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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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分明也有一根柱子,舍近取远,分明就是知道众人会将他拦住!
欢歌冷笑,公孙太傅的话刚完她便扬声道,“太傅何须如此,身侧便是柱子,直接撞便是,说这么多话,又朝对面柱子去撞,中间这么多的大臣们,你让他们多为难啊,不拉你显得不近人情,没有仁义道德,可拉你,就等于是居心叵测阻挡你以死明志,让你背负对大秦不忠的罪责!唉,太傅啊,您还是别撞了,撞柱子死不了人的,反而头破血流恁是狼狈,其实撞柱子远没有挖心明志要让人可信!”
因为欢歌的话,那站在柱子与公孙太傅中间线上的人全都默默移动脚步,躲开那一线,生怕自己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公孙太傅脸涨得紫红紫红,嘴唇颤抖的想要说话,可身子一歪,不堪欢歌的话语直挺挺的晕倒在了地上!
“哎呀,公孙太傅这是晕倒了,你们俩还不快去请御医!”欢歌指着那俩侍卫,“公孙太傅乃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若是有什么好歹能担得起吗!”说罢自顾自推着轮椅朝公孙太傅走去!111bK。
因为觉得欢歌会对长孙太傅不利,长孙一派的人哪里敢让欢歌靠近长孙太傅,“公孙太傅忧国忧民,却换来长公主这般冷嘲热讽,你让我等官员如何不心寒!”其中最得长孙太傅看重的一人挡在欢歌面前,满脸泣容的瞪着欢歌,“我等还不如辞官归去安稳度日呢!”
“长孙太傅是母后的父亲,也等于是本宫的外公,本宫岂会对太傅不敬,便就如,刺杀本宫的刺客绝不会是太傅派的一般,你等何以这般误会本宫,本宫只是一介小儿快人快语想要替父皇守陵而已,难道这身为儿女应做的孝道你等也要阻拦,阻拦便罢了,为何还要上升到太傅忧国忧民的程度,本宫只是后宫一见识浅薄的妇孺,你等这般质问本宫,还不如给本宫直接饮一杯鸠毒了事!”欢歌与声泪下,比那官员还要入情入木十分!
就在那官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欢歌已经绕过那官员到了公孙太傅身边,“本宫这几日潜心研习医术,你们且将太傅扶起,本宫来帮太傅缓解症状!”
丞相周显明一使眼色,两名丞相派系的官员将公孙太傅抱扶起到欢歌面前。“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太傅也是本宫外公,本宫又是情急救人,想来并不会被人说叨!”欢歌掏出手绢搭在食指上,按向公孙太傅的人中,“晕厥有很多原因,不过只要及时按人中,昏者便不会有大碍!”
众人无语,要欢歌早说按人中的话,大家就代劳了,哪里用得着把公孙太傅抱成这般狼狈的姿势摆在欢歌面前!
欢歌用的劲很大,太后对她母妃不敬,她将这恨意全都汇集在食指上使劲的掐着公孙太傅的人中!
眼见着公孙太傅的眼皮在颤动,欢歌自是知道这老家伙是装的,颤动眼皮只是因为被她掐的太痛,不过她面上仍是喜极而泣般的说道,“你们看,公孙太傅有反应了呢,定是我的手劲不大,人中要使劲按才管用”嘴里这样说着,那手指更是越加的用力!
公孙太傅终于在颤颤巍巍中醒来了,两眼直愣愣的瞪着欢歌!那眼中的怨毒目光是个人都感觉脊背发冷!
“太傅能醒来真是太好了,刚刚本宫言语直快,太傅大人不计小人过,望莫要放在心上才是!”欢歌一脸的真诚,仿佛她刚刚就是因为说话太过直快,仿佛刚刚与太傅的剑拔弩张从来没有发生过!
欢歌眼睛扫过公孙太傅人中那块几乎破皮的淤青,朝众臣们微微颔首,一脸的落寞,“今日冒昧,既然宣室不允许女子入内,那本宫便在宣室外等候陛下!”
“殿下,您身体不好,哪里经得住长期吹风?”春啼一脸担忧,宣室殿外属于风口!
“长公主殿下先回去吧,守陵的事情,我们会向陛下提起!”丞相周显明开口,“长公主殿下身子尊贵,一片孝心可感日月,是我大秦万民的楷模,长公主殿下万勿保重才是!”
于是再也没有人提起要将欢歌送到大理寺的事情了,公孙太傅颤抖着手指指着欢歌,他想把欢歌留下,奈何人中那块地疼的他,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丞相周显明将公孙太傅扶站起说道,“长公主殿下刚刚也说了,太傅是长公主殿下的外公,长公主殿下救治太傅是应当的,太傅不必如此激动!”
长孙太傅气的一挥手将周显明扶着他的手挥了开!
一出宣室,风吹来,将欢歌的一身热汗吹成了冷意,守在宣室门口的一排侍卫将欢歌挡了住,他们可没见欢歌从这里进去过!
“本宫是长公主!”欢歌拿出腰上的玉佩朝几人挥了挥,“从后殿进来!”
原来如此,几个侍卫放行,待欢歌的轮椅渐行渐远,才有些疑惑想,为何后殿进的宣室,反而从前殿出!而且就算是长公主,身为女子也不可进入宣室吧!
一直到转过弯宣室的殿门无法看到,春啼才有些劫后余生的问,“殿下,您,您没事吧?”
“有什么事?”欢歌一脸的迷惑无辜!
“殿下刚刚,刚刚真是厉害!”春啼一脸的骄傲与兴奋,“殿下真的太厉害了!”
“不过是被逼得狗急跳墙而已,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没皮的不怕脸皮厚的!”她和母妃已经被皇太后逼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反抗一下就无声无息的死掉了,今日众臣对她的印象好也罢坏也罢,最起码她和母妃真死了的时候,这些人也会对皇太后多多少少有些意见!
母妃想让皇太后留个心狠手辣善妒的名声,母妃想拆开公孙一门一家独大,皇太后专横跋扈的面目,那么她,便帮母妃!
“殿下,您不会真的要去皇陵吧?殿下若要去,春啼也要去,春啼跟着殿下!”
“皇陵里可不比皇宫,全是茅屋棚子,吃的需要自己来找,喝的水也需要自己挑,你去了干什么?”大秦礼仪之邦,自不会让她这个长公主真的一生不嫁前去皇陵守墓,这话她只是以退为进而已!
“奴婢什么都会做,给殿下洗衣做饭挑水!”春啼信誓旦旦,“殿下可不能丢下奴婢!”
困极,乏极,回到飞霞殿欢歌第一件事便是睡觉。
到了晚上蓦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便是,昨晚上司徒旭的那些污/秽全都射,,在了她的体内!
虽然是月事期间,可不敢保证不受孕,万一来个体外孕或者什么什么的她可就真的毁掉了!
这问题令欢歌一时花容失色,连唤了几声春啼。
“殿下,可是做噩梦了?”门外抱着针线篓子打络子的春啼忙进屋,为欢歌倒了一杯茶水,打量着欢歌惨白无血色的脸。
“冬美人的事情怎么样了?”欢歌喝了水这才定神,冬吟那天写的字犹在眼前,她实在不敢将这事压在春啼身上,只能转换话题。
“已经不是美人了,陛下已经下旨将冬美人升为昭仪!荣华居由陛下亲笔题字改为荣华殿!殿下,我们要不要送一份贺礼前去?”
“不用!”欢歌打量着春啼的神色,见她脸上并无羡慕嫉妒,满脸笑意的,像是真在为这事高兴,于是叹气试探道,“同是本宫的婢子,春啼你的外貌性子要比冬吟好了许多,如今你还只是我宫中的一等宫女,也真是委屈你了!”
“殿下哪里的话,奴婢现在就很好!”春啼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床前,急的就快要哭了般,“奴婢喜欢侍候殿下,奴婢不愿去侍候陛下,殿下您可不要把奴婢撵走!”
“为何?”欢歌不解问,“若是成了陛下的女人,不止你自己,怕是你的整个家族都会受益!”
“陛下的女人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奴婢怕自己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更别提光宗耀祖!”
春啼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不过却很对欢歌胃口,欢歌失笑,“起来吧,地上阴凉,你若是病了,谁来侍候本宫!”
春啼见欢歌松了脸,忙起身,“殿下,饿不,要不吃点东西?”
“不用!”欢歌起身,披了衣服由春啼推着她!
她素爱那些稀奇古怪的书,父皇在时专门给她弄了一个小书房,后来分了殿,小书房就变成大的了,她印象里有本书就是说的一些民间勾栏女子如何避孕的杂文闲谈,只是日子太久,她对里面的内容却没有了印象!
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因为有月亮,所以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欢歌遣开春啼,自己一人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便从轮椅上起了来,书房里五个书架,每个书架又有六层,欢歌的书摆放的素来没有章法,且那书看过也有两三年了,所以只能在书架上一层一层的往过找!
早知道有今日,她应该多备一些医术在书房才是,可惜她天文地理奇闻异事无一不看,偏偏对那些医书不感兴趣!对那书的印象也只是因为里面有记载着青楼艺妓的一些传说!
因为只有一盏灯,每本书欢歌还得凑在灯前看看,实在没工夫没耐心将书归回原位,所以一本本书找出后全便扔在地上。想着等有时间了她再好好将这些书规划规划!
地上扔的书足足有半个人高了,欢歌满脸困乏的望着剩余的两个书架,只觉得这一本一本的找下去比登天还要难!
“在找什么?”
声音出现的太突然,欢歌进门的时候将门是闭上的,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乍然出现一个男声,而且还这么突然的在耳边响起,欢歌一个趔趄从高高的椅子上歪了下去,惊的她尖叫,“啊啊啊……”
本以为要与地上那一堆书来个亲密接触,大骇之下的欢歌两眼紧闭,没想到自己却被人双手接了住!
这声音是司徒旭的,欢歌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是被司徒旭接了住,不愿睁眼与司徒旭对视,欢歌两眼紧闭装晕!
不过这种伎俩着实对司徒旭不起作用。
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司徒旭的脸凑近了自己,这家伙一定想占自己便宜,欢歌一个鲤鱼打挺从司徒旭的怀里挣扎起身,胡乱推开司徒旭,两脚落在地上那堆书中,却又因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书堆上!
“皇帝哥哥,你怎么来书房了,真是巧哈!”下午把司徒旭的宣室闯了,又修理了司徒旭的亲亲外公,欢歌虽然内心很有骨气的不愿意将司徒旭再规划到哥哥这一栏去,不过在现实面前,她觉得有必要采取巴结措施,伸手不打笑脸人么不是!
“你在找什么书?”司徒旭其实已经在欢歌身后站了有些时间了,只是欢歌太入神,没有发觉他。
他盯着欢歌的脸,纵是灯火摇曳,他也能看到欢歌脸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疙瘩!
“没,没找什么?”欢歌起身,哪里敢实话实说,视线乱飘,踏出书堆将灯笼拿在手里,“书房阴凉,皇帝哥哥不如与我一同出去吧!”
“朕书房有很多书,想看什么,朕让祁公公去取!”司徒旭绕过书堆,握住欢歌拿着灯笼的手。
这声音绝对没有任何情绪,就连握着欢歌的手都是稳稳的好似这不算什么事般!
欢歌这小身板还没有反抗司徒旭的能力,所以就算是心中叫嚣着反抗反抗,也只能把手上的那只狼爪子当成空气淡定忽视,她微微颔首像是羞涩垂头,“不用,只是突然想做一下文艺青年,不过找了这么多书也没有想看的劲头!”
“是么?”司徒旭主导着方向,拉着欢歌走到飞霞殿的子一亭。
子一亭原先叫望霞楼,欢歌对霞这个词很是感冒,所以改成了子一亭!
子一亭是上下两层,下面是开放的石桌石凳与一般亭子无二,上面那层却是有些梦幻,紫色的纱幔拢在亭子二层的四周,地上以前是纯白貂皮铺地,不过现下换成了竹席,紫幔随风缓缓飘起又落下,将夜色拢在了淡淡的紫雾里。
欢歌贪睡,父皇在世时无忧无虑的,所以经常在子一亭里呼呼大睡,一旁的衣柜里还放着她自己设计一个老虎抱枕呢!
不来这地方已经很久了,有些惊讶的打量着地上的竹席,这该不会是司徒旭让人撤换的吧!
欢歌可不觉得以她现在的处境宫中的人会给她配换东西!
“朕初尝情/欲时就想着圆圆的子一亭最是适合男女交/媾!”司徒旭将灯笼从欢歌手中接过,将四个柱子上的挂着的宫灯全都点燃!
欢歌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眼前司徒旭点燃宫灯的神情专注,动作优雅,走向另一个宫灯的时候举手投足间的高贵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刚刚那话,真是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吗?
即便没有听岔,欢歌也当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脚,真害怕司徒旭会在这地方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过来!”司徒旭坐在竹席上摆着的躺椅上,有些不悦的瞟了眼依旧在原地愣怔的欢歌,示意欢歌坐他腿上来。
“那个,皇帝哥哥,圆圆饿了,先回去吃饭了!”一时紧张,把吃饭两通俗的字都说了出来,欢歌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欲下楼。
“如此,明日便为你母妃收尸罢!”
轻飘飘的话语,立时让欢歌住了脚。背对着司徒旭的她脊背微微颤抖,然而却还是在转身的时候将笑靥挂在了脸上,走在司徒旭身侧跪坐在一旁,欢歌娇嗔道,“皇帝哥哥莫要吓唬圆圆,圆圆经不得吓呢!”
司徒旭没有回答,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示意欢歌坐在他的大腿上!
笑靥渐渐僵硬隐去,欢歌垂头,当做没有看到般!其实她有时候宁愿司徒旭与她刀剑相向,也不愿意司徒旭对她做这种羞辱她的事情!
司徒旭也不急,嘴角含着一抹淡淡嘲讽,放肆打量着欢歌!
“今日我去看母妃,母妃不见我,听宫人说,母妃日日吃的是连狗都不吃的馊食,份例没有,木炭没有,连御医也不愿给母妃瞧病!”欢歌想岔开司徒旭的心思!
“在后宫,不得势的女人便是这般,有什么好唏嘘的!”司徒旭打断欢歌的话,这般近处一看,便能瞧到欢歌脖子处被发钗刺破的伤,虽然小小一点殷红,却仍是使得他不悦的皱起了眉!眼前这人,似乎对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没有半点的该有的正常反应,一看那伤就没抹药膏!
欢歌愕然,她自是听出了司徒旭话语里的不悦,司徒旭的冷血她已经见识过了,但听到这话,听到这语气,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痛感十足,“那是我的母妃,是生我养我的人!”
“朕知道,你不是捡来的!”司徒旭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说出的必要,他怀疑眼前的人要拿这种傻子都知道的事情来和他打糊涂战。
“我想和你做交换!你若能保证我母妃的生活与生命,我可以顺从你!”
“这事,似乎你没得选择,更没有和朕做交易的资本!”
“我拿我的身体做资本,你保我母妃,我便,取悦你!”
然后便是长长久久的静寂,便是深深浅浅的呼吸!
说出那话后,喉咙像是被哽住了般,酝酿的话语再也说不出,紫幔飞扬,风扑在脸上,微疼的,却是心!
一日离不开这宫中,她便躲不开他,与其被他霸王硬上弓,不若送上门去,最起码还能换一些等值的条件!
其实简单点的比方,就是与其日日被襁坚,不若当一个妓/女,最起码还有点赚头!
“可以,既然如此,便坐过来!”
欢歌垂着头,并不曾注意到司徒旭那一刻眸中的炽烈怒火,闻言手指微伸,绞上司徒旭的袖子,“阿圆下面,还是很痛,可不可以等过了这几日……”
柔弱的哀求,让司徒旭想到了不堪风雨的夜花,狼狈的弯着腰,却始终不曾折断!
“坐过来!”司徒旭的声音加重,像是没了耐心般!
欢歌放开司徒旭的袖子,挪着膝盖,一点一点的移在司徒旭的身旁。
“叉/开双腿,坐上来!”司徒旭指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眉头紧皱,似对欢歌这种表现不悦到了极点。
欢歌单手托着地上的竹席,按照司徒旭的吩咐的姿势坐好,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青丝像是流光倾泻,遮了她的容颜,紫幔飞扬,细风拂来吹散她的发,扑了他满脸。
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细细密密的爬山虎,从脸上徐徐图图辗转爬到心间,突然就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拂开她的发,去探索她脸上那些无关风月的表情!
有硬/物缓缓崛起,欢歌僵直身子,下身反射性的疼痛,撕裂了身体般的痛,清晰入骨,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颤意!
“抬起头!”司徒旭道,“把你自己的发丝撩开,全都扑在朕的脸上了!”
欢歌微微抬起身子,像是不经意的在远离那根/硬/物,伸出两手去捋发丝,因为睡觉的时候将发丝打散,起了床已经落夜没有挽发的必要,所以她的头发是披散着的!
下巴突然被司徒旭捏了住,她失去了重量般身子倒在司徒旭的怀中,一时讶异,一时恐惧,然而马上将脸上的表情换成了如猫咪般的柔顺乖巧!闭眼,等着那噬骨般的疼痛与耻辱降临!
凉意在脸上蔓延,像是炎日里清凉的水沾着丝绢一点一点拭在脸上!伴着凉意而来的,是司徒旭指腹的微热,还有一种墨香般的味道,随着他指腹的油走,丝丝寥寥落在她的鼻尖!
原是她多想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将心提了起,“哥哥,圆圆已经抹了药!”
她的确抹了药,却抹了是努努留给她的药膏,不仅不能让这些疙疙瘩瘩下去,还会让这些疙瘩溃烂,然后一直是糜烂状态……
本身不强大,更没有强大的后盾,这容貌与她就是催命的毒药,就如司徒旭,对她做那样的事,或许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这容貌……
“是么!”欢歌听到司徒旭的声音,清冷如霜,“什么药膏?朕很是好奇!”
“自是上好的伤药,还是父皇在时圆圆从父皇那里顺来的呢,得之不易,哥哥可不能打它的主意!”因为下巴被司徒旭捏着,欢歌的声音细细弱弱,声线却极纯粹圆润,就像是婉转的黄莺啼声,又像是幽谷中绕着山草树木汩汩流转的清泉!
“是么!”司徒旭似乎没有发觉异样,抹完脖颈处的伤,又返回欢歌的脸上,一点一点为欢歌的脸上那些疙瘩抹着药,“若是这脸蛋毁了,你说你还有何资本与朕做交易!”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语!
欢歌恭顺无比的回答,“我会尽力保护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