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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为妃之道-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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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碗重重磕在炕几上,脸色十分难看。

“弘昼“皇帝脸色很是阴沉,弘昼回过脸:“臣在。”

“议亲议贵,傅恒都能算得上。”弘昼停了停:“皇上当初给富察家的恩典不少了,如果富察家不思回报,一味做出有违祖制贪赃枉法的事情,皇上也就不必一心回护。”

“先时处置高恒,他替高恒求情。朕问过他,此时高恒犯罪朕能饶了他。他日傅恒犯罪,朕该如何?傅恒不答,如今倒真是应验了。”皇帝有些感慨,大舅子小舅子一个个都是这样叫人无法放心。

“既然皇上警醒在先,傅恒自觉处世不妥就该自情革职,与讷亲等一同议罪。”弘昼说得很平淡:“祖宗成例,皇考在日就有过此等例子。哪怕是皇亲国戚也该以罪论处。”

弘历思忖着弘昼的提议,弘昼对人对事很少有干脆决绝的时候。只是对于傅恒如此处置倒是先时没有预料到的:“讷亲以罪当诛,傅恒乃是朝廷重臣。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皇上倒是不必急着处置傅恒,傅恒固然有罪念在素日当差勤谨就饶过他这一次。”弘昼依旧是平淡至极的口吻:“想来日后总要对皇上感恩戴德的。”

正文 第五卷 风云际会 第十三章 棋行险招

第五卷 风云际会 第十三章 棋行险招

皇帝看着一反常态的弘昼,心下未免存疑。弘昼说话有些推三不着两,今日说话却是句句有所指,而且很明显是在说某个人:“你倒是说说看,谁对朕不是感恩戴德。”

“皇上,明儿是婉儿大征之期。婉儿是臣从小抱着长大的,臣把她当作亲生一般疼爱。上次出了那样的事,皇上心疼。臣是恨不得将那个伤害婉儿的幕后主使立马活剐了。”弘昼依旧是淡淡的,仿佛这话是在心里盘算过无数次只是等着一个合适的机宜说出来而已:“微臣想的不过是,那个人纵然有千般不是总是皇上结发之妻。只是皇上可曾细细想过,从当年到目下,多少事情都是顾忌着某些人而最后不了了之。当初高恒所有绑架的不是婉儿而是皇上,在确知皇上身份以后依旧是有恃无恐。不就是为着皇上专宠高氏,才有生出这种叛逆来?皇上至今不肯发落皇后,也就是傅恒处于庙堂之高还敢贪赃枉法的凭证。”

“依你说的,傅恒有今天全是朕的过错?”弘历语气冷淡下来:“还是朕纵容了他?”

“皇上不曾纵容傅恒,傅恒以为皇上不发落皇后是因为皇上念着结发,之情也就会对傅恒一门心存仁厚不忍发落。故而所作所为为人所不齿。”弘昼很平静地从袖中取出奏本:“皇上,这份奏本上的东西是多年前的钦天监监正临终前几欲呈送君前的一道本子。上面写的是从皇考和皇妣为皇上与微臣指婚之时,桩桩件件俱都清楚明白的记录。当初皇后一家炙手可热,微臣惧怕出现皇考时年羹尧之事一直隐匿至今。明日公主大征,皇贵妃多年操持也该还皇贵妃一个清白。”

皇帝接过奏本也不说话,随手打开奏本。果然是一道墨迹陈旧,纸质微微发黄的奏本。遒劲的字迹还是认得的,上面写的事情居然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难怪皇考大行之际会对自己多加嘱咐,话里话外确实有着对人的愧疚之心。不止是对那时还在年幼的婉儿,更有对她说不出的愧疚。只是箭在弦上,已经没有回头再来一次的机会。羽翼丰满想要宛转,凭着先帝的雄才大略居然也有无力应对之事。

“你一直都知道?”弘历合上奏本:“宗人府的玉碟?”

“微臣如实誊写,绝不敢轻易抹杀婉儿出身。哪怕是在先帝之时,微臣如是禀奏皇考知道。皇考时时处处维护皇上,只怕当初那场自身的不幸落在皇上身上,授人于口实。皇妣过世之前也曾嘱咐从人,但凡知道此事的人一定要永远闭口不许向外吐露一字。皇上,此都是臣弟亲眼所见之事,绝不敢有丝毫不实之词在皇上面前招摇。”弘昼很少会表现出难得的口才,这件事跟他没有丝毫关系反倒是让皇帝大开眼界。

娴雅的为人这么多年是自己看着过来的,就算是当年对她或多或少的误解已经算是消弭于无形。

手里拿着的奏本又将当年林林总总的事情提醒了一遍,皇考不得不算是苦虑周详。富察家确实在自己登基之初,尤其是乾隆二年的弘皙逆案中,在自己被人质疑为来路不正的惊涛骇浪之时帮过自己。是他们一群老臣始终站在自己这边,才算是避免了一场胜算不算大的宫廷政变,也正是为此才对富察氏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过境迁要自己贸然对富察氏一族下手不是不忍,只怕日后落得一个兔死狗烹的骂名。自己不是先帝,不能在一堆骂名中置若罔闻。

只是不还娴雅一个公道也是于心有愧,毕竟自己曾为了这么多事将她冷落达十年之久。就算是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弘昼此时说起这个必有所谓,或者不仅仅只是为了富察家已经有了尾大不掉之势。

“今时今**跟朕说起这些必有所谓,朕倒是想听。”弘历示意弘昼在身边坐下,兄弟两个很多年磕磕绊绊尤其是皇帝素来对弘昼心存忌讳,兄弟俩除了每次在大宴乾清宫或是太庙祭祀之时会显出兄友弟恭的情形,寻常都没好好坐在一处过。好像是帝王家的兄弟情缘都是如此淡漠,不似先帝跟怡王一般。

“臣只是为此次云南之事心下烦躁,在皇上面前说话忘了忌讳,皇上恕罪。”弘昼起身请了个双安:“讷亲辜负皇上圣恩,倚仗独女在宫中新封贵人在外作威作福。皇上若是不能明察秋毫的话只怕会出来第二个富察氏,第二个高恒傅恒。”

“放肆”一句话直接戳了弘历的心窝子,弘历重重拍在炕桌上:“你是怎么再跟朕说话,是不是仗着你自己和硕亲王的身份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弘昼无所谓的揉揉鼻子:“皇上,微臣这个和硕亲王不过是皇考可怜小儿子亲封的。皇上命世圣主,就算是罢黜这个亲王微臣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皇上罢黜微臣也该废掉皇后名号。”

“弘昼”皇帝没想到弘昼会用这件事跟自己相抵消,用富察氏的皇后名号换去弘昼和亲王的爵位。这就算是没有弘昼这番话也会处置了富察氏,不过弘昼一心要置富察氏于死地也是没有料到的:“你倒是给朕说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何事?”

“为了婉儿。”弘昼面露阴狠,这是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所固有的神情:“婉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从不会跟臣说一句别人的不是。就是臣的福晋问她,也只是说和敬不过是为了母亲能够多看她一眼,多给她些关爱。全不说别人的不是,这是皇上教得好。只是说什么微臣都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她祸害了婉儿又害了和敬,我爱新觉罗家的公主跟她又和冤仇,不宜子孙,皇上究竟是谁不宜子孙还用臣细说么?”

弘历叹了口气:“你起来,朕有话你给朕记着。朕不是不办她,不过是还有些事情朕还在清查中。你的折子朕收着,算是朕准了你的奏请。”

弘昼脸色不是很好,至少这句话从前在办高氏一门的时候就听见过。虽说是杀了高恒,高氏依旧还在宫中作威作福。不过也好,就让她跟富察氏斗去:“皇上,微臣方才失礼之处还请皇上饶恕。”

“朕跟你计较,计较得来?”弘历捏着抽痛的额头,每次遇到弘昼胡搅蛮缠的时候不过是说上两句重话也就完了。当弘昼偶然一次认真的时候,反倒是叫人刮目相看起来,弘昼不是不知道利害轻重,至少在自己面前有意的装疯卖傻也是知道的。不过这次如此不管不顾地倒真是叫人有些意外:“婉儿是朕的女儿,伶俐懂事也是你从前教导得好。明日大征要永璧永瑜一起前去,也算是做兄弟的送姐姐出阁。等到大婚正日只怕就不行了,要是巴勒珠尔去给你请安的话。你别犯糊涂。”

“皇上,巴勒珠尔倒是极有出息的。”弘昼停顿了一下:“此次要不他识大体顾大局的话,只怕苗疆事务还不能如此圆满的解决。日后只要他对婉儿好,微臣也就能够安心了。”

“嗯,朕知道他出息。皇太后也是甚是喜欢他素习稳重,这么久以来还没有哪个额驸能让皇太后见了赞不绝口的。”皇帝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婉儿出阁还是朕第一次嫁女儿,自然是要风光的。”

“固伦公主下嫁自然是皇上所愿。”弘昼觑了觑皇帝的脸色:“皇上,微臣府中那两个秀女还请皇上另聘人家。”

“怎么,你福晋还容不下两个新进的秀女?”弘历挑起眉毛,本朝还没有惧内惧到如此的亲王,若是真的简直就是窝囊废,

“不是,生得太难看了。“弘昼毫不掩饰地说道:”早先指婚的时候,皇父答应我不给我一个生得难看的嫡福晋。好在福晋生得不错,后来的侧福晋也还好。皇兄这次送去的虽说是上三旗秀女,我府里那些洗衣服的老妈子都要好看一些。要是日后生出的阿哥格格长得跟生母一样,岂不是要把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人丢得干干净净?皇兄一番好意微臣不敢拂逆,只是为了爱新觉罗家世代子胤着想还求皇兄收回成命。“

皇帝本来被弘昼一番忠君之心捧得不知天高地厚起来,谁知道之后的话越发是不成话:“哪有指婚是为了女子容貌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臣弟跟皇兄同出一脉。皇兄都看不上,臣弟如何看得上。还求皇兄体谅为臣难处,这么难看夜里怎么过?”弘昼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今儿微臣刚进府就看见两个人跟在章佳氏后面站着请安,吓得微臣晚膳时候那么好的一品锅都吃不进去。”

弘历被弘昼一席话弄得哭笑不得,说出来没有一句是站得住脚的。这要是被言官们听见,和王喜好美色的话就够被折子淹了的。

“以后再说。”弘历板起脸:“这话你给朕好好收着,要是以后再听见你胡搅蛮缠的话,打你二十棍子扔到宗人府去关起来。”

“皇上,那微臣家的六六就送到宫中。这丫头哭起来的声音只怕是比当初小格格还要响亮。”和馨爱哭的事情皇帝素来不喜欢人提起,那一次和馨哭声吓到人的事历历在目。

弘历看了弘昼一眼:“你给朕滚回王府去。”

“嗻。”弘昼行了双安,退出养心殿。数九寒天,依旧是一头的热汗,身上的袍褂也被汗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这次算得上是有惊无险的过去。只要是皇帝记下折子上的话,富察氏一门必然没有出头之日了。

实在是对不住童鞋们,本来这一章应该是昨天就有的,接过愣是被磨蹭到了今天,大家见谅嚯

正文 第五卷 风云际会 第十四章 各有心思

第五卷 风云际会 第十四章 各有心思

婉儿穿着固伦公主的朝服朝褂坐在承乾宫正殿中,虽说皇父早就晋封自己为固伦公主。只是依照大清祖制,公主的封号必然是指婚下嫁之时才会有圣谕诏告天下。母亲给自己预备的朝服朝冠样样精美绝伦,尤其是上面的刺绣几乎是母亲亲手做的。

“格格,娘娘回宫了。”一大早母亲带着妹妹到慈宁宫去给皇祖母请安,这几日见到母亲多半都是在夜里。筹办自己的大婚,哪一件事都少不了母亲。

“额娘吉祥。”婉儿迎上去请了个双安:“额娘这么久才回来,还只当额娘要在皇祖母那儿用膳。”

“我瞧瞧这衣裳。”娴雅抓住女儿的手,左右端详着女儿的朝服和朝褂:“还不错,固伦公主的衣饰算是喜兴的。要是依着额娘的心思,只怕还要多加些东西在上面。”这话不止一次说过,其实最想让女儿穿上凤袍。毕竟公主的朝褂上只有孔雀,可是她的婉儿不是孔雀而是凤凰。百鸟之王的凤凰。

“额娘,您这两天总是闷闷不乐的。别是累坏了?”婉儿看出异状,那是几天以前自从皇父到过承乾宫以后,母亲就不是太高兴的样子。

“这是喜事,哪里就累坏了?”娴雅顾左右而言他,很多是以为自己真的是已经超脱开。不论宫里有了什么样的新奇故事都跟自己没关系,尤其是这两年看到儿女们在身边其乐融融,甚至是不愿去想皇帝对自己有多少真心。如果是早年间还存着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的话,只是这几年看得还不过多?皇帝所宠爱的哪一个又有好结果的?高芸嫣、魏莺儿两个未尝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不也是倚仗着皇帝的宠爱才会飘飘然。以至于不知天高地厚,断送了自己和一家人的未来?

正因为有了太多的顾虑,也明白若是一朝失去了君恩会是怎样的将来。四个孩子,尤其是两个儿子是皇帝膝下出身最好的阿哥。虽说没有明说,话里话外皇太后都在告诉自己永瑜的将来必然是会比曾经的永琏好。就是为了这个也不能让孩子出事,让自己出事。

只是那天皇帝来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是进宫如许年月后第一次听见的。心仿佛在一点点苏醒,只是用力压抑着自己的心。

承乾宫拼命隐藏自己的岁月是容不得人忘却的,那道伤疤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掉。皇帝说的那番话只是想当作从来都没有过,毕竟自己早已是为人妇为人母。又在深宫中磨灭自己的性情心性,一个人看着风起云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看着那些女人在这深宫中尔虞我诈,而自己只用守着皇贵妃的位份。适时出来看看,做一次老好人就足够了。偶尔发威也只是点到即止,不用去学着富察氏做那些坏人宗祠的事情。毕竟自己是爱新觉罗家的女人,而自己的儿子还是极有可能做未来储君的,何苦去做那些叫人说不出口的事情。

“额娘?”婉儿推了推母亲:“都快传午膳了,您手里的东西就没放下过。”

娴雅回过心神,手里拿着的花样子已经被揉成了一团。回头看看女儿:“婉儿,额娘想起很多事情。有很多东西额娘教不了你,只能看你自己的将来。那天和王府的额娘进来和我说了很多,其实你的性儿比额娘好。这一点额娘很欢喜,你是额娘最牵挂的。从来都是。”

“好好的,额娘说起这些。”婉儿看不懂一向都是欢喜和悦的母亲怎么一下说起这些:“额娘,阿玛到底是跟您说了些什么。女儿真是放心不下。”

“没什么,不过一些旧事。过去了也就算了,有了你们四个。额娘这一辈子就知足了,想起曾经有人说额娘的那些话,只是觉得那场噩梦到底是过去了。”娴雅忽然心智开朗,其实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要证明被人看自己不是人说的那样,真的做到了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失落。

“额娘,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额娘又不敢问。”婉儿想起那件困扰了自己整个童年的故事:“我见到额娘的时候只是跟馨儿一般大,怎么不是在额娘身边长大。有次回王府问起额娘,额娘说有些事不能说,只能是一个人闷着想清楚。等到有一日能够说出来的时候,也就不觉得稀罕了。”

娴雅摸着女儿的头发:“婉儿,额娘何尝不想你跟馨儿他们一样在身边长大。只是很多事情不是额娘想就能做的,况且那时候额娘只是你阿玛身边一个不得宠的侧福晋,前面有嫡福晋还有高福晋,阿哥格格里面还有二阿哥是嫡福晋所出,至于和敬那时候也是得宠的。你在和王府受的宠爱并不少,那里的阿玛额娘只怕会比额娘对你好得多。”话虽如此说,娴雅手指却是轻颤着抚过女儿的脸颊:“有些话,额娘原是打算一辈子都瞒着你。只是让你以为自己始终是和王府大格格,只是一步步走来方才发现很多事不是人力所能扭转。你到底是要回到额娘身边才好。”

“额娘,是为着您生的不是阿哥么?”婉儿换下了朝服朝褂,这些时候已经开始学着梳如意髻了。一套象牙制成的各色钿子甚是可喜,娴雅亲手为女儿挑选的。

“不是,阿哥格格有什么要紧。你那时小呢,先帝每次见了都是欢喜的了不得。先帝膝下本来公主就少。好容易把怡王爷身边的二格格抚养在身边,等到嫁人以后又是一样不得长久。其实先帝爷不是人传言的那样喜怒不定,那时候我在孝敬皇后身边待年。见惯经惯,才觉得先帝跟额娘膝下荒凉,甚是寂寞。”娴雅抿了一口茶:“有了你以后,先帝常常宣你进宫。算是了补一下膝下荒疏的晚年寂寞。”

“额娘,我还当是为着因为是个格格的缘故。”婉儿依偎在母亲身边:“您不知道,我那次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真觉得宫里那么多的主位,没有一个人会是如您一般真心待人好,那时候我都觉得是不是额娘跟您是嫡亲的姐妹,所以您才是一心疼我。”

“瞎说,你知道从你出生开始额娘就没有见过你。你进宫时,额娘第一次见你只是觉得老天垂怜终于让你生得这么好。你知道么,额娘在那么多年的等待中已经不能想象你还在人世。为了不动心,不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额娘甚至从不去打听你的一切。至于你阿玛,根本就不知道世间还有一个你。”原来是不打算在女儿面前提起这件事,不过女儿大婚在即有些事也要说清楚,总比那些嬷嬷们说的含糊不清要好得多。

“婉儿,嬷嬷给你欢喜佛了?”娴雅压低了声音,这话被人听见到底是不好:“还有那些画儿?”

“嗯。”婉儿羞红了脸,低垂着头:“难看死了,哪儿来的那些东西?”

“人伦为大,有什么难为情的。”娴雅覆在女儿耳边低低说着一些事情,婉儿的脸顿时比大红猩猩毡的斗篷还要鲜艳起来。低垂着头不敢多看母亲一眼,只怕有人说自己行为举止不端,不像是公主的样子。

“额娘,真是您说的那样?”良久婉儿方才是低低问道:“难道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傻丫头,世人都是打你这时候过来的。只有这样子才算是饮食男女,日后为人妇为人母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额娘今日所说是怎样一回事了。”娴雅拉着女儿的手:“婉儿,额娘早年间过的日子不是寻常人能够想得到的。额娘只是盼望着有一**能明白,额娘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是额娘这一生都无法舍弃的一块肉。为了你,额娘不得不韬光养晦如许年。当是为你积福也好,或是说别的也好额娘都是想要你们好好的。”

婉儿点头:“额娘,我懂的。额娘安心就是。”

母女俩一直都在低低说着话,连皇帝站在殿外也不知道。宫女们早就被皇帝遣散,弘昼那天将事情前因后果述说一遍后,皇帝到过承乾宫一次。毕竟这件事跟皇帝预先想象的有了太多不同,皇帝曾经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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