,无一不与萨满巫师结交。有一次,长子识理达腊将一名“伊都干”引荐给父亲,“伊都干”就是女萨满的意思。这位女萨满看上去很年轻,也只有四十余岁的样子,但却很神奇。

    当时,帖睦尔患有阵发性偏头痛,已经有一年多的历史了,这位伊都干身着盔甲,扎五彩条裙,裙上挂九面青铜镜、九个小铜铃,背插五彩小旗,手握羊皮鼓,鼓柄上挂有很多小铁环。按一定的节奏举步起舞,鼓声、铜镜和铜铃的撞击声骤起,口中念念有词,请“赛呼斯”(转世神灵)下地狱附体,连唱带跳一个时辰左右。然后,帖睦尔的偏头痛就再也没有犯过。

    从此以后,这位伊都干便成了宫廷的常客。后来,伊都干又告诉帖睦尔,行男女房中之术可以延年益寿。这时候,帖睦尔已经完全忘记了《推背图》这码事,对伊都干百分之百的信任。直到1368年9月14日,明将徐达攻入大都,他才幡然醒悟。

    在明军攻入大都之前,皇宫内外已经乱作一团。元惠帝命令太子识理达腊守城,自己准备带领后宫百官逃往上都(位于今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正蓝旗境内,多伦县西北闪电河畔),但是刚出北京城(大都)没有多远,到到如今坝上草原的位置便遭人暗算,亲信全部晕厥。醒来之后,便被锁在了如今的这座地宫。

    据惠帝推断,伏击他们的不是明军,而是他的儿子识理达腊。早在1362年,识理达腊便和大臣勾结,阴谋夺取皇位。事情败露之后,本来要废除他的太子之位,但鉴于他能够悔改,加上众人反对才一直拖延至今,以至酿成大祸。

    地宫确实是惠帝的皇陵。事实上,从帖睦尔登基那一天开始,他的陵墓便已经在秘密修建了,这是皇家的传统。但是关于皇陵的事情,只有太子及督办的官员知情,就连帖睦尔本人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这也是元朝皇家的传统。

    我坐到帖睦尔大汗旁边之后,他断断续续给我讲了这段不可能有记载的历史。

    “难道你们一直活到了现在?”我诧异地问道。

    “怎么可能!”大汗苦笑道:“我们一行连官员带侍卫宫女有五百多人,被活埋在了这地宫中,不仅如此,那个人为了防止我们逃走,每个人都用最牢固的锁链锁住。”大汗指着台阶下那几个大臣问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看到吃食就狼吞虎咽吗?”

    “因为……他们当年都是被活活饿死的!”我说道,感到后背发凉。

    大汗点点头。这时,我看到食桌下隐隐露出森森白骨,难道这就是大汗本人的尸骨?

    “那你们死后应该回到蒙古大草原啊,为什么还在这里?”我问道。

    “我也想离开这里,但是我们被萨满巫师下了咒,我们的灵魂被永远的锁在了这个阴湿的地方”大汗幽幽地说道:“在我们蒙古人的宗教中,人是有三个灵魂构成的,第一个是生命之魂,蒙语叫“斡仁”,系生命之神赋予,它同人的生命共始终,人死则永远离开躯体而消失;第二个是思想之魂,蒙语叫“哈尼”,是人在清醒时的思想和梦中见闻,它是暂时远离身体和其他灵魂交遇。人死后它不消失,需请萨满巫师将它送入阴间,以免在世上作祟,伤害人畜;第三个是转生之魂,蒙语叫“法加库”,系转生之神所赐,人死后按其生前品行,或转世为人,或投生动植物。我们的转生之魂被萨满法器所禁固,那么思想之魂虽然可以移动,但如果离开地宫太远,就会魂飞魄散。我们请神差来,就是想让神差帮我们解开转生之魂的禁锢,让我们回归自然轮回之中。”

    大汗的一番宏论把我听傻了,什么转生之魂,什么解除禁锢,我完全不知道,根本不可能帮助他们。但是如果我把实情告诉他们,这帮饿鬼肯定会立即把我撕碎了吃掉。没有办法,只能先拖延时间,等待老罗救援了。

    “大汗所说之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过要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我必然助你们离开地宫,重归自由。”我故作镇静地说道。

    “小菜一碟,是什么意思?”大汗怪怪地看着我问道。

    “哦,就是很简单的意思。”我解释道。

    大汗还要追问,突然有一个侍卫跑进来,说道:“启禀大汗,徐天师和他的徒弟们得胜归来!”

    大汗立即起身到:“快把天师请到大殿,我们与神差一同畅饮!”

    侍卫犹豫了一下,说道:“启禀大汗,天师已回住所,他想与神差单独见面!”

    啊?要我和那个老魔头单独见面!这次定是凶多吉少了。

    大汗看了看我,说道:“神差,既然天师有请,那么我就不再挽留了。还望神差在与天师会面之后,能够回来帮我们解除禁锢。”

    大汗说完,导游小刘他们几个人把我架起来就往外走,我感觉自己像一头待宰的猪,奋力踢腾,但却无济于事。

13 徐天师() 
离开大殿之后,我被两个大汉架着,穿过了许多石室,每个石室中都有锁链锁住的白骨,锁链直接从石壁中伸出来,可见并不是临时安装的,而是在修建地宫之时便有的设计。看到这些锁链,开始我以为皇太子识理达腊在为元惠宗修建陵墓时,便已经在考虑要将自己的父亲活埋了。后来一想不对,太子应该没有蠢到这么明目张胆,这些锁链应该是等惠宗死后用来锁陪葬者的。

    中国的人徇制度从远古时代开始,到秦朝进入鼎盛时期,从汉朝开始,一直到宋朝,由于政府的禁止,逐渐式微。到了元朝,这一制度又死灰复燃。据冯承钧《成吉思汗传》记载,成吉思汗死时,灵柩经过之处,所遇之人“尽杀之”,“诸将负成吉思汗柩归蒙古,秘其丧,在道遇人尽杀之。”成吉思汗战死后灵柩归葬蒙古,途经万里之遥,所遇之人都杀死,其数字之大,难以估量。

    关于人徇的方式,有很多种,也有很多讲究。古籍有明确记载,朱棣死后“吊死”殉葬者。执刑前,主事者都会给殉人安排一顿美食,身份高者单独送到房间,身份低的一般集中在一块,集体聚餐。俗称“催命饭”的这顿“最后的晚餐”,是相当丰富的,但由于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谁也无心食用,多半情况是泪流满面,现场哭声震天。另外,还有强行灌食水银或毒酒毒死的。当然,最常见的还是活埋。

    想着这些700年前被活埋的人,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略小一点的殿。这个地方没有大殿那些富丽堂皇的摆设,甚至连一个桌子也没有,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平台。平台上聚集了有几十个人,这些人好像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衣服破烂不堪,脸上泥血交织,看上去非常狼狈,而且每个人身上都有伤,有几个伤势还很严重。

    这些人呈三角阵势盘腿坐在地上,第一排一个人,第二排三个人,第三排五个人,一共九排,但是最后一排只有两个人,看来不仅是有受伤的,还有牺牲的。金玉玲和林子豹坐在第二排,第一排是个干瘦的老头,他应该就是所谓的徐天师了。

    这个老头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听到了脚步声,老头睁开眼。他一睁眼,我突然想起来了,在我们徐家的老房子里,我曾见过他的遗像。没错,那惨白的面色,苍老的皮肤,斜吊着的三角眼,正是我的生父徐有才!他不是死了吗!我脑子里一下子变得空白了。

    “孩子,咱们父子终于团聚了。”这是徐有才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一说话,我感觉瞬间变成了一位慈祥的老者。

    “你是人是鬼?”这是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老头笑了,时间过去了将近三十年,他尽然没有多大变化,和照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他说道:“你摸摸看。”说着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一股温热的力量传来,他居然是人!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自从我的生母韩慧英自杀之后,虽然我的养父母,也就是我实际的哥哥嫂子还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但我却觉得自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如今见到了这个慈祥的老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不管他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我相信父子情深,我都是可以原谅他的。

    “你是我爸?”我怯怯地说道,心里没有一点底。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突然眉头一皱,吐出一大口鲜血来,看来他伤得不轻。

    “爸,你怎么样,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关切地问道。

    “还不是我那位老朋友,呵呵。我没事,刚才听你叫我情绪激动而已。”徐有才接过金玉玲递过来的纸巾,把血迹擦掉,又对我说道:“孩子,现在情况紧急,敌人可能已经进入地宫,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

    “是老罗把你打伤的吗?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我问道。

    “光凭他自己,还不至于把我打伤,这次他除了调动武警之外,还搬来数十名阴兵。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请长须才怪贺普仁来对付我。不过这次他也没有落着便宜,阴兵尽数被我收了,武警也死伤过半,而我只损失了十几个徒弟,哈哈。”徐有才对儿子说道。

    “金钟城那数起命案都与你有关吧?”我问道,此时头脑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就是梁冰冰所说的老魔头!

    徐有才大概早就料到见面之后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孩子,咱们冥教从不错杀一个好人,那些死掉都是该死之人,是他们的命数。狄志杰师徒色诱官员,拍下视频逼其就犯,从而谋取私利;谢氏兄弟,与黑帮勾结,强行拆迁,在他们手上已经有十余条人命了。”

    “即便如此,那也有国家法律制裁,你们也没有权力滥用私刑”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没啥底气,于是转个话题:“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边,那为什么加入你们冥教的人都要被摘掉一只肾。”

    徐有才看样子很着急,但考虑到不说服我是没有办法让我跟他走的,只好继续解释:“咱们冥教沟通阴阳两界,办的是阴差,像我们徐家世代走阴自然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是平常人想进入冥界,就必须去掉一魂,肾藏魂,去魂的方法很多,但摘掉一只肾是最简单的。”

    “徐家世代走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的疑惑并没有因为徐有才的解释而减少,反而越解释越多。

    “徐家走阴,领的是阴界的官差,只有族长才能担任,一般人可能会有所耳闻,但不会知道的那么详细。而你爷爷徐老根当年就是担任阴差之职的族长。孩子,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等有机会我给你详细解释。”徐有才继续催促道。

    老罗梁冰冰他们死哪去了,我心中暗骂,再不出现我就要被这个老魔头给掳走了。

    “咱们从哪里出去?”我问道。

    “这里不远处有一个通往地下暗河的出口,那里我们安排了船只,坐上船直接可以到密云水库了。”旁边的林子豹插嘴道,看来他已经被我磨得没有耐性了。

    “对了,那个大汗好像是爸爸的朋友,他求我帮他解除萨满巫师的禁咒,正要解除的时候就被你叫来了,我们能不能先回去帮他这个忙。”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拖延点时间的方法。

    “这个等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说吧,现在恐怕来不及……”徐有才推脱的话还没说完,元惠帝率领官员侍卫出现在我们面前。

    大汗走上前来,对我说道:“神差不忘诺言,小王感激不尽”。

    徐有才尴尬的笑了笑,对大汗说道:“既然犬子与大汗有约在先,还是先帮大汗解除禁咒,再走也不迟。”

14 萨满女巫() 
我相信徐有才对元惠帝做出了承诺,要帮他解除禁咒,元惠帝才同意划出一片地宫给他做根据地。结果他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搞不定,才把神差的帽子扣我头上来忽悠大汗。

    这样一来,徐有才不仅可以稳住大汗,还可以鼓动他帮忙把我从老罗手里“解救”出来。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初的这个谎话居然成了我拖延时间的借口。

    “孩子,你真本事把大汗的禁咒给解除?”徐有才偷偷的问题。

    “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可以一试。”我对旁边这个神棍说道。

    “大汗手下有高人,他们在这个地方修炼了七百年,不是一般的鬼魂,而且我现在身上有伤,万一不成的话,咱们得想办法全身而退。”徐有才压低声音说道。

    说话间,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了原来的大殿,我让大汗把地宫中所有的鬼魂都召集起来,再加上徐有才那帮人,一共有人鬼合计六百多。我让大家大圈套小圈,围成三个圈,然后我站在中央,告诉大家,接下来我要施法,施法期间大家要全神贯注地把意识投注在我身上,不能走动,也不能旁视,这样我才能获得大家的力量,将禁咒冲开。

    徐有才那帮人之前对我有些不屑,但我刚成为他们的少主人,很怕我到时候秋后算账,所以现在对我毕恭毕敬的。大汗这边一开始便对我深信不疑,都期望我能帮他们解除禁咒,恢复自由。所以,我说完之后,大家都很虔诚的看着我,真让我觉得有点众星捧月之感。

    陶醉片刻之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我便准备开始做法了。我根本就一届书生,对巫术什么的压根也不懂,只是看过几本鬼故事,我相信在这方面不要说大鹏,就是张牧野也比我强过百倍。记得在青青发廊的时候,文姐下面的按摩女花枝闲得无聊时曾教过我一段国标舞,先来一段这个吧。

    跳完国标舞,我又想起了上大学时体育老师教过的太极,又打了一套太极。太极也打完了,关于肢体动作方面实在没什么可表现得了,只好念一段咒语……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是六世xx喇嘛仓央嘉措的《十诫诗》,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了一本仓央诗集,读过之后对这道诗爱不释口,便背了下来。仓央嘉措生活在十七世纪,比元惠帝晚了三百多年,他们应该不知道。至于徐有才那帮人,大都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出身,自然也没听说过。

    《十诫诗》我连续念了三遍,吐字一遍比一遍模糊,以至于连我自己都听不懂得念得是什么了。念完《十诫诗》之后,我估摸着这套解禁**应该有十分钟了,于是连跺三下脚,大喊一声——魔咒解除,还我自由!就结束了。

    “禁咒解除了吗?”林子豹凑上来问道,他这样积极有点谄媚的味道。

    “禁咒没解除,但控制禁咒的萨满巫师我却找着了。”我说道。

    “是谁?”林子豹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用眼睛在众人中巡视了一周,最后定在了乌日娜身上。

    “果然是你!”大汗冷冷地说道。

    在做法之前,我曾经和大汗有个约定,在我做法过程中,只要有人离开大殿,那么这个人就是控制禁咒的萨满巫师,而这期间只有乌日娜一人离开了大殿,在我念到第三遍的时候,她才慌慌张张地回来了。

    “乌日娜,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对我!”大汗恶狠狠的说道,一脸的凶相,那张大脸让人看起来异常恐怖。丑人狠起来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丑到爆!

    “大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乌日娜慌了,她这一慌正好印证了我的推断。

    “你刚才离开大殿是去找这个吧?”我拿出了曾经在洗澡的那间石室中看到的铜镜,这个铜镜边缘的火纹正是萨满教的标志。萨满巫师认为,火来源于天界,最神圣、洁净,也最亲切,能洗涤一切污秽、驱赶魔鬼、卜问休咎等,任何宗教仪礼都离不了火,各种祭品都要先献一点给火神,而铜镜背后的狼正是摄住地宫五百余转生之魂的凶神。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乌日娜冷静了下来,问道。

    “从你试图诱惑我的时候,大汗是不可能让一个宠妃去迷惑一个神差的,那么只能是你自作主张。那么你是有什么目的呢?听完大汗给我讲完禁咒的时候,开始我以为你是为了让我帮助解除禁咒,后来我才明白,你是害怕我解除禁咒想要阻止我。”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又是凭什么断定我想要阻止你解除禁咒呢?”乌日娜问道。

    “就凭这个”说道,我又拿出一串小铜铃,共有九个:“我刚来地宫的时候,被囚禁的石室中有一个女孩的骨骸,我是在她身边发现的。这是萨满巫师做法事时用的法器,你跟大汗到那间石室中看我的时候,我从你的眼神中断定,石室中的骸骨正是你的。可能你太喜欢这串铜铃了,所以舍不得把它丢掉。我说得没错吧?”

    “是的,我后来也发现了这个疏漏,想把它藏起来,但已经身为灵魂的我,已经没有办法接触那件法器了。”乌日娜答道。

    “那你是怎么控制这个铜镜的呢?”我指着那个大大的铜镜问道。

    “根本不用我控制,我只需想办法不让别人注意到它就行了。”女巫说道。

    “乌日娜,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大汗又一次问道。

    “大汗,托娅伊都干是我的师傅,我们师徒原本就是皇太子识理达腊的仆人,他想办法把我送到您的身边,就要伺机陷害您。恰好遇到明军攻入大都,师傅把你们灵魂摄入这个铜镜,镇在地宫,而我则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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