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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冒牌小邪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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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不…不吃药……”楼君逸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几个不连贯的音节,然后就彻底不语了。
    坏了,阮若离这下害怕了,这堂堂一个王爷,要是被烧坏了的话,皇上和爹爹怪罪事小,这么一个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好坯子浪费了可就事大了啊。
    算了,还是积点德吧,想到这里阮若离不再犹豫,从他身下抽出衣服,走出山洞,然后在溪水边把衣服完全沾湿后,急匆匆地跑回来。
    “水来了,张嘴!”阮若离抱着他的头,把衣服上的水拼命地往他嘴里挤,可是这个家伙愣是紧紧地闭住嘴巴,一副打死都不张的样子。
    “喂,是水啦,不是药!”真是败给他了,阮若离在他的耳边使劲狂吼,这小子的嘴巴依然紧抿着,那表情分明就是认为阮若离在骗他玩儿的。
    神呢,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阮若离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把水滴进他的嘴里一点,心里一火,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扔,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不忍心地回头,那小子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无助可怜的样子把阮若离慈祥泛滥的母性都激发出来了,唉,认栽吧。
    重新走到瘟神的身边,自己先从衣服上吸了满满一口水,然后抱住他的头,果断地覆盖上了他的嘴巴,当冰凉和火热触碰时,阮若离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往他嘴里送水,这个家伙现在有反应了,嘴巴很配合地张开了,一口,两口……
    阮若离来回反复几次后,终于累得瘫软在石洞里,那颗坚硬的心跳得剧烈极了:老天,她在做什么呢,怎么会?阮若离拼命地摇着头,希望一切都是幻觉。
    
    
    
    正文 【第35章】糗出大了,无语
    
    夜深了,阮若离蜷缩成一团,在那里瑟瑟发抖地打着瞌睡,朦胧中忽然感到身上一暖,她立刻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睛。
    瘟神?!水银般的月光斜照下;楼君逸如墨般的眼眸;却亮如星辰;给人一种意外的平静;深不可测的眸光里;带着几丝犹疑;几丝困惑。
    对上阮若离黑葡萄般惺忪的眸子;楼君逸随即掩饰住了眼中的惊讶;依然那副傲慢自负的嘴脸;嘴角的邪笑自然又成了阮若离心里取不出的那根刺。
    “你醒了?”阮若离没好气地问;与瘟神的独处时光依然那么煎熬难奈;就好像一个掉入了魔爪的猎物;你永远不知道狡猾的猎人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一样。
    “怎么?你很希望我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对吧?”楼君逸嘴角叼着一根稻草,右眉鄙夷地上挑;冷嘲热讽道。
    “切,狗咬吕洞宾!”阮若离横眉冷对,再次如临大敌般地抖出了浑身的刺;只求自己不再被耍被戏得惨绝人寰;“你发烧都烧昏迷了,我忙活了半天才把你整好,竟然一点都不感谢我,没良心的白眼狼!”
    “感谢?你趁机落井下石,狂吃我的豆腐,还要我感谢你?”楼君逸好像听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笑话,嗤鼻冷哼。
    什么?阮若离顿时睡意全无,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整个人险些碰到了他略微垂下的鼻子;心中的警惕顿时高涨起来;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
    楼君逸依然那么以逸待劳;悠哉游哉地望着她;眼睛里的光芒像闪电;像雨滴;毫不留情地叩击着她慌乱的小心房。
    强大的压迫感让人都要窒息了;阮若离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嘴上却丝毫不服软地说:“你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用嘴喂你……”
    说到这里,阮若离立刻狼狈地捂住了嘴巴;懊悔得恨不得直接撞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为啥嘴巴永远都比大脑快半拍呢。
    她的心虚后退;她的真话吐露;都一丝不拉地落进了楼君逸犀利的眼眸中;此刻;他的嘴角渐渐扯开了一抹欠扁的弧度,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几近崩溃!
    楼君逸终于肯定了心中的疑惑,笑得邪恶极了,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回味地说:“本来还不敢确定;谢谢你的亲口承认。不过;好像还是那么笨拙哦;我的嘴巴依然很生疼呢。”
    说到这里;楼君逸又连连摇头;急忙划清界限;“以后千万不要说你吻过我,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教了多少次都教不会,唉,朽木不可雕也!”
    阮若离的大脑死机了足足三十秒,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又被涮了啊!这瘟神也太神奇了吧,都烧成那样了,脑子里竟然还有空隙注意这些。
    淡定,淡定,阮若离深呼吸了几口气,情绪酝酿好;缓缓抬头;已经换上了一张妩媚动人的笑脸;黑葡萄般的水眸散发出勾魂摄魄的魅力:“瘟神,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堂堂不可一世的烁王爷竟然害怕吃药的。”
    嗯?楼君逸前一秒还嚣张狂妄的表情,下一秒立刻僵化在了脸上,愕然地看着她邪恶冒泡的眼神,愣是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若离哪里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反击机会呢,急忙阴险地又补充了一句:“我只会张榜天下:烁王爷楼君逸竟然被一粒小小的药丸就轻易搞定了,哈哈哈……”
    方圆几百里都能听到阮若离开怀的笑声,真是畅快淋漓啊,简直就是一大奇迹,这个拽得好像阎王爷在世一样的瘟神,他的死穴竟然是一粒小小的药丸?!真是笑死人了呢,哈哈!
    阮若离的笑声实在太神奇了,很快就招来了一群无责任的围观者。
    林溪涧人未到,声先闻:“哇,宝宝郡主,亲亲郡主,你原来在这里啊……小君君?你们,你们都在啊……该不会是挑战那个,那个……”
    阮若离惊讶地扭头,林溪涧那张秀气的娃娃脸上,此刻堆满了惊讶和兴奋的淫笑,正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打探着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息。
    若离立刻嫌恶地怒驳:“那你个头啊,小西西,你想不想混了啊,本郡主丢失了这么久,竟然都不来找,哼!”
    可是人家林溪涧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指责,直勾勾地看着依然疲惫憔悴的楼君逸,运用自己独特的逻辑,夸张地说:“哇,小君君,你不会这么拼命吧,都把自己累成这样了,神呢,挑战一夜十三次郎成功啦?”
    “瘟神,你小子也忒缺德了,抱着美人在这里享用,害得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处找你们,腿都累断了呢,你要怎么补偿我们啊?!”向非洛也开始讨伐。
    “丫的,要么闭嘴,要么哪儿远滚哪儿去!”楼君逸佯装是在怒骂,可是给人的感觉明明就是炫耀嘛!分明就是仗着偷腥成功,故意半推半就地让人往歪里想。
    阴险的小子!阮若离小拳头握得紧紧的,邪恶地冷笑着,故意提高了嗓门说:“宝贝,暴徒,慕卿,你们知不知道瘟神最害怕的是什么?”
    “什么?小君君有害怕的东西吗?”林溪涧立刻陷入了沉思,托着香腮看来看去,忽然淫笑,“小君君该不会是害怕和你那个……”
    “丫的,你闭嘴!”阮若离脸一红,怒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咦?香香啊,你见过狗嘴里可以吐出象牙来吗?”
    林溪涧气人的本领绝对炉火纯青,阮若离嘴唇都要破了,却不得不甘拜下风。
    “郡主,往下说啊,咱们还在这等着呢,小楼一生罪孽深重,罄竹难书,如果知道他害怕什么,他死千遍万遍都不足为奇了。”向非洛忽闪着那把变态的扇子,期待地看着阮若离。
    阮若离差点没吐了,扇子的反面‘我好喜欢你哦’正对着自己,嫌恶地摆摆手,公布答案:“瘟神楼君逸同学,最害怕的就是……”
    “被郡主强吻!”楼君逸抢在前面替她先说了,还一副委屈的样子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
    全场顿时无语。
    沉默沉默,要命的沉默……
    
    
    
    正文 【第01章】王爷骗亲,下流
    
    “哈,哈哈,哈哈哈……”向非洛鬼哭狼嚎般的大笑立刻让阮若离吓得捂住了耳朵,万分尴尬地看着眉头微皱的秦慕卿,眼泪差点没流出来。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原来瘟神才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鼻祖呢。
    “喂,暴徒,你是不是快要死了啊,这么卖力地嚎叫,小心狼崽子都被你招来了呢。”阮若离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讨伐。
    “。……你说什么?!”向非洛的笑声嘎然而止,严厉地反问。那冒火的眼神,紧咬的嘴唇,额头突跳的青筋,都给人一种爆发前的征兆。
    我说错什么了吗?阮若离立刻反省自己,没有啊,不就是开开玩笑嘛!
    “香香,你温柔一些好不啦,别吓着人家郡主了。”林溪涧这个老好人一看气氛不对,赶紧跳出来做和事佬了。
    “月乐呢?”楼君逸不动声色地看着大家的尴尬,出乎意料的话题一转,立刻成功地吸引了注意力。
    “她被人接走了。”秦慕卿淡淡一笑,平静地回答。
    “那个,你们聊吧,我也走了。”阮若离因为向非洛的忽然失控,再加上某种没有来由的别扭,怏怏地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刚一走到门口,却迎面撞上了一个软软的娇躯,她正在急匆匆地往洞口里钻。
    “啊?”月乐熟悉的惊呼声响起后,人已经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直接狼狈地跌坐在了地上。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楼君逸的怒吼立刻闪电般地袭来,然后在阮若离还没弄明白是谁不幸遭殃了呢,她就被粗鲁地一把推开,直接撞向了洞口的石头。
    幸亏秦慕卿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阮若离这才没有被石头毁容,愤怒地看向肇事者。
    可惜,该死的楼君逸看都不看她,温柔地扶起了地上的月乐,同时还体贴地为她拍去了身上的灰尘:“月乐,你没事吧?”
    阮若离闻言,小鼻子立刻不争气地发酸起来,她倔强地扭过了头,努力地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他的身边,秦慕卿眼睛里异样的光芒无声地划过。
    “七皇兄?”月乐还没有开口,声音却哽咽了。
    一群人顿时都愣住了,阮若离也纳闷地转身看过来。
    “月乐,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啊?”楼君逸关切地问道,同时自然地伸出手将她凌乱的碎发整理到耳后,再轻轻地用衣袖拭去了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傻丫头,到底怎么了?”。
    “七皇兄,皇上他,他要把郡主许给你做烁王妃。”月乐艰难地说完,一头栽进了楼君逸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休想!”阮若离咬牙切齿地脱口而出。
    楼君逸闻言就是一怔,不动声色地看过去,嘴角的弧度渐渐生硬而冰冷:“对,休想!”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多呆一分钟,自己估计都可能被压抑呢,阮若离实在受不了这么尴尬的注视,咬咬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若离,若离!”身后秦慕卿关切地追了出来。
    阮若离心里冷笑着,顺着山路一路飞奔而下,任凭委屈的泪水在风力恣意地飞扬……
    
    “凭什么?我不嫁,坚决不嫁!”阮若离耍赖皮地在房间里咆哮着,看到什么摔什么。
    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过后,她的闺房里,所有能摔得东西都化为了地上的一片狼藉。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夫婿,这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何况,这又是皇上指婚,不嫁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镇国侯软丰廷烧香拜佛般虔诚地规劝,“再说了,你都和王爷在一个山洞里抱在一起睡到天黑,你不嫁他,还能指望着嫁给谁啊?!”
    “就是,就是,郡主,你就偷着乐去吧,那么帅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木讷在一旁添油加醋。
    “郡主,我看你就从了王爷吧,人家能勉强答应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然谁敢娶你啊?”饭桶抠着鼻孔,无精打采地说。
    阮若离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感情这些都是瘟神的帮凶啊,合起伙来要把自己卖了好急着数银子啊!
    该死的瘟神,一定是用重金贿赂了他们,真是的,可耻,下流,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就妄想把别人泥人一样地捏来捏去,哼,做梦!
    “也罢,让我嫁给他也行,必须要有四样聘礼。”阮若离想明白了,既然不能抗旨,那就变相地抗婚总可以了吧。
    “别说四样聘礼,你就是要四座金山,他的烁王府也出得起。”
    “那可未必,听好了,我的四样聘礼是:东海的白玉床,南海的千里夜明珠,西海的黄金树,北海的水晶宫,什么时候这四样东西送到我跟前,我就什么时候嫁人!”阮若离翘着二郎腿,邪恶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奶奶的,瘟神,想把本郡主娶回去,然后打着夫君教训娘子的旗号,合情合法地折磨羞辱,你就做梦吧。这四样子虚乌有的东西,任凭你找到海枯石烂,天崩地拆,也休想找到,哈哈!
    “。……”镇国侯直接黑线,纳闷地看看木讷和饭桶,那两个草包和他一样的表情。
    “若离啊,你确定世界上有这四样东西?”软丰廷小心翼翼地问。
    “爹爹,肯定有,你就放心把话带到吧。”阮若离随手端起了桌上的水杯,咕嘟一下,全倒进了嘴里,继续道,“爹爹,我就不明白了,我长得又不算太好看,性情又这么神经质,而且又是臭名昭著,恶名累累,他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啦?怎么会看上我了呢?”
    “……”软丰廷差点没有撞墙,这孩子的话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呢,还是赶紧嫁出去完事,省得一天到晚为她头疼。
    “这是你说的,王爷真找到了,你可别赖账啊!”阮丰廷懒得再和她多费口舌。
    “当然不会!”关键他要有本事找到啊,某人得意的小尾巴翘得都找不着北了。
    
    
    
    正文 【第02章】无奈上轿,愤怒
    
    就在阮若离得意洋洋地在阮府悠哉潇洒,等着看瘟神的笑话呢;外面已经有八抬大轿,一路锣鼓喧天来迎亲了。
    “冬儿,去看看哪家娶亲,咱们也去凑个热闹,长长见识。”阮若离心情大好地吩咐。
    忽然,木讷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回来,一见面就拉住阮若离往闺房里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郡主,快,快换喜服,迎亲的轿子都到门口了呢。”
    “迎亲的轿子到不到门口,关我什么事啊?木讷你想跟着我嫁进烁王府看帅男想疯了吧?”阮若离好笑地嗑着瓜子,兰花指点着木讷的脑门奚落道。
    “唉呀,郡主,装什么愣啊,王爷的轿子,你说关不关你的事呢,赶紧,别磨蹭了!”木讷急得满头大汗,拼命地拽她。
    “你开什么玩笑?瘟神不可能找到那四样聘礼的,再说了,我的嫁衣还没影儿呢!”阮若离好笑地说,毅然不当回事。
    “废话,没有找到他会来迎娶吗?你看我是在开玩笑的吗?”木讷直翻白眼瞪她。
    怎么回事啊?才一天的时间,瘟神就把那四样东西找到了?难道世界上还真的有那样四种东西吗?这也太神奇了吧!
    “就算找到了,没有嫁衣,咱也不嫁!”阮若离耍赖皮。
    “郡主,嫁衣首饰都在这里呢。”身后的饭桶抱着一个硕大的包裹,颤悠悠地边跑边说。
    今天怎么了?怎么一切都和自己预料的南辕北辙了呢。阮若离有一种身在梦境的迷茫。
    迷迷糊糊中就被木讷和饭桶强行摁进闺房里,一大群丫环婆子涌进来,手忙脚乱地把她梳妆打扮好后,凤冠霞帔一换,呵,还真的就像那么回事呢。
    阮若离好不容易有了喘气的时机,立刻吩咐饭桶:“你把瘟神找来,就说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郡主,你添什么乱啊,拜完堂后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啊,走,走,该上花轿了!”木讷说着掺扶着她往外就走,饭桶也在后面帮凶地推着。
    可怜的阮若离就这么被推到了院落里,心里还在纳闷呢,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所有的人都这么透着几分诡异和神秘呢。
    阮若离的纳闷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本来还在推嚷着她的那群丫环婆子,忽然都松开了她,恭恭敬敬地说:“见过烁王爷!”
    瘟神?阮若离一抬头,立刻看到了她的冤家,一身大红色新郎装,乌黑深邃,犹如子夜星辰般的勾魂眼,立体俊削的鼻梁、性感娇艳的薄唇。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眼睛含笑,嘴角上扬,给人一种惊艳时光,温润岁月般的震撼。怪不得这帮没见过世面的人都被轻易地俘虏过去了呢。
    连阮若离都被强烈得震撼到了,暗叹,这是人是妖呢,怎么可以美成令人时空错乱呢。
    楼君逸看到阮若离的新娘妆扮后,眼前也是一亮,如墨般的眼睛里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娘子,请吧。”楼君逸略带戏虐的邀请,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得意,顿时惊醒了恍若梦境中的阮若离,想仗着漂亮勾引自己上勾?没门!
    “王爷,请问那四样聘礼在哪里呢?”阮若离底气十足,声音清亮,好不得意。
    “咳,咳,”软丰廷阴沉着脸走了过来,低声提醒,“别胡闹了,赶紧上轿!”
    “噫?爹爹,你的嗓子怎么了?要不要看大夫啊?”阮若离心情郁闷,连带着老爹都要忍不住恶搞。
    楼君逸眼睛一挑;嘴唇优雅上扬;阮若离顿时有一种春暖花开般的不知所措;没错;面对太美的事物;她总是没出息地不知所措起来;忘记了调侃;忘记了反抗;只是怔怔地看着瘟神。
    “来人!”楼君逸镇定自若地拍了拍手,四个大汉抬着一架礼盒走了过来,上面用红纱盖着。
    阮若离一看他那架势,心里就咯噔一下,大脑也清醒了不少;这小子不会真的整出来那四样东西了吧。
    等看到那个所谓的礼盒后,她立刻哭笑不得地指着这个豆腐块大的礼盒:“瘟神,你开什么玩笑,用头发丝想想,这也绝对不可能是那四样子虚乌……”
    ‘有’字还没出口,阮若离立刻识相地闭嘴了,心虚地傻笑:“反正,打死我都不相信。”
    “信不信,郡主看看就知道了。”楼君逸惬意地挑眉示意。
    看就看,阮若离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大大咧咧地走到礼盒跟前,刚要伸手揭开红纱,耳边又传来楼君逸不淡不痒的提醒:“郡主最好自己看看就行了,不然的话,后果可要自负哦!”
    “明白,明白,你不就是怕等会儿自己下不了台嘛,我……”阮若离会意地冷笑,可是话到一半就憋住了,忽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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