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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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憎恶,若只是对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的抗议。
那现在的憎恶,则是骨子里的,对这个勾心斗角,没有人权的时代从骨子里的讨厌。
第一九零章 【二更】
出殡后的晚上,所有参加丧礼的人在宫中用膳,吃豆腐饭。
苏承欢一身素缟,脸上不施任何粉黛,随着一群女人朝着偏殿走去,皇后和太子妃同男人们一道在正殿用餐,其余女人则只能被安排在偏殿。
苏承欢和一群诰命夫人一桌,最上面的一桌,是几个贵妃,其中一个女人的,虽然一身素服,但是却也难掩身上凌冽又高贵的气质,相比起其他几个贵妃,气场绝对的强大,惹的苏承欢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边上的户部尚书夫人见她一直看着那贵妃,主动热心肠的给她介绍了起来:”德妃娘娘,过几天太子登基,她就成了太后娘娘了!“
原来,那女人尽然是德妃娘娘,如此气质出众,冠压群雄的女人,怪不得能生出那样两个儿子来,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一个为达目的善于伪装。
想到那两个人渣,苏承欢轻蔑的勾了嘴角,这笑容,不偏不倚就落在德妃的眼中。
其实在苏承欢看德妃之前,德妃就一直在不断的注意苏承欢,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种魔力,居然能把自己的小儿子迷的七荤八素。
虽然她久居深宫,但是不代表她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外头的事情,她也知道个七七八八,所以景辰夜为了寻找苏承欢而弄大动干戈的事情,她也清楚。
知子莫若母,德妃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从来不把任何方小说西放在心上,如今却会拼了命的去寻找一个女人,这种感情不是深仇大恨,就是爱之入骨。
深仇大恨,不可能有,苏承欢不过是一界女流之辈罢了,能和景辰夜结下多大的仇恨。
想来就是爱之入骨了。
德妃曾经看过苏承欢的画像,觉得容貌姿色也并非上等,只能说清秀端庄罢了,当时还好奇这女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小儿子神魂颠倒。
如今一看本尊,她好像就有几分明白了。
画像只能形容其貌,再好的画师,也传递不出一个人的精神来,尤其是从眼神里透出的精神。
德妃如今见苏承欢,只觉得这丫头浑身散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阅人无数的她第一眼就看出苏承欢虽然是个商家的庶小姐,但是她身上那股子味儿却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商家庶女所拥有的。
德妃不由微微皱了眉头:到底这女人是谁?
她在心里暗问了一声,一双黑眸,再度扫了苏承欢一眼,这一眼,正把苏承欢轻蔑的一笑尽收眼底,这种场合,她居然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苏承欢果然不是一般的庶女。
晚膳用罢了,内命妇们被安排到了一个屋子里休息,而她们的男人们,则在乾坤殿和太子议事,说的大致是登基事宜。
苏承欢是不用等自己的男人的,所以打算先行回去,才刚走到门口,只听得太监来报:”辅国大将军,孟哲夫人请跟杂家走一趟。“
苏承欢往外的脚步停驻了:”公公找我?“
”孟夫人,外头说话。“那公公看了一眼屋子里一堆八卦的女人脸,恭恭顺顺的请了苏承欢出来说话。
苏承欢会意,到了外面僻静处,才问道:”公公找我?“
”不是,是德妃娘娘请孟夫人过去一趟。“
德妃娘娘找她做什么?苏承欢一时不解了,不过德妃娘娘如此隐秘的找她,她倒是知道其中缘由的,还不是外头如今传的沸沸扬扬,说六王爷和孟夫人怎么怎么的,德妃娘娘若是正大光明的叫她过去,岂不是落实了这个传言。
明眼人必定知道,德妃娘娘是为了自己的小儿子才找苏承欢过去的。
这个德妃娘娘的心思,算得上缜密,怪不得能稳居后宫第一宠的位置。
苏承欢随着眼前的小太监做拐了道弯,穿过了一个回廊后,到了一处幽静的竹园,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姿,在青竹中的背身而立,素雅的飞云髻上,只蘸着一枚白玉簪,耳朵上挂着一副白玉的耳坠,苏承欢知道,这必就是德妃娘娘了。
听到脚步声,德妃似知道人来了,头也不回的对太监打发道:”园子门口守着去,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娘娘!“
太监走后,整个园子里,就剩下苏承欢和德妃两人,苏承欢并不显得局促,她这个人,向来不怕生,也向来不畏高官显贵。
她那样自然随性的站着,微微的给对方请了个安,听到起了两字后,又自然淡定的站在了原地。
德妃转了回来,看着如此淡定的苏承欢,倒是有些吃惊,她只觉得她必定不简单,没想到会如此的不简单,见到自己居然不慌不惊,眼角眉梢,甚至还透着一股小小的高傲。
这种高傲,并不显得傲慢,而是让人举得她十分大方得体。
德妃笑了一下,笑容和姿态长相一样,很端庄高雅:”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苏承欢是个聪明人,自然猜得到,不过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回答就是装傻:”不知道。“
”不,你知道。“她没想到,对方显然也是个高手,居然轻而易举试穿了她的装傻。
世界上最蠢的人,就是和聪明人耍手段,这个德妃既然能稳居后宫第一宠妃之位这么久,必定也不是个平凡人物,苏承欢不打算伪装自己,她怕卖聪明不成,反倒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不诚实的人。
所以,当被试穿后,她很是镇定的笑了一下:”对,我知道,是六王爷的事。“
她没有用询问,而是用了个肯定,这足以见她的胆量,已经没把德妃当做一个高高在上的皇者,而是把德妃当成了地位对等的谈话人。
第一九一章 【三更】
德妃并不讨厌她这种逾越的语气神态,款步走了过来:“夜很喜欢你!”
苏承欢表情没有一丝波澜:“王爷错爱,承欢受不起!”
“呵呵!小姑娘!”德妃娘娘走到了苏承欢的跟前,用一种很是慈爱的眼神看着她,“你承受得起,只是你不愿意受不是吗?”
她连这都知道,苏承欢不由的勾了嘴角,轻笑了一声:“对,我不愿意受,我是有夫之妇。”
“这不是理由,明天老三登基,老六择日会被册封为摄政王,天下都是他们兄弟两的,要一个女人,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苏承欢这会儿倒是微微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德妃作为母亲,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景辰剑会成为皇帝不错,景辰夜也会成为摄政王不错,但是抢臣子的女人,她就不怕她两个儿子的名声给败坏了?
“德妃娘娘……”
苏承欢想说些什么,德妃却抬手止住了她:“小姑娘,听我先说完。
想得到你,是不费吹灰之力之事,不管你是有夫之妇也好,是青楼妓女也好,甚至是女鬼女妖也好,只要我的儿子想要,就算天上的太阳,我都不反对他去摘下来,尽管从此世界会陷入一片黑暗。
小姑娘,老六很喜欢你,我找你来,不是来劝你也爱上老六,而是想告诉你,天上的太阳他要,我不反对;别人的老婆他要,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不可以。
你是不是好纳闷我这话怎么前后矛盾?那要问问你自己,小姑娘,你到底是谁?”
苏承欢一怔:“什么我是谁?”
“苏城首付的庶出之女?这身份,根本和你不般配,你骨子里的傲气和凌然,就算是从小受尽万千宠爱的香香公主,都不可能表现的出来。
一个从小受压迫的,姨娘所出的女儿,怎么可能有这种冷峻的眼神,有这种漠然的表情,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我活在这皇宫里,后宫佳丽三千,每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锤炼不出我那样的眼神表情,所以,你到底是谁?”
终于有一个人,怀疑她的身份了,苏承欢倒是觉得庆幸,至少她的本来面目,终于有人懂得欣赏了,虽然这种带着敌意和猜忌的欣赏,最终也不是她想要的。
她淡淡一笑:“德妃娘娘,我就是我,苏承欢。”
她的回答,让德妃微微蹙眉:“本宫给了你机会,你莫要白白浪费了。”
“我没有白白浪费,我很诚恳的回答你,我就是苏承欢,至于你所谓的冷峻的眼神,漠然的表情,我从来不知道我脸上会呈现出这样丰富的情绪。我想,可能和我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有关系。”
不单单是有关系,关系大着呢,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之后苏承欢的身体里,住着早已经不是苏承欢的灵魂,而换成了阮七初的。
德妃很狐疑,却又有些相信了一般看着苏承欢,因为老人经常说,去过鬼门关的人,回来之后很可能心性大变。
只是--“你怎么会差点死了?”
在聪明的人面前,无需伪装就是最好的伪装,所以苏承欢把所有一切合盘托出:“我的名字,被在一起玩的好的几个富家子弟嘲笑的,我不解释,娘娘应该知道他们怎么嘲笑的我。我羞愧难当,悲愤交加,就上吊自杀了。”
听到上吊自杀几个字,德妃怔了一下,随后轻笑了一声:“性子倒烈。”
苏承欢也是淡淡一笑,德妃看了她两眼,举手挥了挥:“下去吧,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不爱夜,所以即便他再怎么想要你,我都不会成全他的。”
“谢谢娘娘!”
这也好,苏承欢本还怕景辰夜用权势强逼,有了德妃这句话,她就放心了。
“呵,看来是真的一点都不爱夜,居然还谢我。”看着苏承欢消失在竹林的背影,德妃娘娘轻笑了一声,对苏承欢她并不讨厌,却也并不喜欢。
苏承欢走后,方才的太监走了进来,请示:“娘娘,回去吗?”
“太子他们还在议事呢?”
“回娘娘的话,乾坤殿方向灯火通明,应该是的。”
德妃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欣慰又略带得意的笑容:“回吧,哀家这几日,要好好的歇息了。”
太监一听“哀家”两字,很趋炎附势的忙跪下来大拜:“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德妃掩嘴笑起来,笑的好不得意。
*
从竹园出来,苏承欢迎面碰上了满脸焦虑的景辰夜,看到苏承欢的一瞬,景辰夜忽然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她:“母妃没有为难你吧!”
苏承欢挣扎的推开了他,表情漠然:“王爷请自重。”
景辰夜心痛的站在原地:“承欢,到底要怎么肯原谅我,到底要怎样?”
“我说过,除非你去死。”
一样的回答,一样的心痛。
“你是想让我给容无敌陪葬是吗?”
苏承欢冷声道:“是。”
“在你心中,我连容无敌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是不是?”景辰夜眸子里装着一种叫做痛苦的方小说西,满满的,氤氲的就要溢出来。
苏承欢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要听实话?”
他没说话,苏承欢当他默认,开口:“对,你在我心里,连悠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她是我这辈子最珍重的人,伤了她的,都是罪该万死……”
“住口!”景辰夜忽然觉得呼吸困难起来,那种呼吸停滞的痛苦,让他身形不忘,直直的往后退了三步,靠上了一颗银杏树才算的稳住了身形,“住口,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了。”
第一九二章 【四更】
看着他此般痛苦,苏承欢心里荡了一层涟漪起来,她知道再多的欺骗也是因为他恨爱她,可是爱情里是容不得欺骗的,所以,她无法原谅他,彻彻底底的无法原谅。
“王爷,天色不早了,告辞了。”苏承欢不理会的呆傻的靠在银杏树上的景辰夜,提步无情的从他身边走过,眼神和表情一样,透着一股寒霜般的冷意。
景辰夜听到了心口被撕裂的声音,在苏承欢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忽一把伸出手,大力的甚至粗暴的将苏承欢压在银杏树干上,猛一口咬了下去,死死的,沉沉的咬住苏承欢的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她。
苏承欢从头至尾,都是带着嫌恶的暮光看着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推拒呼喊,她明白对于景辰夜,这样沉默的嫌恶,比任何言语更来得有杀伤力。
果然,对上苏承欢这样的眸子,景辰夜整个人都颓然了,圈固着苏承欢的手,软绵绵地方放开了她的腰肢,无比沉痛道:“走吧,你走吧!在我后悔前,你走吧!”
苏承欢微微皱了下眉头,嘴唇刺痛,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德妃远远的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心头微微痛楚,景辰夜这个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看着儿子这种失魂落魄的表情,德妃本因为荣升为太后而欢喜的心情,顿然消减了一半。
她没有上前,她了解景辰夜,知道这种时候景辰夜必定想要一个人静静,但是却也不放心景辰夜,所以一直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守望着景辰夜。
景辰夜在那银杏树边站了许久,才起了身,朝着乾坤殿方向去,乾坤殿依然灯火通明,想必还在议事,德妃沉沉的叹息一口,对身边太监伸出手:“扶本宫回去,明天把敬事房的小德子送到六王爷府去,那孩子素来是个开心果,可能能让六王爷略开心些。”
“是,娘娘!”
次日清晨,苏承欢一起来,就听到管事的开开心心的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将军打胜仗了。”
孟哲这人,要不是管家提起来,早就被苏承欢忘记到了九霄云外:“胜仗啊!”
她事不关己的应了一声,继续顾自己练字。
其实她的字已经写的非常好来的,但是练字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可以让她平静下心情来的习惯。
“夫人不高兴?”
“没有啊!”苏承欢蘸了饱满一狼毫的墨,继续练字。
管家看着苏承欢专心的模样,也不敢多加打扰,只是说了一句:“将军可能下月初回京给皇上奔丧。”
“嗯,知道了。”
苏承欢又是淡淡事不关己的应了一声,管家觉得无趣,就不再多话,走了出去。
管家一走,苏承欢练字的毛笔就放了下来,看着西边方向自言自语:“要回来了啊,我们好好相处试试看,那人轰轰烈烈的舍命相救是假,我想平平淡淡才是真吧!”
洗干净笔,收到了笔架上,她看着自己写的词,那是一首苏承欢念书时候很喜欢的词。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看着外头阴郁的天色,苏承欢幽幽的重复了最后一句,忽然惊叫了一声,“啊,居然把这岔给忘了。”
那那隔着天涯相望的两个人,现在还一个在监狱之中受着牢狱之灾,一个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受着相思之苦呢,瞧着她这几日一直忙的乱,心情有差,居然把奚清风和顾念心这事儿给忘记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在狱中得亏了顾念心的全心照顾,苏承欢怎会忘恩负义,当下,她执笔“唰唰”写了一封信。
信中她没有提顾念心的事儿,怕信落到被人手里被拆看了,尤其是主持手里,然后就拦着不许奚清风来。
所以她只写了一首诗:“五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
诗歌末了,落了一句隐晦的话:“故人求相见,速来京城。”
想必看到五年,看到故人这两个词,以奚清风的只会,必定会知道的。
信写完后,苏承欢就赶紧给送了出去,为怕奚清风现在人其实不在太平寺而是还在京城,苏承欢让管家放了大量的话出去,说孟府的夫人回来了。
这消息放出去,若是奚清风当她是朋友,应该可能或许会来见见她。
三日过去了毫无消息,信也不知道送到没。
五日过去,杳无音讯,奚清风不知道到底在哪里。
十天过去,终于。
这日中午,蝉鸣啾啁,在高枝上此起彼伏,烦躁的很,苏承欢用罢午膳正要小憩一会儿,窗口忽然飘进一股暖风,带着一阵淡淡的青草香气。
苏承欢警惕的看向窗口,在见到那一袭白色羽翼的翩翩公子是时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一个嗔怨的弧度:“你总算是来了,了念。”
奚清风拿着信上前:“什么故人 ?'…'”语气有些急,气息有些喘。
“我都喊你了念了,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苏承欢不是卖关子,而是知道奚清风心里必定清楚。
“念,念,念……”奚清风一瞬激动的话都讲不出来。
苏承欢轻拍了拍他的肩:“和我长的还真像,看到彼此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
“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苏承欢戴了一个斗笠在头上,再蒙了一块帕子,把嘴口鼻遮挡起来:“我带你去!”
第一九三章 【五更】
监狱里的,苏承欢花了些银子才得以进去探监,那个熟悉的牢房里,如今又住了两个人,算上顾念心,总共是三人,如今除了顾念心,其余两人都在呼呼睡觉。
苏承欢走到门口,就停驻了脚步,她知道自己进去当电灯泡太不道德,那两人必定有许多的感情,许多的思念,许多的重逢喜悦要诉说,所以她选择了站在监狱门口。
“进去吧!”
苏承欢清楚的看到,奚清风的左手在不停的颤抖,她心中暖暖,真心祝福奚清风和顾念心。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狂烈的太阳烤的她香汗淋淋,索性她带着斗笠,不至于的直面太阳,即便如此,晒了一会儿,她也有些受不了,于是找了个门里面不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耳畔忽然传来两个狱卒说话的声音。
“摄政王已经五天没有上过早朝了。”
“病的有这么厉害吗?”
“不知道,摄政王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可能是任命了摄政王后事物繁多,给累倒的,整个太医院的人走在王府伺候着呢,太后娘娘一夕之间增了不少白发,看样子,是病的不轻的。”
苏承欢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会在乎,她居然会在乎。
不过很快,她就抚平了自己的心态,景辰夜如何和她没关系了不是,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孟哲回来,然后尝试着平平静静的和孟哲过日子。
苏承欢想说服自己不在乎,但无奈那两个狱卒的声音却在耳后不断的响起,她想不听都做不到。
“我听一个宫里当差的哥哥说,摄政王会病倒,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不会吧!”
“嘘,低点儿,听说是因为得不到这个女人,所以忧思成疾了。”
苏承欢的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鬓角,还有斑斑白发的痕迹,正是当时为了叶悠然的事情忧思而生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