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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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闲醋帕耍�
可怜的地理老师不知道原因，自然开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急忙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做过的事：嗯，没有体罚过学生，也没有骂过学生，对于这位小祖宗传说的小女朋友、他的同桌莫离烟更是和颜悦色，从来都没有大声和她说过话。
再向外推及，自己最近也没有和人犯过口角，就连前两天分房子，原本应该分给自己的那套四楼的房子被改成了六楼自己也没有什么意见。
嗯，这么想着，地理老师心中总算是稍微放下了心：这位小祖宗，嗯，应该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吧？
张岚有些郁闷，看着自己脑海中记得清清楚楚的初中地理课本，实在想不通莫离烟这丫头拉着自己来上课有什么意思。
看着张岚皱着眉头在看书，我们可怜的、被张岚的突然到来给吓了一跳的地理老师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位小祖宗，这次来真的不是来找谁的麻烦的，要是这位小祖宗想要找自己的麻烦，没有必要等到现在还没有行动。
而且，没看到旁边的莫离烟正在向他说着什么么？对于张岚和莫离烟之间的小动作，可怜的地理老师只有一个反应：直接的无视！只要这两位在自己的课上老老实实的，别说他们在一起说悄悄话，就算是他们直接趴桌子上打盹，自己也绝对不会去触他们霉头。
“不是也没有什么难的么？”张岚翻看着眼前的教材，犹自对自己被莫离烟给生拉硬拽的拖到了学校里来感到郁闷，也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坚持一下原则捏？怎么这丫头说两句好话腿就不听大脑的指挥了？“这么简单的东西，应该一看就能够明了吧？还用我给你说？”
“拜托。”莫离烟白了张岚一眼，看了看四周的同学，没有注意自己的，这才趴在课桌上小声向张岚咬着耳朵，“你以为大家都像你似的这么天才啊？什么东西看一遍就能记住。”说着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瓜，“人家很笨的，这些矿产的分布啊、干流支流、山脉走向啊之类的，总是需要看好几遍才能记住。”
你智商低？听到莫离烟这么说，张岚实在有些无语以对：作为智商达到了120的优秀人才，虽然离天才的智商标准还差一点，可以你的智商水平，这么一点几乎称不上有难度的东西，能够难倒你这个全班和全年级第二？——嗯，很不幸的，全班第一和全年级第一都被张岚给占去了。
看着张岚看向自己那很无语的目光，小丫头很明智的表示投降：“好啦好啦，人家向你承认错误还不行么。”
说着，小手已经顺着课桌底下轻轻的握住了张岚的手，趴在课桌上，美丽的螓首歪向张岚这一边，一双湖水一般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张岚，一种叫做深情的东西在双眸里面波光盈动，“我承认，我想你了，想每天都看到你，想在上课的时候你就在我的身边陪着我，让我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的到你的存在；想和你在放学之后一起去吃饭，让我静静的看着你吃；想和你一起手拉着手走在马路上。总之，就是想每时每刻都想和你在一起。”
“傻丫头。”张岚轻轻的说了一句。
听到莫离烟这么说，张岚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这丫头的心思了，丝毫不顾及自己前后左右都是同学，轻轻的在莫离烟粉嫩的小脸上捏了捏，“那你就快快长大，长大了，我们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了。”
“不想长大呢。”小丫头幽幽的叹了口气，拿起自己面前的练习本，静静的写着，写好了之后递给张岚，娟秀的字迹就像是莫离烟的模样儿一般的秀气，“宁愿像现在这样，永远都是一个傻傻的小丫头，让你疼着、宠着。好害怕长大，长大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宠着我、疼着我、惯着我，将我捧在你的手心里么？”
“你，”此刻，心中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填的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任何的东西，张岚温柔的注视着莫离烟那温情如水的美丽双眸，声音虽小，但语气却异常的坚定，“是我这辈子的信仰。”
不想说“爱”这个字眼，爱已经被用烂了，十几岁的小孩子也在那里爱来爱去的，他们知道什么是爱么？只有“信仰”这个词，才能表达出自己真正的意思。
“我相信你。”小丫头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她理解张岚话里想要对自己表达的意思，在这一瞬间，莫离烟的整张小脸而仿佛像是骤然盛开的百花之王，只是这一瞬间的美丽，就算是争艳的百花，也在莫离烟的笑容面前黯然失色。就像是从天上落到了凡间的精灵。
不知道怎么的，此刻莫离烟那温柔似水的眼神和不大却坚定异常的语气，忽然一种叫做满足的感觉盈盈的充斥在心间：活了两辈子，张岚知道自己心中的这种感觉就是幸福和满足。小丫头还小，或许他不懂，但是自己懂；小丫头还小，还很单纯，但就是这份单纯和率真，在自己当初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才显得如此可贵。
或许，这份纯真的感情，只有在这个时代的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身上感受的到吧？
看着眼前这个纯洁的仿佛是寂静的山谷里静静的开放的小百花一般的女孩儿，就这么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这么单纯的看着自己、信任着自己、想念着自己、只要自己在她身边便已经满足，张岚心中忽然忽然觉得自己很牲口：怎么这么一朵单纯的仿佛是山谷里静静的开放的小白花一般的小姑娘，就看上自己这个混蛋了呢？
第552章 蝴蝶的翅膀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在莫离烟看来，张岚的眼神热情似火，忽然变得仿佛是能将自己融化在里面。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自己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沉醉到了这双能够将自己融化了的眼睛里面，不想出来，永远也不想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自己永远融化在里面吧。
“没什么。”张岚摇摇头，有些事情，放在心里自己记住，然后去做，就可以。说出来的，永远不如做出来的，虽然自己不说，但张岚相信莫离烟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万分感谢李商隐那厮，“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就是自己目前和莫离烟真是的写照么？这么精辟的话，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嗯……”小丫头轻轻点了点螓首，也不再说话，开始抬起头听今天这位看起来有点儿小帅的地理老师讲课，只是课桌底下，将张岚的手攥的更紧了：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这辈子，我能够一直这么牵着你的手到老么？
“我妈妈说，这阵子都不见你去我家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中午放学的时候，莫离烟拉着张岚的手问。
面对离烟妈妈，张岚总是有些莫名的心虚，心中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人抓住了的小偷再次光顾了上次那家，偏偏主人还在家一样：如果自己和莫离烟再大几岁也就罢了，偏偏自己两人都虚岁才只有十四岁，呃，虽然马上就十五岁了，但无论怎么说，似乎总能够是无法逃脱得了早恋的范畴。
和莫离烟这么偷偷摸摸的，莫离烟的妈妈自然不可能对自己两个人的事一点都不知道，只是秉承着不赞成也不反对的态度，对两个孩子的事情，就当是没看到。
但自己每次面对莫离烟的妈妈时，心中总是有点犯罪的小小罪恶感；如果自己是个专情的人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自己心中还有放不下的……还不止一个！
张岚不知道的是，对于自己女儿和张岚的事，离烟妈妈也头疼的要命：莫离烟和张岚的点点滴滴，她都看在自己的眼里，女儿是自己的心头肉，自己岂有不管的道理？
如果自己女儿喜欢的是别人也就好办了，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同意，可偏偏女儿喜欢的是张岚这小家伙。让自己的女儿将来有个好的归宿，是每个当母亲的最大的心愿，在离烟妈妈看来，无论是哪方面看，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和张岚都算是比较合适，两个孩子勉勉强强也能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比青梅竹马的那种近乎亲情一般的感情要深厚的多；张岚对自己女儿也算是很好，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孩子对女孩这么温柔体贴和细心的——就像是那次吃鱼的时候，张岚总是将鱼刺剃净之后放进自己女儿的碗里。这不是矫揉造作的故意做给自己看的，看自己女儿那习以为常的样子，显然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惯了。
只是这一点就打动了离烟妈妈的心：一个男孩愿意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的这么多，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除去张家的权势不谈——当妈的总喜欢将自己家孩子的优点无限制的放大——两个孩子也般配，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玉人儿。
如果是别的男孩，离烟妈妈打死都不会同意自己女儿这么小就开始自己的感情，但如果是张岚的话……离烟妈妈很彷徨：好像这么好的女婿人选，过了这个村也就没有这个店了哈？也正是基于这种想法，离烟妈妈才默许了他们的现状。
但离烟妈妈担心的是：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他们大学毕业、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就结婚，那也还需要差不多近十年的时间。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绝对不短，人这一辈子才有几个十年？何况还是人生这一辈子当中最美丽的十年？其中的变数实在是太多了。
像是张岚这样的孩子，离烟妈妈从不怀疑他的身边会缺少女孩，尽管目前看来就只有自己女儿一个，但将来的事，可谁也说不好，如果……如果这两个孩子在这期间做了些不应该做的事情，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办？
离烟妈妈很头疼：谁说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的？自己这个女儿，自己怎么就一点没有感觉到棉袄的暖和，反而需要一个劲的给小棉袄里面塞棉花？
“你妈妈中午回家吃饭不？”张岚有些心虚。
尽管知道莫离烟的妈妈中午回家的时候很少，一般都是在学校教职工食堂吃点东西就赶紧回办公室准备东西——高三年级的课程很紧很忙碌，老师们的工作自然也很辛苦——但毕竟将人家女儿的心给偷走了，并不是每个做母亲的都喜欢的，尤其是这个偷心的小贼和这个被偷的倒霉丫头还都是一对小屁孩的时候。
“回来，我妈说了，只要你来，她中午就回来。”莫离烟说的理所当然，小脑袋高高的扬起，红润粉嫩的小脸上闪动着莫名的光泽，就像是一位骄傲的小公主，“不回来难道还要本大小姐给你做饭吃不成？”
听到莫离烟的话让张岚的心里就是一凉：完了，这下子自己要老老实实的了。早说嘛，早知道你妈妈回家下厨，还不如我亲自去下厨来的痛快：那个，话说，经过上辈子的锻炼，其实自己的厨艺也还算是不错的。
不管怎么说，尽管有些不情愿，张岚是被莫离烟给带回了家，尽管在此之前已经去过无数次莫离烟的家，但一路上，张岚总觉得怪怪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很别扭，说不上来的别扭，就像是穿反了衣服？还是上班族忘记了打领带？总之，心里很是莫名其妙的忐忑不安。
莫离烟家今年刚刚分到了一栋新楼，刚刚搬进去不到半个月，原来那栋只有六十多个平方的两室一厅被学校收了了出去，分给了别的老师。
新分到的这栋楼是刚刚新建成的一栋教职工宿舍楼，位置就在张岚和莫离烟偷鱼的那个小湖不远的地方。说是教职工宿舍楼，到不如说是领导专属楼来的利索，因为这栋楼里住的基本上都是学校里的各个领导。
分给莫离烟他们家的是一栋三室两厅一百多平方的新楼房，这在一中教职工宿舍楼当中，面积算是相当的豪绰了，楼层的位置很好，第三层，据说是最佳楼层的选择。
房子大了自然好处多多，最起码老家里来个亲戚晚上需要在这里借宿、或者老人来看看孩子孙女的时候，不至于向以前那样连晚上睡觉都觉得为难：原来的两室一厅，刚刚好够用，哪有空余的地方招待客人 ？＇…87book＇
现在好了，三室两厅的结构，稍微改造一下，就能够变成四室一厅，更何况还有那么大的一个阳台可用。即使不改造，三室中的一室，也可以当做客房来使用，房子的使用面积上是绝对没有问题了。
站在莫离烟家的阳台上，就能够看到那波光粼粼的小湖和湖里偶尔跳起的鱼儿——嗯，这个小湖，也就是冬天的时候张岚和莫离烟偷鱼的那个小湖——围着小湖的一周，是一片柳树，只是现在大冬天的，垂柳也变成了光秃秃的小枝条，一阵风吹来，小枝条懒洋洋的晃动几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目光再向外扩展一些，便能够看到，小湖的左边就是校园主干道和足球场。
小湖的右边便是一片被称为“学子林”的小树林：据莫离烟说，每到晚上的时候，经常能够看到一对对正在“学子林”里趁着黑暗进行某些“学习”的“学子”们，每当看门的王大爷带着手电筒开始“巡视”他的这片领地的时候，不管春夏秋冬，便总能够惊起“哇”声一片。
说道这里的时候，莫离烟捂着小嘴嗤嗤的笑，显然想起来某些什么事情。
张岚倒是觉得不错，学子林？嗯，真是没取错了这个名字。
很巧的是，莫离烟家的对门，就是本校说一不二的老大：校长大人的家。这也就意味着，莫离烟家的住宅面积和校长家是一样的。和校长成为邻居，至于到底是纯属巧合，还有有意的安排，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栋楼上，住的全都是学校的中高级领导们，按说像是莫离烟家这样已经有住房的老师，这次是不能够再次被分配到住房的，可问题是，对于这件事，学校的领导们偏偏全部都通过了，据说还是校长大人亲自提的名，下面没有一个人有意见。
这就有些古怪了，大家都知道的是，只要是牵扯房子这种问题，不管是在什么单位，总会能够引起很多的麻烦事，偏偏莫离烟家的新房子分配的异常顺利，一点问题也没有：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如果说这次楼房分配的背后没有一点儿故事，或者说没有一点儿猫腻，连那些被张岚吃进了肚子里去的可怜鱼儿都不信：哪有这么好又这么巧的事？
张岚心中这会儿正在很无良的暗自琢磨：住在校长大人家的对面，不晓得莫离烟的爸妈有没有心理压力？
第553章 准女婿
“怎么学校领导们会忽然想到给你们家分一套大房子？”张岚对这个问题倒是颇有点有点儿兴趣：虽然离烟爸爸是政教处主任，离烟妈妈是高三年级部主任，但似乎，在有了房子的前提下，再重新分一套房子，这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
“给我们分到这套房子，说起来好像还与去年的时候，你们家给我们学校赞助盖的那个室内篮球馆有关呢。”听到张岚这么问起，莫离烟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道。
听到莫离烟这么说，张岚拍了拍脑门：想起来了，去年春天的时候，学校为了“丰富学生们的课外生活，让学生们德智体全面均衡发展”，将县城一中打造成全市一流名校，决定新建一栋高标准的室内篮球馆。
此举在张岚看来，其实就是为了校长大人的政绩：自己为官一任，总的留下点代表自己政绩的东西以供后人瞻仰吧？而且这事儿说出去，一中的脸上也倍儿有面子不是？否则盖个高标准的室内篮球馆这种体育类的东西，与打造全市一流名校这种教学质量方面的事情之间，有毛关系？
校长大人的想法当然很好，县教育局也很赞同，但县教育局有一点态度很鲜明：你们丰富学生的课余生活，我们是赞同的，也是支持的；但是，县教育局也没钱，想要搞这个项目，你们自己想办法。
简而言之，就是你们想搞室内篮球馆？我们欢迎！想让我们花钱给你脸上增光？门都没有！县教育局局长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这点小事情当然难不倒我们神通广大的校长大人：你们县教育局学铁公鸡一毛不拔大的不给我们拨款是吧？好，你们不拨款我自己想办法，但到时候这事儿办成了你们县教育局甭想沾上一丝的光！看到时候谁脸上难看。
这个时候校长大人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是县教育局副局长的说。
“当官的动动嘴，下面的跑断腿。”这话倒也是一点也没错，校长召开全校教职工会议，会议只有一个内容：“咱们学校要建一座高标准的室内篮球馆，虽然教育局不拨款，但这个让学生们德智体全面均衡发展的项目，我们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搞起来。现在就要大家出去拉赞助，我直接就把话说在这里，能够拉来这笔赞助的，学校奖励两万元现金，无论现在是什么级别，工资一律上调一级。”
嗯，这是开会的时候校长大人这么大义凌然的说的，只是开完会之后校长大人就把离烟爸爸留下了。具体校长大人和离烟爸爸两人说了些什么东西，大家都不得而知，但大家知道的一个事实是，一个星期后，就在所有的老师们还在为自己怎么拉这笔赞助头疼的时候，艾丽丝集团宣布，为了提高县里的教学水平，艾丽丝集团将向县一中捐赠了七十万，用于“丰富学生们的课外生活，促进学生们德智体全面均衡发展”——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很自然的，这件事就演化成了数个版本，但每个版本无一例外的，都是羡慕离烟妈妈有个好女儿。
再后来的事情的发展便开始变得顺理成章：既然人家是花了钱的，那么篮球馆就叫做“艾丽丝篮球馆”没有问题吧？
那么为学校拉了赞助、做出了如此巨大努力的离烟爸爸，自然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这次楼房分配的最大利益获得者。
嗯嗯，当然，说起来，这件事最得意的还是校长大人：通过这个小小的举动，已经可以看出，莫家和张家的关系确实是很不一般哈。那么自己对莫老师一家人可就要好好的照顾一番喽，可千万不能因此得罪了县城的太上皇。
据说，嗯，只是据说，在知道艾丽丝集团向一中捐了七十万之后，县教育局局长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只是，咳咳，据张岚所知，好像那个用于“丰富学生们的课外生活，促进学生们德智体全面均衡发展”的高标准篮球馆，在建成之后也没有怎么使用过，根本就不对学生们开放，学生们还是在课余时间的时候，在操场上的几块室外水泥地的简易篮球场上挥洒着自己的青春、激情和汗水。
两人说说笑笑之间，离烟妈妈已经回了家，看着两个正站在阳台上对着前面的小湖指指点点的孩子，心中轻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