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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灵韵乾坤-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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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岑天宇三人听得沉甸甸的,但还是记在了心里,看起来悟透一句话,远比参透玄妙的功法要难的多得多了。

    几人简单的告别,柳逸阳和林若雲便下了山,他们要尽快赶回骷谷萧庄去,那还有人等着他们平安无事的消息,已经焦急万分了。

    闫冬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在护塔石前走了一个晚上,直到三大长老和清风明月再三确定他们两人都没事,他这才坐了下来,可左等不见回来,右等没有消息,又让他好一通乱猜。

    “闫公子,真的没事,你就算担心也不必如此坐立不安。”明月实在看不过去,硬是把他拉住。

    闫冬苦着脸,说道:“话是不错,可本应该我去冒险的,却阴差阳错的让别人代我涉险,即便我知道他们两个有情,但我这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不看到柳逸阳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安不下来。”

    原来是为了柳逸阳啊!这也难怪,到底是拼命的事。

    “回来了,回来了!”清风大叫着跑了过来,身后就是柳逸阳和林若雲:“闫公子,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大家都急忙迎了上去,闫冬瞪着一双眼睛将二人仔细打量,前后查看,确定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好了好了,总算度过这一关了,你们再不回来,我就要上凌云宗找人了!”

    “有人受了伤,所以耽搁了。”柳逸阳忙解释,拍拍他的肩,说道:“放心吧!好在有惊无险,大家都保住了性命。”

    众人皆安心的一笑。

    虽然只有三天,却有种终于迎来了一个平静夜晚的感激,这样的宁静,真的不是每一天都能感受到的。

    柳逸阳来到院中,站在林若雲身后,轻声说道:“那个叫雨勃的小男孩,他很聪明。”

    “是聪明。”林若雲平静的说道:“可人往往就是毁在一副聪明的头脑上,多少聪明人一生苦累而不自知,下场还不及愚笨者。”

    柳逸阳惊讶,道:“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

    “每个人都有值得喜欢的一面,只看你擅不擅于发现。”

    柳逸阳呵呵一笑,欣慰道:“太好了,你终于肯去发现别人值得喜欢的一面了,我以为你只会看最阴暗的一面呢。不错,不错,你做了这么大的改变,有没有我的功劳呢?”

    林若雲瞪了他一眼,笑嗔道:“你这是在表功?柳公子,你现在越来越不谦虚了!”

    柳逸阳从身后将她抱住:“这位大嫂,你说这话可太亏心了!”

    “谁是大嫂?!”林若雲气道:“我现在的心情就像十五六岁,不要说大嫂,就是姐姐也差得远呢!”

    “呵呵呵”柳逸阳怔了怔,随即大笑起来:“你还真好意思说啊!凌云宗上下哪个见了你不当你是前辈”他突然觉得喉咙里噎着什么?再看林若雲的眼神,只好改口道:“好好好,十五六就十五六,再小点也没问题,你要是五六岁,我就省事多了,再也不担心你这丫头不听话了!”

    “丫头!?”林若雲气鼓鼓的,却见他一脸疼爱的笑意,将自己抱得更紧了,顿时,心里那点不悦也就烟消云散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钦合县() 
三个月后,凌云宗上下均已无碍,乾元殿前被破坏的青石砖也早已修补完毕,弟子依旧每日勤修苦练,或许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大家也更勤勉起来。

    这日,一场清雨过后,山风凉爽。李可叫来岑玉娆,提议带她四处转转,这倒是个奇怪的提议。岑玉娆也没多问,便跟随前往

    李可御剑在前,一路来到筠溪峰,这里花开更艳,竹子更青。

    “您,怎么带我来这了?”岑玉娆甚是不解。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李可笑了笑,说道:“明日,我将正式把宗主之位传给天宇,届时为他与思琪举行大婚。如今浩劫已过,一切都应恢复如常了,我也要给你寻个住处才是。”

    岑玉娆吃了一惊,忙问:“您是说让我住在这?”

    李可点了点头:“这儿原是林姑娘所居,我也在旁边的小屋生活了十年之久。但这些,都已是过往云烟了,正如你说,空着,太可惜。”

    六十甲子一轮回。

    西南方有座小县城—钦合县,县城外不足十里,便是远近闻名的银河瀑布。水流从两山之间穿过,垂直泻落在钦河水中,正因这条钦河无弯无岔,笔直流淌,与天上的银河一般,故而瀑布名为银河瀑布。

    据说,山上的水流也是一样的笔直,从大山深处而来,无人知道源头在哪里。

    钦合县属安州下辖,人口七千,并不算富足,但百姓无灾无难的过着日子,倒也是安乐。县城建得地广屋大,不似别的地方,屋子挨着屋子,显得拥挤。这里则是想挨着就挨着,向分散些就分散些,地方是绝对的充足,很多人家都是前有院,后有门,养些鸡鸭鹅,猫儿狗儿的,十分热闹。

    其中有一家院落倒是清静,除了几个高高的架子,上面一层一层的竹筛,晾晒着红红绿绿的叶片,干枯的根茎,还有些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被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

    这里,就是柳逸阳和林若雲临时的家了,六七年前,他们路经此地,便喜欢上了这里,随即租住了下来。

    此时,柳逸阳正在院子里配着一包又一包的药,屋门前,林若雲怀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她的手里攥着一片紫苏叶子。这片紫苏两面皆是紫色,小女孩十分喜欢,咧着小嘴笑个不停。

    柳逸阳回头看了看她们,由心的温暖,笑着说道:“苏苏这个名字真是取对了,这有几十种药材,她却从出生就对紫苏情有独钟。”

    “或许是紫苏的香气让她喜欢吧。”林若雲抱着女孩亲了亲,眼神中充满了慈和的母爱:“苏苏,咱们该睡觉了,等醒了再玩好吗?”

    小女孩晃了晃手中的紫苏叶,两颗洁白娇嫩的小牙露了出来,可爱的笑着。林若雲正准备抱着她去屋里睡觉,就听院外急切的脚步声到了门口,来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气喘吁吁的说道:“柳,柳大夫,快去看看吧这几天接二连三有人昏倒,怎么吃药都还是昏迷不醒,徐大夫和李大夫都没辙了!”

    “接二连三?”柳逸阳惊讶道:“前两天不是说王掌柜的老母亲中暑昏倒了吗?还没有醒来?”

    “没有,而且这几天又昏倒了四个,不管是十几岁的小兄弟,还是三十几的大嫂,反正一个都没醒!”男人擦了把汗,急得说道:“大伙实在没辙了,徐大夫让我赶紧来请你们两位过去看看。”

    柳逸阳急忙把药包扎好,旁屋里走出来一位中年妇人,也紧着接过了林若雲怀中的孩子:“我来哄苏苏睡觉,你们快去吧。”夫妻俩拎着诊箱,跟着男人出了门,妇人叹了口气,抱着女孩走进了屋里。

    柳逸阳和林若雲先赶往王掌柜家中,经过一番诊断,二人脸色稍稍有变,接着又前往另外四家。五人无论男女、年纪、身体状况,都不尽相同,连每个人昏倒前所食所饮亦不相同。

    可是好奇怪,他们的脉象和所呈现出的症状却是丝毫误差。

    似病又并非染疾之症,似毒又无中毒之象,反倒像是中了巫术般的叫人摸不着头脑。可此地何来巫术?谁又会没事给这些毫不相干之人施巫术?好没道理啊

    正在众人毫无头绪之时,门外又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一位大嫂,急得快要哭了:“不好了,我家小叔昏倒了,我婆婆一急也中风了,孩子他爹又不在,这该不是,该不是疫病吧?”

    一句疫病,可是惊着了一屋子的人!

    柳逸阳忙问:“你家小叔是怎么昏倒的,在哪昏倒的?”

    “他下了学堂和伙伴去后山玩,他们说是去爬树,我家小叔站在树下,突然就昏过去了,那几个人就把他背回来了。”大嫂边说边哭。

    这病怎会来得如此急?

    见大嫂哭得伤心,林若雲先劝道:“您先别急,从脉象上看,第一个昏倒的王老夫人依然平和,应该暂时不会危及性命,咱们这正商量着,一定不会放弃的。”

    “不是疫病吗?”大嫂缓了缓气问道。

    旁边的徐大夫摇了摇头:“疫病多在春季且传染,可这几个发病的人都没有过接触,和他们有接触的人又都没事,肯定不是疫病。”

    众人稍稍安了心,只盼着早点拟定个有效的方子,哪怕这人能动一动,有点反应也好啊。两位大夫和柳逸阳、林若雲都各自回去配药拟方,也希望能从医书上找到些启发。

    走在路上,林若雲总感觉心中不安,几度发慌,步子越走越急。

    柳逸阳也从刚才就感觉头疼,这会儿见她焦虑不安,心里也跟着急了起来,二人匆匆忙忙回到了所住的小院,院子里安静极了。可才踏进院门,二人就察觉到不对劲,急忙冲进屋里,只见地上倒着一个妇人,榻上空空如也,小女孩的被子掉在地上。

    “秦嫂子,秦嫂子!”林若雲摇了她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逸阳拾起地上的被子,双手都在发抖:“苏苏,苏苏不见了”

    二人只呆愣了片刻,便冲出了院门,四下里无人,又哪里会有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女孩呢。一路寻,一路问,皆无人看到。林若雲顿时感觉不妙,秦嫂子的症状和那几个发病的人一模一样,总不会是巧合吧?可他们出门已有两个时辰,女儿会是何时丢的?

    出了钦合县,便往山上寻,一边走一边喊着女儿的名字,凭着林若雲细微的感应竟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一直到天黑了下来,二人已经寻到了大山深处,过了林子,此地一片空旷,零星的长着几根草,几朵花。柳逸阳突然拉住妻子,指着前方远处:“那里,好像有什么坍塌了,过去看看。”

    夫妻二人慌慌张张跑到跟前,这竟是一处连接着山体的山穴,看这堆得像小山似的碎石,又铺了足有二里地,可想山穴之大了。

    就在他们寻着有无生命迹象时,柳逸阳又拉了她一把,在一堆乱石中,一个被襁褓包裹的婴儿,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静静的躺在那

    他们悄悄的走过去,俯下身查探,婴儿呼吸平稳,并无大碍。可是一个孩子,怎么会躺在乱石之中,又无亲人在身旁呢?

    林若雲摸了摸孩子的脸,突然惊慌的缩回了手,颤抖的说:“这孩子,不,这是他是妖不是人!”

    “什么?!”柳逸阳解开孩子的襁褓,摸了摸孩子身上,顿时也傻了眼,真的是妖!但孩子的父母一定是道行极为高深,否则他们不会看不出孩子是妖非人,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在两人不知所措时,熟睡中的孩子身体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在他的身后,慢慢长出了一条圆滚滚,毛茸茸的白色尾巴!

    这是狐尾!

    狐

    林若雲的眼泪瞬间滑落:“那些人苏苏,不逸阳,我们的女儿啊是蚳坤,一定是蚳坤干的!”

    “雲儿,你冷静点,这孩子只是一只狐,并不是蠪侄。”柳逸阳揽着她的身体,拼命的让自己冷静:“这里充满了妖气,是狐妖的气息,它们应该都死在这坍塌的山穴之内了。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并没有感查到半点人的气息,苏苏不一定有事的!”

    林若雲含着泪,呆呆的望着他,这时,襁褓中的婴孩醒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一声凄厉无助的啼哭,死死的抓住了林若雲已即将破碎的心,片刻之后,她悲伤过度,昏了过去

    “雲儿”柳逸阳忍了又忍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

    他痛心的看着怀中的妻子,又难过的望着哭得悲惨的小狐妖,头顶的夜空,漫天的繁星还是那么迷幻,那么深邃,可心中的天,却似塌了一般,一点光亮都寻不着了。

    情仇错漏

    星光夜 轻风摇 花落花开又一朝

    春秋月 十二圆 如水流转无尽歇

    未曾谋面前世缘 红线已牵两不愿

    红石洞中生死一瞬间 刻骨难灭 情意缱绻

    共携手 对轮回 无怨无悔

    世间陌路两生人 患难与共今世缘

    一朝风云变 半生浮影断 漫漫无边

    惟有你 情可恋 生死陪伴

    原是计谋将你算 不想冰心融 谢了红

    明知遥遥不可及 拂袖忘天涯 弃你而去

    此生恋眷眷我心 昆仑雪漫漫无迹 何足矣

    百年岁月梦中转 一朝梦惊醒 物是人非交错难改

    从来孤独相对饮 岂知人情似鸩羽 肠未入 喉已绝

    原是孤石一尊 独影游离独徘徊 守心不开 长久不衰

    古今多少错缘终成憾 盼得月圆人离散

    注定难分又难解 云开后繁星点点 朝夕相见

    情结果 劫未完 问苍天 几时竭 泪已干

    风雨无休夜 花残落埃埃 深情寄鸿雁 飞往山坳间

    千年又千年 悱恻又缠绵 朝朝暮暮一生路 时时刻刻眸中现

    次卷终

    敬请期待末卷

    遭受如此痛击,柳逸阳和林若雲将如何承受?

    苏苏在哪里?她能否回来?

    这个被弃之于乱石之上的婴孩,又将何去何从?

    幽灵石的秘密,世上究竟有几颗,又预示着什么?

    有时候,并非真的想不到,只是不愿面对,宁可这么欺骗着自己。

    这一生,没有选择时迷茫,有了选择时彷徨。

    心,终究是难以获得满足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顽皮的孩子() 
片段一:

    五百年后。

    一丽水河边,正值子春秋末,河对岸成片泛着红色的粟米穗,饱满的种子压弯了腰,随着风轻轻荡漾。

    林若雲坐在河边,眺望着粟米成海,仿佛静候着夕阳映红天际。

    许久之后,柳逸阳从远处缓缓走来,不知为何,身影颓废,脚步沉重,在他的脸上竟不见半点欢愉。在见到林若雲的那一刻,手上突然攥紧了拳,眉眼紧固。

    行至她身旁,一阵晚秋风急,吹得衣袍猎猎声响。林若雲没有转脸看他,柳逸阳轻轻俯身,竟突然跪了下来,面上苦涩仿佛是从血液中渗透出来的。

    林若雲依然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抚了抚肚子,柳逸阳将面贴在她已有明显隆起的腹部,泪水夺眶而出。他拼命忍住声音,只任眼泪无休止的滑落

    “我答应过,永远不会让你伤心,永远不会让你流泪。”

    林若雲低下头,心有不忍,抚着他的鬓发,轻声道:“我从不信承诺,但我信你。就算这世上的人都想我死,惟你不会!”

    柳逸阳抬起头来,满眼泪痕,忍痛道:“我的错误我来解决,我一定找得到,一定不允许更糟糕的事发生!雲儿,等我的消息,我会亲手了结这件事。”

    “如果可以,还是把人带回来询问清楚的好,我总觉得,没那么单纯。”林若雲托着肚子,撑着他的手,慢慢站起:“还有三个月,你会在这之前回来吧。若实在寻不着就算了,藏也藏不了几日的。”

    柳逸阳眉头又紧了一下,定声道:“找不到,我心不安,不亲眼查验清楚,我始终无法相信。我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他眼中泪未干,满布的血丝竟让人看得惊骇。

    “逸阳”林若雲忧心重重,目光深情又有几分复杂,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握了一握:“别让我担心,答应我!”

    柳逸阳吸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温存了许久。

    片段二:

    又三十年后。

    从房间外闯进一个焦急万分,满面怨恼的男子,他颤抖的手上拿着一张写满文字的纸。

    柳逸阳和林若雲同时向他看去,面色显得极憔悴。

    “仙儿走了她留书出走,再也不会回来了!”男子眼中汇聚着泪水,情绪更是激动:“娘,那根本不管她的事,那时她只是个出生两月的婴孩而已,她有多痛苦您知道吗!为什么非要逼走她?!”

    “祺儿!”柳逸阳一怒,呵斥儿子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子迟疑了片刻,仍是埋怨道:“我知道姐姐失踪多年,爹娘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我又何尝不是!突然得知姐姐已死,难道就只有爹娘痛心难过吗?仙儿的生身父母为保护自己的女儿偷了姐姐,可他们也已经死了,仙儿又知道什么?她和我们大家一样,七天前才知道真相!她有多震惊,有多伤心,有多恐惧,你们为什么不想想?!”

    “够了!”柳逸阳已是怒不可遏,狠拍了一下桌面,惹得咳了两声:“不要拿你们来跟我和你娘比较,你们又怎么可能了解,孩子突然失踪对于父母是何种提心吊胆,牵肠挂肚尽管我们知道希望渺茫,依然不愿去想最可怕的事真相?真相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结果而已,对我们来说,是无法弥补的心碎!”

    男子眼中落下一行痛心的泪,颤抖的攥着手中的留书:“即便爹娘再恨,也该恨那个蚳坤才对!仙儿是你们养育长大的,即便没有血缘也如亲生了吧?娘怎么能说不想再看到她,怎么能说因她才害死了姐姐!怎么能让她背起全部的错,背起你们的怨恨!”

    林若雲身子一晃,有种摇摇欲坠之感。男子悲愤交加,转身拂袖而去,一出门就撞上了来送早饭的弟妹,却也没有正眼相视。

    “哥”

    “哥,你去哪啊?”

    见儿子负气离开,林若雲再也忍不了,眼泪和着心中的血破堤而下,胸中如波涛巨浪般翻滚,一波紧着一波拍打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她忽然冲到铜盆前,大口的干呕起来,恨不能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腾干净!柳逸阳一边扶着她,一边帮她抚着背,一边流着泪

    “娘,您怎么了?”

    姐弟俩进屋后被吓了一跳,忙放下手中托盘,跑到跟前,女子不禁掉了泪,苦道:“娘,哥是急糊涂了才说那些话,您别生气,等会儿我就让他来跟您赔罪。”

    “娘,先喝口水。”

    看着小儿子递过来的杯子,林若雲眼前朦朦胧胧的,柳逸阳接过来喂到她嘴里,让她漱了漱口中酸涩,但她身子一软,却连站都站不住了。柳逸阳一把将瘫坐在地上的林若雲抱在怀里,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们是被诅咒的人我们不该要孩子的是我错了,我错了呀我应该躲到深山里去,千不该万不该还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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