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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萌你没商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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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他想看到的照片效果。

    从q市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暗房,而不是向报社主任报到、回家陪伴母亲或是约冯萧萧吃顿丰盛的晚餐。所有熟悉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已经返回a市,倘若知道,必定在不可思议之余觉得诧异。

    庄亚文当然有他重要的理由。

    那日接到陆婴婴的电话,他即刻前往烈焰队俱乐部。雨下得很大,路况不好,陆婴婴并没在原本约好的电话亭处等待,他原本是后悔跑这一趟的,可没成想到到了那里,竟亲眼目睹了一幕夺人眼球的场景,而在当事人毫不知情的同时,那些极富卖点的画面被他悉数摄入了镜头之中。

    道德之外,功利心更占了上风。

    庄亚文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把这些照片刊登出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于陆婴婴、于何迪非、于他自己,所有相关人员的生活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至于改变或好或坏,他完全不能预料。

    所以,他不会急于将这些宝贝出手,总得寻觅一个适当的时机才稳妥些。

    用竹制的夹子把几张角度不错的照片高高悬起在绳端,庄亚文张开双臂大幅度地伸了个懒腰,转了转僵硬酸痛的脖子。

    坐红眼航班赶回来,夜不成寐地只顾洗照片,现在该是好好补眠的时间了。他洗净了手,刚要拉开暗房的门,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来电号码虽然没有保存联系人的姓名,但他仍是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绮菲?”

    “亚文哥,你在哪儿呢?”

    庄亚文吃不准自己是不是要对这位主任的千金大小姐撒谎,所以迟疑着没开口说话,只将手机贴在耳朵上,脚步却没有放缓,快快地出了暗房,回到卧室大床上躺下。

    邢绮菲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并伴随着电流滋滋作响的杂音,她的第一反应是庄亚文生病了。

    “亚文哥,才个把月没见面,你就把我说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什么话?”

    庄亚文突然有点心虚,他扯过定型海绵材质的u形枕垫在僵硬的脖颈处,方觉得舒服了一些。

    邢绮菲不高兴了,“榆木疙瘩!我不是嘱咐你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身体嘛?!真是——你这个人,也太健忘了,完全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原来是这事

    庄亚文揉揉酸胀的额角,太阳穴处仍是突突跳个不停。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绮菲,我很好,就是刚下飞机有点累,想补个觉。”

    “你已经回来啦?”

    “嗯,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向母亲大人报到,当然主任那里我也没告诉呢。”

    邢绮菲兴奋得不能自己,她不容庄亚文作答,擅自决定道,“亚文哥,你就乖乖在家里不要动,好好睡一觉。我现在去采购一些食材,中午给你做红烧排骨和砂锅四味噢——”

    “唉,绮菲,你。”

    还未等庄亚文说出一个“不”字,那边已经收了线。总是这样,他轻叹,不过内心里还是十分受用。想想几小时后就能品尝到最合口味的美食,他面部线条松弛下来,唇边缓缓浮起一丝微笑。

    来不及将卧室落地窗的窗帘合拢,庄亚文迎着清新的晨曦,很快便睡着了。

    庄亚文和邢绮菲来往是瞒着冯萧萧的。

    邢绮菲是报社主任的掌上明珠,又是主动黏上来的,再者她本人确属秀外慧中的美女一枚,庄亚文觉得自己无法抗拒。

    对,无法抗拒这个词,用在这里做理由非常冠冕堂皇。

    他不是没有没思量过一脚踏两船的可怕后果,但说白了他是个贪心之人,既贪恋冯萧萧的率真单纯,又贪恋邢绮菲的温柔体贴。反复权衡内里的利害关系,他仍坚持着将两边都蒙在鼓里的策略。

    尽管这样做很不道德。

    道德?

    他曾坚守的道德底线,在几年工作中渐渐被打磨、被剥落,正如他那火热透明的一颗心,在形形色色的考验里,越来越失去了本真。人们常赞记者是无冕之王,庄亚文当初也是因为信念和执着才选择了新闻这个专业。

    可当他工作了,真得涉足新闻界,却发觉一切都不是最初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刚到报社的时候,他什么版面都跑过,关乎民生所有最累最脏的新闻都交给试用期里的他来做。

    好在当时的他内心坚定,又有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所以很多前辈和同行的故意刁难,与他来讲,不过是小意思。

    任务只要一个接一个漂亮地完成,就能看到曙光。

    如同是途中已经征服了千山万岭的旅人,在问鼎最高最险的山峰时,恰逢晨曦微明,看那朝阳的霞晖拨开沉沉云层,绽放出不似人间的色泽,那道曙光,是刻骨铭心的,是郑重庄严的。

    庄亚文经历万般磨炼后遇到的第一道曙光,就是邢绮菲的父亲——报社主任邢光忠——从省报调至a市晚报的空降兵。

    因为一条关于市政建设与百姓心声的系列报导,邢光忠发现了庄亚文的才华。

    首先,是新闻视角的与众不同,文章开篇并没有歌功颂德或是大幅书写群众的赞扬和褒奖,只是交替从市政部门普通员工着手,跟踪报导他们一周之内都做了什么事情,平淡却真实,字里行间散发着人性的光彩。

    其次,庄亚文拍摄了海量的照片作配图,更是精心地将甄选出的图合理排版并附上贴切的解说词,使得整个报导跃然纸上,读起来趣味生动。

    最后,也是邢光忠最欣赏的一点。

    庄亚文对这宗旁人看来没有亮点、乏善可陈的报导十分上心,没有找借口推脱,更没有敷衍了事。

    甚至在严寒天气里随工作人员下至排水渠清理污物时,庄亚文都是亲历亲为的,而不是坐在温暖的空调房里胡诌一条假新闻去交差。

    “现在的年轻人,个顶个的精明,他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实属不易!”

    邢光忠是在市政集团网页上看到庄亚文窘样的——嘴唇冻得乌青,因为戴着氧气罐换气而使得眼镜片上尽是雾气,工作服宽大不合身,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布满淤泥痕迹。

    尽管如此狼狈,在与跟踪报导的市政工作人员合影时,庄亚文仍是微笑的,仅仅因为天气太冷而显得面部僵硬一点罢了。

第34章() 
庄亚文没想到他在采访别人的同时,别人会以这种方式间接地表扬了他。更没想到的是,看似平常而有惯性的坚持,使他获得了报社一把手的青睐。

    从那个专题之后,庄亚文的工作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先总指使他干这干那的社会版主编和副主编开始变得毕恭毕敬,很快,他便像尊佛爷似的,被调派到了体育版坐镇,而且,转组之后立即升任了副主编。

    邢光忠经常找庄亚文聊天。

    说来也巧,两人的性格相近,感兴趣的领域和所持观点竟也相同。再加上庄亚文善于察言观色、又怀着一颗感恩之心,久而久之,让邢光忠越来越看重他,谈笑风生的场所从办公室移至了家中。

    邢绮菲十分讨厌相亲的形式,可又架不住父亲成天在越洋电话里耳边轰炸。

    于是,在回国的次日,邢绮菲便在家庭聚会中见到了庄亚文。她承认,第一眼就被这个意气风发的帅小伙深深吸引了。本来她想随便带个美籍华裔同学回家来假扮男朋友,在初识庄亚文之后,她庆幸自己没有唐突。

    庄亚文也从邢绮菲身上感受到了冯萧萧所未曾给予他的温柔。

    更有邢光忠在工作上的器重和扶持,渐渐的,他的情感天平悄然倾斜。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声、两声、三四声——门铃像催命一样连续不断地响着。

    “谁呀,惊扰老子的好梦。”庄亚文抱怨了一句,郁闷地从枕头被子的夹缝中挣扎爬起,蓬着一头乱发,气哄哄地拉开门,“烦死了!”

    “烦什么呀?你这个健忘虫,不是说好了我要去大采购然后给你做好吃嘛?”

    “嗨,我都睡迷糊了。”庄亚文恍然大悟。

    邢绮菲柔声细语地抱怨:“亚文哥,我的胳膊都快断了,你快把东西接过去嘛!要不然我一生气,就不给你做排骨和大虾咯——”

    庄亚文一怔,大脑短路似的半天转不过弯来,把邢绮菲让进门,“哎,绮菲,你不是已经飞回意大利随导师周游欧洲列国去调研了么?怎么有时间跑到我这儿来?”

    “人家舍不得离开你啊,所以改签了机票、推迟了回学校的日程安排。”

    “哦。”

    满满当当的两个购物袋被庄亚文放在厨房的料理台上。未待回神,他已被邢绮菲从背后抱住。“亚文哥,我想让爸爸给你放个年假,然后你陪我回学校住段时间。等我把报告前期准备事宜完成了,咱们去趟威尼斯。那儿的景色可棒了,保准你去了就只想定居!”

    庄亚文身形僵了僵,“我手头的工作还没完成。”

    邢绮菲移到了面前,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亚文哥,为了报导比赛,我已经和你分开40天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你在工作的时候注意力和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别无杂念。可我呢,虽然在休假,看似能够好好放松身心,可是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你教我怎么放松啊?”

    “是么,天天想我?”庄亚文狡黠地微笑着。

    邢绮菲娇嗔道:“讨厌!”

    “有多想?”庄亚文继续试探。

    “你这人真坏、真赖皮我又不是记者,哪能口说悬河地长篇大论总之很想你就是了,讨厌。”

    随着她绞股糖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几缕长长的深棕色卷发有意无意似的总是划过他裸着的臂弯。那忽重忽轻的痒感,像是在撩拨他心底的蠢蠢欲动。而她微微翕动的鼻翼、因激动而泛起淡淡红晕的面颊,都让他越来越按捺不住

    邢绮菲见庄亚文默然不语,突然在他唇上浅啄一下。

    “又在想什么?你去洗漱,我来下厨。”

    轰的一声,他的犹豫被点燃了,胸口位置像是有团火似的,烧啊烧,越烧越旺。“我也想你。”

    庄亚文将邢绮菲打横抱起,大步迈进卧室,两人重重跌入床中。

    “你要干嘛,冒失鬼。”她有点惊慌,却难掩满面春色。

    “要你!”

    “讨厌肚子饿了,咱们先做饭吃。”

    “我要吃你!!”

    “。”

    午后时分,两人才懒懒地起身。邢绮菲简单洗漱一下就到厨房忙碌。庄亚文返回暗房,继续冲洗照片。开饭的时候,见庄亚文久久未曾出来,邢绮菲按捺不住满心好奇,也到暗房一探究竟。当她的目光落在由竹夹子悬挂起的几幅照片,不觉愣了,“亚文哥,这不是去年的足球先生何迪非吗?他不是已经对外公布婚期了么?怀里抱着的女孩儿又是谁?”

    一缕若有若无的轻笑在庄亚文眸中闪过,“你问的问题,就是我要放出的爆炸性新闻。”他抱臂感慨,“等这个一刊出,我就陪你去威尼斯度假!”

    不知昏睡了多久,陆婴婴在一片静谧中醒来。

    耳边回荡着的仿佛仍是哗哗啦啦的疾风骤雨声,和何迪非恳切的话语——

    “婴婴,你这么可爱贴心,教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呢?因为要保护你,我受了伤也从未后悔过!!可是,可是我有婚约在身,蒋琳很早就和我在一起了,我要对她负责任我不能伤害你们任何一个!”

    “婴婴,婴婴,我该怎么办?我以为把你推给陈墨我心里就会轻松一些,但结果不是那样的。”

    “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婴婴,我想,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婴婴,好了,不哭了。你是第一个请我吃苹果的女孩子,我不会辜负你。”

    晃了晃头,陆婴婴视线不再聚焦在亮白的天花板,而是翻了身,目光慢慢掠过床头柜、大立柜、电脑桌,反复确认了这里不是医院的病房、更不是职校招待所的狭小房间。

    她蹙紧了眉头——我这是在哪儿?

    拉开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她手臂撑上劲,坐了起来。身上穿得衣服是一身很家常的粉紫色睡衣睡裤,布料上的印花是可爱的小熊维尼。床边的人字拖鞋底部印着跳跳虎,而床头柜上闹钟背景是拥抱在一起的米奇和米妮。

    这里布置得更像一间儿童房

    她揉揉酸痛的太阳穴,走到了房门口。

    刚要出去看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刘振宇满脸的惊慌失措,“哟,好孩子啊,你再多躺一会儿。迪非嘱咐过我,让我盯紧你!病还没好利索,可不能到外面去,吹着凉风又该发高烧了。”

    陆婴婴拘谨地笑了一下,“刘老板,我没那么娇气。”

    “你就乖乖听我的劝,回床上休息去——”

    刘振宇回头招呼两名伙计,很快就给陆婴婴端过来一张圆桌,上面摆放着粥碗、汤煲和清淡小菜。

    陆婴婴扶扶心口,“太丰盛了,我恐怕吃不完。”

    “没事!”刘振宇举着手帕揩掉脸上的汗,微笑着说,“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拣自个儿最合口味的吃。我知道你没完全恢复,所以特意将盐的用量减了一点。”

    “您您亲自下厨为我做的?”陆婴婴又感动又诧异,不知不觉睁圆了眼睛。

    “咝——”刘振宇夸张地吸口凉气,“难怪迪非给你买的东西都有卡通图案,我终于明白了。看看这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那卡通片里面的人物一模一样!”

    陆婴婴也学刘老板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咝——您说这些生活用品、包括睡衣和拖鞋,都是迪非哥哥给我买的??”

    刘振宇被逗乐了,“婴婴姑娘,就刚才这表情动作,我看你好得差不离了,才一会儿的工夫,那活泼机灵的劲儿又回来了。”

    “嘿嘿。”陆婴婴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迪非他隔半个钟头便打进一个电话讯问你的情况,这样吧,等会儿他再来电话,我把分机拿进房间由你来接听。”

    “好啊!”

    陆婴婴含羞地笑了笑,转身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饭桌前。

    她刚掀开汤煲的盖子,刘振宇在一旁热心地提醒道:“医嘱说,感冒的病人不能吃发物。所以我没给你做鸡汤鱼汤。”

    “那这是?”陆婴婴盯着煲里面乳白色的汤汁发问。

    刘老板神秘地笑笑,“婴婴姑娘,我先卖个关子,你品尝吧——其实,以你美食家的天赋,百分之百能喝出来原料是什么。”

    所谓美食家,不过是刘振宇的玩笑话。上回她喝刘氏私房菜的自酿酒十里香,却是醉得一塌糊涂。

    陆婴婴的脸红了又红,捏着调羹舀了汤往嘴边送。可能是感冒时间长了脾胃不和,味觉也跟着失灵。汤煲里的内容越来越浅,她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唉,我尝不出来,好像有点奶香,但是不甜,反倒带点淡淡的苦味。”

    刘振宇模仿武侠剧里主角那样,潇洒地将手中折扇哗啦一声展开,连连赞道:“厉害!婴婴姑娘,我还以为你病中不能尝出食材本身的味儿呢。这汤里我搁了百合、杏仁和白果,可以润肺,出锅前用鲜牛奶勾芡。”

第35章() 
陆婴婴竖起大拇指,“药食同源,刘老板您不愧是名厨出身。”

    “过奖——爱喝你就多喝些,可千万不能都喝光,会影响消化的。”刘振宇善意地提醒,“到时候感冒美好却又喊肚子痛,迪非该怪我了。”

    陆婴婴放下手中的调羹,瞥了一眼即将见底的汤煲,匆匆问道:“说实话,我总觉得我睡了很长的时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奇怪的是,好像睡得很香甜,一直没有做梦。”

    “你昏迷唔,你睡得时间确实不短。”

    “什么昏迷?我病得很重吗?为什么我记不起发生过的事情。”

    室内没有空调,刘振宇热得够呛。不一会儿,身上的中式对襟绸衫已经汗湿了。他大力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说,“足协杯赛前你淋了雨,之后就病倒了,高烧、昏睡、无法进食。恰好迪非他们开始比赛了,所以就委托我照顾你。医生和护士都是请到家里来出诊的。”

    腕上的手表、兜里的手机不知去了何方,墙上也没有日历。

    陆婴婴只得迷迷糊糊地掐指算算,“是不是我病了一个星期?”

    刘振宇频繁地眨眼否认,“嗬——哪止一个星期啊?你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又高烧不退,血象也特别不正常,病情一直反复,很多时候意识都不清醒。医生本来建议我们将你送到医院住院治疗的,可迪非不让。他觉得你留在我这里最让他安得下心好好比赛。”

    “迪非哥哥很了解我,我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儿。”陆婴婴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刘振宇倒是很坦诚,但他眉峰一蹙,突然间就转移了话题。

    “婴婴姑娘,咳咳,我称呼你婴婴好了。你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命苦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比如迪非和蒋琳的感情明明出现裂痕了而他们却仍能继续在一起?比如他们步入婚姻之后会给背后的两个家族带来怎样的社会效应?还比如。”

    陆婴婴咬唇,微微有些恼怒,“我不是要和名模姐姐抢男人!”

    “我明白,我都明白——”

    “明白?不可能有谁明白。”陆婴婴咬唇低语。

    刘振宇试图用谆谆话语安抚她的情绪,“你当然不是人们口中所讲的‘追星族’,更不是小女孩对娃娃玩偶的痴迷。你已经把迪非当成了生命中惟一值得信赖的、值得你为他付出的人。”

    “刘老板,我与您不过浅浅的交情,没想到您看透了我的心思。”陆婴婴由衷地感叹。

    “婴婴,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不是么?爱情这东西,既养心,又伤心。”

    陆婴婴点点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得懂爱情,或许不了解我的人会觉得我是个胡言乱语的疯丫头但,我不管能不能在迪非哥哥身边,心里都永远为他留着满满的位置。”

    “唉,傻孩子。”

    清脆的鸟鸣铃声唧唧啾啾地由远及近地传来,伙计一路小跑,“老板,电话!”

    刘振宇从伙计手中接过固定电话的分机,只听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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