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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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的女儿就在承恩侯的面前,烈女了一番,只是那么正好的就让桂嬷嬷给挡了下来,这才没死成。
这下承恩侯气越发不轻了,将宁忠政和苦姆一并罚了,而桂嬷嬷她女儿也一举成了贵妾,还掌管起宁忠政的后院来。
起先这位贵妾桂氏还有些忌惮,但在承恩侯几番撑腰之下,就有些看不清自己了,只当就是苦姆那世子夫人的位置,她都是坐得的。
所以在把苦姆打压了下去后,竟敢只身去赴京中勋贵夫人的宴会了。
说起来,得宠的妾室赴这样的宴会也不是没有的,但终究还要主母携带,不然就光一个妾室来了,可是在打主人家的脸,让人以为主人家也只配妾室来应酬了。
可想而知,那回之后主人家的震怒。
一时间弹劾承恩侯和宁忠政不知嫡庶尊卑,有辱斯文的折子,几乎把这爷儿两给淹了。
也是薛云上有心回护,承恩侯和宁忠政这才只是被申饬和罚奉这才了事了。
但宁忠政的内宅,薛云上便不好插手了,还是叶胜男提议让尚仪局的司赞出宫当面教导训斥苦姆和桂氏了一番,这才又好了些。
承恩侯和宁忠政原也是恼了桂氏的,可就在那时桂氏有喜了。
再经桂嬷嬷的一番手段,承恩侯和宁忠政也觉着是好事儿,桂氏又成了侯府里必须小心爱护的金贵人了。
桂氏有恃无恐后,竟然异想天开,让承恩侯和宁忠政请旨册封她的孩子为世孙。
苦姆知道后,同桂氏作了一回,之后桂氏弄巧成拙,当真把不足五月的胎给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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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1 章
? 薛云上道:“一室不治,何以天下国家为?”
闻言,宁忠政很是讪了一回,摸着鼻子道:“臣家去后定收拾妥当。”
这时,柯小可在外回道:“回皇上,徐尚宫醒了。”
还要对宁忠政再说什么的薛云上,当下便撇下宁忠政往外头去了。
让宁忠政连“恭送皇上”都没说完,就看不到薛云上。
彼时的叶胜男正从前世种种历历在目的梦中醒过来,好半天儿才想起此身在何处,今生她又是谁。
想罢,叶胜男就扎挣着想下炕来。
杜婉儿和杜惠儿连忙去劝。
可叶胜男那里能听,直道:“我还有好些话没跟我娘说。”
所以薛云上进来时,就瞧见杜婉儿和杜惠儿正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劝住叶胜男才好。
于是,薛云上对杜家姊妹道:“你们出去吧。”
杜婉儿和杜惠儿忙告退。
叶胜男此时十分脆弱,向薛云上伸手道:“皇上,她们不让我去看我娘。我还没告诉我娘,我好好的。”
薛云上几大步上前将叶胜男搂进怀中,轻拍其背道:“别哭。娘她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这时候让咱们知道,咱们有孩子了。”
低泣的叶胜男闻言,怔了怔,很是缓慢地低头看小腹,又抬头看薛云上,见薛云上直点头。
“孩子?我……我有孩子了?”叶胜男还是难以置信。
薛云上握着叶胜男的手轻放在她的小腹,他的大手覆盖在上,道:“两个月了。也是咱们大意了,竟然半点不知。”
叶胜男身子有些僵硬,少顷却又忽然慌了起来,不安地抓着薛云上的衣襟道:“我前番竟还吃了不少山楂糕。”
薛云上忙安抚道:“童神医说了,胎相并无不妥,可见是娘在保佑你和孩子。”
“娘……”叶胜男两眼又湿润了起来,哽咽道:“娘,如今女儿也要当娘了……”末了,叶胜男哽咽得再说不出话了。
既然叶胜男已醒来,薛云上无心再在皇庄上停留,当日便起驾回宫了。
而在襄王府中,太妃的痰迷之症总算是有所缓解,头一件就是将薛云儿给叫了来,嘱咐道:“家去回你太公公和公公,都给我稍安勿躁,也别胡乱打什么主意。朝堂上剩下的那些人也都个我夹起尾巴来,我可不想十数年的栽培全军覆没了。”
薛云儿坐太妃床沿,一面给太妃顺着气,一面道:“可此时藏拙只怕为时已晚。”
太妃道:“藏拙?不,只是暂且回避,待我查明皇上在宫中的动向,再做打算。我倒要看仔细了,皇上他到底是要作甚?可当真以为是翅膀硬了,那我倒要看看他的翅膀到底有多硬。”
薛云儿一走,太妃便叫来王道光,“务必给我查清查透,皇上身边到底发生何事了?”
王道光躬身答应道:“是。”
那里王道光一动藏在宫里的暗线,唐贯知便收到信儿了。
薛云上知道后,忖度了片刻后道:“让常嫫嫫暴毙吧。至于依怙她如今可是再经不住事故的,你便这般……”
所以不待王道光收到暗线的消息,便宫里内外都知道了照顾皇长子的嫫嫫忽然抱病死了。
而先时皇上身边最是得用的徐尚宫也被皇上禁在配院了。
王道光一惊,忙去回太妃,“太妃,不但常安家的死了,依怙被皇上猜忌囚禁了起来,就连……”
太妃一听,两眉间早已难以抚平的纹路越发地深了,厉声问道:“就连什么?”
王道光回道:“就连今日理应前来报平安的人,都不见了。”
太妃当下就将床边的空药碗给扫落,顿时瓷碗碎裂四处迸射,太妃一时也嗽个不停。
王道光不敢迟疑,忙上前给太妃扶脉,又忙不迭给太妃喂了个颗药丸,太妃这才缓了过来。
太妃一缓过来便道:“只怕是咱们埋在宫里的耳目都被人拔了。”
王道光自然也想到了,这会子他也没话说。
太妃又道:“咱们皇上当真是真人不露相,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王道光道:“常安家的那条线已经是咱们按在宫里最后的人了,日后想要再从宫里得什么消息,只怕要难了。”
太妃慢慢坐直身子,冷笑道:“没了,就再按,这皇宫大内从来就不是密不透风的,只要有人就有漏洞。”
王道光道:“可这时候按人进去,那些资历太浅也到不了要紧的地儿。”
太妃道:“那便让要紧地儿里的人成咱们的人。”
王道光想了下,不明所以道:“奴才鲁钝。”
太妃又冷笑道:“如今宫里什么地儿是头等要紧的?”
王道光道:“自然是皇上和殿下身边了。”
太妃点头道:“那就对了。”
说着,太妃从床上下来靸着鞋进了暖阁,这才又道:“我听说如今是淄衣在照看康哥儿。”
王道光一听就明白了,道:“奴才明白了,淄衣的老子娘可是都在咱们王府呢。”
太妃点头,再轻一挥手道:“去办吧。”
王道光告了退,就忙去那淄衣的老子娘了。
可当王道光听说淄衣的老子娘早被王妃叫去了,王道光便觉要不好。
果然待王道光向王妃禀明太妃的打算时,王妃就说了,淄衣伺候皇上有功,所以她把卖身契都还了他们一家,如今他们一家都不知道去那了。
太妃知道后气得不轻,把王妃叫来当场就扇了王妃一个耳光,骂道:“丧了良心的东西,若没周家,你当你能有今日的风光?如今却还一再坏了我的事儿,可见是连亲疏都看不明白了。你儿子虽皇上,可到底已经过继了出去的,再不能喊你一声娘了的。”
罢了,太妃还将王妃禁足在院中。
襄郡王听说后,只说了句,“知道了。”
而薛云儿又来了,听说了王妃的事儿后,道:“可见是皇上和婶母是早有防备了的。”
太妃冷笑道:“他们果然是母子情深。”
薛云儿道:“也罢,只是如今如何才好?咱们的人一个都难按进宫去了。”
太妃咬着牙根掂量了一会子,道:“既然暗的按不进去,我就光明正大地进宫去。看咱们皇上有没胆量拦我。”
所以就在薛云上想着如何将王妃从襄王府里救出来时,朝堂之上竟有人堂而皇之地奏请让太妃进宫去照看皇长子。
薛云上看到这折子都气笑了。
叶胜男道:“不管那朝那代都没这规矩的。”
薛云上道:“这我自然省得,只是忧心不知该如何将母妃救出。”
叶胜男安慰道:“不说王妃才是名正言顺的主母,就说王妃到底是国公爷的女儿这条,太妃也不能太过为难王妃的,所以皇上还有功夫慢慢谋划。”
薛云上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薛云上又将轻放在叶胜男的小腹上,“只是还要再委屈你几日,待我收拾干净了,就让你入主后宫。”
叶胜男摇头道:“不急,身子也到底月份尚浅还不稳当,再不好让皇上昭告天下的。”
薛云上抚着叶胜男的脸上,道:“可我却是再等不及了。虽说在你生产前,我还不能将你立后,但我当真想要早一日昭告天下,你我名分早定。”
叶胜男怔了怔,不由得又觉鼻内酸涩,轻声唤道:“皇上。”
薛云上抱着叶胜男,“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保护咱们的孩子了。”
然,让薛云上没想到的是,那看似再荒唐不过的奏请,竟然在朝堂之上掀起风雨,让百官一分为二,各执一词。
“不知襄王太妃以什么身份进宫照看皇长子?”殿下一大臣轻蔑道,“伯祖母?还是以太皇太后自居了?”
这话刚落,便有人驳斥道:“大胆,少拿你龌龊的心思忖度他人。殿下身子羸弱,半点大意不得,倘若皇上有内助便罢了,可皇上后宫空虚,就连长辈亦不在了,让皇上一大男人如何知道周全照顾一婴孩儿的道理。且皇上还要为国事操劳,就越发feng身乏术,到底还要有人来给皇上分忧才好。册立皇后再充盈后宫自然是首选,只是皇上孝中,如何能大肆选秀,故而还要请一妥帖人暂且照看皇子方为上策。”
这人才说完,便又有人道:“皇长子自出生便由襄王太妃所教养,这天下间谁人不知。可见让襄王太妃暂且照顾殿下是再合适不过了的。”
礼部有人出列道:“不可,此举实在不合礼数。”
可见的又一轮合礼不合礼的争吵又开始了。
这时,宗人府宗人令泰郡王出列启禀道:“启禀皇上,襄王太妃有本要奏。”
不说薛云上了,就是文武百官都是十分惊诧。
薛云上已心中隐有不安,可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让泰郡王代太妃奏明。
太妃的折子果然是调理分明,将一番对康哥儿的拳拳慈爱之心表露得感人肺腑。
末了,太妃还在折子末尾陈明,她绝不会居于宫中,只需每日白天照看皇子,夜里便回,次日一早再去。
太妃如此不惧来回奔波的劳碌,只有对康哥儿关爱,让对外孙忧心不已的韩尚书都动摇了。
谭有信则看到薛云上的脸,都快阴出水来了。?
☆、第 202 章
? 罢,果然便有人感慨道:“襄王太妃如此拳拳之心,当真让人感怀,臣不由得亦想起长辈之关爱。”
见状,薛云上知道不可再继续,于是忙道:“襄王太妃之心,朕已明了,只是此事到底攸关祖宗的礼法规制,还要从长计议才好。也罢,今日便到此,退朝。”
谭有信赶紧扯着嗓子喊“退朝”。
今日被逼到如此地步,薛云上也知倘若再不想法,便只能让太妃如意了。
而以太妃的性子,只要能便易进宫了她还能不变本加厉,进而干涉薛云上的一举一动的?
如此后果,薛云上如何能料想不到的,所以薛云上越想,胸口积蓄的火气就越大。
就龙辇快近御书房时,谭有信启禀道:“启禀皇上,泰郡王前来请罪。”
薛云上端坐不动,只挑了挑眉。
谭有信见薛云上并未言语,那里还敢做声的,到了御书房前扶了薛云上下辇,便又忙忙张罗着薛云上进殿更衣了。
留下泰郡王跪在御书房外头,受忽然而至的春雨绵绵。
薛云上不慌不忙地还了燕居的常服,用了些点心,吩咐柯小可将他吃得好的几样点心那去给叶胜男,又吃了一盏茶后,这才让谭有信在御书房门口摆了张圈椅,一张茶几。
泰郡王见状苦笑不已,只是见薛云上出来端坐在门口,他还是恭敬地跪拜呼万岁请安。
薛云上清清淡淡道:“平身吧。”
泰郡王却还是不敢起,苦笑道:“臣有罪。”
薛云上道:“爱卿何罪之有?”
泰郡王道:“臣愚孝,还请皇上治罪。”
泰郡王呢此话虽简洁,却还是说明了他今日此举背后的无奈。
薛云上冷笑道:“从前朕便听说,泰王太妃同襄王太妃交情甚笃,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小可。”
泰郡王闻言,背后一阵冷寒,赶紧又忙告罪。
薛云上端起几上的茶碗,掀盖刮了刮,道:“朕仿佛听闻你父亲在世时曾言生不欲与你家太妃同床,死更不愿你家太妃同穴,所以其陵中并未预留你家太妃的棺椁。”
说起这段来,其实也不过又是一段宠妾灭妻的家丑。
先时薛云上对这位泰王太妃还是挺同情的,可如今他觉得这可怜之人,当真是必有可恨之处的。
而老泰郡王虽有如此遗言,但泰郡王到底是嫡子,没有不为自家母亲作想的。
所以老泰郡王的陵寝并未封闭,只待太妃仙逝将其亦葬入后,泰郡王这才封死陵寝。
可如今泰郡王觉得,只怕自己母妃要再不能如愿了。
少时,果然就听薛云上道:“既你父王曾如此遗愿,你也不好再忤的。只是你家太妃到底与你父王夫妻一场,不能同穴,陵寝近些也是好的。朕念爱卿孝心一片,准爱卿家去为母修筑陵寝。”
泰郡王僵了僵,到底还是磕头谢恩去了。
至于日后传出泰郡王被罢宗人令,太妃听闻不可再与老泰郡王同穴昏厥的事儿传出后,多少宗亲暗中以此为戒劝说自己太妃老母,万不可参与其中的话,便不再提了。
就算如此,薛云上心中还是怒气还是难纾,到了叶胜男跟前就越发不能表露了。
叶胜男为他怀育子嗣已十分辛劳,如何还能再让她为他有心的。
所以薛云上每每来看望叶胜男都是笑颜而对。
这日薛云上喂叶胜男吃了保胎药后,手轻覆在叶胜男的小腹上,轻声道:“今日他可乖,有没闹你?”
叶胜男一面拿帕子擦着嘴角,一面道:“这才多少日子,那里就能闹我了。”
薛云上道:“这可未必。童神医说了,不少人就是在这关节上让孩子闹得害喜,吃喝不能的。”
叶胜男笑道:“可见我孩儿是个孝顺的,并未闹腾过。”
薛云上也笑了,指着叶胜男小腹,一副严父的样子道:“如今还该如此,万不可闹腾你娘,她怀你可不容易,吃了多少苦汤药子的。”
叶胜男还笑道:“皇上觉得孩儿能懂了?”
薛云上道:“现下不懂,只要日日耳提面命的,终究有一日能懂的。”
又说了好一会子儿女的闲篇,叶胜男看着薛云上眉间的疲惫,便拉他在炕上歇一会。
薛云上却说:“今儿是不能歇了,前朝好多事儿。”
叶胜男道:“我也听说了,太妃为了能进宫如今是越发不择手段了。”
薛云上道:“可是谁又在你跟前碎嘴了?这些我自然分寸,你只管安心养胎。”
叶胜男摇头道:“都出那么大的事儿了你还瞒着我,事后才让我知道,岂不是更不能安心了。”
薛云上还想说什么,叶胜男却轻点住他的嘴,道:“皇上且先听我一言。其实太妃这事儿我也是思虑许久了的。依我所想,不怕太妃掀起大风浪的,只要她出手便有机可乘。且若皇上运用得当,还能反将一军,以解皇上牵挂之事儿。”
薛云上凝神忖度了须臾,道:“胜男这话怎么说?”
叶胜男笑着在薛云上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薛云上大喜,一拍手,道:“夫人果然是我的贤内助。”
大朝会又至,几乎理所当然的,太妃进宫照看皇长子的事儿又被提了出来。
这回郑国公一党似乎已经找到了对方礼数规制的方法,张口就是“礼法不外乎人情”的话,说得是冠冕堂皇,让人无可辩驳。
谭有信偷偷看向薛云上,觉着薛云上应该快要发飙,没想却见薛云上虽笑得清浅,但心情似乎很好,让谭有信不由得就是一怔。
少时,就听薛云上道:“皇儿的身子的确让朕忧心,这时节又是乍暖还寒,起伏不定的时候。前日夜里皇儿就因此又病了,朕守了他整宿,直到天明皇儿方好些。”
闻言,韩尚书出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皇上对殿下一片慈爱之心,让臣等羞愧。只是皇上到底是一国之君,万不可为了殿下而伤了龙体,臣以为为殿下寻一照看之人,也是势在必行了的。”
罢,郑国公一党的人都连忙附议。
薛云上道:“朕也有此意。”
郑国公一党见薛云上已松动,连忙又将太妃推出来。
薛云上便道:“太妃对皇儿之心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的,只是皇儿身子羸弱日夜看守尚且不能放心,所以朕以为虽于礼法规制不合,还当是要日夜留守宫中照看皇儿方能周全。”
听薛云上如此说,郑国公一党是越发巴不得了,连声称道:“皇上圣明。”
薛云上又道:“只是如此照看皇儿,必定辛劳,朕自当要以太后之礼待之。”
郑国公一党又是一阵欢呼。
内阁等人见状,才要劝说薛云上,就听薛云上又道:“此人选自然是襄王太妃为首,只是太妃年纪到底不小了,朕如何还能让她如此劳碌?且太妃一旦进宫来,朕虽也能尽心孝敬,但如此一来又让襄郡王的孝道置于何地?”
内阁众人也听出薛云上的意思来,所以也都不说话了。
而郑国公一党没想到薛云上会以孝道为由,所以一时间他们也无以应对。
襄郡王还没死呢,凭谁也不能剥夺了他对太妃的孝心。
见状,薛云上忙又道:“故此朕以为,以对皇儿之心,襄郡王妃也不逊色,是以朕已下旨,恭请襄郡王妃暂且进宫照看皇儿。正好襄郡王第七子与皇儿年纪相仿,可一并进宫陪伴皇儿。”
薛云上一锤定音,郑国公一党本要提出异议,可一想襄郡王妃也是周家女儿,皇帝虽过继了,但襄郡王妃到底才是皇帝生母,就算薛云上日后如何以太后之礼孝敬于她,那些迂腐之辈也不敢置喙了。
想罢,郑国公一党这才消停了。
正当郑国公一党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