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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凌寒如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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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傻子!你个小傻子帮人治伤却惹来冷眼,你说你傻不傻!”阿善顺了自己心意,这下又来逗弄小凌寒。小凌寒一想到那个少年,不禁心寒道:“我只想着救人为自己赎罪,顾不得那么多。”

“所以说你傻咯,我猜你准是和安顺待久了才会如此!”

“咦?你们在说我么?”安顺出现在她二人之间,着实吓人一跳。

“不,我们在说凌寒这个傻丫头,救人还不得待见,哈哈!”阿善捂嘴笑道,笑声媚人。

“原来是在说西村的景元啊!”安顺恍然大悟道。

“他就是西村的景元!?”小凌寒与阿善双双惊讶道。

安顺愣愣地点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俩。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而小凌寒的探知欲相当浓烈。原来他就是西村的景元!

究竟谁是西村的景元?好像他的名头来之不小。在杭州城里,无人不知西村住着一个名叫“景元”的少年,听说在他出生之时,天际遍布红光,为不祥之兆,而他的母亲更是妖孽所化,他们母子二人受尽世人白眼。

小凌寒也曾听闻这样的故事,但她并不恐惧,反而一直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够遇到真人。而这一天,就在白日里实现了,她不是在做梦,致使这一夜兴奋得难以入眠……


凌寒如梦
第一卷 江南篇 第五章 西村
'更新时间' 2011…04…04 19:23:14 '字数' 3524

丘启朝庆丰十二年,三月十四。

三月十五的前一日,酒楼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兴隆。楼内人声鼎沸,无不谈论着今年郭夫子预计招收多少学子。往年,“载贤书院”招收素来不过半百,大家估摸着今年依旧如此。不知是否成为了一种习俗,每到这个时候,城里的人总爱聚集于云凤楼高谈阔论,甚至还会投注赌博,倘若郭夫子破例招收过半百,即为胜者,年年依旧,从未有人在此胜过。都说赌博的心态乃投机取巧居多,故而越是不如意,这人啊,便越往上头上心。这不,大伙儿又聚在了一块儿。

“来来来,买定离手!红色为招收过半百,黑色如往年一样!”一身着深灰色粗布衣裳的男子手持竹牌,看似庄家,话一出口,周围人头攒动,纷纷下注。

“我买红色!”

“我也买红色!”

“我买黑色!”

“好好好!一个一个来!”庄家迅速接过他们手中的银子,以竹牌作为交换。竹牌分为红黑二色,分别代表他们买下的赌注,即为筹码,一旦取胜,日后便可凭借牌子去掌柜那边领取奖赏。为何要去掌柜那处领取?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所以长话短说,只因云凤楼正是这场赌局的主办方,而将赌局设在酒楼的法子正是此楼的老板娘郭凌寒之意!这丫头做生意都做到自己爹的头上了,幸而郭夫子宠着她,并未深究。

这样一来,小凌寒便可趁着招收学子之际,引来更多的客人,横财一笔,怎可不赚?

话到此处,大堂里赌局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在柜台的小凌寒早已观察许久,肥肥的小手时不时从兜里取出瓜子嗑着,水汪汪的大眼时而眯成一条缝,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安顺插话道:“大小姐,今年夫子可会多招?”小凌寒砸吧着小嘴,迟疑道:“嗯……这很难说,以爹爹的脾性,不出意外的话,一般不会多招。”

安顺惊道:“啊?那大小姐还让他们下注!不是明摆着糊弄他们么!”

小凌寒摆手道:“不,安顺,这怎么叫糊弄?赌博本就存在风险,凡事讲求一个情愿,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又岂是在欺骗他们?再说了,人心难测,事有多变,讲不定今年爹爹大发慈悲又会多收一两个学子,到那时,你的想法也就变了。”

安顺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小凌寒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又道:“权当是娱乐,大家开心便好。”

“嗯!”安顺眸色一闪,咧嘴笑了。顿了顿,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今日一早,又有人送了鱼来。”

小凌寒回过神,吐出口中的瓜子壳握在手上,讶异道:“这回可知来人是谁?”

安顺摇头。小凌寒心头疑惑重重,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连续四日有人匿名送鱼到云凤楼来,每次都不见身影,只是在开业之时,见到后院门口摆着一个木桶,里头装着四五条鱼。问过管事的,说未曾订过鱼种,若是订了,必有记账,且不止这个数目。起初,心想是送错了地方,也就这么养着,并不打算作料,可这三天两头地送来,不禁惹人怀疑。

“那是否派人打听过?”

安顺回道:“安顺曾去鱼摊问过张老板,说他们不曾接到我们楼里的订单,而且张老板说了,这鱼不像他们平日里打捞的。”

小凌寒仔细回想那些鱼的样态,确如安顺所说,不像集市上见到的那些,也不像云凤楼推出过的鱼类菜色。这下心头的迷雾愈加浓烈。

“那张老板的鱼都是从哪儿打捞的?”

“安顺特地问了一下,好像是东村的鱼塘,专门养鱼的,杭州城的百姓几乎都吃那里的鱼。”

小凌寒竖起食指,似有一些眉目,“也就是说,那些鱼不是东村的……”她慢条斯理地分析着,口中念念有词,说话间还不忘向前挪了两步,“安顺!你亲自去西村看看!”

安顺不解道:“西村?为何要去西村?”

小凌寒很难向他解释明白,便催促道:“叫你去你就去!我自有道理!”

“好!安顺知道了!”安顺不再多问,微微颔首,准备出发。

留在原地的小凌寒暗自思索,若是料想不错,那些鱼定与那天的少年有关。可是他送那些鱼的目的何在?倘若是为了报恩,又为何只送四五条?难道他家不是卖鱼的或是另有深意?

“姑娘,您让安顺去了西村?”徐掌柜见小凌寒站在柜台前想事想得出神,碰巧又听到了他们之前的谈话,心中略有担忧道。

小凌寒闻声抬起头,刚想回答,却看到徐掌柜一脸忧色,“徐伯伯可觉得有何不妥?”

徐掌柜贴近几分,顺带看了左右一眼,轻声道:“姑娘有所不知,西村自从住了两个妖孽之后,全村人都不敢再住下去,更是不敢有人再回去!”

“徐伯伯的意思是……西村如今只住了他们母子二人?”

“正是!”

听到此处,小凌寒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怜悯起来,少了邻里之间的帮助,那他母子二人又是如何存活下来的?“那他们家的男丁呢?”

看徐掌柜的脸色,有些惧怕,又有些嫌恶,“听说那妖孽原本并非西村之人,是从外乡而来,村里一户老人家见其身怀六甲而孤身在外,实为可怜,便好心收留了下来。说是丈夫当兵在外,寻夫路径此地。谁知一留便是好几个月,无可奈何之下在西村生下了孩子,也就是十四年前,天际泛红的那晚,别提有多恐怖!也就在那一天,听说屋主人吓得连夜出走,附近的村民相继离开,从此再也没有人经过那里。”

小凌寒全神贯注盯着徐掌柜,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他的故事比邹先生说得还要精彩!

“姑娘,您听过就算了,千万别贪一时好奇,自个儿去那西村!”徐掌柜好心提醒道。

小凌寒心想自己从不怕这些妖魔鬼怪,再说这世上若是真有那么多妖魔鬼怪,岂不是天下大乱了?想是这么想,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好的。

“徐伯伯,您一口一个‘妖孽’,可曾亲眼瞧见过?”

徐掌柜摇头,小凌寒嗤笑道:“那还说得这般起劲?您这说书的功力怕是要比过邹先生了!”

徐掌柜一愣,严肃道:“姑娘莫要开玩笑!众口铄金,街坊邻里都知道的事儿又怎会作假?况且十四年的那晚郭夫子也是见到的,不信,您自可问他去!”

小凌寒一阵错愕,大声道:“你说爹爹也知道?”心想着爹爹从未向她提及此事,不禁有些憋屈,爹爹到底还瞒着自己多少秘密?

“对,毕竟很多年前的事了,大家久而久之便淡忘了,只是这西村再也没人去过。”

“你说十四年无人去过西村,那为何大家会知道西村的景元?”小凌寒又紧紧追问。

“这个啊,没人去西村,可是没说妖孽不会出洞,那个叫景元的孩子时常出没于大街小巷,手里又提着鱼,许是为了生计,卖鱼来着。只不过,没人敢买妖孽手里的鱼,每回都是无功而返。”

难怪他一身的鱼腥味。

“邹先生的故事里不是说,妖孽都会有法师来铲除的么?为何他们母子至今活得好好的?”

“姑娘有所不知,杭州城一向由神灵守护,方圆十里内又有明觉寺坐镇,料想那妖孽法力再深,也不敢惹出事端来!只是我们区区凡人,避而远之罢了。”小凌寒越听越觉得玄乎,什么神灵,什么明觉寺,倒像邹先生的神怪故事活了过来,她虽说是个好奇心极重的姑娘,倒也不会真信这些个怪力乱神。不过关心那对母子倒是真心的。

“好了好了,老夫要做事了,姑娘还是自便吧。”说着,拿起珠算竟是真的拨弄了起来。小凌寒故事听了个够,也不再打扰。可这心里头始终想着那少年的事,久久难以平复。

那天他被砸伤了头,不知伤好了没?回想那日的情景,大家似乎也并不十分惧怕他,还围着他看热闹,莫非他年纪尚小,不足为惧?若是再过几年,事情又会如何发展?小凌寒的心思开始复杂起来,仿佛不只装着酒楼的生意,还有一个少年的未来。

这十多年来,他是怎样避过世人的眼光,继而坦坦荡荡地过着生活?而他母亲又是怎样一个女子?真如大家口中所说,是妖孽所化?思及此,小凌寒被自己的歪念吓了一跳。嗤笑自己真傻,居然和他们一样,会看不起他们。

她心事重重地走到楼上包间,忘了继续关注大堂内的精彩投注。一心念着安顺是否把事情办顺利了。她倚靠在窗棂上,手撑着头,一直盯着窗外,目光迷离。

偶尔回神一下,只见到三两书生左右并排走在街上,看样子,该是去书院报到了。几千年来,男子总在为功名奔波,隔个三年就折腾一次,有的是为了光耀门楣,有的只是为了继承传统,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功名利禄,心之所向。

“唉!”时间一久,小凌寒的手腕有了些麻木,她揉了揉,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景元是否也会为功名投注一生?她“倏”地站起身,叫道:“对了!”

她灵机一动,正欲转身走出包间,开门间正巧遇到满面尘土的安顺,他喘着粗气道:“大、大小、小姐……”

小凌寒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安顺,不急,你慢慢说。”

良久,安顺平复下来,接着道:“安顺看过了,那些鱼正是来自西村,不过不是河里的鱼,而是鱼塘。”

“西村何来的鱼塘?”小凌寒自打出生来,未曾听说西村有鱼塘,即使有,也该是十四年之前,如果至今仍有,又是谁在打理?她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个少年!

“那西村是否住着那对母子?”

“安顺怕打草惊蛇,所以未敢走得太近,不过的确有一间茅草屋生着烟,想必就是那对母子。”

“好,我知道了。”兜转下来,小凌寒大致明白了起因结果,如今还缺少一份确切的供词。换言之,她想等他亲自招供,送鱼仅仅只是为了报恩?倘若真是如此,他又何必一送再送,无事献殷勤,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小凌寒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安顺站在一旁不明所以。

鱼,早晚有上钩的一天,只要有心人还在。

凌寒如梦
第一卷 江南篇 第六章 最后的筹码
'更新时间' 2011…04…04 19:36:14 '字数' 4084

投注翌日,下注的下注,看戏的看戏,云凤楼依旧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无法入座的只能选择坐地围观,甚至还有人自带椅凳。这些人费尽心思,破晓时分便已赶赴现场,收取最新消息。

这一日,云凤楼暂停营业,只提供茶水。老板娘派了小二书院、酒楼两头奔波,通报招收人数。时限截至晌午。而如今距离晌午尚有两个时辰,人数已达三十,与往年统计相差无几。

虽说还有两个时辰,人数会不会攀升仍是一个未知数,买红色号码的人满头大汗,一看就是投了风险在上头,而那些买了黑色号码的则甚为笃定,个个泰然自若。其中还有几个面容粗犷的汉子双臂环抱胸前,互瞪着眼,剑拔弩张。

云凤楼里,人头间,心思各异。而那身着草绿罗裙的胖姑娘始终眯着一双眼,笑看人群,不言不语。仿佛对于结果并不在意,只想着自己的生意能否节节高升。

壶里的沙子漏了一罐又一罐,一个时辰过去了。小二气喘吁吁地奔进楼里,喊道:“四十啦!人数四十啦!”

“后头是否还有人!?”一个凶悍的汉子用力扯住小二哥胸口的衣襟,他许是吓住了,双腿直打哆嗦,嘴里含糊不清道:“夫、夫子放了话,剩下的人数保密,等到午时方许人通报。”

“什么!”楼里顿时沸沸扬扬,抱怨的,惊慌的,着急的,无不追着小二哥讨说法。可他只是个跑腿的,哪能应付过来?

小凌寒见势,对着人群大吼了一声,大家这才安静下来,回头看向她。用了十足的气力吼了出来,难免有些虚,她稍稍平复了一下,才启声而言:“大家容我说一句!”

都说熟人好说话,云凤楼的老板娘大家又岂会不卖面子?那汉子放开一脸惊恐的小二哥,摊开手掌,“姑娘但说无妨!”

小凌寒给小二哥使了个眼色,小二哥一溜烟地退了出去。继而上前一步,不疾不徐道:“首先,感谢大家参与此次小店开办的投标活动。相信大家都是用尽了心思就等着今日,为此一大早便已守候在此地。”说了一半,大家点头附和。“这些年来大家一直相信小店,此次也不例外,是吧?”

其中一人略有为难道:“我们是相信贵店不错,可是夫子突然改变往年程序,叫大家如何放心啊!”

小凌寒不慌不乱,虽看着年轻,胆子倒是不小,与那人对视道:“这位客观可是杭州人士?”

那人拍拍胸脯道:“当然!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如假包换!”

“那好,既然都是杭州人士,必然熟知家父为人如何。”

那人与身旁的男子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一阵后,抱拳道:“姑娘,刚才对不起了!郭夫子的为人大伙儿自然不敢怀疑,是我一时冲动,望姑娘莫要责怪我们这些粗人!”

小凌寒巧笑道:“呵呵,客官言重了,我懂大家的心情,在座的各位莫不是在等最后的结果,又岂会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家父素来叮嘱我要‘以和为贵’,和气方能生财,你说此话可有理?”

那人连连点头,“有理!有理!”

“既然如此,大家不妨入座,还有一个时辰便可知道结果。”

“好!”那人转过身,对大伙儿促声道:“赶紧坐下!赶紧坐下!”平定了现场后,小凌寒又回到了柜台前,方才的镇静被附上了一层忧虑。她悄悄地拉着小二问道:“我爹搞什么鬼?怎么又做人数保密了?他是故意给我难堪么?”

小二哥唯唯诺诺地瞧着她,低声道:“夫子说,他不能一直助长您再这么胡闹下去,所以给您些苦头。不过以小的看来,夫子的如意算盘又落了空,姑娘就是姑娘,谁也奈何不了!”

小凌寒一听,原来如此,不禁暗骂爹爹如此狡猾,不过好在自己机灵,才不会就此罢手!有本事还和往年一样,下一届我也就不办了,可是,寒儿是不会放弃的!

心想还有一张底牌,在底牌未亮相前,就让他们各自挣扎吧!

小凌寒歪嘴阴笑着,一旁的人听着毛骨悚然,觉得姑娘今日格外自信,难道姑娘也下了注?“姑娘?您买了什么颜色?”

“红色!”

“红色!?”小二惊讶道。

“怎么?很奇(…提供下载…)怪么?”小凌寒不以为意道。

“买红色的人不是从未胜过么?”

“你觉得姑娘我是那种做没把握之事的人么?”她弯嘴笑道。

小二愣愣地摇头,虽说相信姑娘,可这心里还是没谱。要说买红色能赢,除非奇迹发生。而这奇迹,就等着小凌寒去创造。

“好了,还有半个时辰,你赶紧过去搜集情报,莫让大家久等了!”小凌寒催促着,面对老板,小二只能再做一次跑腿。

待他离去,小凌寒避开人群,只身前往后院。

相较于堂前,后院倒是清静不少,外加阿善今日不在,给她放了一天假,故而炊烟不起的厨房以及无人打理的后院倍感寂寥。

“笃笃笃”,后院有人叩门,小凌寒忙拖着笨重的身子前去开门,“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大开,那人如约而来。

见是小凌寒开的门,那人防备松懈了些许,可脑袋仍是低着,看不见神情。小凌寒不嫌弃他满身鱼腥,把他拉了进来,说:“怎么不梳洗一下?我爹那人可爱干净了!”

那人扯了扯衣服,未曾开口,小凌寒又道:“算了,来不及了,楼里尚有几件上回募捐留下的衣裳,也许没有适合的尺寸,也总比你身上的好些。”说完,她便拖着他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回头问道:“怎么了?”

“夫、夫子……真会收我?”那人声音沙哑地问道。

“既然我收了你送的鱼,而我又答应了你让你入学,你又岂能不信我?”那人抬起头看着小凌寒,小凌寒身子一颤,终是被那眸底的寒意震慑住了,只是这一回没那么骇人罢了。也许他是从心底感激自己的。

“好了,别磨蹭了,爹爹那边就快传话过来了,我们再不快点,怕是赶不上了。”小凌寒一边提醒着,一边把他拉进屋里,端了干净的水给他擦身。年幼的凌寒尚不知男女有别,为了赶时间,便想帮着他脱衣擦身,而那人也不管不顾,任由她折腾着,没一会儿,头也洗了,身子也擦干净了,她亲自采了花瓣给他浸浴,身上的鱼腥味去了一大半,只是长年累月下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完全去除。顾及着先把表面功夫做好,剩下的走一步算一步。

换了新衣裳,就如同换了个人,小凌寒拿干净的麻布为他擦脸,积了太多的污垢,一张小脸看不清五官,倒是眉毛粗粗的,睫毛也相当浓密,只因靠得近,才看得清楚。眨巴眨巴,活像两把小扇子,凌寒从未试想过,一个男孩子可以拥有如此细长而浓密的睫毛,而且他的瞳孔并不如初见那般灰暗,而是黑亮而闪耀,就如同夜里的北极星,不会让人绝望。

她的肥手停在少年的脸颊,忘了呼吸。少年同时盯着她,表情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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