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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明贼-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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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即位除掉魏忠贤以后,便大权独揽,内阁首辅更是为皇命是从的角色。皇帝为此雷霆打发,将内阁的几位重臣以及各部尚书一齐召进了宫里。

    用过午膳之后,朱由检便在奉天殿处理刚刚由各地送来的奏章。鞑子入寇,京师封城多日,直隶兵连祸结南北交通断绝,直到鞑子退兵这才又恢复了通讯。

    文华殿大门窗户都糊着厚厚的窗户纸,殿门一关能透进来的阳光就极为有限,御案前的铜盆子里的炭火已经半死不活,偌大的大殿更显阴冷。只有御案之旁特意添了一柄烛台,摇曳的烛光照量了周遭尺把范围,只见御案之上堆满了如山一般的奏章,皇帝朱由检便埋头于小山之中。

    重臣们行完三拜九叩之礼后,在丹墀之下站了一溜,皇帝埋头批阅奏章似乎根本没有功夫招呼他们。文怀殿中静的没有半点声息,站在丹墀之下的忠臣们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尽管殿中气温低的几乎可以结冰,但刘觉斯老头子脑门上已经隐隐的见了汗。就这样双方都沉默了大半个时辰,身为内阁大学士的杨嗣昌终于忍不住,先是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才低声问道:

    “万岁?”

    朱由检仍旧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只轻轻回了一句。

    “何事?”

    杨嗣昌斟酌着说辞,硬着头皮道:“万岁,山东总兵死于李信之手,再派他去做山东镇总兵,恐怕影响极会极为恶劣。”

    朱由检仍旧头也不抬,问道:“恶劣在何处?”

    封驳圣旨的注意是他杨嗣昌定的,他十分清楚这个时候决不能退缩。

    “山东镇总兵乃是死于非命,不管理由如何,总是不合朝廷法度的,就算万岁不予追究,也不能任用杀人凶手继任。否则全国个镇纷纷效仿,这还了得?”

    几位阁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杨嗣昌此前一番话说出口后,觉得舒畅了不少,于是又继续道:“更何况李信之前连官身都没有,仅仅是一介马贼,有了尺寸之功便登坛拜将,以后又如何再赏?”

    朱由检仍旧没有反应,大殿阴暗,杨嗣昌瞧不清皇帝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但额头的汗还是渗了出来,但这一回就算是豁出来丢官去职也不能让李信幸进这个山东镇总兵。

    “鞑子入寇,有功的将军不止一人,如仅仅荣宠李信一人,又叫其他人如何心服?还请万岁三思拿!”

    说完最后这句话,杨嗣昌匍跪余地,声音里却是颤抖不已,似是带上了哭腔。

    说话完这句话杨嗣昌在等着身后阁臣们的附和,谁知文华殿中却彻底没了声息,在内阁时说好的由他杨嗣昌挑头大伙出言声援,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其实折页怪不得他们,只见皇帝朱由检霍的起身,目光中含着比这殿中更阴冷的寒气,在重臣们脸上一一扫过。这如刀子一般的目光扫过,本来还想站出来的大臣则定住了双脚。

    朱由检将手中的一叠奏章批头盖脸的砸向杨嗣昌,只可惜准头差了点,散落了一地,又一指杨嗣昌身后的大臣们。

    “你们呢?你们也同意杨卿的说法喽?”

    冰冷如刀的目光再次扫回重臣们的脸上,重臣们一一低下头不敢做声。朱由检刚刚要收回目光,却发现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范复粹有了动作,左脚轻抬迈步出列。

    “万岁,臣也以为加封李信山东镇总兵不妥!但是,在其他镇谋个总兵也,也未尝不可!”

    朱由检阴沉的脸上现出一丝惊异,这也是个主意,这范复粹还有些急智。

    谁知杨嗣昌却死缠道:“九边总兵如何能交给幸进之臣?请万岁三思!”

    杨嗣昌又是一句请万岁三思又将范复粹给松动的口子给拉紧了,有了范复粹的出马,张四知也出班道:“万岁,白身之人平步青云臣也以为有待商榷,不如先委他个守备、参将,再循序而升至总兵则要稳妥的多。”

    张四知表面上看是提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实际上是站在杨嗣昌一边的,跪在地上的杨嗣昌不由得暗自擦汗,之前统一口径的时候独独便没找张四知,没想到张老头也能和他站在同一立场之上,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朱由检还是没有做声,老师张四知竟然也出言反对他加封李信为山东镇总兵的圣旨,这事如果放在朝堂之上反对的力量更不会笑,看来此事想通过内阁的票拟实是不易。

    见到连张四知都出面了,刘觉斯、傅宗龙也双双出班。

    “臣也请万岁三思!”

    几大心腹全部反对,朱由检顿感无力,他最看重李信的便是那份让人感动的公忠体国,这四个字的评语他当皇帝这十一年没少给臣子下,但真正当得起这四字的恐怕满朝文武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数目,所以猜想让其出镇一方,到了危急之时也好过刘泽清那种首鼠两端之辈。他重新做回龙椅之上,考虑着该如何处理阁臣们抱团反对他的这种行为。

    一直没出声的薛国观说话了。

    “镇总兵做不成,去九边一卫当个总兵当是可以吧!”

    大臣们眼前一亮,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随便把李信塞到哪个卫去,上边有镇总兵节制,就等于烈马上了套子,想要反出天去,便不容易。

    杨嗣昌仍旧跪在冰冷的地上,没有皇帝的旨意他不敢起来,撅着身子赞同道:“臣赞同薛大人的意见,大同府阳和卫地处险关要隘,不如派了李信去,也算人尽其用。”

    一旁的老尚书刘觉斯暗自腹诽,这薛国观平素里挺精明的,今儿怎么提了如此一个糊涂提议,他如果是和薛国观站在一个立场,只要像他和傅宗龙一样附议即可,为何画蛇添足多此一举,提出来让李信去某一卫任总兵?

    卫所早就名存实亡,真正掌权的乃是九镇总兵,各省都司已经是花架子摆设。去这些卫所辖地当总兵,新意是有了,但实权却未必有,还要接受所属镇总兵的节制。而且一个小小的卫所总兵,按品级充其量也就是正五品,而一镇总兵至少要正二品以上,两相想比较简直是天上地下。

    薛国观这个提议说出来,替杨嗣昌当了枪头不说,还要惹得皇帝不悦,几乎是吃尽苦头而两方都不讨好。

    但文华殿中光线暗极,刘觉斯一双老眼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皇帝是何表情。但接下来薛国观的话则让他豁然开朗。

    “万岁容禀,臣以为,以李将军之能,一卫之所显然不足以安置,不若数卫齐划入其中……”

    刘觉斯暗赞一声,薛国观好手段,如此一来既绕开了杨嗣昌以镇总兵相阻挠的借口,还将总兵之实握于手中。阳和卫这几年经过满清鞑子和蒙古鞑子数次破关已经几乎破坏殆尽,这个总兵当了和每当几乎一样,辖地既没有兵又没有民。但若是数卫齐划入总兵辖地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朱由检听薛国观如此说,终于开口。

    “哦?薛卿详细道来!”

    薛国观侃侃而谈,“山西行都司十六卫,大同镇便有其中九卫,其中以大同左右卫和镇虏卫高山卫尤为重要,阳和卫紧邻镇虏、高山两卫,不如将这三卫一齐划入总兵辖地,是为三卫总兵,不受大同镇总兵节制。”

    刘觉斯眼睛一亮,觉得自己应该补上一脚,反正杨嗣昌是同意这个卫总兵的意见的。

    “万岁,老臣也有一议,三卫总兵既然统辖卫所,何不令其兼领山西行都司指挥俭事?”

    说罢,刘觉斯觉得自己走了一步好棋,这山西行都司指挥俭事乃正三品武官,这个加衔等于给三卫总兵定了品级,职同正三品。

    等杨嗣昌反应过来,几位大臣已经纷纷表示赞同,内阁行使票拟之权封驳了皇帝的圣旨,将皇帝得罪透了,如今找个折衷的好办法能给皇帝顺顺气,他们当然乐意之至。

    杨嗣昌岂能半途而废,仍然亢声道:“大同镇里便有山西行都司九卫,李信总兵三卫,等于是三有其一,这不等于将大同镇硬生生割去一块肉吗?”

    薛国观笑着说道:“割肉又如何?都是自家地方!”

    “这……”

    杨嗣昌很被动,如今孤掌难鸣,已经生出退让的想法,但还是不甘心。

    “三卫总兵便三卫总兵,但却需受大同镇总兵节制!”

    沉默多时的大明天子朱由检终于手拍御案,点头道:“诸位臣工此意朕甚感合适,拟旨吧!”

第一百零六章 风云再起() 
(¤¤全文阅读)

    鞑子撤军,北京城的压力骤然消失,城中百姓们似乎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街上行人多了起来,李信满耳朵都是咯吱咯吱的踩雪之声,长街上不时有裹紧了深色衣袄匆匆赶路的行人穿梭而过,这份冬日的恬静几乎让李信产生了从不曾发生过战争的错觉。趣*但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很快将李信拉回了现实之中,一队衣甲满是征尘的骑士从李信身边疾驰而过,拐上了安定门大街。

    马蹄溅叩地起的雪片落在李信脸上化做一片冰凉,这应该是前方报讯的军卒吧?战争结束了,只不知道大明朝会赢得多少喘息的时间,这份难得的喘息时间又会持续多久?看皇帝的意思似乎要对他委以重任,李信一边赶路一边胡乱的猜测着,说不定皇帝会留下他在身边当个京营参将,当然副将更好了。

    片刻功夫,李信赶回台基厂小院,推开院门只见院子里干净整洁,连昨夜的残雪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洁洁。进了正房,屋里正中铜盆内的木炭烧的正旺,上面坐着铜水壶正呼呼冒着热气,熏得满室生春,屋中一切都平静的似乎不曾发生昨夜的惨案,地面干净整洁,被褥依旧焕然一新,透着新棉花的香气,踹坏的窗子也修葺如昨,还没有半点修理过的痕迹。

    李信不禁赞叹那黄小弟的本事,虽是简单的一件事,却不是任谁都能做的如此天衣无缝。刚坐下便听院中传来脚步声,继而响起尖厉的喊声。

    “李将军,李将军在吗?”

    声音这几日已经熟了,正是那首领太监高铿,李信推开房门将高铿让了进来,请他于八仙桌前坐下。

    高铿不及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说道:“东厂的探子去查了那米巷的房子。”

    “如何?”李信提了铜水壶倒了满满一大碗热水,推倒高铿桌前,“高公先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只见高铿神秘兮兮的道:“李将军莫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信诧异。

    “高公何出此言哪?”

    “实不相瞒,那房子连半个人影都没,屋里积灰寸把厚,显是已经空置了很久。”

    “不可能,昨夜李信还去了那里。”

    “咱家也奇怪,米巷上空置的房子不少,将军说的那处房子一连三四间都空置了。咱家便着人去查了房契,您猜怎么着?”

    “高公别卖关子里,急死李信也!”

    “契主两年前已经过世,如今一直没人来承继,后来又陆续打听了附近的老户亦是没有将军所描述那些人的半点讯息。”

    李信大为奇怪,这不可能,他可以很明白的确认自己不是做梦,这屋中的尸体与血迹又是如何消失的?手上昨夜打斗时留下的伤口还在,如果是做梦又该作何解释?

    这事太荒谬了!

    高铿看李信默不作声,以为他心里犯了嘀咕,凑上前道:“不如咱家寻个道士来做法事,然后再换处居所……”

    见到高铿如此模样,李信这才知道他误会了,便胡诌了一句。

    “子不语怪力乱神!”随即又似喃喃自语道:“这黄小弟还真是个奇人,却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这话落入高铿耳朵里自然也琢磨出其中意味,显然是李将军并不相信他的调查结果,一丝被人看轻的赧意涌上心头,按下决心,待会定要再派人去查个彻底,不,咱家亲自上阵。

    李信刚要向高铿请教一番这京城风物,谁知院子里又响起了尖利的鸭嗓子。

    “李信,李信何在?”

    高铿顿时有些恼怒,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撒野,推开门却愣住了。

    “高,高公?”

    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高时明,此人虽然也姓高但与他却不是一路人。

    “哎,这不是小高子么?你来此作甚?那李信可在屋中,快快唤他出来听谕!”

    李信就跟在高铿身后,连忙给高时明见礼,这些太监都是惹不起的主,如不恭敬着点随时能在皇帝面前给他穿上几只小鞋。高时明正眼都不看李信一眼。

    “万岁口谕。”

    高铿偷偷捅了身旁的李信一把,李信这才回过味来,赶忙跪倒在高时明身前,心道这些狐假虎威的太监,平日里恐怕没少受那些阁臣骁将的膝盖。

    “着即令李信进宫,不得延误!”然后又吊着嗓子道:“起来吧,别渗着了!”

    没等李信起身,高铿却紧走一步来到高时明身前陪笑道:

    “高公留步,宫中可有大事发生?”

    高时明瞟了高铿一眼,“宫里边没事,北边出事了。”

    听高时明如此说,李信心里咯噔一下子,“北边?鞑子?”

    “可不是,大事不妙了,刚刚北边来的探马,说是山海关已经落入鞑子手中。”

    “可当真?”

    李信顿时大骇,山海关何等重要,如果落入鞑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若此事确实,历史的走向便已经彻底偏离原本的轨迹,而且带着大明滑向了一条更为黑暗的小路。

    一日之间二入紫禁城,李信从东华门经过时,禁卫礼貌的对其行礼,李信又一一还礼,旁边的高铿却提醒他,

    “您现在身份不比从前,军汉们行礼,可切莫再回过去,古往今来也没有将军回礼士卒的道理,记住了,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这自然是一番好意,李信如何不知?

    李信今日第二次来到文华殿,不但早间的阁臣文官们都在,连京营提督方正化以及刚刚回宫的曹化淳都位列殿中。

    杨嗣昌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听起来有些变调。

    “为今之计,京师要再次戒严,令洪孙陕兵急进!”

    有人立即反驳,“洪孙道远,如何能解近渴?山海关乃京师最后的门户,鞑子便可由辽西一路鱼贯入关,一日之间便可驰往京师,到时候又该如何应对,岂不天下大乱?”

    李信只在殿门口停下脚步,离得远,光线又暗,看不清是谁在说话,但听杨嗣昌又道:“莫要危言耸听,孙阁老的奏报还没有到,这个消息是否确实还在两说。退一万步讲,即便属实便糜烂不可挽回了么?非也!张大人可知山海关外还有诸多堡寨,松山、宁远、锦州等城堡还牢牢掌控在我大明边军手中,鞑子想入关便得先踏平这诸多堡寨,否则即便突然袭击山海关的手了,也不过是孤城一座。”

    李信暗暗点头,还真别说,杨嗣昌于此时表现出了阁臣应有的定力与气度,关键时刻阵脚不能自乱,人心不能自毁,紧要关头能压住阵脚,如不是气量狭小,或许还真是个有所作为的一代名相。

    朱由检显然对杨嗣昌的表现比较满意,开口询问。

    “杨卿可有良策?”

    杨嗣昌沉思有顷,似下定决心一般,重重说道:“事到如今,与其兵临城下,不如,不如先与建奴谈上一谈!”

    李信听到此处忍不住嗤笑出声!犹如在沸水锅中滴入的冷水,群臣立即寻找这个敢于在议事之时公然嘲笑大学士之人,最后终于发现了角落中的李信。

    朱由检一直忧心山海关军事竟没看到李信入殿,他见李信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立即心头一喜,问道:

    “李将军上前来议事,说说,可有良策?”

    李信陪着一帮老头子拌嘴吵架,早就不耐烦,听到皇帝召唤便大踏步来到丹墀前,郑重其事又生疏的三拜九叩之后才起身,转向杨嗣昌质问道:“如何谈?割地赔款,再来一个澶渊之盟?”

    李信这顶大帽子扣的可不小,杨嗣昌何曾想到会被一个幸进的丘八如此当众质问,顿时气的一阵语塞。

    “即便是谈也要取得足够的胜利才可以坐下来慢慢谈,更何况我煌煌大明如何能对满清鞑子低头?”

    李信心里清楚,仗打到这个份上,还能怎么谈?要回山海关,那得用真金白银,大把的土地来换,这么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其实,杨嗣昌刚才也说了,关外的松宁锦一线堡寨都在大明边军的掌握之中,明朝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只是这杨嗣昌一味的寻李信麻烦,李信这一回索性便将他得罪个彻底,他不是主和派么,那自己就坚定的站在主战派一边。

    杨嗣昌骤然冷笑:“山野村夫信口雌黄,我且问你,你怎么打,又拿什么去打?庙堂之事岂能做儿戏?”

    “诸位,诸位,都别吵了,请听老夫一言!”

    礼部右侍郎当今天子的老师张四知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万岁,老臣有个不是主意的主意,说出来大家伙权且听上一听,说的好自然便好,说不好,大家伙也别埋怨老头子不中用!”

    张四知出了名的倚老卖老,又有皇帝撑腰,这十年来得罪人无数却一直屹立朝堂而不倒。

    “张师傅但讲便是!”

    朱由检身子微探,伸手扶住御案。

    张四知突然跪倒在地,放声道:“当此生死存亡之际,臣请陛下南幸应天府,太子留京监国!”

    此言乍出,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第一百零七章 掌兵部事() 
(¤¤全文阅读)

    张四知话毕举殿哗然,让皇帝南幸应天府,不就是让朱由检南下避难么,这与迁都何异?以往百年间每每遇到外敌威胁京城,便立即会有迁都的声音在私下里蔓延,但究竟是谁都不敢抬到明面上来说。趣*讀/屋 自英宗被俘,土木堡之变以后,谁再敢提迁都二字,便与奸臣无疑,人人可得而诛之。

    这话连皇帝都不敢说出口来,因为他只要提出半个字便立即会有言官上书痛斥他为误国昏君。可这张四知竟然不知死活的提了出来,还是当着满朝重臣的面堂而皇之的提出来。阁臣尚书们扭头惊骇的看着张四知,心里都在徘徊同一个一问,这老家伙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早上起来哪根筋搭错了?

    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范复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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