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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文亭郡主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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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斟妙香,再识醇韵,三斟流霞。秦月面带微笑,把这一道道茶道款款使来。
  这番茶道,我也常见爹爹使来,只是依我自己的性子,一辈子也学不来这种闲情逸致。这月色江风之下,有这样一个美人向自己敬茶,只怕茶不醉人人自醉了吧?我看向罗恒,果然是一副陶醉惬意的样子。
  这美人计果然成功了!
  
  只是我又有些不明白,东依郡王要向罗恒使美人计作甚?迷惑他,让他失了去警惕,好趁机结果了他?只是在屏东他东依郡王自己的地盘,虽然那次疑是他作崇的偷袭没有成功,但是他如果要用强,只怕罗恒也躲不过,用得着牺牲他女儿的色相?他所顾忌的,只怕是当今朝廷而已,所以才要做得隐秘吧,让人没有证据与他拉上关系,那么让秦月出马,又怎么脱得了干系?
  
  也有可能是要用美色收买罗恒,好让他在皇帝舅舅面前替他说话。只是咱家罗大人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秦月漂亮是漂亮,但是就凭喝两杯香茶,就能收买得了他?除非是,除非是招了他为婿,那么成了自家人,自然会替他卖力。唔……这个倒是很有可能。
  这个念头一致,我看着前面坐着品着香茶笑语晏晏的两个人,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
  东依郡王想招罗恒为婿?整一个晚上,这个念头都萦绕在我脑海中,令我辗转反侧,久久无眠。
  
  第二天早上,罗恒让我去吩咐厨房做几个精致小菜,他中午要回请秦月,算是礼尚往来。
  我听了他这话,心里很不乐意,磨磨蹭蹭地去厨房跟厨子打招呼,心里嘀嘀咕咕的,什么礼尚往来,分明就是上钩了吧。
  去厨房之前,还得先去秦月房里送帖子。织云来开的门,看见是我,满脸殷勤:“小罗哥早啊。”
  我懒懒地把帖子递给她:“我们罗大人请秦姑娘赴宴。”
  织云接过帖子,一脸欣喜:“谢谢小罗哥,请告诉罗大人,我们姑娘一定准时到。”
  我心里哼了一声,正准备往厨房走去,却抬头看见原来背对着房门站着的秦月转过身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早上脸没洗干净还有眼屎,眼花了还是怎的,一霎眼,我怎么觉得她脸上有哀伤的神情,再定神一看,却已是笑意盈盈。
  我向她施礼问好,她优雅地点点头:“替我多谢罗大人的盛情。”
  
  我慢吞吞地向厨房走去,心里却狐疑不止,脑海中满是刚才秦月像是哀伤的神情,眼看她的美人计就快成功了,她还有什么好哀伤的?难道,她也是受东依郡王所迫,并非自愿?亦或是,只是我看错了?
  
  中午时分,秦月没有带侍女,自己一个人前来赴宴。
  两人分宾主坐下,罗恒说道:“昨日得品秦姑娘亲手烹制的茗茶,如今仍齿颊留香,屏东茗茶,果然名不虚传。今日略备小酌,船上设施物品简陋,还望秦姑娘不要见嫌。”
  “罗大人客气,小女子这样三番四次烦扰大人,实在抱歉才真。”
  “秦姑娘不必客气,来,尝尝这块鲜菌炒鸡珍。”说着夹起一块鸡肝放到秦月碗里。
  我看着就觉得恶心,又是鸡肝,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爱吃肝脏。
  秦月致谢,夹起鸡肝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连连点头,表现出很好吃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两个人倒是吃得斯文,隔一阵子说几句话,偶尔互相布一下菜,屋里就他俩吃饭,再加我在旁边侍候,此情此景此情调,真是不如昨晚,倒像是相敬如宾的平淡夫妻。
  夫妻!罗恒和秦月?一想到这个,我心情又大大地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老实交代,这十八道茶道,是从网上抄来的。:P




第四十八章

  等他们吃完这顿闷闷的午饭,厨房的人来撤下碗碟,我奉上香茶给他们,就等着送客了。
  谁知秦月喝茶之时,眼睛却看向一角的棋盘。
  那其实是我摆在那儿的,跟罗恒出巡以来,在他闲时,也曾跟他下过好几盘棋,只是每次他要是让三子,我必输,只有让上了四子,我才十盘中有胜他两三盘的机会,搞得他每次都揶揄我总不见长进。
  最近他公务繁忙,已经颇久没有跟我下棋了。他批阅公文的时候,我在一旁无聊,就摆出他往日的棋阵来研究,希望可以提高我的水平。
  
  秦月看见我摆在那儿棋阵,咦了一声,忍不住起身走过来看,看了一会,说道:“这白子果然高明,眼看黑子大势已去。”正是罗恒执白我执黑的棋局。
  秦月边说,便回头问罗恒:“罗大人与何人对弈,所执何子?”
  罗恒微微一笑,却说道:“哪里是我与人对弈,不过是我的书僮无聊,对着棋谱研究罢了。”
  秦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想不到连罗大人的书僮也有这般棋艺,那么罗大人真是天人了。”
  哼哼,这是什么逻辑,书僮棋艺厉害,主子就该更高超?我可不是一般的书僮,等某一天我的棋艺突飞猛进了,不信没有赢他的机会。
  秦月说着,却抓起一枚黑子,往棋盘中一放,我一看,果然峰回路转,黑子顿时挽回颓势,就算不能即时反败为胜,至少也还能支撑一阵,等待第二次机会。
  这个棋局,我研究了半年都不得破,被她一子,就改变形势了。我顿时对秦月刮目相看,心里小小地恭敬起来。
  罗恒一看,也露出赞许的眼神,竟然说道:“秦姑娘可有兴致与本官下一局?”
  咦?他又有空下棋了吗?怎么我磨他的时候他就说忙。虽然,虽然我也明白,酒逢知己,棋逢对手的心情。
  秦月眼眉一挑,欣然应允。
  
  这盘棋足足下了两个时辰有多,我也搬了一个矮墩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了两个多时辰。
  高手过招,果然是不同凡响。
  开始的时候他们下的很快,几乎是一子接一子的没有停顿,我那时也还看得明白,他们为什么那么下。到了后来,这速度慢了下来,然而在他们下子之前,我对着棋盘,苦思冥想,总觉得难以下手,每每看见他们放下棋子时,却又令我耳目一新,恍然大悟,心里不禁啧啧称叹,怎么我刚才就想不到呢?
  秦月放下最后一子,抬头看着罗恒微笑。
  罗恒微笑着站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佩服,佩服!子建甘拜下风。想不到我罗子建久不曾逢对手,竟骄傲到以为自己棋艺可称天下第一了,却不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竟在这东南偏隅遇到高手,佩服,佩服!”
  虽然认输,却是心情舒畅的样子,连之前一口一个本官这本官那的官腔也不打了,居然自称子建了!
  秦月微笑万福:“罗大人一时大意,承让了。”
  罗恒送秦月出门,转身回来仍在摇头晃脑大声感叹:“痛快,痛快!”
  
  我本来正蹲在那里研究他们的棋阵,听见他如此惊惊咋咋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见他一脸畅快,满心开怀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不就是下棋碰到个对手而已嘛,值得这么惊惊咋咋吗!自我来了他们罗家,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开怀过!
  我知道我的棋艺比起他俩,是差远了,可是你就不让我忽然开窍,棋艺突飞猛进?我有点郁闷地站起来,却忽然眼冒金星,两腿发软,竟然站不稳要摔下去。
  罗恒眼疾手快,在我摔倒地上之前把我捞住,神色紧张地叫道:“嫣儿,嫣儿,你怎么了?”
  我虽然身子发软,但是神智还在,软软地对他说:“我还没吃饭。”
  太阳都已经西斜了,我顾着看棋,竟还未吃午饭。
  罗恒脸色一沉,把我抱到床上,然后出舱门叫淮安。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只觉得头晕晕的。罗恒过来扶起我,一手托着我的头,一手拿着碗要喂我什么,我喝了一口,甜甜的,原来是蜂蜜水,马上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罗恒说:“慢点。”
  我舔舔嘴唇,对他说:“谢谢爷。”
  这时淮安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碗,递给罗恒。我一看,是菜汤泡着半碗米饭。
  我委屈,我饿了一天给我吃这个?我明明记得今天请客的菜里有个炖膀子,我吩咐厨房多做一份给我的,难道我这么久没去拿,被他们偷吃了?
  罗恒拿起调羹要喂我,我弱弱地说:“我要吃膀子。”
  罗恒脸色又一沉,说道:“你都饿过饥了,连饭也不能多吃,还吃膀子!我叫厨房另煮粥给你了,只不过要些时间,先吃点汤泡饭顶着。”说着舀了一勺汤饭递到我嘴边。
  呃,要爷喂我饭?
  我刚才喝了蜜蜂水,觉得好多了,赶紧接过他手上的碗,说:“我自己来。”
  罗恒看见我精神好些了,也不勉强,就站在旁边一边看着我吃,一边说我:“也没见过你这种棋痴,看棋看到饭都忘了吃!慢点,吃慢点!”
  我不敢说话,只顾低头西里呼噜地吃那汤饭。
  等半碗饭下了肚子,我终于缓过气来,头也不晕了,看看自己是在罗恒的床上,赶紧要下来。罗恒止住我,说道:“今晚你就睡这吧。”
  呃,我睡他的床,他睡哪里?而且,如果让人看见的话……
  我急急忙忙地说:“那不行,我……那你睡哪里?还有让人看见……”
  “让人看见又怎么了?就当你在替我暖床罢了。”罗恒一脸的不耐烦,推我躺下:“躺下,粥好了我再叫你。”
  暖床?爷,这是大热天啊,暖什么床……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情怪异,过了一会没有听见动静,忍不住偷偷睁开眼,却见他已经撇下我,走到那边研究刚才留下的棋阵了。
  说我棋痴,难道他不是?
  
  当天晚上,我睡他的床,他睡我的地铺。
  
  官船在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到达匡州,众人忙忙碌碌地搬行李下船。我跟在罗恒身后,送别秦月。
  两个人的神情,真的是依依惜别。
  秦月向罗恒盈盈下拜:“秦月多谢罗大人一路照拂。”
  罗恒回礼道:“秦姑娘不必客气,能与秦姑娘相识同路,是子建之幸,我们后会有期。”
  还后会有期,你年年来屏东出巡?
  我心里忿忿,抬头看向秦月。这不看不打紧,这么一看,却把我看得心如坠冰窖!
  秦月头上,明明晃晃,插着一枝镶金白玉钗,那支“钰琅阁”出品的镶金白玉钗!
  他竟把那套在“钰琅阁”买的白玉镶金首饰送了给秦月,原来是送了给秦月!
  他原来送了给她,他竟然送了给她!
  
  我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好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身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竟然不觉。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罗恒在叫我:“……嫣儿,嫣儿!”
  我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罗恒。
  罗恒说:“走吧,发什么呆。”
  我木然地跟在他身后上马车,到了行馆,木然地下车,木然地看着别人搬行李,有人来请示我东西怎么放,我随手一指:“就那里。”
  乱得一塌糊涂。
  罗恒已经去了匡州府衙办公,我把自己关在行馆房间里,慢慢醒过神来。
  他把东西送给谁是他愿意,我伤心什么?虽然,虽然,我曾经以为他是想送给我……也只是我一厢情愿,想入非非罢了!
  哼,他爱送谁就送谁吧,咱家又不是没有钱买不起!等我回了家,我把“钰琅阁”的首饰全部买下来!
  
  罗恒仍然很忙碌,每日回到行馆,我表面上还是以前一样侍候他,但心底里,却已经觉得疏离。
  那日吃完晚饭,罗恒仍像往常一样伏案批阅公文,撰写奏章。我沏好了香茶,磨好了墨,实在无聊,就又把棋盘翻出来研究。
  只是这几天都没有什么心情,今天也不例外,拨弄了几下,觉得无趣,就丢下不玩了,坐在那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咳咳”两声,一角缎白袍子映在眼前,抬头一看,可不是罗恒站在面前。他说:“闷了,要打瞌睡?去,帮我把案上那叠奏章誊了。”
  自从我临摹了他的字,几可乱真以来,也有好几次他让我帮他誊录文章。
  我嘟嘟囔囔地站起来走过去坐下,开始誊录,忽一抬头,却看见他在我原来的位置坐下,捣鼓那棋阵去了。
  哼,居然让我替他誊录奏章而自己下棋去,皇帝舅舅给他的俸禄可给冤了!
  想起俸禄,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虽然他现在的银子都是我替他管着,可是,他好像从来没有给我出过月例?皇帝舅舅罚我做他奴婢的时候有说过不用给我月例银子的吗?嗯……这个帐要找时间跟他算清楚。
  这样一分神,手上就错了几个字,只好把纸一揉,往地上一扔,重新来过。等我抄到一半,已经扔了好几个纸团在地上,而那个人,竟然还在埋头研究棋阵,丝毫不觉。
  我心忿忿。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这下罗三准备挨砖了……




第四十九章

  过了两天,秦月派人送了帖子来,问罗大人四月二十八可得空前往聚雅斋一坐,月亲自在彼处沏好香茶,摆下棋局,恭迎罗大人再行对弈。
  
  罗恒自收到帖子之后便显得向往不已,晚晚让我誊录公文奏章,自己研究棋阵去。那两天,他便如小儿盼新年一般,盼着四月二十八的到来。
  我心虽然不忿,却也还清醒,于是提醒他:“爷,你丢下公务去赴会,只怕不妥吧?”
  “有甚不妥的,这里公务快完了,我寻一天轻松轻松,也很正常。”
  “那,不如邀秦姑娘来行馆?那聚雅斋未曾去过,不知地方深浅。”
  罗恒不屑,说道:“便是东依郡王府我也是这样去了,一个小小画斋棋坊,有什么可惧的。你若怕,便让淮安跟我去吧。”
  我无言,咱家罗大人已经完全被秦月秦姑娘迷惑,再也听不进忠言。
  我自然是要跟着去的,这么千载难逢的高手对弈,我怎么可以错过观摩的机会。淮安自然也是要跟去的,真有什么事情,我可护不了他的周全。
  
  到了聚雅斋,秦月早在里面雅间恭候,这两个人见了面少不免客套寒暄一番,但是罗恒的语气,不再是以前的疏离,却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特意看了看秦月的头饰,却发现她并没有戴那支白玉钗,耳环也是珍珠而不是白玉的。这倒是奇怪了,巴巴的来见情郎,却不戴情郎送的首饰讨好一下?
  
  那边棋局已经摆开,我也没有空再研究他们情郎情妹的心思,专心致致看棋去。看着看着,却觉得罗恒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好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勉强下了一子,连我都看出不大高明。
  我看了罗恒一眼,却见他眼神有些迷离,心里不禁想难道这秦月有妖术,竟用美色也能迷得他神魂颠倒,连棋也下错,又抬头瞥见淮安,竟也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心里暗叫不好,恐怕已经着了道,忙运起心经,调节气息,也禁不住已经有些头晕晕的感觉。
  才想要开口提醒罗恒,就听见“扑通”、“扑通”两声,罗恒和淮安,已经一个晕倒在椅上,一个晕倒在地,我心念飞快一转,也装作晕倒,扑在地上。
  
  这个秦月,果然不怀好意。
  我虽还清醒,却是浑身无力,内心焦急,却也无可奈何,不免懊恼当初没有力劝罗恒当心。唉,莫说他,只怕我自己也受不了这高手对弈的诱惑。
  
  我偷偷眯开眼睛,只见秦月走到罗恒身边,伸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哎哟,她想非礼罗恒?只是他们若然已经郎情妾意,也用不着把罗恒迷昏吧,她难道担心罗恒会不愿意?
  我看见她仿佛从罗恒身上掏出一件什么物事,却又看不真切,然后秦月和两个侍女就急急地往门外走去。呃,原来她并不是想要我们性命?她拿了什么去?
  我才想抬起头,秦月却又忽然转身往回走,我赶紧伏低,只听见织云低声说道:“小姐,我们赶快走吧,晚了怕惊动了旁人,就走不了了。”
  秦月握着手中物事在罗恒身边来回踱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想也是什么事情令她难以抉择。
  忽然她对织云说:“织云,拿解药来。”
  “小姐!”
  “快拿来!”
  “小姐,我们好不容易得手,还不赶快走?再不得手,郡王爷就要怪罪了!”
  “我不能害了罗大人,我,我,我不想再受那人摆弄!”
  “小姐,郡王爷、郡王妃对你是一片真心,我们都是有眼看的,连奶娘都这么说,您,您不要受别人蛊惑。”
  她们讲什么?我听得糊里糊涂。
  秦月不管织云、织锦阻劝,执意拿了解药,灌罗恒喝下。
  我心松了下来。果然女心向往,这秦月使美人计弄假成真,爱上了罗恒,要跟她父亲倒戈。只是不知道罗恒知道秦月原来一开始就是要算计他的,还爱不爱她?
  
  罗恒悠悠醒来,见了眼前景象,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秦月:“你意欲何为?”
  “罗大人,我……”
  “是我天真,竟真的以为遇到棋盘知己,才着了你的道。说,你意欲何为……那个,东依郡王意欲何为?”
  罗恒仍坐在椅子上,说话的声音虽然恼怒,却没甚力气,想来迷药药力还没完全散去。
  “罗大人,对不起……”秦月才开口,已经哭不成声。
  罗恒没有作声,我躺在椅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可以想象他冷冷的眼神。任谁上了这样的当,不恼羞成怒才怪,更不要说这个极其高傲的家伙。
  哈,我这样想着,竟然想笑起来,活该,谁让你开始不听我的劝。
  
  秦月稍稍止住了哭,说道:“我……我并非东依郡王的亲生女儿,我,我不是东依族人。”
  嗯?这可意外了。
  “我本姓童,亲生父亲名讳童江,乃洪庆三年时屏东总督。”
  洪庆三年,那便是十三年前了,听说那个总督,到了屏东不到半年暴毙,有人说是东依郡王暗害的,怎么他的女儿,反成了东依郡王的干女儿。
  
  “我父亲来到屏东不到半年,父母便双双染瘟疫去世,东依郡王可怜我,收我为义女,那时我才三岁。郡王夫妇有三个儿子,却没有女儿,他们视我为己出,特别是郡王妃,对我疼爱有加,使我这十多年来,并无幼失怙恃的凄凉,而我也一直当他们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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