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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缺月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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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用大婚引出刺客,不仅仅是不爱护郡主,也是不爱护你的爱徒啊!“

    师傅点点头:”的确啊。本国帅行事一向坦荡光明,爱徒有名,他大婚,我也高兴。所以难免想让全天下与我一同高兴,没想到引来了眼红的刺客,令圣后惊动了。“

    男子摇摇头,”不不不,圣后并没有惊动,也不会惊动,圣后任何情况都不会惊动的,圣后只是为国帅大人的行为感到担忧,身为国帅,行为举止竟然如此轻浮,不顾后果,也的确令圣后不安呐!圣后说,若您继续如此,恐怕,就要收回您的国帅大权了!“

    师傅对着男子微微低头应酬道:“多谢公公传达口谕,本帅知道了。”

    男子不回应师傅,转身看向洛怀姬,“郡主,您听了剑神的故事便不管不顾地奔向了大武,在大武一呆便是数月之久,圣后颇为担心,为了你派出麾下死士去大武寻你。为了你一人,死了数十名死士。圣后都舍不得说你一句不好,我看,您还是去看看她吧。”

    洛怀姬别扭地看着男子,不甘不愿道:“不去!她整天沉迷练功,根本不理会我,我也不去找她!”

    “您终归是会去的,落叶归根,女要见母,别等日后了啊。”男子转而看向了我;“不愧是驸马爷啊,风流倜傥,相貌堂堂啊,您看来也是个清正严明的人,您啊,多劝劝郡主,让她早日去看望圣后吧。“

    ”这是自然。我既然是她的女婿,也迟早是要拜见她的。”

    男子笑道:“宜早不宜迟啊,明日吧。老奴派侍卫来接您二位。”

    我点点头,“好。”

    婚仪继续,侍女撒花,喷香水,我与洛怀姬拜天地,拜高堂。

    至夜,丫鬟将我与洛怀姬带入新殿。

    漠北规矩,驸马须喝了五十杯后,才能与郡主同房。

    丫鬟将我拉至宾客席。

    我一一敬酒敬过去,师傅已经不在了,她身为漠北的国帅,所结交的大都是一些江湖中人,武林中人,因此,此刻,与我喝酒的皆是一帮江湖豪杰。

    我皆是不认识。

    一杯浓酒敬给了独孤思糜,独孤思糜看向我笑了,“剑神?有空我必与你讨教一二。”

    我点点头:“随时奉陪。“

    独孤思糜喝完便走了,粉衣女子追了上去。

    这些宾客将我拉住,笑道:”休要走,休要走,再多喝一二杯也不迟。“

    ”在下乃玄水派派主洛司康,擅长使用双刀,日后还请剑神多加指点。“

    ”在下乃是浑水派派主许克难,擅长使用飞镖,日后也请剑神多多指教!“

    我看着众人的脸,一个个都是陌生的脸,只得趁着酒意笑道:”各位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奈何今日人数众多,记了这个,忘了那个,实在是记不住,不如不必通报名字了,咱们直接喝吧。若是谁觉得我酒量尚可,人品尚可,日后再来寻我喝酒结交,如何?“

    这一众宾客中,一个声音高叫道:”什么难记!并不难记,别看咱们人多,其实统总也就这么几十个人,代表着几十个帮派。我来给驸马爷介绍一二!“

    我循声看去,在座众人中,已经有一个一身黑衣,额前截着一片斜黑发,黑发发亮,脑门上戴着一个扇贝状的物体的男子站了起来,他腰间束着麻绳,因为身体宽大,又兼喝了酒,束着腰的麻绳上也沾着酒,那麻绳便显得松垮不堪,给人一种他十分邋遢落拓的感觉。

    我将酒碗转向他,恭敬道:”您是?“

    他身边的人道:”这人乃是咱们漠北的万事通,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但凡各门各派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号称能够第一时间掌握。所以咱们都怀疑啊,他长了老鼠耳朵,会钻墙会挖洞,会私下里偷听各个帮派的事务。又因为他整日不修边幅,与鼠辈无异,所以都叫他小老鼠!“

第161章 鼠辈() 
“去去去!别污蔑我,弄脏我的名声,我可不是什么偷听鬼,我的消息都有正规来源,也是你们自己不小心泄露,才不是偷听!”小老鼠说道:“驸马爷,我也不叫什么小老鼠,我有名有姓,我姓巫,名含。”

    “巫含。”我点点头:“我记住你了!”

    他身边的人推搡他道:”我说小老鼠,你今日也太反常了,平日里,我们说你是小老鼠你都不反驳,今日竟然对着驸马爷如此较真,还说起自己的名姓来了呢?“

    巫含将那人一推,道:”你懂我吗?我料到你们这帮人是一丘之貉,一个人议论我是小老鼠,必然会扩散成一堆人议论我是小老鼠,而且一定是屡禁不止。所以我懒得跟你们争辩!但我知道,驸马爷这种人清洁高尚,必然不会喊我小老鼠,也会对我称名道姓,而非如你们一般喊我小白鼠。“

    我不禁疑惑:”何以见得?“

    巫含道:”因为驸马是驸马,驸马之所以是驸马,必然是品行有过人之处,若是如他们这群一般,喊我小老鼠,那驸马与这帮人也是并无区别的了。那这帮人也当得了驸马了。“

    我道:”的确言之有理。“

    其余宾客立刻闹道:“原来驸马爷瞧不起咱们,认为小老鼠说的对,我们是一丘之貉,他独自孤高,这酒我们不喝了,不喝了!纵然你是国帅大人的弟子,我们也不喝这酒了!”

    见众宾客纷纷起身,我立刻拦住众人道:“各位,且慢,且听我说一句,我萧山,绝无轻慢各位之心,也从不觉得我萧山乃高洁出世之人,而各位是乌合之众一丘之貉。我只是认为,这世上人有千百种模样,何以变成这种模样,乃是时地人所限。本是少年,却遇灾祸事,此恶时也,比之少年无忧的来看,此种人难免性格精明冷酷了,本是虚弱之人,却遇艰苦之地,此不幸也,水土不服比之善时善地,则又多了几分刻薄。人之种种,皆有时命,人的本性并无多大差别,故而,在下以为,我与在下并无区别,本性上都是一致的,至于我何以给巫含兄高洁之感,各位何以给巫含兄污龌龊之感,不仅是各位时命所历的影响,也是巫含兄个人的喜好。“

    我道:”今日相聚难得,何必为了些微不快而妨碍良辰美景呢?不如与我同饮。“

    众人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们且与你喝酒。”

    “哎呀,我说你们,可真是墙头草没有定性啊。”巫含坐了下来,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看着酒摇头道:“你们是太没有定性了。别人随便一传播我是小老鼠,你们就跟着议论,驸马随便发个高见,你们又跟着喝酒。反正你们就是随自己的兴起兴落而做事,别人呢,想要把控你们还不容易?随便几句高见就让你们放弃决定了。”

    那众人便面面相觑,随即道:“谁说我们没主意了,这酒说不喝就不喝了。”

    巫含又笑道:“驸马得罪你们了?”

    众人摇头。

    巫含笑道:“你们不好喝酒?”

    众人摇头。

    “那,这酒不好喝?”

    众人又摇头。

    巫含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喝酒了呢?就因为我随便几句话,你们就不喝酒了?看起来你们是坚持不喝酒,但实际上,你们不还是被我给摆布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看着巫含道:“那你说说,这酒我们喝是不喝?”

    我不禁道:“各位想喝便喝,不想喝便不喝。喝不喝也不妨碍什么啊。自在就好。”

    “我们,想喝!”众人道:“有酒为何不喝!”

    “这就对了。巫含兄说的那些都是套子,都是幌子,什么墙不墙头草的,都是别人给的评价,要是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别人评价的那种人,就逼着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那岂不是很傻吗?”我道。

    巫含点头。

    我坐进他们的地方,对着巫含道:“我看这么多人中,最超然,最明白的就是巫含兄了。旁人说你是小老鼠,而且那么多人一起这么说,您却不与争执,随人去说,等到遇到你觉得适合的人,再直白单一地澄明自己,那才是君子所为。”

    我斟了一杯酒喝下去,夜风凉凉,肚子里一坛子酒下去了,满肠刺热,精神倒是更清醒了,反而有种更加的舒适感。

    又斟了一杯,敬向众人,笑道:“不是我说,你们各位都是性情中人,而巫含兄不同。巫含兄更理智。”

    众人道:“他怎么就理智了?”

    我道:“如果是各位处在被人说成是小老鼠,而且自觉侮辱的处境,你们会如何应对呢?能坐到像巫含兄一般的不吵不闹吗?”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一齐对巫含道:“原来巫兄才是最明白的啊。”

    巫含轻笑一声,摆摆手,他的手很白,在灯光下泛着亮光,他摆摆手,道:“明白什么明白,我要是真的明白,就不会混迹江湖了。”

    众人道:“江湖有什么不好?”

    巫含顿了顿,垂了垂头,轻笑:“江湖若是真的好,那你们瞧瞧,每年入江湖的又有几人呢?”

    此言不虚。

    巫含道:“只要一日是打打杀杀,就一日不好。其实,江湖和人间没有什么区别。就算不打打杀杀,那也是江湖。你们说,难道庙堂不是一片江湖吗?只是庙堂的人用的武器不是刀枪剑戟,不是帮派,而是背景身世智慧谋算。”

    我点点头,这世上,任何地方都是江湖,任何世上都有无形的厮杀在进行着。

    巫含一番话,让众人有些醒酒。

    一人拍着巫含的肩膀笑道:“兄弟,原来你这么有见识啊,你怎么不早说!”

    巫含笑:“这么有见地的话,我当然要藏起来了。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呢?”

    巫含灌了一口酒,眼睛晶亮,闪着光,看着我们,铁青的脸皮上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因为啥”,他举起白的泛光的手,俄而落下,笑道“因为,我发现,这是事实根本改变不了,所以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第162章 宣王() 
众人闻言,无话可说,一片安静。

    巫含道:“你们这些人打打杀杀的,都是蠢材,算了,我还是向驸马爷介绍介绍你们吧。”

    巫含道:“其实呢,令师楚三尊为了统帅方便,将漠北武林划分为风,火,水,土四部。这东边一片的人都是水部,西边一片都是风部,北边一片都是火部,南边一片都是土部。风部下分天风,地风,人风三派,火部下分元火,洞火,彻火三部,唯有水部下分潜,洞,天,元,玄,黑等多部。”

    我记下了,随即道:“这么多门派,都是我师傅统领的?”

    众人道:“自然,我们都归在国帅的统领之下。这漠北的事情很是简单,武林归于国帅,其余的归于圣后。”

    “那这样说来,师傅岂不是有与圣后分庭抗礼之势?”

    巫含叫道:“对啊,所以才说,令师是国帅啊,所以才说,她厉害啊!”

    “那,师傅的本领一定很高吧。”

    那群人道:“小老鼠,你不是通晓武林中事吗?那你知道国帅大人有多厉害吗?”

    巫含摇摇头:“国帅大人的事,我岂能得知,国帅大人眼线遍布朝野,我哪里有胆子窥探她啊。我也就窥探窥探你们而已了!”

    就算巫含真的知道什么,他也不敢说的。

    “宣王爷,请您立刻回去,今日是郡主与驸马大婚,请您别为难小的们!”

    巫含看着我后面,道:“那不是混怂宣王吗?”

    闻言,我转头看过去,殿外两个侍卫伸手拦住了一个穿着金衣绣虫蟒蛇花纹的高壮男子。

    我道:“他是宣王爷?”

    身边人回道:“是啊,他就是宣王爷,是个混球。”

    “宣王爷是郡主的哥哥还是弟弟?”我问道。

    巫含答道:“什么兄弟?他可不是郡主的兄弟,圣后英明神武,怎么会生出如此混蛋的儿子呢?”

    身边人笑道:“他啊,叫楚宣,是令师尊国帅大人的侄子,只因国帅大人功丰绩伟,圣后感其功绩,所以册封她唯一的亲侄子为宣王,封地在宣邦。”

    听起来,宣王似乎一无是处,因为与师傅沾亲带故,才得以封王的。众人似乎对于他无德无才便登王位也颇感不服,所以语气极尽轻蔑。

    我想着他是师傅的侄子,倘或就这样将他晾在殿外,传出去十分不妥。他已经被众人心里嘲笑了,就差骂道他脸上去了,要是他不被郡主驸马待见的事传出去,别人就会当着他的面耻笑,那到时候,出丑的是漠北王宫,看热闹的是别人。

    我知道,漠北虽然统辖这里,但是大家对于看热闹是素来不分对象的。王宫待他们有恩,他们照样可以对热闹津津乐道。

    我道:“不如请他进来一起喝酒吧,毕竟是王爷。”

    巫含道:“驸马爷是主,咱们是客啊。客随主便,客随主便。”

    巫含一说,众人也道:“听驸马爷的。”

    看样子,巫含在众人之中也很有话语权嘛。

    我转身吩咐丫鬟请宣王来,丫鬟闻言在侍卫那边耳语一番,不一时,宣王便来了。

    宣王将手在我肩膀上一拍,笑哈哈道:“我就知道,驸马爷你与其他人不一样。定不听信谣言。整个漠北都传我是贪财好色无情无义的混蛋,都面上对我笑嘻嘻,肚子里对我看不起,驸马你与他们不一样。”

    宣王来之前必是喝了薄酒,与我说话时,满嘴的酒气往我脸上喷,我闭了闭气,风吹过,好一会儿,宣王坐下了。

    宣王爷坐下便喝酒,巫含笑道:“宣王爷,您是不是该给咱们的驸马爷敬一杯酒啊?今儿可是,他与郡主大婚的日子啊!”

    宣王笑道:“是是是。”他的脸在桌上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油光满面,眼底两道泪沟十分深,一笑,便黑乎乎地陷进去了,他道:“是我喝酒喝傻了,”宣王将酒坛子放下,重新拿起酒杯来给我敬酒,他敬酒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巫含忽然笑道:“宣王爷,您酒杯里空的呢!还没倒酒呢!”

    宣王闻言,以手拍着脑袋,笑呼呼道:“哎呦,是我傻了,忘了给自己倒酒了。”

    我看着他颠三倒四的模样,不禁道:“宣王爷,我看算了,这酒注定不是你敬我,而应该是我敬你了。”

    我将酒举向他,笑道:“这杯,我敬您。”

    宣王爷闻言哈哈大笑:“还是你会说话,你会说话,这酒,我喝,我喝!”

    宣王爷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接着一仰脖子喝了。

    巫含看着宣王爷,“怎么宣王爷,换了别人敬你酒,你还不喝是嘛?”

    宣王爷醉眼看他,他的一双环眼,笑起来一眯,十分好看。宣王爷笑道:“整个漠北都说我这个宣王是混蛋,有谁真心高看我,谁真心愿意与我喝酒?那些和我喝得再高兴,都是酒肉朋友,和我玩的再好的,都是一些场面人。我看驸马待我真心,言语都好,我方才颠三倒四,驸马并不嘲笑我,反而主动敬我酒,以我此刻的声名,他如此之尊敬,可见驸马人心之善良。”善良?我只是没有区别之心啊,我相信这世上所有的对人的评价都来自于利益之争,所以我从不相信别人的评价,但透过这些评价,可以反推出利益所在,所以,偶尔也会参考评价。

    我喝了酒。

    当然这要看这是什么时命了。有些时命之中,人们品评他人不是出于私心,而是为了给别人提醒,有些时候完全是为了攻击。

    但在我看来,所谓品评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性脾气去参夺他人的言语行止,最后完全不是自己所看见的那个人。

    我摇摇头,巫含道:“宣王爷,您今儿喝酒喝得可高兴?昨夜你将昳红楼的头牌给喝死了,副花魁给喝吐了,您的随从还说您没喝痛快,今儿,您想喝醉几个人啊?”

    宣王爷立刻道:“你当着驸马爷胡说些什么!我今儿喝得可痛快了!你可知道,这酒啊,和对的人喝,喝一杯都觉得回味无穷,滋味百倍。

第163章 洞房() 
和不对的人喝,就是喝上一大缸,都觉得不是滋味,不得要领。”

    我点首赞同,“确实如此。和对的人喝酒一定自在,和不对的人喝酒则如坐针毡。”

    巫含摇头笑了笑:“你们啊,不及我好。”

    众人推搡他,问道:“你有多好?”

    “我?”巫含伸手自己指自己,哈哈笑道:“在座各位都不及我,境随心转,而非心随境转。看我,和喜欢我的驸马爷喝酒是一个样,和你们这群不喜欢我的喝酒,我也还是那个样。不像宣王爷,打动乱如麻!”

    宣王爷点点头,“对对对,你厉害,你厉害,你太厉害了,这么厉害,却还是在武林中连前百都称不上!”

    巫含不屑地摇头:“虚名而已!”

    众人笑话他:“我们看,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巫含立即回驳道:“你们信不信,立刻封我为王,我也能淡定处之,不像宣王爷这样任人摆布!”

    宣王闻言:“你!”

    愣愣地指着他,一个你字后面的话生生的都咽了下去,随即无言地喝下了一杯酒。

    正这时,一个细眉细眼的丫鬟走到了我身侧,俯身笑道:“驸马爷,是时候了,这酒也该喝完了。”

    薄酒在怀,我抬眼看向那丫鬟,巫含立刻开言:“哎呀哎呀,大老爷们儿喝酒谈事呢,你一个小丫鬟急什么急?”

    宣王爷也哈哈笑道:“就是就是,急什么急呢!”

    宣王爷转头看向我说道:“我告诉你啊,驸马爷,这个女人啊,一定要让她听你的话,新婚第一天,就杯她制住了可不好!”

    宣王爷正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嗖”地一声,一枚短箭射了过来,擦着宣王爷的颧骨将桌子上的烛台给射灭了。

    灯光骤减,桌子上灯光再无,只有四周的树丫上挂着的灯笼在夜风中一摇一动。

    借着微弱的红火灯光,我们转头向箭来之处看过去,只见新殿的高台之上,一个红衣女子当风而立,头上带着的云雀凤冠垂下一片一片金流苏,摇动掩映那一张雪白的脸。

    宣王爷在我耳边笑道:“驸马爷好艳福啊,郡主真是国色天香,我走了!”

    众人见宣王爷起身离开,又见洛怀姬手里拿着弓,一脸负气地看着我这里,便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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