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门1619-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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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瑞福所在的队(班)轮值完了看守俘虏营的工作之后,黄瑞福就向排里的教导员请了个假。之后,他到复兴军的军人服务社里,用自己的身份证和工作证,买了两百斤大米,一百斤白面,十几斤食盐和几匹棉布。他看了看服务社里的东西,咬了咬牙,又买了些糕点、糖果和香烟。他还专门给自己的老祖母,买了十个午餐肉罐头。
带着这些东西,他向服务社借了辆牛车,一路向自己的家赶去。
黄瑞福家所在的黄家坪村,离枝江县城并不是很远,大约也就十几里路吧。虽然他家距离县城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这短短的十几里路可并不太平。他赶着牛车从复兴军在王府镇外的军营出发之后,一路上,他的右手一直紧紧的抓着自己步枪的背套,左手拿着鞭子的同时,还时不时的要摸一摸自己腰间的左轮手枪。他可是知道,就在黄家坪和枝江县城之间,经常会有劫匪劫道的。
黄瑞福不知道,早在他成为复兴军战士之前,复兴会就对枝江县境内进行了大规模的剿匪行动。整个枝江县,凡是有名有姓的,在附近村落里知名的犯罪分子,都被复兴会给剿灭了。黄瑞福记忆中,盘踞在黄家坪和枝江县城之间的匪徒,现在正在复兴会下属的矿场中进行劳动改造呢。所以,他这一路上的紧张和警惕,都是在做无用功。
倒是好几次因为过度警惕,他差点把路过的商队当成了劫匪了。
黄瑞福回到黄家坪,才发现自己的家乡变了模样,自己都有些认不出自己家的村子了。用粗壮的木头搭建的寨墙,让他以为自己是到了哪个大地主家的庄园了呢。黄家坪因为处于复兴会势力范围的边缘地带,这里已经在去年的时候就完成了堡垒化了。
很明显,守在寨墙上的民兵非常的警惕,在离着寨门几百米的时候,黄瑞福就听到了寨墙上的喊话声。黄瑞福知道,整个复兴会都已经下达了防匪命令,所以他一听到喊话声,就老老实实的停下了牛车。
不一会儿,几个穿着黑色民兵制服的年轻人,就结着防御性队形小步跑了过来。看到黄瑞福的衣着打扮,为首的年轻人先是敬了个礼,之后要求黄瑞福出示证件。
黄瑞福看到这一幕,着实的有些惊讶。第一,这些民兵的训练水平并不差。他们虽然没有配备复兴二式步枪,但是,使用钢弩和长枪的他们,在跑步行进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严整的防御阵型,一步也没有错乱的。第二,领头的民兵干部,很明显是识字的。因为他能够看懂黄瑞福的名字。
黄大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村子里,居然也出了个复兴军的正规军。而且这个黄瑞福不仅是个正规军,更是复兴军里的干部,是一位队长。看清了证件之后,黄大鹏又给黄瑞福敬了个礼,说了声“黄队长好!”
黄瑞福下了牛车,给黄大鹏回了个礼,有些不确定的问到:“你是三堂叔家的大鹏吧。我记得你比我还小一岁呢,怎么,你小子也当上了民兵了。”
一听黄瑞福的话,再看看在一年多的复兴军生涯中,从面黄肌瘦变得红光满面的方瑞福的脸,黄大鹏才依稀的把黄瑞福认了出来。他小心的问道:“你是二堂伯家的瑞福哥?”
听了黄大鹏不确定的问话,黄瑞福笑了起来,“可不就是我么。怎么,才过去几年啊,你就认不得我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瑞福听到一阵大喊,“瑞福大哥还活着!瑞福大哥还活着!”只见黄大鹏也不管其他人了,大喊着向村子里跑去。
黄瑞福听了这话觉得奇怪的很,“自己可不是还活着么。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第118章不算战斗的战斗1
两年前,被家人像猪仔一样卖到马松华家为奴。到了两年后的今天,黄瑞福已经是个受过教育,有了文化的复兴军战士了。
受过教育的黄瑞福已经知道了两个成语典故。这两个成语典故都是本队(班)的教导员在文化课上教给大家的。一个叫做“锦衣夜行”,一个叫做“沐猴而冠”。
黄瑞福知道,“锦衣夜行”这个典故出自《史记》,说的是封建权力争夺者项羽,在对国都的选择上表现出的虚荣心。他清楚的记得,教导员在讲解这个典故时强调的,人类本性的恶劣性。教导员说,“每个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越是低级趣味的人,他的虚荣心就越强。”
被乡亲们拥簇着、问候着的黄瑞福,为自己有些自得的虚荣心而感到羞愧。
羞愧过后,受过教育,有着“为天底下所有的穷兄弟们做主”的革命理想的黄瑞福,很快就丢掉了自己的虚荣心,反思起自己的心态来。这么一反思,他又想起《史记》中,韩生讽刺想要衣锦还乡的项羽的话,“沐猴而冠。”
黄瑞福不禁感到,一旦一个人产生了想要衣锦还乡的虚荣心,还真的都是一副“沐猴而冠”的表现。自己不也一样,被乡亲们的欢迎和关心,弄得有些翘尾巴了么。
三年不见,自己的老祖母、父亲、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在黄瑞福眼中,自己的祖母变得更老了,三十出头的父亲头发已经半白了,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长大了不少。只有双眼流泪,看到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大声的哭了起来的母亲,没有太大的变化。
在黄瑞福的家人眼里,黄瑞福也是完全没办法认出来了的样子。过去的黄瑞福身材高是高,但是因为性格怯懦,总是猫着腰,一副想要躲起来的样子。现在的黄瑞福,身材挺拔,腰杆挺得直直的。要不是他有些尴尬的用手背轻轻的磕着自己的后背的样子,大家都认不出来这就是原来的黄瑞福了。
过去的黄瑞福因为总是吃不饱饭,一直都是瘦弱不堪,有气无力的样子。现在的黄瑞福,因为饮食充沛,营养充分,变得身体强健,给人一种气力十足,锋锐难当的感觉。
过去的黄瑞福,总是穿着不能蔽体,破破烂烂的,自己的父亲淘汰下来的破衣服。现在的黄瑞福,一身复兴军制服,头上是藤编蒙纱的大帽。身上是灰色的,带假白纱中单交领的半短长衫。腰间是牛皮宽腰带。脚上是高腰皮靴。要不是他背上背着步枪和腰间挂着左轮手枪,就是过去村子里的马家管事,也没有黄瑞福穿的这么气派。
最主要的是,神气充足,两眼有神的黄瑞福,高高大大,像一杆标枪一样站在那里,给人的是一种如锋似剑,有着强大力量,却一直准备着要发起进攻的内敛感觉。
黄瑞福身上的一切,无论是他的外貌变化,还是他的衣着打扮,更主要的是他的整体气质的强烈反差,都让黄瑞福的家人不敢认他。本来,作为一家之主,黄瑞福的父亲黄太平,应该先说话的。但是,被黄瑞福身上的现代军人的气质所慑,一向以胆大著称的黄太平,面对自己的儿子,居然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黄瑞福的母亲黄李氏,一点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感到陌生,她哭泣着跑上前来紧紧的抱住黄瑞福大哭起来。这倒是解开了无论是黄瑞福还是黄太平,两人共同的尴尬感。
闻讯赶来的黄家坪工作组组长李元章和民兵队长黄大山,很快就把围观的乡亲们劝走了。等着黄瑞福和家人说了几句话,他们两个就拉着黄瑞福去了黄家坪工作组的驻地。
“总部已经下达了警备通知,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家来了。”一到工作组的驻地,刚刚落座的李元章就对黄瑞福问道。
因为目前复兴会采取的是先军体制,所有的复兴会会员又都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所以,所有的复兴会的干部都有军职。各基地村的工作组组长,在复兴会的定级中和复兴军的排长同级。听到上级的问话,黄瑞福立即条件反射一样的立正行礼,然后答道,“报告组长同志,我不知道!”
李元章接到军委会的内部通知,他知道,这次防卫命令,并不是明面上组织通知那样,只是所谓的,大股土匪阴谋对复兴会势力进行的攻击,而是荆州卫和詹家寨联合起来,对复兴会的阴谋行动。对于詹家寨,李元章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黄家坪的民兵队,都不知道已经剿灭过多少个土匪了。
反倒是实际力量并不强大的荆州卫,让李元章觉得有些没底。因为在他的概念中,荆州卫的卫所兵,那就是朝廷的大军了。虽然一样是苦出身的李元章,对朝廷有着强烈的仇恨。可是,他骨子里下层老百姓的本分,还是让他对政府军有着一定的畏惧心理。
不过,听从指挥,服从命令的习惯,压住了李元章心中小小的忐忑。他摇了摇头,对黄瑞福说道,“按照规定,有子弟在复兴军中服役的人家,只需要缴纳一层税。以前不知道你在军中服役,所以你家还是按照三层税收的。一会儿你登记一下,之后把多交的粮食拉回家去吧。另外,按照规定,军属家庭可以领到的福利待遇,包括去年一年的布匹、食盐、罐头,和一头牛,以及一整套白铁农具,你都一起领回去了吧。”
说完这些话,李元章就给黄瑞福做了登记,之后拿出一张纸来对他说道,“这上面是军属家庭可以享受的待遇。你回家之后,好好的和家人说清楚。每个月,相应的福利都会由工作组送到你家。你要教会你父亲怎么写自己的名字,要不然我们的回执可没法弄了。”
黄瑞福知道复兴军的福利,只不过,他的战友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他们要不就是没有家庭,要不就是家人在复兴会直属的农场和工厂里工作。所以,他们的家人,都是直接在单位里领取福利,或者福利直接在工资里体现的。
像他这样,是本地人,家人又是以种田为生的农民家庭,好像整个连队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针对本地军人家庭的福利是什么样的,黄瑞福还真的不怎么太清楚。
黄瑞福又赶着一辆牛车,装了满满一车的东西回家的消息,一下子就在不大的黄家坪传开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黄太平一家人在门口端着饭碗,吃着白莹莹的米饭,米饭上盖着厚厚的肥腊肉的景象,就成了闻讯而来的乡亲们围观的主要内容之一。另外一个围观的内容,就是黄太平自己动手,在下午新盖的牛棚里,两头膘肥体壮的大黄牛了。
蒸饭时候加的水有些太多了,让米饭嚼起来面糊糊的,而且里面还也没有加营养丰富的碎玉米和高粱米等杂粮。配饭的菜只有一个,就是每个人碗里,那黑乎乎油腻腻的腊肉,这还是刚刚从供销社领回来的本村的收购品。
牛棚离吃饭的地方太近,不仅气味不好闻,而且各种蚊蝇虫子孜孜不倦的袭击着饭桌边的人。上至五十多岁的祖母,下到六七岁的妹妹,吃饭前都没有洗手。各种颜色不明,来源不明的脏东西,就直接的展现在他们拿筷子的手上。
两个弟弟的上唇的鼻涕一个劲儿的流淌,让人倒胃口。父亲一会儿站起来,跑去和乡亲们炫耀几下子自家的牛,一会儿坐回来吃饭,一会儿又站起来,跑去和乡亲们炫耀几下自家的牛,一会儿又坐回来继续吃饭。
贫乏,肮脏,无序。黄瑞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庭,居然是这样一幅模样的。他们没见过冒着黑烟,带动着巨大的犁头,在田间工作的拖拉机。两头牛就能让他们羡慕不已。
他们没见过堆积成山,被发出轰隆隆巨响的蒸汽脱壳机,成堆成堆处理的粮食。几碗白米干饭,就能让他们议论不休。
他们没见过上千只鸡鸭被集体屠宰,经过处理的鸡鸭经过生产线,变成一罐罐午餐肉罐头的景象。只不过是几片陈年老腊肉,就让他们垂涎三尺。
黄瑞福在出了军营之后,就有种军营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的感觉。等到他回到家中,居然有了种,自己家和外面又是两个世界的感觉。自己的家像另一个世界一样,让黄瑞福感到陌生,感到不适应。
不讲究卫生,不会说官话。语言贫乏,说话和行动都没有秩序的家人,让黄瑞福感到无所适从。
在家里只住了一夜,各种蚊虫和肮脏的环境,就让黄瑞福受不了了。带着行李到了工作组的驻地,看到正在出操的民兵,听着响亮清晰的号子声,这熟悉的景象才让黄瑞福松了口气。
就像黄瑞福没办法理解自己的家人那样,他的家人也理解不了一个劲打扫卫生,大晚上下河洗澡,拿着牙刷把自己弄得口吐白沫的黄瑞福。被黄瑞福硬逼着学写自己名字的黄太平,对黄瑞福那种,对自己这个当家的父亲毫无敬意的态度,弄得相当的不舒服。
更主要的是,拿了丰厚饷银,在外面当了官的黄瑞福,居然公然的无视自己这个父亲,在家里做起主来了。虽然他把银子留在家里,可是却要把三个小的带走,带到王府镇那里,念什么寄宿学校。虽然老二老三和老四年纪不大,可是,也已经能当半个劳力使了。自家又不是什么大老爷,念的哪门子的书呢。
可是,做官的儿子,那若有如无的威严。白闪闪的银子,那令人心动的颜色。以及每个月都可以领到的福利。这些都是阿福这个小子带回来的。黄太平就是有再多的怨气,也没办法发出来。
想着家里有了一头牛,黄太平也就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随大儿子去了。
第119章不算战斗的战斗2
黄瑞福没杀过人。但是,对于杀人这件事情,黄瑞福发现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心里负担,而且他心里头非常的喜欢这种亲手夺取人命的感觉。
比如说现在,半蹲在黄家坪村的寨墙上黄瑞福,冷静的拉开枪栓,把纸壳弹放入弹舱内。再把枪栓推上,举起步枪,一枪把一个骑在马上的荆州卫军官打死。之后,他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弹舱内的残留情况,再次往弹舱内填装了一发纸壳弹。
他机械的重复着在训练中已经进行过无数次的动作:推上枪栓,举起步枪,瞄准另一个骑在马上的目标,扣动了扳机。瞬间,另一个骑在马上的军官也掉下了马。
在五百米的距离上,复兴二式步枪的精确度是比较高的。在黄瑞福这样的训练充分的士兵射击下,骑在马上,目标最为明显的荆州卫指挥使苗伟常,和锦衣卫荆州千户所千户包慧赞,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前家奴、现正在回家探亲中的复兴军小队(班)长,黄瑞福的枪下。
铅头子弹的制动是非常好的。苗伟常和包慧赞都是正面被子弹直接的打在脸上。十一毫米的铅弹头,先是在火药的推动下,在枪管中变形。然后,在空气中持续变形的飞行之后,又在击中两人的脸后再次变形。
正因为这个原因,无论是苗伟常还是包慧赞,他们两个人的脑袋,都像一个被大锤击中的烂西瓜一样,完全不能看了。
说起来也真是搞笑。说实话,作为詹家寨和荆州卫联军的指挥官,苗伟常的判断并没有错误。在五百米的距离上,无论是这个时代的弓箭,还是这个时代的火枪,都不可能对联军士兵产生威胁。但是,在科技代差存在的情况下,无论是黄家坪民兵们装备的机械弩,还是黄瑞福使用的复兴二式步枪,射程都远超五百米。
黄瑞福继续重复自己的动作,把枪栓拉开填装子弹,继续举起步枪,瞄准最后一个骑在马上的人。不幸的是,这个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他飞速的爬下马,躲在一个土匪的身后。黄瑞福只能一枪把那个土匪打死。在这之后,黄瑞福拉开枪栓,继续填装子弹。
不仅和黄瑞福一起守在寨墙上的,黄家坪民兵队的弓弩手们,对这种情形没有想到,对面联手进攻黄家坪的,詹家寨和荆州卫联军也没想到。大家连喊话还都没进行呢,双方还没有任何沟通,也没有向对方表明过自己的身份的情况下,联军的最高指挥官和第二指挥官,苗伟常和包慧赞,就这么死在了黄瑞福的步枪射击下。
苗伟常和包慧赞的亲兵,甚至都没搞清楚是谁打死了自己的主子。在看到两个人的烂西瓜脑袋之后,这些亲兵先一步惊悚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就是身体一转,屁股一撅,撒丫子就开跑。
在这些个亲兵们的带动下,荆州卫的那些纯农奴,只是在前不久接受了统一集训,拿着长矛,穿着家常衣服,像武装流民多过像政府军的士兵们,就立即紧跟亲兵大爷们的步伐,一哄而散了。
坑队友是大明朝军队的一贯作风。就像高起潜坑死卢象升,就像关宁军坑死四川客兵一样。荆州卫的部队,也发扬了大明王朝军队骨子里就存在的风格。也不管两个死倒在地的将领,也不管跟他们一起行动的詹家寨。荆州卫的农奴士兵,在将领亲兵的带领下,裹挟着五个千户,不大会儿的功夫,就逃得没影子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詹家寨矿匪们,仍旧在按照前不久的集训成果,正在努力整队呢。就目瞪口呆的亲眼目睹了一次大明王朝正规军的卷堂大散。
还没等他们做出进一步的反应,率先反应过来的黄家坪民兵就发射了第一轮排弩。
集体射击,集中火力,是民兵队弩兵们的训练核心。
詹家寨最为悍勇的,排在队列前面,一向在武装斗殴中冲锋在前的几十个矿丁,先是看到一小片乌云飞奔而来,随后身上一疼,耳朵里才听到戛然而止的“嗡”的一声响。
在这之后,他们眼前就立即变得一片黑暗,所有的意识都消失了。
像大风吹倒了麦子一样,或者说在黄瑞福眼里,像蒸汽收割机收割稻田一样。詹家寨的部队,瞬间就失去了二十多个士兵。他们刚刚想明白怎么回事,第二轮打击随之而来。又是一声“嗡”的声响,詹家寨再次死掉了二十多个士兵。
五十个人的死伤,一下子激起了这群矿匪骨子里的凶性。他们完全忘记了前不久的训练,按照土匪的本能,大喊大叫的发动了的冲锋。
五百米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如果是现代经过训练的运动员的话,在跑道上,一分多钟就跑完了。
可是,詹家寨的矿匪们,可不是现代经过训练的运动员。不说他们没有运动员的装备,就说在田埂上这个环境下,再加上大喊大叫,挥舞兵器。五六百个矿匪,花了十来分钟才逐渐的接近黄家坪的寨墙。
在这十来分钟里,黄家坪的民兵发射了九次排弩。黄瑞福除去中间有一次清理枪膛之外,一共开了五十多枪,打光了自己的弹药盒。等到詹家寨的矿匪们接近寨墙的时候,只剩下三百来个人了。
在这之后,詹家寨的矿匪们又挨了一通手榴弹的轰炸。同时,又被黄瑞福用左轮手枪打死了五个人。等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