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骑士-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挑开,然后随着格里菲利跑向了旁边的树林。
这一瞬间,血玫瑰战士牢牢的堵住了执法者的追击,而后面紧随其来的监察院黑骑,浓雾中根本看不清什么状况,他们完全被格里菲利的那句嘶喊诱导了,而且看一身黑袍的执法者们根本不属于帝国的编制,这下起手来自然不会留情。
已经逃到树林里的格里菲利摸了把额上的汗,看了眼浓雾中已经厮杀成一团的追击者们,对着仍然心有余悸的康朵说,“我们应该赞美,这美妙的雾。”
与此同时,打扮成中年猎户的血玫瑰小队的统领,看了眼在雾中逐渐隐去的康朵和格里菲利,眼中闪过一抹欣慰,“小姐说的对,她的爱人确实很善于逃跑。”然后他高高跃起,把一个准备追击的执行者首领拦了下来。
苏比亚这个时候也是有苦说不出,至于向监察院的黑骑表明身份,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帝国贵族勾结教廷执法者袭杀帝国英雄,这项罪名足够他上十次断头台了,直到此刻,他才幡然醒悟,自己分明被格里菲利给耍了,只是,有一点他始终不明白,谁他妈的告诉我他是傻子。
京都南门外大道上的这次战斗,参与者虽然只有数百人,不过其惨烈程度依然让人触目惊心,执行者们人数虽然处于劣势,但是他们个人实力占优,在接到警信的狮心骑士团赶过来之前,他们丢下了一半的尸体,逃进了树林,至于血玫瑰战士,在两方夹击之下,他们在第一时间死伤殆尽。
当烈日驱散浓雾重新普照大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中央要塞紧闭的城门下,已经换上了一身冒险者打扮的康朵,立在格里菲利的身后,两眼漫无目的的扫视着要塞的风景,耳朵却一直留意着格里菲利与城门官的对话。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城门官赫尔把一枚正面刻着剑兰,反面刻着帝国第九骑士的徽章递还给了格里菲利,然后跪下悄悄在心里嘀咕,“不是说是个傻子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开门,我要出去。”格里菲利直接道明了来意。
“啊,这个…大人,按理说您确实有权命令我开门,可是…。”赫尔一听汗都流下来了,没有帝国军部的通关函文,私开要塞城门那是死罪,问题是,帝国骑士身份超然,不在帝国律法约束之内。
“怎么,这点小事,也要通告要塞驻守的罗凯将军吗?”
看着傲慢的格里菲利,赫尔冷汗都流满了全身,可是军规跟帝国骑士的威严,他今天注定要冒犯一个,他刚准备把这个难题推到要塞罗凯将军身上让他为难,没想到格里菲利一下子就看出来了,看来这个傻子真不好糊弄啊!
“对不起大人,这件事我必须禀告罗凯将军,请他决断。”最终,铁血的军规战胜了赫尔对上位贵族的恐惧。
“如果,我一把火把着城门烧了,你说我会怎么样?”格里菲利蹲下,望着跪在地上的赫尔戏谑道。
赫尔颤抖的愈发厉害了。而康多却想笑,城门都是用红铜包裹的,要塞里虽然有不少木材,不过你格里菲利要烧到什么时候才能把门烧开啊!
“这样的话,我会上特别法庭接受问询,恩,法官们第一句肯定会问我,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会说,我来这里晒太阳;他们接着要问,那你为什么放火;我会说,因为城门挡住了我的阳光;你说接下来法官们会怎么问?”
法官还问个屁啊,先不说你有傻子的幌子罩着,只要你烧城门的时候,没有外敌来攻打,就构不成叛国,对别人来说的滔天大罪对你来说狗屁就不是,只要法官们不是脑子进水了,估计走个过场这事就完了,但是赫尔这边,一个失职罪名是跑不了的。这话赫尔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万是不敢说出来的,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这些所谓的帝国英雄们是如此的卑鄙。
不错,格里菲利确实钻了帝国律法的空子,不要忘了,他的灵魂来之一个法制的社会,一个混的风生水起的混混大哥,最大的能耐不是你一个人能打倒一群,而是你会钻法律的空子,这样才能保证你混的长远,前世的格里菲利,显然是擅长此道的。
当格里菲利把一袋金币悄悄的塞到赫尔的怀里后,彻底压断了赫尔的脊梁,他左右看了看,见士兵们一个个看着前方目不斜视,才偷偷的把金币收进怀里,只是放出去两个人而已,门裂开一条缝就够了,而且帝国骑士有权在帝国需要的时候接管地方军权,对,如果上头追查下来就这样解释,看在金币的份上,赫尔为自己找到了开门的理由。
赫尔起身朝身边的士兵挥手示意放行,士兵当即大喊:“开城…”
然后毫无征兆的,这个士兵后脑勺挨了赫尔一巴掌,他压低声音训斥道:“你声音小点会死人啊!”
(www。87book。com)
第二卷在黑暗中绝望挣扎 第五十四章 伤离
更新时间:2010…8…24 20:33:37 本章字数:3222
太阳被远山挡在了身后,一片片火红的云彩挂在天际,是在思念,还是留念…。
在一座平缓的山岚之上,格里菲利拥着康朵,坐看云卷云舒,霞生霞灭。
分别的这一刻总是分外难舍,就在今天,她将要与她至亲至爱的两个人分离,遥望归期无限,命运总是如此造化于人。
久久的沉默之后,她心里涌出一句话,跟我一起走吧,但是,到了嘴边,却说成了,“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他把鼻子附到她的领口,深吸一口,把她的味道留在心里,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将用生命的每一秒来回味,他松开了她,走向了他的坐骑。
他不敢回头,他怕…怕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自己瞬间就会心软,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他能跟她走么?连有没有明天都不知道的自己,哪有资格去奢望双栖双fei长相思守,他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发病时的恐怖模样,他怎么能够,狠心的让她为自己图添伤悲,默默流泪。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这就是,现在的格里菲利,所能给以康朵的爱。
康朵默默的看着格里菲利走开,她没有流泪,她把眼泪溜在了心里,她把不舍挂在了脸上,她把期待含在眼睛里,冷漠,这一刻被她彻底的遗忘,她只想,让格里菲利再看她一眼,这是,她真实的自己。
格里菲利走到了马边,解开一个包裹低头向康朵行来,依然没有说话,依然没有看她。
这时,康朵的脸上愤恨与冷漠悄然隐现,她接过他递过来的包裹,打开后微微愣住,呈现在她眼前的,是神器‘红荨。’
康朵握上了剑柄,那上面似乎…。还能感受到父亲的余温,红荨轻微震动起来,护手上狱凤那暗淡的双眼瞬间放出璀璨的光华,照亮了康朵的眼,那里,一滴泪水悄悄滑落。
一股暴躁的意念从红荨的剑身中传入康朵的心里,杀了他…杀了他!
如果,我能狠下心来杀了他,怎么也不会等到现在,现在…连恨都恨不起来,你让我,如何杀他。康朵松开了剑柄,瞬间光华睑去,红荨又恢复了平静。
“我最后问你一句,早上你说,为了我情愿去疯狂,这句话,可是发自真心的。”见格里菲利转身又欲离去,康朵再次出声。
格里菲利仰头望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不了的问题,他一般都把这个问题再抛回去,“你认为呢?”
“是了,你已经为我疯狂过,虽然我认为这远远不够,但是,至少我在你心里值一把神器,这就够了。”康朵自顾说着,苦涩的笑了笑,“等等!”她再次叫住了格里菲利。
她从身上的包裹里取出了竖琴,先拨了拨琴弦调了调音色,一首曲子在她的纤指间如流水般流淌开来,激昂、悲壮、凄迷,正是那首“十面埋伏!”这首曲子,在每一个思念他的夜里,她都会独自拨弹,她一直记得,她在心里对他的承诺,她要把这首曲子弹给他听,在每一天,现在,会是最后一天吗?
琴声一遍一遍触动着格里菲利的心灵,把他带回到了那些值得记忆的往昔,在神庙地牢那个一天天走向绝望的日子里,单纯的记忆里,总有一些值得回忆的片段,每一个片段中,都有她的影子,或嗔怒,或镇定,或憔悴,唯一没有软弱,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
神器,是不屑与弱者为伍的,格里菲利,没有把握在以后的日子里掌握它,所以,他情愿,把神器红荨交给康朵,那本身,就属于她。至于以后带来的麻烦…。格里菲利自嘲的笑了笑,以后,从来不属于现在的他。
不知何时,琴声已绝。
康朵走到格里菲利的身前,站定,伸手取下右耳上的耳坠,又从手腕上解下那根红线,穿在耳坠上,交到格里菲利的手上。
“你,等我,我,康朵。唐冯向你承诺,在我没有毁灭之前,不管岁月变迁,我发誓,一定带着血玫瑰军团,踏破比利犹斯山口,来到爱人你的身边,如此!”
风又起,吹醒了愕然中格里菲利,他茫然的看着手中的那点蓝芒,此刻的它是如此的沉重,像一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懵然回首,身后哪有康朵的身影,无奈中发出一声叹息,“康朵,你真傻,为什么还要走你父亲高飒走过的路,你明知道,这条路走不通的。”
山影侧,泪流满面的康朵,看着格里菲利纵马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格里,你怎么也不会明白,我康朵有两个父亲,可是他们的身边都不是我的故乡,我的故乡,在爱人你的身边啊!”
康朵,最后看了一眼京都方向。
遥望,夕阳如血,江山如画!
山影侧,芳影尽!
………。。忧伤的分割线……。。
往回赶的格里菲利,匆匆收拾好伤感的情怀后,又开始着急起来,因为老奎奴竟然一天都没有现身,早上那一幕,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苏比亚公然带人在京都外截杀他,这让行走在山岭间的格里菲利更加害怕了,只能在心里祈祷,老奎奴,你可千万别放我鸽子啊。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叫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
毫无征兆的,格里菲利体内的那只眼睛突然晃动起来,格里菲利立刻心生警觉,毫不犹疑的下马跑进了山道旁的树林里,在他还来不及探头查探外面什么情况时,一句很熟悉的声音传来…
“他在哪儿,那是他的马?”这个声音,是格里菲利早上听过的。
格里菲利暗骂自己大意,忘了在马屁股上捅一刀,让它自个跑开说不定还能把苏比亚诱引开,唯有懊恼自己逃跑的本事还是不够专业啊。
再多想无益的他没命的向丛林深处钻去,逃亡,再一次开始。
说话的正是苏比亚,早上被格里菲利陷害了跟监察院的黑骑打了一架后,等他们收拢人手赶到中央要塞时,他可没有格里菲利那样的超然身份可以骗开城门,只好赶回京都,找斯培尔去军部弄了张通关函文,这一来一去等他们顺利的出了要塞后,已经是下午,还好队伍中有个法师在早上给格里菲利身上下了追踪印记,而格里菲利又没有离开太远,这才让他们追了上来。
这次带队的,是异端审判厅的第五巨头维塔斯,这位实力据说突破了九级的门槛,已经达到十级的咏光战士,素来是以手段残忍而在神圣教廷内部耸人听闻。现在格里菲利身边的强者尽被牵制,而且他又独自离开京都,维塔斯一度认为,对付一个实力只有五级的贵族子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早上的那一幕很快颠覆了维塔斯的想法,这个格里菲利显然并不是像人们传闻的那样,是个傻子,相反,他很聪明,聪明的懂得利用天时地利诱使他们与监察院火拼,而后借机溜之大吉。其随即应变的本事让维塔斯很是佩服,只有他这种终日披着光明的幌子行走在黑暗中,时刻与异端们厮杀的执行者才能深刻体会到,在殊死相搏中,狡黠能把你从生死一线的危机中拉回来;而狂妄,则是高悬在你头上的绞索。
这让维塔斯再次看了看身旁的苏比亚,年纪轻轻就有八级实力的他,确实是个少见的人才,但是,不知道低调的你,可知头上的绞索随时就会落下来。
在维塔斯的命令下,这队五十余人的执行者并没有立刻紧围上去,而是用一种游猎的姿态紧紧的吊在格里菲利的后面,他们要把格里菲利尽可能赶进群山离大路远一点,这样才能在获取钥匙的时候少一些变故,毕竟,这还是在美尼德帝国境内,而且,斯德曼家族一定会第一时间派出人手来搜寻他们的少爷。
格里菲利并不知道体内的那只眼睛给他带来了怎样天大的麻烦,如果他知道后面的黑袍执行者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他身体内那只神秘的眼睛的话,他一定会跪到他们的面前磕头感激,求着他们把这只祸害他的神秘眼睛从他身体内剥离,只要给他留条小命就好,啊不,只要有一口气,缺胳膊少腿什么的都无所谓。
但是现在就算格里菲利知道了,也变得不可能了,因为苏比亚存在,他一直以为是苏比亚带着人在截杀他,所以他才没命的逃,至于逃不逃的了,他没有想,他在想,老奎奴你别跟我玩了,快点把老子捞出这个鬼地方才是正事啊。
只是,格里菲利,怎么也想不到,因为他早上赞美的那场雾,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老奎奴面对了多少敌人的围攻。
Pass:求票求票……Pass:早上现赶的一章,中午晚上有应酬,如果晚上没喝高并且回来早的话,应该还有一章!
(www。87book。com)
第二卷在黑暗中绝望挣扎 第五十五章 孤身亡命 一
更新时间:2010…8…24 20:33:37 本章字数:3343
在格里菲利出门后不久老奎奴就暗中跟上了他。对于康朵突然离家叛走,还是老奎奴告诉的格里菲利。
老奎奴也深知公爵府最近周围最近不大太平,不论白天黑夜,一双双眼睛隐藏在暗处,时刻注视着公爵府的一举一动,当然,老奎奴可不认为只是些毛贼想打公爵府财务的主意。事实上在神圣教廷的执行者们暗中来到罗奈歌后,老奎奴就发现了,毕竟对方身上那澎湃的神圣力量让他这个黑暗种族总是格外敏感,只是老奎奴没想到他们打的格里菲利的主意。
老奎奴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吊在格里菲利的身后,这个距离是很有讲究的,即要让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应付格里菲利身边随时可能存在的威胁,还要不能让格里菲利发现,以免影响他泡妞,从这点来说,老奎奴无疑是个尽职的奴才。
在格里菲利与康朵上马离去的时候,老奎奴刚准备跟上,就在这时,一股让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他把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这是一股属于永夜仆人的气息,一股,他渴望了很久的气息,属于家的气息。
下一瞬间,四个血族从天而降,他们身后超过八米的蝠翼,清楚的提醒着老奎奴这是四个血族公爵,代表着血族十三部落里的四个家族,在他们身后,还有数十个实力不等的侯爵伯爵,呈扇形挡住了老奎奴的去路。
而在老奎奴的头上,还有一个蝠翼长达十二米的血族在空中盘旋,那蝠翼周围若隐若现的金线,彰显着他亲王的身份。
有那么一瞬间,老亏怒的眼角都湿润了,有谁能体谅到离家快四百年,突然看到族人之后的这种游子的心情么?是的,老奎奴对家的思念不比任何人少,特别是当归期越来越近的时候。而他,现在只是一个被誓言束缚的奴才,血族,是把誓言看的比生命还要重的高傲种族。
这个时候的老奎奴当然不会认为这群族人是来叙旧的,更不可能是来迎接他这位新生的血族第四亲王回家的,这让老奎奴想到了阴谋,这更让老奎奴感到悲哀,血族,这个拥有漫长生命和强悍再生能力的种族,注定只能当人类的工具么?
老奎奴再无犹豫,瞬间完成了变身,他那金边的蝠翼让身前的四位公爵惊悸骇然,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小老头竟然顷刻间华丽的变成了血族亲王,处于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谦卑,他们颤抖着身体想要下跪,不过在看到老奎奴脸上的面具后,贪婪立刻压过了恐惧…。
战斗由此展开…。
血族之间的厮杀,跟他们的仪态一样总是那么从容优雅,就像一只只灵动的雨燕在空中穿插飞翔,只有那不时滴落的血迹,还有折断的半截蝠翼,显示着战斗的激烈。
从一开始老奎奴跟本就没有担忧过战斗的输赢,只要太阳出来,不能抵挡日罚的血族,就算是一个亲王在阳光下也无法支撑片刻,至于四个公爵以及他们手下这些仆人们,如果不能第一时间躲到阴影处,很遗憾,他们将会被烤成骷髅,连灵魂都逃脱不了。
就在格里菲利跟康朵站在树林里,赞美着美妙的大雾的时候,老奎奴则在绝望中诅咒这该死的雾,没有阳光,他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在围攻之下,他受了很重的伤,重的他不得不逃跑。
但是老奎奴毕竟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四百年,这悠长的岁月让他学会了其他族人难于企及的应变能力,他拼着最后一口气飞向了城门,在落地的瞬间又变回了小老头,所幸城门处的士兵认得这位斯德曼家族的老管家,立刻把他送回了公爵府。
这一刻的老奎奴,是悲哀的,就在昨天,他面对巫妖跟剑圣的联手可以傲然的桀骜不屈,面对银龙这种大陆生物链顶端的存在他敢傲慢的伸出拳头,但是今天,他却悲哀的倒在了族人的手上。
老朽斯特尔闻讯后第一时间赶回了家,他留下一个侍女关紧门窗后,立刻打晕侍女,割开她的手腕让鲜血滴落在老奎奴的嘴里,直到侍女流干最后一滴鲜血死去。
就算以血族极强的再生能力,老奎奴直到傍晚才醒来,可见他受得伤有多么的重。
而这个时候,格里菲利已经在群山中逃亡了一个多时辰了。此刻的他已经无法用狼狈来形容,他的脸颊被山岭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划开了一道道血印,他的衣物被刮成根根布条,他脚上的牛皮软鞋不知何时脱落了一只,光着的脚板已经血肉模糊,更要命的是,从清晨起来到现在他滴水未进,他已经饿得跑不动了。
身后的追捕者们,再也不用法师不间断的施展侦讯魔法来确定格里菲利的方位,那一排排倒塌的杂草以及荆棘树叶上的血迹,清晰的为他们指明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