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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嫡女医妃-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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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彦廷随手一抽,翻开一看。

    “朕竟然不知道,朕平日里赖以仰仗的大臣,居然还是墙头草。”蓦然之间,钟彦廷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滕然站起身,双手一挥,御案上的奏折,全部落在地上,笔架铿然落在地上,就连琉璃宫灯,都没有幸免。

    好在刘贤眼疾手快,堪堪扶住琉璃宫灯,才不至于让火苗落在奏折上边,闹出走水一事。

    听得动静,守在殿外的任飞,猛然推开殿门,快步走了进去,只听得一道怒气冲天的声音响起。

    “救什么救,烧了更好,清净,反正到了明日,还会一本一本送来,一个一个都等不及了。”钟彦廷站在御案后边,眼眸透着冷冽,胸口起伏的厉害。

    “皇上,息怒啊。”刘贤摆放好琉璃宫灯,蹲在地上,一本一本收拾着奏折。

    看到满地的狼藉,听得钟彦廷的怒声,见殿内没有任何其他异常,任飞自知不该多管,准备躬身退出。

    “任飞,你来的正好,朕有事问你。”

    看到来人,钟彦廷重新在御案后边坐下,缓了缓神色,这才有了闲暇的工夫,端着热茶啜了一口。

    任飞听令,一点头,沉默着走了进去。

    “老五最近有什么动静?”钟彦廷问道。

    “回皇上,据悉五王爷近日并没有与朝中官员进行往来,只是……”

    任飞似乎在酝酿如何措辞,钟彦廷却已经有些不耐:“只是什么,快说。”

    “据监视五王爷的几个侍卫传来的消息,五王爷在七夕那日,曾经当街率领十来名护卫追捕一名女子,似乎与那名女子有点宿怨,差点当众杀人,闹出很大的动静,好在最后有人出手相救,大家都安然无恙。”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罔顾人命,简直不成体统。”钟彦廷也没有询问到底是什么宿怨,在钟彦廷看来,但凡扯上女人,就是钟定奚的问题,这倒是让任飞暗暗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想着该如何解释所为的宿怨,如今没问也就这么带过了,只是,钟彦廷看着任飞欲言又止的表情,问道,“是不是后来还发生什么事情了?”

    知子莫父,钟彦廷也没有例外。

    “正是,后来秦相似乎也出动了,与五王爷在街上相遇。”

    “又是秦徵?他是不是也是棵墙头草,吹风就能倒?”钟彦廷自从听到秦徵夜访吴王府的时候,已经察觉出异常之处,如今不可能无缘无故又好巧不巧相遇。

    “不过,五王爷和秦相并没有交谈什么,两人分开后,五王爷又当街强抢女子,被韩太医之子韩木以及与他同行的一位姑娘劝阻,听韩木的口吻,那位姑娘好像是他的夫人。”任飞不太确信地道,他自然见过秋韵水,对韩木和秋韵水两人之间的关系讳莫如深,但当晚他毕竟不在现场,探听消息的人汇报了什么,他只能一一汇报。

    “韩爱卿之子?”钟彦廷对韩承续家中的事情,了指掌,对于韩木回到京都,颇是有点意外,不过那是别人的家事,“后来呢,老五是不是打起韩木夫人的主意?”

    任飞点了点头,果然一语猜中。

    “五王爷见那位姑娘姿色不凡,随即想要抢夺,差点与韩木拳脚相向,后来被十王爷的一名护卫撞见,对方想要行侠仗义见义勇为。”

    “不成器的东西,他真对韩太医的儿媳下了手,让朕如何面对韩太医。”钟彦廷对这个儿子,并不寄予太大的希望,这些年任由他胡作非为,但都只是一些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越来越过分,连大臣的儿媳都敢下手,“韩太医的身体,好些了吗?”

    韩承续不似孙遥风里来雨里去,赶路已成习惯,他夜以继日赶回京都,身体就累垮,卧病在床好些日子了,所以钟彦廷还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听闻已经好些了,能够下床活动了。”任飞回道。

    “好,韩太医的事情,你给朕盯紧了,有关沽州的任何消息,一字不漏地汇报给朕。”钟彦廷将这事一带,“老五的事情,你继续说下去,后来呢。”

    “十王爷的护卫是一名女子,五王爷好像对她有意,但那名护卫可能不知道五王爷的身份,所以动了手,差点失手伤了五王爷,好在被范少将军及时劝阻了,只是卑职担心,五王爷可能会怪责十王爷。”任飞顺其自然地提了一句。

    “平日里纵容他,把他养得真是目无法纪了,见一个玩一个,是该被教训教训,否则,真是无法无天了。”对于潘晓出手教训钟定奚,钟彦廷没有反对,反而还支持,如此一来,只要皇上一句话,潘晓就能安然无恙。

    “皇上,听闻此次跟随十王爷而来的护卫,似乎是潘老将军的曾孙女。”任飞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什么?”钟彦廷似是不信,继而冷笑一声,“那就更好了,即便错手杀了老五,潘家还有一块免死金牌,朕一定保她性命无忧。”

    钟彦廷发了狠话,眼底深处藏着的狠绝,不像是说说而已。

    任飞闻言,不知该如何接口。

    “一个晚上,惹恼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人,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还想仗着王爷身份闹出什么事情。”钟彦廷气得面色铁青,“这事朕会看着吧,老五是敢为难潘老将军的曾孙女,朕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不会牵扯到老十的头上。”

    钟彦廷给了一个准话,如此一来,即便钟定奚撞见潘晓,也不会轻举妄动。

    “老五如今在哪里?”

    “自那日之后,****都在王府,只是听闻府中又偷偷进了几个姑娘,全是……青楼刚买进还……未****的姑娘。”任飞吞吞吐吐地道。

    “哼,一个一个,真是好本事,朕花了那么多的心血,那么多的精力,一直扶持太子,让他学习治国之道,哪知他竟然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如今老五也翅膀硬了,竟敢明目张胆与朕对着干,朕平日里真是白宠他们了。”钟彦廷一拳捶在御案上,怒不可遏,“前有太子弄虚作假,贪污行贿,雇凶杀人,后有五王爷党鼓吹威胁,步步紧逼,誓不罢休,现在老五是歌升平,欺软怕硬,最是倚重的太子,欺瞒朕,最是宠爱的老五,算计朕,朕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面对钟彦廷的自嘲,任飞默然已对,只静静候着,听凭吩咐。

    “你说,朕该废了太子,还是最后原谅他一次?”钟彦廷盯着任飞问道,脸上显得有些疲倦,像一个惊受打击的普通父亲一样,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皇上,卑职……”妄自揣测圣意,是一大忌讳,更何况还是进言皇后和太子的事情,他更加无权干涉,更是不能过问,然而,任飞心有所虑,冒犯道,“皇上,于公,卑职应该听凭皇上吩咐,跟进此次案件,彻查到底,只求一个真相,于私,皇后和太子是卑职亲人,卑职私心他们能够安然无恙。”

    “好一个于公于私,朕是早一点公私分明,早一点明辨是非,早一点慎重选择,是否就不会变成今日这番?可如今已经错了,还能回得了头吗?”钟彦廷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人。

    任飞退出之前,看着拄着额头的钟彦廷独坐龙椅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一个帝王的孤独。

    那么,下一个帝王会是谁呢?

    会是他吗?

    

章节目录 第435章 误会深

    一连数日,后宫皆是风平浪静,各个宫殿的妃嫔都是安安稳稳,没有听闻谁与谁闹隙,反而和和睦睦,寿宴也有条不紊的筹备着。

    看来贵妃管辖下的后宫,皇后管辖的似乎要和谐一些,虽然这一切都是表面上,而且,也不能排除跟皇后禁足一事有关。

    平日里跟皇后走得近些的妃嫔,无不是人人自危,生怕皇后之事波及到她们,又担心皇后无罪重回后位,更恐贵妃会借此斩草除根。

    这几日,她们过得也很忐忑不安,因而后宫安静无事也正常。

    然而,这对于孙雯而言,实在无聊又无趣。

    被邀请入宫帮忙,顾名思义自然要帮忙,但因着得了太皇太后的特别照顾,孙雯除了天天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外,就是到处瞎溜达晃荡,端个杯儿碗儿瓶儿想要帮忙的时候,当下就被随行的宫女阻止了,继而手中马上空空如也,贵妃也没有特别交代她什么事情,但是必须****都得进宫,除了给太皇太后请安外,就无事可做了。

    倒是养心殿那边,好像天天有官员往那边跑,只是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后宫不能干政,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和亲王妃。

    熬了数日,眼见着明日就是太皇太后的七十寿宴了,孙雯总算能够松了一口气。

    皇宫之中,与数日前相,俨然焕然一新,各处清扫地干干净净,地面纤尘不染,石栏宛如新筑的,红柱一片崭新,四处挂着一些红绫,上边写着寿字,像是过年一样,一派喜庆。

    给太皇太后请了安,孙雯才从颐宁宫出来,就碰上钟流朔,想必也是过来请安的。

    只是,钟流朔似乎有点垂头丧气,双眉蹙在一起,不像平日大大咧咧嘻嘻哈哈,这么看着,孙雯都觉得自己也快愁眉苦脸了。

    “阿……”

    眼看着钟流朔从对面而来,孙雯想要举手打招呼,才喊了一个字,钟流朔却从眼前飘过,继而从身边路过,仿佛那双眼里根本就没有人的存在一样,孙雯彻底被无视了。

    “阿朔!”孙雯高声吼道。

    “和亲王妃,怀孕之人,不宜大声说话,不能大动肝火,不可愁眉不展,不……”随行的宫女,都是太皇太后特意安排的,也就是这段时间在宫中明面上负责照顾她暗地里是保护她,如今听得孙雯大吼大叫的,尽职地提醒了一句。

    钟流朔一个晃神,惊醒了过来,茫茫然转身,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眼,这才后知后觉地认出是谁。

    “六皇婶,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孙雯满头黑线,他这是神游太虚了吗?

    孙雯屏退了随行的宫女,劈头盖脸地问道:“你怎么回事呢?眉头皱在一起,忘川河还深?”

    “六皇婶,你见过忘川河吗?”钟流朔茫然地反问了一句。

    “你……咒我呢?”孙雯双手叉腰,只要前往鬼门关的人才要渡忘川河。

    “有吗?”钟流朔的模样,像是中了邪一样。

    孙雯握紧成全,好在被屏退的宫女没有看到,否则又要上来教导了,她又不是头一次,何必这么紧张呢。

    “你们最近都在干嘛,怎么神神叨叨的,出什么事情了?”孙雯压低了声音。

    王府被盯得紧,钟彦凡与钟九近乎没有直面联系,钟乐轩也不是无时不刻都能在王府和别院行走传递消息的,如今他们可谓消息闭塞,不知道这几个小鬼究竟在干什么。

    “是有那么一件事。”钟流朔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说了怕吓到孙雯影响孩子,不说又被缠着逼问。

    “什么事情?”孙雯还是追问了一句,“母后方才还询问起阿九什么时候入宫呢,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是没有入宫,这不是戏耍母后吗,他人在哪里,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眼看着明日就是寿宴了,之前明明在太皇太后面前说好,钟九会提前入宫,可如今完全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动静。

    “九哥哪里还有心思进宫啊,听说无缘的嫂子瞒着九哥做什么植皮术失败了,如今面目全非……”

    “什么,植皮术,失败了?”孙雯也是震惊不已,仿佛觉得太夸张了,赶紧捂着嘴,压低声音道,“凭借挽依的医术,连肿瘤都能切除,还奈何不了一个植皮术?”

    在孙雯看来,植皮术的难度完全低于肿瘤切除术。

    “做手术的又不是无缘的嫂子,能有什么奈何不奈何?”钟流朔白了一眼,这点都能想不通的人,还能进行沟通吗?

    “说的也对,医生有再大的本事,再精湛的医术,再巧妙的双手,也不能给自己动刀……”

    “什么医生?”钟流朔反问。

    “就是大夫,那这次植皮术是谁做的?”孙雯没有解释太多,医术的高低,直接关系着毁容的程度大小。

    “听说是医圣。”钟流朔愁容满面。

    “老爹师父?”孙雯想了想,也对,除了孙遥,其他人也寄予不了希望,不过植皮术这种精细手术,怎么也得反复试验,孙遥从未替人整形,怎么会轻易答应动刀呢,方才钟流朔说秦挽依瞒着钟九,莫非也是秦挽依逼着孙遥的,“她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个时候,还做植皮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京都能跟药王谷吗?她就不能等到回到药王谷的时候,拟定什么手术方案之后再进行吗?她不是最清楚一场手术的什么术前准备和术后愈合吗?”

    这儿什么都没有,怎么能及药王谷呢,而且,居然也不通知通知她,好歹两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关键时刻,真要是有谁帮的上忙,她就是其中一个,再说了,注射器和输液器全是她托人打造的,即便需要什么,她也能派上点用场。

    钟流朔听得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道无缘的嫂子究竟在想什么,是知道,就不会只能从别人那里得到消息了。”钟流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眉头从见到的那刻起,就没有松开过。

    事已至此,已经改变不了什么。

    

章节目录 第436章 被连累

    “那毁得严重吗?面目全非到底是什么程度?”孙雯对照秦挽依脸上的伤疤,倘失败,顶多扩大原来的伤疤面积,原先只有鸽子蛋大小,再严重,跟鸡蛋大小差不多,最严重也只是毁了半边脸,还不至于到面目全非这种夸张的地步吧。

    然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毫无瑕疵的脸上,哪怕只有一颗痣,都能毁了整张脸。

    “我昨晚偶然回去别院,听白教书是这么说的,九哥也没有否认,想必不太乐观。”钟流朔闷闷不乐,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怎么黯淡无光了。

    “老爹师父怎么说的?”孙雯问道,既然孙遥是主刀,那么对秦挽依的病情应该最了解。

    “不知道,听说只有九哥和小堂弟见了医圣和无缘的嫂子,回来时,九哥的脸色不太好,也没有怎么说话,是轻伤,就不该会是这副模样,想必无缘的嫂子应该伤得很严重。”钟流朔揣测道。

    钟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忽然沉默寡言,向来如钟流朔所言了。

    “那挽依呢?情况如何?”按照秦挽依的性子,即便毁容了,也并不会寻死觅活的,不过,孙雯还是关心了一句她的近况,容貌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实在太过重要,秦挽依手术失败,即便不会拿生死开玩笑,但心中必定还是有遗憾的吧。

    钟流朔摇了摇头:“九哥既然放任无缘的嫂子一人而孤身回来,想必无缘的嫂子不会想不开。”

    “她当然想得开了,非如此,怎么敢轻易尝试。”孙雯哼了哼,又气又恨又怨又痛,“她有没有说过,是否还有办法恢复容貌?”

    钟流朔又摇了摇头:“没有听说,但是,想必没有办法了吧,这么小的伤疤,尚且失败了,失败后的伤疤,还能重新再复原吗?”

    钟流朔想想都觉得不可信,而且,谁还愿意尝试,哪怕秦挽依愿意,想必孙遥都不会再动刀了吧,医圣都失败的植皮术,谁还敢自告奋勇。

    孙雯想想,也觉得是,是小面积,植皮术也就罢了,是大面积,得从身上切取多少皮肤啊,她想起那个画面,都觉得惊恐,这已经不是植皮术了,而是换皮换脸了。

    “阿九呢?他现在怎么样?”

    这事除了秦挽依外,最伤心的人,便是钟九了,他以为什么都能掌控,唯独算漏了一个秦挽依。

    “我昨晚回去的时候,九哥只是关在屋里,也不知道是难过伤心,还是面壁思过。”钟流朔一筹莫展,被秦挽依的事情,打击的措手不及。

    “也对,挽依何必冒险呢,而且还瞒着阿九,也不考虑考虑后果,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孙雯也感染了哀伤之色,一句一叹,一叹一伤,“那阿九进宫一事,是不是要推迟到明日,还是他就不再进宫了?”

    钟流朔挠了挠头,像是愁绪如麻,斩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可能今天,可能明天,也可能不进宫了,如今我也猜不准他的心思了。”

    孙雯却并不这么认为,钟九不像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样子,他认定的一件事,绝对不会轻易改变,就像他认定的人一样,绝对不变。

    “谁的心思那么难猜啊?”

    正当钟流朔和孙雯心无旁骛,完全沉浸在秦挽依毁容这件事上的时候,乍然响起一道冷硬的声音,两人仿佛在做坏事被现场逮个正着一样,唬了一跳,不知道来人究竟听了多少。

    “两位这是怎么了?商量什么私密的事情?”黄贵妃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两人的异常神色。

    “原来是贵妃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妃呢。”孙雯立刻捂着胸口,一副虚惊一场的样子。

    黄贵妃一听,面色不善,眼眸倏冷,却又扬起一笑,令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

    “什么鬼妃?本宫倒是不明白了。”

    “方才十侄儿说了一个鬼故事,很是吓人呢。”孙雯不待贵妃询问,直接说书道,“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啊,有一个很得宠的绝色妃子,有着一双最传情勾人的媚眼,有着一副曼妙婀娜的身躯,有着一头宛如月华的发丝,有着一喉恍如天籁的声音,能歌善,其他妃嫔羡慕嫉妒怨恨,却只能叹自己命薄,样样不如人。但是,这世上有善良之人,就有恶毒之人,其中一个虽然不算得宠但也算位高的妃子找了一个巫女,用了一种巫术,把绝色妃子的魂魄强行勾走,就此红颜薄命香消玉殒。然而,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因为不是寿终正寝,绝色妃子的魂魄只能飘荡在人间,成了孤魂野鬼。后来,这个鬼妃怨念缠身,成了怨鬼,就到宫里找那个妃子报仇,刚刚才说到鬼妃躺在那名妃子的床上,那名妃子感觉浑身不对,身旁似有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正睁开双眼,然后……”

    “本宫就出现了,是吗?”黄贵妃似乎并未被吓到,反倒是她旁边的两个宫女被吓得面如白纸。

    “正是呢。”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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