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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下堂公主皇后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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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他---有解释什么吗?”涟漪脸色也有些发白,婉皇后一直是宽容而仁慈的,可是在对待新晴这件事情上,她明显有些失了理智。

看来越是真挚的爱就越容不得半点背叛,就算背叛她的人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她一样不能原谅。

“皇上吗,他也有自己的立场,何况我确实做错了事,应该受罚。”新晴对韦天兆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恨,还真是难为她了。

新晴的守宫砂

而涟漪是明白的,做为一国之君,韦天兆就算再爱婉皇后,也不会低声下气地向婉皇后求饶,何况为了和邀月国之间的结盟,他还是会站在婉皇后这边的。

于是,婉皇后便命人将新晴带到了浣衣局,她在这里一呆,就是十几年。

这些年来因为内疚于对不起婉皇后,新晴从来都不会抱怨什么,默默忍受着这里的一切,她把这一切痛苦当做是上天对她背叛婉皇后的惩罚,所以她什么都能忍受,只希望以此可以赎她这一世的罪孽。

后来婉皇后终于还是原谅了韦天兆,其实她不原谅又能怎样呢,毕竟韦天兆对她仍旧很好,后来不多时候韦天兆就率军出征卧桑国,回来后婉皇后又怀了身孕,他们都沉浸在为人父母的喜悦当中,只怕早就忘了新晴这个人吧?

“新晴,你真的从来都不会恨吗?”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涟漪却替新晴感到不值,因为新晴真的没有做什么,“你不恨我娘亲,她害你---”

“我不会,”新晴很快地摇头,“是我对不起皇后娘娘,我受苦是应该的,涟漪,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你娘亲,真的很像,第一次见到你,我都吓了一跳呢!”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对涟漪那么和善,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帮助她,看来这一切也是缘于她对婉皇后的情意吧?

“对了,涟漪,为什么他们会说你是---说你娘亲失德,这是怎么回事?”新晴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件事,当然她是打死都不相信婉皇后会这样做,“你真的相信你娘亲会做出错事来吗?”

她突然转变了话题,还沉浸在这段悲哀往事中的涟漪一下子回不过神来,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新晴的话,她眼神一变,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一一闪过脑际,她脑子里又开始乱成一团了。

她突然很佩服新晴,为什么她可以将这样难堪的往事看得这么淡,提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平静,这么坦然,为什么她却做不到?

为什么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孽种,是被所有人嘲笑的假冒的公主,她就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也不想相信的,可是世事真的很难料!”

涟漪再把自己裹得紧一些,断断续续地说着,冷风不时吹过来,冷得她不住打着哆嗦。

新晴一边细细听着,一边用力搓洗着已经结了一层薄冰的衣服,这两个的细语声轻轻回响在这小小的院落,连风也似在悲鸣呜咽。

房中一直不曾睡着的幽素似乎听到了一切,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很大。

新晴也许是听得太入神,衣袖滑下来,一直浸到水里都不知道,涟漪忙轻俯上身帮她把衣袖拉高,却见她依旧洁白的手臂上,一粒守宫砂鲜红似血,如泣如诉。

经过这一晚,涟漪和新晴之间突然就有了某种默契,似乎并不需要特别商量什么,也不必提醒什么,新晴总会帮涟漪做些事。

比如帮她缝补衣服,用饭的时候帮涟漪盛饭,涟漪的病在她细心照料下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会觉得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她洗不完的衣服新晴就会不声不响地全都倒进自己盆里去。

而涟漪又总是说自己胃口不好,什么都不想吃,把自己碗里为数不多的几片鱼肉都夹到新晴碗里去。

总之她们两个一点都不像才认识几天,看她们为彼此做起事情来那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早在几十年就已经为彼此而存在了一样。

看到她们两个之间的情意,楼嬷嬷倒是没什么反应,只要在她手下的人能够按时完成任务,不要让她被上面的人责骂,她当然不反对她们有自己的朋友或者姐妹。

大周小周对这一切表现得也很漠然,自从涟漪第一天来这里,她们就没怎么在意过,反正她们姐妹两个彼此有个依靠,也就不会再作他人想了。

“爱吃不吃,谁还让着你!”眼看着涟漪又把一片肉放进新晴碗里,幽素恨恨地往嘴里扒着泛黄的米饭,一边低声咒骂着。

“幽素,自从我来到浣衣局,你就一直在针对我,到底是为什么?”涟漪不顾新晴的阻拦,直接把话问了出来。

对于幽素对她的态度,她一直有很多疑问,她不知道自己和幽素之间什么时候结过怨,或者她跟婉皇后有什么过节,所以一直想抽个什么机会详细问清楚,也免得她和幽素之间一直哽着,大家都不好过。

“针对你?我没那闲功夫,你少自以为是。”

谁料幽素根本就买她的账,冷笑着吃下最后一口饭,转身进屋里去了。

“算了,涟漪,她就是这个样子,你别太在意就好了。”新晴拍了拍涟漪的肩膀,示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涟漪点了点头,目光有些茫然。

如今身在浣衣局的日子给涟漪最大的感触就是,白天并不是最难熬的,因为白天会有数不尽的衣服要洗、要缝、要补,所有人都在不停地忙碌着,根本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可是到了晚上,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暂时放下的时候,她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许多事来,比如从前娘亲对她的疼爱,还有她看着雪含尽情玩乐的样子。

一想到雪含,她的心又尖锐地疼了起来,她来浣衣局也好多天了,雪含的伤不知道好点了没有,她托付的那些人是不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在照顾雪含呢?

“雪含,我好想现在见到你,咳、咳---”

说到伤心处,涟漪喉咙一阵发紧,眼前更是一片模糊,一阵气血上涌,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其实涟漪如果知道雪含现在正被太子倾心照顾,她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那天在太极殿,韦天兆当着太子的面完完全全地揭破了涟漪的身份,也等于是把婉皇后的丑行公布于天下,时至今日朝野上下已是无人不知。

太子妃火气好大

不过,对于朝臣和雪池国子民来说,他们对此事的态度是怀疑远胜于震惊,因为婉皇后品行端庄,那是无人不知的事,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对于这些非议,韦天兆和太子都有耳闻,韦天兆对此反应冷淡,而太子闻之则甚为痛心,一心想要为婉皇后说句话,讨个公道,韦天兆却警告他不要多事,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爹,雪含姑姑好些了吗?”梦隐牵着梅溪儿的手来到雪含房中,小声地问太子,不过他已经看到雪含虽然趴在床上,但睁开了眼睛,应该是好多了。

也是多亏了太子对雪含的悉心照顾,她才能有惊无险地活了过来。当时雪含被打得太狠,一直发着高烧,有好几次连曹元宠都只能搓着双手听天由命。

好在她一条小命总算是保住,这几天她的身体正在逐步好转之中,太子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太子刚刚喂雪含吃了一点粥,闻言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她好多了,梦隐也很乖,天天都来看雪含姑姑,雪含姑姑心里很高兴的,是不是,雪含?”

说着话他回过头来看着雪含,眼神很温柔。现在婉皇后和涟漪都不在她身边,他就必须照顾好她,不然就太对不起婉皇后母女了。

哪料雪含一点都不领情,屁股肩背都疼得厉害,只要动一动就疼得她直哭,哪有心思管别人?

看到梦隐来,她并没有表现出多欢喜的样子,只是疼得皱眉裂嘴,一动都不敢动,也真是难为她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了。

自己儿子又被如此对待,梅溪儿大为心疼,立刻沉不住气了,“雪含,梦隐可是很担心你呢,你好歹也说句话安慰他一下,不然你这么对他,他可是会难过的。”

现在最需要安慰的人是谁,她好像没有弄清楚。

其实也不能怪她说话不好听,本来雪含住在东宫就让她很不舒服,她根本一点都不喜欢雪含,只不过碍于太子的面子才勉强忍下来而已。

而且雪含仗着太子对她的疼爱,根本不服从她这个太子妃嫂嫂的管束,动不动就向太子告状,说嫂嫂骂她,太子就会埋怨梅溪儿对雪含太苛刻,说她只是一个孩子,不要给她定那么多规矩。

他们夫妻两个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绝大多数都是因为雪含,梅溪儿就更讨厌雪含,希望她快点儿离开了。

太子一听就知道梅溪儿又在找茬儿吵架,脸色一沉,“溪儿,雪含的伤还很重,曹大人都说她需要静养,她这么小一个孩子,哪顾得了那么多?你没事别来打扰她,行吗?”

好嘛,这么一说倒成了她梅溪儿是个万恶不赦的人,巴巴跑来打扰受伤的雪含,这算哪儿跟哪儿?

她一下子火了,脸色也变得铁青,“我打扰到她?你这么说什么意思,要不是梦隐一直吵着要来看雪含,我才不敢来打扰她呢!怎么着,她是金枝玉叶身,梦隐关心她一下,倒成了污辱她了?”

这话越说越难听了,看来两个人要再不退一步的话,只怕又要打起来了。

“娘亲?”梦隐一看梅溪儿变了脸,他先害怕了起来,因为他也不想看到爹娘吵起嘴来,谁也不理谁,脸色那么吓人,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梅溪儿只顾着生气,也没顾着他,梦隐心里委屈,眼圈儿早红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子忽一下站起来,气得脸色发白,其实他一点都不想跟梅溪儿吵架,他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梅溪儿的火气会那么大,老是找茬儿跟他怄气,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一直以来梅溪儿都是很宽容,很善解人意的,两个人别说像这样针锋相对的吵了,根本就从来没有高声说过话。

“我说的什么话,当然是人话!”

眼看又要闹僵,梅溪儿也豁出去了,反正这样的日子她也受够了,也看够了太子趴在雪含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雪含看的样子,好像雪含就是块冰,如果不仔细看着,她就会化得无影无踪了一样。

“你---”

太子怒极,梅溪儿这不是在跟他抬杠吗?还是在拐着弯儿骂他才是不说人话的?

想他堂堂一国太子,从来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当然他倒也不常对人恶言相向,但几曾有人敢这样对他不敬了?

“算了,雪含没事,你和梦隐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正要发大火的太子感觉到衣袖被雪含扯了扯,他转头一看,正好迎上雪含无辜的眼神,他心里一软,突然就没了脾气,只是挥了挥手,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要看便看,也没人跟你抢,梦隐,我们走!”太子没有跟她吵,梅溪儿一腔怒火都憋在胸口,好不难受。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太子对她还是很好的,雪含是他妹妹,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担心她、心疼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不跟她疼梦隐是一样的吗?

太子气得扭过头去,看也不看梅溪儿一眼,忍得一时之气算了,反正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来,如果闹翻了,韦天兆和梅尧臣脸上都不好看。

“太子哥哥,太子妃嫂嫂生气了呢。”

雪含身上疼得厉害,却还能看出来梅溪儿很不高兴,不过她可不知道他们俩吵架全是为了自己,她噘着小嘴儿,很不高兴的样子:

“太子哥哥,我觉得、我觉得太子妃嫂嫂一点都不喜欢我哦,她喜欢梦隐,不喜欢我,她是不是老对你说我不听话?”

说着说着,大概是想到梅溪儿疼爱梦隐时的样子,又想到自己没有母后和姐姐在身边,雪含悲从中来,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真难为她还能看出来梅溪儿对她的厌恶,看来只要是寄人篱下的人,不管年纪是大还是小,潜意识当中都是很敏感,很多疑,很容易受到伤害的。

“哦!好疼!好疼!”

雪含这一哭起来,牵扯到背上的伤,才哭几声就使劲裂着小嘴叫起疼来,太子正因为她的话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一见她这个样子,又是无比心疼,也顾不得多想,忙去扶她:

“疼得厉害吗?雪含,你莫要乱动,要不、要不我去叫御医来给你瞧瞧?”他也不是大夫,遇事也只能把曹元宠拉过来了。

雪含疼得眼泪哗哗地流,其实无论谁来都一样,她还要再承受不知道多少天的痛苦折磨,伤势才会慢慢好起来,就像墨儿一样。

她小脸一片惨白,拼命闭紧眼睛和这入心入脾般的疼痛对抗着,却还是觉得没有办法忍受,只好一直哭一直哭,都忘了她刚才是要问一问太子,姐姐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来看她。

主仆情义深

幽铭宫里因为没有了雪含的吵闹欢笑声和涟漪的不时走动,突然之间就一点人气都没有了,就像婉皇后没有住进来之前一样。

范嬷嬷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待在这里,说是其他各宫有事情吩咐她去做,至于是真是假,也无人得知。只不过墨儿和凝儿毕竟不是幽铭宫的人,当然也不好追着她问。

“范嬷嬷!”

墨儿一手揉着屁股,一边从屋里出来,正好看见范嬷嬷行色匆匆地从她房门口经过,她不禁惊喜莫名,顾不上屁股疼痛,三步两步跑过去:

“范嬷嬷,你看到公主了吗?她怎么样,有没有瘦,还是胖了点?浣衣局的事儿多不多,我想去侍侯公主,你说好不好?”

自从涟漪去了浣衣局,墨儿就像丢了魂魄似的,整个人都没有了主心骨,都快疯掉了。

范嬷嬷哪有这等权利呢,她也是个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的婢仆而已。

“哎呀,墨儿,你别为难我成不成?”范嬷嬷又气又无奈,她躲着躲着,还是被墨儿给缠上了,“你也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是侍侯人的人,哪有资格管那么多呢?公主是不是过得好我真的不知道,你饶了我,成不成?”

“哎!”墨儿还没来得再说什么,范嬷嬷已经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失望之极,呆呆站在原地,都快哭出来了。

凝儿听到动静,立刻从婉皇后屋里出来,她也一直在担心涟漪,不过她性子比较内敛,也明白范嬷嬷的难处,所以没有紧跟着问而已。

“算了,墨儿,范嬷嬷也不是坏人,她要能帮的话一定会帮忙的,你莫要再这样了,不然她要是翻脸,可就麻烦了!”

墨儿无奈,勉强点了点头,意即不会再这样。

“唉!也不知道雪含公主怎么样了,她那么小,被皇上打成那样,不知道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后面四个字她没敢说出来,但凝儿还是明白的,她和凝儿都没有想到韦天兆会对雪含下此毒手,他怎么狠得下心来?

“我想,雪含公主应该没事的。”

凝儿心一沉,咬紧了唇:

“你想,雪含公主到底是皇上的亲生骨肉,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这宫里、宫里早就、早就有动静,不会这么平静的。”

她这不过是在自己安慰自己罢了,如果韦天兆有心隐瞒雪含公主情形的话,她们还是无从得知的。

“嗯,”墨儿却立刻点头,“有太子殿下在,雪含公主不会有事的!”也幸好有太子在,不然雪含和涟漪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凝儿说了几句话,见墨儿没什么事,也就回婉皇后房中侯着。自从那天雪含说曾看到婉皇后睁开眼睛,她其实是相信了的,更确切地说是她宁愿相信雪含所说是真的,那样她至少可以稍稍期待一下。

但她注定要失望,因为她从来没有看到婉皇后睁开眼睛,连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她不禁也开始怀疑雪含到底是不是看花了眼。

不过她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希望可以看到婉皇后能够醒过来,所以她没事的时候就待在婉皇后床边,如果婉皇后醒来,她一定第一个看到。

墨儿一扭一扭地回屋去,坐也不太敢坐,只好伏在床上,本来想睡一觉的,但一想到涟漪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又睡意全无,侧过来又侧过去,半天都睡不着。

蓦地,她眼中锐光一闪,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咬着牙咧着嘴,歪歪斜斜地出了幽铭宫的门。

浣衣局里今天难得有稍稍轻松一些,大概是因为宫中人的衣服都洗了个遍,脏衣服还未及送过来吧,涟漪她们几个难得早早把事儿都做完了,便各自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楼嬷嬷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大周小周两姐妹在屋子里休息,新晴和涟漪并着肩坐在墙边太阳处暖和,一边轻声说着话,幽素则坐在另一边,冷眼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表情很奇怪。

墨儿悄悄贴着墙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她乍一看到涟漪面色还算好,好像也没有瘦多少,就是眼眸暗淡无光,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她原以为会看到一个哭成泪人的、憔悴到不成样子的涟漪呢。

“公主?”见涟漪没有看到自己,墨儿一手搭在唇边轻声叫了起来。

哪料她这一声叫出来,所有人都已经听到,齐回过头来看,生平从未受此等关注的墨儿不禁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走了进来,“公主,奴婢---是你?!”

呆了一呆之后,涟漪方才回过神来,才敢确定面前之人就是墨儿,她猛一下起身三步两步就奔了过去,急得瞪大了一双眼睛:

“你怎么会来?!是不是娘亲醒来了,还是雪含她、她、她---”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吗?涟漪吓得一颗心猛烈地跳起来,快要喘不过气了。

“没有没有,都不是!”

墨儿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想明白,看来涟漪说什么也没有料到她会来,因这浣衣局毕竟不是任人来去的地方,否则必遭重责。

婉皇后的报应

她既然敢冒大不韪前来,一定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让她非来不可,对于涟漪来说,最重要的事莫过于跟婉皇后和雪含有关了。

“那是什么?”涟漪知道墨儿不会对她说谎,稍微松下一口气,“没事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要是给人看到,传到上面去,受苦的人还是你,墨儿,快些走吧,以后、以后都莫要再来了!”

她是不想墨儿再因为自己受到伤害,所以急切地想要她离开,却忘了似乎可以向墨儿打听一下婉皇后和雪含的状况,她也不会再因为放心不下她们而寝食难安了。

“公主,奴婢不怕!”墨儿坚决摇头,目中泪光莹莹,“奴婢就算吃再多的苦,又哪及得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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