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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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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佑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知我者,伯容也……”
  灵光院的一家三口,用了素斋后,并没有急着出寺,而是在灵光寺后山转了转。
  正是桃杏盛开之际,山腰的景色十分宜人。
  看着满山遍野的浅绿轻红,曹颙开始念叨海淀园子。
  圣驾月初开始,便从宫中移驾圆明园,现下有不少大员随着搬到海淀别院。
  初瑜笑道:“就算老爷再想那边,也要等些日子,等老太太回来,可就要搬家。”
  搬家之后,就得开始预备往简王府过礼;闺女这边,到时舒赫德也出服,总要有下文。
  这样算下来,怕是一直到年底,都消停不下来。
  天慧只静静的站在初瑜身边,含笑听着父母闲话家常,目光却不由自在的落在左前方一株杏树。
  这株杏树长在南坡,花期较周遭其他桃杏要早,花枝间青绿隐现,地上残红点点。
  天慧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一句宋词“花褪残红青杏小”。
  再有半月,小姑姑就要到产期,自己要添个小表弟、小表妹,小姑姑也要为人母。
  今日父母兄长这般安排,自己总有一日,也要像小姑姑一样,出嫁,生子……
  第1340章 青杏小
  虽不知舒赫德回去后怎么同祖父提的,但是在下一次小朝会上,曹颙明显的感觉到徐元梦态度的不同。
  在圣驾未到前,老相爷还寻由子同曹颙说了几句话。
  舒赫德还没出服,在小朝前也不是提亲事的时候,可徐元梦还是说了“令郎不凡,小孙日后还需令郎多提点”之类的话。
  曹颙心中有数,谦虚了两声,少不得赞了舒赫德几句。
  徐元梦听了开怀不已,以他老爷子在官场打熬这些年的资历,本不是喜怒形之于色之人。
  如今喜形于色,除了是真心满意这门亲事之外,也是在曹颙面前表态。
  换做舒赫德,或许还觉得“选妹夫”之事,是天佑这个兄长自作主张。
  可徐元梦老奸巨猾,哪里不明白,若是没有曹颙夫妇的默许,西山之事绝不能成行。
  要知道曹府大姑娘不单单是嫡女,还是曹府独女,她的婚姻大事岂是天佑一个弱冠兄长能做主的?
  若是天佑如此没脑子,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中了进士,而后由文转武到了御前做侍卫。
  曹家老一辈只剩下老妯娌两个,可谁都晓得,曹家最鼎盛的是曹颙兄弟这一代。
  长孙若娶了曹家嫡女,正可弥补无叔伯长辈提携的遗憾。
  从曹家几个姑奶奶多适宗室看,曹家姑娘的教养是错不了的。
  说起容貌,曹颙父子都是仪容俊美之人,曹家几位姑奶奶听说也多是端庄秀丽,曹家大姑娘想来也错不了。
  或许换做其他人,多少要顾及些面子,或者依仗自己是八旗老姓,又是大学士门第,即便心里已经愿意的不行,还端着架子,做出一副勉强样子,想着压亲家一头。
  徐元梦却不是那等轻狂的,所谓大学士府邸,对于其他人家或许要攀附。
  可对新贵曹家来说,未必是多高的门第。
  若是曹家真有意“高门嫁女”,直接从宗室里联姻就是。
  以曹家与宗室的亲近关系来看,那绝非难事。
  虽说徐元梦只做寻常的曹颙聊了几句,说话的声音也不高,可脸上开怀的神情却在落在众人眼中。
  专心修史、不管部务的老相爷,一下子待曹颙这个户部尚书如此熟络,难免引得人侧目。
  甚至还有人开始猜测,是不是张廷玉近日有什么不是落到皇上眼中,皇上将他的户部掌印免了,是不是还要让徐相接管户部?
  张廷玉站在前列,虽没有回头,却是察觉出众人炙热的目光。
  他是常在御前当差的,自是晓得自己没有什么触怒皇上的地方,皇上也不会让年老古稀的老学士重新打理繁琐的部务。
  不过,他也忍不住用眼角多扫了徐元梦两眼。
  曹家有什么,能让平素淡定自若的老相爷笑得如此灿烂?
  莫非,是盯上曹家藏书?
  曹寅早年在江南时,便奉命刊印了不少书籍,定是寻到不少孤本;后来回京,曹寅也一直以校书刊书为乐。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对出身江南士林的张廷玉来说,却是晓得顾氏早年在江南的辉煌,也晓得曹家同顾家的渊源。
  实在是徐元梦与曹颙平素并无往来,因此张廷玉再通透也想不到两家联姻上。
  身为读书人,古书孤本都是视若珍宝,张廷玉也不例外。
  平素里,因在皇上跟前当差,他加倍小心,与同僚下属多保持距离,不群不党。
  若是老相爷真的能以修史之名借书,那等到自己以后参与修史时,是不是也可以遵照前例……
  等到散朝,不等旁人详询,十六阿哥已经随着曹颙出来。
  旁人多是关注徐元梦,十六阿哥这边,却是向来站在曹颙立场看问题的。
  在旁人眼中,是老相爷待曹颙亲近,有点折节下交的意思;在十六阿哥眼中,则是老头子“无事献殷勤”,不定在算计曹颙什么。
  虽晓得曹颙不是个白吃亏的,可他晓得曹颙向来敬老,对年迈之人多有体恤,可不想看着徐元梦“倚老卖老”占曹颙什么便宜。
  因圣驾移驻圆明园,所以曹颙等人轮班都是在到圆明园这边小朝。
  十六阿哥也要回京,倒是同曹颙顺路,他便不急着相问。
  直到出来圆明园,他让曹颙上了自己的马车,才开口详询。
  十六阿哥不是外人,也没有什么相瞒的,曹颙便说了看中舒赫德,想要两家结亲之事。
  十六阿哥点点头,摇着扇子道:“这倒是好事,京城几座相府,他们家是出了名的清净。徐相不用说了,若不是心思通透的,也不会经历两朝屹立不倒;就是他们家老夫人,也是个妙人。”
  徐元梦还罢,同朝为官,曹颙还能得见;徐老夫人,毕竟是内宅妇人,两家先前除了小辈,又没有其他往来,曹颙对徐老夫人还真不熟悉。
  原想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曹颐的婆母喜塔腊氏就是明事理的老太太,徐老夫人既能与之交好,想来行事为人也是个清楚的。
  现下,听了十六阿哥的话,倒像是有什么说法。
  “这是怎么话说?”曹颙问道。
  大学府之事,曹颙先前打听了不少,可是依旧担心难免有遗漏的。
  十六阿哥道:“说起来,在当时也是新闻,只是正赶巧你那是不在京,又多少内宅的私话,所以才没在意。”
  是因为挑媳妇之事,大学士夫人别出一格,引得不少人说嘴。
  当时,徐老夫人为庶三子选媳妇,因徐元梦当时去了“委署”的帽子,正式升任大学士,门前正是热闹。
  不仅许多品级不高的人家想要联姻攀附,就是显赫些的人家,也想着舍了一个庶女,多一门清贵的亲家。
  门第差不多,庶子娶庶女,这也是京城世家大族联姻的常态。
  不想,徐老夫人却是另辟蹊径,只给庶子相看嫡女。
  如此一来,联姻的门第一下就降低不少,也应了那一句“低门娶妇”,并不十分惹眼。
  可随着徐老夫人四下相看,有心人就发觉出其中不同来。
  那些家境单薄的人家,徐老夫人好似就没考虑,相看的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
  就有人挖出来,徐老夫人前两房媳妇的根底,不管是嫡长媳,还是庶出二媳妇,也多是出自家境殷实人家的嫡女,嫁妆丰厚。
  那些联姻或者攀附不成的人家,少不得说几句酸话,嘲讽徐老夫人长了“富贵眼”,笑话老太太是个贪财的。
  原来说的是这个,曹颙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徐老夫人挑着嫁妆聘媳妇之事,曹颙早已知晓。
  他毕竟不是古人,没有世人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
  相反的,他能理解徐老夫人的做法。
  身为嫡女,更晓得嫡庶之别,不会撺掇庶出的丈夫生事。
  家境殷实家的女儿,多是娇养,即便门第低些,也不会行事小气,贪婪粗鄙。
  以上两条,正是“家和万事兴”之道。
  加上大学士府家底本就不厚,两个庶子分家另过所分得的家财也有限,有个嫁妆丰厚的妻子,即便不指望妻子的嫁妆,也能多份保障。
  身为嫡母,能做到这点,可见徐老夫人是个心正的,否则也不会宁愿损了自己名声,也让两个庶子得了实惠……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前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两人不由对视一眼,都住了话。
  从京城到圆明园,一路都是官道,如今圣驾移驻圆明园,往来的更是宗室显宦。
  在这里驰骋,是不是太张狂了?
  不等十六阿哥打发人问是哪个,便听到马蹄声近前,随即马车停了下来。
  十六阿哥心中诧异,挑了帘子,却是一愣。
  来人不是旁人,竟然是自己王府的侍卫。
  来人已经下马,额头汗津津的,近前道:“王爷,大管家打发奴才来寻魏侍卫,魏家来人到王府传话,说是魏侍卫之妻早产,颇为凶险,叫魏侍卫速速回家。”
  十六阿哥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外的魏文志与马车里的曹颙同时惊诧出声。
  看着曹颙满脸震惊,十六阿哥才反应过来,出事的不是旁人,正是曹颙的师妹庄氏。
  这个时候,十六阿哥也顾不得训斥自家侍卫,看着曹颙已经是坐不住的架势,忙吩咐人预备快马。
  魏文志到底年轻,脸色煞白,神情恍惚的说不出话。
  见他这样子,曹颙皱眉道:“对女子来说,生产都是关卡,哪里就想到最坏?这个时候妞妞是最艰难的时候,正需要你这做丈夫的陪伴,你若是不能调整好情绪,就坐我的马车慢行,我万不敢让你这样骑马回城。若是有闪失,不是添乱吗?”
  十六阿哥亦呵斥道:“平素爷瞧你也是有担当的,怎么这点小事就吓到?就不能出息一些,不要给爷丢脸”
  两人连声呵斥,魏文志眼里终于重现清明。
  他伸手使劲摩挲下脸,镇定许多,同十六阿哥辞过,上马与曹颙一道回京。
  一路上,曹颙都没有说话。
  他刚才在劝慰魏文志的时候,自己心里何曾不怕。
  他是晓得女子难产的可怕,不仅是自己的妻子差点一尸两命,而且他还亲眼见过难产而亡的喀尔喀世子妃。
  妞妞打落地就在曹家,与其说是曹颙的小师妹,更像是他与初瑜的长女。
  曹颙心中,如何不是火烧火燎?
  不过,到底经历的多了,不是那种愣头青,打西直门进了城,他便勒住马缰,同时吩咐魏文志慢行。
  魏家的宅子,离曹家不远,就在西直门内。
  平素短短的路,今儿却漫长起来。
  真要说起来,曹颙才是个悲观的人,凡事容易想到最糟糕处。
  好不容易到了魏宅,曹颙与魏文志都安耐住惊恐,大踏步的进了魏宅。
  刚进大门,就有两个小厮上前,笑着道:“恭喜二爷,喜得贵子。”
  魏文志瞪大了眼睛,顾不得细问,脚步越发匆忙。
  曹颙却是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不管先前怎么凶险,看来都应该过去。
  否则,当家主妇真有凶险的话,家里下人也不会是这番氛围。
  曹颙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金瓜子,丢给那两个小厮道:“你们二爷着急看儿子,稍后会有赏赐下来。”
  不管是曹家出来的下人,还是这边另买的,多认识曹颙,忙躬身谢了赏赐。
  这会儿功夫,魏文志早就没影了。
  曹颙想了想,问道:“我夫人可是在内宅?”
  其中一个小厮回道:“在呢,早在二奶奶发动,我们老太太就使人请了大夫人过来。”
  曹颙点点头,脚步也放快几分。
  待进了内院,初瑜已经得了消息,打发身边大丫鬟春霞迎了出来。
  曹颙迫不及待的问道:“平姐儿可还平安?”
  春霞却没有应答,面露犹豫之色。
  曹颙心下一凛,脚步越发快了。
  春霞直接将曹颙带到上房,进了屋子,便见初瑜脸色惨白的在炕上歪着。
  桂娘脸色亦十分难看,原坐在炕边,见曹颙进来,连忙起身。
  曹颙对桂娘点头见过,随即看着妻子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平姐儿有什么不好?”
  初瑜却是展颜笑道:“平姐儿虽遭了些罪,可佛祖保佑,终是平安的产下一个哥儿,陈太医刚才来过来,留了方子,说是好生调理就无大碍。”
  这下轮到曹颙迷糊:“既是如此,夫人怎么还成了这样……莫非是吓到了……”
  听了他这话,初瑜眉头一皱,脸色越发难看。
  春霞见状,忙端了痰盂过来。
  初瑜呕了几下,吞了几口秽物,才抚了抚胸。
  这时,曹颙才发觉,屋子里气味浑浊,有酸腐之气,加上春霞的利索,想来初瑜吐了不是头一遭。
  曹颙眼睛一亮,视线不由挪到初瑜的肚子上。
  桂娘见他们夫妻有话要说,寻了个由子,避了出去。
  初瑜察觉出丈夫的异样,撇了他一眼,道:“老爷乱想什么呢,不是因这个。”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摆摆手打发春霞与春雪下去。
  曹颙坐在炕边,也露出几分慎重,道:“是妞妞有什么后遗症,还是你有什么不舒坦?”
  初瑜摇了摇头,道:“都不是,而是……而是我做了一件……一件骇人之事,自己将自己吓到了……”
  第1341章 佛心
  听了妻子的话,曹颙眨了眨眼,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到底能有什么,会让妻子自己吓到自己。
  初瑜犹豫了一下凑到曹颙近前,低声道:“妞妞胎位倒置,实在没法子……眼看着母子都不好,我便用了剪刀……那里……那里切了一刀……”
  曹颙闻言,望着妻子,倒吸了一口气。
  见丈夫如此震惊,初瑜神情越发忐忑,垂下眼帘,道:“不管老爷是否怪我,再来一回……再来我一回我还是会这么做……”
  曹颙忙摇摇头,道:“赞你还来不及,有什么可怪罪的?多少产妇,都是熬不过胎位倒置的坎,落到母子皆亡的下场……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有魄力……”
  初瑜已是红了眼圈,道:“我也不晓得怎的,到了这边见妞妞不好,产婆说是胎位倒置,我鬼使神差的就想到恒生身上……眼看着羊水流得差不多,妞妞眼见着要昏过去,再不决断,母子两个都不好,我就自作主张一把……”
  妻子的魄力,让曹颙心里赞叹不已。
  其实,这个时候,他想问的,是妻子用没有酒精,过后用的什么药消炎。
  不过,妻子向来仔细,陈太医又来过,这些细微之处也就无需自己再操心多问。
  毕竟这伤处在紧要位置,即便他与妞妞关心亲近,也不好相问。
  可夫妻两个都晓得,初瑜的选择无错,行的也是正确之举,可却是得瞒下的。
  大学士夫人不过是给庶子挑了略殷实的妻家,就背上“贪财、粗鄙”的名声,初瑜敢在产妇身上动剪子,流传出去,还不知被人传承什么样。
  “三人成虎”,说不定就能传出“刨尸产子”的话来。
  曹颙不在乎自己被人说嘴,却不愿妻子受世人指责。
  初瑜即便在紧急状况之下,也顾着分寸,产房里留着的是曹府早时被打发过来的两个嬷嬷,并没有留旁人。
  即便是桂娘,也都被寻由子隔在外面。
  等到同陈太医求方子问药时,也隐下这一茬。
  毕竟,孕妇产道撕裂,也是常有的。
  见妻子身上紧绷绷的,想来还是为妞妞的事情后怕,曹颙岔开话道:“只能说夫人是妞妞母子的福星,那个孩子合该与夫人有缘分。”说到这里,四下里望了望,道:“不是说添了个小子吗,孩子呢?”
  “妞妞想着要自己带孩子,摇车就按在产室外间。七斤二两重的大胖小子,虽是提前一旬发动,看着倒是结结实实的。”提及孩子,初瑜放松下来。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好好的,怎么就提前发动了?”曹颙问道。
  初瑜道:“我开始也纳闷这个,待问过了桂娘,才晓得怨不得旁人,是妞妞这孩子,早饭后就觉得憋闷,等外头日头出来,便让丫鬟搀着出去透气,没想到回了屋子里,就开始发动。桂娘虽照看大几个孩子,自己却是没生过的,哪里经得过这个?幸好产婆早就就近约好了,一边使人去接产婆,一边给我送信。”
  曹颙点了点头,现下毕竟不像后世,预产期能精确到哪一天。
  不过是估算,提前十天倒也不算早产,婴儿在母体里发育得都差不多,怪不得初瑜说孩子结实。
  虽说曹颙心里像长草似的,想要去看看孩子。
  可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去产室;要是打发人抱孩子,又怕扰了孩子好睡。
  这踌躇间,屋外就传来脚步声。
  魏文志抱着一个红色襁褓进来,笑着道:“世叔,侄儿有儿子了……”
  曹颙站起来,心情也颇为激动。
  这个辈分真是不好说,眼前这个是自己名义的小外甥,从魏文志这边论起也是自己的小侄孙,也算是孙辈里的第一人。
  小小婴孩,正阖眼睡得香甜。
  再看抱着孩子的魏文志,曹颙不由皱眉,道:“这是抱孩子,还是抱面口袋?快来递给我。”
  魏文志“嘿嘿”笑了两声,虽有几分不舍,可依旧是将襁褓递给曹颙。
  曹颙小心接过,看着这孩子,不知为何想起妞妞落地时的情景。
  这个孩子虽说不姓庄,可要承继庄先生的爵位,等满周岁站下就可以去内务府报备,承享一份云骑尉的俸禄,那可是正五品,比魏文志这个当老子的品级都高。
  随即,又想起魏信,这孩子也是魏信的长孙。
  这时,便听魏文志道:“婶子,平姐儿醒了,正念叨着要见婶子。”
  初瑜的眼睛原也盯着孩子,想要从丈夫手中接过来,听了文志的话,立时顾不得这头,道:“醒了?好,好,我这就去见平姐儿……”
  上房还能开窗户,产房里却是闭着窗户的,味道十分难闻。
  初瑜是个爱洁的,现下也顾不上,进了产房后,直接就奔到炕边。
  妞妞半倚在炕枕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津津的。
  初瑜见状,心下一颤。她自晓得妞妞不是热的,而是因疼痛流的冷汗。
  “可是疼得厉害?”初瑜的眼圈一下红了。
  妞妞伸出手来,拉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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