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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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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兴宗一听大喜。说:“刘卿,言之有理,可此时朕害怕宋朝骄大,不肯放此人来使,那么徒劳枉然。”
  以前还能用出兵恫吓宋朝,如今成么?不但郑朗会不会出使,不敢恫吓。就连那新增的二十万收得也很心虚。
  “陛下,勿用担心,宋朝有忠君的大臣,可多是懦弱之辈,陛下只要语言强硬,宋朝君臣必不敢与我朝开启战端,将此人交出。”
  辽兴宗听从刘六符谏议,不过还有些心虚。原先西夏人将宋军战俘抓捕后多放在后套,以防逃回宋朝,萧惠出兵后套。多掳获了大批百姓,这部分战俘择了出来,让包拯带回宋朝,再次借贺元旦节机会派使,请求郑朗应约出使契丹。
  ……
  这是避免不了的。
  郑朗则在郑州开始倒贾。
  此人担任首相,自己出使契丹会有很大的后患。
  先是接到范仲淹一封信,关于尹洙的事。尹洙贬到晋州,仍是一方知州,还是上州的知州,董士廉不甘心。又用贪污公用钱弹劾尹洙。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那来的那么多公用钱可贪污。要么用挪用罪来处罚,但这时代有挪用罪么?
  此时贾昌朝为首相,于是一份莫明其妙的弹劾居然当真。在贾昌朝的操办下,赵祯下诏派御史刘湜前去审讯。刘湜与尹洙一样,出身寒微。甚至不如,其母改嫁给一个营卒,登第后身穿袍服,手持牙笏于乡里迎接母亲,乡人叹服,成就一段儿不嫌母丑的佳话。但其人嗜酒,持法过宽,为其缺点。应当与尹洙属于同病相怜的一类人。
  因此这件案子办得很公正。
  公用钱有两处,一是保卫渭州,那时形势很危险,多账目不明,是拘于情势,无罪。另一处略有过,他手下的一名将领孙用补任边塞将官,家中贫寒,借了高利贷做路费上任,其人清廉,没有余钱偿还高利贷,越滚越多。尹洙也没有多少钱,爱惜此人是一个有用的人才,担心他犯法贪墨,于是借用公费将这一笔债务偿还。
  结果看谁去判断,到了贾昌朝嘴中,事情演变,不管事出什么原因,这是树私恩,挪公用钱。降为崇信节度副使,再贬为筠州酒税监官。尹洙遭此打击,心中愤怨,生起重病,可是朝廷有制,作为官员无论升贬,必须在一定日期内赴任。尹洙只好顺着去筠州的道路,一路治病一边赴任。路过河南,本来没有什么节余,更加穷困潦倒。
  范仲淹听闻后写了一封信,对郑朗说,他曾是你的部下,你管不管,不管,我向朝廷上奏,将他接到邓州前来养病。
  郑朗接到信后,先派人将尹洙接来。
  这小子很蛋疼的,不过终是国家良臣,这样的下场,郑朗也不忍心看到。又请良医替尹洙看病。然后写了一篇奏折,说了尹洙的状况,都病到如此,为官清廉,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了,让他如何赴任。
  欧阳修的事不去辨护,十有**是真的。但尹洙的事好辨。
  又说道尹洙公用钱一案,若查,请先处罚臣,臣在泾原路枉用公用钱不是几千贯,几万贯,而是几百万贯。
  再说尹洙保卫渭州,为国家立下大功,若没有尹洙在渭州的牵制,如何取得定川寨大捷?朝廷这样做,未免让人齿寒。这还是祖宗家法,善待士大夫?
  又,祖宗家法,善待士大夫,于是不杀士大夫,不刑问士大夫。不是重罪,然如今屡屡有士大夫因为政见不合,被人挪用罪名,对质公堂,重重羞侮。难道陛下连祖宗三条最基本的家法也要改变?
  又,闻听吴育与贾昌朝在朝堂争执,先是议者请覃恩百官,如今国家太平,群臣并无大功,为何陛下建此议?是谓陛下树恩,还是为某人树恩。
  直指贾昌朝。
  这是贾昌朝利用朝廷财帛名爵收买人心。
  其实吴育争执后,赵祯已对贾昌朝说过:“外面的人怨恨执政,宜防喧哗。”
  你们不要做得太过份。
  又,陛下派中使察视山东盗贼,还奏盗不足虑,而兖州杜衍,郓州富弼,山东尤尊爱之,此为可忧。闻听陛下欲因此而迁二人于淮南,幸得吴育进谏,议论才趋于平息。
  然臣不知,为何有此议。地方官吏勤政爱民,乃是良吏表现,岂因爱民而有罪乎?自古以来可有此事?或者杜富二人乃有不测之心。二人乃是文臣,仅掌管一州之地,有何能力有不测之心?
  是否文武百官自此以后,为图逃避佞语,刻意不去勤政爱民,让民拥戴?
  如此,问题那就大条了。
  这篇进谏是扳不倒贾昌朝的,但可以树立一面大旗,让更多的人找贾昌朝麻烦,贾昌朝自顾不暇,自己出使契丹也就变得安全。
  书上,赵祯很头痛。眼下他还是要维护贾昌朝地位的。于是两边兼顾,改判尹洙为郑州通判。尹洙惭愧地说:“谢过行知。”
  “师鲁兄,你本不该沦落到这地步,也勿用谢我。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话,你有功劳,刘沪也有功劳,虽他有私心,然被你几乎拷打致死,过否?为了一个小小的水洛城,无数大臣争执纷纷,以致许多臣工产生分裂。今董士廉为报昔日之仇,诬陷于你,使你遭受公堂之侮。我又为你出头,得罪贾昌朝,他日贾昌朝必然会对付我。又会产生新的分裂,值得吗?”
  尹洙低头不言。
  郑朗没有多说,虽将他接来,请良医诊治,可这小子元气大伤,也没有多久好活。气量小,一气,便容易出事。不仅他,还有后来的狄青。说道:“师鲁,赴任去吧。”
  他还有事务要安排,应赵祯所请,中庸要修,可境遇不同,思想也不同,几乎将这本书来了一个大手术,拖了很久,不能修完。另外也要准备契丹一行的安排。这才是主要的。
  元旦渐渐来临,京城终于出现一件新事物,报纸。
  用太学名义办的,讲时政,还有一些经义诗词方面的探讨,学术性气氛十分浓厚,不是日刊,而是旬刊,一月刊登三份,价格不算太便宜,十文钱一张,主要成本还是高,无论纸张成本或是印刷成本。
  同时它创造了许多历史,正式的稿费,只要文章被录用,给予一些奖励,其实便是稿酬。还有广告,开始是各个富商凑热闹,巴结朝廷所为,然报纸发行后,引起人们好奇,居然真的拉动生意,有人主动要求付钱刊登广告。不过离郑朗要求还很远,官方气氛浓厚,学术性气氛浓厚,便失去了趣味性。但这个从无到有,得一步步来的,不用急。
  结果也很好,因为新奇,买的人多,发行量颇为可观,再加上广告的钱,居然成了太学一笔小小的收入。为此,宋庠颇为得意,刻意寄了一份报纸给他的好朋友叶清臣。
  其实最大的变革还是在郑家庄。
  郑朗时间不多,但将他所学的知识,一股脑教给时恒,先让他学会理解,如何实用,看时恒的发挥。几百代人的差异,看宋人如何理解这些学问,如何将这些学问运用到实用当中。
  他看着时恒,忽然想到一个比喻,此时时恒就象武侠小说里所说的,已有了一身内力,却不会任何招式。还没有到让他学招式的时候。
  落了一场雪,鞭炮声多了起来。
  元旦节便到了。
  看着外面翻飞的雪花,崔娴担忧地说:“官人,妾听闻契丹使者到了京城。”


 五百三十五章 索字

  “必须是两倍,”郑朗很郑重地说。
  屋内诸人茫然不解,郑朗不得不将子路受牛的故事与原理讲给他们听。
  便是郑氏选种法。
  美洲太遥远,即便能得到,也要注意种子的进化与改良。原先想利用官府的力量进行协管,使民间的种子售价有序,但因为有贾昌朝卡住了。要么不推广,要么推广不得营利。说了一大堆道理。
  这人并不是欧阳修所想的那样,仅是同进士出身,即便同进士,也没有多少简单的,一个国家几年一次科举,中了多少同进士?相反,他在经义上颇有造诣,是一个大学问家。
  宋朝不象唐朝古板,许多思想观念十分开放,但理解能力肯定与后世不能相比的。想扭转这个思想观念,郑朗必须与贾昌朝进行长辨。这也不怕,关健他在丁忧,按照古礼,连国事都不得参与,况且辨解。因此不辨,直接去做,从去年就开始做,他未出面,而是让樊家出面的,组织一些善户。不可能全部是善户,但京城里有不少大户,多做行善积德之举。
  大约十几户人家,都是钱多得数不过来的大户。最少的一户,也有十万贯以上的财产。让这些人家拿出几千贯做善事,根本就不在乎。于是十几户人家暗中组织起来,仅是第一批资金就准备了十万贯。先是自河北河东河南山东购买了一些耕地。都是在封闭的山谷里,但不是在那种深山的山谷,郑朗要的不是培育适合深山种植的庄稼。
  都是在一些平原地带的土山土丘边上,地也不多,十一片地方,计七千余亩。想多也多不出来,因为地形拘束了。太小,这些人在京城管理不值,太大了,根本就没有。在若大的北方仅找出这点面积的地方。不问价钱,将这些地买下来。然后通过郑朗与樊月儿的传达,又参照一些古代农业书籍,派专人学习。再陆续派人在农村用单株选种法,选出最好的种子,包括豆类、瓜果、蔬菜、水稻、大麦、小麦、高梁,依然当成主食的菱白,还有从西域与江准带来的棉花种籽,自从去年秋天就进行试种。
  方法还是长江那处沙洲的方法,一到收成来临,继续挑选最好的单株,保证最好的种子留作来年耕种,稍差的种子当成普通的收成,其他种子当成种子向百姓销售。有的时间很长,而且方法很新颖,包括果树的嫁接,皆是在试验当中,天知道那一年才得成功。
  有的有了参考物,比如棉花,不能急,得有十年以上时间的进化,有的会立即看到成果,比如麦类与豆类。
  至于种植方法,更是不计成本,甚至有人用营养钵种小麦,郑朗一听汗了,但也没反对,要求的不是计较成本与人工,或者亩产,而是单株种子的进化。反正这些人也不在乎钱,由他们折腾。
  下面在折腾,贾昌朝无奈,这是人家的地,那怕在开封城最繁华的地方,开拓一片广大的土地种青菜萝卜,只要不犯法,能管得着吗?难道派城管去强拆。即便有城管,在宋朝也不敢那样嚣张。
  再过几个月,夏收来临,郑朗刻意关照,这一去,便是一年时间,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未来的样板。必须得赚一点钱,最少能保住本,否则不会有更多的人学习。
  想要整个国家都有优良的种子,七千亩地远远不够的,最少得有七十万亩地,才能满足整个北方种子的需求。
  而这十几户人家,则起着开路先锋的作用。
  他们是不在乎钱,一钱砸几千贯下去,权当少去樊楼吃几顿酒,最少与自己或多或少攀上一些交情,但其他人呢?
  道理一剖析,一起点头。
  郑朗走出,樊月儿迎过来,其他人一看樊月儿,知趣地在里面喝茶聊天,没有一个出来
  樊月儿说道:“相公,保重。”
  “无妨,其实我也想去契丹看一看。”
  “相公,你胆子大,不好。”
  “你不懂的,”郑朗说道。史书说幽云十六州,是指幽州(今北京)、顺州(今北京顺义)、儒州(今北京延庆)、檀州(今北京密云)、蓟州(今天津蓟县)、涿州(今河北涿州)、瀛州(今河北河间)、莫州(今河北任丘北)、新州(今河北涿鹿)、妁州(今河北怀来)、武州(今河北宣化)、蔚州(今河北蔚县)、应州(今山西应县)、寰州(今山西朔州东)、朔州(今山西朔州)、云州(今山西大同)。仅有一小部分被柴荣收复,控制在宋朝境内,绝大部分被契丹控制。
  再说通俗一点,便是秦汉长城以南辽宋交界区域,包括三关与瀛州的宋朝河北地盘,以及契丹的南京道,与西京道大部。也是契丹重要的耕作地区,多是汉人居住。
  所以赵匡义收复北汉后,跃马北上,以为大军一发,幽云十六州指日可得,没有想到在幽州城下,遭到强烈的反抗,其中又以汉人为主。赵匡义傻了眼。
  郑朗知道这是契丹同化成功的表现。不但契丹境内汉人,包括契丹自初创之始,就受着唐朝影响,对汉文化不排斥,虽创造了契丹文字,可境内汉字还是主流,连科举都多用汉字,宋朝的书籍也是书市场上最主要的书籍。汉人生活在其境,没有感到什么不便。
  但宋朝还是最富的国家,有许多细节上的原因,郑朗没有想通。所以得去看一看。亲自感受一下,诸多问题出在哪儿。幽云十六州收回来,以宋朝的财力,长城一修,便能将游牧民族庞大的冲击力抵消一半。若是开放的北宋能保持一个四百年五百年,商业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科技文化会进步到什么地步?简直让人不能想像。
  未对樊月儿说。然后怜惜地看着她:“也正好,明年回来,我的丁忧期差不多也要结束,就能将你迎进门。”
  樊月儿点头,心里却在说,三娘,四娘,你们两位老人家身体一定要健健康康,最少到明年秋后平平安安。
  郑朗又被诏到皇宫。
  赵祯将手中的中庸放下来,说道:“改了许多。”
  “是,陛下,臣以前也犯了一个错误,粗暴的将阴阳对错区别开来,其实大多数对错难以认清,比如杨炎两税法,为我朝所用,当进执行时,却被骂作误国殃民之策。商鞍改革,使秦朝强大,可因为是法家,时至今天,仍然为诸多儒家全部抹黑。桑弘羊权宜之计,使汉武解燃眉之急,功劳很大,却为后世嘲笑。所以臣这次修中庸,加了一个一进去,阴阳仁义礼仪皆是一个整体,偏于阴,及时调于阳,使之阴阳平衡。中庸是平衡之道,是治理之道,找中间的平衡点,平衡点便是三,阴阳是二,是为了治而区分。但作为事物的核心与原理,依然还是一个整体而又复杂的一。”
  对赵祯来说,这些先前的理论,未免有些复杂。
  只听出一点,因为事物都有好的一面,坏的一面,人亦是如此,那么争执会有,激烈的争执便会少,便会形成一种温和的治世观与处世观。
  微笑地说:“似乎是你的道……”
  想郑朗多激烈,大约很难。
  “你丹丹去了樊家?”
  “民以食为天,臣不能再等下去,所以授使这十几善户先做做,避开朝堂的争执。”
  “也罢。此去契丹务必要小心。”
  “臣做了一些布置,大约明年四五月份便能回来,顺便看一看契丹的情况。”
  赵祯理解他这一句话。眼中出现一丝向往,随即黯然。
  太难了,想收复幽云十六州,就得要解决西夏,想一想西夏的力量,数次大败后,依然取得对契丹的大捷,那能小视?难怪以前郑朗两次出兵西夏,皆是一进即收,绝不做任何长时间的逗留。但臣子有雄心壮志总是好事,徐徐说道:“郑卿,契丹可以从长计议,可你自己得小心。”
  “陛下,恕臣斗胆一言,臣什么时候回来,请陛下勿得泄露。”
  “你多心了。”
  “陛下,虽说疑人不用,可臣孤身在契丹,不得不小心,请陛下恩准。”
  “唉,”赵祯叹了一口气,看来郑朗与贾昌朝恐怕难以共事一朝。
  郑朗又说道:“利益相关也。陛下,你智慧似海,可能一眼看出谁人有何才干,将来如何?”
  “不能。”
  “石介与孙复便是如此,孔直温落第后对朝廷一直心怀不轨,仍其他人也不知。他是书生文士,故孙复与石介偶尔与他有书信往来。幸得吕居简(吕蒙正的儿子)及时获知,将其诛死。朝廷于是坐孙复于孔直温和诗,贬为虔州监税。此举非为错处也。况且去年三月,陛下欲清除朋党之患,欧阳修仍上长谏,为朋党辨护,陛下心中难免会戚戚不安。然夏竦恨君子党,石介虽死,仍妄言说,介其实没有死,其人逃到契丹,诱使契丹入谋起兵,富弼为内应。龚鼎臣与充州知州杜衍力保,贾昌朝仍不信,先是羁管介妻子于它州,然后掘石介棺。死人为大,石介虽戾气深重,也是一番好心,替朝廷做了一些实事。然入土都不得安,妻子儿女枉遭牢狱之苦。又是欧阳修一案,尹洙一案,随后多次欲诬杜富二人,意欲再度使其入牢狱,受对质公堂之侮辱。陛下矫枉之,是好事,也是必须做的,否则朋党一开,国家不宁。然矫枉过正,过阴。时至今天,各种诬告并不比君子党少,而且不是文章之争,多开牢狱之门,不仅是武将,波及到士大夫。臣怎能不担心?”
  用事实说话。
  这些手段远比君子党所做的更过份。
  说不结党,实际贾昌朝也在隐隐结党。
  但未多说,贾昌朝能力有限,即便时光大好,他也没有能力组织起庞大的党羽。而且做得太过份,引起上下警觉,更不易结党。
  说贾昌朝的为人,再隐隐指仕路,自己以后重用,贾昌朝怎么办?
  赵祯头痛的揉脑袋。
  “陛下,或者陛下可以当群臣言,待臣回来之日,以枢密使相待。”
  枢密使便是西府首相,但权利远不及东府首相,甚至仅与参知政事相仿佛。至于真正的首相神马,不能再提,省得贾昌朝心中不平衡。赵祯想了一会儿,说道:“准。”
  赵祯将曾公亮写的奏折拿出来:“郑卿,可想好了?”
  “没有,每一举事关重大,须顺势而行,眼前不急,必须使政事稳住,国泰民安,徐而试之。况且每一举牵涉到许多人的利益,臣不敢大意之。”
  “也是啊,国家需要和平安定。”赵祯叹了一口气,话音一转,说道:“朕喊你前来,还有一事想要央请。”
  “陛下,臣那敢。”
  “念奴她要学字,可那种字朕写不出来,你再指点一番。”
  郑朗听到这两个字,有点怕。
  “念奴她还小,你往日潇洒,不必太拘于俗礼。”赵社呵呵一笑,一个小孩子,你怕什么。他也想看一看,上次郑朗授字,他在边上观看,颇有所得,至少比所谓的郑氏书体易学。而且富贵又柔和,让他很欣赏。
  “殿下渐长,臣还要避讳的……不过陛下命臣,臣敢不受命。”郑朗无奈地说。
  一会儿小公主被带了过来,十分文静,并不象史书上所说的小魔女,进来后欠身施了一个大礼。还小,不过稍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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