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民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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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其发现,搞得奉皖联盟差点破裂,如今己方的确是该补偿一下的,这个顺水人情说不得是要做了的。
段祺瑞一言不发,开始处理公,徐树铮不甘心:“延浑镇守使可以给他,但人选确需由我们来定。”既然无法改变事实不如便争取主动,任命一个最有利于他们的人。
“可有合适人选?”奉系封闭,领兵的将领几乎清一色的东北籍,外人很难置喙,如何又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呢?
吉林延吉镇守使公署内,吴孝良的一干心腹兴奋不已,大败延浑军,占领延吉,俘虏高士傧,任凭哪一样都是一个月前不敢想象的事情,如今他们以小博大却做到了,随之便是心思也活络起来,到手的地盘不能吐出去,延浑镇守使一职按照惯例自然应在绥东军产生,到底由谁来出任呢?人们大眼瞪小眼等待着吴孝良的决定。
“旅长,这回咱们定要拿下这镇守使一职,延浑是咱们绥东后方,如果不掌握在自己人手,就等于将命脉掐在别人手。”梁遇春分析着目前局势。
此刻,吴孝良心也活络起来,如今占领了延吉,拒不服从央政府决定的孟恩远成了光杆司令,孤掌难鸣,下台只是迟早,绥东军向北京要求一个延浑镇守使当不过分,但请功的电报发出去却迟迟不见回复,不详的预感笼上心头。
如果北京允了绥东军所请,在人选上他似乎并不多,这个梁遇春就很合适,但绥东那里却要捉襟见肘,想到绥东他的心思越飞越远,如今绥东所面临的局势,在国内一侧已经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至少吉林后方越来越安全,不会再有人来掣肘,不过这一点,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张作霖的态度。
绥东军拿下延吉,消灭了高士傧的第一师,在客观上配合了张作霖倒孟恩远下台的计划,却不知这张大帅的胃口如何?自己若取了他眼皮子底下的延吉、珲春,他会不会翻脸?毕竟这里临近奉天腹地,衔接俄边境,战略位置十分突出,想必北京的段祺瑞、徐树铮也有此顾虑吧,他哪里知道,段、徐二人由于把柄在张作霖手,延浑镇守使非奉军出身之人莫属。
除了心烦镇守使的人选之外,吴孝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首要的便是在舆论宣传上,将此次军事行动最大程度的合法化,他招来了奉天诸多报界记者,召开记者招待会,决定成立军事法庭,于四月二十日公审战犯高士傧,即便不能在延浑一路的人事任免上如愿,也要将这个双手染满绥东军将士鲜血的屠夫送上绞架,为绥东军数百惨死的兄弟报仇,他在绥东誓师大会上发过愿的,现在,履行诺言的时刻到了。
吴孝良亲自任军事法庭法官,主持审判,梁遇春任法庭书记员;各部门人马均已准备齐全妥帖,只等时间一到便公审定罪,行刑,而这一切将全部计划在各报纸公开报道的前提下进行,以使高士傧再无翻身之日。马占山作为重要证人被挽留在了延吉,为此行商马开山也被特意请来,谁知他见了马占山带着哭腔失声道:“占山啊,你可找的哥哥好苦。”
绥东军众人大跌眼镜,两人居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其实只看名字也不难猜出两人的渊源,兄弟多年未见,其必有内情,外人也不好多问。
送周兴回宽城子的两个警卫回来了,很快找到吴孝良报道,并且带回消息,孟恩远焦头烂额,宽城子的日本人军队调动频繁,蠢蠢欲动。
第124章 泽军谦亭
吉林督军孟恩远倒台在即,大厦将倾,各方人马暗流涌动,日本人尤其蠢蠢欲动,为了应对日本人的增兵,他调吉长镇守使高凤城部入卫宽城子,但据说高凤城当面顶撞了他的调兵命令,拒不配合出兵,气的他摔门而走。由此可见,孟恩远已经再无实力掌控吉林省局面,但日本人参合进来却绝不是吴孝良所愿意见到的。
吴孝良叹了口气,现在绥东军实力不济,能做扇动翅膀蝴蝶已经是万幸,真刀实枪的和日本满铁守备队干,他还远远不具备这样的实力。满铁守备队在名称上和后世的日本自卫队一样只是掩人耳目的叫法,实际上它便是后世臭名昭著的日本关东军前身,此时整个满铁守备队在南满只拥有两个师团八个守备大队,但是依照记忆里,在明年也就是1919年,关东州都督府裁撤实施军政分离,直辖于都督府的满铁守备队**成军,正式更名为关东军,从此这支租借地武装开始急剧的膨胀扩张,最终成为侵略国的主力与急先锋。
想到这里吴孝良有些疲惫,高士傧的镇守使公署当真舒适气派,远不是东宁知事公署可比拟,宽大柔软的沙发坐进去就使人昏昏犯困,他挥挥手示意卫兵们出去,然后整个身体都深深的陷进沙发里,他开始为绥东军的未来担忧,敲门声响起,马占山走了进来。
“吴旅长,大帅来电,正式邀请你去奉天一唔。”声音里有好不掩饰的高兴,他很希望这个年轻的旅长能成为奉军的盟友,而不是敌人。
张作霖是个实足的实用主义者,态度暧昧,游走于日本人与北京央政府之间,绝不是一个可靠的盟友,但是取得他的支持,对绥东军而言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助力,能否有一个稳定的后方,张作霖的态度至关重要,所以,他必须去奉天见张作霖。只是,他并不想把目光过多的放在东三省国内,乌苏里江,绥芬河以东数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才是他目的所在。
“秀芳兄,孝良早就想去奉天拜望大帅,只是年资甚浅不敢做打扰之举,如今承蒙大帅错爱,孝良惭愧汗颜,待此间事毕,必定亲自去奉天拜望大帅。”
马占山很不适应吴孝良称兄道弟,自己不过是个区区上尉连长,而他却是堂堂少将,属于一方镇守使级别的人物,两方差距太大,二十余岁便身居高位,年轻气盛,嚣张跋扈在所难免,在他身上却见不到一点这样的影子,总是给人一副谦谦有礼,恭逊有加的样子,但也正因为如此,一贯心高气傲的他对这个年轻的旅长从心里由衷的感佩。
“太好了,吴旅长我这就给大帅回电去。不日,大帅将会正式发电邀请的。”
次日北京政府发来贺电,同时将新任延浑镇守使的人选提前透露给了吴孝良,谁也没想到,继任者竟是奉军的上尉连长马占山,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连长直接提拔为镇守使,这有悖常理,但如果窥透其间博弈过程,便不难看出马占山在正确的时间站在了正确的地点,这个镇守使位置还真是非他莫属。
这一决定引起了绥东军诸将士的极大不满,尤其以李五一为首,他怒气冲冲的来找吴孝良理论:“旅长,咱们绥东军拼死拼活,凭什么让他们奉军摘桃子?”
吴孝良皱皱眉头,李五一最近越来越行事莽撞不知收敛,和当初汨水边那个诚惶诚恐的警卫士兵已经判若两人,如果长此下去,在他身边倒还好说,处处有自己护着,但他迟早要将之放出去独当一面的,到时候还是这样沉不住气,像炮筒子似的直来直去,难免要吃大亏,这是他最不希望见到的,他不想绥东军再出第二个胡六一。
吴孝良语重心长的说道:
“五一啊,你今年多大了?”
李五一一愣,有点莫名其妙,旅长如何问自己年纪?
“今年虚岁十九,过年便二十了。”
“好,你这也算成人了,也不能总是五一、五一的叫了,今天给你取个名字吧。”吴孝良直了直有点酸软的腰,久坐办公连这二十岁出头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于是站起来在厅踱着步子,缓缓的道。
“还起什么名字,我觉得五一挺好,就叫一辈子了。”李五一心里念舍不得这名字,嘴上却硬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吴孝良则收起笑容,严肃的道:“你代表的是绥东军,不能在随随便便阿猫阿狗的叫了。”说着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自今天起你便叫李泽军,字谦亭。”时下人北方人取字,喜欢带一个亭字,所以吴孝良也赶了一次时髦,亭前一个谦字便是希望他时刻记住谦逊待人,不可一味的莽撞冒失,他不厌其烦的讲述了,名与字的含义。
李泽军此刻,早没了脾气,坐在吴孝良对面频频点头,以示自己听明白了,心里却腹诽着:旅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啥给我改个名字,又啰里啰嗦的说这一大堆不相干的话?
吴孝良如果此刻知道他心所想,恐怕要气炸了肺,他讲的口干舌燥,这夯货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啰嗦完,吴孝良才进入正题,他没有解释为何不争这个镇守使的位置,而是反问道:“谦亭,如若让你来做这延浑镇守使,你可守得住这延吉与珲春?”
李泽军眨着眼睛想了半晌,道:“那要看旅长给我多少兵?”
“一兵一卒都没有,绥东那里还捉襟见肘如何能再分兵?”吴孝良毫不留情的回道。
“那如何能守住?若是给我一个团,别说他孟恩远,就是张作霖来了也不怵他。”
吴孝良连连摇头;心道自己刚才算是白费唇舌了,“绥东怎么办?咱们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团的人马,都给了你绥东,就让给老毛子和土匪?你别忘了张作霖对吉林这一块地盘志在必得,延浑一路紧挨奉天;就像是插到人家胸口的一根钉子,不灭了你寝食又如何能安?。”
李泽军说不过吴孝良,悻悻的问道:“那怎么办?”
第125章 海边的铁甲舰
吴孝良全面接收延吉,收拢的延浑军大部纷纷投降;要求加入绥东军宣布效忠吴孝良,但是吴孝良并没有同意,一则他没有实力吞下消化他们,奉系张作霖之所以对自己示好,因为两人之间有着共同的敌人与利益契合点,如果自己吞了延吉,那么就等于直接在张作霖的眼皮子底下插了根钉子,两人关系虽然不至于马上破裂也会由此变的微妙起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交由他来处置。
二则这些降兵都是多年的兵油子,毫无忠诚度可言,吃下他们将会极大影响绥东军现有的战斗力与士气,根本原因也是跟吴孝良一直以来执行精兵政策有直接关系。
所以,在吴孝良的计划里,不占延吉、珲春一块土地,不收延浑军一兵一卒。李泽军听了咂咂嘴,心有不甘的道:“那咱们就这样白白忙活一通?”
“非也……”
话说一半,梁遇春风风火火推门进来,急道:“旅长,不好了,绥东出事了?”
这个梁遇春,自打入了绥东军一概往日学生鲁莽偏激的性格,事事稳重保守,此刻风风火火进来,可见在他心事态之急迫严重。吴孝良听说绥东出事,所谓关心则乱,心一紧,问道:“慢慢说,如何了?”
“雅科夫的红军游击队南下,昨日已经与咱们交过一次火,这回怕来者不善,不像是走过场,尹团长请旅长火回援。”
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吴孝良大感头疼,事不宜迟,封锁消息,宣布绥东军开拔回绥东,将延吉一切防务移交给马占山。马占山觉得自己窃取了吴孝良的胜利果实,很是惭愧,于是准备了大批物资,让他带走。但吴孝良急着回绥东,不宜携带辎重,婉言谢绝,这一送一拒,主客易位,延吉从此便姓马了。
绥东军延来路走了一天一夜,却还未到绥芬河支流,大绥芬河,来时在积雪上踩出的路径早化的无影无踪,林子却时密时疏,临黑天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遮天蔽日直到第二天午也没有见停的趋势。东北早春,大雪反复本是常事,连马开山这样的老东北行商也辩不明方位,之前吴孝良心系绥东,才下令部队强行行军,至此,绥东军彻底迷路,只好一条路坚持走下去。
由于没有便携式电台,无法与绥东取得联系,又加上大雪失路,盲目的走了两天一夜,仍旧在密林里打转,士气逐渐低迷。当他们终于行至密林边缘时,远处隆隆声响起,士兵们立刻紧张起来,刚刚走出山林便要战斗,战斗情绪还提不起来。吴孝良连忙下令军队就地警戒,同时派出侦察兵侦查敌情。
吴孝良并没有就地休息,而是带着李泽军的警卫排出了密林边缘,于开阔地处端着望远镜仔细观察地形,连绵的地势一路舒展,再向远处,白茫茫一片若隐若现在起伏之外。他心里一阵激动,竟然到了海边,这里是哪?是国境内,还是俄国?或是朝鲜?
李泽军显然也注意到了那片白茫茫的开阔之地,这里的地形处处透着陌生之感,一股隐隐的不安在体内滋生出来,不解问道:“前方地形真奇怪?旅长咱们好像离东宁越来越远了。”
来自开阔处的风吹散寒冷的云雾,初春的晨光逐渐由红转白,大家终于辨明方位,东方处不时炮声隆隆,天空飘来沉沉的黑烟,这种烟只有工厂高耸入云的烟囱才冒得出来。
“谦亭,如所料不差,咱们应是到了俄国人的地盘,前方也是俄国人的城市。”
李泽军听说到了俄国人的地盘上,立刻兴奋起来,这意味着将有仗可打,可以出一出这些天来在林子里打转,积攒在胸的一口恶气。
“旅长你下令吧,咱们怎么打?”李泽军开始摩拳擦掌。
“敌我不明,打什么打?”吴孝良没好气的回道,这个李泽军再说一百遍,恐怕也改不了这鲁莽冒失的毛病。
侦察兵很快带回消息,衣衫褴褛的老毛子看规模有几千,在围攻一座大城,并且是一座在海边的大城,港口外游弋着铁甲舰,炮声便是自舰上的大口径火炮传来。战斗进行的非常惨烈,城守军已经颓势尽显,败北只是迟早,估计至多撑不过明日此时。
“旅长,咱们如何办?打是不打。”李泽军又提出了打与不打的问题,如今这也是悬在绥东军所有人心的一个问题。
此时,吴孝良心已经隐隐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所缺的不过是印证。思量再三,下令道:“部队开出密林,整队去战场观战。”
“是!”梁遇春痛快的答应下来,心却划着问号,观战?他想不明白。
绥东军数百人马,检查弹药装备,大举开到战场边缘,远处海面上的钢铁军舰每射一炮,大地便震颤一下,巨大的威力让很多甚至没见过海的绥东军士兵张口结舌。
吴孝良叹道,若没有军舰的炮火支援,想必城守军早就败退了吧。
衣衫褴褛的攻城部队显然发现了这股来历不明的军队,攻城的节奏放缓,开始腾出人防备这些不之客。与此同时城守军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只不过城守军所做的不是分兵防御,而是派出使者前来求援。
吴孝良看着眼前的大胡子,心道,果如所料。
“尊贵的将军,我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涅夫斯基男爵。”大胡子的国语很生硬,右手摘下明帽放在胸前,颔首弯腰,又迅的直起身子,双目直视吴孝良,不卑不亢之态,与先前的双城子使者伊万诺夫天差地别。他又操着一口生硬的国语道:
“我谨代表彼得罗夫公爵前来向伟大的将军阁下请求援助;该死的**如果攻陷符拉迪沃斯托克,他们会毁了这座美丽的港口城市,妇女和孩子会被他们疯狂的虐待,人民的财产将会被他们劫掠,将军阁下您能坐视这惨剧的发生吗?”
第126章 帝国的屈膝
俄国人自相残杀吴孝良乐见其成,但是既然赶上了这场好戏,他又岂能置身事外,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机会。
“尊敬的男爵阁下,我很遗憾贵国人民遭受苦难,但是我们身为外国人贸然插手,便是干涉贵国内政,如果引起了国际纠纷,我一个小小的旅长又如何能负的了这个责任?”
涅夫斯基早料到这个年轻的国将军不会这么痛快便答应他的请求,耸耸肩回答道:“将军阁下,如果此事走外交程序,先由本国政府照会贵国外交部,再由归国协调施以军援,到那时,你面前这座美丽的港口城市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你们国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事急从权,我保证帝国政府不会追究你们擅自在帝国境内动兵的责任。”
吴孝良听完涅夫斯基的话,气笑了,这个老家伙,还以为现在是帝俄时代吗,他们的沙皇已经成为平民的阶下囚,不久的将来甚至还要被处死,尸骨无存。如果强大的俄罗斯帝国还存在,他的绥东军又如何能横行在绥芬河以东?可笑他几句外交辞令就想让绥东军的大好男儿为俄国人流血牺牲,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吴孝良冷笑道:
“男爵阁下,我想你搞错了状况,绥东军每一个士兵的生命都是无价的,即便是北京政府,如果让他们去做无谓的牺牲,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因为他们留的血没有价值。至于你们那个帝国,现在连屁都不是,拿来吓唬谁?”说完,吴孝良紧盯着涅夫斯基。
大胡子涅夫斯基的表情果如吴孝良预料般,露出了被拆穿的尴尬与无奈。在他的印象里,国人不论官民向来都胆小如鼠,畏惧他们如虎,平日里只要吓唬几句就会乖乖就范,此刻他尽可能的放低了姿态,同时又拉出了帝国这面虎皮,希望可以唬住这些愚蠢的国人,哪想适得其反,面前这个年轻的国将军差点当场翻脸,想到自己来此目的,又想想城破后人们的惨状,终于认清现状。涅夫斯基尽管心有不甘,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无奈的问道:
“尊贵的将军阁下,我们大斯拉夫人是不会忘记朋友的,有什么要求和条件都可以提出来。”
涅夫斯基当场松口,吴孝良大喜却不动声色的追问道:
“条件我可以提,你能做的了彼得罗夫的主?”
涅夫斯基很生气,这个该死的国将军竟然看轻自己,但仍旧竭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回答道:“尊敬的将军阁下,彼得罗夫公爵已经授予我全权代表之权限,你尽管放心。”
“好!”吴孝良一拍手,命卫兵搬来椅子给涅夫斯基。
“咱们坐下慢慢谈。”
外面又想起隆隆炮声,攻城又开始了,涅夫斯基吓的一哆嗦,哪里还有心情坐下来慢慢谈,急急催促道:“将军阁下,有什么要求,现在就提吧,我都答应,请求您尽快出兵。”
“好,那我便说说绥东军的要求,第一,彼得罗夫公爵要在海参崴港口最佳位置划出一块地方,作为租借地,并允许驻扎军队;第二,海参崴应予以绥东军自由出入的权力;第三,海参崴关税一半须缴给绥东军;第四彼得罗夫今后须与绥东军互不侵犯,并定下盟约,互相支援。只要这四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