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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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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会儿!”顾长康单手扳过她的肩膀:“你打扮得像只妖精似的,确定是去报复阮安南,而不是勾引他?”
  他看得眼睛喷火,秦漫没心没肺的笑着:“两者相辅相成,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顾长康挤字:“我陪你去。”

        
(030)风情万种
  秦漫一路不回头的往车上去。
  “你要有本事隐身,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你那就跟着来。否则,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门童远远看到,顺手将门打开,礼貌的声音已传来:“欢迎光临。”
  秦漫早就了解过了,阮安南平时工作忙,和温峤在一起最多的就是吃饭时间。而这家餐厅离阮安南的公司最近,又是两人常来的地方,就是中午不过来,晚上十有八九也会过来。
  看了一眼时间,正是中午吃饭的好时候。
  可是,等到最后没有看到熟悉的两个人。
  秦漫放松姿态靠到椅背上,看来中午不会来了。此刻外面的阳光好极了,晒得她暖洋洋的,像一只毛发蓬松的猫。
  顾长康就是那个给猫梳理毛发的人,伸手抚了下她的发顶,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眼底含笑的扬着眉:“可惜了,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却没有男人看。”
  秦漫懒洋洋的抬眼:“你不是男人啊?”
  抬脚踢他,结果脚踝被顾长康一只手紧紧钳制住。秦漫想挣脱,他却不肯松开。
  “你放开。”
  “放开让你踢我么?”他似笑非笑:“秦漫,信不信我把你的脚剁下来。”
  秦漫望着这样的顾长康,神色专注的看了一会儿,不能说她不好奇,可是,盗梦者的梦境最难窥探,他们知道怎样防备。猛然凑过来:“顾长康,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看。”
  顾长康微不可寻的松开手。恍若未觉的怔了下,接着大大咧咧的笑起来:“美女如云,你要看么?只怕比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还要看好。”
  秦漫靠到椅背上重新闭上眼:“无聊。”
  昨晚折腾了一夜,到现在都没机会好好睡。所以,她不想吃东西只想睡觉。
  顾长康打了个响指将侍者唤来,低低说:“把你们的音乐调得小一点儿。”
  阮安南忙的时候还不觉得,一闲下来就会恍惚。心想一定是休息不好的缘故,最近做梦太多了。听说人类做梦周期大约是九十分钟,而他近来明显超长。
  才靠到椅背上喘口气,温峤的电话打来了。
  “安南,晚上一起吃饭吧。”
  阮安南按着发涨的眉骨,也觉是自己该调整放松一下。
  “好啊。”
  温峤这些天心情不错,电话里乐呵呵的:“那我去餐厅订位置,我们老地方见。”
  乐极生悲,用来形容温峤此刻的心情再恰当不错。
  一进来就看到秦漫,她一身火红坐在靠窗的位置,仿佛临水照花人。本来有些天没有看到她了,快将这块堵头忘记了,没想到毫无预兆的出现眼前。
  先不理会侍者,她已经走了过来。
  “方倍儿,你是故意的吧?”她明知道她和阮安南最爱来这家餐厅吃饭。
  秦漫已经去洗手间补过妆了,这一会儿露齿一笑,依旧风情万众。
  曼妙的扬声:“哦,这家饭店是你开的?”
  当然不是,所以温峤无话可说。
  秦漫哼笑:“还是你担心阮安南看到我后会旧情复燃?”
  温峤紧张的缩起瞳孔,明显被她猜中了,却嘴硬:“笑话,我会怕你。他要是真的喜欢你,就不会甩掉你了。”
  秦漫点点头:“你有这个觉悟很好,一定要记得我是被阮安南甩掉的,那就是跟他有过交集的人。”声音骤淡,鬼魅入心:“你真的觉得他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我了?做为一尊花瓶,人的心理你肯定不是十分懂得。旧人对于一个人而言总有一种难言的味道,如果可以颠覆最初的印象,那么对一个人的诱惑性远胜一个新人。”
  温峤白了脸,所以她这样是故意的?无论性情还是风格都来个了天翻地覆的大变化,就只是为了重新诱惑阮安南?
  紧张起来,手指微微攥紧。端起桌上的咖啡泼向秦漫,幸好那杯咖啡不烫,是秦漫之前晾凉的,就猜她会有这个举动。只是没想到,她连时间都踩得这么准,正好让她有理由跟阮安南胡搅蛮缠。
  阮安南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张口就问:“温峤,你干什么呢?”
  温峤指着秦漫:“你问她。”
  那一块污秽并不会对秦漫的妖娆造成多大的毁损,站起身,正有落日余辉照进来,仿如烟霞笼罩,浑然如画。一颦一笑都有风情流露,瞥了阮江州一眼,恍若嗔怪:“你女朋友的醋意还真是大,我来这里吃个饭都能惹她不快。看来我真的是不该来。”
  温峤快被她气死了,火气一下上来了。
  “方倍儿,你别装模作样,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装什么可怜。”
  她不是可怜,她是可人。
  阮安南微微的眯着眼睛注视她,真像换了一个人,以前的方倍儿可没有现在的华光滟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秦漫成功接收,坦荡的回视他:“阮大少,我的裙子被你女朋友弄脏了,还我一件就不必了。你把外套借我一下总可以吧,明天就还你。”
  阮安南动了下唇角,解开西装扣子。
  温峤没想到他真会借给她,秦漫之前的几句话成功化成枪林弹雨打落在她的心头上。
  “你不许借给她,安南,你看清楚了,这是她跟你耍的诡计。”
  秦漫不紧不慢:“要是我耍的诡计,今天被泼一身咖啡的人就该是你了。”
  任谁看来都是温峤在胡闹,这种地方,用餐的人不少,怎么连这点儿自制力都没有。
  阮安南已经脱下外套帮秦漫披到肩头上。
  靠近的时候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就有一种晕浪的感觉。他的指腹摩挲她的肩头,也只是稍稍的碰了一下,却仍像有不可思议的热度烧了上来。
  温峤要被逼疯了,可是这种地方不是大嚷大叫的好地方。恶狠狠的盯紧秦漫,企图用目光凌迟她。
  秦漫这种心理素质好到爆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买账,只觉她幼稚得可笑。
  倏地,笑容僵在那里,连她也笑不出了。
  那个迈着长腿走过来的人不是阮江州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秦漫倒吸一口冷气,天哪,忘记阮江州给她的时限已经到了,可是阮江州这种刻薄又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031)享受权利
  眨眼间他已近在眼前,脸部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一副清贵典雅的派头,可是眼神是冷的。
  微微蹙起眉:“电话怎么关机?”当然是怕打扰。可是,一时间这样的话秦漫也不能说。阮江州眼睛眯得更甚,她的个子本来不低,可是线条纤细,被阮安南的外套包裹其中,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抬手时袖口空荡,她的雪白皓腕酸奶铸成的一般,精巧嫩滑,攥上去仿能掐出水来。
  阮江州真的紧紧掐了上去,接着一手将西装外套扯下扔还给了阮安南。看到秦漫胸前的污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搭到肩膀上。
  秦漫就这样被拉着出来。
  她还没有松口,甚至来不及思考,他就已经冷傲的宣布了所有权。
  在那样的场合下她总不好跟他反唇相讥,让所有人看笑话。可是,不出声并不代表她不生气,太气了反倒笑出声。骤然揽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狠狠的亲吻他。阮江州怔了下,随后揽紧她的腰身不分时间场合的回吻。
  直到吻得气喘吁吁,秦漫一手推开他。脸上一点儿欢愉的表情都没有:“这样够了吧?今天的事做完了,乖乖回去做你的事。”
  听她的意思是维系男欢女爱的关系可以,但完事了就要安份守已。
  阮江州俊颜凛冽,唇畔那点儿笑意却给人温柔的错觉。
  这样算什么?一点儿甜头么?他像索要糖果的小孩子,到手了就乖乖走开?
  “那你觉得我跟找个小姐有什么分别?”
  真恶毒啊。
  秦漫抬起手抽他,挨过她一巴掌了,就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手腕已经被他紧紧钳制住,力气大的出奇,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只怕早就疼的叫了出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那方小姐请你告诉我,今天的权利行使完了,我什么时候可以享受我的床上权利。”
  阮江州这样的人,傲慢,刻薄,还毒舌,中伤起人来入骨三分却不见血。
  秦漫这种厚脸皮的人还是随随便便被他气到。
  “谁说我答应你了,你早上的问题我想过了,我不愿意。”
  “晚了。”阮江州低着头看她,霓虹如血,洒在他雪白的衬衣上。“在你刚才亲我的时候就是对早上那个邀约的回应,就算告到法庭上,它也是生效的。”
  秦漫还从没听说感情这种东西有合同效力,契约关系的呢。
  阮江州仿佛会读心术,哼声:“别人没有,没谁规定我们就不能开先例。这主要不是你个人的意志体现么。”
  本来他是想同她一起吃饭的,可是看到秦漫这个鬼样子他变得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她添堵:“明天洗干净点儿,我受不了衣服上的馊味。”
  秦漫脱下他的外套砸给他。
  “拿走,省着玷污你的衣服。”
  吃饭的时候阮安南明显心不在焉。
  温峤看着他,顿时难以下咽,冷言冷语:“方倍儿已经走了,你还发什么呆?”
  就因为秦漫走了,而他的衣服回到了身上所以阮安南才发怔。
  只是片刻,可是他的西装外套已经沾上了她的味道。以前不是这样的,即便将方倍儿揽在怀里,也没嗅到过这种味道。他说不出是种什么味道,淡淡的,可是很香,恍惚是在梦里闻到过。
  他微微的眯起眼睛,又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开满鲜花的庄园,简直人间天堂。
  “啪!”一声,温峤将餐具扔到餐桌上。
  “安南,你心里还有方倍儿对不对?到现在你仍旧忘不了她。”
  阮安南烦躁起来:“温峤,你有完没完?不要见她一次你就闹一次,这饭到底还吃不吃了?”
  温峤加大了声音:“我看你也没有吃的意思,很无趣是不是?”
  阮安南的确觉出无味了,到了这一会儿魂还丢在秦漫那里没有完全收回来,这一刻连自己都不否认。
  “既然都不想吃,那回去吧,我也累了。”
  温峤不用阮安南送,他便真的没送。见他的车子扬长而去,又忍不住跺脚生闷气。想了一下,给秦漫打电话。
  秦漫本来也是气不顺,想不明白阮江州怎么会知道她在那里。看到温峤来电之后,神色松弛了一些。
  “喂。”
  温峤开门见山:“方倍儿,你什么意思?”
  秦漫隐隐有鱼上钩的快感。慢条斯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纵使阮安南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有些东西你也不配得到。温峤,这只是一个开始,相对你的偷偷摸摸,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阮南安是怎么从你身边走掉的。”
  温峤发出痛苦的尖叫声。开口对秦漫破口大骂。
  秦漫没有凭白受她辱没的道理,关机后扔到一边。
  方家大宅前,顾长康的车停在那里。
  秦漫看到后停下,过来曲指敲他的车窗。
  那窗子缓缓放下来。秦漫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证明我的车子性能比你的不知好上多少倍。”
  “胡扯。”秦漫不耐烦:“正经一点儿。”
  他哪里不正经了?顾长康现在的表情分明很严肃,而且还是过份的严肃。
  他从车上下来,直接告诉她:“是我我告诉阮江州你在那家餐厅的。”
  秦漫不可思议,生起抱头的欲望:“为什么啊?你疯了么?”

        
(032)相门亲事
  顾长康掏出一根烟点上,火苗微微的在他脸前攒动,却映不亮眸底的颜色。
  他吐了一口眼圈说:“最近感觉太无聊了,想看一出好戏。”他意味深长:“还真是一出好戏。”指腹抚上她的唇角:“偷了腥,嘴要擦干净。”
  原来他一直在,全程直播,跟他一起离开。现在四平八稳的在这里等她,难怪他会说自己车子的性能更好些。
  秦漫挥掉他的手:“不要多管闲事,我和阮江州的关系不是你该好奇的,我有分寸。”
  顾长康反问她:“你有什么分寸,被他吃干抹净也叫分寸么?”
  秦漫忽然觉得烦,无奈的皱起眉头:“如果我们女人都识大体懂分寸了,你们男人去哪里占便宜?吃干抹净不是你们每个男人都想要的么,这个你应该很清楚。”
  顾长康执烟的手一顿,表情扭曲了一下。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秦漫语速特别快,几乎不给人打断的机会:“你就把阮江州当成你自己,而我是你曾经染指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是不是这样一想,我和阮江州接下来会走到哪一步,都不那么匪夷所思了。”
  顾长康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暴躁的揉碎手里的烟,他吼了一声:“秦漫,你的脑子能不能正常点儿。当初是谁告诉我不要去招惹阮江州的?不是说他的身上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要远离他么?”
  可是,阮江州也得愿意才是。
  秦漫其实很困,特别想倒头就睡。身体一倾,额头枕在他的胸口上,示弱的说:“你不是说我这是自食恶果么,你就这样想好了,我太困了,不想跟你吵。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回家睡觉。”
  她一这样顾长康就心软了,若是以往会伸手环住她。可是,这一次却冷淡的推开她。
  “你这样也没有用,秦漫,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儿,你听到没有?”
  她听不到,耳朵嗡嗡的响,更多的是困,脑袋一点点趋于空白。最后任由自己倒下去,就像突然晕倒的人一样,可是她不担心,下一秒顾长康就能接住她。然后拦腰将她抱到了怀里,果然……秦漫弯起嘴角,很赖皮的翻了下眼皮:“我先睡了,随便怎么安置我。”
  说着,真的睡了过去。
  阮江州的事家里基本没人过问,最多就是阮子行问一句,“你去哪儿了?”或者“干什么了?”还要看阮江州的脸色,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回答他。
  这次回来直接上楼了,干脆没有驻足。
  肖文琪费尽心机的和稀泥。
  “你看江州这孩子,越大越冷漠了,连人都不愿意理会了。”
  阮子行还真是拿他没办法,都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不像小的时候实在气急了,觉得太不来台,拉过来打两下。现在几乎找不到挟制他的手段,他有自己的工作,在医学领域还称得上权威人物,小小年纪已经很难得。至于其他人家冻结帐户那种粗劣的手段,更是跟阮江州这种人不沾边,他本来就不指望家里,求都求不来。
  想挟制他,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肖文琪想了下:“江州也不小了,到了成家的年纪,我看他也没个固定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不如我们给你张罗一门吧。到时候有个女人天天陪着他,性情多少会融化一些。”
  阮子行想了一下,觉得这事真挺靠谱。
  忽然想起来:“听老刘说琳琅这几天就要从国外回来了,她和江州小的时候时常一起玩,算是青梅竹马了。我们跟刘家更是没得说,老刘是我的老战友,要真将江州和琳琅撮合成了,也没什么不好。”
  肖文琪在阮子行面前对阮家人永远表现出热切和关心。
  嘱咐他:“那你记得这事,等琳琅回来了,请到家里吃饭,也好跟江州接触一下。”
  “行,这事改天我跟老刘说一说。他准保会同意,江州打小就很得他的喜欢,直夸江州聪明过人。”
  阮安南今天回来之后情绪也不高,肖文琪担心的追到楼上,就因为他比平时少言。
  “安南,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
  阮南安要洗澡了,推上肖文琪的肩膀:“妈,都没有的事。只是今天有点儿累,想早点洗洗睡。”
  他把外套扔到床上。
  肖文琪问不出什么,悻悻的下楼。
  阮安南关门的时候听到低低的讽笑:“还真是母子情深,活像没断奶的孩子。”
  他关门的动作一滞,接着敞得大开。
  阮江州黑长裤白衬衣,戴着平光镜从书房里走出来,他俊美的脸颊上有未完全收敛的笑意,刺激着人火冒三丈。
  阮安南知道阮江州这样是不痛快,否则他平时不会刻意找他的茬,正好他也不痛快。
  过来扯上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阮江州慢条斯理的摘掉平光镜,露出尖锐清冷的一双眼,掩在一丛丛的桃花中,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艳色。
  “想打架么?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他连语速都是漫不经心的,看似低靡闲散,实则气焰嚣张。

        
(033)加倍奉还
  阮安南喷出冷气流:“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做这些不过就是想给我看。”他太了解阮江州了,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二十来年,无时无刻不在过招一较高下。而阮江州这个酷爱研究心理学的疯子,几乎不着痕迹的洞察每一个人。这些年来他的思维严谨,跟阮江州的历练也有很大的关系。“你在揣测我的心思对不对?还是你怀疑我会有怎样的心理变化,所以你就这样先下手为强了?阮江州,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做一件事情。不过我告诉你,这一次你猜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她仍旧是我的。”
  阮江州眼中倨傲的笑清浅又明显。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是说我没有猜对?为什么还要给我肯定答案。一个人狂燥暴动一般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内心惶恐,被人戳中软肋的本能表现。另一种就是演技了。不过,你对别人这样或许是在演戏,对我一定不是。”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以及阮安南在阮家的地位,决定了他这种狂燥的心态,很难像在其他人面前那样心平气和,或者云淡风轻。
  抖落他的手,忽地低笑出声:“不过你反应这么强烈倒是让我没想到,这样看着,不像是你抛弃了方倍儿,那个被甩的人更像是你。”
  求而不得,所以焦燥难安。
  他的反应有些过了,无需洞察就一眼看穿的东西让阮江州觉得没意思。
  “你要是不相信,不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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