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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厂公为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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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

    楚埋儿放下了拳头,转过身来,看着李彩娱:“怎。。。怎么办?”

    李彩娱少见的翻了个白眼:“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一块儿想想吧。”

    “先叫人吧。”陆怀亲道:“这一地的死尸可得赶紧收拾了,不然回头朱元璋看到了可就麻烦了。”

    “收拾了有用吗?”吴拾器轻轻抓了抓下巴,伸手一指朱允炆的方向道:“长孙殿下可什么都看到了,你想灭他的口?”

    “不,我觉得怀亲说的挺好。”李彩娱摆手道:“在场的除了咱们五个,就只剩下小门主、刘喜、还有长孙殿下。一会儿摆平了那个刘喜,和小门主对对‘口供’,再把场面收拾干净些,就算是死无对证了,估计长孙殿下也只能当自己做了个梦。”

    “倒也是啊。。。”几人纷纷点头。

    唐身葬还是一副“面沉似水”的样子,幽幽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忘了点儿什么事儿?”

    “什么?”几人一愣。

    “小门主刚才那一下算是受了咱们五个的全力一击,他。。。。。。”唐身葬一指下边的徐如意:“还有命吗?”

    “。。。。。。”

    “。。。。。。”

    。。。。。。。

    一口鲜血喷出,徐如意朦胧的睁开双眼,总算是恢复了些意识。

    “我,我这是在哪?”喃喃的低语,刚要四下打量,却听身后一声低喝:“凝神摄气,导气归虚。不想死的,就别乱撒麽。”

    感受着身背后柔和的内力,以及自身空虚乏力的身体,徐如意不敢胡思乱想,连忙闭目调息,运起体内仅存的真气,配合身后之人疗伤。

    丝丝白气蒸腾而起,面上青红之色轮番交替。不知什么时候,顶在背上的双手松开,徐如意真气运行周天,大汗淋漓,浑身衣襟湿透,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双目睁开,还是自己熟悉的小屋,只是桌边多了一个富富太太的李彩娱,也是一身大汗,满面倦容。

    “你怎么来了?”徐如意顺口说道,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刚给你疗伤,转眼就不认人了?”李彩娱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笑眯眯的表情。

    “每次你来找我好像都没什么好事儿,还指望我有什么笑脸。”声音很虚弱,挣扎着下到地上,来到桌边坐下:“喂,实在没劲儿了,给倒杯水呗。”

    “呵呵”李彩娱摇头轻笑,拎起茶壶倒上一杯水,推了过去。看着徐如意一饮而尽,李彩娱开口说道:“时间不多了,咱家还有很多事情要交代你听。”

    “说吧,我听着呢。”屈指扣动桌面,示意李彩娱再倒一杯。

    伸手把茶续上,李彩娱问道:“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昨晚?”徐如意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昨晚好像。。。”

    “好像什么?”说话的时候,李彩娱死死盯着徐如意的表情,希望看到些许端倪,只可惜。。。

    “头疼,记不清了。”徐如意是真的有些记不清了,隐约间好像记得自己被人捅了一刀,之后的事情,稍一回忆,便觉得脑仁儿泛酸。

    “行了,还是听咱家说吧。”李彩娱摆摆手,说道:“昨晚上有七百多蓝玉麾下死士闯入宫中。。。”

    简单的把经过说了一遍之后,只是将徐如意死而复生的一段略了过去,推说成他们五个堂主赶到,将七百死士尽数杀死,毁尸灭迹,而且救了“重伤”的徐如意。

    李彩娱又说道:“刘喜那边我们已经摆平了,回头你记得,真要有人问你什么,你就来个一问三不知,就说你在半路上遇到了可疑之人然后。。。。”

    。。。。。。

    “你说什么?”朱允炆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小圆子。

    “殿下。”小圆子有些疑惑的回道:“昨天您睡的很香,一觉就到了现在,眼看着快到早朝的时辰了奴婢才敢叫醒您,您。。。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我?做噩梦?”朱允炆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可能,昨天晚上那么多黑衣人闯了进来,你,你不相信是吧?”

    恨恨的一跺脚,朱允炆冲到寝宫门口,猛地推开大门:“这一地。。。”

    寅时不到,天色还很昏暗,只是东方隐隐有些发白而已。

    寝宫前的空地上,一如往昔,干干净净,虽然不是一尘不染,但也差不多了。记忆中的尸山血海早已不见踪迹。

    “难道真是我做了个梦?”朱允炆当然也希望自己只是做梦而已,毕竟自己的好朋友如意在梦中为了救自己已经死去了。可这梦也太真实了,丝丝毫毫,细致入微,每一个细节都还历历在目,这怎么可能呢?

    “我真的没起,哎呦。”朱允炆一扭头,脖子一阵酸痛,让他下意识的叫出声。

    “你看!我脖子还疼呢!”记得昨天有个家伙砍了自己脖子一下,将自己砍晕了,如今脖子疼痛,两相对照,倒也算是一个证据。

    “殿下。。。”小圆子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您不会。。。是落枕了吧。”

    “我。哼!”朱允炆气哼哼的一扶袍袖:“你爱信不信,我懒得和你废话!”

    虽然心里还有着深深的疑惑,可当再见到面前活生生的徐如意的时候,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既然是个梦,那就再好不过了。

    。。。。。。

    洪武二十六年八月十五,凉国公蓝玉携三千营万余将士举兵谋反。

    一夜的激战过后,叛乱便被英明神武的洪武皇帝翻手而平。

    整个南京城的街道上,尸首遍地,流血漂出。洪武门下更是如此,残肢断骸不计其数。清晨那熟悉的土木清新之气已然不在,唯有淡淡的血腥气四下飘散。

    城里不时可闻轻声的啼哭,为了他们在街上永远陷入沉睡的亲人。

    好好的一个团圆夜,中秋佳节,竟被杀千刀的蓝玉整成了一场生离死别。

    成王败寇,既然蓝玉败了,那一切的罪责也都随着人们上下嘴皮子一碰,轻飘飘的扣在了蓝玉的头上,皇上永远是对的,那错的就只能是蓝玉了。

    无知的百姓们自顾自的猜测着,也在等待着。毕竟早朝还没有开始,这场叛乱也就远远没有画上句号。在百姓们的心中,朝廷给整件事定下一个结论,事情也就算完了,可是,看街上骑马坐轿的大小官员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或许事情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简单。

    金水桥外

    文武官员摆好队形,肃然而立,以往早朝之前他们总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互相打个招呼,可今天他们没有,站的整整齐齐,目不斜视,就好像早朝已经开始了一样。

    他们没有心情说话,也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谁会不会被牵扯进昨晚那庄逆案,所以尽皆闭口不言,同时心里也在默默的祈祷,祈祷如今不知被押在何处的蓝玉的嘴里不要出现自己的名字。

    是的,蓝玉还没有死,至少洪武二十六年的八月十六,他还没有死,因为皇帝不想让他死。

    或许只是巧合吧,早朝还没有结束,凉国公府上,一把冲天大火熊熊燃起。一如当年曹国公李善长的结局一般,阖府上下,无一生还。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余波() 
“四鼓咚咚起着衣,

    五更朝罢尚嫌迟。

    何日得遂田园乐,

    睡到人间饭熟时。”

    悠悠然念了一首《早朝诗》,朱元璋看着玉阶下的一众文武,开口道:“当初钱宰嫌当官儿太累了,朕便放他回家享受他的田园之乐去了。那在我大明朝当官儿的你们是不是真的就那么累啊?

    昨天,是中秋佳节,同时呢,为了庆祝平安在蜀地平乱得力,朕特准你们这些个当官儿的修沐一日。怎么样?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金殿之上,鸦雀无声,五人敢出声答话。

    朱元璋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你们不说,那就听朕说说好了。昨天朕睡的不好啊,很不好,彻夜未眠!你们猜猜为什么啊?”

    重重的一拍面前的龙书案,朱元璋怒吼道:“因为凉国公蓝玉反了!率领着朕的禁军三大营中的三千营反了!满朝文武,除了信国公汤和领兵帮朕平乱之外,其他人要不然默不作声,要不然竟然还密谋从逆!默不作声的,朕不怪你们,朕就当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冷冷的扫了一眼勋贵武将的队列,旋又收回目光:“可那些从逆的朕就是真的不明白了。老张。。。”

    “陛下。”

    “宣旨。”

    “遵旨。”从袖子中抽出一卷早就准备好的圣旨,老张大声的诵读起来。

    圣旨的内容并不复杂,只是详详细细的,按照朱元璋的意愿,将昨夜的叛乱描述了一遍,并在结尾时表示,要对整件谋逆大案从严彻查,除恶务尽。

    “你们记住,朕,绝不会姑息一人。”

    阴冷的声音回响在金殿之上,朱元璋起身离去,结束了这次早朝。

    。。。。。。。

    “蒋大人,皇上让咱家的东厂和你的锦衣卫配合着查清凉国公谋逆一事,咱家思来想去,觉得你我还是要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说明白才好,免得生了什么误会。”徐如意端着茶盏,如是说道。

    “说说明白倒是应该的,可是这个时辰,还有你带的这个人,蒋某不明白,你到底是以东厂厂公的身份坐在这里,还是天门小门主的身份和蒋某来谈呢?”蒋環沉着脸,看着坐在对面的李彩娱和徐如意。

    朱元璋成立东厂,本就是用来制衡锦衣卫的,徐如意和蒋環的心里和明镜一样。既然是制衡,两人的身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是对立的。皇上绝不会允许两个人过从甚密,尤其是像这种两方的当权者私下密会,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后果不必多言。

    不过好在,在这南京城中,若蒋環和徐如意这两条蛇头想要见一面,地方和办法还是很多的。比如这次会面,他们挑的地方,就是锦衣卫的诏狱之中。

    “呵呵。”胖脸上带着微笑,李彩娱开口道:“在这锦衣卫的诏狱里,若是还不能瞒过皇上的耳目,那咱家觉得,你这锦衣卫指挥使还不如直接抹了脖子算了。”

    “我这镇抚司中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担心的是你们。”蒋環伸手一指徐如意和李彩娱:“你们来的时候不会泄了行迹吧?”

    “怎么会。”李彩娱摆摆手:“也别把皇上想的太神了,东厂虽然成立不久,可背后还有我天门呢,咱们可不是吃白饭的。”

    “行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夜也深了,有什么话咱们赶快说完,明天开始,我锦衣卫还有的忙呢。”蒋環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别急,话总要一句一句的说,事情呢,也总要一件一件的做。”徐如意微微笑道:“咱家先用东厂厂公的身份和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聊聊,然后再以天门门主的身份,和白莲教的天威尊者谈谈。”

    沉默片刻,徐如意说道:“我知道,皇上早就想把凉国公给办了,顺便把军中的勋贵武将杀一圈。你锦衣卫背后肯定下了不少功夫,咱家想先问一句,皇上到底想把事情做到什么地步?”

    “皇上没和你说过?”蒋環皱眉想了想,说道:“和你说说倒也没什么。早先我锦衣卫曾经按照皇上的意思列了一份名单,皇上看过之后,勾去了几个名字,大概的意思,除了这寥寥数人,其他的。。。”蒋環单掌立起,做了个下切的动作。

    “名单呢?能给我看看吗?”徐如意问道。

    “你要这个做什么?”

    “明知故问。”徐如意冷哼一声:“按皇上的意思,你负责抓,咱家负责审,审完了你再继续抓。没有名单,万一审的歪了,咱家也不好交代不是?”

    见蒋環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徐如意皱眉:“你不给?”

    蒋環“呵呵”一笑,也不搭腔。

    一旁的李彩娱阴笑道:“风伯,你白莲教在朝中好像还有几个做官的,你就不怕到时候我们小门主拿出份口供让你去抓?”

    “李堂主。”蒋環暗暗咬牙:“你也别太过分了,我白莲教不是怕了你天门,你能威胁我,我也能威胁你!你天门的福禄寿三堂主不也在朝中?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是没有好处。”李彩娱点点头:“不过。。。你知道福禄寿三堂的堂主是谁吗?又或者。。。你忘了你们那个前任的左护法?”

    “哼。”蒋環强压下怒气,打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册,扔在桌上:“自己看去吧。”

    “谢谢蒋大人了。”徐如意笑眯眯的拿起名册,翻了翻,随后揣在怀中。

    “东厂和锦衣卫的事情说完了,下面咱们说说天门和白莲教的事儿吧。”徐如意伸出小指,抠了抠耳朵:“接下来的事情估计你也做不了主,不过不要紧,你回头再转告你们佛母就是,咱家等消息就好,倒也不急在一时。”

    “我是做不了主。”蒋環语气讥讽:“但不知你们之中,是你这个小门主说的算,还是李堂主说的算啊?”

    “当然是我们小门主说的算。”李彩娱收敛笑容,正色道:“我说白了只是一个堂主,天门从来只有一个声音,之前是老门主,如今便是小门主。”

    徐如意有些诧异的瞥了一眼李彩娱。

    话说自从中秋夜过后,徐如意便隐约觉得李彩娱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变得。。。有些恭敬?

    之前每次见面,总是李彩娱主动来找徐如意,而且通常都是来下命令,作指示的。可最近的一次见面,李彩娱难得的留下了一个联络方式,让他可以主动通知李彩娱来见,再加上刚刚李彩娱为他正名,徐如意总觉得,中秋夜里,一定有什么事情让李彩娱的态度发生如此转变,只可惜,他想不出来。

    “行了,马屁就不用拍了,直接说事儿吧。”伸手冲着外边做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儿,一盘花生米被端了上来。

    “北平的燕王朱棣有反意,只待皇上驾崩,便会找个机会举旗,相信你们白莲教应该有所察觉。而你们在蜀地的一番谋划,如今已经成了一场笑话,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咱家想问问,待到朝廷和燕王兵戎相见之时,你们白莲教准备何去何从啊?”

    “这。。。”蒋環有些犹豫。说实话,对于这种还有几年才会发生的事情,白莲教还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筹划,此刻徐如意问了,他也无从说起,当下,也只得故作高深的摇摇头:“你也说了,我做不了什么主,有什么话你就说,回头我转告佛母便是。”

    “这样啊。”徐如意轻笑,也不揭破:“皇位只有一个,燕王和皇长孙之间,咱家把宝押在了皇长孙身上。而咱家的意思,也代表了天门的意思。”

    “你还真是忠心啊。”蒋環冷笑一声,随手抓起几粒花生米,仍在嘴中,嘎吱嘎吱的嚼起来。

    “我想让你白莲教也帮着长孙殿下,一起对付燕王。”徐如意身子微微前探。

    “帮朝廷平息叛乱?我没听错吧?”蒋環指指自己,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们白莲教本来就是朝廷的反叛,你让我们帮朝廷?凭什么?”

    徐如意扭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开口道:“给你们一块地盘儿怎么样?”

    “你在开玩笑?”

    “咱家从不和陌生人开玩笑。”

    “我是不是陌生人?”

    “我和你很熟吗?”徐如意冷笑道。

    “。。。。。。”蒋環见徐如意认真的样子,皱眉道:“详细说说。”

    “你也别想太多,北平的燕藩咱家做不了主,朝廷也没有可能给你,咱家说的地方是。。。。。。”

    。。。。。。。

    北平、燕王府。

    “阿弥陀佛。”道衍和尚双手合十:“凉国公事败,贫僧恭喜王爷离天下霸业又近一步。”

    方才听到南京传来的消息,燕王朱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喜上眉梢,反倒有些悲伤的说道:“话虽如此,可一代名将,却落得如此下场,父皇,还是有些太狠了。”

    “帝王之道,向来如此,王爷不必多虑。”

    “向来如此?”

    “古往今来。”

    朱棣起身:“他年孤王若登临九五,必不负众将士恩德情义,此誓,便请大师拭目以待。”

    “阿弥陀佛。”古井不波的眼中,难得的,浮现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凉国公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皇上既然举起了屠刀,那么之后,便不会轻易放下。”

    “孤王知道。”朱棣点点头,对于这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并不愿多谈,话锋一转,朱棣开口问道:“大师,之前在京城中暗算我们的人,不知可有消息啊?”

    道衍略一斟酌,沉稳答道:“王爷,根据种种迹象表明,最有可能的,或许就是那新立的东厂厂公,徐如意。”

    “那个太监?”朱棣奇道。

    “正是。”道衍点头解释道:“出身内宫,与长孙殿下便有了亲近的机会,能当上东厂的厂公,便说明皇上对其忠心与能力也有了一定的认可,只凭这两点,贫僧便有八成把握,他,就是上次的那个黑手。”

    “这样啊。。。”朱棣沉吟道,正要再说些什么,一个侍卫赶到近前,递上了一封书信。

    看看信封的样式,朱棣眉头便是一皱。

    随即拆开信封,看了一遍,苦笑摇头,还没等说话,对面的道衍当先开口道:“朵颜三卫?”

    “是”朱棣将书信递向道衍,嘴上说道:“朵颜三卫昨日又暗中派来使者,借口备冬,向孤王索要钱粮,大师以为该如何处理此事?”

    朵颜三卫,指的是游牧于东北一代的蒙古部落,具体的地点按今日的说法,大概是东北三省的地界。这些蒙古部落之中,最强大的三支部落分别叫做“朵颜”、“泰宁”和“福余”。骑射擅战可以算是游牧民族与生俱来的天赋。可随之而来的物资不足,生活穷困也是在所难免的。大明建立以前,他们还可以靠着劫掠汉民来丰富自己,但在洪武大帝面前,他们就只有老老实实装绵羊的份了。

    不过不要紧的,幸好他们周围还有一个野心勃勃的燕王爷朱棣。朱棣对于朵颜三卫的骑兵觊觎已久,只是因为两方中间还隔着一个宁王朱权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勾搭,不然的话,估计早就成了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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