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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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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许婷看到的景象就是两人半倚半靠的抱在一起。而阮苏荷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攥拳敲打林钟会的胸膛,其实是想推开他。
  但在许婷看来她就是个软骨头,最厌恶这样的女人,不禁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阮苏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只手狠狠的甩到了一边。猝不及防撞到墙壁上,脑袋嗡嗡的疼起来。而她又喝了酒,一阵阵的反胃,简直各种不适齐齐涌上。
  林钟会一把攥紧许婷的手腕,声音严厉:“你做什么?”
  他不说话还好,一张口,许婷扬手将酒泼到了阮苏荷的脸上。
  “不要脸。”
  酒水顺着阮苏荷的脸滴滴嗒嗒的往下淌,酒意去了大半,倒有些被淋清醒了。
  林钟会问她:“没事吧?”
  阮苏荷伸手拂开,对他可能的碰触反应强烈,算她怕了他。
  今晚的阮苏荷真是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大脑麻痹,脚跟发软,接着又被人骂成不要脸,她都不知道今晚自己来这里到底为什么了。
  扶着墙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身后林钟会冲着许婷喊:“你疯了。”
  不要调和,只会更麻烦。女人与女人间的矛盾不断升级乃至白热化,许多都是男人和稀泥导致的。
  阮苏荷这一刻觉得自己很明白,可是,睡一觉醒来了,一定又会心不由已。
  当晚阮安南过来的时候,温峤很高兴,一见面就揽住了他的脖子。
  “亲爱的,今晚我可替你出气了。”
  阮安南不解的眯起眸子:“什么意思?”
  温峤一脸得意洋洋:“那个阮苏荷不是总找你的晦气么,今天我刻意引导许婷看到她和林钟会在一起,原来那个许婷真是火爆脾气,一杯酒都泼到阮苏荷的脸上去了,只是没打她,出乎我的意料……”
  阮安南扯下她的手,直接皱起眉毛:“我说你没毛病吧,没事你惹她做什么?你不知道那些人多麻烦,非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温峤没想到他会变脸,连忙解释:“阮苏荷喝得醉醺醺的,又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怎么会找你麻烦呢。”
  这样一说,阮安南绷紧的神精才松弛下来。但还是嘱咐:“不是告诉过你,离她远一点儿。那个女人就是神精病,偏有人护着她。别看她是好欺负,有人不好欺负。”
  温峤知道他说的是阮江州,那两个人是一个妈,当然一致对外。
  阮江州偶尔自己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就开始走神,想多了甚至全身发烫。可是,那次之后他和秦漫就再没见过面,其实两人碰面的机会并不多,生活几乎没有交集。当然,如果不是一个神精病患者或者他的女朋友,任何人跟他的生活都很难有交集。
  而事实是秦漫出院了,他又不能否认她的精神状态的确没有再入院的道理。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阮江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觉得自己疯了。

        
(027)他的狂燥
  站起身向外走,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否则又要胡思乱想。事实上这一天他的腿都要跑断了,从早上上班开始马不停蹄就没有停下过。只午饭时间休息片刻,却觉得自己没有胃口。
  “砰!”一声,门板被他大力带上,发出不可思议的响动。连过往的护士都忍不住侧目。阮江州是凉薄,可是,这样的人只是性情寡淡,不喜形于色,并不代表他会暴跳如雷。可是,此刻的阮江州明显焦燥。
  俊眉蹙起,心里只是说不出的烦燥,为何就要这样委屈自己?他阮江州从来都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更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
  到了这一刻他受够了。
  秦漫听到电话铃声,看一眼色变,险些将电话扔出去。做了一个匆忙吞咽的姿态,吸一口气按下通话键。觉得电话是滚烫的,渐渐的掌心里出了汗。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仿佛天涯海角躲一个人,最后一抬首却正入怀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喂,你好……”
  对面顾长康眯着眼,狐狸一样盯紧他。
  秦漫瞪了他一眼,眼神闪烁,那边低低的,声音也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在哪儿呢?”
  她只是下意识说出地点,不等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挂断了。她握着电话“喂”了两声,下意识骂他神精病。
  顾长康挑眉:“谁打来的?”
  他们是战友,许多年来无话不谈。他交往过的女人胸口有一颗痣这种私密事他都会跟她说。而秦漫却支唔了:“一个认识的人……”
  顾长康沉着脸看她,半晌阴阳怪气:“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长康看她一副春心暗动的模样,喝尽杯中液体。
  “不懂就照照镜子。”
  他起身向外走去,晚上要入梦,还有正事要做。
  秦漫傻了,真从包里拿出镜子来看,脸有一点儿红,宛如桃花绽然开放。方倍儿生得美,重要的是年轻,一张脸似能掐出水来,这样看着犹添几分春色。
  反应过来,不由骂了自己一句。起身跟出去,隔着玻璃门看到顾长康驾着他那辆玛莎拉蒂绝尘而去。
  逢场作戏可以,动了真感情你就输了。
  这是两人最常挂在嘴边的,所以沾边的人落花流水,没有哪一个可以成为牵绊。没有软肋,是逃出生天最好的法子。
  秦漫放慢步子,神色模糊,可是,顾长康不懂,她的已经被掐正了。
  打车回去吧,站到路边侧目。手腕却一下被人扣紧。力道之大,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生怕她会逃掉一般。秦漫禁不住惊呼:“阮江州,你干什么?”
  阮江州打开车门将她推进去,绕过车头坐进来,下一秒用力的抱紧她,给了她一个深长热烈的吻。其实他的车子贴了深色车膜,连动作都那样放肆,直接滑进她的内衣里。秦漫却出了一身冷汗,出于本能直接对他下狠手。锁疼了他的肋骨,阮江州沉闷的“嗯”了声放开她。
  火热的唇齿松开了,又觉得空虚,实在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她不明白,阮江州更不明白。很快恢复冷静,只是气息微重,深沉的眸子仔细的盯紧她,只差抬起手来掐在她的脖颈上,看他气势汹汹的,就有这个意图。问她:“你想怎么样?”
  秦漫好笑:“阮医生,被自己的病人传染了?”
  强吻她的人是他,她逼迫自己快要忘记了,他却接二连三,反倒跑来质问她。
  “阮医生,你确定自己没毛病吧?”她语气恶劣的同他说话还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嘻皮笑脸的,这会儿不由板起脸。
  阮江州修指微微捏紧,骨节处清析可见的白痕。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这么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之前只是燥动,看到她的漫不经心之后彻底转为狂燥。他竟然咆哮于她这样的无动于衷。就像她劝他的那样,要觉得难过全当被狗咬了……凭什么他开始心神不宁,突然烦燥的晚上,辗转反侧,无法控制地想到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的时候,她竟拿这种“你有病”的眼神凝视他?
  他再度俯身吻上她,秦漫身姿后仰脑袋撞到了车门上,沉闷的一声响,真是撞疼了,嗡嗡的响着。不等呼疼,唇齿一片腥咸,更尖锐的痛触传来,他竟嘶咬起她。
  秦漫偿到了咸腻的味道,彻底愤怒不堪,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清脆响声响彻逼仄的车箱里,硬是抵着他的胸膛推开,没看到他脸上有怎么样的不可思议,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阮江州控制情绪的能力再高超,也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因为吻一个女人而挨巴掌,这还是头一次。
------题外话------
  呵呵,正要更文的时候有人请吃饭,晚了,抱歉丫头们~~

        
(028)他的弱软
  “嘴唇怎么了?”顾长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秦漫下意识抚了下:“馋肉了。”
  顾长康意味深长的哼声:“你怎么不把自己吃了。”
  秦漫眼风扫过来:“这不科学。”
  本来刺激阮江州这事做的就不科学,那种集万千宠受于一身的人该有多傲慢,脚下臣服的人多了,并不会消减他的征服欲,反倒愈演愈烈。
  秦漫摇头感叹:“有的时候我就是个二货。”
  顾长康推她的脑袋:“你这是自食恶果。”
  果然是厮混在一起的战友,没人比顾长康更了解她。一开始的时候除了想勾引阮江州,她的确有心逗弄他。看他那个傲慢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头,以为胡闹得再过,他也只是疏懒冷傲的睥睨一眼,没想到他小肚鸡肠,比谁都招惹不起。
  秦漫做正事的时候不喜欢胡思乱想,眼里清明一片:“干正事吧,时间有限。”
  阮安南又听到熟悉的乐声,还是那个熟悉的场景,看过太多次,便不去在意。只是加快步子朝前走,想在醒来之前看清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影廓。
  这次入楚之前顾长康问过秦漫,“你说他会梦到谁?”
  秦漫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我现在的这张脸,也可能是温峤的脸,或任何一个跟他有过交集的女人的脸。”她神色莫测:“那还要看阮安南的心中所想是什么,他心里装着谁,下意识就会看到谁的脸,或者是那人的气息,不过都不重要,在梦里这个女人不过是个符号一样的存在,等他醒过来,就算自己不忘记,我们也会帮他抹去,只把感觉给他留下,让他众里寻他千百度去吧。”
  不知道阮南安看到了谁,只是拉着秦漫的胳膊将她转过来的时候,看到他神色恍惚,微微的怔了下,仿佛吃了一惊。
  秦漫露齿一笑,所有动作都不敢太大,眼睛里朦胧的一层光,这个样子该是很美的,就算不楚楚动人,至少楚楚可怜,这两种都是最能击溃男人心底防线的情绪。
  果然,阮安南神色柔软起来。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将一肩头的阳光抖落,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欣喜的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可是,就在指掌伸出的时候,梦境切换,一切都要徐徐散去。
  秦漫自梦中醒来。
  顾长康说:“做了什么啊,这个男人的心跳非常快。”
  秦漫懒得说话,时间不早了,全身疲惫。
  “估计是看到了让他心动的女人吧……困死了,回去洗洗睡吧。”
  结果不等回家洗洗,她在车上就睡着了。缩在副驾驶上,本来不低,或许是瘦,这样看着很小的一团。顾长康捞过自己的外套给她盖到身上,秦漫小动物一样,睡意朦胧的往里钻,自己就将自己裹紧了。
  车子开到方家的时候秦漫还没有醒来。顾长康探身过来想要叫醒她,她睡得脸颊红扑扑的,唇齿上一块伤,引诱着他更想做些别的。
  最后打开车门下来,靠到车身上点着一根烟。盛夏的夜本来就热,看似就要下雨了,更是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很快T恤衫就有些湿了。总算秦漫很快就醒来了,推开车门下来,睡意惺忪:“怎么不叫醒我?”
  顾长康掐灭手里的烟。只说:“快进去睡吧。”他讨厌这种燥热的感觉。
  秦漫自动让开,挥了挥手:“慢点儿开。”
  打着哈欠向内走,一个动作尤未作完愣在那里。张着大大的嘴巴多少有些滑稽,实则她被吓到了,阮江州那是什么表情?
  转而一想,不动,重点是这个时间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秦漫痛苦的呻吟:“阮医生,你没完没了是吧?”
  她似乎没将他怎么样,他怎么就纠缠不清了呢。可是,逃避不是办法,这不是秦漫的风格,没穿高跟鞋,脚上生了风,几步走近。“阮江州,你别这样,我这人是无所畏惧的,只怕你会玩不起。”
  他没有说话,她惊在那里。看到阮江州平日漆黑如墨,疏淡无比的眸子内俱满哀伤,真的是满满的,灯光黯淡,他的眼睛在这样的光线竟然晶亮一片,仔细看,仿佛有水质的东西汪汪的凝结在眼眶边。
  秦漫吸了口气:“阮医生,你怎么了?”
  阮江州伸手抱住她,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触到他的衬衣已经被汗濡湿了。
  他呼在她耳畔的声音沉闷,伴着天际的闷雷滚滚,只听他说:“林东死了。”
  “哗啦”一声,大雨瓢泼而至,仿佛苍天破开了口子。成串成串的水珠子冒烟的洒下来,只肖片刻,天地一片模糊。
  阮江州在酒店的卧室里睡着了,洗了澡就上床,秦漫本来给他准备了热茶,他也没喝。
  此刻秦漫捧着杯子走神,天已经快亮了,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没有回家所以没有换洗的衣服,都拿酒店的浴袍凑和。昨晚阮江州那个样子任谁都不忍心扔下,带到家里肯定不合适,秦漫当机立断载他来酒店了。
  想起“第一次”见阮江州是在医院里,推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看到他双腿随意交叠坐在那里翻病理书籍,干净洁白的白大褂,肩宽腿长,身体修长笔挺,气质也是一流,只是看人的时候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显得清峻而凛冽,典雅又疏离。秦漫一下认定,这个男人天性傲慢,不好接触。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忽然在自己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刹那叫人束手无策。连之前的霸道都抛诸脑后,她的伤疤还没好,就将疼忘记了。
  秦漫喝了一口水,嘴唇疼起来。
  放下杯子看了一眼天色,天色雾蒙蒙的,可是,明显已经亮了。床被阮江州霸占着,只得躺在沙发上凑和。

        
(029)两人的事
  阮苏荷一直拔打阮江州的电话至始关机,推算着早在昨天晚上他就该下班了。不放心,拿上包冲回阮家。
  一进门就问:“江州呢?”
  肖文琪正在张罗一家人的早餐,听到阮苏荷没头没脑的质问,颇显得不耐烦:“苏荷啊,你一早上就来家里嚷嚷什么?”
  在阮苏荷的眼里就只有弟弟,重复了一句:“我问你阮江州呢?”
  她就要上楼找他。
  正碰到阮南安,一伸手拉上她的胳膊:“他一个大男人夜不归宿,你跟我妈嚷嚷什么?”
  阮苏荷甩开他的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你妈嚷了,懒得理你。”
  阮安南谩讽的一个笑意,轻飘飘的:“那你稀罕谁?林钟会么?我可是听说有人被许婷当众泼酒。”他压低了声音,风一样钻进耳朵里:“亲爱的姐姐,别怪我没提醒你,我那个老同学可是相当威武。”
  阮苏荷紧紧的瞪着他,如果可以她更想扇他一巴掌。
  可是阮子行已经下来了,看到她自然而然的板起脸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阮苏荷亦是面无表情:“我找江州。”
  “听人说他昨晚没回来,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
  可是没人问起阮江州去哪儿了,唯她一个关心的人还被看做无理取闹。
  阮苏荷扭头就走。
  阮安南当着阮子行的面和颜悦色:“姐,先吃饭吧,我上班的时候顺路送你回去。”
  阮苏荷头也不回:“用不到你假惺惺。”
  就听阮子行在身后叹气。
  秦漫睡觉很轻,听到开门声醒来了。看到穿着裕袍的阮江州从卧室里走出来,虽然不是平日里的西装革履,可是,仍旧儒雅干净,气质卓然,自内而外隽永非凡。只是眼神淡漠,像不高兴似的,看到她了眼风却很快扫了过去,无尽的漫不经心。先是自己倒水喝,接着摸起电话叫早餐,眼睛直直的坐了一会儿,不等秦漫说话,他已经去洗澡了。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秦漫反应了一会儿,忽然哭笑不得,原来桀骜冷峻的阮江州竟有浓重的起床气。
  阮江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秦漫不见了,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转动卧室的门把手,她在换衣服,长裤已经套上了,正背过手扣胸衣的扣子。窄窄的一面背,皮肤雪白,从腰身到胯骨有玲珑美好的曲线。
  喉结动了动,轻声带上门板。
  秦漫一出来将卡还给他。
  “不用太感激我,昨晚刷的你的卡,所以钱就不要还我了。”身上的衣服是昨晚穿过的,澡也没有洗,回家再换好了。怕他仍旧不清醒,指着他义正词严:“再骚扰我,小心我告你。”
  阮江州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眸内疏淡无比,声音也低若钟鸣:“你不是无所畏惧,我若也玩得起呢?”
  秦漫微微一怔:“你什么意思?”
  阮江州这个毒舌男,按着她的额头推远一点儿:“你的衣服有味道。”他一副我无法承受的表情,淡淡说:“要不要在一起?”
  秦漫眨巴着眼睛,唇角一弯:“然后呢?在一起做什么?”
  阮江州忽然抬头看着她,眼神锐利:“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嗓音里低低的哼出一声,带着早晨的闷哑:“比如……爱啊……”说完盯着她,目光专注。
  秦漫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却极力的扯出笑:“阮医生真会开玩笑。”
  即便感情速食的年代,秦漫也没想到会有阮江州这样的人。神色傲慢,衣冠楚楚,谈起这种事来跟谈论天气一样稀疏平常。看来昨晚的冲击已经过去了,调节情绪的本事倒是一流。
  阮江州身姿舒展的靠坐在沙发上,抬腕看时间。
  “给你九小时二十四分一五秒的思考时间,到下班的时候我去接你。”
  秦漫讪笑,其实她是最无所畏惧的那一个。只要他安份守已,不给她的计划带来麻烦,其他一切她都不排斥。
  这两天她也想明白了,阮江州这样的男人不论放在哪里都是有诱惑性的,她也没能例外。而人的心中有一只魔,困得越紧,越挣扎着想要释放,反倒适得其反,不如顺从心意。
  顾长康怕她睡过头了,临近中午的时候给秦漫打电话。
  “不是说今天要试验成果。”
  秦漫已经在化妆了,红色包屁短裙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现在很美,要不要传张照片给你?”
  顾长康咬牙切齿:“不用。”
  他先挂断了。
  秦漫开车出去的时候,他那辆玛莎拉蒂正迎头驶上来。两辆车临近几毫米的时候停下,秦漫剧烈的按喇叭。接着跳下车,抬脚照他的车子踢了两下。
  “不要命了是不是?”
  顾长康伸手拉她:“我的车性能好的很,根本不存在刹不住的现象。倒是你这一脚多少钱啊?”
  秦漫转身要走。
  “你等会儿!”顾长康单手扳过她的肩膀:“你打扮得像只妖精似的,确定是去报复阮安南,而不是勾引他?”
  他看得眼睛喷火,秦漫没心没肺的笑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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