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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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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山此时还在门外,林副将打头锋已进了城内。勇武如他,此一刻也不有点迷糊了,不知下步如何踺。

    城内惨叫不止,身后士兵已纷纷露出惊惧之色。

    韩山咬咬牙,大吼一声:“撤!”

    快马加鞭,往营地赶。

    回到营地,众将士仍心有余悸地瘫坐,卸甲扔枪。

    “军师!军师!”韩山方下马,就扯着嗓子喊。

    可几声叫喊之后,却无人回应。

    韩山也是机敏之人,往四周一看,顿觉气氛不对,慌忙大喊:“有埋伏!快!撤!”

    却已经来不及,营地栅栏门被严实关上,方才替他们开门的士兵,这时已然变了脸色,对他们持刀相向。而营地四周,突然涌现无数士兵,将他们团团包围。

    韩山自知死期在即,鱼死网破般做最后挣扎,一边喊:“给我杀!”一边挥刀狠绝,试图冲出重围。

    兵戈交融,血红交汇,打杀声震响山河……

    韩山被对方将领打得毫无还击之力,身体连连被刺中要害,吐血不止,弥留之际,看到不远处飘着的旗帜,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怎么会……”

    迎风招展的绿色军旗,上头黑字威凛,写着的,正是骁武。

    ……

    十方城外,一列人马,踏风疾行。

    领头的人一身黑色披风,高高扬在身后,手中马鞭挥得凛凛作响。一路尘土飞扬。

    “禀太子,桑姑娘一行人早在半时辰前,朝西离去!”

    暗卫在耳旁的汇报很快被吞噬在隆然作响的马蹄声中。

    她不曾等他,就走了。

    他还在期盼着,她能够找他当面质问。可是,没有。他骗得她那么苦,她该是伤透了心,再不愿见他。

    天空忽然从东面压过来无数乌云,天色骤暗,滚滚雷霆乍响,偶尔倏然亮起一道闪电,坼天裂地般从头顶劈下来。

    雷声间歇时,隐约可听到水流声,顾珩心头一凛,手中鞭子甩得更凶,马蹄更迭直追这电闪雷鸣。

    前方路尽头,已显现一宽广河面,一只乌篷船正缓缓驶离岸边,船头一人影,白衣翩跹,望江而立,一动不动,似这山河动怒,不影响她分毫。

    顾珩大惊,面上滔天慌怒似这天地间将发未发的汹涌天气,风雨欲来,摧城毁狱。

    忽然,前方一道亮白光闪从层云间霹雳而下,直直击中那只船,船上骤然燃起星火,火焰迅速放大,愈演愈烈,那白色身影被火舌卷困……

    一声震耳欲聋雷鸣乍响,带着男子震彻山河的怒吼。

    “不!”顾珩飞身而起,直要向船上飞去。

    “三哥!不可!”

    “太子!”

    紧随其后的顾琦、和煦等人大惊失色,急忙也弃马,驾驭轻功,追赶顾珩,堪堪在他要离岸之时,一左一右,将他桎梏住,拉回岸边。

    空中雷声不断,乌云层层堆叠,任狂风卷席,如急涛海浪在头顶滚涌而过。

    顾珩满身戾气,双目憎红,发了狠力,将和煦与顾琦甩倒在地,又欲奔向那燃得越来越旺的船上。

    “穆止……”

    漫天风啸雷鸣,河浪喧响,忽然传来一声泠泠如玉般的轻唤,若三月煨过暖阳的清风,轻缓拂过。

    顾珩闻言猛顿住,一身毁天灭地似的凌人气势如被浇了水,倏然烟消云散。

    眼前河面上的船火烧得旺盛,一整只船身都被火焰吞噬,火光滔天。

    分明是计,明知是计,却还是心急相信了。只想着,若是她,若真是她……

    他身体僵直着,好一会儿,才转身。

    天地昏沉,厚叠的云层里蓄势待发一场暴雨,狂风横肆,周遭的树木被摧折得几欲拔地而起。

    而五丈开外,那一人,白衣似雪,黑发染墨,未经扎束,被风卷起飘扬,妖娆若魅,而她瘦削的双颊苍白似铺落了一层霜雪,无一点血色,一双眼睛黑得似融入了无月子夜的幽暗,盯着他,平静无澜。

    天空一声雷鸣劈头而下,顾珩的心剧烈震颤了下,好似被雷声砸中。他想向她靠近些,双腿却被束缚了千吨重物,一步也迈不开。他动了动双唇,一个梦里心底唤过千百遍的名字,此一刻,却堵在喉中,嗓子疼涩不堪,半天发不出一个音。

    桑柔向他走近几步,他的目光无遮无掩,燃着火般,落在她身上,灼得她心口直疼。

    四目相接,一眼千绪。

    她眼色清明,错开他,看向河中的船:“那一日,火还要比这更大一些吧。我亲眼看着你……”

    顾珩心一撞。

    她收回目光,看着他,开门见山,问:“为了我好?还是,因为我不曾在你的计划内,也注定不能进入你的计划?”

    顾珩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无措和小心翼翼,此刻闻言,背颤了颤,好一会儿,才答:“……都有。”

    桑柔点点头,又问:“在河关的相逢,是意外,还是刻意?”

    顾珩再答:“都……有。”

    桑柔又点了下头,面无表情,好似这些答案已无关紧要般,她再问:“将我带回身边,是为了弥补,还是另有所图?”

    她语气淡漠,神情疏冷,一句一问,平静条理,却问得顾珩心头越沉越低。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说:“都有……”

    桑柔这时表情才有了微微起伏,唇角勾起,好似在自嘲。

    风越发猛烈,暴雨似下一刻就要倾盆而下,她纤薄如纸般的身形,唇角清浅难捕的冷淡笑意,仿若她被这风拉扯着,离他愈发远。

    顾珩握了握手,此一刻应当上前将她紧抱入怀,与她解释,求得原谅。但他却不敢动作。

    桑柔说:“有所图……是想通过我得到云蜀飞骑?”

    顾珩咬了咬牙,压抑住内心即将喷发的情绪,说:“我是想得到云蜀飞骑,但从未想过利用你得到!”

    桑柔仍旧是不置可否地点头,或信或不信,难以辨别。

    顾珩迈动脚步,向她走近,桑柔却忽然变得如同受惊的猎豹,猛地喝住他:“你别过来!”

    顾珩止步,盯着她。

    桑柔后退两步,拉开与他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警惕,顾珩心头又痛又悔。

    “阿柔……”

    他压抑万千情绪的一声叫唤,被烈风撕扯地破碎,传入耳中,桑柔心中一颤,眼中酸涩顿时敛聚,生生咬破了唇,才将泪水忍住。

    感觉血腥入口,桑柔才松开牙关,她低低说:“你可知道,曾经我所想所盼,是与你相逢于黄泉。”

    顾珩身体似被重击,脚步踉跄了下。

    “你没死,这很好,我很开心。”她边说着,边一步步往后退,天茫地昏,风沙迷蒙,他只觉双目胀痛地厉害,快看不清她的表情,听得她的声音,心口如被千只手揪扯着。

    “阿柔……”

    桑柔已陡然换了一种语气,说:“就这样吧。我们曾经的交易,如今看来,也难进行下去了。其实,我之前也骗过你,云蜀飞骑掌令根本不在我手上。我这条命,想来太子要去也没什么用,那我就自作主张,收回由自己做主了。我们就此别过,往后各自相安吧。这样,可好?”

    “你觉得这样子好?”顾珩再不抑制,一下到了桑柔跟前,看着她,咬牙切齿,“嗯?阿柔,你觉得这样子好?”

    桑柔后退一步,他步步紧逼。

    她只好抬头与他对视,他双眸幽沉,又似压抑着惊涛骇浪,她忽然笑开来:“嗯,我并不知道什么样才是最好的。太子睿智无双,最懂权衡利害,应该比我更懂得才是。”

    话中带讽,字字皆伤。

    *********

    虐男主,觉得过瘾否?

129。是梦中人(9):可我没办法不谅你() 
又一声惊雷之后,积压许久的雨终于倾泻而下。雨势极猛,流珠滚石般从云端砸落。

    顾珩一把将眼前的人裹入怀中,撩起披风尽数盖在她头上。

    成持很快将伞送过来,他接过,手仍圈裹着她,一点……也不愿放开。

    怀中的人身体颤动得厉害,并没要挣开他。

    他心中却无半分欣喜犬。

    果然,下一刻,就听得她微闷的声音:“放开我。”静冷无温。

    他忍抑着,手臂松了松,她脱离他的怀抱,疾风携雨见隙钻入,怀中一空,心中骤凉踺。

    漫天风雨摇落,他将伞往前撑,支在她头顶上空,替她抵挡了雨水侵袭,自己却暴露在雨幕下。

    桑柔抬头看他,雨水冲刷而下,他头发尽湿,一脸湿泞,凝着她的目光却仍灼热。

    “对不起……”他说。

    桑柔喉中一哽。

    好似此处就该是这样一句话,他欺她弃她,确实对不住她。可好似这山长水远的伤心绝望又不该终结于这样一句话,她心口被重重划了一刀口子,岁月转,日月换,也难恢复最初模样……

    她说:“太子没必要这样说。当初在一起,你情我愿,我们并没有绑定对方,你从来自由,放弃我,离开远走,做你该做的事,无需觉得亏欠。我伤心我难过,也从来都是我自找的。怪不了谁,我也说过,我也从不怪谁……”

    顾珩眸色沉黯,出声缓而重,低而哑:“你怪我,你该怪我。阿柔,你心中有怒有怨,都是应该的。”

    他只怕,她不怨不怒,对他失望透顶,再不愿浪费一点情绪。

    风雨疏狂,纸伞单薄,桑柔身上很快被雨水淋湿。

    顾珩手抬起,想要替她揩一下鬓边的雨水,可手还没碰到她,桑柔又后退了一步。

    他手僵了一下,五指收拢,攒紧,她眼里抗拒那么明显,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皆成刀刃,凌迟着他的心。

    这样的对峙,他无意外落败。

    他叹了口气,说:“阿柔,雨太大了,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你身体不好,会生病。”

    这一句话似忽然戳中桑柔的心中痛处,她眼眸闪现一抹痛色。

    她吸了口气,说:“穆止……我还是习惯这样叫你……让我走吧。我们之间终究不可能长久的,你此时是亏欠也好,是放不下也罢,以后终会平淡忘却,不如现在就此放过……”

    顾珩却蓦地变了脸色,满身压抑的怒气一下被勾了出来,他向她走近一步,语气狠厉:“你放得下吗?你忘得了?若你真的可以放手忘却,那你这段时日的伤心绝望是什么?阿柔,你非要说这些话?你明知我……”

    “我知道。可你更应该知道,我是亡国之后,重犯之身,你想娶我?你怎么向别人交代我身份?我可以做一辈子桑柔,但总有人不愿成全!”

    “这些事情我会处理。”

    “不。”桑柔摇头,“我已等待不起。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借口。我已不愿再守着你,我说过,我早已放弃你!我讨厌你!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她声音拔高,情绪激动,双眼通红,泪光闪烁。

    顾珩心里松了一口,终于,她的疏冷褪却,淡漠剥落,情绪外露。

    “阿柔……”他伸手去够她,被她一掌拍落。桑柔抹了把泪,转身就跑。

    “阿柔!”

    她又怎可能跑得过他,很快就被他抓入怀中。

    桑柔挣不开他,气急败坏地抓了他的手就咬。却始终下不了狠力。

    顾珩一手把着伞,没多余的手去抱她,看她愤恨又隐忍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惜。

    桑柔却忽然一下扔了他的手,他以为她又要跑,刚要去抓,桑柔却猛地扑入了他怀中。

    顾珩一愣。

    半天,哑着出声:“阿柔?”

    听到怀中的女子含咽的声音:“我很生气,非常生气,可是……可是……我没办法不原谅你!”

    顾珩赶忙将她紧抱住,说:“我知道……我知道……允许你往后随时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桑柔终于哭得肆意……

    风雨并没有减弱的态势,顾珩抱着哭得近乎脱力的桑柔向马匹走去。

    树底下,一匹黑马摇甩着尾巴,看到他们过来,立马引项嘶鸣一声。

    桑柔钻出脑袋来:“小黑!”

    黑马立马向他们飞奔过来。

    顾珩将披风解下,披在她身上裹严实,抱她上马,紧接着一个飞身,落座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按贴在他胸口。桑柔从披风间露出一双眼睛,明闪闪,浸着水泽,顾珩心动了动,情不自禁低头吻在她眉睫。

    她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僵硬,他心头微沉,却仍对她扯了扯唇角,柔声说:“抱紧我!”

    桑柔顿了顿,伸手环住他的腰。

    “驾!”《

    /p》

    人马很快消失在风雨瓢泼的天地间。

    ***

    他在门外。

    桑柔知道。

    廊上檐下的灯光投影他的身子,映在门上,透白门纸显出他高大的身形。

    回到此处客栈,桑柔沐浴更衣后,便一直呆在房间里,期间顾瑜来过一趟,甚至她留在城守府的阡陌也被叫了过来伺候她。

    顾珩对她花足了心思。

    她们离开后,顾珩去而复还,却停在门口始终不敲门也不进来。

    桑柔坐在床沿,目光一直盯着那门板上的身影,出了神。

    门外,顾珩两拳握了又握,屋里忽然一暗,灯火熄灭。

    他眼一暗。

    好一会儿,他正要转身离去,门后传来响动。

    房门半开,房内,桑柔一身雪白中衣,披散着头发,看着他。

    顾珩皱了眉,解下自己外袍,两步迈到她跟前,披到她身上,语气微责:“怎么外衣也不套上就开门出来?今日淋了雨,只怕已经着了凉,让他们给你煮了姜汤可喝了?”

    桑柔抬头看着他一会儿,点点头。

    顾珩轻叹了口气,将她半挟抱着入了房,顺带将房门关上。

    桑柔被顾珩塞进被窝,至始至终没说话。

    他坐在床边,见她双眼清明,没有睡觉的意思,问:“怎么了?有话想跟我说?”

    桑柔点头,在被窝里动了动,示意自己要坐起来。

    顾珩一手压在被角上,说:“躺着说。”

    桑柔皱眉,表情不悦。

    顾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松开压制的被角,放她起来,在她背后塞了个枕头,让她倚靠着,又将被子拉倒她脖子处,盖得密实。

    “说吧,什么事?”

    “你派个人,将我送走吧。”

    顾珩目光顿时一沉。

    “你别误会。我是想回三叶先生那里。你不愿我跟着你去战场,我现在也不想去了。如今战事吃紧,你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将我送到三叶先生那里,很安全。另外,这段时日断断续续受伤生病奔波劳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时常觉得困乏,三叶是名医,我的身体情况他也了解,趁这次让他好好帮我调养一下。”

    顾珩盯着她,将信将疑。

    桑柔倒是坦然,顿了下,又说:“其实……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我还不能适应这个模样的穆止。曾经,总时不时地将你误认为穆止,如今,却反而不敢相信这就是现实。”她勾唇轻笑,“刚才我从门内看你的身影,心里还觉得恍惚,有点害怕,打开门后,那头的你脸上全是冰冷的笑容,告诉我,这些都是梦境,穆止的的确确已经死了,你只是顾珩……”

    顾珩猛地上前将她拥住,沉声说:“这不是梦!阿柔,这不是梦!我在这里,这都是真的!我再不会丢下你!”

    桑柔枕在他肩上,抬眼看着头顶帐幔,眼中渐渐酸涩起来。

    是呀,这不是梦。

    他怀中暖贴,他臂膀紧实,她真真切切地感受着。

    “阿柔?”

    觉察桑柔半天没动静,顾珩心头惶惶不安,轻唤了一声,刚要离开她,桑柔双手却勾上他的腰背,往他怀中钻了钻。

    “其实,我还在生气,你不是说任我进行打击报复?那我离开你一段时间,惩罚你!”

    顾珩一时竟也摸不透她的心思,被她几分小女人的依赖动作弄得如踏云层,心中柔软得不行。

    “惩罚可以有,但这个……容我考虑考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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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是梦中人(10):不要动心思离开,阿柔。() 
桑柔说:“还要考虑?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

    顾珩皱皱眉,有丝头疼,承诺说得太快了些,只好说:“……那,我安排安排。”

    桑柔这才半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两人又拥在说了大半天的话,桑柔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在他怀中睡去。

    顾珩看着她,眉目深重踺。

    心结难解,他知道。桑柔是明理伶俐之人,很多话不用多作解释,她都懂得。他的处境,他的身不由己,他的为难,她虽难免心有怨怼,但更懂得当下世当珍惜,所以更多是隐忍着,时不时通过小脾气发出来一些,却选择半真半假的模式,不愿给他添负担。

    她要离开,几分是为了让他能够集中心里去解决内战,几分如她自己所说,还不知道怎么与他相处,还有几分…犬…

    顾珩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心里低语,阿柔,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呢?

    十方城外一村落的一家客栈中,十三玦影几人围聚一桌。

    “我们就这么先走吗?主人怎么办?”

    出声的是司药。她早在顾珩派人去伏击韩山军时被十三玦影救出。

    这一战釜底抽薪一举歼灭的计策,桑柔安排得巧妙。

    援军到了之前,硬碰硬是绝不可能胜的,而且她也不能确定顾珩一定能调足军力来解十方城的围。

    之前韩山四处屠凌各方城镇,距离他们最近的骁勇军却一直按兵不动。桑柔便心知,这军队有问题。写信给顾珩,她知道他定有办法调军来支援,不管是骁勇军也好,还是其他地方的军力。

    而剩下的问题,便是拖延时间,让城中百姓穿上军服假扮士兵,深夜进出十方城,通通都是障眼法,只是为了让韩山军认为他们在埋伏布置,不敢随意行动攻打。但韩山本人性格暴躁,不可能等太久。

    她在信中写:“倾其巢,伏而诛。”这样可以替顾珩最大减少兵力调动的压力。

    韩山出兵之时,她便先让十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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