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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明贼-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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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郑四九似乎一丁点都不领情,不但不领情甚至连毛维张都恨上了,看来这蔫吧人惹急了也有可能成为咬人的恶狗啊。毛维张警惕的退后了一步,防止这厮万一失去理智拿自己撒气。岂料那郑四九却是一阵凄惨的大笑:“人人都称毛经历铁面无私,怎的俺是受害之人,大人如何像躲瘟疫一般躲着俺?俺也不难为你,大人只管说,按照大明律法,与**通奸该当何罪?”

    这一条的处罚毛维张倒是记得清楚。

    “奸夫杖责九十!”

    “哼,便宜他了,还请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

    毛维张看他铁了心要将自己的丑事当众挑明,也只好应道:“自是责无旁贷,只是这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证据却是少不了的,否则本官凭何判案?”

    郑四九又是一阵仰天大笑,笑的眼泪夺眶而出。随即,他收敛笑容,目光直指金大有。

    “金大有,俺当你是兄弟,你却做出这等腌臜事,今日便是豁出来一死也要讨回这公道!你说说,俺之前所讲,可有只言片语不实之处!”

    金大有被郑四九瞪得发毛,竟然就点头乖乖的认下。

    “郑兄所言没有一字是假!”

    此言一出场下尽皆哗然,这没证没据的事,金大有怎么就能承认了呢?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还真有人迂腐的不说半句假话吗?就连李信都大为差异,今日这场戏居然越来越有意思了,丈夫没有证据的指认,奸夫竟然就当场认下了,真是咄咄怪事。

    只有金大有暗暗的擦了一把额上冷汗,他在郑四九的目光里看到了隐隐的威胁之意,无非是自己不承认,他便要拼个你死我活,将他是鞑子细作的事捅出来,到时候等待他的可就不是九十大板了。

    在凌迟与九十大板只见选择,自然要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后者。

    毛维张在震惊与愕然中,确认的问着金大有:“可想好了?你果真与郑梁氏通婚?”

    其实,在郑四九一经指证开始,他便已经确认两人确实通奸,那日晚间两人神态举止完全就是一对夫妻,郑梁氏对金大有毫不避忌,却又与其没有夫妻名分,没问题才是怪事了。让如此问,还是出于此前的考虑,只是他没想到,保存一个他所认为的人才,却是以牺牲另一个人为代价,这代价也未免太不值了。

    金大有重重的点头。

    “小人做的事全部认下,请大人按律责罚吧!”

    毛维张已经无语至极,他为官这么多年,主动抢着认下通奸罪名的这还是头一遭遇见。

    “来呀……”

    他刚要唤军卒来星型,,以期早点结束这荒唐事,郑四九却将其打断拦住。

    “毛镇抚且慢,小人有一个请求!”

    “但讲无妨!”

    “请镇抚大人恩准小人替行刑手行刑!”

    亲手报仇泄恨本就无可厚非,毛维张没有阻止的理由,便点头同意。

    “好,本官就准了你所请!”

    郑四九谢过毛维张,从行刑的军卒手中抢过竹杖,一步步走向金大有。行刑的军卒不止一个也都没闲着,上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金大有按到在地。其中一个军卒抓住他的裤腰,用力向下褪去,瞬间便裤袋崩断,棉衣棉裤直推倒膝盖弯出,露出亮片白花花壮硕的屁股。

    挨揍临头了,金大有却对那郑四九道:“郑兄杖下留情啊!”

    郑四九默然不语,将竹杖杵在地上,腾出双手使劲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这才死死攥住了那竹杖,来到被扒下裤子的金大有身前。

    “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卖友的混蛋!”

    李信冷艳旁观,心中却是一凛,他既不说奸夫,也不破口谩骂,而是要杖责这卖友的混蛋,看来他更在意的竟是身为朋友的出卖与背叛。想到此处,李信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莫不是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过节?

    竹杖噼啪落下,白花花的屁股立即在这种特质的竹杖下变的血肉模糊。郑四九下手十分重,按照这种实打实的力度,别说抗完九十杖,就是五十杖能不能挺住也在两可之说。

    李信之前见过一次杖责军卒,仅仅三十杖重手下去,就打的那个军卒半个月起不来炕,如郑四九这般往死里打,九十杖打完,那金大有能否还有命在都难说。

    “住手!”

    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让郑四九的手一哆嗦,竹杖落偏,重重砸在高台的木板之上,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喊他的人是谁。正是让她又爱又恨的女人,郑梁氏。

    郑四九转身喝道:“你来做什么?回去!”

    他从未舍得对郑梁氏说过如此番重话,郑梁氏却拧着头道:“我不来,你就要将他打死了……”

    郑四九似不敢相信一般,吃吃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要打死他,不如打死我算了!”

    郑梁氏的头依旧拧着,一张白净的脸上冻得通红,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郑四九本来有满腔的怨愤,看到这两行粉泪,心头却是没来由的一揪,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任由竹杖滑落在高台之上。

    “你,你,你……”

    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那郑梁氏倒是豁出去了,小嘴张合噼里啪啦道:“冤家,你将这等事挑明了,定是早晚要休了奴家的。实话说,奴家就是要和他走的,若不是被那不开眼的毛经历缠住,此刻早就远走高飞了……”

    毛维张知道这是在说自己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只听那郑梁氏继续说着。

    “奴家,奴家只想再求你一事,放了奴家与他吧!”

    这个他自然是只金大有,毛维张心道,郑梁氏真是红颜祸水,如此一番做作虽我见犹怜,可看在他眼里却是恶心的不得了。

    岂料那郑四九竟然就点头了,连来自开放社会的李信都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原来在古代也他妈的有这么伟大的爱情,绿帽子带到这个程度不算,还要自己给自己再加一顶,也算冠绝古今,绝无仅有的奇葩了。

    毛维张这时却一本正经的道:“按律,丈夫发卖奸妇与奸夫,原丈夫与奸夫各杖责八十!”

    郑四九闻言哐当一声便趴在了地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奇葩求死() 
郑四九继续颠覆着李信的三观,自己趴在了地上等着杖责。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节奏?不是为了成全那对奸夫**,宁可承受这八十杖责的痛苦吧?这哪里是打在他屁股上,分明是要打在他心头啊

    连毛维张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他甚至怀疑这郑四九是不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自己若是也任由他胡闹,将来断的这桩案子传扬出去,丈夫与奸夫一同杖责,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苦主伤心过度,行为失据。左右,去搀他下去。”

    两个军卒上前便要将郑四九搀起来,岂料那郑四九却亢声道:“小人甘愿领罚,大人不必为难,只管下令便是!”

    毛维张心道,这个令让他怎么下?一旦下了,传扬出去铁定就是个荒唐案子,他的官声就算彻底毁了。

    郑梁氏在一旁泪眼婆娑,巴巴的看着郑四九,也不知道他是舍不得,还是希望毛维张赶快下令责罚完毕,他好与那金大有远走高飞。

    李信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毛维张叫到跟前。

    “律法也不外乎人情,郑四九有功与朝廷,又是苦主,咱们再判他杖责,恐有不妥吧!”

    毛维张深为赞同,但却两手一摊。

    “那又该如何处理奸夫?请大人示下!”

    总兵大人出言干预他求之不得,正好就这皮球一脚踢给李信,自己可以摘的干干净净。

    李信哪里有过断案的经验,忽然他想起古代有给犯人黔面刑法,便试探的问道:“黔面如何?”

    毛维张眼前一亮,如此甚好,一点都不为过,如果太便宜了奸夫人神共愤,这样律法里的杖责可免,但却要以黔面为代价。传扬出去,谁也挑不出毛病。

    得了李信的令毛维张立即令人强行将金大有与那郑梁氏强行拿下。此时此刻,他对金大有的那点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一个道德败坏成如此德行的人,怎能堪当大任,果然是商人无义,贪图的唯有利耳,算是他看走了眼。

    郑四九愕然,拦住毛维张问道:“大人这是?”

    “还不谢过总兵大人,免了你的杖责,奸夫**倒要吃点小小苦头,才能放得,否则岂不是纵容天下这等不轨之事?”

    郑四九将信将疑,他当然不敢如毛维张所言去向李信求证,但也还是跪在李信面前磕了三个头。

    毛维张超台下挥手。

    “都散了吧,各回各营,都散了吧!”

    大伙热闹看的差不多了虽然意兴阑珊,但镇抚大人有令,便也都纷纷撤了。偌大的空地上顷刻间就变得冷清起来。

    黔面一刑在宋代十分流行,即使到了明代依然存在,阳和卫城便有现成的刺青师傅,很快便被找了来,一切准备就绪停当,便捏着银针来到早就被绑好手脚的金大有与郑梁氏面前。

    此时的金大有肠子都悔青了,受了那九十竹杖充其量养伤半年便又可生龙活虎,即便再领受八十杖只要不死就能将伤养好。可现在倒好,杖责虽免了,却换了黔面,将来额头上被刺了奸夫两字,他还有何面目再去见人?他自然便将这笔账算在了郑梁氏身上,如果不是这贱人,自己何至于此?

    但是那郑梁氏又何曾不是自讨苦吃,一想到自己白皙光滑的脸蛋上要被刺上奸妇二字,她就有想死的心,平日里最得意的美貌顷刻间便要被毁掉,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但是一想到就算美貌没了,她还有金郎在身边陪伴,心里反而变得坦然了。

    老刺青师傅显示长时间没有机会施展这门手艺了,将两个人刺得极为精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完事,将两个人疼的大呼小叫。

    郑四九被获准来看郑梁氏,郑梁氏自觉毁容,再无面目相见,于是以袖掩面背对着他。她还有一句顶顶重要的话要说与他听。

    “奴家到了这部田地也不恨你,只是还有一事不说出来总放心不下。”

    “你,你受苦了。”

    郑梁氏竟哼笑了一声。

    “孩子是金郎的,与你没半分关系,还请还了与奴家吧!”

    闻言,郑四九如晴天霹雳,这个一向外柔内刚的汉子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犹自不信。

    “你骗我,你骗我!”

    “骗你作甚,那几日咱们又同过几回房,没数么?”

    骤然间,郑四九只觉得天昏地暗,心如死灰,踉踉跄跄出了刑房。

    太阳西下,天色转暗,一男一女被军卒赶出了阳和卫城。女的怀中抱着孩子紧紧依偎着男的,男的却只想着如何能将这坑人的**卖个好价钱……两人一路南行,逐渐隐没在越来越深的夜色中……

    在阳和卫城中有一堆的事等着李信处理,一转眼就将那对奸夫**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直到有军卒来禀报,说那郑四九前来求见,这才想起这档子事,却不知处理的如何了?于是便问身边的毛维张。

    “那对奸夫**如何处理了?”

    毛维张躬身道:“按大人吩咐,将那对奸夫**分别处以黔面之刑,而后赶出阳和卫城!”

    什么?连女的也给黔面了?李信一惊,他记得自己的意思是只将奸夫黔面啊。怎么毛维张却说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呢?刚想掰扯几句,那郑四九已经被人领了进来。

    郑四九好歹也是有功之人,李信对他很是客气,见他进来了,便忙令人看座。岂料,他却一口回绝,直接跪在地上叩头,然后淡淡的道:“大人在上,小人是来领罪的!”

    李信诧异了,领罪?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毛维张则直接呵斥道:“总兵大人面前不得妄言!”

    郑四九伏在地上道:“小人没有妄言,的的确确是来领罪的!”

    “说罢,你何罪之有?”

    这句话是李信问的,出了那等甘冒杖责成全奸夫**的奇葩事件,这个人身上发生任何事都不足为怪。

    “小人受人要挟,打开铁闸,放鞑子入城,致使城中百姓涂炭……”

    毛维张当即喝止。

    “莫要胡说,这可是凌迟的大罪!”

    郑四九抬头望向毛维张,目光中没有一丝生气。

    “小人拜谢大人好意,但是这的的确确是小人的罪过,人既然有过,就要甘受惩罚!”

    李信忽然道:“本将没猜错的话,要挟你的人一定就是那金大有吧?”

    “总兵大人慧眼如炬,正是此人!”

    毛维张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这厮竟然是鞑子埋在阳和卫城中的细作,自己竟然还想重用此人,将此人树立为抵抗鞑子的典型。万一他真的以此在阳和卫城中混的风生水起,到时候的损失可能将是不可估量的。

    一念及此,毛维张只觉得后背嗖嗖冒凉风,一阵阵的后怕。见到这郑四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厮脑子里哪还有半点大局观,做事想问题都是以那点小家小利为根本出发。于是一拍案子斥道:

    “那为何知情不报,任由鞑子细作逃离阳和卫城?”

    “知情不报,纵容细作逃跑,小人甘心领罪!”

    李信忽然又道:“本将可以免了你的死罪,但你却要为本将做一件事!”

    郑四九此来本就是报了必死之心,听说李信能免他死罪,反而却不乐意了,执意让李信甚至让毛维张判他死刑。李信被这个奇葩弄的哭笑不得。

    “听着,这件事关乎朝廷安危,九死一生,若殉国了也算死得其所,岂不比死在自家人刑场强上许多?更何况城中死了数百百姓,你以为一死就可以赎罪吗?没门!”

    郑四九一脸的茫然,不明白总兵大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既然他要交给自己去做的事九死一生,听起来也不错呢。

    李信见他不再坚持求判死刑,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本将需要你在阳和卫城中组织一支商队,会同这位法师一同前往塞北边墙之外,去打探蒙古人的消息。”

    郑四九随着李信的手指,这才发现,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大和尚,这可大和尚不是旁人正是介休。

    介休甩着肥硕的身躯,嘿嘿笑道:“施主既然看破生死红尘,何不投入贫僧门下?”

    郑四九白了介休和尚一眼,毫不客气的回道:“死则死了,俺可从没想过要做秃驴。”

    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岂料介休和尚却一点都没生气,反而又嘿嘿笑道:“这脾气对贫僧路子,我喜欢!”

    就在几个人商议如何组建商队一事的时候,有戍卒慌慌张张的赶了来,先是对毛维张耳语了几句,然后又一脸惊惧的看着李信。

    李信见那戍卒如此做派,心里又是一阵咯噔,莫不是又出事了吧?

    果真,毛维张忧心忡忡的开口道:“指挥使丘大人的长子,阳和卫指挥佥事,丘亮存回来了!”

    原来是丘龚的儿子,李信奇怪。“回便回来了,何以你们都如此慌张?”

    毛维张欲言又止,终是回答道:“此人脾气火爆,又在军中素有威望,恐怕会将丘指挥使之死迁怒于众人!”

第一百七十二章 马可波罗() 
父子俱在一卫,丘龚又是一个强势的指挥使,而丘亮存所谓的军中威望很难说有多少是来自他的父亲。况且阳和卫一战城破之后损失惨重,城中大小军官悉数战死,如果指挥使丘龚不是战死殉国,恐怕朝廷一定会追究他的责任,到时候丢官去职都是轻的,一个失去了靠山的儿子又能发的什么威?

    李信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阳和卫的一切善后事宜都交给毛维张去操办,至于城中各级阵亡军官的丧仪,具体还要等朝廷的旨意和恩恤下来以后再行操办。

    现在李信惦记的是阳和卫城中有多少他急需的人才。

    阳和卫与镇虏卫不同,一是此卫在大同府东北,扼守整个山西行都司北行的交通要道,自晋中来的商户北上均需经由此地,因此贸易往来之下经过上百年的发展才到了如今的规模,但就这阳和卫城中的匠人们就让李信垂涎不已。虽然那日鞑子曾经破城,又曾大肆烧杀一番,但毕竟时间断,范围小,破坏的程度也相应的小,城中的百姓损失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大。

    这一点,毛维张经过一日多的调查已经得到证实,真正受损严重的就是北门里那一带的狭小区域。李信开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交给毛维张,并告诉他现在急需要其上所罗列之人。

    毛维张看过清单之后大为困惑,总兵大人如何需要的都是一些匠人?木工,铁工,泥瓦工……难道总兵大人要大兴土木,重建镇虏卫?以他的了解,在朝廷不给于财政支持的情况下,想重建镇虏卫卫城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虽然此前也听说过李信以禁运为名劫取了行商们的大量财货,但这些东西解一时之急尚可,想要重建卫城却是杯水车薪。

    更何况现在的阳和卫城还多了一个不稳定因素,丘亮存。按照毛维张以往对此人的了解,他若是得知其父战死,整个卫城的指挥权又落入外人之手,必不会善罢甘休,煽动旧部闹事都是没准的事。可这次从大同府回来,丘亮存就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但没一句粗言恶语,反而将自己关在家中,以为父守灵为由,闭门谢客,任谁去都不见,平日里更是连大门都不出一步。

    往往事情反常便必有妖孽之事,丘亮存如此做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惊天的阴谋,毛维张心里如十五个吊桶一般,七上八下。

    为此,他特意加派了卫所中新进按照李信的授意成立的战后纠察队队员,在丘亮存府邸附近监视,这些人都是他亲自从军户里挑选出来的,和丘家父子没有半点关系。说到底,还是他以经历司经历的位子上,骤然取代了丘家父子临时掌管了这偌大的卫城,心中那份不自信在隐隐作祟。

    在边镇卫所里,掌握实权的武官,以各种街口诉诸武力来扫清内部障碍的事不是没发生过,尤其是在崇祯朝以来,只要不闹出大乱子朝廷通常都会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时候在予以追认。

    如果,丘亮存闹起来,李信若是再不给他撑腰,毛维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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