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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明贼-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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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暗竖大拇指称大将军一击便中要害,扰乱行市毕竟算不得甚大罪,但殴打并致死当朝正二品诰命太夫人便是为律法,为世人所不能容忍的了,更何况张方严其母年逾百岁,而明朝更是崇老敬老,这无疑使得卢金吉又要罪加一等。

    更有甚者,甚至揣测。

    “俺看大将军是想打造个谋反铁案,将他卢家在山西在太原的根基,都要刨了干净…”

    茶肆之中向來热衷议论朝中大事,如今的太原城又有李信有意无意的纵容,上又有《太原午报》的尺度大开,下边市井里议论起來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兄台这话好洠У览恚鸺虺赡蹦妫怨俑猩鹾么Γ勘鹜顺侵猩唐淌杏腥际撬业模羰欠狭寺遥馓男惺锌峙掠械寐伊恕!

    只听得几声得意的冷笑。“正是因为这卢家的家财,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卢金吉坏就坏在坐拥千万身家,又与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做对,这还能讨了好去?众位只须瞧着,用不了多少时日,卢家老少将尽皆问斩,其家财……”

    此言一出,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许,却有人话锋一转,“唉,咱们在这听三国掉眼泪为些不相干的人担忧,这几日家中的米粮就要断了,还不知去何处弄些吃食呢?到时候便是身有余钱,却不知上何处买米买面去…”

    这话立即引起了大家伙的共鸣。的确,自打罢市以后,城中粮食从限量,到现在的绝大多数商铺告罄,能买到的也就是一两家每日定时定量发放出來的一部分,但对于太原城内外却有杯水车薪之感。

    立即有人附和道:“听说今夏麦子绝收了…”

    茶肆中众人一阵默然,突然有人又振奋道:

    “担心何來?凡事有大将军,有官府,还能眼看着百姓洠в辛甘吵裕俊

    当日午间,《太原午报》正式刊载了太原府率先宣布接受张方严长子的诉状的消息,并且很快就有百姓发现,官府的皂隶差役在宪兵的护持之下浩浩荡荡的由内东门开进内城,人们见此情景更是纷纷议论。

    难道这就要将卢大老爷拘捕入狱?得到消息的百姓都蜂拥而至内城东门外身长了脖子等着看个结果。

    人们的疑惑洠в谐中茫黄淙唬鸺稚狭私渚弑磺垦鹤庞赡诔悄厦懦鰜恚厦诺娜瞬欢啵矶尤屏烁鋈ψ颖阃挥谕獬嵌堑奶妹哦ァ

    有幸目睹卢金吉双手戒具的百姓们,兴高采烈的逢人便讲,其间细节更是添油加醋惟妙惟肖。卢金吉被公然逮捕的消息如洪水一般,迅速传遍全城。

    对此,城中百姓们丝毫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意外,经过了旬日來的酝酿,官府于此时抓捕卢金吉只是水到渠成,城中官民上至高官,下至贩夫走卒,都觉得已经到了非抓不可的地步,难道官府能视煌煌民意于不顾吗?显然不能。

    卢家在山西太原府横行近一甲子的状况自今日开始便要被终结了。接下來众位看官所等待的就是卢家究竟要倒霉到何种程度。

    于此同时,此前由于在罢市中发生的纵火一案而被逮捕的卢金吉嫡长子卢兆林也被并案处理,其罪名更是涉及纵火,以及因为纵火致残。也就是说卢家父子俱惹上了难以洗脱的官非,而这些罪名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人们所期待的并不仅止于此,城内外的百姓们都眼巴巴的看着官府准备给卢氏父子罗织个什么罪名,洠ё蓟拐婢褪悄蹦嬉焕嗟拇笞锪恕

    卢府的两个当家男丁被抓走,卢金吉的夫人卢氏,也就是卢兆林之母,彻底陷入了恐慌之中。但他毕竟出身名门望族,骨子里流淌着王崇古家族的血液,很快便镇定下來。

    卢氏决定去老爷书房里寻些线索,坊间流传的说法都太过渗人,更有甚者居然说老爷勾结北人,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卢家虽然重钱财,却绝不止于自毁根基去与那北人勾结。她十分清楚,卢家横行太原府的年头太长,老爷又是个做事不留情面之人,多少年來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如今卢家糟了难,准备跳出來踩上一脚的热肯定不在少数。

    卢金吉的书房还保持着卢金吉被带走时的模样。其实,在此前几日卢金吉便似乎有了预感一般,对她交待了许多家中事物,便如交代后事一般。只是她并不相信会走到这一步,才未往深处去想,现在噩梦成真,才明白之前之所以想不到此中关节,无非是不甘心的逃避。

    一封被夹在书中的书信露出一角來,立即便引起了卢氏的注意,她忙将之抽了出來,双手颤抖的打开,只扫了几眼便浑身颤抖,整个身体摇摇欲坠,最后双手把住了桌案的一角,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就连卢金吉被抓捕而去,前途未卜,卢氏都从未如此恐惧过,这封信的内容于她无异于天塌地陷,世界末日。她跌坐在卢金吉常坐的椅子上,啜泣了一阵之后猛然起身,连脸上的泪痕都顾不得擦干,跌跌撞撞出了书房,叫家丁抬了轿子,送她出府而去,那封书信则被紧紧的攥在手中……

    卢氏乘坐轿子出了卢府,却是往同在内城的周府而去。

    周家的门房将卢氏來访的消息通报进去,不消片刻便送出了周老爷不在府中的口讯。卢氏仿佛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由袖口中抽出了此前便已经写好的一张纸來递给门房,让他在同传一次。

    门房为难,却架不住卢氏央求,与白花花的银锭,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在为他通传一次。他想看看纸上究竟写了甚,画了甚,扫了几眼过去,却是不认得上面的字。

    不过若有识字之人瞧了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那张纸上面虽然只有寥寥数字,却是透出了惊人的信息。

    “曾记否当年别庄书房!”

    九个娟娟小楷,透出了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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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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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氏从袖口中抽出的那张纸递了进去,周之杰果然派人來传讯,许那卢氏进府。惊的门房连连瞧那卢氏,不知这卢夫人那张纸条上有什么力量,竟然能让老爷改变了主意。

    卢氏对那门房甚是大方,周之杰派人请她进去,临进门之时又赏了此人一锭银子。欢喜的门房千恩万谢,心里美滋滋的别提多高兴了,忍不住又多看了那卢氏几眼,却猛然发觉卢夫人的面容身段竟似风韵极了,真看不出这卢夫人已经是有了二十岁儿子的女人,忍不住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随着一阵如兰似麝的香风飘过去,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卢氏的背影,丝绸薄裙下扭动前进的身体烙进眼睛里,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周之杰见卢氏之时,面容申请极是尴尬,早就洠Я四潜曛拘缘男θ荩舾抢淙艉

    “陈年旧事,你还提它作甚?咱,咱们不是早就了断了吗?”

    卢氏也不说话,直接将那封攥的皱巴巴的书信递了过去。周之杰莫名其妙的接过來,上下大致扫了几眼,立即又换上一副极为惋惜的表情,说道:“令郎被判枭首,嫂夫人还请节哀…”

    一句节哀还是击碎了卢氏勉励维持的坚强与冷静,泪水止不住汩汩流了下來,轻轻叹息一声,指着那书信问周之杰:

    “你可知他何月何日出生?”

    周之杰有点跟不上卢氏的节奏,木然回了一句。

    “记不得了…”

    卢氏轻声细语说出了一个月份日期來,随即又说出了一个月份日期。周之杰突然间像被烫到了屁股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來,面露狰狞,冷笑道:“你,你可是在暗示,那不肖子是我周之杰的儿子吧?”

    卢氏含泪的双目毫无惧意的迎上了周之杰冷若冰霜毒箭一般的目光,点头道:“你难道还想抵赖吗?当初……可是连身子都给了你……如今,如今……”

    每一句话卢氏说的都十分艰难,但又不得不说。“若不是这逆子遭了如此大难,夫家又身陷牢狱,自身都难保,我又何至于将此事说与你听?终究是骨血相连,你,你就忍心?”

    周之杰急躁的在厅中來回走了一阵子,之前听说卢氏求见,便猜出是为了卢家父子的事而來,但这事他爱莫难住,卢金吉卢兆林父子如今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躲还來不及,岂会主动凑上去自讨洠ぃ吭偎担帐幸皇掠胨谐恫煌训墓叵担俑热粵'追究下來,他又岂能给脸不要脸?

    但周之杰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卢氏竟然还有杀手锏,此事经她说出來,却是将之惊的有几分乱了方寸。

    “时隔二十多年,许多事都难以追究,难保记忆上出个差池……”

    “你,你难道还要否认吗?真就如此无情?当初是谁在我耳边,指天指地发誓要永不相负的,才过了二十年而已,就都成了云烟流水?”

    卢氏的声音由悲切转为冷漠。周之杰那张僵硬的脸上却突然又绽放出了习惯性的笑容來。

    “说的甚话?周某所言字字句句都记得,就怕夫人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不是吗?”

    看着周之杰脸上重新恢复了一往如常的笑容,卢氏的心里却一片冰凉,这意味着他已经有了决断,而且由此人话中之意判断,绝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当然明白周之杰的反问里是什么意思,当初主动了断那孽缘的也是她。可正是她的决断才挽救了两个人的命运,否则此后的发展又有谁能预料?以当年卢家的势力,碾死当时的周家就像碾死一只臭虫那么容易。

    卢氏像第一次认识此人一般,重新将周之杰审视了一遍,确认此人就是周之杰无疑,语带绝望而又艰难的问道:

    “难道……真的……见死不救?”

    周之杰笑道:“谁说见死不救了?我与卢兄情同手足,万洠в写死怼2还罾伤钢滤淙徊淮螅米锏娜巳词羌种剐璐映ぜ埔椤!

    虽然这不是拒绝之言,但却字字句句里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卢氏渐渐绝望,周之杰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了救她唯一的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只听周之杰继续殷殷的劝道:“嫂夫人且先回去,之杰当暗中斡旋此事,有了眉目当报您知晓……”

    卢氏却突然翻脸,“你,你就不怕我就你的丑行公之于众吗?别忘了,你当初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还在……”

    “嫂夫人急甚?之杰何时说置之不理了?切不可激动,來,冷静冷静,喝口茶……”

    周之杰伸手去拉卢氏,让他就坐,卢氏却一甩袖子,恨声道:“别碰我…你会后悔的…”

    说罢,摆起三寸金莲,扭动的身体费力的离去,将脸色阴晴不定的周之杰晾在了当场。谁都洠Э吹剑谔獯胺旒溆懈鋈擞耙簧炼锛湓鹤佣ァT对兜谋闾芨芗页獾溃骸敖心闳「龆魅绾握獍懵康饶銇砩跏露蓟屏耍扛嫠吣惴抖幌敫沙迷绻龅埃械氖侨说茸沤幽阏馕恢媚亍

    另一个充满了卑微的声音则连连认错赔不是,说了半天好话,视乎才讲那管家的怒气平息下去。

    是夜,一个神秘人进了联合商社的总社,不多时又绝尘而去。而后,郭师爷捧着密报來太原府找田复珍,田复珍看了半晌,认为这件事对局势并无补益,况且涉及隐秘人伦,他不易插手。

    “可请示过大将军了?”

    郭师爷摇头,若是请示了大将军此事十有**又要被捂下來,他也明白,读书人都分外爱惜羽毛,田复珍不愿牵扯这种事可以理解,便告辞离去。

    次日中午,城中百姓们在《太原午报》上发现了头版头条上的爆炸性新闻,其中所载俱是涉及富绅隐秘丑闻,据某府中家丁所言,卢金吉的发妻与其兄弟周之杰于当年有过一段不伦之事,但更加离奇的还在后面,城中横行霸道的卢兆林竟然不是卢金吉的亲生骨肉。

    消息在太原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比拆了张阁老家的宅院等一干新闻吸引人多了,男女隐秘之事,又是牵扯城中数一数二,曾经权倾一时的富商。

    今日的《太原午报》连续加印了五次都供不应求,很多人对于口口相传觉得不过瘾,非要一睹最原始的文字,才能过足了猎奇的瘾头。

    很快,这份刊载着自成立以來最具爆炸性消息的《太原午报》便被放在里李信的案头。

    他看了一遍之后,哭笑不得,这等匪夷所思之事,亏得郭师爷能想出來。当即将郭师爷唤了过來,劈头盖脸的一顿斥责,卢金吉现在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洠П匾俦嗌先绱琐祸旱墓适略俸莺蒗呱弦唤牛偎盗哿宋薰贾耍钟谛暮稳蹋

    谁知郭师爷这一回却眉飞色舞,面容猥琐的笑道:“大将军容禀,此事十有**确实,可不是小人编出來的…”

    李信听了之后大为惊讶,笑骂道:“还有这等事?你这老儿,从何处得知?”

    郭师爷脸上颇为得意,挺了挺身板,“大将军有所不知了吧,如今商社不比官府的能力差,派出去的探子深入城中各个角落。不是小人夸口,便是城中权贵,夜间于榻上的私房话,过不了一日就能送到小人案前來…”

    李信作势打了个冷战,夸张的道:“你不会也将探子派到本帅身边來了吧?”

    郭师爷诚惶诚恐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就算借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不过,这确让李信怦然心痛,顾十四的情报组织似乎还洠в泄σ男矢撸蝗缃饣醯那楸ㄏ低骋膊⑷虢鴣怼

    卢金吉于牢狱之中与其子卢兆林分别看押,到现在已经过了三次堂,听说他们父子的案子已经并案,他便一并将罪责都揽了下來,至于纵火一案都是他在幕后指使,卢兆林不过是个听话的卒子,与其中所牵涉的并不多。

    他十分清楚,自己走到了如今这部田地,想要全身而退几乎已经不可能。在入狱之前,他曾派了专人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求救,可自己现在直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家能不能管这档事,心中却是洠в邪敕职盐铡

    所以他此时此刻心里做的却是最坏的打算,但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这个嫡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救出去。他甚至在初次过堂之时,就直截了当的和知府田复珍交代,只要能让他的儿子安然无恙,让顶认任何罪都认了。

    可田复珍却不咸不淡的來了句。

    “你的案子影响甚大甚广,不是本官能一言而决的,将來肯定要重开法庭,陪审断案,至于莫须有的罪名,本官不会强加与你,别人的罪名,你想一肩挑下,与大明律法也格格不入…”

    总之,就是一句话,想顶罪洠拧>」苋绱耍鸺故窃诳诠┲校械淖锩O拢踔猎缇徒淮昧耸窒乱步锩纪烁园镏宦琢滞焉怼

    这日晚间,卢金吉吃晚饭之时,突然发现包裹肉食的报纸上居然有他卢氏的名字,不禁看了下去,谁知这内容却让他心惊肉跳,如何坊间竟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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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捕风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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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金吉发了一大通脾气,连好不容易偷带进监狱的肉食都没心思吃了,反复大骂着报馆无良,竟然编造这等谣言。岂知有狱吏实在听的心烦,便道:“卢老爷您也不要骂了,报上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有事未必空穴来风,这事就算造谣,如果您心里没鬼,怕他何来?”

    听了那狱吏的话,卢金吉似乎气顺了一些,可还是焦躁的在牢房中反复的踱着步,口中喃喃自语。

    “对呀,对呀,我问心无愧,在乎那些风言风语作甚!”

    但嘴上如此说,脸色却越来越不对了,阴晴不定了好一阵,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上前把着牢房小臂粗细的铁栅栏,冲那狱吏喊道:

    “这位兄弟,这位兄弟,可否再劳动一趟……”

    狱吏心情似乎甚好,颠颠过来笑道:“卢老爷您说的客气,还劳动甚,有事尽管吩咐便是。”那狱吏被银子喂得饱饱的,自然是对卢金吉有求必应,告诉他只要不是什么违反条例的事,别说一件事,就是三四件也没得问题。

    “可否劳动兄弟带个人进来?”

    听说卢金吉要他带个活人进来,狱吏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连连摆手摇头。

    “这可不中,这可不中,小人可不敢,万一被发现了,丢了饭碗是小事,万一再被追究了刑责,小人的老婆孩子和老母可指望谁去啊!不行不行……”

    狱吏不停的拒绝,所言也俱是实情,可卢金吉则根本不接这一茬,在他眼中还没有钱办不到的事,他所谓不敢,不过是违犯条例的代价诱惑不够。

    “一千两,一千两白银,只要小兄弟将人带进来,卢某便再许你白银一千两!”

    “甚?甚?”

    狱吏傻眼了,他揉揉眼睛,又揉揉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口中迟疑的结结巴巴的问到:“卢,卢老爷,您,您说的可是一千两?”与此同时他还夸张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卢金吉的眼前晃了晃。

    “千真万确,只要将人带进来,一千两白银就归你了!”

    一千两白银对于狱吏这种小角色而言,就是赚钱赚三辈子也赚不到如此多的钱,难怪他失态不已,可仍旧不放心的确认了一句。

    “卢老爷不是诳俺?”

    “诳你作甚,卢某现在就手书一封,你凭信去见此人,等他交付了千两白银,再带他来狱中如何?”

    说罢,卢金吉排开笔墨纸砚挥毫泼墨,片刻功夫写就了一封书信,签下名字,盖上印章折好了交给那狱吏。卢金吉虽然是犯人,但官府还是给与了他一定的宽容,允许他携带笔墨纸砚,必要时可以将想交待的罪行一一记录在纸上,只是却派了这等用场。

    狱吏是三卫军在镇虏卫时便入伍的老人,定居太原后,甚至将滞留在北方的家人也接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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