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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明贼-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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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这是要闹哪一出。

    陆九见前方道路被阻,放开了嗓子怒喝一声:

    “三卫总兵大人在此,闲杂人等散开!”

    紧接着他身后的骑兵们也跟着齐声高喊,声势之大不禁使人侧目,围聚在一起的军卒纷纷闪开了一条路,让三卫总兵通行。毛维张亦被围在中央,看到李信带兵来了,这才大松一口气,赶忙上前来简单介绍一下基本情况。

    原来,竟是边军中一个在此战中立下大功名叫郑四九的戍卒与毛维张看中的一个奇人,一句话吓退蒙古鞑子解了卫司衙门重围的金大有起了冲突。

    卫所军奉了经历毛维张的令保护金大有自然责无旁贷,但是边军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一个个早就看的清楚,郑四九与那姓金的刚一见面就摆开了拼命的架势,自家兄弟的仇人,便是自家的仇人,打起架来如何能落后了?更何况在这阳和卫中卫所军和边军一向多有摩擦,以前在指挥使丘龚的压制下才没出大乱子。现在指挥使生死不知,经历毛维张品级低,又在军中没甚威望,边军根本就不尿他那一壶,直接便与护着金大有的几个卫所兵干了起来。

    就这样形势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趋势,大战之时毛维张曾以卫司衙门的名义指挥过边军,但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话早就不好使了,急的他直转圈。还是一个书办出言提醒才使他如梦方醒,对啊,三卫总兵在名义上征管这些兵痞,更何况此人看样子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恶人还是由恶人来磨吧。

    李信果真也没让毛维张失望,边军多数在城上都亲眼目睹了长枪方阵是如何击溃歼灭蒙古鞑子的,对于这样一支可怕的人马又敬又怕。军中就是如此现实,又力者而服众,李信一句话大家伙立即便静了下来,只留两个始作俑者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扭打在一起。

    陆九冷笑一声,一片腿下了马,伸出两只大手,揪住两人衣领子,稍一用力便将两人一左一右提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甩在地上。

    “你们知不知道,军营之中聚众闹事,按律当斩!”

    人群中呼哨之声四起,纷纷称赞陆九好神力。毛维张一摸脸上汗珠子赶忙过来求情:“将军,这两位都是这回大战的功臣,想必也是有些误会,这才发泄的狠了些,若就此处斩不免寒了将士们的心……”

    陆九不搭茬也不再言声,他们罪该如何现在的阳和卫城里只能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李信。

    李信这才出面。“既然是误会,毛经历要将这两人看仔细了,不要再惹出祸患来。不如这样,先将这两人关他个一天一夜冷静冷静也不妨事!”

    此意正合毛维张的心意,看来李总兵还是个颇识大体的人物,既放过了两个差点闹出兵变的家伙,又小施惩戒。

    李信转身对围了层层叠叠的军卒喊道:“大战刚刚结束,鞑子说不定还会出现,兄弟们都散了吧,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军卒们对李信的处置也颇为满意,既然三卫总兵有令,便都千口同声遵令!

    军卒们还没散去,海森堡突然一脸沮丧的出现了,用英语叽里呱啦的和李信交谈了一阵。大伙都听不懂,但李信可能听懂,待听完海森堡的话之后,勃然色变。

    阳和卫指挥使由于伤势过重,又加上失血过多,已经不治身亡,殉国了!

    连神圣罗马帝国顶尖的外科医生艾伯特都束手无策,恐怕就算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吧。

    李信知道,这则消息不宜在此处当众公开,幸亏那海森堡汉话会的不多,这才用他那别嘴的英语当众禀报,否则丘龚已死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非得再酿出乱子不可!

    直到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李信才沉声一字一顿的对毛维张道:“丘指挥使殉国了!”

    这则消息对毛维张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丘龚执掌阳和卫指挥使司近十年,在阳和卫拥有别人无可替代的地位,如今骤然殉国,绝对是一大无可估量的损失。

    这位经历一时间也六神无主了,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李信略一思量便带着一行众人包括毛维张进了卫司衙门,他不是去看丘龚死的如何惨烈,也不是去安排丘龚的身后事。而是直奔卫指挥使司正堂,落座后,又令亲兵取出他随身携带的油布包,层层叠叠打开,从中抽出一张纸笺来,拿起案上毛笔在早就研好的磨上沾了墨汁,唰唰几下便将笔搁置。

    “阳和卫经历司经历毛维张何在?”

    毛维张被李信的行动作为弄的一脑袋浆糊,听他忽的唤自己便下意识的回应道:

    “下官在!”

    李信将纸笺推倒案子前,“你自己看吧!”毛维张奇怪的拿起那张智,细看之下才大吃已经,这竟然是一张刚刚填好,早就盖了兵部吏部大印的告身。

    “阳和卫一众见任管事的官员都死伤殆尽,特擢升经历司经历毛维张为阳和卫镇抚司镇抚,以从五品之身署理阳和卫掌印佥书事。”

    李信的一纸告身和这句话将毛维张震的呆立当场,久久都回不过神来。这告身显然是早就盖好了印的空白告身,只等填了再报备上去便行生效。可这还不算,李信一句话就让他署理阳和卫掌印佥书事,这等于让他以从五品的官身,去执掌阳和卫指挥使、同知、佥事三要职的一应实权,权力之大比之指挥使亦不遑多让。

    毛维张彷徨了,对于这份告身他接是不接?接了,他就等于被牢牢的绑在三卫总兵的战车之上,再也脱不开身去。不接,便等于失去了一次连跳五级的大好机会,这五级就许多人而言恐怕需要一辈子才能跨过去,有些人可能就是眨眼的功夫一念之间。最终,他还是一咬牙,将告身还给了李信。

    “下官领命便是!总兵大人有所命,维张敢不从……”

    李信拍案叫好。

    “镇抚大人,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竭尽所能维持城中秩序,勿使别有用心之人趁乱闹事。”

    毛维张领命,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此战,边军戍卒郑四九,城中行商金大有均有功,不如以此树立两人为典型以定人心。”

第一百六十九章 当众翻脸() 
李信大以为然,树立两个典型不但能转移城内军卒躁动的视线,还能够激励将士用命。可他忽然想起今日两个即将要树立典型的人竟然互殴在一起,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毛大人可觉得郑金二人今日互殴有蹊跷之处?”

    毛维张对此也觉得很奇怪,忽然金大有所携带娇滴滴的小娘子那一副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闪现在脑海中,他又赶紧将之驱离出去。捕风捉影的事他不能说,万一毁了人家的名声,自己将难辞其咎。

    “边军与卫所军素来便积怨甚深,以前一直有丘指挥使镇服着,现在丘指挥使殉国,这些人闹上一闹,也是多年来积攒出的情绪使然,如今都释放了,当不会有多大问题。”

    李信点点头,“如此便好,此事毛大人还须从速安排最好明日便正式当众嘉奖,授勋!”

    此言一出,毛维张顿感愕然,为何如此仓促?这事情一旦搞的快了,反而容易出错,尤其是在这种边军与卫所军矛盾甚深的时候,万一赏罚的尺度让大伙不满,树典型的计划甚至可能事与愿违,不但没能起到积极的作用,反而还会带来反效果。当即便劝道:“总兵大人,一日之间太过仓促,如此恐有不妥,总要仔细研究一下该如何赏罚才是。”

    李信不置可否,而是直视着毛维张问道:“依毛大人之见,该如何赏罚才是?”

    毛维张略一思量便道:“朝廷体制,策勋凭首级,自是以此为依据。”

    李信又问道:“按照体制,郑四九该如何赏,金大有该如何赏?”

    听到李信接连的问题,毛维张咽了下口水,他很不适应这种咄咄逼人的谈话方式,在这个年轻的总兵面前,他总有种莫名的强大压力。

    “郑四九可擢升把总,金大有则可赏其声誉。”

    李信又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听说郑四九此人一向懦弱优柔,今日如何便反常了?”

    “这个,下官也不知。”毛维张如实相告,这一点他也想不通。

    “若是他再复常态,授予其把总岂不是坑了大明将士?”

    毛维张默然不语,的确,对于这样一个有争议的人,授予其更重的指责,自己的想法显然有些过于轻率,他终于从李信的一连窜问题中嗅出了一点味道来。

    “还请总兵大人示下!”

    “不但要赏,还要重赏!每人赏银千两!至于是否授予郑四九把总一职,毛大人还需仔细考校一番,再下决定。”

    考校一番再任命是老成持重之言,可张嘴便赏银千两,两个人就是两千两,毛维张对此有些不以为然,阳和卫虽然不小,但是连年的灾祸大战下来,钱粮也没剩下多少,一直是紧紧巴巴的过日子。已故指挥使丘龚积数年之功,才攒了一些积蓄,如今这三卫总兵张嘴便舍出去两千两,无论是规矩上还是感情上他都不认可。

    “赏格是否高了谢?阳和卫钱粮也不宽裕啊。”

    李信倒是挺欣赏这毛维张,只要有不认同的地方,便直接当面指出来,比之镇虏卫的钱泰显然要有原则了许多。只是这种性格的人做事是把好手,做官却要另当别论了。此人能在阳和卫官至三司之一经历司的经历,应当说丘龚用人还是唯贤唯事的。看来自己还要费一番唇舌来说服他呢。

    “这笔钱省不得!戍卒们升了把总也是有今天没明天,乱世之中谁又能保得住明日还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世上。可银钱不同,可以留给妻儿,留给家人,就算殉了国,家里人也算有了一个保障……”

    毛维张觉得此言也算有理,可他还是不认为为了几个戍卒的后顾保障便值得去花那两千两银子。

    “下官还是想不通,赏银千两在朝中也不算小数目了,如今赏给戍卒和行商是否太过……”

    听到毛维张如此说,李信笑了,在这个年代不管他多么的开明,心底里的歧视还是已经深入骨髓了。三六九等,军卒与行商永远都是社会的底层,官员们瞧不上他们,也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即便如毛维张这等人,亦是不能免俗。

    李信终于发觉,自己想要说服此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开始为自己生出准备说服他的想法而感到后悔。

    “这件事就先议到这里吧,毛大人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既然总兵大人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毛维张知道自己再坚持也左右不了李信的决定,便无奈的应下,心头却在滴血,这些钱他是一点一滴看着积攒起来的。

    看毛维张一副死爹的模样,李信还是心头一软。

    “这样吧,这笔钱不走阳和卫的帐。不过却要阳和卫先垫付,来日本将从镇虏卫将这笔钱给你调过来补足。”

    毛维张大喜,谢了李信便兴匆匆而去。

    表彰大会如期召开,郑四九和金大有都被穿上了盛装华服推倒临时搭建起的高台上。先是署理阳和卫掌印,佥书事的毛维张进行讲话。将郑四九与金大有的功绩各表述一遍。然后又对两人这多年来对阳和卫的贡献进行了一番肯定,最后才抛出这次的赏格,每人白银一千两。

    此言一出,在场观礼的军卒们尽皆哗然,原本以为这次典礼顶多就是个象征性的仪式,谁知道他们竟然玩真格的了,一出手便是每人一千两银子。这对一向贫困的边军与军户们来说绝对是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一时间,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愤恨者有之。

    等现场稍微静了下来,毛维张便让当事人的郑四九与金大有发言,说说自己的获奖感言。这个环节是李信安排的,他就是想让这两个人现身说法,他要给将士们传递一个信号,只要敢杀敌,便有一夜暴富的希望。

    郑四九作为边军的代表,毛维张自然不能让行商金大有先一步讲话,否则边军里说不定就会有人跳出来挑理。

    “下边请郑四九说说自己的感受。”这个戍卒经过了一夜的沉淀,昨日间奋勇不顾自身的光环似乎也褪去了,他又成了一个木讷腼腆的老军卒。

    “不要紧张,如何想便如何说,不要有其他顾虑!”

    毛维张发现郑四九的脸上一点都没有骤然暴富的喜悦与兴奋,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他是紧张,便出言安慰。郑四九听了这番鼓励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将目光缓缓的抬了起来,在高台下扫视了一番,又逐渐转到台上,最后落在同是受赏人的金大有脸上。

    郑四九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似自言自语又似对那金大有。

    “两个混蛋居然也能受赏,真是……”

    说话的声音很小,加上他口齿又含糊不清,就连站在他身边的毛维张都听不真切。

    毛维张刚想让他大点声,却见郑四九骤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中寒光一闪,便刺向了金大有。

    金大有也没料到郑四九敢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自己,此时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厮能不能当众揭穿自己是奸细的事实,岂料等着他的却是闪着寒光的匕首。郑四九动作太快,太突然,等金大有想躲时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只好仰面直直躺倒在地。匕首划开了他的棉衣,以及浅浅的皮肉,一道血线随之一带而过,但总算是有惊无险,躲过了致命一击。

    “姓金的俺跟你拼了!”

    郑四九一击不中,挥着匕首再次刺了过去,这回毛维张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一把将郑四九抱住。

    “郑四九你这是要干什么?不想活了吗?”

    “放开我,你问问这混账龟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不杀了他,俺就不姓郑!”

    台上台下顿时一片混乱,李信就在高台后边,看到出了乱子当即令陆九上台拿人。他知道,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场受赏秀被这几个乱七八糟的蹩脚演员给演砸了。

    陆九好不容易才按住了进入癫狂状态的郑四九,这货被按在地上犹自不断的挣扎,一双眼睛瞪着金大有似乎要爆出来,口中咒骂不停,终于挣扎不起,竟当众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可把台上台下的众人给哭蒙了,都议论纷纷。李信冷艳旁观,只见这郑四九情绪不稳,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能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背后一定有着惊人的隐情。

    “郑四九有什么委屈冤情可以说出来,有咱总兵大人给你做主,何必自己以身试法!”

    陆九也看出了郑四九的不正常,是以好意出言相劝。岂料郑四九闻言哭的更厉害了,突然,哭声骤然而止,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金大有,咬牙切齿的道:“那该天杀的金大有,睡了俺婆娘,还要把俺扫地出门……大伙给俺评评理,夺妻的恨,俺不杀了他,还对得起俺裤裆里的那两个蛋子吗?”

    此言一出,皆尽哗然,怪不得郑四九连连拼命,原来那行商睡了人家老婆。

    商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唯利是图的货色。不论边军还是卫所军都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毛维张心道,预感还是成为了现实,同时也后悔没将这番想法说与李信听……

第一百七十章 伟大爱情() 
众人对这场变故都始料不及,一场本应该羡慕嫉妒恨的颁奖大会成了,奸夫与丈夫对质的现场。人与生俱来就乐见旁人的热闹,眼见有了这好事,一个个都支起了耳朵,瞪着眼睛紧盯高台之上,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郑四九平日里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蛋,昨日蒙古大军卫城一改往日的怯懦形象,为击败并歼灭城中的蒙古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就在大家对其印象大为改观之时,岂料又出了此等窝囊腌臜的事情,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结结实实的扣在了他头上。

    台上两人无言对质,台下却已经乱哄哄一片。

    “俺还羡慕郑?头走的好运,真没想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婆娘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

    “就长的那腰条身段,怎么看都是个招蜂引蝶的……也就是?头将他捧在手里当宝贝……。”

    “谁说不是,俺听说啊,睡过那娘们的汉子俺这两只手是数不过来!”

    “呸!千人骑万人跨的,早知道咱兄弟也去骑骑好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话也越来越难听。李信在高台边上听着不是个味,又不愿意搅合进去,古代奸夫**被抓了不是说要浸猪笼么,一旦坐实了恐怕是性命不保吧。说实话,他对明朝的律法不甚了解,这事若想处置得当了,还得有个熟悉大明律法的人来处置才是。

    这时,李信就想到了毛维张,卫司衙门里的经历虽然是武官,但历来都由文官担任,想必他定然熟识大明律法。

    “毛镇抚,这事牵扯民政,你来办吧!”

    毛维张也不乐意管这事,野汉子偷人家老婆的事,怎么处置都不合适,弄不好还惹来一身的不是,更何况所谓的奸夫还是他一力看好的金大有。

    是以毛维张干咳了两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总兵大人可有示下?”

    李信暗骂,这事还示什么下,奸夫**该浸猪笼浸猪笼,该游街游街,他一个管军的总兵管的着这事吗……但毛维张既然请示了,又不能没话说,也只好说道:“大明律法如何写的,便如何去办吧!”

    总兵有话就好说,他坚决执行便是。但话说来,这事他还是认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毛维张撸袖子上前,“郑四九这等事你可不能胡说啊?当真想好了吗?”

    郑四九回头狠狠盯着毛维张,惊得毛维张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这种眼神于他此前认识的郑?头完全就是两个人,眼神中的怨毒让人浑身难受。

    “如何,毛镇抚大人是准备为那奸夫张目吗?”

    “这……”

    毛维张一阵语塞,他哪里是想为那金大有张目,这事抖出来对你郑四九也没有好处,之所以如此提醒他还不是想把这事当众化解了,有什么恩怨再私下处理。

    可郑四九似乎一丁点都不领情,不但不领情甚至连毛维张都恨上了,看来这蔫吧人惹急了也有可能成为咬人的恶狗啊。毛维张警惕的退后了一步,防止这厮万一失去理智拿自己撒气。岂料那郑四九却是一阵凄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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