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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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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少女。

    却在他和他的家人一个荒唐的交易中,被逼着长大,一/夜之间变成如今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同情她,心疼她,却对她束手无策。

    若是能重来一次,他会再次选择将她逼到如今的境地么?

    容琛不知道答案。

    他只知道,这个女孩今后的人生不该再有任何丑陋与阴谋。

    他会尽全部的心力,补偿给她一个没有遗憾的未来。

    ---------------------------------------------------

    孟知耘是在八月下旬被请来墨尔本的。

    别墅花园,容琛将自己的意图简短地道明。

    孟知耘抿了口咖啡,再次询问:“容先生,这种深度催眠不是不可行,但是具有一定危险性。而且将来病人若是重新记起这段记忆,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更大的伤害。你真的确定了么?”

    容琛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异常认真:“我确定,我想让她忘记过去,开始新的人生。”

    孟知耘抬眸打量面前的年轻人一刻,叹息着摇摇头。

    接下来的一切进展顺利,在孟知耘有意识的引导和亲近下,苏念对她渐渐信赖。

    实施催眠前,孟知耘特地嘱咐短时间内,容家的人不要再出现在苏念面前,以免刺激到她的情绪。

    容琛在墨尔本已经逗留了有些时日,这才得以抽出空闲回国处理手头堆积的公事。

    等他再次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那是一个天气清朗的黄昏。

    他从车上下来,进门就看到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了一个人。

    是苏念。

    她一个人在那里晒太阳,眼神恬静而闲适,有只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小狗正蹲在她脚边,不停摇尾巴。

    她低下身,伸手摸摸那小可怜的头,唇边渐渐扬起微笑的弧度。

    夕阳光落在她苍白的侧脸上,生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她依旧消瘦,但不同于从前颓废消极,她眼睛里是有神采的。

    听见佣人朝容琛打招呼,她站起身,低了低头,眼神里的拘谨和紧张一如过去。

    “大哥。”她小声向他打招呼。

    她真的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

    容琛悬起的一颗心,这才彻底落下。

    “嗯。”他掩饰住情绪,淡漠颔首,然后直接转身,与她擦肩而过。

    那一刻,他觉得释然、欣慰、解脱,可分明,又还有一丁点的怅然若失。

    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

    九月,天气开始转暖。

    墨尔本的雨水渐渐多了起来,美国那边的学校也陆续开放申请。

    苏念一直在积极地为留学做准备。

    九月中旬时,她拿到了耶鲁的offe,启程离开澳洲。

    那天下起很大的雨,正巧容琛也要回国。

    到了机场,两人一起办好登记手续。

    在vip休息室时,容琛有意使自己忙碌,全程电话不断。

    直到地勤过来,小声提醒苏念准备登机,他才结束了手机通话。

    苏念坐的航班比他早一小时。

    起身拿了行

    李,她仍像从前一样礼貌拘谨,欲言又止道:“大哥,我走了,你也一路顺风。”

    容琛眼睛看着别处,脸上维持淡漠情绪:“去国外好好读书,没事就不用回来了。”

    她一怔,脸色因为尴尬和局促,瞬即变得发白。

    他故意不耐烦地抬手,“进去吧,我很忙。”

    她咬了咬唇,而后转过身,朝前方那扇门走了过去。

    听见她脚步声远去,容琛才缓缓转过脸。

    视野里,她的背影已经消失。

    他长舒口气,觉得肩膀上那层精神上的重压终于就此卸去。

    脑海里却仿佛电影胶片一样,一幕幕回忆起这半年刻骨铭心的经历。

    他知道,她已经将那段绝望痛苦的回忆彻底留在了澳洲。

    现在的她,重获新生,将要去往大洋彼岸,开始新的生活。

    她会在那里完成她的学业,也许还会遇上她心仪的男人,甚至是结婚,生子

    而他,会继续自己的人生轨迹与责任,照顾好她的孩子,永远替她保守住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从今往后,她与他就像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交集的机会。

    良久过后,他终于开始觉得难过。

    直到感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从眼角蔓延出来。

    他吃惊极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一次也没有哭过。

    他从没想过,他还会有泪。

    而这泪,是为她而落。

    (正文完,下一章尾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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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结局】今生今世() 
容琛在西藏为苏念办好后事,回到g市,已经是半个月后。

    媒体已经听到风声,提前查到航班信息,等他从机场出来,一群记者就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围住:

    “容先生,据传你太太在西藏地震中去世了,你现在是为她办好后事回来的吗?餐”

    “你太太为什么会忽然去西藏?据说她生前因为在婚礼上受了刺激,导致精神不太正常,是不是有这个原因?斛”

    长枪短炮聚焦之下,镜头里的年轻男人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本该风华正茂的年纪,两鬓竟已悄然长出根根白发。

    面对记者的连连发问,他眼神平静,丝毫不作回应。

    机场保安上来将记者拦开,而他默然穿过人流,径直去了停车坪。

    司机将车开了过来,不等车停稳,斜刺里突然冲出一辆宾利,车速飞快,直接横贯在他和车子之间。

    尖锐的刹车声后,宾利驾驶座车门打开。

    从车上下来的易哲南脸色铁青,直接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当胸狠狠一拳朝他脸上挥去。

    旁边的随行人员见了纷纷伸手去拉,而容琛淡声说:“都让开。”

    众人迟疑时。

    易哲南揪住容琛衣领,紧跟着又是一拳打去,两拳,三拳

    毫不留情。

    容琛口鼻流血,自始至终却都不曾还手,任由他打。

    “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易哲南额上青筋崩现,咬牙切齿道:“姓容的,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结婚,也好过她如今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

    易哲南眼眶通红,说着,还欲挥拳再打。

    蒋瑶终于看不过去,上前挡在容琛身前:“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伤心?苏念的事,他心里的难过不比我们任何人少――”蒋瑶说不下去,哽咽出来:“易哲南,你别再这样对他”

    易哲南喘着粗气,拳头紧握,看了看蒋瑶,又看了看容琛。

    三人对视,都将对方眼神里的悲痛尽数看在眼底。

    -

    徐蔚蔚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易哲南了。

    这日午后,她午睡起来,正抱着平板看电影,不期然就听见楼下的泊车声。

    迅速趴去窗台,就看到那熟悉的车子。徐蔚蔚瞬时间又惊又喜。赶紧回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又拿唇膏涂亮嘴唇,才匆匆下楼。

    一楼客厅,贝贝才刚喝完奶粉,保姆在抱着她玩。

    易哲南开门进来,保姆笑着招呼他。

    贝贝已经快满一岁了,前些日子刚学会喊爸爸妈妈。一看到易哲南,小嘴咧开,发出含糊的音节:爸爸

    易哲南眼神里蕴出浅浅的柔色。

    保姆难得见他和这孩子亲近,忙道:“我们贝贝好乖,快让爸爸抱抱。”

    易哲南僵硬地将女儿接过来,抱在怀里,动作十分笨拙。

    徐蔚蔚从楼梯上下来,看到这一幕,眼眶瞬间湿润。

    -

    保姆为易哲南倒了水后,就识趣地抱着孩子回了房间。

    易哲南在沙发上抽烟,徐蔚蔚在他旁边坐下,抑制住惊喜,小心翼翼道:“哲南哥哥,最近我学会几道新菜,晚上留在这边吃饭吧?”

    空气里烟雾缭绕,易哲南看了看她,忽然笑了一下,答非所问地说:“蔚蔚,咱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两年了。”徐蔚蔚想了想。

    “两年,时间过得可真快。”易哲南似有感慨,又问她:“最近有什么想买的吗?”

    徐蔚蔚莫名不安:“没有,我什么都不要。”

    易哲南却正了神色,徐徐道:“我仔细想了下,咱们这样下去总归不行。你也不小了,我给不了你名份,而你总得嫁人。贝贝你要是觉得带在身边不方便,交给我也行。这套房子归你,至于其他补偿,你开个价吧。”

    徐蔚蔚看着他,小脸

    一点点苍白了下去,“哲南哥哥,你要赶我走吗?”

    易哲南弹了弹烟灰,不说话。

    “哲南哥哥,我不要离开你。”徐蔚蔚抓住他的手。

    易哲南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薄唇里一字字说:“这事我已经决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徐蔚蔚的心沉到谷底,颤抖着嘴唇问:“是不是因为苏念姐死了你才不要我的?”

    易哲南摇头:“不关她的事,就算她还活着,我和你分开也是迟早的事。”

    他抬腕看了看表,“还有事,我要先走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随即站起身,迈开长腿,直接走去玄关,打开门,走去外面。

    “不要!”徐蔚蔚追出去,他已经解开车锁,准备上车。

    她伸手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他,哭着说:“哲南哥哥,求求你别赶我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会很听话的。我知道你心里只有苏念姐,哪怕给她做一辈子替身我也再不计较了,只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易哲南转身,低头看着她,语气十分认真:“蔚蔚,去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跟着我下去没有任何结果,我不想再耽误你。”

    易哲南从来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而徐蔚蔚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他了。

    “不要不要”她使劲摇头,眼泪不住滚落。

    易哲南掰开她的手,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我不值得你这样,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他平静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上车。

    汽车缓缓启动,转过向后,绝尘而去。

    徐蔚蔚还孤零零站在原地,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

    良久过后,她缓缓蹲下身,终于放声大哭。

    -----------------------------

    易哲南从徐蔚蔚那里出来,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一圈,直至华灯初上,才回了老宅。

    他平素浪荡惯了,只有节庆和父母生日才会回来应个卯。

    来开门的佣人见他今日破天荒回家,免不了暗暗吃惊。

    大厅里,冯渝君看到多日不见的小儿子,心疼道:“怎么又瘦了,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

    易哲南扬起笑,揽住母亲的肩:“没多忙,我会注意的。”

    易父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不抬:“他能有什么好忙的,三天两头不给家里添乱,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冯渝君横丈夫一眼:“今天孩子难得回家一趟,别说扫兴话了。”

    易哲南却极是诚恳地承认:“爸说得对,以前是我不太懂事,给爸妈添了很多麻烦。妈,以后我会改,会好好孝顺你们。”

    冯渝君看着儿子,心里感动又不免吃惊,几乎要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发了烧。

    易哲南继续说:“爸,妈,你们一年比一年老了,爸身体也不好,我想过了,准备搬回来住,以后多陪陪你们。”

    易秋臣缓缓放下报纸,看了看忽然无比懂事的小儿子,半晌点头:“回来也好,家里多个人,也热闹些。”

    冯渝君早就红了眼眶,拉住儿子的手,说不出话。

    餐厅内,佣人已经布好菜。

    易哲南两个哥哥,和姐姐也陆续回家,一家人坐下来,难得亲亲热热吃了顿饭。

    饭后,易哲南陪母亲说了会话,才开车回南安路的房子,取留在那边的私人物品。

    房子这半年来一直是他一个人在住,陈阿姨昨天也被他辞了,现在里面黑灯瞎火,冷清得有些渗人。

    易哲南进门,打开灯,一个人上了楼。

    楼上主卧,他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一个行李箱就已足够。

    把东西三两下收拾,易哲南徐徐站直身,静静环视整个房间。

    这里所有的摆设都一直维持着从前和苏念结婚时的原样。

    床头没看完的书,

    梳

    妆台上她用过的梳子,

    褪了色的公仔玩偶

    这些旧物都承载着太多记忆,它们静静放在那里,仿佛清醒的旁观者。

    易哲南独自在床沿坐下,点上一支烟,静静抽了几口。

    最后一次见苏念是什么时候?

    他仔细回忆,应该是医院那一次吧。

    当时他那样生气,还对她发脾气,扔东西,骂她贱,让她滚。

    却从没想过,那一面竟已成了他和她今生最后的永诀。

    最难舍的感情,最残忍的分离,最刻骨铭心的爱人,他都一一失去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她。

    目光落到了对面墙上,婚纱照的镜框去年被他砸破了。后来他又换上新的,重新将它挂在那里。

    照片里的苏念笑靥如花,身着白纱站在同样面带笑容的他身边。

    曾经,他们也那样幸福过。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易哲南盯着婚纱照默默看了一会儿,在一片昏暗中终于泪流满面。

    良久,他抬手擦干脸上的潮湿,然后起身,提起行李箱,关上门,下楼。

    外面月色正好,盛夏之夜,有沁凉的风穿堂而过,空气里隐约传来花圃里花草气息。

    易哲南将大门关上,神色木然地穿过花园的青石小径。

    月光将地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

    容琛自从西藏回来以后,就马不停蹄地埋首于工作。

    他变得十分忙碌,比起以前工作狂的状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并不介意这种挑战体力极限的忙碌,因为繁忙可以让他暂时遗忘很多事。

    只是偶尔一个人安静下来时,他喜欢掏出手机,不厌其烦地用手机拨打苏念的号码。

    他常常幻想,如果她还活着,现在应该去了哪里?

    过得好不好?快不快乐?

    号码他一直为她续费,永远不会停机。

    那边回应他的,却始终是机械性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

    枝头的叶子绿了又黄,夏天过去,秋天随即到来。

    这是信息时代,再轰动再震撼的事,往往都会被更轰动更震撼的新闻替代,而公众的关注度也都只在那短短几天而已。

    容家发生的事风波落定,g市渐渐没有人再提及了。

    旁人似乎已经不记得盛和控股的ceo容先生已经有过一段短暂婚姻,和一个死去的妻子。

    再提及他,又像从前一样跃跃欲试试图为他编造各种花边新闻。

    容琛对此恍若未闻。

    他仍旧醉心于工作,一个月里常常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满世界飞来飞去。

    七月,苏念的生日时,他去墓园看她和嘉洛。

    他去得很早,半山腰的公墓区安安静静的,只剩他一人。

    他在墓前站立良久,直到夜色浓黑。

    在他面前,一大一小的两座墓碑挨在一起,亲密无形。

    这是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圆满。

    八月,苏雪宜检查出乳腺癌早期。

    医生对她建议,切除病灶,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苏雪宜一辈子最爱惜自己的相貌,要切除她引以为傲的女性特征一部分,不亚于要掉她半条命,犹豫数番,唯有忍痛签了手术同意书。

    手术那天,容琛去看过她一次。

    手术室门口,苏雪宜脸上粉黛未施,老态毕现。

    看到容琛来,她有些心虚地躲闪开目光,唇中无助地喃喃:“报应,估计这就是我的报应”

    容琛淡漠以对,冷眼看着医护人员将她推进手

    术室。

    九月,容琛依旧繁忙。

    直到十月的一天,他的身体终于扛不住,引发急性胃出血,晕倒在谈判桌前。

    身体失去知觉,意识却无比清晰。

    容琛觉得自己的神智仿佛轻轻飘了起来,回到过去和苏念的家。

    他很清楚自己这是在做梦,因为这个梦里,有苏念。

    她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家门口等他,对他说:“容琛,地底下好冷。”

    那一刻,他心痛如割,几乎恨不得能代替她去死的是自己。

    梦境里的情形开始淡去,唯剩耳边仪器的滴滴声越来越清晰分明。

    容琛皱紧眉,渐渐苏醒。

    入目所及是医院病房清浅纯澈的湛蓝,病床前,一袭医生袍的方良姿在守着他。

    “阿琛,你终于醒了。”方良姿轻轻唤他的名字,眼神里满满的心疼。

    他点点头。

    方良姿倒了水,扶他坐起身,让他服药。

    他说谢谢。

    “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再那样折磨自己了”她欲言又止。

    容琛说:“我有分寸。”

    方良姿苦笑一下,只能说:“我认识的容琛不是这样为情所困的男人。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要往前看,我希望你能看开一点。”

    容琛闭上眼:“良姿,我累了。”

    方良姿无言以对,静默良久。

    病床上的男人眉宇间难掩倦色,似是真的疲乏已极。

    方良姿静静看着他线条坚毅的侧脸,满心的酸楚渐渐化作密集又尖锐的怨忿:

    对不起。

    她在心中对他说。

    对不起,我永远不会告诉你,她其实没死;

    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她在哪儿;

    你要怪我也好,恨我也罢,大不了大家互相耗一辈子。

    反正我不会爱上其他男人,而你身边,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这样,是不是算是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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