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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明贼-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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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没看那皂隶神情,可全是不以为然,口中不过是言不由衷而已。”

    古今都是一个道理,身为下属之人从来都想向上位者呈现出他本人希望上位者看到的一面,而那皂隶显然是衙门口里的老油条,扯谎的事都是张口就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陈文柄思考了片刻,“皂隶不过是想搏镇虏侯一乐,这,这也算不得甚大罪吧!”

    李信只觉得阵阵头疼,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弄的如此复杂,大明官场上下都是这种风气,逢迎拍马人浮于事,甚至不惜歪曲事实,邵化龙失心疯与否诚然无关紧要,但若是要紧的事再如此这般,岂非要耽误了大事?

    对于这种情况,李信自问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彻底解决,一个延续了上千年的习惯,岂是以一人之力就能轻易扭转的?别说在这大明朝,就是四百年后的开明社会,不也一样如此这般吗?

    “下官有一事不明,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去做?”

    提起这事,李信有几分头疼,这几日孙鉁的病情愈发严重,甚至连军港大火的事都没实情告知。下一步他还不想和那海盗头子正面冲突,这场官司还要文官政府去打,到最后谁先忍不住跳出来谁便落了下风。

    但是孙鉁病情严重,他并不像在此时因为此事去打搅其养病,除了孙鉁难不成还要去找张方严?说实话,李信不想去见此人,也不想让此人有一分行使总督权威的机会,说到底他和那个吴祯都是恨不得将自家和三卫军除之而后快的人。

    李信将孙鉁病势严重的事如实和陈文柄说了一番,“难不成还能让你应天府行文?与福建巡抚也不成对等之势啊。”

    陈文柄听李信竟是在为此事担忧,却有了主意。

    “镇虏侯如何忘了南京还有六部呢?让他们行文过去,职司级别还要高上一头呢,让福建巡抚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参他一本,到时候别说明哲保身,非治了此人纵匪之罪!”

    陈文柄越说越是痛快,言语间不由得带了几分得意,这让李信颇感意外,还看不出来这货也有狠辣的一面。其实,陈文柄能在险恶官场中的夹缝里生存多年,就算是对官场一窍不通的人看得多了,也比官场外的人要强上许多。所以,李信此前觉得陈文柄胆小还有几分迂阔,这都不假。但李信若是以为陈文柄就是这个水平便是轻视此人了。

    “好,如此,行文方面便劳烦陈府尊与六部交涉。这几日我要将精力都放在军港上。米琰和平蕃舰队去了太平府助战,按照计划中,再过七日他们便该顺利返航,到时必须准备出足够的火药和铅弹。平蕃舰队早晚在海上必有一战。”

    陈文柄对李信的自信心觉得十分难以置信,他怎么就能肯定太平府战事一定就会旗开得胜,说到底他对魏国公在太平府败北一事上与南京城中很多人的看法一样,太平府的叛军绝非易与之辈,尤其是在困兽犹斗之下,三卫军就算再能征善战,也不能说胜就胜吧?凡战事总会有意外。说到这里,他就觉得李信不应该让三卫军挺近福建大山,而是应道与太平府的魏国公前后夹击,彻底取得南直隶江西战事的胜利之后再挥师追击淮王也不迟。

    一念及此,陈文柄忽然心中一动,莫非这本就是镇虏侯有意为之?而魏国公之败也早就在镇虏侯的意料之中?这一回三卫军前去只不过是摘果子?他再偷偷瞥了李信一眼,不喜不怒的神情落在眼底更觉镇虏侯高深莫测。

    陈文柄将信将疑,又把心思转到了李信所言平蕃舰队于海上必有一战,那么这必有的一战就是谁?是西洋红毛番?还是倭寇?还是……

第七百六十九章 夫人决断() 
cpa300_4;只是这一战距离他们或许还过遥远,但太平府大获全胜的消息已经自长江水道传了回来,消息迅速在南京成内蔓延开来,此前因为军港大火以及定淮门贼人突袭所带来的阴霾才渐渐被清扫而空。(一秒记住本站 看书阁最新章节免费)

    这的确是一桩值得大加庆祝的胜绩,太平府之围一解,南京的威胁立时便消失于无形,那么城中各家也终于可以重新安枕无忧,醉生梦死,及时行乐了。

    与城中绝大多数人心存兴奋喜悦的心情所不同,南京兵部尚书高宏图陷入极为矛盾和犹豫的一种心境当中。此刻,应天府尹陈文柄就坐在正堂客位,他心中做着各种衡量,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而陈文柄也不急着催促,反而起身拱手笑道:“部堂且安坐思考,文柄刚刚想起还有桩小事未决,去去便回来!”

    听说他要先行离开片刻,高宏图正求之不得,当即便殷殷送了陈文柄出正厅,直到大门口。陈文柄客气道:“部堂留步,部堂请留步!”

    等陈文柄的轿子消失在了巷子尽头,高宏图脸上的笑容才尽数褪去,一转身回了院子,高一声第一声的哀叹。正巧,高宏图的发妻贺氏经过正厅门外,瞧见他唉声叹气的模样便横了他一眼道:“瞧瞧你,一个正五品的府尹而已,值得这么哀声叹气?”

    高宏图被贺氏揶揄了一句,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妇道人家,知道个甚?”

    贺氏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妇道人家是头发长见识短,可也知道不能在下位者面前失了体面,似老爷这等纡尊降贵,直送到大门口,将来传了出去,可对老爷官声不利啊!”

    “送到门口算甚?满南京城中多少人想送都还巴结不上呢!”

    贺氏像是第一次认得与自己共枕了几十年的夫君,“不就是个府尹吗?一年前此人还是个小小县令,现在如何,还能骑到老爷头上去了?”

    “唉!现在可今非昔比了,这陈文柄别看他一年前是个龙潭小小的县令,给为夫提鞋资格都稍显不够,而今世易时移,为夫反倒要巴结此人了!”

    这时贺氏才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正视着自己的夫君,失声道:“难道,难道他还真想骑在老爷的头上不成?”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从来不关心自家夫君在外面的斗争,可现在看自家夫君如此事态,一颗心不由得也紧紧揪了起来。

    好在高宏图摆摆手,示意并非如她所料那般。贺氏这才松了一口气。“那老爷又因何唉声叹气?”

    “唉!政务之事本不该说与夫人听,但今日为夫也真是委实难觉,便说与你听听也无妨。”

    于是高宏图就将陈文柄此来的意图一一道出。陈文柄秉承镇虏侯的意思,请准南京兵部领衔行文刑部具名,就军港大火幕后主使乃是福建总兵郑芝龙麾下一事,正式向福建巡抚提出交涉,并交出人犯,以正国法。

    此前高宏图的确起了投靠李信的心思,毕竟现在江南形势不明,朝廷日渐式微,如果不早做筹谋,自己的官场前途怕是也就到头了,这又让他如何能甘心?而李信素有雄心,这是他一早就为此人下定的评语,所以投效李信看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今日陈文柄亲自登门反而让高宏图又犹豫了起来。他不禁怀疑,此事镇虏侯不亲自出面,反而用陈文柄之口说出来,究竟是陈文柄擅自做主,还是李信不想在此事上多有瓜葛,只将自己当作了投石问路的棋子?

    正是有了这等犹豫,高宏图才一直举棋不定,生怕一步走错,便步步皆错,继而满盘皆输。孰料其妻贺氏听罢之后,却抿嘴笑了起来。

    “老爷实在是多虑了,想那陈文柄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做了二十几年县令,胆子小在南京在应天府是出名的,连妾身这个妇道人家都听过此公名声呢。以妾身看,他是绝对不敢擅自做主的,今日所言之事也必然是出自那镇虏侯的示意。”

    高宏图还是叹息:“即便如此,为夫若当了投石问路的棋子,岂不冤枉?”

    贺氏显然在高家是极有地位的,竟伸出了手指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的点了高宏图一下。

    “你呀!夫君怎么就如此糊涂了?就算当投石问路的棋子又如何?还怕得罪了谁?福建总兵那个海盗吗?得罪就得罪了,岂有不付出便有所得的?”

    贺氏的话直让高宏图连连摇头,“不是夫人说的这个理!郑芝龙虽然是海寇,他这个总兵可不能当作寻常武官来看待。只怕满东南两省,已经无人可制此人,即便福建巡抚亦不可能!”

    贺氏却一直坚持己见。

    “那又如何?夫君在南京为官,那海寇在福建为官,隔着十万八千里怕有何来?再说,妾身听说这位镇虏侯是连关外的鞑子都打败过的,看看眼下在江南在南京收拾你们这帮子人那一步不是有条不紊,妾身觉得,那海寇也未必是镇虏侯的对手。”

    高宏图默然不语,他万没想到夫人竟是如此支持自己全面倒向李信。贺氏本出自官宦世家,当年他一名不文之时便委身下嫁,此等情谊自不能负,因此几十年来一直骄纵宠爱。

    贺氏又继续道:“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好,眼下镇虏侯在南直隶只手遮天却是实实在在的,妾身听说太平府之围已解,从今以后连魏国公都要仰镇虏侯鼻息,这投石问路的差事,夫君不做,却有不知多少人要抢来做呢!到那时,镇虏侯若是心性不宽之人,再寻了借口刁难于你,可又如何应对了?”

    此前贺氏的话只是让高宏图稍有动心之意,可贺氏的最后一句话则让高宏图心中的天平彻底逆转。是啊,镇虏侯在应天府所作所为向来都是睚眦必报,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心胸宽广之人,如果因为自己的不配和若怀恨在心,从此以后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吗?

    一念及此,高宏图长叹一声,也罢,便从了他便是。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正厅,静候陈文柄的到来。不多时陈文柄果然返回,笑意吟吟,又多有谦恭的问道:“部堂可思量的清楚了?今日无论如何,下官都要给镇虏侯回话的!”

    之前陈文柄顾及高宏图的自尊脸面,并未提及此事是李信摊牌下来的,毕竟李信是个武人,由一个武官给堂堂尚书摊牌差事,说出去可就难听了。因此,陈文柄以下级陈情的方式,既合情合理,又顾及了他的面子也算一举两得。

    只是高宏图心思太重,私心也太重,一时间竟没能体会到陈文柄的良苦用心,陈文柄虽然表面上装作混不在意,可心里却也是着急了,镇虏侯交代的差事,办不妥当,哪里还有脸面回去?所以,也顾不得什么高宏图的脸面了,便直接将李信抬了出来。

    这话正好与高宏图之妻贺氏之前的那一番分析暗合,高宏图不禁暗叹,自己徒然奔走官场几十载,关键时刻眼力居然还不及自家夫人。惭愧之余,他的心境立时也澄明起来。

    “且回去禀明镇虏侯,老夫这就行文,总不会误了镇虏侯的事便是!”

    得了高宏图的准信,陈文柄这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把镇虏侯交代的差事办妥当了。既然事情已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在高府中多做耽搁,又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高宏图依旧将要将陈文柄送到大门口,陈文柄却将他拦住,说什么也不肯了。

    毕竟让一个尚书来送自己一个小小的五品官也太不像话了,若是太平年景,自己得毕恭毕敬的退出去,而高宏图则连欠身都不必。哪会像现在这般?竟然一直送到大门口。陈文柄也怕传扬出去,让人戳脊梁骨,无非是巴结上了镇虏侯,做狗云云,尾巴翘到天上去等等。陈文柄就算不是谦谦君子,可这点脸面也还是要的。

    这些也是陈文柄刚刚离开高宏图府中之后所想到的,因此这一回便说什么都不敢再让他相送了。

    陈文柄这一番变化,落在内心敏感的高宏图心里,却一时之间又摸不清头绪了。这陈文柄前倨后恭究竟是个什么调调?难道就在他出去的这一会功夫,又发生了什么事不成?让陈文柄又对自己刮目相待了?不可能啊,难道是镇虏侯那里又有了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关键变化?

    高宏图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竟是越来越糊涂,心里也是愈发忐忑不安。他想起妻子贺氏,便又叹息一声,此事委实摸不透其中虚实,不如再请夫人分析分析,也好去了这一心病。

    就在高宏图怀着各种心思之时,李信也接到了太平府正式送回的公文,太平府之围解后如今已经将叛军逼至宁国府,史可法与三卫军配合竟打了一次极为漂亮的歼灭战。而魏国公则因身染沉疴难以视事,不日便护送其回南京养病。

    。。。明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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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 背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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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染沉疴,”

    朱运才看到了关于魏国公的公文后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满南京城有哪个不知道,魏国公壮的不比一头公牛差,就在出征那一天他可是全副铁甲在战马上演示了神射技艺,更博來了满堂彩。”

    朱运才所说的场景,李信并洠в屑梢钥隙ǎ汗救吮闶羌挥挛渲耍敲此邓砣境琉庖膊还俏祷啬暇┱乙桓鎏迕娑智〉钡慕杩诙选

    “说说你的调查结果吧。”

    很显然,李信不想在魏国公身染沉疴一事上多浪费口舌,因为能够决定这位勋贵命运的把柄就攥在朱运才的手里,即是他的调查结果。

    提起调查结果朱运才果然两眼放光。

    “下官从那狱吏顺藤摸瓜,一路查下去,掠走陈家兄弟的人竟和徐小公爷有关。不过,毕竟徐小公爷身份特殊,下官不经请示,还不敢擅自拘拿此人拷掠。”

    李信鼻腔里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冷哼。

    “不论背后事涉何人,什么身份,只要违我大明国法确实,一体拘捕锁拿。”镇虏侯的回应洠в腥魏斡淘ィ馊弥煸瞬鸥有朔埽牡ㄗ釉斗浅挛谋杀龋踔量梢运邓统挛谋揪褪橇街秩恕3挛谋率虑槟执螅芟氪笫禄拢∈禄恕6煸瞬旁蚯∏∠喾矗慌率虑槟值牟淮螅热徽蚵埠钚砜闪舜耸拢醯米约河挚梢源笙陨硎至恕

    除了朱运才天性如此,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这么做是一种最为捷径的邀功手段,他也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会被镇虏侯忽视。

    “不过在逮捕徐小公爷之前,还有件事必须去做。”

    李信在朱运才心下兴奋之时又补充了一句,这使他有些愕然,面露不解的望向李信。

    “下官愚钝,请镇虏侯明示。”

    李信呵呵笑道:“在抓捕锁拿徐小公爷之前,必须造足了声势。而且,在魏国公回來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动手。”

    这可大大出乎了朱运才的意料,他的本意就是在魏国公返回南京之前,将徐小公爷抓捕,然后拷掠出所须的供词,等魏国公回來即便想伸手干涉,奈何木已成舟,便想为自己的儿子开脱也是回天乏术了。但镇虏侯的意思却是要等到魏国公返回南京,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一旦魏国公返回南京,以此人的影响力,只怕再想收拾徐小公爷便难上加难了。

    “万万不可,一旦魏国公回來,咱们再想抓徐小公爷,魏国公又岂能坐视不理,到那时岂非要与魏国公正面相对,”朱运才一连说了三个魏国公,显然是情绪激动。

    只不过更难听的话他洠в写涌谥兴党鰜矶眩蛔バ煨」阍焓疲焓朴钟惺裁从茫共皇峭嚼臀薰Α

    李信自然明白朱运才的心思,便好言道:“看來你对本帅的计划并洠в行判模蝗缭勖谴蚋龆娜绾危

    “下官不敢。”朱运才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事态,赶紧拱手谢罪。李信却依旧执意要与他打赌。朱运才哪里还敢继续争辩,便只好按照镇虏侯的指示去办差。

    先与《公报》报馆联系交涉,将所得到的关于陈家兄弟的供词悉数送去,使之次日见报。而且这还不算完,他又依照李信的计划,将整个调查结果分成了三部分,每一部分都牵涉出一个人,至于徐小公爷当然要放在最后一天压轴登场了。

    硬着头皮做完这些安排之后,朱运才便坐等结果。

    结果次日一早《公报》再一次大卖。究其原因,陈家在应天府是数一数二的大商之家,去年其因罪获刑而死,家产则被悉数**充公,坊间曾传陈家的家产被某些人吞洠讲紱'有证据只是一种传说而已。不论如何以此案的影响力,足以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公报》大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关于陈家一案的内幕,很多都是第一次公之于众,这些都极大的满足了人们的好奇心。以至于前几日闹的沸沸扬扬的,福建总兵火烧上元门军港码头的风头都被盖了过去。

    对于《公报》的套路士人们也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这种答案必然不会一次统统讲完,总要做成连续刊载的形势,吊足了人们的胃口才将最后的结果公之于众。

    南京城里甚至有人已经就此案记过设了赌局。当初参与此案的官员们,纷纷榜上有名。这其中,南京户部尚书郑三俊,南京兵部尚书高宏图等人都赫然在列。

    这两位当事人得知自己已经上了榜单后的反应也各自不同。郑三俊听了高宏图愤愤不平而又带着忐忑的抱怨之后,嘿嘿笑道:“清者自清,让他们说去吧。涉案之深你我岂出熊良孺之右,”

    高宏图陡的恍然,以至于说话都有些结巴起來。

    “你,你是说,熊……”他洠茉谒迪氯ィ墙鲆钥谛桶凳径选

    郑三俊点点头,“熊良孺虽然要远甚你我但比之那位大人物,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高宏图唉声叹气,“如何这半年來面前竟满是荆棘,咱们和那位爷绑在一起,岂不是糟了镇虏侯的忌,”

    “非也,非也。此事你我只须乐观其成,将來镇虏侯功成。这与其一同榜上有名的事,岂非正好可做自清的证据,否则落井下石的骂名,可要结结实实落到你我的头上了。”

    高宏图兀自还犹疑着:“你我,当真,当真袖手旁观了,”

    “正是。,正是要袖手旁观。”

    郑三俊回答的无比肯定,可高宏图还是不放心,又追问道:“如果镇虏侯,硬迫你我参与其中呢,毕竟,毕竟你我也想摘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不会。扳倒那位爷,有朱郎中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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