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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佳婿乘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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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听罢微微颌首,之后看着凌青琦道:“小姐如此识时务,倒比你兄长有见识多了。”他心中奇怪的是:这位小姐怎么前后判若两人 ?'…87book'之前一副凛然,此时又是这样通达。

凌青琦默默受了他的夸赞,之后才道:“知府大人那边还要师爷多费心,小女这便告辞了。”也不待师爷接话,转身去到早已不咳嗽的许叔面前,端出主子探望下属的架子,淡淡的道:“您老人家好好养着,有什么需要的派人知会一声,什么都不会亏了您的。”

许叔口中连连称谢,颤抖着手扶着拐仗就要起身,凌青琦淡淡的道:“得了,您坐着吧。”之后转身吩咐众人,“走了。”众人往马车前聚拢的当儿,她对着师爷微微福身,转身上车。

曲妈妈和石竹紧跟着上了车,“黑小子”随即跳上车狠狠抽动鞭子,一声脆响,凌家的马车扬长而去。

师爷有些错愕的看着快没影的马车,之后低头,暗暗掂了掂袖子,十分满意的笑了起来。

出了酒庄拐了两个弯,凌青琦便命停车,可是这道令却是不管用,马车吾自稳稳的向前行驶着。凌青琦掀开车帘,见“黑小子”依然坐在车夫的位子上,沉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了他八百吊!

暗自腹诽之后,凌青琦便觉得可笑:她本来就欠了人家的。之后对“黑小子”道:“多谢壮士仗义相助,壮士的恩德,小女子日后必会报答。”说了这样的告别语之后,对方竟毫无反应,凌青琦就有些窘,僵在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难道要直接撵他走?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的。

过了好一会儿,“黑小子”才忽然开口:“为什么?”凌青琦有些莫名奇妙,随口问:“什么?”

“黑小子”猛的勒住缰绳,马车应声而停,之后他才看着前方说:“银子。”凌青琦总算搞清楚他在说什么,立即道:“壮士是指给那个师爷的银子?”“黑小子”不言语,这样算是默认了吧?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而这个阎王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若想将酒庄的工人救出来,不是光靠我一个弱女子耍耍嘴皮子,壮士您动动拳头就能解决的。”

“黑小子”听了她的话,慢慢转过头隔着帷帽看着她,问:“你在怪我?”凌青琦想否认,怕说实话会得罪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面对着他只想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遂点头:“是。”

“黑小子”闻言一愣,之后看着她抿着嘴唇不言语,凌青琦看不出他喜怒,便自顾自的说着:“若不是因为壮士,我在那师爷面前也不必伏低做小,委曲求全;我打点他的银子也不必那么多。”若他不在,她也不必担心他闯出什么祸来,连赵管事和张师傅的面都没见着便匆匆离开了酒庄——可是这样的话只能憋在心里了,若说出来总是有忘恩负义的嫌疑。

“黑小子”听罢哼了一声,“不用银子我也能让他放人。”凌青琦却争辩道:“可是这样便得罪了他,我兄长还在宜城的大狱里关着,我凌家的酒庄也势必难以保全!”

“黑小子”顿时一窒,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原来竟是我害的!”便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直站在车旁看他二人说话的裴勇,此时忙飞跑着去追,嘴上还喊着:“英雄!英雄!”追出十几步见他口中的“英雄”没有回头的意思,又回转身看着坐在马车上的凌青琦怔怔的问:“二小姐……”

凌青琦叹了口气,吩咐道:“回来吧。”裴勇自是听命,却是对那个身影有些念念不舍的一步三回头。

见他如此凌青琦便问:“你追上他又待如何?”裴勇闻言一愣,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凌青琦淡淡的道:“他既然看不惯咱们行事,自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日后再不会出现。你强追了去,纵是他面子上过不去,仍旧肯帮咱们,如若再出今日这样的事,你我该如何处理?他又怎么能按捺住他的性子?”

这个人,就像是一匹野马,毕竟未受过训练,总是不听使唤跑得偏离了目的地,纵使跑得再快也不如普通的马儿,虽然跑得慢了一些,但终归知道该怎么听从主人的命令,往哪里走是对的。

凌青琦忽然想到赵花儿,长期和几个粗俗的男人在一起,好好的女孩子也变得粗俗了。若是能寻一个机会,将她也收进凌府,虽然不能得到像冰菱那样的待遇,但跟着丫环婆子学些女红针黹总是好的,对她的性子也会有改变。

裴勇越听脸色越发黯然,之后躬身对凌青琦道:“小的懂了。”凌青琦微微颌首,进入车厢。裴勇这才上车驾马。

待走到凌家花西街的宅子时,忽的马车一晃,听见裴勇苍促的驾马之声,之后一个刚入变声期的男孩子的声音传来:“我大哥说了,日后你们若有需要,只管到后街柳子胡同那儿去寻他,他随叫随到。”

第三十八章 商榷

凌青琦回到家便直奔周夫人处,路上她便思量清楚,今日酒庄之行有石竹跟着,必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周夫人的。因此她见到周夫人之后并不隐瞒,将酒庄之事滴水不漏的讲给周夫人听,就连那次与凌青璇一同去酒庄,王夫人为难不成反而吃了亏之事一并告诉了周夫人,周夫人听罢满脸震惊。

“原来你们和王夫人竟然有这样的过节,怪不得他们这次会这样针对咱们家。”她说着话锋一转:“女儿家果真是不该随意出门走动的。”

凌青琦听罢心中一凛,随即有些谦疚的道:“我们那时怕母亲知道了担忧,我和姐姐也没吃亏,因此就对母亲隐瞒了此事。不想王夫人夫妇竟是这样小肚鸡肠之人。”

周夫人淡淡的摇头:“也并非是他们小肚鸡肠,也是咱们家树大招风了。咱们的酒庄一日比一日好,头些日子赈灾的时候又大出风头,自然会引来小人窥伺。按理他一个朝廷命官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就将咱们的酒庄罢了去,想必还会以其他法子来将之据为已有。”

凌青琦觉得她说得十分有道理,但是现今对方又没有什么动静,自己这边自然不好应对。

周夫人沉思着,转而抬头看着凌青琦道:“这么说,冰菱的大哥到是几次帮了咱们家了。”凌青琦点头:“正是,”之后想到他今日里的态度,转而道:“只是他武功虽好,行事却有些鲁莽。”

周夫人轻拍了她的手说:“你也别想太多,这两天你也累了,这些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凌青琦点头称是,转而看着周夫人,心中的想法渐渐凝聚,暗暗思忖着这话要怎么同周夫人说。周夫人看出她欲言又止,默不做声的等她思量好了对自己开口。

凌青琦也看出周夫人的意思,遂不再多想,开口道:“母亲,女儿想请您示下。”周夫人微微颌首:“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凌青琦这才道:“女儿想请那位壮士到咱们家里来。”周夫人微微蹙了眉,“你且说说你的想法。”

凌青琦这便娓娓道来:“咱们家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王知府对咱们家有了谋害之心。无论是在家里还是谁出门去,若是有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大家的心都会安稳一些;他今日叫那个孩子传话说:咱们家若有需要他随叫随到。女儿却是担心他的性子太愤世嫉俗,用他反而给咱们闯了祸。若是将他请进咱们家,无论是以何种形势,终究对他是一个管束,他收敛了性子,对咱们家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

周夫人听罢并不表态,似是在思忖着此事的可行性,大概也在猜疑着凌青琦的想法。凌青琦并不避讳她的目光,坦然的与她相对,过了好久她总算从凌青琦的神情中未发现什么,才开口问道:“这样的能人,会愿意来么?”

凌青琦茫然的摇头:“女儿还没问过他,也不知道他想法如何,只是想先请示母亲,母亲若同意了再想办法与他交涉。”

周夫人满意的点头,“你兄长被关押的这段日子,你少不得要抛头露面常出门去,有这样一个人在,母亲也可以放心一些。”继而对凌青琦吩咐道:“这两天就让你姐夫出面将这件事办了吧。”

周夫人话音未落,就听见金敬升的声音在外间叫:“母亲有什么事叫我去办?”之后掀起帘子钻进一个头来,身子还未进来他又继续说:“您只管吩咐,敬升在所不辞。”

周夫人向他招手,“正和你二妹妹说起你,”金敬升走过来坐到周夫人身边,周夫人便问:“你这是又去了李知府那里?”

金敬升愁眉苦脸的点头:“李知府我怎么求他便怎么答应,却一直拖着,不肯去宜城为兄长作证。我看他明明就在敷衍我。”

周夫人将近半百之龄,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曾是朝廷大员,官场中的猫腻她见得太多了。因此李知府对此事的推搪她思虑过后自然也明了其中的原委。

凌青琦对此却有些糊涂,“李知府此次若不为兄长作证,岂不是要与王知府同流合污了?”

金敬升想她一介女流,对她说那些官场之事必是听不懂的。他心中正因为碰了李知府的软丁子不顺畅,便不屑于解释给她听。

周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人啊!官做得久了,便懂得了明哲保身,也懂得了规避风险。这次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王知府是针对咱们家的。他若不出来作证,他也是知府,王知府也是知府,平级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他又何苦要为了你兄长而冒险得罪王知府?”

凌青琦将周夫人的话细细咀嚼消化,之后蹙眉道:“难道李知府真的做了私吞赈灾银两之事?”

周夫人闻言立即轻声喝斥道:“青琦,这样的话可不是乱说的。”凌青琦立即闭嘴,却看到金敬升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

金敬升没想到他未瞧在眼里的女流之辈仅凭周夫人的几句话就能将事情看得这样透彻。他之前想到的只是李知府担心被查出一些以权营私的小罪名,并未想过此次赈灾他能伸手。现如今想想李知府对凌青瑞一事的反应,他果真有这样的嫌疑。

凌青琦只道自己说错了话,投鼠忌器的再不敢开口。周夫人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有心要替她解围,对金敬升道:“敬升,现下有一位能人,我想由你出面请他到咱们家里来。”

金敬升挑眉问:“母亲到说说,是怎样的能人 ?'…87book'”周夫人将目光转向凌青琦,凌青琦这才敢轻声开口道:“姐夫还记不记得,我和大姐姐去酒庄那天遇到王夫人的事?”

金敬升见周夫人面色如常,知道凌青琦将那日的事已经告诉她了,想起那日的情形,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位一拳将碗口粗的车辕子打断的高手。他立即惊喜的问:“找到那位高手了?”

自那日见到那位高手显露神功,他便天天去酒庄,为的就是能将高手收在麾下留作己用。可是这个人执傲的很,任凭条件再诱人,他也毫不动容。

凡是有能之人,无不恃才傲物。他原本想慢慢来,只要那几个小尾巴似的孩子将高手的锐气磨尽了,耐性磨没了,他自然有回头的一天。不想自己因为项无忌住在酒庄几天未去,这位高手竟随着灾民们一同离开了酒庄。他再想寻他,却是毫无头绪。

凌青琦见他还记得“黑小子”,便点头道:“我今日去酒庄遇见了他。”说罢转而问:“姐夫在找他么?”

金敬升点了点头,却又猛然摇头道:“这人怕是不好请。”周夫人立即追问:“怎么说?”

“我之前一直想请他跟我回福江,许了他恁多好处,甚至要荐他给我父亲做护卫,他都不为所动。”金敬升说着低头有些黯然的说:“这样的人,怕是心比天高吧。”

周夫人见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金敬升都对此人刮目相看,就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听到金敬升说他几次三番未能遂愿,立即改了主意。她转头看着凌青琦道:“我看这样吧,青琦,你带着冰菱去一趟,成了是他与咱们家的缘分,不成便也罢了。”

金敬升自是不相信高手会愿意来凌家做家丁,便假意附和周夫人的话,“二妹妹去吧,这位高手大概是不愿意去福江那么远的地方。”

凌青琦便有些不情愿的点头,明摆着是去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这周夫人和金敬升还非要她去现眼。此时她便开始后悔,后悔不该给周夫人出这样的主意。

她原本以为“黑小子”只是有些固执鲁莽,对世事不通达,倘若许他一些好处,再有冰菱牵扯着,他便会来凌家效命。不想连金敬升都未请动他,这样的人哪肯区尊进入一个小小凌家?

不过转念一想,冰菱总算有机会与她的大哥和兄弟姐妹们见一面,纵使自己碰壁也是划算的。

这时方氏和璇、瑶几人听说金敬升和凌青琦都回来了,便过来打听消息。

方氏眼睛红肿,大概刚刚又哭了。听到金敬升说李知府敷衍他的话,她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出来,“二爷在牢里不知吃了多少苦。”

周夫人见她哭了,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凌青璇等人在一旁不住的劝,方氏见自己又惹哭了婆婆,心中愧疚,强行擦抹着止了哭,转而去劝解周夫人。

众人正哭的哭劝的劝乱七八糟的时候,项无忌走了进来。进门见到周夫人双眼通红,泪犹未干,他满脸谦疚。还未开口,金敬升便冷冷的问:“你还来做什么?”

项无忌无视他的冒犯,给周夫人请安之后道:“干娘,儿子昨儿差人去了宜城大狱,兄长并未吃苦。”周夫人听罢立即念了声佛,方氏边点着头眼泪又流下来。项无忌继续说:“兄长捎了口信来:他叫告诉干娘和嫂子,莫要惦念他。他还叮嘱:不要听信王知府给他编派的罪名,千万要将酒庄保住。”

周夫人听罢哭得更凶:“这个傻孩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酒庄,人若是没了,还要酒庄有何用!”

项无忌忙接口道:“兄长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干娘向王知府妥协,便是坐实了他的罪名,他这辈子都要背负这样的名声了。”

周夫人和方氏听罢都是一窒,异口同声的哀叫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第三十九章 传言

项无忌和众人说了会儿话,安抚周夫人之后便告辞,周夫人只道他身居高位,凌家此时的祸事他不好搀和其中,遂也未留他,任他去了。

送走了项无忌,时近正午,众人互相劝慰着用罢了午饭。便有丫环报说酒庄的张师傅来了。周夫人立即命请他在前厅稍等,转而有些欣喜的看着凌青琦道:“这么说庄子上的人都放了?”

凌青琦猜度着可能是他们查问不出琼浆的秘方,那些给师爷的银钱也起了一定的作用,点头道:“张师傅都放出来了,那些工人大概也不能再关着了吧?”

周夫人颌首吩咐:“你随我一起去见他。”凌青琦微愣之后领命,转头叫小宛去取帷帽来,却听周夫人说:“在自己家里,况且张师傅也是咱们家的老人儿了,免了吧。”凌青琦福身称是,这才跟着周夫人出门。

母女俩走后金敬升皱着鼻子转头看着凌青璇,凌青璇轻声道:“有些事你不便出面,母亲自然不好叫你插手了。”金敬升无奈的叹了口气,“家里现如今只我一个男子,却是帮不上什么忙。”之后满脸苦恼的说:“我在母亲面前一直自诩比别家女婿亲,别人是半子,我虽占不上整个,却也能当得起大半个。可是在这件事上,我是连一个外人都不如的。”

老姨太太在一旁道:“你也有你的苦衷,夫人必是能谅解的。”凌青璇也跟着劝:“对,母亲再不会为这件事与你生份的。”

……

前厅后面有一个直通后院的小门,周夫人和凌青琦母女二人带着几个丫环,不必过垂花门便直接进入厅中。张师傅正由徐管家招待着喝茶。

见周夫人亲自接待,张师傅忙起身向周夫人躬身施礼,之后凌青琦对他福身行礼,轻声唤了声:“张师傅。”

张师傅不认识凌青琦,看见是个年轻姑娘立即低头垂眸。周夫人便介绍道:“这个是小女青琦。”张师傅又对着凌青琦欠身,“原来是二小姐。”

凌青琦忙道:“不敢当。”周夫人笑:“她是晚辈,担不起。”之后相请:“张师傅您快请坐。”

张师傅待周夫人坐下之后才坐下来,凌青琦立在周夫人身后。

周夫人开口便问:“庄子上的工人可都放出来了?”张师傅点头道:“二小姐去过之后,那师爷就离开了,刚才派人来将我们释放出来,小可便匆忙赶来报信。”

周夫人放下心来,转而歉疚的说:“让师傅受苦了。”张师傅忙摆手道:“夫人言重了。”之后又向周夫人报说酒庄的情况:“酒庄那边还有衙役守着,似乎这一两天之内不会撤走的样子。”

凌青琦忙问:“许叔可是也出了庄子?”张师傅摇头:“他无家无业,一直是住在酒庄的。这次小可要带他回家,他一定不肯。那些衙役见他人老无用,便也任他去了。”

周夫人点头,“我听青琦说:他们在酒庄查问琼浆的秘方?”张师傅听罢脸上就现了些怒气,“他们做得也太明目张胆了些,简直是无法无天!”他说着抬头看向周夫人和凌青琦,坚定的道:“夫人小姐放心,张誉虽然姓张,但命却是老爷给的,纵然是死,也不会将秘方说与外人知道!”

他口气果断坚决,周夫人憾的说不出话来,凌青琦在一旁轻声道:“张师傅言重了,我们不是担心您会将方子说出去,我们担心的是您因此而受牵累。”张师傅摇头:“不会,他们想得到酒庄,自然不敢把我怎样,若我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不是白费了心机?”

凌青琦想想也是这个理,又听张师傅问:“二爷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周夫人愁眉深蹙,“都不许家人探视,想必他们还要从这个里面做手脚。”

张师傅点头,之后看了眼徐管家和几个丫环,周夫人立即明了,继而对众人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徐管家等人忙领命躬身退了出去。

凌青琦担心张师傅的话只想说给周夫人一个人听,便对周夫人福身道:“母亲,女儿也出去了。”不想周夫人却说:“你留在这里。”

凌青琦应允着,张师傅随即开口道:“夫人可曾听过酒庄贮藏着大量合香的传言?”周夫人怔愣了一刻才说:“听是听过,只是传言这种事能做准么?”

张师傅看了眼凌青琦,似乎想说的话有所忌讳,但之后还是开了口:“小可记得当年大小姐出阁之时,老夫人拿出二十坛合香款待宾客。老夫人那么疼爱二小姐,把她经营一生的酒庄都传给了二小姐,应该也会为她的亲事做准备吧?”原来他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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