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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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7 章
? 郑国公和应天府府尹就是一惊,后郑国公忙让应天府府尹赶紧去阻拦。
莫说薛云上是有吩咐的,就是没吩咐亚齐融也最是瞧不惯酷吏的。
所以应天府府尹一来,亚齐融就同他磨牙,磨得应天府府尹心里恨不得将亚齐融咬下一块肉来,面上却还得同亚齐融客气着。
最后还被亚齐融一句,“如今咱们大理寺与应天府一并查办此案,人犯在那关着不都一样的。若齐大人不放心,可打发人过去,咱们两家一并看管的。”给一锤定音了。
应天府府尹无法,只得派遣心腹去大理寺。
这日听闻应天府衙开堂,且大理寺一并审理,不少百姓前来围观。
“威武”声落,公堂内外顿时肃静。
少时,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被衙役拖了出来。
此时再看这宋家二位老爷,那里还有人样。
亚齐融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在应天府府尹觑视过来之时,他又早松开了,道:“便是这二位状告朝廷命官?”
应天府府尹道:“正是。”
亚齐融又道:“状纸何在?”
宋家二位老爷自然是没有状纸的,但应天府府尹早有准备,给一旁的师爷打了个眼色。
师爷忙不迭将一份状纸递上。
亚齐融接过状纸展开细看,应天府府尹就见亚齐融面容倏然严肃,似是看出上头的疑点了。
应天府府尹才要开口威胁利诱,便又见亚齐融一掌将状纸拍在案上,将应天府府尹和师爷都唬了一跳,心中皆暗道:“不愧是大理寺卿,老道得很,这就瞧出上头的不对了。”
就在这时,亚齐融说话,“不愧是当年的状元郎,这一手字便当之无愧了。”
应天府府尹和师爷多少话,顿时都噎在了咽喉。
完了,亚齐融又向堂下道:“堂下何人?”
可问了半天,也不见地上的人答应。
亚齐融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的,可他还是再扬声问道:“堂下何人?”
应天府府尹这才说话了,“这二人曾咆哮公堂,藐视王法,被本官掌嘴,怕是如今还耳不能闻,口不能言了。”
亚齐融又道:“那也简单。就用写的,给他们看,有话也让他们写出来。”
闻言,应天府府尹心中冷笑,暗道:“早知道会如此,可惜了。”
于是应天府府尹面上十分惋惜道:“说起来如此也是可的,只是昨夜他们在牢中起了内讧大打出手,伤及双眼,如今目也不可视了。”
亚齐融扶在椅上的手,微不可察地紧了紧,面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竟还有此事。”
应天府府尹道:“也是本官大意了。”
亚齐融道:“这岂不是无法讯问了?”
应天府府尹道:“虽如此说,他们状告工部员外郎一家窝藏宫中逃婢倒也确是实情,而其为劝说王家交出逃婢不慎杀害王大人也是实情。王夫人便可作证。”
说罢,应天府府尹将王母提堂。
王母是再规矩不过的妇人了,不管是王父还是王怡都不曾将那些龌龊事告知王母,所以王母能说的就只是宋家二老爷是如何要杀害王父的话。
罢,应天府府尹道:“亚大人以为此案该如何断?”
亚齐融笑道:“既然人证物证皆有,此案可断为铁案了。”
应天府府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道:“那本官便协同亚大人一并结案了。”
亚齐融这时却又抬手,道:“等等。”
应天府府尹道:“可是亚大人还有何疑惑?”
亚齐融道:“虽如此说,但到底还要问一问人犯的是否认罪的,不然强行让宋家二人画押,可就有屈打成招之嫌了。齐大人别忘了,宋以杰所弹劾的正是齐大人滥用酷刑,屈打成招。”
应天府府尹面上就是一窒,又忙又松开,笑道:“可人犯不可听不可说,还不可视了,如何审问?”
亚齐融道:“幸亏本官曾办过相似的一案,人犯也是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看的。”
应天府府尹一惊,强作笑脸道:“既如此,不知当初亚大人当初是如何办理的?”
亚齐融道:“本官正是让人犯摸。”
“摸?”应天府府尹一怔。
亚齐融笑道:“没错,就是让人犯摸字。”
应天府府尹心头一惊,忙又道:“这字如何摸得出来?”
亚齐融还笑道:“写在纸上的自然摸出来。”
说着,亚齐融命人将几个大箱子抬上堂来,才又道:“但雕刻凸出的字不就能摸出来了。”
这时那些箱子被打开,里头果然是整箱泥章。
亚齐融起身走下堂来,从箱子里挑出几个字,逐一往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手里塞让他们逐一摸过。
起先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并不明白,后渐渐摸出来,且没摸明白一个字便点一下头,亚齐融便将他们摸明白的泥章印上找准备好的大纸上,并将纸张立于一块板上,以便众人观看。
应天府府尹就见纸上一个一个单字印上,末了连成一句问话,曰:“尔等何人?”
完了,亚齐融又让人扶着宋家二位老爷逐一找出他们想要的字,先时自然有些慢,但在宋家二位老爷慢慢觉察出这些箱子全是按字体笔画数的多少排序的,就找得快了。
当将宋家二位老爷找出的字印在那问话的下头的。
众人看罢,哗然道:“他们果然是摸出来了。”
应天府府尹的脸上自然是不好看的。
亚齐融可不管应天府府尹如何,一点一点地让宋家二位说出他们最想说的话。
而宋家二位老爷也知道自己是被郑国公走狗烹了,所以没有不将郑国公招供出来的。
但宋家二位老爷说供述的也不过是,郑国公如何借宋贵妃从前在宫里的人里通外应的,可到底通应了什么,他们却是不知的。
还有就是郑国公如何让他们兄弟教唆王怡杀害废皇子和太皇太后的,也招供了。
这些就够应天府府尹坐不住了,威胁亚齐融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亚大人三思。”
亚齐融也知道宋家二位老爷虽都招供的,却是拿不出凭证来的,但如此一来也足够了。
所以亚齐融并未再坚持,就随便应天府府尹退堂了。
但这日多少人亲眼所见了,所以郑国公被弹劾了。
郑国公自然是要自辩一番遭人构陷,蒙冤待昭的话。
而那些暗中为郑国公一系的人,这时就一一蹦出来为郑国公陈情了。
薛云上借舆论将郑国公禁于国公府,在结案前都不可外出。
待唐贯知将郑国公暗藏起来的那一系人查明,薛云上冷笑道:“郑国公和太妃果然是深藏不露。这些如今虽都不在要职,但日后前途皆是无可限量的。”
而太妃在襄王府则险些气晕过去,“糊涂,当日我是如何说的,不到万不得已,这几人绝不可暴露。”
太妃的亲孙女薛云儿道:“这不是宋以杰和那些御史众口铄金,国公爷也是再无他法了。”
“罢,罢,罢。”太妃一挥手,“如今说什么都迟了,现下还是赶紧想法怎么将宋家斩草除根。”
薛云儿道:“世子爷说,宋以杰所过继的那支已是另外族谱了的,就算将本支定下大逆不道之罪,同他们那支也不相干了的。”
太妃揉着眉心,道:“容我想想,再想想……”
次日,椒房宫内,刘令萱和杜家姊妹又来给周瑛请安。
周瑛见是她们几人,虽觉身上不大爽利,还是见她们。
刘令萱看周瑛的脸色不大好,自然要问候几句的。
周瑛便说了,她这回小日子里不慎着凉,伤了身子,太医让她小心调养身子。
刘令萱道:“既然太医都如此说了,婕妤还要小心才好。奴婢贼正好有一固本培元的方子,婕妤不妨试试。”
周瑛道:“有劳宫正了。”
刘令萱谦推了几句,将方子写下。
周瑛一看竟同宋依燕给的一般无二,便道:“可巧了,本宫如今吃的正是同这方子熬制的固元膏。”
刘令萱和杜家姊妹皆是一怔,只因这方子是唯有宫里的人才知道的。
“那便再好不过了。”虽如此说,刘令萱还是有些不快,竟有人在她抢先她一步,于是又道:“这宫里猫腻可多了,万事还要小心些才好。”
说着,刘令萱指着杜惠儿道:“杜尚服就曾是司药,婕妤不妨将那固元膏取些来给杜尚服瞧瞧。”
周瑛懒懒地歪在炕上,道:“放心,谅她也不敢在本宫背后做什么手脚,但给你们看看也好。”
说罢,周瑛让探月取来宋依燕熬制的固元膏。
在听闻周瑛说那个“她”时,杜惠儿和杜婉儿不着痕迹地对看了一眼,知道周瑛说的是宋依燕。
于是杜惠儿上前谦让了一番,才从攒盒中取出一块固元膏,先看再闻,最后才尝了一口。
一嚼杜惠儿便吃出不对来了,所以杜惠儿将东西吐出后,冷笑道:“不愧是先头宋贵妃的堂妹,手段也是一般无二的。”
周瑛还不明所以,刘令萱却是一惊,忙道:“怎么,可是这固元膏有何不对?”
杜惠儿道:“何止不是对,若是婕妤常时吃用此固元膏,不但能调养身子,还会无法查明的越发衰败了。”
周瑛顿时骇然,猛地从炕上坐起,“你说什么?”
杜惠儿这才又道:“这阿胶之所以能补血滋阴,润燥,只能是用驴皮所熬制的。可若是用别的皮熬制,便没这功效了,倘或用马皮熬制成阿胶,就不但不能补血,还会败血。”
周瑛看着那攒盒里的固元膏,“你……你……你是说这些都是马皮?”
杜惠儿点头道:“没错。婕妤,这是有人想要害你。”
周瑛霎时又抬起头来,满眼的猩红,磨牙切齿道:“宋依燕,你个贱人。”
骂罢,周瑛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冲出了东配殿。
刘令萱急忙跟去,杜家姊妹则刻意落在后,且到了西配殿也并未进去。
少顷,就听到西配殿内打砸和哭喊声。
杜家姊妹只冷眼在外等着,没多久他们就看见柯小可来了。
杜婉儿在姐姐的掩护下,出去同柯小可说话,“你来做什么?”
柯小可皱眉道:“你们又来做什么,赶紧走,这不是你们能掺和的。”
可到底还是迟了,不待杜婉儿再说话,就听西配殿中传来一声尖叫,“啊”,不一会子就又听到有人惊呼,“杀人了。”?
☆、第 198 章
? 柯小可和杜婉儿乍一听闻就是一惊,都忙忙往西配殿去。
就见殿内一人头破血流,不省人事,一旁的跌坐一人惶惶无措,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再看殿中除了知道喊“杀人了”四处奔逃的,便再无人动弹了。
实在宫里这么年了,凭嫔妃们如何倾轧争斗,也没有这样动手将人打死的,无论如何都有个面上的体统,再没谁是说动手就动手,把人打成这般的。
所以莫说那些宫女内侍的,就是杜婉儿和刘令萱了都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见状,柯小可吼道:“还不快请去御医。”
这下才把人给叫回魂来,跌跌撞撞,叫喊着“御医,御医。”
柯小可这才踅身要走,杜婉儿和杜惠儿却将他堵在椒房宫大门处,“不管如何,这要是出了人命就非同小可了。这些你们徐尚宫可都预料的到了?”
柯小可冷眼看着杜家姐妹,道:“这些不是你们能管的。奉劝二位一句,赶紧走。”
说罢,柯小可就要走,却又顿住了脚步,“看在咱们这么些年的情分上,不妨再告知二位一句,周家哪位也不是个好依靠,能及早抽身就赶紧摘干净吧。”
毕,柯小可再不停留,急忙王御书房去。
杜惠儿看向杜婉儿,道:“姐姐,如何是好?”
杜婉儿回头看了看西配殿处,暗忖了须臾道:“只怕今上也是个容不得外戚坐大的。走,快走。”说完,便拉着杜惠儿离开。
而当薛云上听了柯小可禀报,回头对叶胜男道:“来得正好。”
叶胜男一面给薛云上再添了将方领对襟织金卐寿的罩甲,一面道:“如此一来,那怕周婕妤是郑国公的嫡亲孙女,也不得不成弃子了,所以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拿她做多大的文章。”
薛云上笑着握上叶胜男的手,“胜男放心,朕自有分寸。这下后宫总算是清净了。”
等薛云上到椒房宫时,御医已在内殿给宋依燕诊治了,一时也不知宋依燕如何了。
这会子倒是不见周瑛了。
薛云上便往正殿上一坐,问跪满地的椒房宫宫人原委。
宫人自然不敢隐瞒,一一道来。
于是薛云上道:“传周婕妤。”
谭有信忙答应,回身出了西配殿,往东配殿去。
少时,薛云上和叶胜男就听西配殿外有人叫喊道:“放手,你们这些贱婢阉货别碰本宫。”
好一会子,才见周瑛进来了。
周瑛一见薛云上便哭了起来,“表哥,他们都欺负我。”
薛云上一拍短榻的扶手,道:“放肆。见君不跪,还真是越发不知道规矩是何物了。”
周瑛这才委委屈屈地跪下呼万岁。
薛云上自然不会再让周瑛起身,“周婕妤好大的威风,前儿个责罚宫人,今儿就打杀起朕的嫔妃来了。”
周瑛辩解道:“回皇上,是宋依燕那贱婢要害臣妾,臣妾一气之下,不慎才失手伤的她。”
薛云上冷笑道:“说没规矩,果然当真是不可教也。后宫虽无中宫,但国法宫规还在。就是宋选侍有天大的罪过,也轮不到你来处置她。”
这时,有御医忙忙出来回禀道:“启禀皇上,宋选侍头上的伤正好在要害之上,再止不住血,恐怕……”
薛云上皱了皱眉,道:“什么药材都不必忌讳,只管去取。都尽力而为,剩下的就听天命吧。”
御医答应着才要去开方,就听内殿又有哭喊道:“选侍,选侍。”
之后又有御医从内出来,禀告道:“臣无能,宋选侍已殁了。”
薛云上抬头看了看身边站着的叶胜男。
只见叶胜男看向内殿的眼神,有些复杂。
周瑛越发惊恐的。
说起来周瑛虽娇蛮跋扈,但到底从没闹出过人命。
所以这会子周瑛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在发抖,想站也站不起来了,只得跪爬着想往外头去。
周瑛一面跪爬着,一面惊慌道:“不是我,不是我杀的她,不是我。”
薛云上起身道:“传朕口谕,婕妤周氏残暴不仁,目无国法宫规,难堪婕妤之位,贬为末等更衣,禁足椒房宫,无诏不得出。”
周瑛一听,又大呼小叫了起来,“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你不能,姑母说了,臣妾可是要成为你皇后的。”
薛云上一摔衣袖,“胡言乱语,拖下去。”
待周瑛被拖走,薛云上又宣道:“选侍宋氏药害嫔妃,其心可恨,贬为采女。”
这下宋依燕连稍微体面点的葬礼都没有了。
罢了,薛云上又看了看这西配殿内外,“椒房宫内外之人,全数交由慎刑司。”
闻言,伏地的刘令萱大骇,呼道:“皇上明察,奴婢乃宫正司宫正刘氏。奴婢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才帮周婕,周更衣,没想到周更衣却会出手杀人。和奴婢不相干啊。”
薛云上站起身来,冷哼道:“不相干?宫正掌纠察宫闱,戒令谪罪,大事奏闻。宋氏虽罪有应得,却并非周氏所能处置,你不但不劝阻打杀宫嫔,再奏报于朕,反还坐山观斗。可见也是死有余辜。”
顿了顿,薛云上又道:“宫正司宫正一职,暂由御前待诏尚宫徐氏代为掌管。”
叶胜男忙领旨谢恩。
刘令萱则面露死灰,跌坐在地。
薛云上则大步出了椒房宫。
回到玉清宫,薛云上叫了三回,叶胜男才听到薛云上在叫她。
薛云上只得揽着她坐下道:“胜男,怎么了,怎么恍恍惚惚的?”
叶胜男头轻轻靠在薛云上的肩上,两眼似在看前方,又似什么都没在看,道:“从前在宋家时,她虽还是稚子,万事无忧,却在她娘和她那好姐姐的榜样之下,早早便学会了磋磨作践我娘和我,所以那时我是既羡慕又怨恨她,恨不得她夭折。”
薛云上也不言语,轻拍着叶胜男的背,静静地听着。
叶胜男道:“如今她死了,那些对她的恨似乎也恍然隔世了,记起的也只是她小时候娇蛮无辜的样子。可若是再来一回,我还是会再背地里诱引她和周瑛对付上的。皇上,我是不是已经坏透了?”
薛云上捧起叶胜男的脸,道:“我要是你,只怕会更甚,我岂不是更坏。也好,咱们两个坏蛋凑作一对,正好了。”
叶胜男娇嗔着轻捶了薛云上一下,还要再说什么就被薛云上以吻封缄了。
而在尚服局里,杜惠儿正在坐立不安地同杜婉儿说话,“今日可是不少人瞧见咱们姐妹过去了的。刘令萱都进去了,只怕慎刑司迟早也要查问出来还有咱们姐妹的干系。早知道,就不该管这事儿,一看那徐依怙的出手便是个狠辣的,那里用得着咱们姊妹参和的。”
杜婉儿端着一个已经凉透了的茶盏,直出神。
杜惠儿正心神不宁,见杜婉儿竟在出神,便唤道:“姐,快回神了,如今该怎么才好?”
杜婉儿这才幽幽回过神来,道:“你烦躁也无用,是祸躲不过。只是都这时候,你当慎刑司还有什么是没问出来的,只怕咱们姐妹的早败露了。你不奇怪,慎刑司怎么这会子还不来拿了咱们的?”
杜惠儿一怔,也冷静了下来,忖度了好半天才道:“姐,你是说有人在保我们?”
杜婉儿放下手中的茶盏道:“只怕是了。”
杜惠儿又道:“可会是谁?”
杜婉儿看向妹妹道:“你觉得是谁?”
杜惠儿迟疑道:“难不成是谭有信?”
杜婉儿笑道:“他如今虽是御前总管,可要算起来只怕他的话还不如徐依怙的。”
杜惠儿道:“那又会是谁?”
杜婉儿道:“这宫里除了皇上,还有谁能这般明目张胆地护住一个人?”
“皇上?”杜惠儿大惊,“可只怕皇上两咱们是谁都不知道吧。”
杜婉儿揉了揉眉心,道:“所以咱们姐妹要拜会下那位徐尚宫了。”
杜惠儿百思不得其解道:“为什么是她,不是谭有信师徒?谭有信师徒和咱们还有些交情,那位尚宫,咱们可是半点交情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