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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末代捉鬼人-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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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点了下头,烟袋老头离开桌子朝门外走去,奶奶跟着出去了。我也想跟着去的,不过刚从高凳上站起来,奶奶一回头对我说道:“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烟袋老头所说的,山上的,水里的,天上的,地上的,是啥意思呢?

    山上的,一般是指一些普通人,突然一夜之间有了法力,能够给人看香、看事儿,这种人一般都是得到了仙家的青睐,自称某某山上的“奶奶”、“仙爷“、“姑姑”等等,东北那些“黄仙姑”、“胡太奶”啥的,统称“山上的”。

    水里的,一般是指有祖师传承的,通过自己后天修行得来的道行,一般这种人受人尊重,因为他们的道行长久,而且不会反噬其身,山上的就不一样了,跟玩火差不多,搞不好仙家一生气,全家人都跟着倒霉。我们家就属于是水里的。

    天上的,一般是指算命先生。

    地上的,一般是指风水先生。

    其实每一个行当都有它们自己的严格限定,算命的就是算命的,看风水的就是看风水的,驱厄除邪的就是驱厄除邪的,如果说有人能把这几种东西集于一身,那他不是骗子,就是该死了。老天爷很公平,学一门你就得缺一门,要是真有人能把这些都学全了,不死才怪呢。

    奶奶这时候为啥说烟袋老头儿跟我们是同行呢,因为烟袋老头儿那烟袋锅后面用红布绫子系了小铃铛,这是风水先生的标志,有些是系在手腕上的。给人看风水的时候,有时候还要把铃铛摇一摇。陈瞎子的竹竿上有时候也挂小铃铛,奶奶说,摇铃铛是给“地精”听的,哪儿的山水都有灵性,给人家点穴地,就会破坏那一片儿的灵气,摇摇铃铛是为了提前知会一声儿。

    停了许久,奶奶跟着烟袋老头儿又回来了。这时候,其他几个老头儿已经酒足饭饱,开始收拾碗筷了,我也吃的小肚子滚圆,路都快走不动了。可别说我没出息,谁叫俺们家里穷呢,过年都吃不上几两肉,好不容易逮一顿当然要往死里吃了。

    奶奶走过来拉住了我,对几个老头儿道了声谢,感谢他们管了我们一顿饭,几个老头儿这时候对我奶奶也挺客气,都说一顿饭不算个啥,不用谢。

    随后,奶奶朝烟袋老头儿点了点头,烟袋老头儿也朝我奶奶很恭敬地点了下头,再没说话。

    奶奶拉着我就朝门外走,不过这时候我走起路来大腹便便、一摇一晃的,奶奶看了我一眼,问是咋回事儿,我很窝囊地回答说:“吃太多了……”

    离开周家以后,奶奶拉着我一直朝西走,在我看来,是沿原路返回的路,就问奶奶:“奶奶,咱现在要去哪儿呀?”

    奶奶回答的很干脆:“回家。”

    我又问:“咱不找人捞尸体了呀?”

    奶奶说:“回家以后叫你爸跟你思河叔下水捞吧。”

    “哦”

    或许因为当时我还小,奶奶也没跟我多说啥,后来我才只知道,这个周振海是上吊死的,死前欠了很多人的钱,到底欠了多少人的钱,又欠了多少钱,谁也没个准数儿。这些事儿呢,是烟袋老头儿告诉我奶奶的。

    周振海,死这年也就三十多岁,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他父母跟其他村民一样,都是老实巴交地里刨食儿的农民,管不住他,他在派出所呆的时间,比在家里呆的时候还长。

    几年以后,周振海跟人去了北京,在北京一呆就是十多年,后来,周振海开着一辆轿车风风光光回来了,那时候,拖拉机在村里都是稀罕物件儿,更别说轿车了,感觉那都是北京的大领导们才坐的。

    还有人说,周振海那个轿车后车箱里,放满了成捆成捆的大团结(十块的),想想那该有多少钱呢?当时我们这儿能有个万元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他那车厢里抵得上十个万元户了。不光有钱,那轿车里面还坐着个漂亮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岁,那姑娘还领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听说这姑娘是北京城里的“市民”,首都北京的“市民”啊,那可比俺们市里的“市民”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那长相、那打扮,看着都晃人眼睛,十里八村的姑娘跟人家一比,全成了灰头土脸的土鳖了。

    周振海开着轿车,带着老婆孩子回到家以后,他们周家在村里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昔日的痞子流氓,现在算是光耀门楣、飞黄腾达了。

    不过,他这些钱到底是哪儿来的,他在北京这几年干了些啥,连周振海的父母都说不清楚。

    后来,周振海在家里开了个小卖部,也就是我跟奶奶在他家胡同口看见的那个已经关门停业的小卖部。之前生意红火,家里边儿也有钱,顿顿鸡鸭鱼肉。不过这周振海很奇怪,总喜欢晚上开车出门,有时候深夜回来,有时候早上回来。

    一年后,周振海带着他儿子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儿子没了,他父母跟他老婆就问他孩子弄哪儿了,周振海说,孩子丢了,全家人闻言好一顿找,结果没能找到。他老婆,也就是北京来的那漂亮女人,没过多长时间也走了,一去不回头。

    半年后,周振海家里来了个南方人,长得肥头大耳,穿的西装革履,南方人身边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周振海把他的亲戚朋友召集到一块儿,说这南方人是个大老板,想跟他合资在村子附近办个厂子,不过他手头儿的钱不够,看能不能借点钱。

    那个大老板特别有派头,那女秘书皮包里还有文件、证明啥的,手续齐全,看着很像那么回事儿。

    这些亲戚朋友信以为真,纷纷把家里的积蓄拿了出来。后来,还真给周振海在村子东边圈出了一块地皮,好大一块地皮,看样子这就要动工了。不过,周振海这时候又找到他那些亲戚朋友,说,这点儿钱还不够建厂房的,更别说进设备了,看能不能找熟人再借点儿,只要是借钱的,都给打欠条,将来厂子建好以后,每户家里出一个人进厂当工人。

    过去那时候,工人可比民工高了一个档次,人人都巴不得当工人,旱涝保收,风雨不愁。

    他这些亲戚朋友就开始帮他四处做宣传,说他跟南方大老板合资建厂,手头缺钱,只要借钱的,将来就叫家里人进厂当工人。

    那时候人都实在,再加上周振海家里有钱有声望,这么一宣传,很多人主动来找周振海。周振海从头到尾到底借了多少钱,到底借了多少人的钱,谁也说不清楚。

    几个月后,借钱给周振海的那些人发现不对劲儿了,因为给周振海圈起来的那块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有些人就来找周振海要钱,周振海就说,他被那南方大老板给骗了,那老板拿着钱跑了,已经报了案,啥时候公安局把那老板抓住,啥时候就能还钱。

    这些人一听,全都炸了锅了,不过也没办法,周振海说的信誓旦旦,只好回家等着了。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村里有人传言说,周振海根本就没有跟啥大老板合资建厂,他这两年天天赌博,不光输掉了家底儿,把孩子都当赌本儿卖掉了,还欠了别人一屁股赌债。那些债主说了,要是不还钱就要他全家人的命,周振海想跑跑不了,只能骗这些乡里乡亲的借钱给他。

    这条传言一传开,周振海家里就热闹了,天天有人上门找他要钱,那些被他亲戚朋友鼓动着借钱的,找不到他本人,就找他这些亲戚朋友要,反正跟他有关系的人,算是都倒了霉了。最后,有人把他给告了,法院以诈骗罪判了他五年,按理说诈骗罪判五年属于是轻判了,为啥呢,因为那些被骗的人还指望他出狱后还钱呢。

    三年后,周振海就给放了出来,一听说他出狱回家了,那些人又把门给他堵上了。这时候,他父母都已经去世了,算是给他气死的。

    周振海把那些债主打发离开以后,当天晚上在村里小卖部软磨硬泡赊了瓶酒,喝完酒就上吊了。

第三百零五章 夜半捞尸() 
算是草稿吧,感觉改的真牵强,伤脑筋呀,顺序,时间啥的,几乎都对不上号儿了,等于是我自己改编了一个新故事,早点写完这段,以后写别的经历的时候先想好后果再写,不能再出现这种事儿了,希望这段经历不是我这本书里最差劲儿的一段。这一章,等我明天脑子清醒了再修改。

    赌、毒,人不能沾上这两样儿东西,沾上就完了。

    跟奶奶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儿了,早出晚归对我奶奶来说也算是常事儿,只要出门前说一声,爸妈就很少再过问。

    这时候,我爸还没从电焊铺回来,我妈刚把饭做好,我跟奶奶算是走了一天的路,都累坏了,进到屋里往凳子上一坐一动都不想再动弹。奶奶一脸疲态,我感觉她真的老了,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真不敢想象她年轻时会是个啥样子。

    半个小时后,我爸回来了,这时候晚饭也晾的差不多了,不烫了,我妈招呼我们吃饭,奶奶这时候还在堂屋歇着,我已经领着弟弟在院子里活蹦乱跳玩上了。

    晚饭,玉米面稀粥,干萝卜丝咸菜,包了层白面皮儿的玉米面馒头,这老三样儿就是我小时候万年不变的晚饭。

    我爸好像不知道我跟奶奶今天去哪儿了,他早上去电焊铺的时候我跟奶奶还没有出门,吃着饭,我爸就问我奶奶:“妈,你今天带黄河去哪儿了?”

    奶奶牙口挺好,干硬的萝卜丝也被她嚼的津津有味儿,奶奶放下筷子说道:“到十几里外的一个村子去了一趟。”

    “干啥去了?”我爸又问。

    奶奶朝我妈跟我弟弟看了一眼,说道:“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这时候正吃饭呢,要是一提水鬼、尸体啥的,挺膈应的,我爸可能觉得没啥,我妈肯定就吃不去了。奶奶虽然没提水鬼、尸体,却对我爸又说:“对了,吃过饭你去找一下思河,你们俩今天晚上跟我到西村煤灰坑去一趟。”

    我爸听了一脸困惑,问道:“晚上去煤灰坑干啥?”

    奶奶顿了一下,说道:“先吃饭,吃完饭你把思河喊过来,我跟你俩一起说。”

    我爸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啥了,旋即落出一脸不高兴,不过嘴上也没说啥。

    其中这顿饭吃的并不平静,因为我们家的传统就是吃饭时说事儿。饭吃到一半儿的时候,我爸突然跟奶奶说:“妈,你今天听说了没有?”

    奶奶一抬头,不解地问道:“听说啥了?”

    我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弟弟,说道:“咱村西边儿那坑里淹死俩孩子。”

    “啥?”我见奶奶浑身一震,忙我爸问:“谁家的孩子?”

    “不知道,不是咱村的,听说是西村的。”我爸又看了看我跟弟弟,说道:“那俩孩子跟黄山大小差不多,那岸边还有根鱼竿、两个裤衩,后半晌给人发现的,发现的时候那俩孩子脸朝下背朝上在水上漂着呢,早就淹死了。”

    奶奶顿时一脸痛惜加自责,叹着气问道:“这时候咋样儿了?”

    我爸说道:“听说他们家里人来了,把孩子拉走了,我还听说……他们怀疑是有人把俩孩子推进水里的。”

    奶奶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咋会是推进水里的呢,推进水里裤衩能在岸上放着,肯定是那水鬼作祟呀……”奶奶又说:“赶紧吃饭,吃完饭赶紧去找思河过来。”

    吃过晚饭,我爸去找王思河了。奶奶用一个净碗到水龙头那里接了少半碗清水,拉着我进了她的里屋。里屋的电灯拉开以后,奶奶把水碗放到床头桌子上,把她那个放行器的柜子打开了。首先从里面拿出两块桃木牌,小学生课本那么厚,比烟盒大一点儿,随后又从里面拿出毛笔砚台。奶奶这个柜子里好几方砚台,有专门研朱砂的,有专门研墨汁的,还有专门研鸡血狗血的,奶奶这一次拿出的是一个研朱砂的砚台,砚台里还放着一个包着朱砂的黄纸包。

    木牌毛笔砚台,全都放在桌子上,奶奶把黄纸包打开倒进砚台里少许朱砂,然后用清水稀释,等把朱砂清水和匀以后,从身上掏出一根针,我一看,又到了我无偿献血的时候了。这时候,我已经给奶奶扎习惯了,反抗也是扎,不反抗还是扎,还不如老老实实的逆来顺受。

    奶奶给我指头上扎出血,滴进砚台里几滴,又用毛病搅了搅,随后把两块桃木牌放好,在桃木牌上分别写道:“司水二郎真君”、“司水地龙真君”,翻过来又写:“敕”、“令”。

    牌子刚刚写好,外屋传来我爸的声音,“妈,我把思河喊来了,到底是啥事儿呀?”

    奶奶在里屋回道:“有点事儿,你俩现在听好了……”奶奶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又拿出几张黄纸,黄纸点着开始熏两块桃木牌,“咱待会儿啊,到西村煤灰坑里捞个尸体。”

    “啥!”我爸跟王思河在外屋同时一声惊呼,显然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奶奶继续用黄纸熏着木牌,不紧不慢说着:“你们俩别怕,就是孩子尸体,捞上来以后找个地方埋了就成了。”

    我爸撩开门帘进了里屋,脸上显得很不痛快,奶奶看了他一眼,把两块牌子递了过去,“二郎真君这个你带着,另一个给思河。”

    我爸犹豫了一下,随后接过牌子说道:“妈,这可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可别再找我了。”说完,撩门帘又出去了。

    奶奶轻轻叹了口气,往随身包袱里收拾了东西,拉着我也出去了。

    我至始至终没说话,不过这一切全给我看在了眼里,我爸当年反对我奶奶,就像现在反对我一样,不过,我现在老老实实、一门心思在家写书,他倒是不反对了,好像只要我不去碰那些东西,我就是他的好儿子。

    临出门的时候,奶奶从我床底下抽出两根长竹竿子叫我拿上。随后,交代了我爸跟王思河几句。王思河一项对我奶奶言听计从,奶奶叫干啥他就干啥。

    书说简短。我们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了西村煤灰坑这里。这时候,大概在晚上九点多种,不到十点钟,

    奶奶站到煤灰坑边儿看了看,随后给我爸两人一指,“那尸体就在那一片儿,水也不深,还不到十尺。”

    听奶奶这么说,我爸跟王思河就要脱衣服。奶奶赶忙拦下了他们,说再等一会儿,还有点儿事要做,说完,奶奶跟我把两根竹竿子要了过去,从包袱里抽出两个红绳,这红绳属于是好几根红头绳绑辫子似的,穿插着绑一块儿的,里面还绑了一根蘸了黑狗血的墨斗线。两根红绳分别系在竹竿一头儿,系好以后把竹竿子又还给了我。随后,奶奶又在水边点了一盏引魂灯,模样就跟孔明灯差不多,下面有托盘,能放地上,打远了看,悠悠忽忽的很像鬼火。

    引魂灯点过以后开始往水里撒香灰,手续是很繁琐,跟百余年前我高祖父让人下井捞小兰跟张江尸体的时候还不太一样,我高祖那时候是在晌午,我们这是在晚上,而且张江跟小兰的鬼魂当时也没变成水鬼,这时候,不但晚上下水,水里还有个要命的小玩意儿。奶奶这时候,心里当然有数,要是没数她也不敢叫我爸两晚上过来。

    最后,奶奶又给我爸跟王思河没人一个桃木楔子,那桃木楔子上面点的现在也是我的血。交代他们,下到水里以后,要是感觉不对劲,就用桃木楔子往身上那牌子上扎,捞尸体的时候,最好一个捞,另一个揪着另一个人衣角。

    我爸跟王思河答应一声,这就脱衣服下水了。他们下水以后,奶奶从我手里要过一根竹竿,交代我,看见啥了就用竹竿子那头儿的红头绳可劲抽。

    前面说过,煤灰坑这里的水面并不宽,竹竿子在加上红头绳,一下子就能抽到坑那头儿,可以说,附近整个这一片水面都能被我们打到。

    很快了,我爸跟王思河到了奶奶指过的地方,王思河浮在水面,我爸一个猛地扎进了水底。

    停了一会儿,我爸出来了,王思河又一个猛子扎进了水底。两个人来回扎了又七八下,我爸对着岸上喊道:“妈,这里根本没有尸体,水底全是淤泥。”

    我看向了奶奶,奶奶这时候一愣,随后对我爸喊道:“你们两个先上来歇会儿,我想想办法。”

    我爸跟王思河很快游上了,我爸摸了一把脸上水,问奶奶:“妈,你是不是弄错地方了。”

    奶奶摇了摇头,“不会错的,鼠仙告诉我的地方,肯定不会错的。”说着,奶奶朝附近看了看,嘴里说道:“怎么连棵树都没有呢。”

    “妈,你找树干啥呢?”王思河问道。

    奶奶说道:“那孩子淹死也有一两年多了,肯定在淤泥里,找根树枝啥,你们往淤泥里扎一扎。”

    王思河说道:“妈,你手里的竹竿子不就行嘛。”

    奶奶犹豫了一下,随后把我手里的竹竿子要了过去,给了王思河,我爸抬手把我奶奶手里的竹竿子也要了过去,说道:“俺们俩一起扎。”

    奶奶忙说:“这可不行,这竹竿子还有大用呢。”

    我爸一摆手,“啥大用,没事儿,走思河。”

    噗通,噗通。

    我奶奶想跟我爸要过竹竿子,还没要呢,我爸跟王思河又跳水里了,奶奶对着他们说道:“留一根竹竿子在岸上。”

    我爸一回头说道:“没事儿,我们两个一起扎能快一点儿。”

    奶奶跺了下脚。

    我爸跟王思河在水里扎了上了,没一会儿,王思河大叫了一声,“扎到了扎到了。”

    我爸也朝他扎的地方扎了扎,说道:“这里扎着就是不一样,思河,你给我拿着竹竿子,我下去把它摸出来。”

    说着,我爸把竹竿子塞给王思河,一个猛地扎了下去。停了好一会儿,我爸从水里浮了上来,奶奶见了忙问,“是那孩子吗?”

    我爸回道:“是,就是陷淤泥里了,我一个拽不出来。”

    王思河说道:“哥,我跟你一起拽。”

    王思河把手里的竹竿子往水里一扎,两个人一起潜进了水里,这一次,停了好一会儿,一直不见动静儿。

    我无聊的朝水两边一瞅,顿时吓了一跳,抬手一指,对奶奶说道:“奶奶你快看,那是个啥!”

第三百零六章 夜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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