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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凌寒如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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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肥手停在少年的脸颊,忘了呼吸。少年同时盯着她,表情凝滞。良久,少年开口:“小姐?”

小凌寒猛地回过神来,羞道:“哦!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她用力地为他拭干发丝,尚未顾及对方是否疼痛,少年忍着,并未有所怨怼。

小凌寒与他身高一致,所以长久擦拭下来并不觉得手臂酸痛。许是窗口春风徐徐吹过,少年的头发很快便干了。小凌寒顺便为他绾了一个十五岁少年的发髻,这样一来,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不少。

“我不知道你的确切年龄,见与你年纪相仿的男孩都这么梳头,你看行不行?”她把他带到水缸前,让他自己照了一下,少年看了半饷不说话,小凌寒不好意思道:“我这是第一次给男孩子梳头,以前只见阿善帮朱明轩梳过,那时候在旁边看了些,觉得不过如此,还比姑娘家方便些,可瞧你不说话,莫不是不好?”

少年转过身子,双眸紧盯着她,小凌寒愣了一瞬,待他摇头之后,才笑了起来。她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莫不是觉得自己声音不好,才不敢多说话的?”

少年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沉声道:“吃了辣椒。”

小凌寒一个趔趄,笑道:“原是上火了!不打紧,回头我给你讨些凉茶来,就会好的!”

少年点点头,复又看着她,伸手指向门口。

小凌寒恍然大悟,才想起光顾着讨论自己的手艺,倒是忘了正事!立刻扔掉手上的物什,拉着少年奔向大堂。

片刻后,出现在大堂内的二人立即引来群众的目光,不解、茫然、此人是谁……诸如此类的表情浮现在大伙儿脸上,挥之不去。

少年心虚地低着头,怕大家认出自己。小凌寒牵起他的手掌,走到大家面前,大声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景元!”语毕,堂里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心想这姑娘准是在逗他们玩儿。“姑娘,这景元可是西村的景元?”

小凌寒不假思索道:“正是!”

“可西村的景元不是穿着一块破布,还满身鱼臭,更是蓬头垢面,又怎会是眼前面容姣好的小少年?”

“你们不信?”

众人点头。

“景元,你自己告诉他们,你是谁!”小凌寒把少年推到大家面前,让他作自我介绍。可少年始终低着头,未敢发言。

“抬起头看着大家!”她把他的都扳正,随后在他耳后轻声道:“你若想进书院读书,就该在大伙儿面前坦白,这是迈开人生的第一步,绝不能退缩!”

少年身子一颤,似是受了蛊惑般,慢慢地睁开眼,当大家看见那双令人浑身冰凉的眸子时,已能证明一切。

少年颤声道:“我、我姓叶,名叫景元。我娘并不是你们口中的妖孽。”当话一说出口便已覆水难收。小凌寒没想到景元只是他的名字,而并非姓景名元,他本姓叶。有了宗室,这入学的功夫便没那么累了。

见少年所言不假,众人纷纷后退,将他视作瘟神。小凌寒见情况不对,知道大家心刺难去,便上前一步说道:“我爹已决定收景元为徒。”

“此话当真!?”众人皆为惊讶。

“千真万确!”

“可他是妖孽的儿子,夫子又怎会收他?”说话的人满脸疑云,不敢轻信。

“你们口口声声说他们母子是妖孽所化,可曾见过他们伤过人?”

众人面面相觑,俱是摇头。但有一人说道:“也许他们道行不够,惧怕佛光和神灵!”

“既然有佛光和神灵庇佑,你们又何必惧怕?再说大家准有听过邹先生的故事,这妖也分好坏,也可修炼成仙。”

“可是……”

见大家有所松懈,小凌寒立刻推波助澜道:“大家何不给他母子二人一个机会,可以出来普渡众生,倘若出了差错,书院自会负责!”爹爹,我拿书院做挡箭牌,只是为了做善事,您可千万莫要责怪小凌寒啊!

“既然有郭夫子出面,那咱们便给他们一个机会!大伙儿说好不好啊!”

“好!”

“报——!夫子学子已达五十!”这一刻,沙子漏完。

“哈哈!我赢啦!就说郭夫子不可能招过半百的学子吧!哈哈!”其中一人举起手来欢呼道。

“慢着!”小凌寒叫道,“是五十一个。”小二看着她,“姑娘,怎会是五十一?前头安顺说是五十啊!”小凌寒道:“那你可有听夫子亲口说?”小二摇头。

小凌寒走上前,对大家宣布道:“不瞒大家说,我爹昨夜偷偷藏了一张底牌,说要给大家一个惊喜,而这张底牌就是——”说着,她把景元拉到身边,道:“叶景元!”

没错,叶景元便是郭凌寒的最后一个筹码,这场赌局,她赢了!

****************

关于小凌寒是怎样与景元达成协议的,这段故事会在今后的章节中说明,请各位看官莫要困惑~


凌寒如梦
第一卷 江南篇 第七章 安顺急了
'更新时间' 2011…04…16 18:22:01 '字数' 4068

草长莺飞二月已过,三月人面桃花相映红。

今日是“载贤书院”开学的第一天,一切恢复正常,投注的余热早已散去,云凤楼的生意照常。小凌寒依旧身居楼内,与往日无常。可她的神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晌午时分,堂前有小二忙活着上菜,幸而今日客人不多,小凌寒才得闲在厨房帮着阿善张罗。

小凌寒一手拎着箩筐,一手拣着发黄的菜叶,看似认真,实则心不在焉。阿善见状,抓着她的手喝道:“喂!这些菜招惹你了是不是?”小凌寒闻声抬头,不明所以地瞅着阿善,阿善气不打一处来,白眼道:“今儿是怎么了?一大早便见你魂不守舍的,莫不是昨日被夫子教训了?”

一提及昨日,小凌寒方才回过神来,放下手里早已捏得不成形的菜叶,说道:“教训倒是没有,只不过……”小凌寒欲言又止,面色凝重,阿善接着道:“只不过夫子不情愿收他为徒是否?”

许是猜到了七八分,小凌寒心头一紧,眉头紧蹙,阿善看了她一眼,继而拿起菜刀,娴熟地切起菜来,边切边淡淡地说道:“原以为夫子与那帮俗人不同,竟没想到也会有那般顾虑。”

小凌寒原本低着头,这会儿又抬了起来,“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爹爹拒绝并不是嫌弃景元的身份,而是因我擅作主张,没把这事儿提前告诉他。”阿善将切好的黄瓜装进盘中,又放上一块五花肉,忙活着说道:“那也难怪,夫子最不喜别人背着他做些什么,尤其是自己的女儿,你若当初早些告知于他,便也不会有今日的顾虑了。”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么?我当初又不认识景元,那日他送鱼过来碰巧被我撞见,我追问了许久才知他是想进书院读书。我原本打算告诉爹爹的,可这酒楼的生意一忙起来,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小凌寒急道。

“你说那些莫名其妙的鱼是他送来的?”阿善瞟了她一眼,问道。

“对!”

“那他为何之前不送,偏在这节骨眼儿上送来?”阿善又问。

小凌寒放下箩筐,索性坐在一旁的小矮凳上,“我怎晓得!许是之前不认得我,他自己又不敢一人跑去书院,谁知道因缘巧合,我砸了他脑袋,又为他包扎伤口,送鱼是为了人情,再之后就演变成求情也说不定啊!”小凌寒一口气说了许多,把那天的会面涉谈又回忆了一遍,中间省去了她欲拿景元作为自己的筹码。只是没想到她的心思终究是被自己的爹爹看了出来。

“到底是他来求情,还是你硬把人家拉进了圈套?”原以为只有爹爹才知道自己有这份心思,没料到阿善也看出了自己的阴暗面,小凌寒低下脑袋,面露赧色,阿善瞧见后,调笑道:“看吧,就知道你这丫头没安什么好心!”

小凌寒心知瞒不住她,索性摊开来讲,“对,我承认我是为了私心,可他也是自愿的!”

“此话怎讲?”阿善好奇道。

“这话得从那些鱼说起。”小凌寒两眼望着门口,回忆道:“那日我让安顺去西村查探了一番,得知那些鱼来自西村的鱼塘,可这西村在过去是没有鱼塘的,想必是那对母子所设,从而心中略知一二,为解除心头困惑,我便于翌日守在后门,没想到真的是他,当场便逮了个正着。他放下鱼桶的时候,我就把门打开了,冲着他就问‘真的是你’,许是我声响过大,把他吓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想撒腿跑,可我早料到他会有此一招,立刻抓住他,问了个究竟!”小凌寒眉飞色舞地说着,好似场景再现,瞧得阿善一愣一愣的,小凌寒忘乎所以,从小矮凳上站了起来,继续说:“他像见了鬼似的,一直不敢拿正眼瞧我,我当时追着他问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送鱼过来,他支吾了半天,没套出一句话来。真是气死了!这一气,我就急,一急我就跳脚,不过好在本姑娘机灵,想到了爹爹近日正在招收学徒,而他的年龄正适合,便猜测着是否真是为了进书院,谁知一猜便中了!他愣在那儿,默默地点着头,我想着也许可以拿他作为筹码,便早已忘了送鱼的事情,就当是为了进书院而给的费用,便当场答应他让他第二天再来后院,只要按我说的做,便能让他进书院。”语毕,手舞足蹈的小凌寒终于消停,两手叉着腰走到水缸前,舀了瓢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阿善见了,暗骂她实在不顾淑女形象。

“可你还是瞒着夫子了不是?”阿善没好气道。

小凌寒放下水瓢,擦干小嘴道:“我原以为爹爹是明事理的人,只说景元的身世可怜,人家想读书想得紧,总不能任之不管吧,谁知他老人家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那也是你不对,谁让你利用人家的。”

“可是犯错的是我,又不是景元,爹爹凭什么不收他!”小凌寒气道。“夫子只是想给你点教训,让你以后做事不许再如此冲动罢了。”阿善好言劝道。

“可我早就知错了,爹爹就是不肯收景元,你说如何是好?”小凌寒走到阿善跟前,抓着她问道。

阿善歪着头,答非所问,“我说你何时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上心了?”小凌寒撇嘴,反驳道:“哪是陌生人,景元是我的朋友。”

“你们何时当的朋友?我怎不知?”阿善拉开小凌寒的肥手,淡淡问道。

小凌寒尚未意识到阿善内心的起伏,扬言道:“昨日啊,你放了假自然不知。”“那他是否把你当作朋友?”阿善又关心道。

小凌寒没有立即答上话来,想着昨日在街坊面前宣称叶景元是自己的好朋友,可当时只是为了圆场面,并不知景元心中所想,若是他不愿做自己的朋友,那岂不是自己一厢情愿了?阿善在一旁瞧出了端倪,叹气道:“唉,你总是如此热心肠,却不知自己是否拿了热脸去贴那冷屁股,别到头来自己的一番好意叫那人给辜负了!”

“不会的!景元不会的!我看得出他内心的渴望!”小凌寒急道。

“那他是渴望读书来扬名立万,还是渴望与你交朋友,你是否看得出来?”阿善继续咄咄逼人。小凌寒不曾想过景元进书院是否是为了功名利禄,还是纯粹地想考取功名让今后的生活衣食无忧。“就算他是为了扬名立万,也只是想让自己和他娘亲过上好日子,叫外人不再瞧不起他们!就像朱明轩考功名,不就是想回来娶你做‘状元夫人’么?”一提到朱明轩这号人物,原本还有许多想说的阿善终于住了嘴,不再理睬小凌寒,继续忙自己的。

小凌寒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明知朱明轩是阿善心头的羁绊,应该尽量避讳,怎知心里忙着替景元说话,倒是忘了这层问题。小凌寒立刻致歉道:“阿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他的,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我白费苦心,可你也知道我就是一急性子,心一急就容易说错话。”小凌寒忙着赔礼道歉,阿善却不言不语,不是自己真的怪她,而是每当提及朱明轩这个人,她就会乱了分寸,致使不知该如何去说。

小凌寒看着阿善沉默着,心知自己多说无益,索性让自己冷静一下,过会儿便会没事的。于是,两人待在厨房里心思各异,满室宁静。

良久,门外来了些动静,抬眼间,小凌寒看到了急急忙忙跑来的安顺,立刻抓着安顺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爹爹改变主意了?”安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连连点头,小凌寒笑逐颜开,踮起脚尖帮着安顺顺气,让他慢慢说。

“他在门口跪了一上午,夫子不忍心,就在刚才把他接进了书院,这会儿已和大伙儿坐在了学堂里。”安顺在书院忙完后,便第一时间跑来告诉小凌寒这个好消息。

小凌寒闻言,又惊又喜,瞪大双眼道:“你说景元在门口跪了一上午!?”

安顺点头,没料到大小姐是这副表情,“不是大小姐说要他拿出点诚意的么?”安顺挠着后脑勺,小凌寒气道:“我是说拿出诚意,可只不过是拿些见面礼啊什么的,谁让他下跪了!”

“可是夫子素来不接受贿赂的啊!”安顺如是说来。

小凌寒反驳道:“这哪算是贿赂!”

安顺固执地说道:“无功不受禄,这就是贿赂!”

小凌寒头皮一紧,不想再与安顺继续争辩下去,就当是“贿赂”得了。不过他小子倒是聪明,得知爹爹不受贿赂,最后献出一招“苦肉计”,心肠软的郭夫子也拿他没辙。既然已经收了景元,小凌寒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

“安顺,爹爹没有再责怪我吧?”小凌寒拉着安顺的手臂偷偷地问道,安顺笑道:“夫子今日心情好了许多,安顺出门前,夫子还让安顺叮嘱大小姐晚上早些回去吃饭呢!”

“真是这样?”得知爹爹原谅了自己,小凌寒心头又松了一口气,可仍旧有些不安。

安顺点头,不明白大小姐还在担心什么,又问道:“大小姐,是否有什么不妥?”小凌寒立马摇头,回道:“那今日酒楼早些时辰歇业,我与你回去给爹爹陪个罪。”

“夫子说他想吃阿善姑娘做的叫花鸡了。”安顺绕过小凌寒,对正在炉灶前掀锅盖的阿善说道。

阿善回过头,嫣然一笑,“那有什么问题!晚上给夫子捎个去!”

小凌寒瞧着,心想爹爹既然能够想到吃阿善亲手做的叫花鸡,必然心中已无怨念,自己也就能安心回家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景元倒是争气,没让自己白白受苦,最后还能和家人团聚用膳,看来自己并没有看走眼。

只是有一点很奇(…提供下载…)怪,思及此,她把安顺拉过来问道:“安顺,你前面说景元跪了一上午,你可否一直看着他?”安顺点头,“夫子叫安顺去看看他走了没有,可是他一直跪着,直到刚才。”

“可午时日头毒辣,他可有不适?”

“安顺瞧着,不曾见他晕倒,许是苦头吃多了,倒也不怕这些折磨。”

“可是怪了,昨日我为他擦洗的时候,似乎没注意到他头上的伤口,那日的口子那么深,没道理那么快就痊愈了才对……”小凌寒暗自思索,喃喃自语。

“大小姐说什么!”安顺忽地惊道,把小凌寒吓得回了魂。“对啊,沾了水也不见他喊疼,昨天一急倒把这事给忘了,安顺,回头你帮我去看看他!”她抓着安顺的手臂急道。

安顺没上心这件事,反倒在意起另外一件事,“大小姐可是亲自帮他擦洗的?”

小凌寒没发现不对劲,点头道:“没错,怎么了?”

“那他的发髻……”安顺眼底燃着小小的火苗,微弱不可见。

“是我梳的,是不是很难看?”小凌寒不曾往深处想,只关心自己的手艺是不是遭到笑话了。怎知,安顺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跑,小凌寒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不知道安顺是急了还是气了,急忙追了出去。

待追到后院木门不到一点,又见他折返,小凌寒蹲在地上,看着安顺走到她面前,然后把她从地上一把拎了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低沉道:“姑娘家是不能随意帮男子梳头的。”小凌寒心头一紧,没想到他是在担心这个,于是笑道:“当时没顾忌,只想赶着弄好,事后寒儿也曾反省,以后定当不随意了。安顺,谢谢你。”小凌寒拍着安顺的后背,总觉得安顺更像自己的父亲,凡事都为自己着想,包括女儿家的声誉。

可安顺心底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安顺放开她,帮她理顺发丝,笑道:“大小姐明白就好。”凌寒是他安顺的大小姐,他比谁都关心得紧,小凌寒将他视作亲人,自然不愿他为自己操心。把心底的话说明白后,一切又能回到从前。


凌寒如梦
第一卷 江南篇 第八章 深闺珍珠
'更新时间' 2011…04…16 18:27:30 '字数' 4240

昨夜回家用了晚膳,小凌寒与郭夫子的“恩怨”瞬间烟消云散,父女二人又能和乐融融地相处在了一块儿。

郭夫子想与自己的女儿多相处片刻,雪姨提出建议,让小凌寒放下云凤楼的生意一天,在家陪陪夫子。小凌寒不舍拒绝,便答应了下来,正好可以留下瞧瞧爹爹教书的模样还有那群新学徒的学风是否比往年更好了。

这会儿,小凌寒躲在学堂门外偷看郭夫子坐在众人之前,口中说着“之乎者也”,偶尔捋捋他的山羊胡,俨然一派教书先生的腔调。郭夫子不惑之年得女,长原配年岁二十有余,故而十二年后,加上授业操劳,须髯半白,不知者,全以为凌寒是郭夫子的孙女。

看着年近老去的爹爹,小凌寒的心头泛酸,总想帮着做些什么,可自己只是一介女流,酒楼的生意都顾及不暇,又如何帮得了爹爹。再言,家里还有雪姨和珍珠,想必又是自己多虑了。

“姐姐!”正想得出神的小凌寒并不知身后有人,无意识地被人一拍,倒是被吓住了,立刻回头骂道:“珍珠!”

那名被唤作“珍珠”的少女吐着舌头,弯嘴微笑着,面色有些苍白。小凌寒瞧着,不忍心多加责难,“外头风大,你身子弱,怎不在屋里休息?”

珍珠摇摇头,撅着小嘴道:“姐姐和娘亲一个样,就爱关着珍珠!”小丫头不喜(…提供下载)欢常年待在屋子里,许是在向凌寒撒气。

小凌寒最见不得珍珠这般模样,好似自己欺负她一样,她好言劝道:“我和雪姨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小就身子弱,前些天风寒方愈,莫不能再惹些病痛出来了。”

“可今日阳光甚好,方大夫吩咐了要多照照日头。娘也许了珍珠出来的。”珍珠解释道。小凌寒见此便没话好说了,“那我陪你走走吧。”她可不想珍珠一个人碰到什么意外,再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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