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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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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水相逢,就当南柯一梦罢了!”我淡淡说道。浮生本若梦,来去匆匆,记住了又怎么样?
  “为报姑娘大恩大德,在下不才,自请为姑娘医治眼疾。”他没有理会我的冷漠,悠然道。
  “你知道我眼睛看不见?”我奇道。能看出我眼睛瞎了,这人不简单。
  他没有因我的惊讶而显露什么,仍是悠悠的道:“姑娘可愿随在下回府治疗?”
  我心中满是狐疑: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的?我该不该信他?
  我自问几乎得尽母亲真传,一年前哭瞎了眼睛也没把握治好,只能用一点点草药使自己不全瞎,但仍只能分别白昼黑夜;眼前这人,却说他可以为我治疗?
  眼睛,对医者、对武者来说皆是非常重要的部位,对一个人来说,更是不可或缺……
  我该不该跟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走?若他是夜朗的人,我岂不是要再入狼窝?
  他像是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朗声道:“在下医治姑娘是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仅此而已。”
  我还在犹豫不决,忽听一阵脚步声,只听一把深沉的男音道:“少主,属下救驾来迟,请少言降罪。”
  我听那人语气恭敬一如那夜与小师兄对话之人,心中又添几分狐疑,却听那“少主”道:“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人“叩叩叩”的叩了三个响头:“小的代少主叫谢姑娘救命之恩。”
  我连忙道:“如此大礼,小女子不敢受。”
  那人却道:“女侠大恩大德大仁大义,自是受得起。”又对那男子道:“让属下护送少主回去。”
  我淡淡道:“绕道而行,你的仇家便不易找到。”
  那下属模样的人道:“小的晓得。”说罢把自家主人扶了起来,背在背上,举步欲行。
  “慢着,”那少主的声音慵懒而不失威严。“姑娘,可愿意随在下回去?”

  再入世(七):回府

  我不再犹豫,咬咬牙根,“好!”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算是踏上黄泉路又何妨?此生已无可恋之处了!
  我感到那男子发出了灿烂的笑意。“谢姑娘赏面。”
  我遁声上前抓住了那下属的手,感觉到他一僵,淡淡道:“我看不见。”
  我听见了他倒抽一口凉气,接着没有多说,奔出店外。
  但听他健步如飞而脚步声甚微,显是轻功已臻上乘。从他的声音和手心柔嫩的触感看来,这人肯定不过三十岁。年纪轻轻造诣已有如此之深,一个下属尚且如此,他的主子的功夫到底有多深?若非他身受重伤,出手之时我怕已成他掌下亡魂了罢!
  奔了级一刻钟,我感觉自己被扔上了一匹马,与那两个男子同骑。我不善骑术,在高速奔腾的马上我更是心生恐惧,紧紧抓着不知是哪个男子的腰际不肯放手。
  如此奔了也不知多久,马终于停了下来。我惊魂未定,呆呆的坐在马背上,一只手轻轻把我拉下了马背,正是那少主。
  我微微蹙眉道
  :“重伤未
  愈,不要使力。”
  却听一把浑厚有力的声音道:“她是谁?为何进得了――”
  话还未说完,却听那少主道:“她是本……我的救命恩人。”说罢执起我的手往前走。
  沿途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下人整齐的脚步声,却没有一字一句。
  “这里的纪律很好。”我不禁开口赞道。
  “哦,纪律当然要严明了,这可是首要的呢,”他不以为然的道。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更甚:一般人家,何需严明的纪律?这里倒更像军营。
  可是,那男子优雅得体、彬彬有礼,不像是军中之人。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他沉吟了一下,似是随口答道:“就叫我墨吧。”
  他的回答随便得像是信口胡诌一般,我却没有追问下去。他既是不愿意以真名相告,我问他又有何用。
  却忽听他问:“那姑娘怎么称呼?”
  我微微一笑,也用随便的语气道:“萍水相逢,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人生数十年,来去匆匆,完了也不过一场梦而已。”
  从他的声音听来,他应该也和我差不多年纪;未过二旬已有如此感触,他到底是什么人,又到底(炫)经(书)历(网)过什么?
  “姑娘可有想过,眼疾治好以后,余下的人生要怎么过?”
  我愣了愣。对一个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人说出这番话,他也太……热情了吧。
  还未回过神来,却忽听他道:“到了。”

  再入世(八):神医的家很奇怪

  他拉着我坐了下来,不是坐在椅子里,却是坐在了一张矮凳上。
  “寒舍简陋,姑娘别见怪。”他轻轻笑道。
  我心中却是大奇:
  ?他的家似乎很大,该是大户人家,却为何有这么简陋的居室?
  “今晚就屈就姑娘戚此睡一夜了。”
  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和……和你……同……”我来窘,终究没有说出那个“房”字来。
  “我不放心让你跟别人住。”墨的声音很是歉疚,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的毡子就在旁边,我的毡阱房间的另一端,你大可放心。”
  他不放心我跟别人住?听了这句莫各其妙的话,我顿时疑窦丛生,却旋即压下了满腹狐疑,摸摸凳旁,果然触到了一条毡子。
  “我的眼睛要多少天才能好起来?”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虽然没想过以后怎么过,我还是 想尽快离开,希望能找到村长,让他不用担心。
  “我正要替你治疗呢,治疗完毕你就能看见了。”他温润的笑道。
  “一次治疗?”我吓了一跳。他莫非是神仙不成?纵使娘亲在世,也未必能一次性的治好一个瞎子啊!
  “姑娘信得过在下吗?”墨只是专淡风清的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接茬。失败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全瞎罢了,和现在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一只温热的手合上了我的眼皮,接着一层沁凉的药膏涂在眼皮上。
  “准备好了吗?”墨轻轻问道。“躺下来吧。”
  他扶着我躺下,便施起针来。细如牛毛的绍针下在了眼睛附近的各处穴道上,快、狠、准,干净利落,我即使视力完好也做不到如此境界。
  他,才是真正的医仙啊,那日替他疗伤之时的施针,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放松一点,放松一点……”他的声音愈发的虚弱;他本已有伤在身,怎可如此操劳?
  我正想开口说话,千言万语却化作了一声叹息,把面纱往下拉了一寸,配合他的施针。
  “谢谢。”他轻轻笑道,加快了下针的速度。
  清凉的药膏慢慢的渗进皮肤,不知是麻醉药的效果抑或是我太累,昏昏沉沉的,神绪飘到了周公那里……

  再入世(九):踏破铁鞋无觅处

  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清明,房中的景物尽数映入眼帘。
  “我看见了?”我惊呼了一声。失去了一年的视力倏地回来了,我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我坐了起来,端祥着手上因握剑而生起的薄茧,喜悦涌上心头,泛滥了。
  放眼环顾四周,先前的喜悦顿时化为无边无际的恐惧。
  “这……是什么地方?”
  自己身处的地方哪里是什么屋子,竟是一个营帐!
  米白色的蓬帐内,只有一张矮几和两张矮凳,边上挂着一幅地图,自己正坐在一张雪白的毡子上。
  帐门边一道紫色身影背对着我伫立义,听见我的声音,回转了身子。“醒了?”
  “你是谁?”那人身穿一件绣金紫色长袍,头上挽了一个整洁的髻,尖尖的脸上透着一股清新的书生气质,一双褐瞳清澈而灵秀,有着傲世的淡然和出尘的气魄。
  高挑的身影朝我缓缓行来,我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迎上了那对清澈的褐眸,却又莫名其妙的感到如沐春风。
  “姑娘不认得我乙么?”略微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这才想起,给我治好眼睛的人!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摸摸脸上,针皆已拔去,还好面纱还在。
  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梓国?我为什么在梓国的?”
  我的天!梓国?兜兜转转,我还是来到了仇人的国家吗?
  他仍是挂着那招牌仅的微笑。“在下不才,正是梓国的太子,梓墨。”
  我呆呆的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该叹“造化弄人”,还是该叹“冥冥中自有天意”?
  曾几何时,我处心积累要让梓国为石家陪葬,甚至不惜动用苦肉计吞下罂粟花汁,结果却是一场空。
  待得身边的人死的死,去的去,终于放弃了复仇,决意归隐山林之时,老天爷却记我遇上这个仇人之子?
  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良声道:“原来是梓国的皇太子殿下,失敬,失敬!”
  恍惚之中,我看见了惨死的爹娘,看见了漫天血海的石家庄,看见了血肉模糊的夜奕……
  心中一片混乱,怒火再次被挑起!
  为何我一心报仇之时,老天不肯给我机会?为何我生了归隐之心,你却不让我离开恩恩怨怨的腥风血雨?
  为何,在我终于决定放下仇恨之时,命运却让我遇上了正在杀夫仇人开战的杀父仇人之子?
  为何,老天不肯让我平静的渡过一生?

  再入世(十):不要对我太好

  难道,这就是“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难道,血海深仇,终须要报?
  苦笑缓缓爬上嘴角,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却结成了霜。
  既然老天也不让我平静,我又何必强求安宁?
  放下仇恨,归隐田园,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既是命中注定要报此仇,我就要把一桩桩的血海深仇,报得淋漓尽致!
  梓墨,我救你一命,你治我双目,我们两清了!从今以后,你只是我仇人的儿子!
  梓宏,夜朗,你们都给我等着吧,你们毁了我一生幸福,我自当,十倍奉还!
  老天爷,既是你不让我活在安逸之中,那就让我掀起天下的风风雨雨吧!
  让所有欠我的,都要十倍奉还……
  “姑娘……姑娘?”梓墨蹲了下来与我平视着,满脸关切之色。
  若是他还是那个名叫“墨”的神医,我也许会很感动。只可惜,他姓梓!
  “和夜国开战了吗?”我幽幽地问,声音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
  “我知姑娘是夜国人……”他仿佛不敢看着我一般,低下了头。
  “太子殿下打算拿我怎麽办?”我微微冷笑。
  他抬起头来,一脸坚毅的看着我。“本太子带了姑娘回来,自是相信姑娘会保持中立!”
  我浅浅一笑,“好一招激将法!梦姑没有什么国家观念,梦姑在乎的,就在乎的人而已!”
  包括被你梓国杀害的石家庄七十八条人命!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战书下了,午时开战。”
  我看着那双清澈的瞳子,前所未有的报复*浮上了心头。
  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如此{炫残{书酷{网 了?曾经珍惜人命如己的自己,竟渴望,夜梓两败俱伤,掀起漫天血雨……
  “姑娘想在开战之前离开这里呢,还是一直呆在这里?”
  若我面前的只是一个梓国平民,我自会毫不犹豫地回去;可是,记忆决定了报酬,我便不能回头,再也不能回头了!
  “未亡人已逝一年有余,相依为命的师兄又离我而去,连村子也快被踏成平地了,我还有什么家可以归去?”
  梓墨顿时喜形于色:“那姑娘是留下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梓墨,你不要太开心,这样我会很内疚。
  “那姑娘就先住在这里吧,姑娘的物品就放在那里。”他指了指我身后。
  我看看后面,果然自己的包袱和江城子正完好无缺的放在那里。
  “谢谢。”我顿了顿,幽幽的加了一句:“不要对我太好,知道吗?”

  再入世(十一):宣泄

  不要对我太好,知道吗?
  我怕,我会后悔;我怕,我负他太多,会遭天谴。
  他神秘莫测的笑笑,不语。
  我转身捧起江城子,仔细地端详着。这是我第一次看着这琴,但见琴身色泽柔和,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发淡淡的光芒,明丽却不张扬。琴身上的“清琴”二字,大气而灵秀,精致的像是用笔写上去的一般,甚至比用笔写上去的还要明丽几分。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着那两个字,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那个温润如水的黑衣男子,在我看不见的眼前,一笔一划的刻下令他痛心的两个字,垂下挣扎的泪珠,却为我强颜欢笑……
  素指轻挥,串串琴音流泻而出,一曲沧海浮云》,是我和他之间的乐曲。
  恬静、淡然,有如细水长流,就是我和他之间最好的写照。七年的空白,到底造成了多少隔阂我不知道,只是,七年之间,直到再次相遇,于他,我的感情也许已超越了友情、爱情甚至亲情……
  沧海浮云,没有浮灯梦影的悲伤,没有虞美人的愁绪,我甚至不太清楚,那是怎么样的感情……
  对于我们之间的那道坎,我不曾去碰,也不会疏远。对于他的秘密,我不曾过问,也不曾太过介怀。
  这是无私的信任吗?是超脱的爱吗?还是……陌生人之间的淡然?
  忽然抬首,只见梓墨正呆呆的看着我,笑容已消失,脸上是复杂难懂的感情。
  不禁好奇:“太子殿下也懂这曲子?”
  难明的笑容浮上嘴角,他轻轻一笑:“本太子怎么会懂呢?只是姑娘的……气质,让人着迷了。”
  我失笑,气质吗?
  曾经纯净出尘的清琴已死,曾经高贵优雅的石曦璇亦已不在了,活着的是在不甘与仇恨中迷失了自我的梦姑,还有什么气质可言?
  “清音绕梁晨曦散,琴玉璇花梦一场!”我轻轻吟道。这句话是我和夜奕之间的,不知为何,用在我和小师兄身上却是无比的贴切。
  “浮生本若梦,梦姑娘的名字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梓墨轻轻一笑。
  我呆呆望着眼前这个如水温润的男子,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那个血蛊发作仍自强颜欢笑的紫衣少年,又好像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衣却比阳光还要灿烂几分的男子……
  “对呀,”眼神渐渐迷离,我幽然一叹,“太像梦了,前一刻真情的表白,下一刻就撒手人寰了;前一刻还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下一刻已不知是敌是友……”
  梓墨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良久,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出营帐。
  那一眼的含义,太多,太复杂,有夜奕的温柔,有夜朗的透彻瞭解,有小师兄的怜悯与挣扎……
  还有一层最深的含义,可是我不愿去想。想那么多作甚,徒增日后的愧疚而已。
  既然注定了要欠他,那我宁愿欠得理直气壮一点。
  忽然,帐幔被掀起,一个绿衣男子走进帐中。

  再入世(十二):你是人是鬼

  忽然,帐幔被揭土,一个绿衣男子走进帐中。
  “太子殿下不在帐中。”我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说。
  “你就是太子殿下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一把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来人正站在我跟前。
  对于他的直白,我没有太多的介意,只是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尽管我知道那人不可能隔着面纱看得见那个笑容。
  可是,看见那恍若隔世川依旧历历在目的面庞,我的笑容却倏地僵住了。
  “你是人是鬼?”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在“三藩之乱”之中,在夜朗的策划和我的“帮凶”下犯下“谋逆”罪的宁王,夜云!
  那双淡然如水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的望着我,薄唇轻启:“本将当然是人。”
  我定定的看着那双漠然却没有一丝懦弱的眸子,却没有寻出一丝破绽。
  他自称“本将”,那他便是梓墨的部将,只是样貌和宁王极其相似而已,我如斯安抚着颤抖的心。
  “小女子正是太子殿下带回军营之人。”我顿了顿,终是间了一句:“不敢请教这位将军大名?”
  绿衣男子牵了牵嘴角,似有笑意,眸里却仍是一片淡漠。
  “本将,姓仇,名夜!”
  “仇将军,太子殿下不在帐中,不如将军先回去,一会儿才来罢。”我淡淡地道。既然不是宁王,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仇夜却定睛望着我,那双平淡如水的眼眸像是要把我看穿一般,淡漠之中是不容忽视的犀利。
  被他的眼睛盯着,不安的感觉自心头涌起。
  无论一个人如何转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眼睛……
  三藩勤王,我对宁王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双眼睛。那股发自骨子里的淡然与孤漠,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姑娘是夜国人罢?”他忽问。
  我微微勾起嘴角,梓墨从夜国带回来的人,不是夜国人,难道还会是梓国人不成?
  “本将劝姑娘还是早日回去夜国的好,”他幽然一叹道,“姑娘,不适合宫闱生涯……”

  再入世(十三):你的仇恨,太深

  我感到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散去,声音微冷,“仇将军怎可如此断定?梦姑早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宫闱又有什么不好?”
  仇夜只是笑笑,神秘莫测。
  “仇将军请到帐外等候太子殿下吧。”我低头道。下愿再多看他一眼,只因,我害怕,我会抵不住汹涌的悔疚。毕竟,我没有夜朗的冷血,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我会想起被我害死的“小叔子”。
  “姑娘的眸里,充满着挥之不去的仇恨,太深,终有一日会反噬自身。”他幽幽地道,迈步出了营帐。
  我僵住了。不是因为他说得透彻,而是因为,这话,有什么人说过。
  “小璇的心……充满了挥之不去的仇恨。”
  “你的仇恨,太深……”
  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那个潇洒的白衣男子,以叶为箫,授我以音入武之术。
  那时的他,尽管野心勃勃,却没有那毁天灭地的冷血与霸道。
  若是时间一直停留在那儿,一切,会否大不同?
  我微微苦笑,这祸,是我搅起的,他变了,我何尝亦不是变了。
  可悲的是……最理解我的,始终是他,那个月白衣袍的男子。
  轻叹一声,忽然想起一事,我放下琴站了起来,走出营帐。只见仇夜正垂手立戚营帐外,见是我,微微一笑。
  “仇将军,”我微微颔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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